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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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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我亲眼所见!”万夫莫当,挺起胸膛:“我们行在半途中,他们跳出来就杀人,这笔血海深仇,我今天一定要算!”

    即能说准时日,又能说清凶手,此事似乎已经明了。

    血衣菩提回手指向黑白无常,再问万夫莫当:“你见到的黑白无常,是不是和这两个人一模一样?”

    “就算他们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他们!”万夫莫当双拳惨白,切切恨声:“他们身穿一黑一白,黑的用锁链,白的用羽扇,就算蒙着脸,也逃不过天理公道!”

    “原来是蒙着脸的。”

    血衣菩提轻轻点头,连声再问:“万夫莫当仙人,你遭此大难,为何不回归西北妖界,好请西北妖祖找地府阎罗主持公道呢?”

    “只因黑白无常这两个贼子狂妄,他对我说,若敢报仇,他们在血衣菩提的酒席上等着我!”

    “原来如此。”

    血衣菩提沉下明目,长叹一声:“万夫莫当仙人,你被人骗了,黑白无常不是真正的凶手。”

    此话一出,众妖躁动,万夫莫当更是狂怒:“血衣菩提,你敢偏袒贼子吗?”

    “我说黑白无常不是凶手,理由有三。”

    血衣菩提慢慢徐徐,说出其中的破绽。

    理由之一,黑白无常君,在三日前,已进入我西南妖界,怎能有时间分身杀人?

    理由之二,有人蒙面杀人,是不想别人认出他的身份,自然不会穿平时惯穿的衣服,也不会用平时惯用的武器。

    而杀人凶手蒙着面,却穿着黑白衣,用铁索羽扇,分明是想让人认出他们是黑白无常,那又何必蒙面,岂非可笑?

    理由之三,杀人凶手,手段非凡,既然能杀掉破水先锋,也能杀掉劈山先锋,但他们偏偏留下辟山先锋的性命,并且叫嚣,让劈山先锋来我西南妖界相会。

    这分明是想留下一个活口,在众人面前指证,好诬陷黑白无常君,就是杀人凶手。

    血衣菩提,一口气说了三个理由,全在情理之中,妖众人们顿时疑惑。

    难道真有人暗下黑手,陷害地府无常?

    几句话过后,众怒渐消之时,人群中飘出一个女子俏笑:“鬼怪多狡诈,也许这是黑白无常故意露的破绽,好让别人以为他们是被冤枉的。”

    血衣菩提问了许多,也说了许多,终于要洗刷黑白无常的冤屈时,只被这女人的一句话,事情又回到了迷雾之初。

    顺着声音去看,见到了一个美艳女子,她婷婷两步,闪出身形,对白无常一个媚笑,似乎十分熟悉。

    白无常见到她,只有低下头,心里泛起酸水,无奈的苦笑。

    血衣菩提不认得这个女子,打了一个佛礼,口尊女菩萨:“敢问仙子法号芳名?”

    女子骄傲的一笑,艳如玫瑰怒放:“好说,我是正南妖界,香淑仙子,洛玉如。”

    报完字号,女子对血衣菩提还礼:“大师不必叫我这么嗦的名号,只叫我三妹就好。”

    香淑仙子的法号鲜为人知,洛玉如的名字也不响亮。

    但正南妖界的三妹现身,众人大惊,不曾想,正南妖祖之一,竟然亲临此地。

    见到洛玉如,白无常当然苦笑,昔日西湖花船上,他把玉如剥了个精光,将她每一寸油腻腻的皮肤都摸遍了。

    那时,玉如在灵山偷了佛骨舍利,为助小妹玉珠修回法力,却被白无常与疯和尚降龙罗汉坏了好事。

    当夜玉如钻到云里逃走时,疯和尚曾做过笑谈,说玉如和地府还有几段渊源,他要等着看热闹。

    热闹果然就来了,血衣菩提在奋力洗刷黑白无常的冤屈,玉如却偏偏要和他唱反调。

    三妹是正南妖祖,她说的话当然有些分量,众人又陷入疑惑时,血衣菩提微微一笑:“方才小僧说过,黑白君三日前,已在我妖界中坐客,怎能分身杀人?”

    “分身也许分不了,杀人却是不一定。”洛玉如笑得明艳,她笑的时候,就要看着白无常,继续巧说:“他们虽然在你这里呆了三天,但你们当中有没有人跟足他们三天,一刻也没分开?”

    “这……”血衣菩提紧锁眉目,有几分犹豫,问向自己的部族:“是哪位师兄迎接黑白无常君进我结界门的?”

    对黑无常万分敬仰的迎门小妖站了出来,面色有几分为难,不得已的说出实情:“黑白无常君自进我妖界后,黑君四处游走,行踪不知,白君将自己反锁在屋子里睡觉,直到今天我去请,他才走出来。”

    洛玉如笑的春花灿烂,直接问向白无常:“也就是说,你们虽然来了,但却没人能见到你们,所以你们可以说自己在哪儿就在哪儿,对不对?”

    “对的简直不能再对了!”

    白无常手摇羽扇,走到玉如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到她一身光鲜。

    转头问向受了伤的妖众:“诸位师兄身上都负了伤,也是遭受了黑白无常的截杀吗?”

    众妖激昂,有的悲怆,有的愤怒,纷纷说说出各自遇到的惨案。

    他们来自其他妖界,还有地仙中人,都是收到了西南妖祖的请帖,前来观礼。

    却没想到在路上险遭不测,同伴们尽数被杀死,唯有自己死里逃生。

    杀他们的人,一黑一白,一条锁链,一叶羽扇。

    留下一地尸首和狂妄的话,若想复仇,就在血衣菩提的酒席上见。

    所有人说的经历,都与万夫莫当说的一模一样。

    而且杀人事,就发生在这三天里。

    刚好这三天,是别人看不到黑白无常的三天。

第三百六十四章 瓮中捉鳖

    刚出了北冥雪山,还没消停几天,又进入西南妖界。

    在西南妖界,不过呆了三天耳耳,黑白无常,已经成为妖界里万恶不赦的凶手了。

    这么多人亲眼见到他们杀人,有死里逃生者在指证,再加上洛玉如捣乱,恐怕神仙也难自圆其说。

    三天时间,西南妖界的人,没有见过黑白无常。

    而三天时间,恰巧能做许多事情,杀几百只妖,当然不在话下。

    凑巧的是,这几百只妖,就是死在这三天时间里。

    血衣菩提说的有理,也许黑白无常是被冤枉的,但洛玉如说的也不错,是鬼怪狡诈,故意留下破绽,这是欲盖弥彰之法。

    万夫莫当身负血海深仇,但也是一条铮铮好汉,他虎目欲裂,喝指黑白无常:“你们堂堂正正的说一句,到底是不是凶手?”

    声音震天,带着妖灵凶气。

    黑无常侧首孤傲,完全不视,声若寒冰:“就算我是,你奈我何?”

    此言一出,血衣菩提大惊,口念弥陀,慌忙相劝:“此事关系妖界生死存亡,如果不是黑君做下的,请黑君切莫要乱认。”

    看黑无常那副冷傲的模样,众妖怒气难平,此时几百个兄弟的尸首躺在地上,不管他是不是杀人凶手,却不肯说一句真话,只顾卖弄狂妄,未免太目中无人。

    有些妖又举起了手中利器,正要与黑无常殊死一战时,听到白无常一声笑,转头问向洛玉如:“三妹远路而来,没有丝毫尘土气,似乎也没负伤,是没有遭遇黑白无常的截杀吗?”

    “白无常,我是和你拜过堂的人,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洛玉如笑得艳浪,波光流转:“就算黑无常想杀我,恐怕你也舍不得。”

    听音的众妖,纷纷倒吸冷气,正南妖祖三妹,竟然和地府白君是夫妻?

    如此惊天消息,却从未听说过。

    被三妹调戏了几句,白无常并不脸红,随口笑谈:“所有来观礼的人,非死即伤,只有黑白无常和你,安然无恙,从这个角度说,也许你是我们的同谋。”

    你!

    他反口栽赃的本事真厉害,洛玉如顿时气极,一掌劈过去,娇声喝骂:“你们做下了大案,还想拖我下水,找死!”

    这一掌,携着妖术之功,如果真挨中了,不死也是残废。

    掌风劈到白无常的额顶,硬生生的停住了,因为洛玉如的细腕,被一根冰寒铁索缠住。

    “谢小爷关照。”

    白无常扬起眉毛,亲手为洛玉如解开铁链,转头又对血衣菩提说:“请问大师,这三天你在哪里,可有同行人见证?”

    他话锋转的好快,血衣菩提立即明白,点头笑谈:“这三天,我与即将上任的西南新主在一起,没有旁人佐证,所以,我们西南妖界的两代妖祖,也很有可能是凶手。”

    白无常万万没想到,他在随口栽赃,血衣菩提非但不生气,竟然大方的承认这种可能。

    不愧为一方妖祖,虽然一张少年脸,却有罗汉菩萨心。

    问完了血衣菩提,白无常又问万夫莫当:“你兄弟被杀后的这三天,你在哪里,可有旁人作证?”

    万夫莫当眼中燃起怒火,刚要指着白无常的鼻子叫骂,又听到白无常在问其他受伤的妖:“与你们同行的兄弟们都死了,唯独你们还活着,这件事情难道不蹊跷吗?”

    问完这句话,白无常收起笑脸,定色沉声:“死里逃生的人,最有可能是凶手!”

    这种可能,的确存在,而且古往今来,已经屡见不鲜。

    他几个问题问过,转而低眉苦笑:“如果这样说,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再转头对血衣菩提说话时,声音陡然变大:“请大师立即施法,封锁西南妖界,从此刻起,不许任何人进出。”

    说过请求,他再说缘由:“凶手就在我们中间,既然黑白无常的嫌疑最大,就让我们给大家一个交代。”

    几百条性命,你要如何交代?

    面对众妖的高声叫骂,白无常淡定自若:“我们查出凶手,以忌亡者在天之灵。”

    若能查出凶手是谁,这当然是万全之策。

    可是此案若不是黑白无常做下的,如白无常刚刚所说,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迷雾千丝万缕,该如何下手去查?

    在血衣菩提低眉思索时,白无常又做笑谈:“请大师吩咐手下厨子,重新再上酒菜。”

    亡灵尸骨未寒,他还有心思讨酒喝,又招来众妖鄙夷。

    质骂声此起彼伏,白无常却毫不在意,满脸堆起笑容:“因为无论谁喝多了酒,胆子都会变大,而胆子变大的人,往往就会说出真话。”

    酒宴重新摆好,大家排位入座,为死去的兄弟,同喝一杯送行酒。

    苦酒饮尽,几声凄怆的哀哭,血衣菩提口念咒语,请来了遮天乌云,降下送葬雨,为此次告别,再添几分悲凉意。

    大悲之下,众妖无心饮酒,唯有白无常喝得安然自在,胃口也出奇的好,每样菜肴,都要尝上几口,细细品评其中的滋味。

    与他陪饮的,是三妹洛玉如,她明眸巧笑,细问无常:“你这招声东击西,用的很妙,打算什么时候逃之夭夭?”

    “小姐说错了,这一计,不是声东击西,是瓮中捉鳖。”

    “瓮中捉鳖?真是笑话!”洛玉如为他轻斟一杯酒,又在油腻腻的说:“咱们是入过洞房的人,你何必说鬼话骗我,难道你还想说,你真能查出凶手是谁?”

    喝过玉如敬的酒,白无常深深点头:“我大概已经猜到是谁了。”

    鬼话连篇!

    只是半顿酒的功夫,他就能查出谁是凶手?除非真是他与黑无常做的。

    玉如媚笑,眼神勾人:“你总不会猜,是我做的吧?”

    “不会,不会。”白无常连连摇头:“正如你不相信,是我们做的一样。”

    洛玉如与白无常打过两次交道,知道这人虽然懒散好酒,却有一副侠义心肠。

    她心里明白,凶手一定不是黑白无常。

    之前所以那么说,纯属是为了调理白无常,以报昔日被他调戏之仇。

    听到白无常这样答,不免勾起心底的好奇,玉如再凑近他一点,将声音压得更低:“你猜是谁?”

    白无常将嘴唇贴到玉如小巧的耳朵上:“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别说出去。”

第三百六十五章 惊呼与惨叫

    典礼上的酒席,总是热闹的。

    人们穿梭在酒桌之间,谈笑风生,推杯换盏。

    今天是西南妖界,血衣菩提退位,新任妖祖挂红的典礼,是惊动三界的大事。

    本应该是一场喜庆的典礼,现在却死气沉沉。

    坐在酒席上的人,有的低头无言,有的悲怆无力,也有满目凝重审视旁人的,因为杀人凶手,也许就藏在酒席间。

    唯有白无常与洛玉如饮酒自在,亲昵的说着悄悄话。

    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洛玉如之前说过,他们俩是拜过堂的人。

    也许是小别胜新婚,说不尽甜腻话。

    别人听不到,洛玉如能听到,白无常正在告诉她凶手是谁。

    所有死的人,都是来西南妖界观礼的。

    能在半路截杀人的,必须要知这场典礼,因为知道了这场典礼,就知道目标要走哪条路。

    知道典礼的人,是发请帖的人和收到请帖的人。

    但唯有发请帖的人,才知道人们收到请帖的先后时间。

    也唯有发请帖的人,才知道收请帖的人出发的先后次序,也有了逐一击杀的条件。

    所以,收请帖的人应该没有嫌疑。

    那么,嫌疑自然就落在发请帖的人身上。

    请帖是西南妖祖发的,而最了解妖形动态的,也是妖祖。

    因此,西南妖祖的杀人嫌疑最大。

    想到这里,这件事,又出现一个岔头。

    西南妖祖,正值交替之时,现在是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是发请帖的人,也都是妖祖。

    谁的嫌疑更大?

    白无常饮了一口酒,好似滋味无穷。

    他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将理不清的头绪,缩小到两个人身上。

    洛玉如不得不佩服他的智慧,急忙陪他饮了一杯,香艳的一笑:“死鬼,话说一半是杀人刀,赶紧说完吧,可别让我受煎熬。”

    骂人是一件粗鲁事,女人骂人,就更加不堪。

    但会骂人的女人,会让别人觉得她更有味道。

    洛玉如不但是个美丽的女人,还是个会骂人的女人。

    她一声死鬼,一声煎熬,说得油油腻腻,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心痒难耐。

    白无常何止心痒难耐,简直立即臣服,所以他又贴在玉如耳边,闻着青丝香,说出嫌疑人:“血衣菩提。”

    听到这个答案,玉如并不太奇怪,因为只是两个人中选出的一个,谁都有可能。

    但她想不清楚这其中的原因,又给白无常夹了一块肥牛肉,主动将脸蛋儿凑过去:“死鬼,你继续说呀。”

    又一声死鬼,又一阵甜蜜,白无常嘴里塞满牛肉,吃的满嘴流油,不再吊美人胃口,说出心底所想。

    血衣菩提,正值华年,本来能做出一番成就,为何突然退位让贤?

    这里有两个可能。

    一个可能是,新任妖祖,确实有非凡的手段和过人的智慧,血衣菩提有瀚海般的胸怀,所以让贤。

    但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从来没听说西南妖界,又出了新的英雄人物。

    另一个可能是,血衣菩提有不可告人的短处被新任妖祖知道了,逼他交出大权退位,这个可能更高一些。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用铜镜挡住黑无常锁链的女人,就是即将接任的西南妖祖。”

    白无常再饮一口酒,满眼调戏色:“一个是少年,一个是女人,就算天天念佛念经,如果发生一些香艳事,也实在太合理了。”

    “哦?”

    玉如扬眉,仔细端量那个女人,果然生了两片风流唇。

    俏笑之下,她贴近白无常的耳朵。

    女人勾引了血衣菩提,两个人滚在一张床上,所以她现在可以做血衣菩提的主了。

    血衣菩提受到女人的胁迫,但轻易交出妖祖之位,又心有不甘。

    所以血衣菩提表面上要退位让贤,却在暗地里痛下杀手,为的是搅乱这一场继任盛典。

    这很有效,他做到了,很成功。

    “死鬼,这里还有一件事,你可能没想到吧?”玉如娓娓说完上面的话,得意地喝了一口酒,扬眉看着白无常,学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白无常轻笑,替玉如说出这个问题:“血衣菩提在杀人时,为什么要扮成黑白无常的模样?”

    玉如凄哀的叹一口气,咬紧红唇,装作委屈:“死鬼,一点也不给人家卖弄的机会。”

    酒杯不停,眉目已醉,白无常被熏得双眼微红,扬起懒懒的笑容:“只因为黑白无常太好认了,只要穿上一身黑用锁链,穿上一身白用羽扇,谁都知道这是黑白无常,三界里还有其他这么好认的人吗?”

    这个理由听上去很牵强,但似乎确实合理。

    “好吧。”玉如侧头一笑,轻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出谜底呢?”

    “不急,不急。”白无常夹了一块鱼,用手指捻走细细的鱼刺,吃的慢条斯理:“我们现在喝人家的酒,吃人家的肉,转头就说人家是凶手,也太不地道了。”

    酒再美,也有喝醉的时候,菜再香,也有吃撑的时候。

    白无常酩酊大醉,瘫睡在椅子里,他说要揪出杀人凶手,自己却混了个酒足饭饱。

    怎能让痛失手足的妖众们不恼?

    有的妖魔已经目露凶光,悄悄抽出了随身短刀,紧紧盯着白无常的咽喉,只要随手一挥,就能切下他的头颅。

    黑无常突然抖出锁链,在上面哈一口寒气,一扣一环地去擦拭锁链上的锈迹。

    他未发一言,眼睛只盯着铁索,旁若无人。

    浑身散出死一样的冰冷。

    想出手暗害白无常的妖,闻到了铁链上的死亡气息,狠狠盯着黑无常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慢慢收回了刀。

    反正西南妖界已封,杀人凶手别想逃走!

    越夜越冷,明月当空。

    神女峰的月亮,似乎更近。

    妖怪白日蛰伏,更喜欢汲取夜之精华。

    所有妖众,趁此月明之时,都在修养妖灵。

    酒席桌上,残羹冷菜,只有白无常还在酣睡。

    黑无常坐在飘雪中,望月时,更添几分俊美。

    西南雪峰的夜,静的能听到银针落地。

    在寂静之时,突然遥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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