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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爱不能分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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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听出了我的意思,连忙解释说:“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她应该送行,好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我突然觉得自己不该那样对待钱老师,因为这毕竟是一场误会,都是我一边瞒着钱老师,一边瞒着妈妈。而这一切都是肖晓的主意,她说必须这样做,才能成功出逃。现在我倒有点犹豫了,心里盘算着该不该把真相告诉钱老师。     
  机场在我犹豫不决之间就到了,我决定等上了飞机,再慢慢和她说实话。那时,她就是想赶我回家,也不可能了。     
  我是第一次乘飞机,走进候机室,就像走进了迷宫。钱老师拖着个行李箱在前面走,我背着包寸步不离,生怕走失在人群中。通过七弯十八拐之后,我们终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说实话,这一切都令我惊讶,但我尽量保持平静。我的脑海里一直在闪现这样一个念头——如果妈妈来乘飞机,会是什么表情?     
  当然,这不可能,我知道妈妈一辈子都与这种场合无关。     
  飞机起飞之后,我感到头晕、恶心,不一会儿,就开始呕吐,疯狂地呕吐,吐得我浑身发抖,好像永远没完没了。     
  钱老师不停地帮我换塑料袋,有好几次,我都吐到了她手上,可她眼睛都没眨一下,全心全意地帮我张开塑料袋。在呕吐的间隙,她就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背,让我舒服一点。     
  空姐也在一边为我忙活,她建议我到卫生间去吐,钱老师坚决反对,带着一股怨气对空姐说:“没看见孩子已经虚了吗?站都站不住的。”     
  空姐不敢再提卫生间了,站在一边帮我清理袋子。我直吐了个筋疲力尽,最后终于没什么可吐的了,就迷迷糊糊地靠在靠背上睡着了。     
  十二、谁和谁永不分离     
  在高空中,我又梦见了那个男人,他英俊善良,有一双睿智的眼睛,有一张不羁的嘴巴……我试着记住他的面容,可怎么也记不牢,仿佛一眨眼,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正急得要死,有人轻轻推了我一下。       
  我一惊,睁开眼睛,看见钱老师正关切地注视着我。见我醒来,她轻声问:“好些了吗?”     
  我的头很晕,就没敢点头,而是努力挤出一丝笑。     
  “深圳到了,我们该下飞机了。”她伸手帮我擦拭一下额头的汗。     
  我侧头一看,可不,周围的人都在往外走。再侧头向外一看,飞机已经停在机场上,旁边还有一架大飞机。我揉揉眼睛,刚准备站起来,却觉得两腿软棉棉的,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钱老师连忙俯下身来,扶住我,说:“慢点,再试试看。”     
  在她的搀扶下,我站了起来,走出几步之后,腿才有一点知觉。下了飞机,钱老师背着我的包,一手拖着行李,一手牵着我。我愧疚得不行了,几次想挣脱她的手,她却显得格外固执,低声命令:“听话,啊!”     
  我没有理由不听她的话,我只是在心里问自己:“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深圳的天热得更加离谱,穿一件衬衫都汗流浃背。我看见一老师脸上的汗像蚯蚓一样往下爬,就心疼地说:“歇一会儿吧!”     
  她望着前方,没停步,说:“跟上人群,出去就好了。”     
  我不明白,但也不敢坚持,因为那样只会带来争执,反而让她更累。但我并没有就此不管,我的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下,谢天谢地,还有一张纸巾,那是我在飞机上没用完的。“等等!”我叫住她,用一只手拿着纸巾帮她擦拭脸上的汗水,另一只手仍被她牢牢地握着。     
  她脸上漾起了笑,很幸福的那种,然后说了一句:“真是乖女儿!”     
  “什么?”我不是没听清,而是觉得她这样说,有点怪怪的。     
  她连忙解释:“我是说,你是个会心疼人的乖孩子。”     
  我笑了,说:“你才会心疼人呢,我妈要像你这样心细就好了。”     
  她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就像被一阵风刮走似的,我知道是被什么冲走了,但我不知道她和我妈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在我的印象中,她们甚至没有过真正的接触。     
  钱老师没再说什么,拉着我继续往前走。走出安全出口,外面停着一长列出租车,前面的人一批一批地钻进车里,车一辆接一辆地开走。轮到我们了,钱老师很麻利地将行李放时车后箱,然后和我一起钻进后排。车内开了空调,陡然凉爽,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没事吧?”钱老师握着我的一只手,好像那只手已经是她的专利。     
  尽管我很不习惯,但也不忍心抽回来,伤她的面子。我感到浑身无力,头重脚轻,昏昏沉沉,就仰靠着说:“还想睡觉。”     
  “睡吧,到了我再叫你。”然后她对司机说了句什么,车就启动了。     
  她伸出一只胳膊环住我的头,让我睡得更稳当些。我想推开她,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甚至连手也没动一下。车向前摇晃了两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事实上,她一直没有叫醒我。后来,我迷迷糊糊地能感觉到车到了,有人在说“欢迎”什么的。然后有人把我抱了起来,我浑身软得像团烂泥,脑袋里像灌满了铅,想睁一下眼睛,都没有成功。只觉身体猛地晃荡了几下,再后来,又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有了知觉,闭着眼睛也能感觉有光亮。我试着睁开眼睛,一开始不适应,眼前一片模糊,我又眨了两下眼睛,等我看清眼前的影像时,不禁吓了一跳。那是钱老师的脸,大概离我不到一尺远,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就像电影里的特写镜头推到我面前。     
  与此同时,她也惊了一下,我能感觉到她的不自然。但她并没有把脸移开,仍然是那么近,只是脸上泛起了一层笑颜。     
  我以为她会说什么,可她半天不开口,我只好先说话了,说话可以打破这尴尬的局面。我一时又想不起合适的话题,竟直直地问:“你盯着我干什么?”     
  “我在忏悔。”她的声音很轻,近似于气声。     
  “什么?”我一脸的迷惑,不过,我确实看到她眼中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动。     
  她抹了一下眼角,仿佛突然清醒过来,坐直身子,笑了笑,说:“我是说我很后悔,我一看到你,就想到我的女儿,我真不该,不该……”她似乎不知该怎么说了。     
  我就接过她的话说:“不该把她留在法国。”     
  “对,你说的没错。”她的手在空中无意识地做了个动作,“应该把她带在身边,永远不分开。”说完,她俯下身帮我拉了拉被子。     
  我这才发现我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就奇怪地盯着她,她说:“你发烧了,所以……”     
  “谢谢你照顾我。”我想说些感激的话,想了想,竟说出这样一句傻话,“你如果想念女儿,就把我当作女儿好了。”     
  她没作声,突然转过身,朝另一张床走去。这是一间很气派的房间,空调、电视、地毯,还有放着新鲜水果的茶几。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来到这样豪华的地方,但我现在并无心情享受,我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自己傻瓜透顶,难怪肖晓总骂我,头顶冒傻气!     
  我想,我应该起床,这样或许有助于打破这种尴尬。可是,我刚撅开被子,就惊叫一声,又将被子拉上来,将自己捂得严严的。因为我看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     
  钱老师也一惊,转过身来,看见我坐在床上,捂着被子,就明白了,生硬的脸一下跳出了笑,有点坏。     
  “是你干的?”我有些愤怒。       
  她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说:“是医生的主意,我只是照办而已。”     
  “可是,现在,那你,”我有些语无伦次,“我要穿衣服,你出去一下。”     
  她突然笑了,很放松的那种,我感到是对我的轻蔑,就很恼火地说:“你还笑,我妈随便进我房间,我都会跟她恼。”     
  “对不起!”她一边擦拭着眼角笑出的泪花,一边递给我一条浴巾,“披上这个,进去洗个热水澡,这样,我就不用被你赶出去了。”     
  我别无选择,只好按她说的办。洗完澡,换上衣服,我就清醒多了,觉得刚才不该对老师发火,就对着卫生间的镜子酝酿了一下感情,走出来,说:“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你刚才很可爱,我喜欢看到你本真的一面。”钱老师伸手帮我捋了捋额前的头发,“感觉如何?”     
  “好多了。”     
  “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不,不,我没味口。”     
  “好吧,你坐下,吃点水果。”说着,她就坐在茶几边的一把椅子上,剥开一根香蕉递给我。     
  我接过香蕉,在她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小口吃着。她又拿起水果刀,削一个苹果。空气很沉闷,我吃香蕉的声音听起来很明显,很不雅。     
  “我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她并没有看我,仍专注地削着苹果,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我觉得她的话好怪,让我承受不起,想谦虚两下,又怕像刚才一样说错话,就干脆没作声。     
  “如果,如果我是你妈妈,我为了自己的事业,不得不离开你,成年成年地离开你,你能原谅我吗?”说完,她就停住手,抬头看着我。     
  我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惊得张大嘴巴,一砣香蕉含在嘴里,半天忘了嚼。我想来想去没想明白,就只好摇摇头。     
  她浑身突然抖动了一下,刀掉在茶几上,苹果滚到了地上,而她的手还保持着前面的动作,空举着。她没有注意这些,似乎刀和苹果根本就不存在,而是急切地追问:“这么说,你不原谅我?”     
  “我没这个意思。”我怕她太伤心,就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太高深了。我想不出妈妈会为什么事离开孩子,在我看来,妈妈是孩子的整个世界,那么孩子也应该是妈妈的整个世界,如果妈妈要离开孩子,当初生她干什么呢……”     
  我突然刹车,因为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就知道自己又冒傻气,说错了话。她瞪大眼睛盯着我,我浑身燥热,幸亏我脑袋转得快,马上又说:“不过也难说,我爸爸就离开我很多年了,我从生下来就没见过我爸爸,但我不恨他,我早就原谅他了。我能告诉你一个秘密吗?我这次到深圳来,就是想找到我爸爸。”   
  “噢,你怎么知道你爸爸在深圳呢?”我的话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不免有点得意,说:“听大人说,那时候的男人都往深圳跑,也就是你刚才说的干自己的事业,后来,很多人就没有再回去了。我早就猜出我爸在深圳,后来,我一问我妈,她也承认了……”     
  我以为钱老师会和我大肆探讨关于我爸的问题,谁知她半点兴趣都没有,我话还没说完,她就弯腰捡起地上的苹果,扔到纸篓中,然后又拿起水果刀起身到卫生间冲洗,回来之后,又拿起一个苹果削起来。她真是一个难以琢磨的人,我也不想理她,就大口吃起香蕉。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问:“你能肯定,你妈从来没有要离开你的念头?”     
  “这还用说?”我本不想和她多说,一想到这是让她了解我妈的一个好机会,免得她对我妈有成见,于是我说,“长这么大,我这还是头一次离开我妈。小时候,我妈每天带着我出水果摊,骑车时,就把我绑在背上,到了,就让我坐在水果箱上。有一次,她和一位顾客讨价还价,争得不可开交,我很害怕,就偷偷钻进一个空水果箱藏了起来。她打发走顾客,不见我的影子,急得乱喊乱叫。我觉得很有趣,就没出声。后来,她就跑远了,满大街小巷喊我的名字,像发了疯一样。我从箱子里钻出来,想叫她,叫不应。过了很久,她一边嚎哭着一边往回走,我从来没见她那样哭过,心里吓得直发抖,生怕她会给我一通揍。她来到水果摊边,看见了我,一把抓住我,在我屁股上狠拍了三下,然后抱着我哭得更厉害了。好像那几下不是打在我身上,而是打痛了她自己。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躲她了,我知道,那对她来说,是最可怕的事。”     
  我一口气讲了许多,抬头一看,钱老师正在用手腕抹眼角,手里的苹果对着她的嘴巴,刀子对着她的额头,样子可怕又滑稽。我连忙说:“对不起,我又说错了,我只是想,让你多了解一点,没想到……”     
  “没事,我是想到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她把手从面前移开,冲我笑了笑,脸上还有泪痕,“说说,是你妈让你学画画的?”     
  “才不是呢。”我差点把最后一口香蕉喷出来,连忙放下皮,捂住嘴,定定神,“当初我要学画,她死都不肯,还大骂画画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钱老师的手抖了一下,差点又前功尽弃,等抓稳苹果之后,她就笑了,问:“后来,她是怎么同意的呢?”     
  “我用学习威胁她,她就让步了,说如果我考双百分,就让我学画。后来我真的考了双百分,她就无话可说了。”我想了想,又补充说,“我妈妈就是这样一个人,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她心底疼我,我最清楚。”   
 钱老师的苹果终于削完了,她伸到我面前,说:“来,再吃一个。”我这才知道她是为我削的,心里过意不去,嘴里又无法拒绝,就顺从地接了过来。轻轻咬一口,好甜呀!     
  到深圳的第一印象,就像这苹果,又大又圆,还泛着一层诱人的淡黄色。     
  十三、爸爸,你在哪里     
  第一天夜晚应该是圆满的,后来,我和钱老师又聊了一些开心的话题,包括卡通。她说这次到会的都是世界卡通名流,他们都带来了自己的作品,布展就在一楼大厅。我越听越激动,恨不得马上就下去看画展。她却让我别急,会有专门的时间去看画展。     
  一阵睡意袭来,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竟然脱口说了一句:“妈,我先睡了。”话一出口,我就愣住了。     
  钱老师也直直地盯着我,半天没缓过神。     
  我慌忙解释说:“对不起,我太困了,脑袋出了点错误……”     
  “你一直以为是和你妈妈在聊天?”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不,不,我只是以为我还在家里,所以……”     
  “那为什么不给妈妈打个电话?”她把手机递给我,“报个平安,她一定惦记着你。”     
  她想得真周到,我感激地望了她一眼,接过电话。可是,电话起码响了十下,没人接,我只好还给钱老师,说:“她也许早就睡着了,雷都打不醒的。”     
  这话用在我身上,也合适。也许是发过烧,身体还很虚,一躺下就天旋地转,转眼间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头脑清醒了许多。我正准备伸个懒腰,手一下碰到旁边一个人,我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与此同时,钱老师也睁开眼睛,她穿着一件柔软的睡衣,面带微笑,心满意足地看着我。我的脸胀得通红,一骨碌爬起来,站到地上,打量一下自己——还好,身上的衣服齐全。     
  “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了你吗?”钱老师坐起来,仍是一脸的笑,“我是怕你半夜发烧,才来挨着你睡的。”     
  “可是,你又不是我妈,我不习惯。”我不知是害羞,还是感激,说话没了底气。     
  “我正要解决这个问题。”她一挺身坐到床边,扶住我的肩膀,“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儿。”说完,她两眼直直地望着我,极认真。     
  我摇摇头,一脸迷惑。     
  “听着,这个会不是谁都能参加的,来的人都有一定的成就。带你来,是我个人的主意,因为对你来说,这是个开阔眼界的绝佳机会。但是,如果你和我没有更亲密的关系,别人就会质疑,对我有看法。”     
  “可是,我在学校比赛第一名……”     
  “那都是做给学校看的,是我绞尽脑汁找借口带你出来,否则,就会有人说我不公平。”   
  “可是,我都不知道……”     
  “你现在不都知道了吗?”她激动地站起来,原地转了一圈,“做我的女儿,你就感到这么委屈吗?你现在必须答应,否则,就留在房间别出去。”她似乎真的生气了,一转头,进卫生洗漱去了。     
  看着她像个孩子似地耍脾气,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不就是扮演她女儿吗?我真的很愿意,天底下能有这么好的老师,真是我的福气。我犹豫不决的主要原因是,觉得自己不配。钱老师在我眼里,就像天使,气质高雅,纯洁,善良。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就走到卫生间门口,说:“我答应你。”     
  她正在刷牙,满嘴的白沫,一下愣住了,样子十分滑稽。我忍不住笑了。她故意瞪我一眼,其实笑就要冲出她的眉梢了,来不及漱口,含含糊糊地说:“过来,叫妈妈。”     
  我向前跨了一步,憋了半天,终于挤出了一个“妈”。她冷不防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搞得我一脸白沫,我惊得连连后退,她笑得白沫横飞。     
  如果说扮演她的女儿,是个小小的意外,那么,更大的意外还在后面。     
  会议厅并不大,下面坐满了各个国家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外国人,心里总觉怪怪的。钱老师拉着我到靠后的位置坐下,能清楚地看到整个会场。     
  主持人每点到一个人的名字,那人就上台发言,说着对卡通的看法,也讲一些生活趣事,气氛很轻松。有些人可以直接用中文发言,有些人则需要翻译。     
  有六个记者扛着摄像机在台下跑来跑去,不停地对着发言的人拍摄,当然,有时候也会把镜头对准观众。但无论如何,他们也拍不到我们,因为我们的位置太靠后,而且光线很暗。     
  会议进行到一半,主持人宣布:“下面请法藉华人,在法国深受读者喜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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