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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梦?梦……梦游?!
是说佐井会梦游吗?
不对……
想到佐助和鼬都曾经展现过的鲜红眼睛,鸣人晃了晃脑袋。
难道是——宇智波家的血统中带有能够催眠人的能力??
惊人的想法一旦冒出来就不会消失,鸣人震惊在原地。
“…………骗……人。”
蝎扬了扬眉毛,表示没听清辩护律师的发言。
鸣人跳下橘皮箱子,跑到佐助跟前。
天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佐助。
“干什么。”
那双细长的黑眸不耐烦回瞪。
“佐助,佐井是不是被催眠了?”
“…………”
“这是不是宇智波家族的能力?”
“……你啊。”
佐助叹了口气。
“为什么就不肯乖乖撒手不管这件事情。”
“放下你一个人的话太让人不放心了。”
“我可不想被你这么说,超级大白痴。”
“……呵呵。”
鸣人长叹息一样的笑了。
在那一刻,周围的一切瞬间扭曲了起来。
法庭,陪审团,灯光,嘈杂全部像一桶原料一样被搅在一起,黏黏糊糊地晃动着,变作一团黑褐的长流。
“果然,这是……”
鸣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奇异的空间了,因此还算镇静。
“鸣人。”
佐助在正前方突然出现,赤红色的眼睛中倒悬着黑亮的勾玉。
“佐助……”
鸣人愣在原地几秒,然后举起拳头欢呼起来——
“这太酷了,你小子居然把这么厉害的能力藏了这么久啊。”
“听好了,鸣人。”
“嗯?”
“佐井中的催眠术不想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什……?”
“我知道那件事情迟早有一天会被那个人捅出来,所以试过好几次,解开幻术。”
“止水大哥之所以没有提出10年前是人为绑架事件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吗?”
“嗯,那个人中的幻术是很小的时候埋下的,大概是两岁时候被绑架的那次 。”
“什么?!”
那么久远以前?究竟是??
“鸣人,如果你真要知道的话,我们可以从现在这么状态潜入进去。”
“去哪里?”
“佐井的意识中,解开幻术需要潜入他的记忆中,但是那么年幼时候的记忆,恐怕一个人会很危险。”
“哦?所以你是在邀请我吗?”
鸣人脸上露出(春)花一样的笑容。
“你是要去?还是让我把你丢在这里?”
“咦!咦!我去啊!!”
鸣人跳起来跟上向远处的黑暗走去的佐助。
作者有话要说:
☆、答案
“……叮”
“……叮…咚”
“…………这么办。”
摇曳的光芒在视线中晃动。
高大,高大的青翠大树身上有着年迈的皱纹。
站在这里这么久,会不会觉得累?
手中带有奶香味的糖果有着螺旋的色彩。
伸手似乎就能触摸到美丽的阳光,为什么会如此美丽呢?
“佐井?”
身后传来了轻轻的呼唤。
空着的手被牵起,暖暖的触感传来。
黑发黑眼的孩子笑了起来。
“怎么在这里发呆,别走丢了。”
踩在青草上发出的沙沙声让人觉得耳朵痒痒的,想要舔到手上的糖,却因为迈着步子不能如愿。
像是察觉到了身后的窘境,孩子停下脚步,蹲下来,把糖果塞入我的口中。
甜甜的感觉好似蔓延到了脸上,我用沾着糖浆的手按着孩子的脸,口中喃喃起零碎的音节。
“哥……哥……”
“是是~小吃货。”
孩子脸上笑开花,也不忙着走,摸着我的头。
“止水,你在干什么?该走了。”
那个声音就像摆在窗口上的灰色盒子一样。
生硬,没有色彩。
“来了,父亲。”
孩子站起来,牵起我的手。
微风轻轻拂过面颊,似乎一切都是新的,都是新的。
“真是的,怎么弄的满脸糖浆?”
同样生硬的另一个女声响起,两人慢慢靠近了。
是“父亲”和“母亲”。
两个人穿着同样生硬的衣服,站在一起,就像两个灰色的纸盒子。
“抱歉,不小心弄到了。”
“好了,快走吧,”
他们钻进了黑色的大盒子里,哥哥也准备进去了。
叮——
身后传来悦耳的声音。
叮叮——
那是…………
突然感觉到了晃动,晃动,晃动,呼吸困难,黑色,黑色,黑色…………
最后想起来的就是——
叮——
还有一声——
“佐井——!”
黑色过后是橙色。
橙色的光照在脚下,其他地方都是黑色。
眼泪淌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淌了下来。
呼吸很困难,也动不了。
“叮——”
“就这么办。”
什么?
不远处传来木头的响声,黑色破开一块,一个盒子一样生硬的人走进来。
“佐井。”
他撩起发丝。
那是微笑,那是微笑微笑微笑微笑微笑红色红色红色红色红色的————
红色的——————————————————
“呜哇哇啊!!!”
鸣人发出尖叫。
“鬼啊!!”
他在黑色的空间里面乱转着,四下张望。
“佐助你在哪里啊啊啊!!”
“烦死了。”
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佐助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身边。
“不能小声点吗?这里可是别人的深层意识中,你那么大声会干扰到意识正常工作的。”
“刚,刚才那个是什么?突然进入我脑子里的!”
鸣人慌乱的抓着头发。
那也不是他自己的回忆,也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回忆。
“那是这具身体在被下催眠前最后的记忆,”佐助环视着黑暗,“看样子是被绑架以前的记忆。”
“……原来如此。”
鸣人喃喃自语。
佐井小时候被绑架时只有2岁,难怪是那样含混不清的记忆。
“看样子不是宇智波富岳下的手。”
“唔……红色的眼睛,也是你的血亲?”
“嗯。”
“那根本找不到了吧…………”
佐井也记不清当时的状况……那是当然的了,那么小的孩子,佐助那时候更不可能知道这是谁了。
“不,已经排除了其他可能性。”
佐助冷冷地抛出这一句话。
“咦?为什么?”
“这种红色的眼睛……叫做写轮眼,是宇智波家族的人才能继承到的特殊瞳术,作用……简单来说就是施放催眠,当然还能做更多事情,重要的是,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继承瞳术。”
“那就是说,可以排除出人选?”
“据我所知,在我之前的上一代,只有一个人才能使用。”
“谁?”
“宇智波……宫川。”
“………………谁?”
“佐井的父亲。”
“…………”
作者有话要说:
☆、呐喊
鸣人甩了甩脑袋,深呼吸一口气。
黑洞洞的空间给人的压迫感并未减轻。
“我说,佐助。”
“嗯?”
“你不想告诉的我的,不止这个吧?”
佐井被下催眠这件事佐助肯定早就知道了。
“佐井在那么久以前就被催眠了,就连止水也无可奈何。”
那种异样的感觉就是来源自于这里。
“那究竟是什么催眠?”
佐助白色的肌肤在此时似乎能透出光芒来,像萤火虫一样,纤长的睫毛随着眼眸的转动而起伏,那双赤红得有些可怕的眼睛直视着鸣人。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佐助向鸣人伸出手。
“你,你干嘛?”
“哼,在这里你掉个头就会迷路,过来。”
“谁会啊!”
鸣人的声音还未落到地上,整个空间开始强烈的摇晃。
看不见边际,没有形状,但是紧迫的颤动却有实体般逼来。
“笨蛋!”
佐助皱起眉头,一把把还在原地发呆的鸣人拽到身边。
下一秒,原先鸣人站立的位置上破开一道赤血色的裂痕。
“吼吼吼吼………………”
震得全身肌肉神经麻木的怪笑从裂缝处传来,鸣人紧紧地咬住牙关,尽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这是什么……?”
“你竟然敢第二次到这里来,还看到了那段记忆……宇智波佐助,你居然成长到这个地步。”
诡异的粘液搅动的声音从裂隙中响起。
“你还真敢在你儿子的意识里出现。”
佐助遮住了右眼,左眼紧盯住裂缝,眼中的勾玉快速旋转。
——“从那里给我滚出来。”
能恶心人的褐色粘液从裂隙中喷出,在黑色的地伤盘作一团胶状物。
“切。”
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
鸣人漫长的大脑回路终于让他消化完了面前这团粘液的正体这个事实。
“你……是…………”
“这个是,那小子脑海里的小弟弟嘛,居然把不相关的人扯进来,你的瞳术居然这么厉害,真想要。”
粘液无视了鸣人的喃喃自语,注意力仅仅在于佐助突飞猛进的瞳术上。
“人渣……”
鸣人把牙齿咬得格格响。
“哼哼,”粘液发出愉悦的笑声,“看样子你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年。”
这就是佐助不愿意说出来的原因。
当年,在游乐场。
还有清醒的第三人。
——没错,就是佐井。
没有人主动去杀死止水,因为在场没有人能做到这件事情。
但是止水必须死。
——因为他不死,佐井就会死。
受到催眠的佐井在无意识下做出某种威胁自己生命的举动。
所以止水必须做出选择。
——他做出选择了。
这就是真相。
这就是佐助想隐瞒的部分。
“你……居然能对自己的亲骨肉……”
鸣人低低地咬出这几个字。
“骨肉?将来会从我手里抢走财产的家伙都该死,这个家伙的身体迟早是我的,要不是还暂时吞噬不了他的意识,我早就——”
“不可原谅!!”
鸣人的咆哮回荡在空洞的黑暗中。
“鸣人。”
佐助低声喊了他的名字。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交握在一起的双手给了鸣人些许暖意。
“静下来,对这种……你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可恶……!”
即使到了现实中,这种罪证也无法被证实,就算被证实了,死去的人是无法被审判的。
最后受到牵连的只有佐井而已,而放手的话,佐助就……
“混账啊……!”
鸣人有些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结果还是什么忙也帮不上,还是什么都……
“咦~好热闹啊,大家聚在这里做什么呢?”
一个少年的声音穿破了黑暗,像是一把利锤,敲在佐助的脑海中。
“骗人,不可能……!”
佐助瞬间锁定到了出现在不远处的那个忽隐忽现的身影。
“什么……?这!”
那团脏兮兮的粘液开始不停地抖动,对来访者发出激烈的低吼。
“好绝情啊小佐,已经把我忘记了吗?”
少年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众人身边。
干净明亮的笑容,爽快俊朗的脸庞。
一如当初,一如诀别时。
——不曾改变。
鸣人环顾着紧紧注视着对方的两人。
佐助愣愣地望着那张他想拼了命忘记的脸。
“止水……哥哥。”
少年温暖的眼睛注视着阔别已久的弟弟。
“已经长得这么大了,都快比我还大了,有好好吃饭吗?哦,这个漂亮的孩子难道是我的弟媳?”
“烦死了……别问些废话。”
佐助控制着开始模糊的视线,深吸了一口气。
“啊,这玩意吵死了,快点把它解决了吧。”
止水不耐烦地瞪了一眼在裂隙口匍匐的褐色粘液。
“宇智波止水!”
“所以说,瞳术不行就不要异想天开,潜伏了这么久连人的形状都没有,你这样也算是宇智波家族的人?”
止水亮出赤红的眼睛。
“佐助。”
“……啊”
接下来的事情鸣人不太懂。
至少在他的理解范围内,如何用眼睛让那团褐色的粘液尖叫着,变成灰烟的办法他是做不到的。
他只记得自己的无力和不堪。
“这个漂亮的孩子……鸣人?”
明亮的少年挠了挠头,轻轻拍了拍鸣人的额头,把鸣人的视线成功引到他的身上。
“哎呀,好眼睛啊,真漂亮,笑起来一定更好看。”
“……对不……”
“哈?什么?”
“……对不起…………”
眼泪终于决堤而下。
没帮上忙的人是他。
即使没有他参加审判,佐助恐怕也是打算以某种形式见到佐井,解开这段催眠。
而他做了什么?
“唉,牛脾气,”止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狠狠的弹了鸣人一个脑瓜蹦。
“……疼!”
“哈哈哈,这反应跟你身边那个小鬼时期被鼬丢在家里一个样!”
“……喂!”
止水无视了佐助不满的抗议,看着鸣人。
“你认为你至今为止所做的事情都是毫无意义的嘛?”
“…………”
“既然如此,那你是怎么站在这里大喊大叫的?”
“我……”
和佐助交握的双手传递着相同的体温,慢慢回过神来的鸣人意识到了。
“明白的话就不要哭鼻子了,”止水爽朗地露出一个招牌的笑容,“你想要做的事情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想要做到的事情。
是啊。
鸣人呆呆地看着身边不自然地移开视线的某个闹着别扭的少年。
“看什么?”
对方还狠狠回了一句。
之前那样冷漠地拒绝了他的佐助。
露出寂寞眼神的佐助。
孤身一人的佐助。
——他抓住了。
鸣人慢慢闭上眼睛。
——“是啊,做到了。”
止水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
“时间也差不多啦,我,记住,帮我的眼睛报仇啊。”
“最后还能看到亲爱的小佐,我也满足了。”
“替我照顾好佐井。”
鸣人回过神来时,脸颊上温热的泪水并未停下。
审判席冷冷的空气刺激着他的皮肤。
所有的人都在奇怪为什么这个辩护律师突然哭了。
佐井依旧保持着机器人一样的表情笔直的站在证人席上。
鸣人回了头,看了一眼被告席上的人。
悠然自得,稍微带点傲气的黑眸回望着他。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温度。
我还有能做的事情。
转头向对面的检查席,鸣人脸上只剩下肃然。
深吸一口气,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回荡在法庭中。
“辩护方,指控宇智波富岳为杀害宇智波止水的凶手!”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
“辩护律师的发言越来越离谱了。”
蝎冷冷的瞪着鸣人。
“难道比指控一个6岁的孩子杀人更加离谱?”鸣人毫不留情的反击,“辩护方要求宇智波富岳作证言!”
“…………”
蝎在沉默,法官也在沉默。
“哈哈哈哈哈!”
站在暗角里面的人笑了。
“有趣,要我作证?你想问什么?”
“……不在场证明,”鸣人拿起那张凶案照片,“这件事情发生时,你的不在场证明。”
“哼,白费功夫,我在公司里面,客户访谈,这点已经取证过了。”
“我不是问你凶杀案发生时的不在场证明。”
“什……”
“止水的双亲已经去世了吧?他的弟弟又是那种状态。”
——你的瞳术真厉害,真想要。
“……你想说什么?”
——帮我的眼睛报仇。
谢谢你,止水,到最后还留下这么重要的提示。
“葬礼,是你办的吧?”
“是又如何?”
鸣人面无表情地瞪着明显低沉下来的某人。
“那,止水在下葬之前没有失去身体的哪个部分吗?”
“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的那只手臂,为什么裹着绷带?”
“!!!”
早就发现了,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有这次。
只是当时绝对不会想到会是这么回事。
“宇智波富岳先生,你是否愿意接受身体检查?”鸣人愤怒的捶了桌子,“好让我们知道你的绷带下没有藏着你侄子的眼睛!”
这句话在法庭中心炸出一圈风暴,所有的人都在议论这句可怕的话。
“来,宇智波富岳先生,你愿不愿意接受身体检查呢?”鸣人再一次发问。
“我没有必要……”
富岳的话还没说完,会场中传来了一个电话中女人的咆哮声。
“啊,抱歉,”冈川无视小樱的杀人目光继续接听这这个明显对耳朵不好的电话,“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嘛,你看,不是很精彩吗?红队长?”
冈川向鸣人抛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下一秒钟,法庭的大门被撞开,几十个照相机的闪光灯开始噼里啪啦地对着里面的人进行拍摄,如雷轰顶的提问声此起彼伏——
“听说今天在这里有一场秘密进行的审判,是对宇智波家的二公子进行的,看样子确有其事,XXX在前方进行报道……”
“请问现在审判进行到哪个部分了……”
“宇智波先生的手臂上有五年前死去的侄子的眼睛,这是真的吗?”
冈川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鸣人脸上还凝固着没反应过来的表情。
人言可畏,就算是大老板也不可能只手遮天。
那个秘密。
缓过劲来的鸣人发现宇智波富岳脸上已经变成死灰颜色,他深吸一口气,像流氓一样发出威胁——
“那么,宇智波富岳先生,身体检查和杀人指控,你选择哪一个?”
这样就好。
宇智波家族的秘密和自己的性命,无论选哪一个,这场审判都是胜利了。
“我…………”
宇智波富岳瞪着那个坐在被告席中始终不曾回头的黑发少年,眼中似乎能烧出火来。
鸣人走到被告席旁,扶着粗大的木质栏杆,毫不犹豫地回瞪。
“不用管他。”
佐助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多少让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