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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女成长隐秘:木槿花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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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自己的遭遇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事件,直到时间很散漫无声地漫漶过所有的事物,直到自己在时间的水流里溺死,悲伤和遭遇一齐冲向了黑色的暗流里,不见踪影。直到阳光倾泻在身上的时候,另一段的人生开始,青春或许就在那时,死去了。
  我去了书城,在一本一本的小说前停留,拿起来又放下。我去了咖啡屋,往蓝山咖啡里加大量的肉桂粉和方糖,看着最后一颗方糖在咖啡里融化,咖啡的汁液溢出了杯子。然后一口喝下去。我走到了海边,那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她经常带我来的地方。在这里买的红色小气球,在这里吃的香甜的烤地瓜,在这里遇见了法国归来的林聪。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在那个雪夜醒来之后,多年前的记忆一点一点地完全修复完整,每个夜晚就像旧电影的重播一样漫过我的眼前。可是这样的记忆已经没有了过去的快乐和温情,我怨恨着她的离去,我甚至在心里心疼可怜着爸爸,甚至在心里构筑完整了爸爸的内心,他并不爱现在的妻子,那只是一个空缺的补全。而我也愿意活在这样的虚假里。只是想要这样的虚假生活冲彻尽自己的脑子,驱逐掉所有的记忆。
  我并不知道,从我出门口的一刻,一直就有人跟着我。不怀好意地尾随了一天。直到我在夜幕降临的棉城游走,我慢腾腾地蹬着脚踏车,晃过一条条空挡无人的旧街小巷。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八章 漫漶的疼痛侵袭而来(3)
黑暗的巷口突然跳出两个身影,我煞住了车:“小心看路!”
  “口气真冲啊!严吉。”黑暗中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严吉”?是那个打电话给小吉的人。
  我还没有想清楚事情的时候,被扯着拉下了车子,人倒在了地上车子压住了左腿我呻吟地叫着。头发被那个人扯起来,黑暗中看清了她的面容,是在蓝调酒吧的派对上的一个女孩:“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跟他在一起吗?不然我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的。”
  她一定是误会了,想起了那天顾岩拉我去的时候跟大家介绍我是他的女朋友但是没有说我的名字。一定是搞错了。但是我要搞清楚,他不是答应我弄清楚的吗?
  “你是谁啊?不就是在酒吧打鼓的小妞吗?你认识他才多久,我们在一起都3年了。你知道吗?凭什么你要夺走我的一切。”说着把我的脑袋往地上砸,温热的红色液体在额头流了下来,悬挂在细长的睫毛上,流进了眼睛。
  “他说他会跟你说清楚的。”我望着她已经扭曲的美丽面容。
  “怎么说清楚,3年的时间怎么算清楚?我为他做过流产的,你知道吗?”她撕开了我的白色小衬衫的领口,露出了光洁的肩膀和嶙峋的锁骨。
  旁边开始走近的3、4个人把我围了起来:“别废话了,把她剥光,就开始拍照吧。”
  那女人的声音:“你知道吗?我们要把你剥光了,拍下你的*集,如果你敢继续和他在一起我就把照片放到网上去。”
  我开始为自己之前的决定懊悔,至少我要先澄清,之后的事情再去质问顾岩。我奋力地推开她们,脚却被卡在了车轮下,她们爬起来后往车轮上踩下去:“死女人,力气还真大。”
  车轮的边缠住的铁丝陷进了肌肤里,疼痛灌注了全身我哭叫起来:“救命啊!妈妈,爸爸,救我啊!救命啊!”
  她们生生地把我的腿拖出来,铁丝在小腿上划出了深深长长的伤口,我开始无望地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这就是我18岁的第一天吗?为什么在我开始感谢那些眷顾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和伤害接踵而来?
  我被她们拖进了另一条死巷里,借着灯光她们开始摆弄着相机。我无力逃开,我的小腿的血一直在流,染红了一地。
  “我不是严吉,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我只是他的朋友,他找不到严吉所以就带我去的。我不是。”
  “你们在休息间接吻的时候,是不是男女朋友,啊?”
  “不,不,你们……啊……“她们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抱着双肩蜷缩成一团。
  “你们两个她压住手脚,我们来剥光。”
  我的白色上衣被撕扯了下来,白色的蕾丝文胸在罩住了芬芳的少女躯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
  她们开始解开我的裤链,女子最私密的深处将要被撕开来展示。
  “干什么呢?放了她。”是顾岩的声音。那些刚硬的卡住身体的恶毒手臂都瘫软了下来。
  我抬头看着巷口的身影,他们都来了,都来救我了。
  小吉拨开了人群:“滚开。”把外衣脱下来罩在我的身上:“小禾。”习央给了其中一个女的响亮的一耳光。顾岩说:“我来处理,你们先把小禾带回去。”
  习央跪在我的面前,抱住我:“小禾。”眼泪渗透过衣服染湿了我的肩膀。我瘫软地晕了过去。
  爸爸把我抱进了浴室,妈妈一直有晕血症,看到我浑身血淋淋的样子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起不来。锦跃走进来:“我来吧。小禾已经长大了,这些还是我来比较好。”
  “不,我不要你。小吉、习央都可以。”
  “听话,小禾,她们并不懂得处理伤口,不要倔强,我小时候经常和人打架,浑身都是伤都是自己处理的,我有经验。”她熟练地在浴池里放热水,爸爸安心地看了我一眼关上门。
  热气在浴室里氤氲着,我慢慢地褪去衣服,瘀痕清晰地在角角落落里显现,我开始啜泣。
  她满含着泪水:“我来吧。”
  拿着沾湿的毛巾拧干了帮我擦脸:“好些了吗?”我倔强地不回答她。
  “如果疼就跟我说。”
  “我小时候经常因为别人提到我妈妈就和人打架,打得很凶,有一次把一个小男孩推进了水乡的河里。上了中学还是打,但是那时候已经不会弄伤自己了。技术很好。”
  看我不应答,她便默默地为我擦拭手臂。我看着她的脸,是漂亮闪光的女子,声音有点点的沙哑。她不是妈妈那样的女子,风吹日晒的,时间的褶子在她的脸上真实亲切的蹍出了微微的痕迹。不是护肤品包裹里的精致却松弛的皮肤,带着被阳光的斑点。她在日记里的言语和记忆一点一点的渗透着这样的氛围。
  帮我穿好衣服:“伤口,我简单的处理一下,但是还是要去医院查看一次,不知道铁丝上有没有锈迹或者污油之类的。好吗?”
  “爸爸。”爸爸推来了门,扶着我坐在沙发上,妈妈靠过来抚着我的头发:“怎么会遇见那些人的?把你弄成这样。我从来都不打你的,她们居然打你……”
  顾岩并没有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们,这会把事情搞得更严重的。
  “我现在带你去医院。”爸爸扶起我。
  医院的白色,还是白色,奶奶去世,冻伤的沉睡都是在这白色里度过的,现在的时间,当我从那交错的厄运里逃离开来的时候还是在这里。似乎这里总是能平复掉很多的伤口,但是太多的苍白总是让猩红的血液和黑色的毒素更加醒目残酷。
  我安躺在床上,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
  

第十九章 18岁的萎靡之夜
第二天的清晨,顾岩坐在盛满阳光的窗台边看着我。
  “你来了。”
  “你知道我是要来的。”
  “不是答应我会解决的吗?”
  “她不是我女朋友。”
  “哼,你女朋友多了去了,多这一个也不过吧。人家为你流过产你还不承认。我真的没想到你这样的肮脏。”
  “不是的。你听我说。”
  我偏过头去:“要说你就说。”
  “她是我家的邻居从小我们就是很好的朋友,她家的情况很糟糕,爸爸去世了妈妈生病。你知道的,她很漂亮。所以在还是高中的时候,她已经开始了做生意。明白吗?一个女孩子只能做这样的生意去养活自己和生病的妈妈。读高三的时候,有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做作业。我告诉她,将来上了大学就不要再做这些了,找其他的兼职,以后换个地方找个好人。她笑着说还有谁会要她呢。那是我一激动就说:我。她哭着抱着我,后来……”
  “你喜欢她吗?”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或许我只是很同情她这样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却要遭遇那么多,对于感情上我的确很模糊。”
  “那,后来呢。”
  “上了大学离开了原来的城市,我以为她能脱离原来的生活,但是她还是继续着。每次我们因为这样的事情吵架。其实一直都不能说我们是在一起的。但是她认定了我当年说的那句:我。”
  “你不是答应我要和她说清楚的吗?”
  “她不想听,我说了。我不知道她会发狂到这样的地步。对不起。”
  “如果是小吉,我会杀了你的。”
  “你,我也一样心疼。”他把手轻轻抚弄我的发梢。我感觉得到他怜惜疼爱的目光温暖了我的背脊。
  “咚。”东西掉地的声音,带着钝痛。
  我和顾岩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小吉,她听见了我们的谈话也看见了他在抚弄我的头发温情的画面。
  她攥紧了手指,抠进了手掌里,跑出了医院。顾岩跟着跑了出去……
  我突然发觉他的性格里有着一股连他自己都在模糊当中的心绪,似乎他的心总是能产生出很多很多的情感分摊给每个人。每一个人都能在他身上索取到一点点的怜惜一点点的暧昧还有就像我一样完成仪式般的结束掉自己的初吻情结。那,小吉呢?她是否能够独占一个固定而长久的不需要任何解释的位置。他自己能确定吗?
  眼泪顺着眼眶滑过脸庞,渗透进枕头里,流下一点的痕迹。
  锦跃出入我的病房频繁,面容憔悴的样子。她总是帮我煮着一些汤,我看着她细心地拿汤匙把浮游在汤上的油一点一点的舀掉。垂下来的头发遮住半边的脸庞,依旧是姣好的面容。
  偶尔推着我出去医院的院子晒太阳。很安静地不说话,但是总能感觉到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听说清年说,你是很喜欢摄影?”
  “嗯。”
  “你爸爸是很宽容的人,即使是他担心或者觉得不妥的时候,很少说教别人。”
  “所以,你就可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
  “小禾。我的心里的确有很多很多的愧疚。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来补偿。”
  “不用了,我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很快乐很幸福。我什么也不欠缺。”
  “小禾……”
  “我想回去了。”
  她无声地推着我会病房。
  我依旧喜欢在言辞上去刺伤她,去勾起她的负罪感,但是那似乎是种演习就像我曾经在心里默念过多少遍要怎样去伤害她。可是,并没有得到那种我幻想的轻松或者*。
  我看着她走出医院大门在黄昏里黯淡下去的身影,心底轻轻地唤她:“锦跃。”
  从那天之后,小吉再也没有来看过我。我不知道顾岩是怎么跟她说的。
  “习央,小吉最近怎样?”
  “不知道,好久不见她了。”
  “习央,如果我将来有一点点喜欢你的男朋友你会生气吗?”
  “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会有男朋友的。”
  “怎么这么说,我的习央好好看的。”
  “那要看是怎样的喜欢。如果是和自己一样的喜欢,自己心里会很难过,因为男孩他不能分开成两个人给你一个。如果是很淡淡的喜欢,那也正常我们是朋友,会喜欢上同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啊!”
  我笑着看着习央,我相信的小吉也是的。
  而我并不知道,那些即将发生在小吉身上的遭遇,会把我们永远地脱离开在这个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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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溃漫的伤口(1)
漫长的梦境里漫漶着污浊的河流,我在黑色黏稠的河底里挣扎,大口大口地呼吸却没有吞进污浊的液体。似乎只有一掌的距离就是洁净的空气,但是四肢却被柔韧的水草缠住,挣脱不开。直到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浮升,变成一缕清幽的烟雾,望着暗色河底里的躯壳。却是小吉美丽的容颜,双目无神空洞,微张着的嘴,有着无尽的诉说般,慢慢沉下去沉下去,沉下去。
  从心底里爆发出来的哭叫,冲出了梦境,是一声干涩尖厉的:“啊!”
  惊醒了四座的乘客。
  锦跃抱歉地对着别人点头,回头为我擦汗。低声地问:“做噩梦了?”
  我收不住眼睛里积聚的泪水:“我梦见小吉死了。”
  她的笑容浮散在脸庞上:“别那么担心,你们会没事的。只是需要时间,等你回来,什么事情都过去了。”
  我怅然地看向窗外,如墨的夜色和白色的机翼,交错着的时差让自己很是恍惚。
  锦跃掖了掖盖在我身上的毯子:“飞机还有几个小时才到法国,你再睡会,养好精神。”
  我闭上眼睛,想安然地睡一小下。她轻轻地抚弄我的睫毛轻声说:“你们的睫毛都一样的长,很好看。”
  我知道,她在想念她的小女儿——安宁。她和林聪的孩子,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时间退回到2个月前的棉城……
  我的身体恢复得很慢,伤口愈合得也不是很好看。医生说:“冬天的时候把自己给冻坏了,以后要是有了伤口就比较难以愈合。”
  妈妈担心地问:“会留下疤痕吗?”
  锦跃安然地说:“伤口也不是很深的样子,新陈代谢下疤会渐渐消的。”
  我却置身事外,心里开始下起那场冬天的大雪,那本把整个人都投放到时光的搅拌器里的日记本,那些被自己禁锢住的记忆,像场无法逃避的灾难一样。
  神情涣散的样子,锦跃总是看在心里,有着无尽的担忧。妈妈说:“我也要去上班了,小禾,锦跃你们聊聊吧。”走着还对我挤眼示意我要礼貌点。
  锦跃看着窗外:“棉城的夏天真舒服。”
  “法国的四季不是很宜人吗?”
  “夏天的时候炎热到你不敢动,一动浑身是汗,但是清晨的时候带着狗散散步倒是很舒服的温度。”她美丽的侧脸在逆光里有一点让人恍惚。
  “其实异国风情是人生的另一种体验,但是完全地生活在那边却是要你把自己从内心完全地改变一下才能去适应的。”
  窗外树影浮动的迹象被我们一同捕捉到了,我们凝望着窗明几净外的盛夏。
  那是第一次我平和地和她交谈,感知到她身上的来自异域的别样风情与思维。那些新鲜的小触角让我有了些些许许要与之靠近的感觉。
  但是她的眼神里一直有着某种掩藏着的焦急与担忧,眼角的细微纹理掩饰不了这样一个激烈的女子对于岁月的无可奈何。
  我一瘸一拐地跳到窗外看夜色,棉城的夏夜凉如水,我抿着嘴微笑。
  “小禾。”是爸爸的声音,他一直很繁忙,难得来看望我一次。然而我也担心他的到来,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有关于那些事情的种种。
  “爸爸。”锦跃也跟在爸爸的身后,我有点诧异,也有点……
  似乎看见了少年时的清年和锦跃,在迷蒙着冬天白茫茫的雾色里一前一后地走在水乡的湿漉漉的青石板路上。他们穿越了那样漫长的岁月走到了我的面前。是那样怅然的心情。
  “小禾,这几天爸爸一直在忙,现在才来看你。伤好多了吗?“爸爸帮锦跃拿了凳子,一齐坐在我的病床边。

第二十章 溃漫的伤口(2)
我干涩地回应:“嗯。”为什么,在那样的年月穿行而来的他们却那样的坦然,似乎彼此只是多年不见的旧友而已,没有那些苦痛负疚的岁月。
  “小禾,今天我有话要跟你说。”爸爸开了头。
  我顶着尴尬说:“我和顾岩的事情……”
  “顾岩已经和我谈了,小禾,你们太年轻了。”爸爸一副很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年轻的时候呢?”我的嘴太快牵扯出了一大堆的过去摊在他们的面前。
  锦跃抿了抿嘴说:“小禾,今天我们不是要责怪你和顾岩、小吉他们的事情。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
  “无论我们将要和你说什么,都希望你耐心地听我们说完,我们会给你时间和空间去考虑的。”爸爸温和地说。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们,在那时我还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另一个生命被我牵扯着。
  “之前你看过有关于法国华裔小女孩全球征集骨髓的新闻报道?”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完这句话时眼泪积聚得很快就落了下来。
  脑海里浮现了那个夏天的早晨,和习央小吉一起看的那张报纸,那个5、6岁的小女孩,清澈娇嫩的脸庞,悬在生命边缘的笑容,浅浅地散在黑白的报纸版面上。
  我点了点头。
  “小禾,她是你的妹妹。”
  事实在瞬间清晰明朗起来。那些看似是情感的归来,看似是温情的安抚,都是有预谋的。
  我激愤地看着她,那样悲愤的眼泪开始不停的漫延出来。
  那些在氤氲的浴室里为我擦拭伤口的细腻安抚,那些在晨光里耐心地陪着我散步的时光,那些和我谈论自然光运用的认真表情。一点一点溃散掉,像是愈结的伤口上重新长好的疤被一点点地撕下来,粘稠的血液恶毒的流脓一起溃漫出来……
  我站了起来直指着她的脸一字一句的说:“所以你回来找我,不是因为你想要补偿这10年来的对我的亏欠,更不是要向爸爸忏悔得到原谅。而是因为我的身体里残存的那点让我觉得可耻的基因,有可能挽救你的小女儿的生命——你和林聪生的贱种。”
  爸爸扶住了哭得不成人形的锦跃,一脸失望的看着我:“小禾,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孩子。我想我个失败的父亲。”
  锦跃擤了擤鼻子,抿了抿嘴:“清年,你不要说她,她说的没错。”
  窗外的树枝上几只无知的夏蝉开始冗长单调的曲赋。马路上夜归的人群打打闹闹地走过蚊虫飞蛾乱撞的街灯下。晚自习回来的单薄的少年和青涩的女孩吃完了最后一根哈根达斯,在转角说了:“我们分手吧。”
  这个夏天,每一个时刻都在发生着这样与那样的事情,合情合理的,难以接受的,一切的一切排山倒海地倾覆而来。
  眼泪漫延着它熟悉的路径,眼角,脸庞,耳蜗,枕头,沦陷掉。我的悲伤在那一刻难以遏制住地疼痛不安起来。
  锦跃说完最后的一句话就走了:“她叫安宁。”
  爸爸在叹息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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