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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女成长隐秘:木槿花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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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们总是在时间里淡化掉,因为前行的路途不需要自己身上背负起太大的行囊。
  小吉轻轻握起我的手,纤细的两只手盈握着,满满当当的慰藉和暗示着。
  习央在年初的时候参加了一部澳门电影地拍摄,她在电话的那头告诉我澳门这边有一条通往海边的小街被命名为:十月初五。她觉得这是一个有过故事的地方,在清冷的月光里她感觉到了那些附着灵魂的小气泡在告诉她故事的缘由。
  我不得不承认习央的身上有着一种天赋,一种对戏剧很深的感染力,一种很快投入进角色的天赋,思想行为全然幻化成剧本里那个人物。这是许多在戏剧院校毕业的学生所不能拥有的。我期许着她的未来。
  习央对我说:“不要因为她放弃了自己对摄影的执着。”
  “我不会的。”
  我感觉到空气里流动的温暖的气流。
  在缓慢恢复心绪的时间里,小吉忙着她的乐队表演。我能感受她白皙的脸庞上红晕里蕴藏了多少少女情怀。在感情的激流里我知道她能散发出本质里最迷人的气息,在音乐里忘我地击打,在踮起脚尖的时候手臂如水流动。
  她告诉我,那是一个特别的人。
  乐队的主唱在去年年底的时候被一家唱片公司挖走了。他对着队友们说:“我厌倦了这暗无天日的日子。”很多人告诉过我,现代的摇滚都是诗人
  小吉说:“我们不会也不可能阻挡他,但是我们依旧会为自己的坚持而感动。”
  主唱的空缺对于乐队的生命是极大的打击。在他们四处搜寻的时候,那个人出现了。
  酒吧要开万圣节晚会,于是在比邻的大学里找到了一群跳街舞的男孩。只给他们下了一个要求:鬼魅的街舞。
  他们一齐穿着黑色的带帽运动衫,匍匐在舞台的中央,灯光打下来的时候,他们随着机械的音乐一点一点移动自己的关节,脸上罩着白色的面具。街舞的随性与炫亮在他们的设计下显现出更多的诡异出来,为万圣节的开场带来了不少的尖叫声和喝彩。
  当节目结束,他们在灯光下褪下了面具,小吉看见了那个棱角锋冷的男孩,被灯光照得惨白的脸上嘴角斜挂着的笑容一瞬间地鬼魅。
  小吉感觉到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的枯槁的手,在背后缓缓地探过来,一瞬揪紧了自己的心。
  男孩拿起话筒说:“今天我们黑色蒲公英舞队也带来了歌曲送给大家。”
  音乐响起的时候,那揪紧的心又被提高了好几十英尺。那是乐队的歌,离开的主唱能唱的高音和澎湃。在小吉还在担心他在关键处出现让人汗颜的破音或者跑调时。身边的乐队吉他手说:“这是我们要的主唱。他叫顾岩。”
  小吉的眼神里发射着流光溢彩,那股绚烂的来自她心底的光束,冲破了附着在脸上的面具,一点一点地剥落。
  本来以为和这个男孩的协商应该是够让人头痛的。而他说:“如果乐队能够坚持过去的风格,我愿意。”
  于是,在音乐里,在激情澎湃的演出里,在叫嚣出灵魂的合作里。大家熟络得那么迅速。偶尔出外表演晚了,在旅馆租下一个房间,4个人在房间的地上东倒西歪地躺着,偶尔懒洋洋地说着些什么。自在的享受着彼此的青春,挥霍着自己的丰富的少年情愫。

第十五章 清澈的春天(2)
那个清冷的月光幽幽地浮散在空气里的晚上,顾岩的手上戴着的绿玉镯,发着冷冷的光泽。另一只手上的手指戴着银色的戒指。她们在缓慢的叙述里,顾岩俯下身亲吻了小吉,在这样的猝不及防下,小吉挣扎了几下后柔顺下来,绵长的亲吻过程里,顾岩把戒指褪下戴在了小吉的手上。十指缠绕,紧紧相握。
  小吉,你的故事终于开始了。
  在初春的阳光里,我看着小吉和顾岩从嫩绿的春风里向我走来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瞬的错觉。那个和小吉十指交缠的人,一点点地透亮起来。柔和的阳光里我分辨出了他的面容,与那个在巷子里带着我飞奔的男孩,他们是如此的相像,眸子里闪耀的光束,温和如春光般的笑容。这样的形容和小吉在酒吧里初见的他如此的不同。是我们把自己的最好的幻想和期许都安放在另一个身上还是说是我们的错觉呢?而真实的他又是怎样的呢?
  我愣在一旁的样子,顾岩很亲昵地捏我的脸颊对着小吉说:“很爱放空的女孩子哦!”
  小吉打开他的手,瞪着他说:“少调戏我们这些纯情少女。”
  顾岩爽朗地笑:“还纯情呢。别滥情就好了。”
  这是我们的初次见面,在那一瞬间,顾岩的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我们一起去看早场的电影,很旧的黑白电影,刀光剑影都是缓慢地你推我往。安静漆黑的早场电影院里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我们并坐着在一起。我把手臂放在椅把上,托着下巴懒洋洋地看。
  当我想换个姿势的时候,瞥见了小吉和顾岩在热吻的镜头,那一瞬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拿着照相机在偷窥一般,心情居然是有点点的羞赧和兴奋。当我想把眼光收回的时候,却看到了顾岩睁了一下眼睛看了我一眼。一瞬,又闭上了。有点错愕,又突然想:真是的。一大早叫我出来看你们亲嘴,真好意思。而心里却滋长着另一些念头,摇摇晃晃地升上了天。
  记得之前和小吉、习央一起看法国女星苏菲玛索的处女作《初吻》的时候,一种13岁的懵懂迷恋在心里绵延出来。
  是我开的头:“你接吻过吗?”
  “你说呢?”小吉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习央更是无所谓说是:“7岁的时候一个润唇广告里,自己涂上了就亲了一个扮演自己父亲的男人。虽然是蜻蜓点水,不过,还行。”还一副无限回味的表情。
  小吉说:“小时候在乡下长大,小学5年级的时候一次春游,我和我们班的班长一起走在山路上。他走在我前面,突然停了下来,亲了我一下。表情庄重得像是完成了什么成人仪式似的。后来的恋爱,亲吻成为了一件似乎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就像恋爱本身一样,即使有人说恋爱都是差不多的,但每一次的感受都不一样,包括亲吻过程里自己的感觉。”
  我怔怔得听:“会爱,但是并不代表会恋爱。会恋爱但不并不代表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
  习央笑起来:“装得好像很懂的的样子。要不要我把你的初吻给解决了。我这人很开放的又很慷慨。”
  小吉跟着坏笑。然后两个“女禽兽”在房间里追着我跑来跑去,说是要解决我的“人生大事”。
  跑到累了。我捂着嘴说:“幸好我保住了。”
  习央幽幽地说:“你有点初吻情结。”
  “对。对初吻的幻想太多反而就很珍视,到头来你有可能25岁还没有接吻的经历哦!”小吉嘲笑起来。。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五章 清澈的春天(3)
现在在漆黑的电影院里,有点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暗暗地想:其实,在那条巷子里看清男孩的样子时。他干净的脸,总让自己有点想轻轻点缀一下的冲动。
  走出了电影院,因着刚才自己无意的长时间“偷窥”有点不自然地沉默。生硬地应着小吉的一些问题。
  小吉挽着我们的手臂摇晃地很厉害,她说就像小时候在老树下荡秋千的感觉一样。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硬是推说爸爸和妈妈要我回去就不肯在继续这样的尴尬旅行了。
  坐上公车和她们挥手的时候,自己轻轻地呼出一口气。随便地找了个位子坐下,悠悠晃晃地恍惚着,发现了前面的橙色椅背上用涂改液写着:看着别人一对一对,真揪心。
  我笑出了声。傻不傻啊!真的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吗?“孤独人是可耻的”吗?
  对着车窗呵了呵气,一小圆圈的氤氲潮气附着在上面,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滑动……
  等到下车的时候,自己在车外看看了那些已经模糊淡去的透明字体:顾岩。
  一跑一跳地在春天的小路上唱歌。“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青春时期最简单的情绪,总是容易被那些已经呈现出来的文字或者能被聆听的音乐所替代,似乎自己的心被作者轻易的解读了,内心的惶惑就被瓦解掉般。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复杂的人,复杂的情绪和感情却只能被“无奈”二字解释了。因为已经无心无力去寻找答案。大部分的人生都是这样。彼时的自己有怎能明白此时的心绪呢?
  在之前,我所以为的爸爸与温姨的关系更是一种在人生的寂寞端点彼此地相遇,悟懂了对方是合适自己的人便结合。夫妻两的生活一直是相敬如宾。后来我才知道自己对于爱情的认知是很浅薄的。所谓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是彼此之间不懂得对爱情进行保养的后果。人的一生都是在不断地受挫与悟懂中度过。生活里的柴米油盐比起浪漫是更加持久的温情。在医院养病的日子里,我时常装作睡着的样子听他们在床边压低声音说着很多的琐碎。我记起了奶奶曾经说过的:夫妻的感情若是能走得长远,也就不只是简单的情字可描摹的了。
  暮色四合,我站在房间的落地窗,看天边的火烧云,绛紫的天边像是焦灼的一块伤口。很快遁入黑暗,是伤口不见了,还是只是我们看不见了呢?休学养病的时间里,爸爸曾经问过我:“为什么要在那么早那么冷的天气,穿着淡薄地在雪地里躺着,冻伤了身体。”我神情涣散的样子,打住了他的关怀。有时候,我总在想,是不是就是因为他这样的宽容不深究的性格让锦跃有了逃离的机会?我不想问了,那是我自己的秘密。他们一直在包裹好的秘密,我深藏在心里的秘密。
  小吉说:“大人的事情,我们不要去想太多。我们想好自己就好了。”
  小吉告诉我,她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其实是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的。后来,爸爸得到了去外国深造的机会,留在国内的妈妈无暇照顾她便把她托给了乡下的远方亲戚家。远方亲戚是个没有子女的老姑姑,对小吉是疼爱的,但小时的她便是生性执拗的孩子,如若老姑姑管教不听她便哭叫不止。满村子的乱跑,一次被老姑姑锁在家里要拿藤条教训,她就躲到了大木床的底下,老姑姑的手短藤条在逼仄的床底下发挥不了威力,于是就拿起报纸卷成一条,点燃了朝床下的小吉挥动。火很快的灭了,烟雾在床底下蔓延得很快。小吉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两人在对峙里笑了出来。

第十五章 清澈的春天(4)
“其实,在乡下的那几年是最简单快乐的。就算是体罚也是这样有意思。”小吉说着咯咯地笑。
  “后来呢?”我饶有兴趣地听。
  “其实,在我没有去老姑姑家之前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日子。我刚去的时候她是很喜欢我的,后来渐渐难以容忍我的骄纵的脾气,难免“动刀动枪”起来。”
  “后来,我妈妈把我接了回来。那时我刚走的时候她的身体还不错,可是我走后一个月就去世了。死在家里两天也没人知道,后来是邻居过去借点盐的时候发现的。已经臭了。”
  我突然想起奶奶,有我伴着的离去。
  “我执意要回去给她戴孝,妈妈不肯。我就一个人跑了回去,坐在火车上哭了一夜。村里的人说老姑姑年老了养了我这样一个孝顺的侄女真是福气。现在想想,当时的眼泪不只是因为她的去世,也是想到一个人如若孤苦伶仃走到人生的尽头是何等的凄凉。村里的人告诉我,在我离开的一个月里她老得很快。”小吉说得有点哽咽,她是很少哭泣的女孩,总是一副天然自在的样子,并不知道她的心里有着这样丰富的情感。
  “我回到家后,因为这件事情和妈妈闹很久的别扭。我总觉得她在城市里长大丢掉了乡下人厚实温暖的人情,变得寡淡。后来我知道她一人在国内工作,抚养我一人,尝尽了人情冷暖,而爸爸在后来的几年里联系越来越稀少。她开始对自己的婚姻感到无心无力。也因为这样成全了她在事业上的辉煌。在那间公司里年年升职。最后他们也就协议离婚了。”
  我诧异着小吉在谈论自己的父母的时候就像念别人的文章一样随意。
  “郁禾,不是不在意。而是久了习惯了就是一种理解。他们现在各自在前程里奔波,我这个过期的爱情结晶受冷落也是正常的。偶尔打电话给我,说没两句就是:我要开会了,下次聊。郁禾,大人的世界里有他们的无奈心酸,我们不要过问太多,这反而不快乐。”
  小吉一直对很多的关系显得不在意,有些酒肉朋友有也好没有也好,她一直过得很自在很悠闲。很少倾覆出自己的情感,但,一旦倾覆出了就是覆灭掉整个世界的盛情。我们似乎躺在了彼此传递情感的暖流里,随着波浪缓缓漂流。
  小吉在谈及顾岩的时候神情总是雀跃的,被她包裹好的情感一旦释放出来就是汹涌的潮汐。他们把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一起研究乐理和创作上,在意见相左的时候便动气地吵闹,往往平息的方式就是顾岩有点蛮横地把她的头扭过来,亲吻……
  每天放学的时候,我看着顾岩载着小吉在人群的羡慕眼光里远去的背影,总觉得年少的爱情就是可以这样若无旁人的缠绵。夕阳的树荫下,穿着校裙的小吉微笑地很温和,顾岩冷峻的脸让人注目,风微微地拂动裙袂掠过小吉的小腿。
  我对着电话里把这些告诉了习央:“要是我当导演拍戏,就要拍这样感觉的年少爱情。”
  习央很鄙夷地说:“那你就是大陆的琼瑶小妹了。”
  但是我知道的,我们都在心里羡慕并祝福着小吉。
  

第十六章 未央之夜靡靡之音
习央终于回来了。
  我们决定了三个人一起请她吃饭,对,加上那个顾岩。习央因为新电影的原因把头发烫成微微的卷曲,连刘海也是卷卷地散开在高洁的额头上。真的别有一种风情。
  习央在澳门那边晒出了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比起刚来我家时的模样清丽了起来。
  我们三个女孩并肩走,一大堆的行李是顾岩一人拿,习央仔仔细细地打量他,然后附在小吉的耳边说:“真的是很特别的男孩子,很好看哦。”她把“哦”拉得奇长,顾岩回头很奇怪地看,我们哈哈地笑开了。
  吃饭的时候,习央说着很多的话,不间断地让我们笑得很欢。不知道为什么,经历了那个冬夜之后我们似乎都变得更愿意享受现在的生活,追溯和回忆的时间变得很少。或许那些记忆都被冻结在了冬夜的冰雪里。
  当初夏的微热的风掠过肌肤的时候,我们闲散地伸展着被冬天桎梏了一季的关节。
  这个夏天终于来临了。
  初夏里还夹带着一点冷的雨水点点缀在了心里。我学着小时候伸出手掌承接,沁心的凉。想起去年的夏天,身体里滋长的奇妙情愫让我有点躁动不安起来。偶尔,小吉陪着我复习功课,对着函数题目昏头昏脑的时候弹跳起来:“我好无聊!我要谈恋爱!”
  小吉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你这叫周期性无聊症候群连并恋爱狂想症。”
  我鄙夷地回瞪她。
  有时候,就是希望有人陪伴自己,走过树荫下,看夏雨把紫荆花花瓣打落下来的样子,一起去看去感觉很多自己喜欢的事物。一直以来觉得任何的一种情感都是一种陪伴。
  夏天的晚自习回家,在校门口单脚撑地地看着顾岩和小吉远去的背影……然后和习央一起回家。夜里黑色的风在耳边呼呼地响,脚上用的力加大,我喜欢这种熟悉的感觉。习央在后面叫闹着:“骑那么快干什么?”
  我大声地喊:“我好想他,我好想他,好想好想他。好想他带着我奔跑的时刻。”
  我并不知道习央在我身后脊背瞬间凝滞了,她悠悠忽忽地踏着脚踏车。谁也不知道,这位在电影广告里光鲜亮丽、奇装异服、百变多样的少女名模,却在棉城这座小城市里陪着我骑脚踏车。
  当我在自己的情绪里难以自拔,又捉摸不透的时候,我远远不会想到一些变故,一些悲伤如塌陷的堤坝里奔涌而来的洪水对我虎视眈眈。
  那是小吉的生日,我们准备好了在学校的后操场那个“秘密基地”,给她庆祝。我们在顶台装上了串灯,星星繁荣的样子,我和妈妈两人手工制作了一件白色的纺纱连衣裙给她,习央在澳门的时候就买好了当地的特色饰品,和裙子很搭配的风情吊坠。
  “准备得差不多了吧!”习央拍拍手上的灰说。
  “我先试试电路好不好。”我按下了按钮,夜间颓唐的旧工厂顶台瞬间光亮,我们满目的流光溢彩。我灿烂地笑起来,转头的时候看见了顾岩锐利的眼神,有点局促,不习惯男孩子这样看着自己,何况他是小吉的男朋友。
  “你准备了什么礼物给她?”我问他,消除尴尬的情绪。
  “是她一定喜欢的东西。”他拿起了准备好的大红灯笼,“吊起来吧。增加气氛。”
  我皱着眉头:“又不是结婚,多土里土气啊!”
  他轻轻地笑,呼出的热气染红了我的耳根:“我知道要怎么做的。你帮忙吊上就是了。我去下面买点东西。”
  “真是的,叫女孩子跑上跑下的。”我佯装不满。
  “要不我抱着你吊。”他说着手就伸了过来。
  习央喊起来:“你们干什么呢?可不要在我面前偷情啊。”
  顾岩跑了下去,他真的很像很像他。
  准备停当的时候,我知道小吉要来了。15分钟前我打电话给她:“小吉,我的学生证找不到了。大概下午的时候我掉在顶台了,你去拿好吗?”
  小吉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说:“行,我穿好衣服就去。”
  现在躲在角落的我和习央都听见了小吉上楼梯轻快的脚步声。压低声音地骂道:“顾岩怎么还不回来?真是的。”
  隐约地看到小吉颀长的身影,我按下了按钮,黄色的小灯光、红色的霓虹光、打照在小吉的身上。她略略吃惊的脸上笑容慢慢化开温暖的线条。
  当我和习央准备出场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地接近着惊喜当中的小吉。他穿着唐朝盛期的襦装,面带着狰狞的面具,他点了点小吉的后背。
  回身的瞬间脊背因惊吓而挺直了。尔后,伸出纤细的手指,掀开了面具。
  我们都听见了面具下清俊的少年说:“小姐你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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