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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女成长隐秘:木槿花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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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爸爸的怀里尖叫:“不是的,不是的,她醒了,她醒了。我看着她醒了的,我还有话要跟她说,好多好多的话,好多好多。”
  爸爸紧紧地抱住我,直到我无力挣扎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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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黑色蒲公英里的白色粉末(1)(1)
大幅的标题在棉城的报纸上出现:实验高中女生跳楼自杀。
  小吉惨死的模样被好事者用手机拍下传送到报社。在我未能把所有的事情清理清晰的时候,接踵而来的事故让我变得神经错乱。
  我抱着小吉痛哭的样子被放大在报纸的版面上,更多的记者和追究时间真相的人对我进行了穷追猛打的追问。
  学校需要我回校进行调查,爸爸不得不带着我去学校配合领导的盘问。
  来到校长室,校长微笑地说:“郁禾,你进来吧。”
  爸爸陪着我坐在沙发上,沙发的另一端是一个梳着发髻的女人,她欠身对我们点点头说:“我是严吉的母亲。你就是郁禾。”
  “是的。阿姨。”
  “你知道严吉最近的生活吗?”
  校长给我和爸爸倒了杯热水:“先暖暖身子吧!慢慢说。遇见这样的事情学校和家长都很痛心。现在我们就是想把事情分析清楚了。”
  爸爸站起身来接水杯:“我们知道,郁禾知道什么都会慢慢说出来的。只是她现在的情绪有点不好。”
  我握着水杯取暖,盈握在手中的温热感,就像那个冬日的早晨小吉轻轻地握着我冰冷的手暗示着我:所有的悲伤都会过去。为什么你暗示着我,自己去选择了放弃。水杯里氤氲的热气潮湿了我的双眼。
  我抿抿嘴说:“有什么想了解的就问吧!”
  小吉的母亲:“你知道严吉最近很缺钱吗?”
  “最近?小吉一直以来都是蛮宽松的。”
  “她上次去我家偷偷地想打开我的保险箱,被我发现了。”她上你家,你的家?我诧异着她的措辞。
  “这不可能,小吉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
  “我不会诬陷自己的女儿。”我看着眼前这个冷冰冰的中年女子,是什么样子的生活能够将她磨砺出这样的冷漠生硬?
  “我想上一下洗手间。”我站起身离开了校长室。我必须透透气,只是简单的几句对话却让我难以忍受,一个母亲在别人面前这样揭自己去世女儿的短,那样凛然的面容,似乎那真的是一个窜入她家里的可恶的小偷。
  我沿着走廊慢慢地走着,操场上空旷而安静,疏落的树木孤寂寥落。课间的走廊很是热闹,学生们推推搡搡地跑去茶水间倒水或者上厕所,在冷空气里呵出大团大团的氤氲热气。在熟悉的人堆里穿行,我听见了些些许许的骚动。
  “你知道吗?那个自杀的女孩。”
  “就那个网上照片泛滥的严吉,照片我都看了,18岁就真有看头。”伴着有点*的笑声,接下来的言语都掩盖住了。
  我想起了之前自己把小吉拍的照片放在了网上,美好芬芳的身体被这样地窥视,我恶狠狠地瞪了那个两个男孩。转身走向洗手间。
  在厕格里我掏出了外套口袋里的烟,点燃了慢慢地一吸一吐。这是在爸爸的柜子里拿的,呵呵。在那个女人眼里我是不是也是在偷呢?想起了爸爸在我的枕头下发现了烟盒的时候那无奈心疼的表情,自己倔强地拿被子盖住脸。
  第二天爸爸买了一盒ESSE女士烟放在我的书桌上,烟盒下压着他的纸条:薄荷味道的。如果心情能舒适点,爸爸不反对。
  我把青蓝色的烟盒放在柜子里,口袋里依旧揣着爸爸的烟,那一股子他的安定似乎就随身包围着我。想到爸爸心疼的表情,我把抽到一般的烟扔到了地上,两个悉悉索索跑进来的女生进了隔壁的两个厕格。
  “诶!你知道吗?那个自杀的女生。”
  “知道啊!就是高二的严吉,蛮漂亮的尖子生,死了真可惜。”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十九章 黑色蒲公英里的白色粉末(1)(2)
“你别看她气质很好,那都是装的,她跟一个大学的女的抢男生。”
  她们走出了厕格,在镜子前洗手。
  “而且她还拍了一些*照放在网络上,真不要脸,好像巴不得别人不知道她发育好一样。”
  “真的啊?有必要吗?真没想到。“女孩装出干呕的声音。
  我“彭”的一声打开了门,抓起一把瓢子舀满了冷水往她们身上泼,两个女生唧唧歪歪地跑出去。
  其中一个回头认清楚了我的样子说:“别跟她计较,她就是常跟严吉在一起的女生。”
  另一个高个子的女生拍了拍身上的水珠:“难怪,一样的贱,躲在厕所里偷听还敢撒泼!”
  我冲上去把高个子女生的领子揪起来:“你再说一句,你再说。”
  她毫不示弱地把我的马尾扯住:“你们都是贱货,说不定那些*就是你拍的呢!你们就是两个变态。”
  我扬起自己的手掌,想朝她红彤彤的脸上一巴掌扇下去,让她那看似*娇柔的嘴唇不再喷射出肮脏的言语。手腕被有力地抓住,我愤怒地回身,爸爸看着我满目的严峻:“小禾!”
  我倔强地甩开了那女孩子的衣领,她退却到人堆里表情在瞬间变化成泪水盈盈地可怜样子。我轻蔑笑声来,爸爸把我拉回了校长室门口,整个学校也就校长室外的走廊最清净了,这里的清净让我安静下来。
  “小禾,我知道小吉自杀,你很难接受,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是,现在这样我们更应该把事情处理清楚不是。而不是看到你这样失常地伤害别人伤害自己。”
  我的脑子里反复地想起刚才那个女孩子说的话“争男朋友”“*照”。
  “爸爸我现在必须回家。我现在有些事情必须要弄清楚。”
  爸爸叹了口气:“我去跟校长和小吉的母亲解释一下,你等我。”
  我没有等爸爸从校长室出来,自己跑出了校门,找到了离学校最近的网吧,打开了学校的百度贴吧。一直以来都觉得那里不过是学校那些愤青学生发泄的地方,从来都不去光顾,然而现在置顶的帖子的标题是:实验高中最艳丽的*女生照。
  我颤抖的手点击开了网页,网页出现了大幅的照片,照片上的小吉裸露着美好光洁的身体甚至连茂密的*都被展露着。她的脸上安静的表情,闭着眼睛,而且背部有着油彩画。这极有可能是顾岩的作品,顾岩在学校是学习人体艺术画的。但是照片为什么会被发在了网上。而只有10余张的照片是小吉安宁的姿态,接下来将近50多张的照片,小吉的身体有着斑驳的伤痕,衣衫被撕扯成褴褛的布条,艰难地遮盖着她的身体,她的表情痛苦而屈辱。
  那天我抱着她的时候她就是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那样的苦痛纠结难以言说。我坚决地认为就是这些照片把小吉逼上了绝路的。
  我冲出了网吧,在风雪里拦了一辆的士:“去棉城艺术学院。”
  自从小吉去世,我一直都将自己关在家里,躲避着所有八卦媒体的追问,情绪失控的时候抽烟。曾经试图拨打习央的电话却被按掉。打通了连朝的电话却一直哭泣不止抑或沉默不语,连朝只是安静地陪着我难过。然而,我只是陷在自己难以接受现实的痛苦纠结里去而没有把事情整理出一个来龙去脉。
  这几个月一直留在小吉身边的只有顾岩,而小吉去世的这几天他却一直没有出现。我生日的那个夏夜,那个把我错当成小吉的怨毒的女生,她怎么可能就此罢休?而这一切就是揭开谜底的线索。我在车里焦灼不安的望着前面大雪纷飞的马路。
  下了车,我四处打听顾岩的消息,却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我在茫茫大雪里,无助彷徨,顾岩失踪了。我瘫坐在雪地里。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黄昏,天依旧下着雪,我满身湿漉漉的雪水。妈妈跑了过来:“你爸爸说你自己就跑出去了。”
  她拿着柔软的毛巾擦着我冻僵的脸:“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受冻的吗?”
  门咚咚声响起,我走回门口拉开门。
  

第二十九章 黑色蒲公英里的白色粉末(2)(1)
连朝拍打着身上的雪,被冻得红彤彤的健康的脸庞对着我微笑,我深深地拥抱着他,把自己嵌在了他的年轻单薄的怀里。
  他压抑着自己发抖的声音温和地对我说:“我接了电话就请假来看你。幸好在法国的时候我们留了对方的地址。不过下着大雪好难找的士。你好点了吗?”
  我的头抵着他的心口:“不好,不好,很不好。”咧开嘴大声哭下去。
  我在氤氲温热的浴室里一遍一遍地撩起热水濯洗我的身体,小腿上的伤疤并没有像医生的说法渐渐消退而且有着日趋明显的迹象,难看地纠结的伤口,这是我和小吉最亲密的纠结。我们被错认,遭遇就擦过彼此的肩头按压错在我的身上。
  我多么想对她说:“我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
  我多么想对她说:“我遇见了我的少年了,他是那么那么好的一个人。我知道自己不是喜欢顾岩,只是喜欢类似的他而已。”
  当自己的心已经穿越了青涩岁月里迷蒙,如此清净无碍地看清楚了自己慌乱的心绪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哟足够的底气去解释自己之前那些错乱的情感,而小吉你却离开了。
  我纤细洁净的手指轻抚着狭长的伤疤,这是我们最最亲密的交错,永远都不会蜕变。
  简单地吃了晚饭,我送连朝去搭车回旅馆。雪已经停了,但寒冷的空气还是无孔不入。我和连朝紧紧地握着彼此的手。在公车站,我们轻轻地拥抱着,脸靠的很近地说话,我告诉她小吉自杀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生生地疼痛,他伏下来亲吻我的泪水。他解开自己大衣的扣子将我包裹进去。
  “我在电话那头听着你沉默的气息和哭泣,心情好难过。好想现在就能在你身边,抱抱你,或许会好一些。”
  “你现在在了。”
  “好些了吗?”
  “你知道吗?小吉说过,我是一个情绪很难自控的人,有时三更半夜因为情绪不安宁就会打电话给她,要她陪我说话。那时,她说不是随便一个人能忍受这样情绪化的我。也不是随便任何人会把我的情绪化当真的。”
  “可,你的情绪里有着最真实的情感,只是你并不懂得怎样纾解,就难以自控,所以我就要来陪你。”
  目送着连朝上车,我的美好的少年,小吉你能看到吗?那个能忍受我的情绪能把我的情绪当真的人,他出现了。
  我躺在床上依旧是辗转反侧,想拨打连朝的电话,却还是制止住自己,他连夜奔波已经够疲惫了。
  我打开了电脑,上了自己的QQ,好久没有上QQ了。一直搁置的博客也很少再去更新,自己的生活似乎陡然进入了另一种与过去的宁和截然不同的状态里。很少再有清净的心情去记叙什么,也或许自己也是有着太多难以言说的情绪。
  小吉的QQ头像居然闪亮着并对着我闪动着,我点开了与她的对话框。
  小禾,我知道你已经去了法国。那天赶去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了,我满怀的失落,但是一想到你最终是按着自己的心去选择,没有被太多的过去的记忆牵绊住,我真的很替你高兴。
  在我带着顾岩和你见面的那天起开始,我看着你眼睛里忽然明亮起来又迷蒙的心绪,我有着隐隐约约的预感。或许我们是最契合的朋友所以在顾岩的身上我们都能够找到自己在寻找的东西。只是,我的情感来得更加的浓烈难以遏制。而你总是处在朦朦胧胧的状态里。我从没有因为你对顾岩有着懵懂的情感而恼怒过。顾岩并不是你所要的,你只是陷在自己的遐想里。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九章 黑色蒲公英里的白色粉末(2)(2)
我并没有告诉你,我和顾岩完完整整的故事,因为其中有着对于你而言过于残酷的现实。顾岩在一个窘迫的环境里长大,住在棉城最狭长的深巷里和这座城市的摊贩、民工住在一起。他有着很多的梦想但是却有着更多的现实将他牵绊住,即使在所有人的眼里他就像是一个天才一样:画画、跳舞、摇滚。
  我第一次去顾岩的家是自己一路问路去的,顾岩的家逼仄昏暗。我本想给他一个惊喜,轻轻地推移开他的房门,看见他伏在一个*女子光洁的背上,手里拿着画笔在她的背上细细地描摹出艳丽的花朵,那样逼仄的空间里,顾岩的眼睛里没有任何肮脏的*却有着格外明净的高洁。我走出他家的院落看着屋檐壁脚上厚厚的青苔在阳光里欣欣向荣的青翠。
  女子走出了房门给了顾岩钱,顺手捏了捏顾岩的脸颊,他就顺势轻浮地笑起来。
  我看着顾岩在阳光里透亮起来的脸庞,会心地对着他微笑。、
  他拉着我的手到街边吃牛肉面,告诉我那个女人是他的老客户了,是个跳*舞的交际花。你想象一下在冲彻*的*舞上,慢慢褪去的衣衫,渐渐显露出她嶙峋的蝴蝶骨上翩翩艳丽的花朵,那是怎样的迷人诱惑?而这个主意就是顾岩给她出的。
  他在我的面前从来不曾遮掩他复杂的人际关系,我在忧虑中也有着安心,他是那样的信任着我。
  那天看着他那样轻柔地安抚着你,我的心顿时疼痛起来,那样认真的心疼,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谁有过。我在一瞬间想到,或许在于你而言他是一个懵懂的概念,而你对他而言有可能不是那么简单的轻浮而已。
  我被这瞬时的念想惊吓住,难以面对你们,逃离了。
  或许我难以面对的是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他在马路上攫住我,我竟然不敢好好地与他对视,我怕自己看不到自己想看的。在那一天我才明白,我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自己,早已不是那个能清净无碍地行走着的自己。我在意着自己的付出,在意着我和他之间,我们把对方放置的位置是否是一样的分量。
  他紧紧地从后背抱住我的时候,我对自己说: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
  原谅我,因为我心里的不安定,我不愿意不见你,不是不关怀是害怕。
  我们接受了邻城的邀请表演去了,我想在邻城,慢慢能淡化掉我心里所有的疑虑。
  我等着你回来。
  我看着小吉熟悉的断章截句,似乎还是那样活生生的她,在学校的顶台上在我的耳朵边吹起般地把所有的心思告诉我。
  我点起了爸爸买给我的ESSE薄荷烟,细细长长的烟夹在两指间有着淡淡的优雅。我轻轻地吐出幽蓝的烟雾,另一只手在空气中撩拨着。小吉谈及的顾岩和我认识的顾岩有着那么多的不同,或许他和小吉一样都是带着面具的舞者,不同的是面具下他更加让人难以揣度。我想着习央、小吉、顾岩、一切都好像遮盖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只等着我去撩开,看见最令人错愕的事实真相。
  纷繁复杂的思绪里,我在凌晨缓缓地入睡。
   。。

第二十九章 黑色蒲公英里的白色粉末(3)(1)
翌日的早晨,天空依旧阴郁着。妈妈出门买菜的时候,两名警官在门口。
  “请问你们找谁?”
  “你好,我们是棉城警局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请问郁禾是住在这里的吗?”
  “你们找我?”
  “是的,关于严吉自杀的案件,我们需要你配合了解一些情况。可以跟我们去警局一趟吗?”
  这是我一次来警局,年轻的警官坐在我的对面一名坐记录的女警给我倒了被热水。
  “我们就是了解点情况,你不用紧张。”
  我的手指在杯沿轻轻地弹拨着。
  “你知道严吉最近都在坐些什么吗?”
  “前几个月她去了邻城表演,是她的乐队表演。”
  “这个我们知道我是想说,就这两个月的。比如和那些社会上的人接触,或者一直以来她和酒吧里一些顾客的情况?”
  “虽然小吉是在酒吧表演,但是实际上接触的人并不是很多。社会上的人?她的男朋友顾岩,真名是顾岩。和社会上的人接触就比较多,而且关系网比较的广。”
  “你知道顾岩现在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我也一直在找他。这几个月一直是他和小吉在一起。我也想问清楚他到底小吉出了什么事情。”
  “据我们调查在严吉出事的前两个月,顾岩就已经失踪了。”
  “失踪了?”
  “对,而这两个月里严吉的行踪也很异常。似乎和一些其他的案件有所牵连。”
  我茫然地看着两名警官。
  年轻的女警说:“你不用紧张。我们知道这几个月你一直在法国,所以牵连不是很大。但是想知道这几个月严吉有没有和你联系?”
  “没有。自从去法国到她去世那天我都没有她的消息。”
  走出警局的时候我脑海一片混杂,事实证明小吉的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自杀事件,而是牵扯着更多我所未知的。手里捏着那张名片:张雨。
  年轻的女警官把我送出警局门口的时候拿给我的:“郁禾如果你记起了是都可以搭这个电话给我。”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她笑着说:“别抽太多烟,对喉咙不好。”
  “你怎么知道的?”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呵呵。刚下完雪路有点滑,小心点,我进去忙了。”
  我捏着张雨的名片想起她年轻干练的脸庞,莫名的有一种好感。
  重新走在棉城雪路上,深深地吸进一口冬天沁凉的空气。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小吉的舍友打来的电话:“郁禾,小吉的一些东西,你过来收下吧。宿舍的门我没有关。我先去上课了。”
  “谢谢你。”
  手机挂断,人走了,还是有很多的事情物件没有了断。只有生的人去一一拾掇。
  这是熟悉不过的地方,记得刚刚认识小吉的时候很喜欢中午吃完饭来她的宿舍睡午觉,两个人偶尔用着她的笔记本电脑看电影。冬天里躺在她的被窝里,能闻见女孩子未经沾染的清香。
  书桌上,显眼的是我们三个人明媚灿烂的笑脸被相框攫住的瞬间。那是顾岩在废工厂的顶台为我们三个人拍的照片,春天最清澈的阳光打照在我们年轻的脸庞上……
  我扶着相片:“你怎么舍得我们。”翻转相框想拿出照片,翻开盖子,在相片在背面留下了一张纸条:我无法面对这个给予了我屈辱的世界。
  “屈辱”?
  我想起了那些在网络上泛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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