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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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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拨她额际的乌丝,以掌轻覆她的额,她正常的体温让他莫名舒坦。

“韶渊,最近的村镇客栈还有多远?”玄彻朝车帘外正在驾车的属下问道。

“启禀爷,距离庆余村还有四五里,不过村内并无客栈,若要落脚住店,得再赶个二十五里路。”韶渊的声音传人马车。

“无妨,就先在庆余村歇会儿。”二十五里,她受不住的。

“是。”韶渊应声。

王爷是为了楚姑娘吧,否则一路上不会为了歇脚而担搁了好几日的行程。说王爷关心楚姑娘,但那冷漠易怒的态度又不像是?

只能说,这王爷绝口不提、不知打哪来的楚姑娘,让他有些改变了。

※※※

料峭清风拂衣,天际偶有纤云飘过,不远处有几个儿童跑跳玩耍着,传来阵阵嬉声笑语。

乡间的午后,朗朗晴空,让靠在苍树边的楚映月,看得有些痴了。

这里是庆余村,他们暂时的歇脚之处,是很平静的一个小村落。下车透透气,楚映月的不适终于减缓许多。

“大姐姐、大姐姐?”楚映月感觉自己的裙角被轻轻拉扯,五六个年龄不一的小孩将她的心绪唤回。

“什么事?”楚映月低头微笑看着不怕生的他们。

“大姐姐是女子,女子不会写字的啦,像我娘就是。”其中一个约莫八岁的小男孩,和同伴争辩着。

“我娘说自古至今也是有女子会写字的!”不满六岁的小女娃嚷着。

“可我爹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距离他们不远处的马车边,玄彻看见楚映月身边围了几个垂髻小娃,他们似乎在争辩着什么,玄彻做攒眉头,想打发他们走,免得扰了楚映月。

直到玄彻走近他们时,他才发觉自己的眼光始终绕着楚映月打转,才会注意到她身边的动静。

玄彻眉头上的摺痕更深了。

“大姐姐你会写字么?”一个年纪较长,约十岁的男孩终结小孩们的争论。

“嗯。”楚映月点头。

“你写朝代的‘朝’和今朝的‘朝’给我们看,好不好?”另一个小女孩递了根树枝给她。

“你们看仔细喽!这是朝代的‘朝’……这是今朝的‘朝’……”

楚映月接过树枝,熟练地在地上写出两个端整的字,小孩子们立刻围拢,睁大眼睛专注瞧着地上。

“两个字儿一模一样!”观察入微的孩子很快就发现了。

“我就说嘛,我爹教我的就是这样!”

“可是念的方法分明不一样呀!”

小孩子们兀自讨论起来,说到一半,看到一个冷着脸的高大男人走近,小孩们因为胆怯全都一溜烟跑掉。

“你识字?”玄彻看了眼地上的字,有些讶异。除非王公贵胄,读书写字对一般人家的女子来说,仍嫌多余。不知怎的,他对她有些改观。

“读过些诗礼,但读得不透。”楚映月回答。

她读的书和男人比起来,仍是寡少多了,但还算幸运的。男人总说女人见识浅薄,也莫怪女人没书读。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楚映月惊觉玄彻也许会不屑,头更低了。

“身子好些了?”

她原以为会换得他的嘲讽,结果没有,他只是淡淡问她。

“好很多了,谢谢你。”一阵悸动拂过心头,但楚映月依然轻垂螓首,没忘记该有的恭敬。

对于她的生疏,玄彻忽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仍旧选择忽略那不陌生的感受。

“既然好些,我们该启程了。”他抛下话,径自走回马车。

“好。”

对着他的背影,她才能偷偷望他。那股悸动,就深藏起来吧。

第九章

京城,元武王府

“一出府就像丢了人似的,总算知道回来了?”一躲就躲了半年,回来像是捡到,这孩子到底何时才能体会她为娘的苦心!

庄严气派的大厅堂里,端坐在上位、年逾五旬的美妇,一脸怨叹地看着风尘仆仆却仍意气风发的玄彻。这名美妇雍容华贵,举止优雅大方,可以想见其年轻时必定风华绝代。她是玄彻之母,元武王府窨王妃,当今皇后之妹。

“回来了倒好,我明日便入宫面圣,请求皇上赐婚,让你与晋王府的——”

“我不会娶什么郡主。”玄彻打断母亲的话。

“彻儿,你是该成亲的年纪了。”窨王妃仍坚持。

玄家一脉单传,加上前王爷早逝,身为当家主母的她,当然不乐见儿子传宗接代有所延误。

“我自有打算。”他堂堂一个王爷,难道不能选择真心相伴的女子为妻?

“什么打算?再离府个一年半载?”窨王妃颇有微词。

不过,儿子不接受她的安排,会不会与躲在他身后的女子有关?

“这位姑娘是哪家的王贵千金?”窨王妃锐利的眼光在楚映月身上打量。

“她不是什么王宫贵族之女,一个贱民罢了。”玄彻有些粗鲁地拉出身后低垂螓首的楚映月,不带感情地对她嗤言道:“见了王妃,还不跪安?”

“民女楚映月叩见王妃。”楚映月赶紧跪地,伏趴在地的同时,苦涩在心中翻腾、蔓延。

一踏入王府,当所有人都对玄彻毕恭毕敬时,一切昭然若揭——

他不是什么武学世家的子弟,来到江南也不是纯粹为了游历,他是尊贵无比的王爷……是个和她这平民女子有着云泥之差的王爷。

是呀,他高高在上,怎可能看见万丈以下的她……

不是打定用自己来弥补他对她的恨?为什么在知道他的身份后,在知道他合该娶的是郡主身份的女子时,仍会有心酸的感觉?

反观王妃,柳眉微蹙,让她吃惊的不是楚映月的身份,而是玄彻对楚映月的态度。深知儿子对人从不以苛言相向、总是一派闲适豁达,卓尔不矜的风范更是让京城内的贵族千金倾心不已,怎么现下会待一名弱女子如此严苛?

“楚姑娘,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你。”

楚映月依言抬头,对陌生的环境有些惶恐。

窨王妃审视着楚映月。这女子清秀脱俗,朴而不艳,眼底的那抹惊恐格外惹人心怜,却又非矫揉造作而来的气质,倒是很投她的缘。

“我不会离府,因为我现在只对这女人有兴趣,在还未玩腻她之前,若娶了晋府郡主,必会冷落郡主,要是传到晋王爷耳中,他会做何感想?”

玄彻当众勾起楚映月尖巧的下颌,等于向众人宣示——楚映月是他的。

他毫不留情的冷语,让楚映月瑟缩了下,受伤的眼神很快的敛下,不敢想象众人会怎么看她,尤其是窨王妃。

彻儿怎么会这般轻蔑?窨王妃倒是有点看不惯玄彻的态度了。

“禀王妃,云向天公子已到厅外。”府内仆隶来报。

“请云公子进来。”窨王妃吩咐,转而向玄彻道:“今年我请来了杭州著名的‘绣罗坊’替咱们裁制新衣,他们的布料在京城可炙手得很呢!这几日我特邀云向天过府一叙,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云向天!不就是她原本要嫁的人?!楚映月微微讶异,下意识望向厅门。

没多久,一名神色矜淡、精芒内敛的俊逸男子踏入厅堂,浑身散发不容小觑的沉稳气质。

“在下‘绣罗坊’云向天,见过王爷。”云向天拱手行礼,不卑不亢。

“云公子免礼。”玄彻没忽略楚映月自听到云向天的名讳起,完全就像失了神一样,愣愣地盯着云向天看,他突然觉得碍眼。

“素闻‘绣罗坊’绣工、声势无人能及,今日一见,云公子果然沉敛超卓,不愧为‘绣罗坊’之主,自能带领下属日益精进。”

该死的女人,竟敢当着他的面,巴望着其他男人!

玄彻对着云向天说话,眼角余光却没放过楚映月怔愣的模样,霎时醋意横生。

“王爷言重了,云某不过是个目光浅陋的生意人,不足挂齿。”

云向天轻轻颔首,眼光不觉移向定在他身上的那道目光,与楚映月目光交会的同时,忽然觉得熟悉。

这姑娘……好像在哪见过?他和女人一向少有交谊,也不兴热络那一套,怎么会觉得她熟悉?

这下子,楚映月和云向天彼此疑惑的对望,成了玄彻眼中的眉目传情,妒火一发不可收拾。

“楚映月,稳敛不凡的云公子,想必是你们女人都想攀附的男人吧?”玄彻看似谈笑风生,但当下便让楚映月难堪。

她在玄彻眼中,一直都只是个贪恋荣华富贵的女子……楚映月心月痛,垂下眼帘,默默舔舐心中一再被他戳破的伤口。

楚映月?

云向天不会忘记这个名字——他云家想要的人、想拢络的势力,以及前一日订下亲,后一日便莫名退婚的女主角。

他再仔细瞧了她一眼,先前的疑惑顿时有了解答。

“楚姑娘,令兄是否为江南楚家镖局之主,楚暄日?”为何总觉得楚映月有股熟悉感,原因就在于他们兄妹都有一双澄澈分明、敦厚良善的眼。

当初,他计划将她娶过门,便是看中她知书达礼、性情敦良,足以成为他云家之母,让他无后顾之虑。岂料,不知出何变卦,楚映月嫁至北方,云楚两家的婚事告吹,无疾而终。

楚映月猛然抬眼,有些讶异,他竟能认出她?!“楚暄日正是家兄。”

该死!除了眉目传情,现在又攀起关系来!

感觉自己被晾在一旁的玄彻,此时心中除了不悦,还是不悦,有种强烈的欲望想把楚映月藏起来,专属于他;她的目光,也只能专注于他!

可恶!这种感觉又出现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清晰!

“元武王府的绣品就有劳‘绣罗坊’了。”玄彻抗拒理清自己突生的占有欲,便朝云向天颔首,打断他们的谈话,转身走出厅堂。

的确,楚映月见状,连忙向窨王妃与云向天行礼,想跟上玄彻。

打一离家,陌生的环境对她来讲,有一种无法预测的不安,待在玄彻身边,她就会觉得安心。

玄彻给她的,不是只有痛苦,还有女人有所归依的淡淡满足。

她想,她是完全付出了……给了玄彻那颗遗落在他身上的心。

“呃……云公子,有劳你了。”对于儿子骤然冷淡的态度,窨王妃一时也摸不着头绪,只能赔笑。

“在下自当竭力。”说罢,云向天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

“我要入宫面圣,你还跟来做什么?你够格么?”

雕栏回廊上,玄彻顿下步伐,不用回头,也知道紧紧跟在身后的细碎脚步声是谁的。

楚映月停下急促的脚步,再一次因自己的不堪而落寞。

“我知道了。”是呀,他说得对,她有什么资格随他进宫呢?

玄彻回过身,冷冷盯着她说道:“我不在府里,你倒不必暗着与云向天眉来眼去了,说不定,我前脚一离开,你后脚便跟他走了。”话甫落,他立刻后悔。

该死!又是该死!

他根本管不住自己像妒夫般的语气,这不就表明自己在意她么!

他在意她?!

玄彻被自己的结论吓了一跳,脸色愀然而变。

“我何必那样做?”楚映月压抑着尊严被撕扯的痛说着,脸上的血色仿佛因撕裂的痛楚而褪。

她不懂,为何玄彻总是以一个“不贞”的前提来看待她?就因为他比她更有资格,说自己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

“不要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取我的同情!”玄彻痛恨自己失轨的心绪,口不择言。“听着,你现在充其量只是我暖床的工具,若连这个‘殊荣’也不要,你大可去对其他男人施展你的狐媚之术!”

楚映月紧紧咬唇,用力摇头。“我从来没那样想过!我是王爷的人,一辈子都是……”

不知为何,听见她说这句话,玄彻紧绷的心弦莫名放松。

“不,我不敢奢望一辈子服侍王爷,只求王爷原谅我们兄妹,最后,要我走得远远的,我也绝不苟留。”

楚映月后面这句话,无疑将玄彻从天上推入谷底,脸上的阴鸷更深了。

听见她说要走,他竟然觉得不是滋味?!

“你有把握让我忘却被当成猴儿戏耍的耻辱?”

楚映月默然不语。

留与不留,恨与不恨,都会是她的痛。

“随你!”见她不语,玄彻烦躁地甩袖,踏步离去。

再一次,楚映月只能悄悄远望他的背影,永远都奢求不了那黑影背后的光明。

泪,真的载不住愁。

※※※

北方的春夜,透着刺骨的沁寒。

楚映月正要踏进玄彻寝居,手里捧着一个铜盆,那是仆隶送来,供王爷回府后盥洗手脚的热水,因为侍卫来报,玄彻就在回府的路上。

好冷呀……就算她捧盆的双手觉得温热,秀巧的鼻头还是冻得红通通的。

“楚姑娘。”

身后一道低醇的嗓音唤住了楚映月,她回过头——

是……“云公子。”她微微福身,没有想到他会出现在此地。

“楚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楚映月看着手中的水盆,有些迟疑,仍点点头。“我想,我知道云公子要说什么……这一切,我很抱歉。”楚家莫名其妙退婚,又宣称她嫁至北方,这些……确实需要对云向天有所交代。

“我并无责怪之意。”云向天微微一笑。

“可我让云公子丢了颜面……”原本应该是自己的妻,但却无缘无故成了别人的,被退婚退得不明不白,徒留他人嚼舌根,任谁都无法等闲视之。

“事过境迁,毋须挂意。”况且他要的,从来就不是她的人;不属于自己的,强求也没用。“惟有个疑惑,恕我冒昧一问。”

“云公子但说无妨。”

“当时迎娶你的北方男人,是王爷?”楚映月出现在王爷府,加上她与玄彻之间若有似无的不明情愫,云向天也能猜出个大概。

楚映月轻轻颔首,眼底出现压抑的落寞。

云向天不是眼拙之人,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寻常,当然更是因为——

“为何你的衣着打扮……”完全像是个未出阁的闺女。

云向天打住未竟的话,只因发觉她脆弱的意志,终究拦不住极力掩藏的哀伤。

“对不起……云公子,对不起……”她苦、她无辜,可同时也伤害了玄彻、拖累了云向天,终究是事实。

楚映月突地跪地,想借以免去自身的罪恶感。

“楚姑娘!”云向天伸手扶住她的肩头,不乐见她如此自责。

岂料这一幕,完全落入正要踏进寝院的玄彻眼里——他们之间暖昧、亲密的氛围,在他心中炸开,仿佛被碎片割成了好几部分。

“我无法成为楚姑娘愿意托付终身之人,是我没那福分。”云向天收回手,淡然道。

“不、不是的……”

不是?她愿意嫁给云向天?!

楚映月这话在玄彻耳里听来,无疑是雪上加霜,冷沉的脸色更加阴霾。

“如果当初……”楚映月打住,不想多说,只是轻叹一口气。“只盼云公子见谅,我并非有意毁婚。云公子是人中之龙,值得更好的女子相伴一生。”

毁婚,意味着——在他之前,他们曾订亲?!

而他,似乎才是那个破坏他们姻缘的刽子手。

玄彻紧握双拳,遏止不了在全身血脉里蔓延的无力感。

当他发觉,从不想去正视、从不愿去面对的一切,突然有了裂缝,而且缝口大得教他感觉到难受,他才承认,楚映月早巳刻入他的骨血之中,真切地存在着……

现下,云向天忽觉,若他真迎娶了楚映月,她也不过是他计划下的利益牺牲品。

这样的结局,不适合善良温婉的她。

“你有苦衷?”

“她的苦衷是,无奈她已经是我的人,而且我不会让她快活地离开。”

玄彻爆出低咆,踏着一步步隐含妒意与愤意的脚步走近他们,像头理智渐失的猛狮,狂霸而危险。

他们心系彼此的事实,几乎令他发狂!

玄彻?!“呃!”楚映月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玄彻用力一扯,往寝居拖去。

“匡啷——”她手中的铜盆在拉扯之中落地,水溅四方。

好似一道狂风扫过,云向天敛眉沉吟,回忆方才的对话,试想玄彻究竟听到了多少?不妙……

但这是否也意味着,玄彻在乎楚映月,而非先前在大厅抛下她的的冷漠无情?

第十章

“碰——”楚映月被大力拉至床上,床榻随之发出一道撞击声。

“痛……’她发出细细的吃痛声,教她胆战心惊的,是玄彻的勃然大怒。

“啊!”她恐惧地缩入床内,却被他拉回身下,紧紧钳制着。

她双眼紧闭,侧过头,深怕他炽人的怒目会灼伤自己。

她的无声抗拒,反而让玄彻更加眼红,于是攫住她的下颌,逼她迎视他。

“看着我!”

楚映月封闭自己,不想看他、不想听他。她已经伤痕累累,真的禁不起他更多的恨和痛恶了。

“撕——”猛地,布帛撕裂声,尖锐地刺入她的耳。

胸前一股劲道剽悍掠过,肩颈随之一凉,她惊恐地睁眼,对上地燃烧着熊熊怒火的愠眸。

“说——你与云向天是什么关系!他是你的姘夫?”他妒火中烧,齿根咬得紧绷,颊边可见青筋暴露。

“不是!我也是今日才见到他的!”为了自己和云向天的清白,就算再害怕,她也不能再像往昔一样闷声退缩,她不要玄彻误会呀!

“以前呢?靠着媒人穿针引线,进而定下婚约?”

他都听到了……

“大哥邀王爷作客前,正好是那一日,姑母替我择了云向天为夫婿。”

“所以今日一见,就迫不及待跟他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了?”他残忍道,大掌毫不留情地理弄那兜衣下的一对锦乳。

楚映月倒抽一口气。“不!我们没有!”

“‘我们’?叫得倒挺亲密的。”他因眼红,手劲大了些。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云公子……只不过说了几句话。”她咬牙忍痛,因他指掌间的揉弄,不住低喘着。

“喔,那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互诉情衷的好机会?”

“啊!”楚映月来不及反驳,兜衣已被他愤然扯下,上身赤裸呈现在他眼前,玄彻怒意不褪,反而点燃了他眼中深沉的欲火。

她害怕他眼神中的火苗,此刻的她,仿佛待宰的羔羊(奇*书*网。整*理*提*供),逃不出命定的悲哀。

“凭你这种风吹就倒的身子,也想勾引男人?”玄彻冷冷地说。可是,偏偏她的身子就是那么纠缠他的目光,掌下的娇小,好似磁石,紧紧吸住他的手。

她难堪地闭上眼,眼角渗出一道浅浅的湿痕。

“我说过,不准闭眼!我要你看着我做!”他捏住她的两顿。

她缓缓睁开双目迎视他,眼里的湿濡失去了屏障,终至脆弱流下,消失在云鬓中。

“哭什么?因为我不是你心中所想要的那个男人?”玄彻无法解开心中那股闷得几乎逼他发狂的失控情绪,大手一掀,她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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