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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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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又怎么样?”

“知道了,我就要跟你谈谈交易了。”

“谈什么交易?”

“当然是大交易?”

“什么大交易?”

“近百条人命的大交易?”

“我明白了,可是拿我换两个马家的人?”

“错了,要你没有用,我不要你。”

“那你要什么?”

“身上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虎符剑令。”

李燕豪心头猛震,这显然是两个马家里的哪一个泄露了他的身分,他平静了一下.道:

“你要‘虎符剑令’何用?”

“那是我的事。”

“你是爱新觉罗的人?”

“你问的太多了。”

“这笔交易谈不成了。”

“你怎么说?”

“我说这笔交易谈不成。”

“李燕豪,这两家姓马的,近百口的人命,可都掌握在你手中啊。”

“你是让我以‘虎符剑令’,换回两家姓马的,近百口的人命?”

“不错!”

“你既然已经知道‘虎符剑令’,也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的身分,既是这样,你也应该知道,我不会轻易把‘虎符剑令’交给任何人。”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劫持这两家姓马的近百口子,李燕豪,这个代价并不低啊!”

“你跟秦玉岚,或者是骆家有关系?”

“何以见得?”

“你只提两家姓马的,而不提骆家,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我跟秦某人,或者是骆家有没有关系,这无关紧要,要紧的是这笔交易。”

“我已给过你答复了,这笔交易谈不成。”

“这么说,你是不顾这近百条的人命了?”

“你要杀他们?”

“一天一个,直到你交出那块‘虎符剑令’为止。”

“你愿意造那么大的杀孽?”

那人哈哈一笑道:“这些人留着是祸害,早该死了,杀他们如同杀鸡屠狗一样。”

李燕豪听得胸气往上一涌,道:“说话嘴里放干净些。”

那人冷笑道:“称他们鸡狗已经足够客气了,姓李的,不要再罗嗦了,我并不勉强你现在把‘虎符剑令’交给我,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把那块‘虎符剑令’给我送到骆家后院凉亭的石几上,这是头—个。”

话声方落,那弥漫雾气中传出一声凄厉惨呼,随即寂然。

李燕豪听得心胆欲裂,什么也顾不得了,霹雳般一声大喝,身子向着那处弥漫雾气扑了过去。他扑进了弥漫雾气中,带得雾气一阵激荡流动,他并没有受到任何暗袭,一个起落便到了地头,他看到了矗立在眼前的青苔峭壁,也看见一个人,那人静静的趴伏在峭壁下,身子地上都是血。

他急急掠了过去,俯身把那人翻转过来,只一眼,他热血上涌,目眦欲裂。

这个人不陌生,是马回回那清真馆两个伙计里的一个,如今这个伙计成了血人,从胸口到小腹,整个剖开了,脏腑、肚肠外流,一颗心还在轻微的跳动。

李燕豪眼发了红,他霍然旋身,闪电似的在弥漫雾气中层开了搜索。可是他白搜了,没有人,甚至连一点动静也听不见。

此处既称死谷,进出口就只该有一处,刚才他是从外向内扑,那个人,那个说话的人,绝没有从内往外逃走的可能,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见了,人是怎么走的?

李燕豪不明白,而那个人不见了却是事实。

终于,李燕豪停了下来,停在了那具尸体前,他低下了头,洒落两行英雄泪。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有血性的忠义豪雄,多少年来,一直为匡复社稷贡献他们的心力,这些人,等于是他李燕豪的手足兄弟,而,他们并不是在大仇搏斗中捐躯,真要那样,死得还壮烈,如今竟如此被害惨死,尤其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由我而死,叫李燕豪他怎能不悲,怎能不痛?

而,李燕豪毕竟超人,他能继承“虎符剑令”,接“虎符剑令”衣钵,毕竟不凡,他不再流泪,忍住了悲,忍住了痛,默然地埋葬了那名弟兄,就埋在鹰愁死谷那弥漫的雾气之中,然后他掉头掠出了鹰愁死谷。

……………………………………………………………………………………………………………………………………

第 七 章 情至义尽

一路上,李燕豪在想,他是否该为这些人交出那块“虎符剑令”。

这些人,他该救,绝对该救。任何一股匡复的力量,他都该珍惜,都该保全。

马行云、马回回这股力量,不是一股小力量,尤其是像一把利剑,深深插在复仇的心脏要害里。

可是,“虎符剑令”是号召天下忠义豪雄的一块信物,一块令符,也是天下忠义豪雄精神所系。要是这块“虎符剑令”落入别人之手,更坏一点,落进满虏手里,以它来号今天下忠义豪杰,其后果岂堪设想?

看这情形,他势必得牺牲这一小部分。他能这么做么?

两害相权取其轻,尽管明知他该这么做,可是下这决心又谈何容易。李燕豪一路走,一路想,正在难以决定,五内欲焚。

突然,横坚伸来一根棍子,挡住他的去路。李燕豪一震,停步,定神。

那根棍是从路旁草丛里伸出来的,木头的,可是油光滑亮,像是在油里浸过不少时日。

李燕豪停步、定神的当儿,草丛里冒起个人来,一个蓬头垢面、衣衫破烂的老叫化。

老叫化怪长相,浓眉,大眼,狮鼻,海口,一张脸不知是脏,还是天生的漆黑。

就在李燕豪心神震动的当儿,老叫化伸出了满是油垢的左手,一咧嘴,道:“吓你一跳,别见怪,行个好,打发打发吧。”

李燕豪脑中电旋,道:“尊驾要的不是黄白俗物吧?”

老叫化左手拇指一扬,道:“小伙子,行,好眼光,要饭的跟你要的是一个人的下落。”

“什么人?”

“瞎算卦的。”

李燕豪一怔:“尊驾是南派穷家帮的,还是北派穷家帮的?”

老叫化一摇头:“小伙子,这回你眼光不灵光,我虽然也是个要饭的,可是我不在‘穷家帮’,一向独来独往,好几十年了。”

李燕豪要说话,忽然脑际灵光一闪,改口道:“据我所知,关东道上有位异人,人称‘铁丐’,又号‘活报应’——”

老叫化咧嘴笑道:“小伙子,你这双眼珠子挺怪的,一会儿灵,一会儿又不灵,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李燕豪脑际灵光再闪:“老人家要是铁丐的话,那位算卦的,该是‘关东七怪’里的贾四先生了。”

“你才知道啊,还好,你知道得不算迟,小伙子,听说你跟我们老四碰过面,看来恐怕你跟我们老四还交上厂朋友,快告诉我他在哪儿吧,迟了恐怕他要闯祸了。”

“二先生可是指四先生他杀人?”

“正是。”老叫化一怔:“他告诉你了?”

“不错,四先生原本要我去替他杀人。”

“你答应吗?”

“没答应。”

“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会找上了你?”

“条件交换……”李燕豪把慨略的情形说下一遍。

“有这种事儿?”老叫化一听就叫了起来:“小伙子,你没有编瞎话吧?”

李燕豪扬了扬眉:“二先生看,我是那种编瞎话的人么?”

老叫化皱眉说道:“老四他怎么……怎么这些个份量不算轻的人,落在了别人手里,老四他怎还为私情把这种事搁在一边儿不管,他不是这样儿的啊,小伙子,你既然知道‘关东七怪’,就该知道‘关东七怪’都算得上明事理的。”

“这个我知道,四先生并没有不管,他告诉我人在哪儿了。只那帮人太狡猾,我也去迟了一步。”

“我说嘛,老四怎么会。——”老叫化沉吟说道:“这么说,你的确不知道我们老四现在在哪儿了?”

“我的确不知道。”

老叫化皱了眉:“坏了,可千万别让他闯出祸来——”

“二先生以为我劝过四先生没有用?”

老叫化满面忧虑,摇头一叹道:“没有比我们几个更清楚老四的了,他是个死心眼儿,尤其是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简直就把他害得心灰意冷,一蹶不振,要是没个结果,恐怕他不会死心。”

“二先生可知道四先生要杀的是什么人,住在什么地方?”

“当然知道,这个人姓杨,叫杨凤搂,‘九门提督’辖下‘查缉营’的统带,住在内城里。”

“原来是个满虏鹰犬,那么二先生到姓杨的住所附近去找,应该可以找到四先生!”

老叫化一怔,旋即双目猛睁,喜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小伙子,要是能及时拦住我们老四,全是你的功劳,我们几个对你会有一报的。”

老叫化转身要走,忽又停住:“小伙子,你怎么称呼?”

“有劳二先生动问,李、李燕豪。”

“好名字,要饭的我记住了。”话落,老叫化转身飞掠而去。

望着老叫化渐去渐远,李燕豪脸色又渐趋凝重。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两全其美,那就是尽快的把人救出来。可是,上哪儿去救又从哪儿着手?

口 口 口

夜已经很深了。李燕豪躺在床上,眼望着顶棚,心乱如麻,难以成眠。

天亮之后,就是明天。明天,又将有一个人被杀害了。

他不能交出“虎符剑令”,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着手救人。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他想去满虏有关的衙门里,可是他还不能肯定,这件事确是那帮鹰犬干的。

也难怪他不能肯定,要是那帮鹰犬的话,两个马家的人,上自马行云、马回回,下自每一弟兄,怎么会毫无抗拒的自动离开两处马家了。

一阵轻慢步履之声传了过来。客栈是个杂处的地方,难免有人走动。李燕豪没注意。

可是那阵步履声却到了他的房门口。

李燕豪坐下起来,门上响起了轻微的剥啄声。

李燕豪问道:“谁?”

“我!”是个女子话声.听来本就有点耳熟,紧接着:“马淑贞。”

马淑贞!马行云的爱女。

李燕豪差点没叫出声来,腾身平射过去,一把拉开了门,门外站个黑衣姑娘,可不正是马淑贞。

她别无异状,就是脸色苍白得怕人。

李燕豪心神震动,胸气激荡,叫道:“马姑娘!”

马淑贞淡然道:“让我进去。”

李燕豪定了定神,马淑贞忙侧身缓步进了屋里。

李燕豪急关上门道:“马姑娘,你怎么找到我的,大爷跟二叔——”

马淑贞转过了身,缓缓说道:“我爹娘二叔他们还在受难中,至于我——我是他们放出来见你的。”

李燕豪怔了一怔道:“怎么说,大爷跟二叔还在他们手里,你是他们放出来见我的?”

“不错。”

“他们是什么人,大爷跟二叔现在什么地方?”

“李少爷,这无关紧要。”

“马姑娘——”

“因为我不能告诉你,绝不能。”

“怎么说,你不能告诉我?”

“不错,我不能告诉你,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惨死,也就因为这,所以我愿意来见你。”

李燕豪双眉一剔,道:“是不是有人监视你?”

“我不知道,不过我的一举一动,绝瞒不了他们。”

李燕豪凝神默察,却没有听出十丈内有什么动静,他道:“马姑娘,我要救大爷跟二叔他们,却苦于不知道他们被囚在何处——”

“李少爷,你要救我们,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把‘虎符剑令’交出来,送到骆家空宅去.或者是让我带走。”

“我明白了,你就是为‘虎符剑令’来见我的?”

“是的,这是他们的意思,我也愿意走这一趟。”

“你以为我交出‘虎符剑令’,就能保住大爷跟二叔他们?”

“李少爷,目下只有这样相信了。”

“马姑娘,你知道‘虎符剑令’是什么?”

“我知道。”

“你知道‘虎符剑令’关系多么重大?”

“我知道。”

“那么,我能把它交出去么?”

“李少爷,你就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人,一个接一个惨死?”

李燕豪心中一阵刺痛:“马姑娘,我不能,我心里并不比你好受,可是我不能不为更多的人,不为整个大业着想,要是‘虎符剑令’落进别人手里,更坏一点落进满虏手里,让他们以此号令天下忠义豪雄,你想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

马淑贞苍白的香唇边掠过抽搐:“李少爷,我顾不了那么多。”

“马姑娘,这不会是大爷跟二叔的意思,你是大爷亲手抚养长大的,你又怎能教我这么做?”

马淑贞香唇边再闪抽搐:“李少爷,事不关己,关已则乱,人不无私心,现在难中的这些人,有我的亲人,也有跟我相处多年,甚至一起长大,亲如手足的人啊。”

李燕豪沉默了,他不能不承认马淑贞说的是实情,公而忘私,甚至大义灭亲,是—种至高的情操、志节,可是能做得到的人毕竟不多。

他沉默了一下之后才道:“马姑娘.我不能怪你,也许由于你我的立场不尽相同,我……

我不能交出‘虎符剑令’来——”

马淑贞惊叫道:“李少爷……”

“你也别怪我,马姑娘,相信大爷跟二叔他们会原谅我的。”

马淑贞叫道:“李少爷——”

“马姑娘——”

马淑贞砰然一声跪了下去:“李少爷,我求你——”

李燕豪要去扶,可是旋即他又缩回了手,转了身,道:“马姑娘,原谅我。”

“李少爷,你,你知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惨遭杀害,而无力救援,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

“我知道,我已经感受到了。”

“那么你……”

“马姑娘,我不能。”

马淑贞伸手抓住了李燕豪的腿:“李少爷——”

李燕豪道:“马姑娘,我说过,我心里并不比你好受。”

“李少爷,只要你交出‘虎符剑令’,救了我两个马家的这些人,我愿意拿自己来报答你——”

李燕豪猛然转过了脸,他眼都红了,震声道:“马姑娘,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人,你又把李燕豪当成了什么人?”

马淑贞突然哭出了声:“李少爷,我,我不得已啊。”

李燕豪身躯倏颤,唇边渗出一缕鲜血:“马姑娘,你该做的,只有告诉我,他们是什么人,大爷跟二叔他们现在在哪儿……”

马淑贞摇头:“不,我不能,我不能……”

李燕豪双眉陡扬,双目寒芒暴射,眉宇间冷肃煞气怕人,但旋即那怕人的神态又隐藏得无影无踪,他伸手把马淑贞扶了起来:“马姑娘,冲着这层关系,你我也跟手足兄妹一样啊,你回去吧一”

马淑贞道;“李少爷——”

“可能的话,转奉大爷跟二叔,我会尽我的力量营救他们,万一……我发誓会为他们报仇。是谁下的毒手,我会让谁付出十倍的代价。”

马淑贞娇躯倏颤:“我,我不能走,不能回去。”

“马姑娘,我也不愿让你走,可是能脱难一个就一个,因此你能不走么,你留在这儿于事无补啊。”

马淑贞低下了头,旋即她又抬起了头,恐惧,悲痛尽扫,代之而起的,是片肃静刚毅之色:“好,我走,不过我求你,不要跟踪我。”

李燕豪迟疑了-—下,毅然点头:“好,我答应。”

马淑贞转身走过去,开门行了出去。

李燕豪站着没动,唇边却又渗出一缕鲜血。

良久,良久——

突然,他听见了,门口又有动静,紧接着是一阵醉人的香风。

他猛转身,一个无限美好的大红身影闪进了门,旋即两扇门关上了。

竟然是那个娇媚蚀骨的骆姑娘。

李燕豪为之一怔。

骆姑娘媚眼一瞟,娇笑道:“你可真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啊,我就喜欢这样子的——”

李燕豪一步跨到,伸手抓住了骆姑娘一只粉臂:“两个马家的人,是不是你们弄走的?”

“哟!”骆姑娘柳眉一皱;“轻点儿,抓疼了我,你不心疼么?”

“答我问话。”

“这样怜香惜玉,比我们那个玉岚,可是差多了,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来干什么的?”

“你自己说就是。”

“放开我。”

李燕豪没动。

“哟,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告诉你,你撵都未必撵得走我。”

李燕豪松了手。

“这哪是待客之道哇。”骆姑娘揉了揉粉臂,瞟了李燕豪一眼:“跑得怪累的,让我先歇歇。”

她带着一阵香风,打身过去坐在了床上。

李燕豪一双威棱闪烁的目光逼视过去。

“哟,干吗这样儿看人哪。怪吓人的。”

“答我问话,你是不是监视马家姑娘的人?”

“哪有闲工夫,我跟她是两码事儿。”

“两个马家的人,是你们弄走的吧?”

“你高看骆家了,骆家要有这能耐,北京城里早没马家这一号了。”

“你骆家总是脱不了关系。”

“不,只能说骆家多少知道一点儿。”

“那么是谁干的,人现在在哪儿?”

“你倒是挺急的啊,打个商量怎么样?”

“打什么商量?”

“条件交换。”

“什么条件?”

“我不要你交出什么‘虎符剑今’,我只要你让我在这儿一宿,我就告诉你两个马家的人在哪儿。”这位骆姑娘真行,这几句话说出居然稀松平常,面不改色。

李燕豪却听得勃然色变,怒笑道:“你看错人了,我不是秦玉岚,滚,马上给我滚。”

“哟,干吗呀!”骆姑娘毫不在意,娇媚一瞟,道:“凶神似的,要吃人哪,要你交出‘虎符剑令’救人,你做不到,让你占点儿便宜救近百条人命,你也不愿意么?”

李燕豪硬往下压了压怒火,冷笑道:“这种便宜我不屑占——”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说那个一点儿,你是有意见死不救,要你交出‘虎符剑令’来你不肯,还有可说,这回事就算是你的牺牲,玷污了你,可也值得呀,你怎么这么分不清轻重呢?”

李燕豪要说话。

骆姑娘玉手一抬,道:“先别又要吃人似的,你先冷静冷静,仔细想一想,把轻重分一分。”

李燕豪道:“我没什么好想的……”

其实,在骆姑娘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想过了,他不能不承认,这位姑娘说的是理,荡妇也好,淫娃也好,不管她是不是无耻,至少她说的这条理是对的。

这,他做得到,为近百条人命,尤其是一股匡复的力量,他是该有牺牲的。

交出“虎符剑令”,影响大局。

这,只是他个人的牺牲,好也好,坏也坏,全是他一个人承受,他也不愿意?

“真的不愿意仔细想想?”

“你是私自来找我的么?”

“当然是私自来找你的,这种事,难不成还要让我敲锣到处嚷嚷。”

“秦玉岚一定不知道。”

“废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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