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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枪！”
“小心公主殿下！”
喧嚣之中，有两个人似乎完全没有受影响。
“启动Gawain保持待机……原来殿下您打算把Gawain送给他们吗。”
修奈泽尔没有回答卡诺的话，还是那副表情，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悲忧。
“抓紧，卡莲，我们冲出去！”
两手分开，双腿立于一线，Gawain以神的姿态翱翔在天宇之上。
“他们跑远了！”
“试验机而已，送给他们也无妨。比起这个，他们二人平安才是最重要的啊。”
不过煞风景的人从来都不缺。
“殿下，可以执行了么？”
修奈泽尔微微点头。
“枢木朱雀，你因违抗军令，放走Zero，在此执行逮捕。”
“什么？朱雀不是我的骑士吗？你们，”修奈泽尔拉走了尤菲：“不会有事的，但程序必须执行。”
尤菲略微心安，此时，朱雀的录音已经不会让她惊讶了。
……
“欢迎回来，鲁鲁修，这次看来收获不小呢。”C。C在门前等待着。
“你最近可真积极，有什么好事么？”
“V。V已经发觉你的秘密了，不久后他该会来劫持娜娜莉，那样也无所谓吗？就她一个人在学院。”
“你怎么知道的？”
“有意识地从玛丽安娜嘴里套话而已。他们还不认为我站在你这边。”
“知道他们不会加害于她就够了，我还是一样应对。那么，你还打算继续当我的共犯么。”
“不要以为我会一直迁就你，鲁鲁修。”
“所以也不要再这样试探我，魔女。明明自己都透露消息了。”
“看来你还没那么迟钝嘛。”
“所谓的旅游快结束了，如果娜娜莉问起经过，我怎么好意思迟钝呢？倒是你也想想怎么配合我面对她吧。”
“你的本质还是一样……”
Chapter17
“那种情况是人之本能，罪不在枢木朱雀。所以不做处理吧，总督那边我会说明的。”
“Yes； Your Highness。”
“为什么要如此关照枢木朱雀呢，修奈泽尔殿下？”卡诺问道。
“我好歹是个兄长啊，妹妹属下犯的错，我也有责任。所以，就由我来承担后果吧。”
……
“虽然我倒是很想趁这个机会让尤菲重选骑士，但他终究是归属皇兄管辖，只有到此为止了。”柯内莉娅叹气道，“吉尔福德，九州那边的情况如何？”
“对方的首领是前政权逃亡的官员泽崎敦，部队虽然涂上了11区前政权的标志，但显然是钟桦联邦的型号，情报中也提到有一位对方的将军随行。”
水面上是狂风暴雨和颠簸的冲锋舟，水面下则是众多的水雷和其他设备。天昏地暗之间，一时难见分晓。
阿什福德学院还是一样平静，金黄的夕阳下，租界呈现和九州战场完全不同的外貌。
“妮娜要去科学馆？你不是一直不爱出门的么？”利瓦尔向来好打听。
“罗伊德先生说要给我些资料呢。”妮娜似乎倒是很高兴。
“是妮娜么？我给你带了东西。”
“哇！朱雀，我听说式根岛那边大战了呢，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利瓦尔冲上去抱住他。
“呃……等我把东西送出也好吧。”
朱雀想起今天的遭遇，真是莫名其妙，被一个路遇的高级军官拜托把这幅画交给妮娜，虽然那个军官行为似乎有点古怪，一句话也不多说，但他看见包装上的皇室徽记，也就没有说什么——显然那不是他该知道的东西。
“什么？里面有给我的信，叫我单独看？”妮娜有点惊讶。
“哎呀呀，好东西要大家分享嘛。”利瓦尔就要拆封。
朱雀严肃了起来：“不要看了，这可能是机密。”说着就把胡乱挣扎的利瓦尔拉了出去。
“哼，果然是头脑一根筋的家伙，毫无怀疑啊。”故意路过的鲁鲁修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美术馆。
“副总督大人还不出来么？”
“最近似乎很伤心呢，那个可恶的Eleven，居然还想攀龙附凤，疯了吧。”
“据说今早那个Eleven辞掉了骑士呢。”
“你们不要闲聊了！副总督大人的命令忘了么！”
“Yes； My Lord。 见到有人送画时检查！”
“皇兄失踪前是很喜欢绘画，这个美术馆也是他提议兴建的……可是，鲁鲁修要我等什么呢……虽然和皇姐比是差很多，可果然我只是个骑士都留不住的花瓶公主么……”尤菲在库洛维斯的巨幅画像前潸然泪下。
“好像是这里吧……”妮娜有些犹豫，“把画送到美术馆，向尤菲米亚殿下说‘下午的红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但终于能见到公主殿下了啊。”
“Case Alpha，优先任务确认，马上执行。”
几个保卫人员迅速包围了妮娜，一个全副武装的防爆人员小心翼翼地从妮娜手中抢过画来，此时妮娜已被吓得瑟瑟发抖，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了。
“的确是皇室徽记，暗语也和副总督大人说的一样。”
“很好，速速放行！”
“Yes； My Lord！”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保卫人员们突然夹道欢迎，队长弯腰恭敬地作了个“请”的手势。妮娜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见到尤菲时，妮娜已经激动得只记得暗号了：“尤……尤菲公主殿下……，呃，那个，下午，下午的红茶！”
刚才还有点怀疑的尤菲，听到这句话，表情突然就变得平静而安然起来：“谢谢你，能把东西带来，我们进去聊聊吧。”
妮娜已经在怀疑这个世界是否真实了……
……
天气已经渐好，月色透过还未散尽的乌云射进了大海，散成点点波光。
Avalon舰首的条形导轨飞出一个白点。
“Float System非常耗费能量，记得不要在空中过多纠缠啊，枢木朱雀君。”
“了解了，罗伊德先生。”
此时的海面。
“真的不用红莲护卫吗？”
“不用了，黑骑能够飞行的Knightmare仅此一机，而且出击后要迅速摆脱布里塔尼亚军，这样最好。”
C。C登上Gawain前故意看了卡莲一眼，然后非常自然地用手一拂，长长的绿发在风中飘逸。
卡莲的头发翘的更高了，脸快变得和头发一个颜色……但是Gawain已经远去。
“利用这次机会向世界展示黑色骑士团的力量和立场……Zero，你果然是个迟早要君临世界的人！”迪特哈鲁特激动不已。
“什么Gawain！你个死人出来添什么乱，还长那么丑！”卡莲气呼呼地进了潜艇舱。
“喂，我说扇啊，你说这两个家伙哪个更没救呢？”玉城一脸无奈。
“呵呵呵，有点激情是好事啊。”拉库夏塔用烟斗敲了下玉城的头，“所以不要随便泼凉水呃。”
……
“下午的红茶”
一般而言，下午也是皇子皇女们娱乐休闲的时光，由于玛丽安娜王妃的平民出身，并不是所有的皇妃都愿意让子女过多接近鲁鲁修和娜娜莉，但有些人则是例外，比如为人敦厚的大皇子奥德修斯，彬彬有礼的二皇子修奈泽尔，崇拜玛丽安娜王妃的柯内莉娅，随时跟着柯内莉娅的尤菲米亚，还有臭棋篓子库洛维斯。
修奈泽尔的饮料偏好是众所周知的，于是鲁鲁修和尤菲常见的恶作剧就是在红茶里放上一点盐啊糖啊甚至是辣椒粉，修奈泽尔屡屡中计，但碍于兄长的身份不便当场喷茶，于是一边捂着嘴，一边拿着茶杯含混不清地向玛丽安娜王妃请安，然后去换茶一度成为二皇子的招牌动作。
这个词汇，也就成了鲁鲁修和尤菲之间对于“有隐藏要素的物品”的密语代称。
“不知道皇兄会怎么想这个呢。”尤菲脸上露出了点恶作剧时特有的笑容。
“那个……公主殿下，我哪里做错了吗，请您指出，我一定改！一定！”妮娜就差磕下去了。
“啊……没有没有，哪里的事，只是……想起点东西罢了。”
……
之前的东京政厅内。
“殿下，下午茶时间到了。”卡诺端着红茶进来了。
“呃……我今天突然有点不想喝红茶了，点心也免了吧，麻烦你了。”
“殿下还惦记着那些痛苦的人们么。牺牲士兵的家属们都对殿下的宽厚抚恤政策感恩戴德呢。”
“不……当初不要太娇惯那两个人就好了。”
“不知您说的是什么东西呢，二皇子大人。”
“没什么，继续呈报文案吧。”
“Yes； Your Highness。”
想想当初要摆平那些以为有人下毒的忠心卫士们，今天的事也好像少了许多啊，修奈泽尔苦笑着叹了口气。
“还真得谢谢你呢，鲁鲁修。”
修奈泽尔继续处理着那些被柯内莉娅拉下，尤菲又一筹莫展的事务。
……
“所以，公主殿下，请你……不要说自己不行。因为……对我是需要的。”
对啊，朱雀现在身陷敌阵，要是再不……
“谢谢你，妮娜，一下子明白了呢。”
“嗯？”
妮娜走后，尤菲打开了那幅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打开时还是不免吃了一惊：画上赫然是自己和朱雀在骑士任命仪式上的场景。这当然是库洛维斯的手笔，左下角还有几行小字。
“亲爱的妹妹，相信不久就能见面了，勿念。另：在有些事情上，不要像鲁鲁修一样迟钝哦（玫瑰）。”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我抗议！”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依照库洛维斯皇兄的习惯……尤菲把画框的一角翘起，果然还有行字：“这家伙肯定会抗议，所以特此声明：涂鸦者抗议无效！”
尤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皇兄……谢谢你们。
尤菲推开总督室的门：“修奈泽尔皇兄，请给我紧急通讯权！”
修奈泽尔抬起手指了指一边的电梯。卡诺随即说道：“修奈泽尔大人早已准备好了，请跟我来，第三皇女殿下。”
尤菲有些羞赧地望向修奈泽尔，二皇子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又继续忙于协调指挥了。
……
“朱雀小子还嫩了点，几句话就分神了。”泽崎敦得意地笑道。
基地中一群钢髅围住了Lancelot，而白色骑士的能量已所剩无几，不必要的设备都被关闭了，战斗力也下降不少。
不过，紧急通讯线路是个例外
“……所以，请喜欢我吧！”尤菲在屏幕中认真地说。
罗伊德抬了抬眼镜：“啊呀，不愧是皇女殿下，好有激情的表白啊。”随即罗伊德被塞西尔抱以老拳：“朱雀君正处于危险中，你还有心情冷嘲热讽！而且还是朝皇女殿下！！！”
在被警示灯的红色淹没的驾驶舱中，朱雀终于回应了：
“你总是那么突然啊，尤菲，遇到时也是，选骑士时也是……可是，请带我向罗伊德先生……他们问好。”
钢髅冲上来了。
“不！”难道鲁鲁修……尤菲紧张到极点的同时，从天而降的红色双光束绕着Lancelot转了一圈，钢髅随即被融化爆炸。
“哼，终于可以出手了呢。”鲁鲁修翘着腿在Gawain的主驾驶座上说。
“放下你的臭脚，还是你认为那是Gawain能量的来源？”下面副驾驶座的C。C毫不留情地浇了鲁鲁修一盆凉水。
“……总之先把Energy Filler给朱雀再说。”
“柯内莉娅，进军吧。”Gloucester中传出修奈泽尔的声音。
“可是敌军阵线未破，贸然出击会损失惨重！”柯内莉娅刚击毁一架坦克。
“相信那两个人吧，他们足以胜过一支大军。”修奈泽尔的语气不容怀疑。
“皇兄，虽然是你的属下，可那个Eleven……”
“柯内莉娅，大局为重。”
“…………全军冲锋！”
“Zero，你不是要……”泽崎敦眼神充满恐惧。
“打倒布里塔尼亚不是为了迎接另一个布里塔尼亚。”Gawain强子炮徐徐转动，无论天上地下，所到之处只有爆炸和烈焰。
“拉库夏塔……居然完成了我的强子炮……”罗伊德崩溃了。
“Lancelot的Float System？有意思……”拉库夏塔叼紧了烟斗。
Lancelot冲上屋顶，截下了逃跑的二人：“投降吧，泽崎敦，你还有宽大处理的机会。”
远方，Gawain已经隐没身影。
……
“由于柯内莉娅总督的迅速反应，前政权战犯泽崎敦及其同伙已被逮捕……联邦声称对此事并不知情并要求交换战俘。”
“都是废话。”C。C叼着披萨回头，“鲁鲁修，你还想毁灭布里塔尼亚么。”
“口号是需要的。”
“你已经种下了背叛的种子。”
“不，我们还可以改变，虽然不会那么快……”
Avalon旁，总督花园。
“朱雀，那个……”“那个……”
两人一起低下了头，还是尤菲开了口：“还能当我的骑士么？”
“Yes； Your Highness。”
蔚蓝的天空上，尤菲仿佛看到了鲁鲁修在微笑……
Chapter18
“最近你闷闷不乐呢。”
“……”
“嘿，要不要披萨啊。”
“……”
“唉？娜娜莉。”
“什么？”
“果然还是只有这招对你有效啊。”
“租界作战筹划任务是分下去了没错，可是……”
“不想杀人了？没了理由？为了一个人放弃一切是可耻的，鲁鲁修。还是你想再造出百万Zero？”
“不，现在还没有得到流亡许可，而且人们还不是完全信任黑色骑士团。”
“所以再多的Zero相加，也还是个Zero，你再想也没什么用的。”
“够了！我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去外面陪娜娜莉！”鲁鲁修把C。C推出了门。
“到头来还是栽在妹妹手上，不管哪个都一样啊……我还是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披萨吧。”
“要出去吗，C。C姐？”娜娜莉还是听到了。
C。C又萌生了个怪念头。
“鲁鲁修说他差作业太多，不希望被打搅，要我们把他反锁起来。”
“哦……”
“所以”C。C按下了暗锁，“我带你出去玩吧，咲世子很久才会回来呢。”
两个小时后，C。C的耳机响了。
“回来开门吧……这回算我求你还不行吗……”
C。C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故意把话筒采集范围调大了：“娜娜莉，那边有家披萨店哦，我们去给鲁鲁修买个披萨回去吧。”
“好的，这回也要走半个个小时吗，C。C姐你要不要吃点什么呢？”
“不了，娜娜莉，我们等做好就可以了。”（挂断）
被憋得崩溃的鲁鲁修开始考虑跳窗……
夜晚的教室，明亮的灯光下只有三个人。
“成绩再优秀也好，尤菲米亚公主的骑士也好，再不来上课不交作业，你们统统要留级！懂吗，留级！”
“丽莎女士要发狂了呢。”
“文学老师就是话多。”
“天啊，我还有这么多的教学进度要让他们补……”
“你还好，难道我要陪他们几个小时内跑15公里跳650米游40千米……谁来救救我啊！”
“今晚能完么……”
……
深夜2点，从教学区走出来的两个人。
“朱雀，你历史如何？”
“还行吧，怎么了？”
“我在想，要是当时那个叫骅盛顿的人领导的起义没有被布里塔尼亚一世镇压下去，现在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呢。”
“你忘了那个叫做拿迫轮的人吧，现在EU的人可把他奉为开国元勋之一呢，布里塔尼亚发源地的旧皇族都被他送上了断头台。”
“都改变了世界啊……要是你有机会，会选择当谁呢？”
“这个……我没想过这么深奥呢。”
鲁鲁修蹑手蹑脚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C。C已经把床给霸占了，他还是只有从柜子里取铺盖。不过，刚打开柜子，倾泻而下的衣物就把鲁鲁修给埋了。
“唔……呃……呸！”从衣服堆里钻出头的鲁鲁修对上了C。C夜里如猫一般的眼睛。
“鲁鲁修，我白天整理了下衣服，所以你自己麻烦下吧。”
“呼……”本以为C。C要发作的鲁鲁修长舒了一口气，“C。C，你见过骅盛顿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只是想，要是他赢了……”
“用你老爸的话说，他是个弱者，他输了，弱者总是要输的，世界是强者的，回答完毕，晚安。”
鲁鲁修无语了……
……
次日的学院祭，鲁鲁修又开始摆经典Pose——坐着睡觉。迎接他的是米蕾的大喇叭：“副会长鲁鲁修。兰佩路迪听好，你今天要联络XX部，监督XX区，同时担任………………（省略20项），Understand？”
“啊……Yes；My Lord。只要你让我再睡一会儿……”
“喵~~~”
“娜娜莉！！！怎么了！”
“安心啦，只是开场嘉宾嘛，呵呵。”米蕾换了副表情，“夏莉可在等你哦，不要枉费我一番苦心安排你们在一起干活哟！”
会长，我懂你的一片酷刑……鲁鲁修开始翻白眼。
……
“按照安排和扇副司令碰头，同时和新发展的团员谈话，我会在转播车上随时通知新的消息。”迪特哈鲁特给卡莲下了指示。
校内人山人海，阿什福德毕竟是租界最大的学院，找个人谈何容易。
而卡莲此时看着光怪陆离的娱乐活动……
“库洛维斯殿下亲笔签名的画哦，限量发售，先到先得！”
哦，那个重伤回国的花痴总督么，看来控他的少女还不少嘛，不当明星真可惜……
“最新巨作，亚瑟王与圆桌骑士，好评上演中！”
舞台上，一只直立的猫……不，是Cosplay亚瑟猫的人，和最负盛名的圆桌骑士Lancelot……不，是Knightmare Lancelot……不，是Cosplay Knightmare Lancelot的人，二者在斗剑。卡莲快晕倒了：“学生会的猫这么出名吗，这算什么啊…_…b”
终于，发现了在切洋葱的朱雀。刚想上前刺上一刀，却被发现了。“是你吗？卡莲？”
“切~为什么不暴露我的身份？”
“这里你还是卡莲。斯塔菲尔德吧。”
“呃？”
“虽然现在好像不太可能，但我相信，总有一天能让你回到正途的。”
“哼，可能么。”
“我要吃最大的披萨。”“会给你的！不要乱晃好吗，这里到处是媒体和记者！”“因为你是个骗子。”“……”
“唉？”卡莲听这声音似乎有点熟。转了过去。
“鲁鲁，你在哪儿？”夏莉的声音。
鲁鲁修不得已按下了喷雾剂开关，紫色的粉尘遮蔽了仓库。
扇和失忆的薇蕾塔被学生拉进了学院，正不知所措中，突然紫红色的烟飘了过来，冲出来的卡莲见到他们，抓起扇就跑。
鲁鲁修气喘吁吁地停下：“C。C，你又让我浪费了一个逃生机关。嗯？那不是塞西尔吗？”
由于打仓鼠游戏是由学生扮演的，而有个学生特别像罗伊德，于是他受到了塞西尔的特别关照……
“果然还是那副样子……”电话又响了：“喂，副会长，这边……”
……
“好，对，协调的人到三号位置。欢迎的人不要一窝蜂。那边，就是你，下来，很危险的！”
“哥哥很忙啊。”
“娜娜莉……你怎么……”鲁鲁修抬头看到了乔装的尤菲，脸色骤变，指了指娜娜莉。
尤菲点点头，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