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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修奈泽尔示意，阻止了要起身的二人。
“不必多言了，二位，现在你们只要在这里养伤就好。”
“可是我们的伤其实不重……”
“心上的伤也是需要时间恢复的。”
“抱歉，鲁鲁修大人，我暂时无法为您效力。”
“不，杰雷米亚，你做的够多了。至于后面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那么，修奈泽尔殿下，能答应我一个请求么。”
“请说吧，第十一骑士。”
“我想辞去圆桌骑士的称号。”
“什么？！”众人惊讶了。
“毕竟，圆桌骑士分裂内斗，这不是符合称号的行为，而且我能走到今天，也是鲁鲁修大人一手栽培之故，所以……”
“那么我也是。”朱雀上前一步，“为了这个集体的荣誉，也请殿下决断。”
“唉……”修奈泽尔苦笑。
“二位不必如此，且不说我不是皇帝，没有决定此事的权利，况且……”
修奈泽尔说出了最关键的话：
“传说中的圆桌骑士也不是铁板一块啊，兰斯洛特爵士和亚瑟王甚至兵戈相见，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功绩与名誉，对圆桌骑士这个集体也一样。”
“追求自己的目标，这本就是圆桌骑士的所为，没什么不对。”
“顺便提一下，兰斯洛特爵士也是为美人而战的呢。”库洛维斯插了句嘴。
莫妮卡稍有尴尬地低下头。
“对哦，你们要做好表率呢，这样一来以后人们也会互相包容哦。”尤菲看着他们二人说道。
“没错，所以才把你们安排到一起，这是你们的权利。”鲁鲁修起身，“那么，我们告辞了，安心休养吧。”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莫妮卡。后悔动情了么。”
“我只是在担心我的卫队成员们……”
“放心吧，鲁鲁修大人不会强迫你参战的，无论我们哪一方胜利，你都能看到一切的结束，还有未来的开始。而且……”
杰雷米亚笑了笑：“你也不关心下我么，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吧。”
“你个大橘子，这时候还说笑，不过”莫妮卡动了动，“要是我能起来，或许会给你点奖励。”
“杰雷米亚卿，我能进来么？”
“薇蕾塔？进来吧。”
“那是谁？”莫妮卡问。
“以前的同僚。”
“啊……两位圆桌骑士，在下……”薇蕾塔就要跪下去。
“不必多礼，薇蕾塔，你是看着我走到今天的人，这些东西是多余的。”
“是吗……”莫妮卡没好气地把头转开。
“能让莫妮卡小姐吃醋，我还真是个罪人呢。”杰雷米亚调侃着。
“我打扰两位了，对不起……我这就……”薇蕾塔转身欲走。
“无妨，有话直说吧，薇蕾塔，我和莫妮卡都不是那种算尽心机的人。”
“呃……我不打算回布里塔尼亚了。”
“为了你的爱人么？”
“这，你怎么知道的，杰雷米亚卿？”
“很早就知道了，鲁鲁修大人一直在撮合你们啊。”
“那么修奈泽尔殿下也……”
杰雷米亚点点头：
“放弃一切去追求自己的爱，这是很伟大的事情，没什么需要道歉或者愧疚的，你一直都很干练，不是么，薇蕾塔？”
“喂，你们两个，不介意给我讲讲这个故事吧。”莫妮卡翻过身看着他们，似乎很感兴趣。
……
“是么，那恭喜你，薇蕾塔小姐。你找了个好老公呢。”
“哪里……倒是莫妮卡小姐您……”薇蕾塔看了看杰雷米亚，后者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你们也是么？”
“嗯，听了你的故事，我也明白了，谢谢你，薇蕾塔。”
“哪里的话，第十二骑士大人。”
“好吧，大橘子，我决定了，以后就跟你走，不要把我带上邪路啊。”
杰雷米亚笑笑，不知从哪儿掏出了莫妮卡之前给自己的束带，然后捏在手里：
“薇蕾塔，拜托你了。”
薇蕾塔会意，把丝带另一端交到莫妮卡手里，自己出了病房。
一根紫红色的丝带，架通了两张病床。
……
“娜娜莉！”鲁鲁修总算能以真面目相见了。
“哥哥，是你吗……太好了。”手上熟悉的触感——那就是娜娜莉所希望的，她的哥哥安然无恙，这就够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都听修奈泽尔皇兄说了。哥哥很伟大呢，为了那么多人在战斗着。”
鲁鲁修看看修奈泽尔，后者向他微笑。
“那是因为思念啊……经历了那么多，如果能让你快乐，那我便没有遗憾了。”
“还有很多人的快乐吧。哥哥要加油啊。”
“嗯，娜娜莉，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虽然因为没有冲击，娜娜莉的视力没有恢复，但是有杰雷米亚在，那是迟早的事。而且，现在照顾娜娜莉的，依然是咲世子。
后面，三个少女在角落处看着这一切。
“明白了吧，神乐耶，要想靠近这个家伙，就要有当妹妹的觉悟，对吗，小女生？”C。C瞟了一眼卡莲。
“喂喂，不要这么说啦！我只是……”
“Zero大人是很可靠的人呢，卡莲小姐你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的，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你的哥哥吗？”
“啊啊啊啊！”
“这个家伙到底有几个好妹妹啊……”C。C暗笑，“除了我……不，我也没能逃脱这个范围呢。”
……
数天后。
“修奈泽尔殿下，预定突击时间已近，敌人一直没有动作，我们该行动了吧。”黎星刻代表黑色骑士团发问。
“嗯，那么我来说一下明天的作战部署。”修奈泽尔接过卡诺递来的标示器。
“首先，我们的核心在于四架机体。”
“Lancelot Albion。”朱雀点头。
“红莲圣天八极式。”卡莲似乎很轻松。
“Osiris以及携带的Horus。”鲁鲁修和C。C站在一起。
“为什么要叫这些名字呢？”妮娜问。
“那是Zero和修奈泽尔两个家伙的主意呢。”拉库夏塔不是注意头衔的那种人。
“似乎是和过去的渊源有关吧。不过这回威力可不能同日而语了。”
“虽然朱雀和卡莲机体不能互换有点可惜……啊，对不起，我失礼了。”塞西尔红着脸。
“？”妮娜不解。
“让朱雀驾驶红莲，就像让他穿女装，而卡莲……”罗伊德已经被重击了。
“……”
“总之能源不会枯竭了。里面的能量足够他们用一个月。妮娜，你的确有着让我和布丁伯爵惊叹的能力。”拉库夏塔说。
“要不是拉库夏塔小姐您的协助，我们只怕会做出超级炸弹吧。”
“呵呵，我很自豪啊。对了，Freya反制装置都已经搭载了么？”
“嗯，一切正常，但是使用起来需要极强的时间感和反应能力。”
“……神虎和斩月同时作为指挥和突击援助部队，协助护卫三机突破。”修奈泽尔指了指达摩克利斯下方。
“柯内莉娅你和下属机动作战，挡住来袭的Knightmare，有信心对抗圆桌骑士，甚至闪光的玛丽安娜大人么？”
“那正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柯内莉娅表情释然。
“二皇子殿下，我有个疑问。”藤堂说。
“请讲无妨。”
“作战为何都是围绕达摩克利斯展开？”
“神根岛已经被父皇全面要塞化，即使是防护良好的Avalon也无法过于靠近，斑鸠也是吧。”
藤堂点点头。
“我们既然目的在于将鲁鲁修他们送进去，又要降低防御火力的杀伤，对那么唯一的方案就是……”
修奈泽尔神色严肃：
“让达摩克里斯携带部队硬闯神根岛，以要塞对抗要塞！”
Chapter57
阿卡夏之剑内，黄昏一如既往地持续着。一个修长的人影从后方走来——那是身穿骑士服的玛丽安娜。
“还在担心什么吗，绡鲁鲁？”
“不，只是突然发现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徒劳而已，那个不肖子的目的似乎就是自己找上门。”
“那不是很好吗？不用我们动手，一切都会很顺利。”
“如果C。C不肯就范……”
“那时由不得他们。”V。V的影子出现了，“鲁鲁修在这里不过是个什么都做不了的瘦弱小孩，必要时我们可以强制夺取Code。”
“你对这里动了手脚么，哥哥？”
“只是为了让C。C无法捣乱而已。”
“也罢，诸神之黄昏总是要到来的，过程，已经不重要了。”
……
“鲁基亚诺卿，记得你上次的教训，不要忘了巡逻。”
“诺奈特，整备卫队，你的黑色护卫牺牲固然让人惋惜，但我们的步伐不能停止。”
“多罗特娅，记得检查所有的防御设施，这段时间你是对这里最熟悉的人。”
“基诺，阿妮娅，你们也不要到处闲逛了。”
俾斯麦转向面前的大海：
“审判之日，就要到来了。”
……
达摩克利斯上灯火通明，大部分的部队已经休整完毕，正在陆续登上天空要塞。
“我们携带了多少部队？”修奈泽尔凭栏眺望。
“以达摩克利斯的运载能力，只能说与岛上部队的估计值大概相当——不过殿下不必多虑，兵员虽少，都是您手下和黑骑的精兵强将。”卡诺微微鞠躬道。
“不觉得这种夜景很美么？”杰雷米亚他们在Avalon上的病房正对着达摩克利斯。
“那已经与我们无关了呢。”莫妮卡虽然暂时无法行动，但这种难得的平静是值得享受的——虽然还隐隐有些担心自己的亲卫队成员，但自己也已经无能为力了。
……
“罗伊德先生，以前我的Lancelot Frontier怎么处理了？”朱雀在脚手架上看着Lancelot Albion
“按照Zero和修奈泽尔殿下的建议，刷成粉红色了。”
“噗！”朱雀一口水喷了出来，好不容易停止咳嗽，“那么现在是……”
“哦？”罗伊德似乎才想起来，左看看右看看，“也许被公主殿下开走了呢。”
“喵！”此时亚瑟正紧紧抱住Lancelot Frontier的头不敢放。
“亚瑟！你尾巴遮住主观察镜了啦！”尤菲操作得摇摇晃晃，但好歹还是能稳住的。
“尤菲，你在干什么？！”Lancelot Albion追来接住了她。
“人家只是想能快点找到你啊。而且皇姐说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带着娜娜莉先走。”
尤菲很努力地稳住Lancelot Frontier：
“不用担心，我看过很多遍操作手册了，而且在模拟机上试过呢。”
朱雀摇头：
“尤菲……就算我中Geass时你能开着Portman找到我，也不代表你就可以无证驾驶吧……”
“所以来教我啦！”
“你的突然行动总让我没辄……”
“嘻嘻，皇姐也这么说哦。”
……
“尤菲还是那么任性……”柯内莉娅看着窗外。
“在这些事过后，还能如此天真快乐，尤菲米亚公主殿下其实比我们都看得开呢。”吉尔福德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了一杯酒。
“但愿这次能把这一切结束。”柯内莉娅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您太多虑了，公主殿下。”
“所以，吉尔福德，我需要你的帮助，明天的战场好好发挥吧。”
“Yes； Your Highness！”骑士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坚毅。
柯内莉娅转身离开，关上门后却靠在了门边：
“没办法……这种事情……我还是不能像尤菲那么坦诚……”她摇摇头，“也许……结束以后吧……”
……
玻璃外墙的长廊之中。库洛维斯的画笔不时起落。
“库洛维斯殿下。”
“巴特雷么？你其实不必在这里的。”
“置殿下生死不顾而离开，那不是我应该做的事。”
“谢谢你的忠心，不过……这幅美妙的图景，着实令人不由得想描绘一番呢。”
“啊，那个……殿下。”扇和薇蕾塔过来了。
“不必多礼，我说过，那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对了，薇蕾塔。”
“殿下您有何吩咐？”
“如果有了就不要去前线了，虽然皇兄一定很欢迎帮手，不过该还不用两个吧。”
“……”薇蕾塔脸一红。
“呵呵，好好看看这幅美景吧，以前没有过，今后也很难出现了。”
达摩克利斯周围，一支支部队移动着，灯光构成了一条条明亮的线。
……
Zero房间中，鲁鲁修抱着C。C坐在长椅上，小C。C则在饶有趣味地看着书——虽然不知道为何，但她似乎渐渐得到了识字一类必备的知识。
“现在世界的命运就在联军的手中，据说皇帝的武器足以毁灭世界……”米蕾在演播室中做着形势分析。
“啪”鲁鲁修关掉了电视。
“果然外面还是需要另一个‘真相’……差不多了，C。C，我们睡吧。”
“不，今晚还没过完呢。”C。C故意往他怀里靠了靠。
“别这么任性了，今天就给我当个乖乖女吧。”鲁鲁修抱起她走进卧室。
“姐姐做了什么让哥哥不高兴的事么？”小C。C回过头来看着他们。
“不，今天床上要睡三个人，所以你哥哥还得去给我们整理床铺。”C。C笑着说。
稍后，鲁鲁修一只手搂着C。C，另一只手则被小C。C抱着。两人似乎都睡熟了，只是鲁鲁修还在想着一些事情。
为什么今天自己不去陪娜娜莉呢？明明那么久都不能见面……自己的哥哥和母亲又要在战场上争斗，她其实很悲伤吧。
还是自己无法放下眼前可能瞬间即逝的……幸福？
至少，以前他还没见过睡着了还在微笑的C。C——以前的她似乎睡梦中都在经历着痛苦的回忆。
“很快了，C。C……”鲁鲁修闻着C。C发梢的气味睡去……
……
“哥哥还是很温柔呢。”听完洛洛讲述的娜娜莉微笑着。
“鲁鲁修那个家伙原来也有这么一面……”卡莲陷入了沉思。
“对呢，可惜……明天我没法和哥哥一起去了。”
“安心休养吧，哥哥他其实一直不想把你牵涉进来，所以他才把我们强留在Avalon上。”娜娜莉说。
“……担心我因为Geass发作而……不，娜娜莉，我们的哥哥是个骗子，你可不要信他说的。”
“你的手在告诉我，你没说实话哦。”
“呃……那个。”
“我们以后还要一起回阿什福德学院，对吗，卡莲姐？”
“嗯，鲁鲁修一定会办到的。”
……
“星刻，外面很漂亮呢，就像天上的星星掉下来一样。”小姑娘很是兴奋。
“天子大人，这才是您出来的意义啊，世上还有无数美好……”
“这边可以看到Avalon呢！”神乐耶招招手，两个少女又跑过去了。
“很高兴吗？黎星刻大人？”周香凛就在他旁边。
“不……自古以来，星宿与灾祸联系的流言就没有退却过。”
“现在科技发达，大人您还相信这个可就……”
“我从来就不是唯科技论的人。”黎星刻提了提佩剑，“况且，Zero已经从两个方面证实了……”
“什么？”
“‘胜败存乎人心’，无论Geass或者是正途，我们都要相信，在人心中，总有超然于机械的东西，那就是我们生存的理由。”
“天子大人总有一天会明白这些吧。”
“很快了……也许就在明天。”
……
“干吧，各位，明天我们都要努力——但是也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真难得呢，藤堂将军，您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朝比奈笑笑。
“藤堂将军只是嘴上强硬，其实……”千叶憋住不说话了。
“你们啊……还真不如那两个丫头坦率。”卜部端起杯子，把酒全倒进嘴里，“不过，有些东西还是需要的。”
“咣”五声酒杯碎裂的声音。
“不成功，便成仁！”
另一边的夜风中，达尔顿四处检查着部队的部署，也将Glaston Knights们慢慢聚集到了一起：
“听好了，小子们，虽然你们平时都四处奔波，在不同的岗位效力，但是记住，你们都负有我达尔顿的姓氏，而我们都效力于柯内莉娅公主殿下。”
面对五架Gareth，Vincent的矛尖指向神根岛。
“就算明天就是末日，也要履行我们的职责，清楚吗？！”
“是，父亲！”
……
另一边的神根岛上，检查防备过来的基诺看到了阿妮娅。
“喂，阿妮娅，又在拍照么？”
阿妮娅没有理会他，手上的手机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说前几天你不会是真想把我打下来吧。”
“如果陛下说，我就照做。”
基诺哑然。
“这不是圆桌骑士——或者任何一个布里塔尼亚人应当做的么？”虽然阿妮娅的语气很平静，基诺却感到一股杀气。
“阿妮娅，我就直说了吧，陛下的有些做法我不能认同。”
“比如？”
“我刚从莫妮卡亲卫队的驻地过来，你能想象那些曾是重刑犯的人哭得涕泪交加的样子么？陛下对她就那么不屑一顾？好歹曾经是地位甚至在我们之上的圆桌骑士！”
“想太多会让脑袋爆炸的。”阿妮娅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
“切……算了！”基诺拂袖而去。
……
清晨，斑鸠和Avalon上飞出了数架Knightmare，间或夹杂着一两架运输机，为了防止敌人偷袭，目前四周都布有伏兵。
斑鸠上的扇和薇蕾塔目送他们远去，迪特哈鲁特正忙于战前协调，小C。C则好奇地看着天空——她很少出来过。
“洛洛，如果有什么异常，一定要照顾好她，能答应我么？”
“没问题，哥哥。”
“记住，我也不想让你涉及进来，这不是牺牲应该出现的时候。”
想起鲁鲁修的话，洛洛拿起手中的心形挂饰看看，向小C。C伸出了手。
另一边，Avalon上几乎已经没有核心人物了，除了杰雷米亚和莫妮卡，就只有娜娜莉、尤菲和库洛维斯——研究小组同样去了达摩克利斯。
“娜娜莉，鲁鲁修在那边哦。”尤菲把轮椅转向Osiris的方向。
“哥哥他们会平安么？”
“放心啦，只是去和父皇交换意见而已。”
“是吗……”
娜娜莉总是不能放心，虽然罗麦雅女士已经暂时作为总督代表在租界稳定治安，但是她还是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在扩散。
……
达摩克利斯中，电梯徐徐升向指挥室。
“殿下为何要亲自前来呢？”卡诺问道。
“如果王不先行，部下怎么能跟随？”修奈泽尔很是淡定，“对吧，鲁鲁修。”
“那是我的位置不同……皇兄其实不该派这么多人来的，万一这里被……”
“Zero是奇迹的男人，我相信这一点。而且，除了达摩克里斯，我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靠近了，险不能白冒，我们必须一次成功。”
“这可不像是皇兄你说的话。”
“我们和世界都改变了，不是吗？”
大门打开，那幅世界地图就在他们眼前。
“出发吧！”
……
“俾斯麦大人，他们来了！”观察到达摩克里斯动向的士兵立刻回报。
“张开防御火力网，不要漏下盲点。”俾斯麦转身就走，“各圆桌骑士，到预定地点防卫！”
“Galahad……我们真能取到圣杯么……”俾斯麦脸上少见地显出了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