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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快刀斩乱麻,幸村开口简述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的经过。
“昨天我拒绝雪野是因为想真田能通过这次合训调整好状态所以屏蔽掉可能的干扰。雪野为了报复我昨天挤兑她,不但让柳订了车位,还搭上了藤堂月。我今早没有拒绝的原因是柳告诉我你在和藤堂月交往,所以我觉得没有拒绝的必要了。至于刚才在门外的那番话,是恼你没有把你们交往的事告诉我。”
“……”
沉默了一会。
“我跟她没有在交往。”
“什么?”发问的依旧是柳。而幸村此时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开口询问:
“柳的消息是从由佳那里听说的么?”
“是的。我认为由佳没有必要说谎。”
“那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了?”真田很不悦的提高的分贝。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很明显,由佳不可能拿着自家堂妹开玩笑,而真田更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幸村提出了唯一的可能。
“要不问问藤堂月?”柳刚提出这个建议就自己把它抹杀掉了,“还是我先问问由佳吧。”说着拨通了电话。
五分钟后通话结束,十分钟后转述完毕。
“……”真田一如既往的沉默了。
“真田,是不是这通电话有什么问题?”
正如幸村的猜测,确实是这通电话出了问题。真田正考虑着怎么说,却被门外传来声音打断。
“哎呀!”声音是被叠在一起偷听被压在最下面的切原不支倒地后大家摔成一团发出的。
真田一个箭步上前拉开门。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暴喝。震住了正不停的埋怨着切原底盘不稳的抱怨声。
一个个你看看我我推推你的,谁也没能答上话。
仁王看着不成器的切原、井、桑原和一直保持着沉默并且没有开口迹象的柳生。为了避免更大的霉头,看来这个也不算小的霉头只有自己去触了。
“那个,大家都比较关心副部长你的家属问题。”
“……”这句话成功的堵住了真田后面大规模的爆发。
看着已经缴械投降的真田,幸村上前:
“都收拾好了么?都很闲么?”
“部长,不是……那个……”
“不是就回去收拾,还站着干嘛?要我一个个的送么?”
“不用。”
话音未落,切原和井丸已经跑得没影了,桑原也不落后的跟上了自己搭档。仁王打着哈哈欲搭着柳生离开,柳生则是看出了幸村的坚持:看来这次幸村不打算在一切明了前把事情公开,也就没必要强留。于是顺了仁王的意,转身离开,虽然心里真的很在意那个被真田否定掉的后续。
成功送走看戏的人,那么唱戏的人继续。
在真田那并不流利却很清楚的解说后,幸村和柳明白了个大概。
原来所谓的交往确实是个大乌龙。
……
那天在天台被由佳点醒的藤堂月决心向真田告白。知道以真田的个性,拒绝的可能是百分之百的。但至少能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对方,至于没有回应虽然失望却也淡然,不再那么被动的迷失下去就好。
脑子里回想了电视剧里演的,书里设定的,自己身边发生过的,听说的……许多种告白方式,然后再考虑到真田的性格。
直接当面告白的话,怕是没能完整说完就被扼杀掉;情书这种东西,就算真田破天荒答应了也不好意思找我回应吧?所以还是当面说定的好,是与否来个痛快的;找人转述,合适的人好像只有堂姐,不过她也是最不合适的吧……
在否定掉N种告白方案后,藤堂月选择了电话告白。
她的想法是,电话告白既能亲口说出,又能立刻知道答案,还不会生出别人代传的幺蛾子,也免了面对面的尴尬害羞。
秉着已经选到最佳方式的想法,藤堂月拨出了那个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真田么?我是藤堂月。”
“有什么事吗?”接到藤堂月的电话,真田有些诧异,回想起那日在天台上听见的对话,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紧张。只是电话那边的藤堂月看不见,独自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呀!就继续着想说的话。
“最近学校里传开的流言我很抱歉,没想到给你带来麻烦了。”
“那些无聊的传言过段时间就会自动消失了,你不用太在意。”
“嗯,那么……”藤堂月当然没有像由佳那般勇猛的说出:喂,真田,那些流言你都听说了吧。我告诉你哦,要么咱们把流言变成现实,要么我让现实变成流言。你自己选吧!只能话锋一转:
“那么真田以后还会继续教我网球么?”说完想了想,这样一直绕弯弯下去也不是个事,一鼓气,大脑一发热又加了一句:“其实我是想说,真田我们交往吧!”心里想说的话说出,心情有些急促,又有些轻松,更多的是紧张的期待着。
再说真田,按照平时的作息习惯应该是练字的时间。可这两天的事闹得他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收起了文房四宝,走到了剑道室开始剑道练习。剑道室位于本家老宅的最里面,除了幽静以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手机的信不好。于是藤堂月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那一句告白就被“滋滋”声抹杀掉了。而真田只听见了前一句,本着遵守答应过藤堂月不懂的可以问自己的承诺答道:
“嗯。”
“哈?”他答应了?!这句嗯在藤堂月听来不亚于一个闷雷的威力,被雷得三魂六魄都出了窍。
好半天不见那方的人答话,真田有些微愠。
“你在听么?”
“在,这么说真田你答应了?”终于被真田的声音招回魂来了,藤堂月不相信的又问一遍。
“是的,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那么真田,再见。”
“再见。”
……
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屋里的三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中。良久,幸村开口:
“那么弦一郎,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合训小记上
三月的天,说不上太冷,有太阳的时候还很温和。当然这是指的一般状态,经过训练比赛这样的剧烈运动后,自然是又热又累的,那么离网球场不远处的游泳池自然成了训练后最好的休息区。
随着训练的结束,在迹部的邀请下,大家陆陆续续的来到游泳池边,不管是躺在沙滩椅上的放松惬意,还是坐在池边扒拉着水的冰凉放松,或者是直接在水里游上几个来回的透心清逸,都是很不错的选择。
于是就连雪野也心动了。倒不是被那一幅活色生香的美男戏水图给俘虏了,而是看他们玩得这么惬意,心里也痒痒。考虑到自己一个女生过去很不好意思,转身托住还在记录着数据的藤堂月。
“月,你热不热?”
“还好,怎么了?”
“我们也去游泳好不好?”
“你去吧,这组数据对比我还没做完。”
话说自打进入正常训练一来,雪野拉着藤堂月一起坐统计,藤堂月倒也上心,虽说球打得不怎么样,做起统计工作来倒也认真,第一天的成果经过柳审核之后,用柳的原话来说就是:比起来,雪野以前弄那些简直就不能看。可以说不比我做的差。
而雪野似乎也没被打击到,倒是乐意落得个清闲。自打柳说完那话,顺水推舟的把以往她的统计工作通通抛给了藤堂月,自己悠哉游哉的穿梭在几个场地之间专心观看比赛。
“哎呀,我说你那么认真干嘛!以前我都是随便糊弄的,安啦!”就因为你那么没责任心才会被柳啐!藤堂月内心吐槽到。
不过想想被啐的那只皮有够厚,半点被打击到的感觉都没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搬出来教授给自己。藤堂月就一头黑线。
“没多少就弄完了,要不你先过去?”
“月,一起嘛!那边全是男生,我一个人会害羞的。”
“那就不要过去了。”
“月!”
“你就那么想游泳?”
“其实也不是很想啦,只是看他们很好玩的样子。你都不会被吸引么?”
“要是不会游泳的话就不会被吸引了吧。”
“哈?你不会?”
“我会。”
“那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为了防止你死命来拽我,故意找点话题转移你的注意力,好等我把最后的数据弄完。现在好了,走吧。”
“你……”
“不要去我回房了。”
“去!”
……
话说雪野通知藤堂月是参加合训,藤堂月没想过网球合训地还有游泳池这种东西,所以自然不可能有带游泳衣。再说雪野,以前有来过有经验,拖着藤堂月抵达游泳池便撇下她不管了,自己跑到水边跟着玩得正HAPPY的那几位嬉戏起来。藤堂月到也没有恼怒雪野的过河拆桥,找了把沙滩椅半趟下,打开手上的记录本翻看起来,当然是记录着真田的那一页。
说起来这算是藤堂月第一次看真田的比赛,对手是冰帝的部长迹部景吾。
看得出来,因为是练习赛,双方都有所保留。可即使是这样比起那日跟自己的对打也是天壤之别,说起来那日的最后一击,对于自己已经是很吃不消了,可是真田怕是连十分之一的力道都没使出吧。
藤堂月自顾自的想得出了神,没有看到离她不远处算计开来的某几只。
这些人中如果有真田,那么肯定没人敢算计藤堂月。如果有柳生或者柳也会被阻止,算计自然没法成功。哪怕是有雪野也行,倒不是说雪野能有多好心的帮助藤堂月解围,而是……
可是此时真田在另一边不知道跟幸村、柳还有迹部讨论着什么;柳生在看见藤堂月来了之后也没有再和自家搭档凑在一起,而是找了个能很好的观看佳人的位子坐下;至于雪野还没在水里扒拉上两圈,就跑去跟日吉讨论怎么把武术融入到网球中这个她觉得很不可思议的问题去了。
于是围在一起的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
“文太,那个女生真是你们副部长的家属呀?”被幸村放的氢弹雷到现在都没能消化掉的慈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噎,上午没能偷听到,不过幸村都说是开玩笑的了。”
“想知道?”回想起刚才前往游泳池时听到的雪野和藤堂月的对话,仁王挑了挑眉。自家搭档不在,看来只能利用一下身边单纯的这几只了。
说来这年头的人,偷听都是逮着半截就开跑。那段雪野和藤堂月的对话听到仁王这里就压缩成了:
“你就那么想游泳?”
“其实也不是很想啦,只是看他们很好玩的样子。你都不会被吸引么?”
“要是不会游泳的话就不会被吸引了吧。”
那么仁王自然就认为藤堂月不会游泳,这也是雪野要是在的话,仁王也不会想出以下点子的原因。
再看看其他几只,好奇心果然被调动起来。
“仁王前辈你又有什么好主意?”问话的是冲动一号加单纯一号的切原。
好主意没有,拉你下水的坏点子倒是很多。
心里吐槽完切原,仁王继续:
“我听说藤堂月不会游泳,要是不小心落水的话,就能试出她跟真田的关系了。”
“什么意思呀?仁王前辈你说明白点。”
“赤也你真笨!要是真田英雄救美就说明他们是在交往,要是真田置之不理就说明他们没有在交往了。这都不明白,真是!”比切原稍微会动点脑筋的单纯二号井丸领会了仁王的意思。
“不过要怎么做了?总不能直接走到藤堂面前把她揪到水里吧。”
“我们这样……”
两分钟后,一个阴谋诞生了。
“这样不好吧。”老好人桑原虽然也很好奇藤堂月跟真田的关系,但整人这种事……
“又不要你去,你看戏就好了。別卖我们的马呀!”堵住企图打退堂鼓的桑原的嘴的是仁王。
“就是。桑原你不想知道么?”跟着起哄的是井丸。
“可是谁去呢?”问出这个关键问题的是慈郎。
“赤也,这个光荣而坚决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哈?为什么是我?”
“这里就你辈分最低,你不去,难道还要前辈们出马吗?”
“仁王前辈你又欺负人!”
“你要是去了,下次英语测试我可以帮忙一下。”
“真的?那我去。”不用仁王说明怎么帮忙,切原已经心领神会了。不过切原呀,自作聪明不问清楚可不好,吃了那么多次亏你怎么依然学不乖呢?那个帮忙人家可以随便找个说法搪塞过去的,比如帮你补习也是帮呀,不一定是你想的那种——作弊。
于是被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的切原屁颠屁颠的跑到藤堂月面前。
“藤堂学姐,那个,副部长找你。”
“真田找我?”抬起头对向切原,藤堂月有点不敢相信。自从幸村扔出那句很雷人的家属言论后,真田就没再跟她说过话,现在大家都在游泳池边,真田会找她,真的很值得怀疑。
“是的。那么我们过去吧。不要让他等急了。”
“可是,他们好想有事在讨论。”藤堂月指了指聚在一起真田、幸村、柳和迹部。
“那我就去跟副部长说你不想过去。”这分钟切原突然爆发了一下那算计人时不太多的智商,很准确的插到了藤堂月的软肋。
“我去。”果然,一击就中。说完,起身向真田方向走去。
而她身后的切原朝着仁王他们比了个成功的手势,跟在藤堂月后面,屁颠屁颠的走去。
“真田你找我有什么事?啊……”话音刚落,藤堂月被人朝身后一撞,一个重心不稳,开始朝着游泳池做自由落体运动。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藤堂月在身体倾倒的那一刻充分发挥着她那不算出色但还算发达的运动神经随手一抓……
这天的游泳池,见证了几个过去很辉煌很耀眼,现在也很辉煌很耀眼,并且将来也一直辉煌耀眼的某些人的人生“污点。”
比如说被藤堂月抓掉泳裤的迹部景吾;比如说被迹部扑倒呈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暧昧姿势摔入泳池的幸村精市;又比如被幸村拉住后身不由己随着重力往前倾坠导致更诡异暧昧的场景的真田弦一郎;再比如这一切事件发生的导火线——藤堂月同学,虽然她的过去和现在并不如前几位那么耀眼,不过却绝对有够丢脸。
于是我们场景再现:
话说切原听从仁王的指使,跟在藤堂月身后,瞧准时机朝着藤堂月的右后方用力一撞,直接导致了藤堂月重心不稳的朝着左前方的游泳池倾倒。而我们的藤堂月一向都是就算倒霉也要拉个垫背的主,虽然并不是有心的,但还是伸出了她那纤纤细手企图抓到点什么稳住自己的重心。这一抓就抓到了跟真田面对面站着,正背对着她的迹部大爷的泳裤……
这么戏剧化的一幕并没有以迹部大爷的泳裤被拽掉而宣告结束,而是直接进入了另一幅更戏剧性的画面。
话说就迹部大爷那反应能力,及时的做出补救,成功防止泳裤被某人拽掉后重要部位的走光的。只是及时用手遮羞后才发现后面那个拽力有够强大,无法稳住重心,身体只能随着藤堂月的拽力往左手边一倒。
本来吧也就是一男一女很不华丽的跌入泳池,可这位一向华丽的迹部大爷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伤了,也学做藤堂月做出了很不华丽的动作——用腾出的左手随手乱扒拉,这一扒拉,就搭到了背向水池边站到迹部左手边的幸村精市。
话说幸村正被当才那限制级的一幕弄得目瞪口呆,现在自己被牵连着往后仰也没能稳住阵脚。条件反射的也想抓住点什么,右手一伸反拉住迹部,左手抓住了真田的胳臂。再说真田,因为站在迹部面前的关系,迹部那迅速的一捂硬是没能躲过真田的眼睛——非常松懈的在真田面前走光了,所以别人只是愣住,而真田是直接石化掉了。被幸村这么一拉,没有半点反应,更别说也去拉住谁来稳住重心了,只能跟着朝游泳池里倒。
那么株连到的人就是以上几位,柳军师很幸运的因为真田的石化而逃过一劫。(于是军师的支持者要出来帮我挡杀伤性硬物和暗器的袭击呀!)
再说藤堂月,因为意识到自己抓到了不该抓的东西,本能的一撒手,很窘的闭上眼准备接受泳池的洗礼。却感觉有人搂住了自己,睁眼回头,对上了英雄救美的英雄的脸——银边反光眼镜,看不清表情却依旧很绅士的绅士的脸。
纵然绅士面上表现得从容不迫,可还是没能阻止住下坠的趋势,于是救美不成反搭上了英雄。搂着藤堂月的绅士随着被搂的藤堂月一起跌入了水池。
“咚。”
“咚。”
两声落水声。一声是藤堂月和柳生,还有一声……
随着藤堂月的撒手,迹部身后的拉力没了,随着地心引力朝着幸村倒。而石化掉的真田被幸村这么一拉也朝着幸村倒。幸村一收力,两人顺势倒入了幸村的怀里。好一副值得同人女收藏的美男左拥右抱图就这么诞生了。然后闪亮着落水……
再看看场边诸位的反应,如出一辙的石化掉了。如果说还有谁有能力面对此情此景做出剧烈的心理活动,那么怕是只有整件事的始作俑者——仁王雅治了。
这下可玩大了,怎么收场呢?切原那小子,怕是被真田一吼就把自己给供出来了。至于找替罪羔羊,搭档很有先见之明的离我们五丈开外,身边那几只单细胞生物……根本用不着说什么就能看出我是主谋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连锁反应呢?真是失策呀!早知道就不玩了。不过这副场景真是百年不遇呀!要是有相机的话。(狐狸呀,不是我说你,不自求多福,还尽想些不该想的。)
……
半晌,水里的几位都爬上了岸。
呈暧昧姿势跌入泳池的三位此时已经完全回过神来,均直直的瞪着藤堂月。其中以在水里拉好自己泳裤的迹部大爷最为突出,一双很美的凤眼此时已经很没形象,很不华丽,很不符合他大爷美学的瞪成了死鱼眼。
而藤堂月看着势头不对,应该说她压根就没看,光是用想的也知道此时那三人恨不得把自己活剥生吃了。低着头进入鸵鸟御敌状态。
瞪了近一分钟,真田首先移开了目光,耳根可疑的红了一下。随即幸村也移开了目光,虽然没有哪个部位可疑的红了,但眼神中有些许躲闪。而愤怒到极致的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