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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绯定-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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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少主,有一件很紧急的事情,属下认为少主可能会想知道。”丁铃铃神色凝重,取出一张纸条,双手递给那人。



  那人弃了银杏叶子,摊开纸条,目光一扫,便对纸条中的内容尽数明了,声音里带了些讶然:“顾府五姑娘?”



  “是。”丁铃铃禀道,“是一年前在天顶山边的碧波潭,少主吩咐救下的那个姑娘,后来那位姑娘感恩属下出手相助,便与属下结下金兰之好,以姐妹相称,此次来信求助,怕是遇到麻烦了。”



  “哦?”那人挺直了胸膛,唇角微抿,一缕笑意倾泻而出,带着一丝玩味:“她也需要求助?”



  沉沉目光中,思绪飘回一年前。



  一年前,天顶山的碧波潭边,一群手持钢刀的蒙面黑衣人围住了一顶青衣小轿,杀死轿夫,逼迫轿上的顾府姑娘下了轿。那名十一二岁的顾府小姑娘带的几名丫环,皆吓得脸色苍白,抖个不停,而那位顾府小姑娘也惊慌失措,双手紧紧攥住裙角,想跑又不敢跑的样子。



  她在不停地哭泣,苦苦哀求那些匪徒,求他们放过她的那些丫环们,只把她一个人留下就好。



  当时的他正好途经那里,对于那名顾府小姐出奇的“舍己救人”的行为甚感好奇,于是便让手下的丁铃铃解决了那些匪徒,救下了她们,并一路护送她们回到顾府。



  而就在他转身离开天顶山的时候,忽地起了风,他于风中嗅到了七步夺命草的气味,一时惊怒之余,猛然想起那名顾府小姐惊惶失措的脸。



  那张小小的脸上,初露绝世的容颜,惊慌的神色下,掩饰着沉静的眼眸,聪慧,狡黠,带着玩转这个世间的小小得意。



  他终于明白,七步夺命草的粉末是她散布到空气中的。



  她的哭泣,她的苦苦哀求,不过是在等待时机,等待有风自山口吹来。



  山口处,成片的九珠还魂草正盛开着淡黄色的小花,密密匝匝,宛若一地油菜花。



  九珠还魂草与七步夺命草是死敌,只要空气中飘浮着些许的九珠还魂草的花粉,碰撞到七步夺命草的粉末便是致命的毒药,不用七步,一步已致命。



  那位顾家小姐意在遣散随身丫环,或许她已提起裙子,打算把那帮歹徒引到山口,将他们全部毒杀。



  所以她的眼中才有那么小小的得意。



  所以她在他遣人把她救下之后,低着头,抿着嘴唇,或许是在嘲笑他的多此一举吧。



  他惊怒上头,于是便记住了这个名字:顾家五小姐。并让丁铃铃留意此人,若有关于这只狡猾小狐狸的任何消息,马上向他禀报。



  连丁铃铃都讶然于一向冷漠的他,对于一名素不相识的小姑娘的关注,他却无知无觉。



  其实他对于她的关注又何尝没有自己的理由?



  九珠还魂草花粉与七步夺命草混合在一起能使人致死,这是越地一位高深医僧的独门秘诀,而这位医僧终身未收徒弟,只有一位密友,也就是悬济寺的住持明空。



  越地医僧的独门秘诀何以被一位小姑娘所掌握,而且运用得如此娴熟?从这一点便可揭穿那名小姑娘的身份。



  他微微冷笑:明空大师,你收的好徒弟。
第十五章 揩油的主儿
  “少主?”丁铃铃等候许久,未见下一步的命令,抬起头来,却看见少主略微失神的神情。



  失神?她不由怔住,她似乎从未见少主为什么事情失神过,即便是少主生母的亡故,少主也是少有的冷静,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夫人的后事,把痛苦深深压抑。



  “哦。”少主回过神来,见丁铃铃担忧的目光,不由笑笑,“本座没事,那位顾家五小姐既然那么想到越地去,你就在悬济寺候着,只要她出得了顾府,你带她离开便是。”



  丁铃铃应了,正想再说什么,忽地听道少主轻笑一声道:“你的好姐妹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能离得了守卫森严的顾府?本座倒要好好看看,难不成她想把全府的人都毒倒不成?”



  丁铃铃的心里掠过一丝诧异,眼风瞟过秦路,见后者的脸上也现出一丝迷茫。



  是啊,从不把全天下的女人放在眼里的少主,似乎对一个素昧平生的顾家小姐有点关注过了头。



  少主复又低头,细细看了一遍那封信,深沉的目光落在那一行上:……更可叹我的那位好姐妹情比金坚,誓与董郎同生共死,小妹我若能遇到这样的人,今生足矣……”



  刹那间,他的目光变得幽深如海,隐隐有波涛翻涌,自鼻冀端处冷哼出声:“情比金坚?同生共死?这世上的女子不为权为利,难道还为了什么,真是笑话!”



  话音落处,双掌猛力一抓揉,顷刻间将那张信笺揉成一团,丢弃出去。那个纸团在半空中打了个转,掉在不远处滚了几滚,悄无声息落入云台边处的悬崖,消失不见。



  ******



  午后,沉香院。



  这是一座很好的向阳的院子,院中花木



  扶疏,掩映着月洞门,走廊蜿蜒,镂花围墙。一池茂盛的荷花,开得正艳,拥着玲珑秀美的阁楼,阁中四面门窗都敞开着,用细密的竹帘遮掩,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娇笑声。



  阁楼下有丫环守着,听到上面传来的阵阵舒心的笑声,不由微微抿了嘴,知道主子今日心情不错。



  二层阁楼上,二夫人一身大红牡丹锦纱,双臂挽着红色的披帛,双臂上抬,捏着一契文书看了又看,笑意自唇边倾泻而出:“我说沁儿,还真有你的,只让我来这一哭二闹的,一张地契便到手了。瞧瞧这地,位置多好啊,转手卖出去肯定能涨好上百两银子。”



  二夫人对这张地契显然爱不释手,还凑到唇边亲了一下。



  四小姐顾元沁颇有些无奈地望着二夫人:“娘,你就能不能有点出息,只不过一块地而已,就把你乐成这样?”



  今日的四小姐一身霞金粉云涛裙和遍地团花簇锦宽袖袍,艳若桃李,美目滟敛,透着一股精明凌厉。



  “什么一块地儿,这可比我们名下的那些地产大得多了。”二夫人舍不得地将手中地契放一放,抬眼看着四小姐,疑惑道,“沁儿你说,老太太怎地会这么大方,一出手就赏了我与大房两块这么大的地?”



  顾元沁走过来,从二夫人手上拿过地契,折好放入一个漆金匣子,锁好,把钥匙丢给二夫人,方冷咄出声:“老太太会在乎这块地吗?她手里头,比这块地大的就有好几十个呢。”



  二夫人眼睛都瞪大了:“你是说,三房的田产?”



  顾元沁微微一点头:“娘,你别这么一惊一诧的,三房的那位名下的嫁妆,可比我们想像的多得多了。你只要雇个人随便查查,那数目简直大到令你咋舌。娘,你仔细想想,三房嫁进来的那位是谁?那可是江南首富苏一虎的的独女,苏一虎一生无子,偏偏夫妻俩伉俪情深,绝不纳妾,人到中年方得一女,宠若眼珠子一般。他夫妇俩去世后,便把全部家产留给女儿。那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数目,怕是我们整个顾府合起来的收入也抵不了人家的十分之一。”



  “这么多啊?”二夫人半晌合不拢嘴,“难怪大房那边拼了命的要置容姐儿于死地呢,自回府之日起就开始下手了,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四小姐冷哼道,“这世间有谁不喜欢那些黄白之物,不喜欢过荣华富贵的好日子?大房如此,老太太也是如此。”



  二夫人大吃一惊,忙去捂顾元沁的嘴:“哎呀,我的好女儿,这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怎么无端端的,扯到老太太身上去了?”



  四小姐打断二夫人的手,斜睨了她一眼道:“娘,难道你真的不明白?”



  “明白什么?”二夫人茫然道。



  四小姐看着二夫人,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多年来她在二夫人耳边循循善诱,不曾想还是没能使二夫人开窍:“娘,你只要明白一点,老太太绝不是那种平白无故替人家保管财产的人。”



  二夫人怔了一下,有些明白了。



  四小姐继续道:“所以,娘,你要摸透老太太的心思,这样才能得到老太太的欢心。老太太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这顾府里的支柱,底下那么多人看着她做事,她当然不能有太过的偏颇。”说到这,她抿嘴一笑,“如果老太太偏袒我们,大房那边自是不肯。如果老太太偏袒大房,我们也有法子对付,就好比今天,嗯,娘你说是不是?”



  昨日老太太明明上了小姑山,事实的真相是明摆着的,但老太太却没有当夜就拿大夫人问责,从这一点上,四小姐就判断出老太太毕竟还是在顾及大夫人背后那个大将军哥哥的面子。所以,她才特地过来,对二夫人面授机宜,让二夫人在老太太面前这一闹,闹到一块好地产回来。



  “我的好女儿,你真是女诸葛。”二夫人对于自家女儿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竟然就能弄块地回来,看起来女儿就是做大事的料。



  “好女儿。”二夫人看着四小姐,讨好道,“我们以后一直要这样弄吗?”



  她的意思是让大夫人做大头,然后自己做专门揩油的那种。



  四小姐点一下头。



  二夫人有些急了:“那怎么成?如果日后大房那边真的扳倒三房,独吞了那万贯家财怎么办?”一想到三房那么一大座金山就这样被大房独吞了,她的心里就如割肉般疼痛,“那绝对不行。”



  四小姐斜睨了二夫人一眼:“娘,你有一个大将军的哥哥吗?你有调兵遣将的能力吗?你有本事促成像去年天顶山边碧波潭的劫杀案吗?如果你有这个本事,有这个人脉,女儿一定帮你把三房那座金山搬过来,绝不会让大房指染半分。”



  二夫人当然没那个本事,唯有嘿嘿地傻笑。



  “娘,你要替我去办一件事。”四小姐忽地转过头来,对着二夫人道。
第十六章 什么刺激了大夫人
  顾芝容托着粉腮,望着窗台处摆放着的一盆绚丽的海棠发呆:“明月,你说,自去年天顶山边碧波潭那事之后,府里就再没什么动静,为什么现在又动手了?”



  明月捧着一本厚厚的佛经过来,听到顾芝容这么一问,茫然地摇摇头:“奴婢不知。奴婢以为自天顶山碧波潭那事之后,大夫人是怕了,没想到她居然又重施旧伎,又对小姐来这一手。”



  天顶山碧波潭的劫匪案了结得很是快捷,报了京城的顺天府,过不了多久,匪首便抓到了,供出一切,说目的是谋财害命,签字画押之后,在菜市场问了斩。



  顾芝容寻了个空,戴着帷帽去看了。那个“匪首”瘦瘦小小的个子,弱不禁风的样子,她甚至怀疑那个人拎不拎得动那一把沉甸甸的钢刀。至此,她对于京城的官府没了想法。



  能串通顺天府尹做假供,这天底下除了大夫人再没有谁。



  顾芝容再不奢望顺天府尹能替自己伸张正义。



  也许,一切得靠自己。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刺激到大夫人,逼得她对自己下手呢?”顾芝容自言自语道,白晰如鲜葱般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窗台。



  明月把佛经置于乌木雕了长青松的条案上,把顾芝容拉到条案前坐定,好声好气道:“小姐,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先办正事要紧吧。这是老太太送过来的佛经,小姐不是说每天抄十页的吗?今日的功课还未做呢。”



  顾芝容嘟了嘴,百无聊赖地看了一眼那土黄色的封面,没好气道:“我干嘛非得抄这个东西,百无一用是佛经,还不如看我的医书呢。”



  明月忍住笑,继续哄顾芝容道:“小姐,这佛经可不是无用的东西,至少我看得懂啊,比你手头的那个什么医经之类的好太多了。小姐还是快抄吧,杜妈妈可是每天都要过来检查的,发现小姐偷懒的话,回去告诉老太太那可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顾芝容忽地抬头,盯着明月道:“你认为禁足这是小事?”



  明月暗暗懊悔自己失言,本来她是不想惹顾芝容烦恼的,不曾想一时嘴快居然说漏了嘴。她见顾芝容盯过来,喃喃道:“小姐,或许……或许老太太所说的禁足一阵子,真的是短短十几天的事情……”



  “不可能啊。”顾芝容微微一叹。



  这一声叹息使得明月心头没来由的酸楚,她何曾不知道七小姐的事情?只是在这个时候,她想寻些话来安慰自家小姐,却不知道从何安慰起。



  “小姐,你别想太多……”



  顾芝容忽地回头,朝她甜甜一笑:“我并没有想太多啊。”



  她甚至连后路都准备好了,反正过不了两天,自会有一叶羊皮筏子滑入顾府入水口,在柳韵院里回廊下的水道被截停。如果真的到了她在顾府再也呆不下去的时候,她便带着这些丫环,撬开柳韵院回廊的石板,坐上羊皮筏子划出顾府,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水路逃匿,过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去。



  “去,把我的医经拿过来。”顾芝容推推明月。



  明月不明就里,依言自书柜里取出医经,递给顾芝容。



  顾芝容朝明月狡黠一笑,拿过裁纸刀贴着佛经的封面,斜着横片过去,在明月低低的惊呼声中,佛经那镀了金粉的土黄色封面便轻轻地落入顾芝容的手中。



  明月惊讶得瞪大着杏眼,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了:“小姐,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给我的医书换个封面而已。”顾芝容轻描淡写地说着,取过自己那本《医经》,用同样的法子把封面片下来,然后两本书的封面对换,糊好,笑眯眯地看着明月。



  明月惊出一身冷汗,无可奈何道:“小姐,你要知道,这些佛经可是老太太珍藏的,你就这样把它的封面片了下来,万一被老太太发现你弄坏了她的宝贝……”



  “老太太老眼昏花,哪里发现得了?”顾芝容捉狭地看着明月,故意说道,“反正是她要把她的宝贝拿给我的,又不是我去要来的,哪天她真的发现自己的宝贝坏掉了,怨谁去,还不是怨她自己要给我看的嘛。”



  明月哭笑不得地望着顾芝容:“小姐,你是从哪里学得这些歪理的?还说得一套一套的……”



  主仆二人正在打趣间,就听到外面帘子晃动的声音,采青的声音稳稳当当地传了过来:“二夫人,今个儿吹了什么香风,竟把你这个贵人吹过来了?”



  接着便传来二夫人的声音,带着嗔怪:“采青,少贫嘴,快去跟你们小姐通禀一声,就说我来看她来了。”



  顾芝容起身,甩下医书,迎出门外,含着笑意看着满面春风的二夫人,唤了声:“二伯娘。”



  今日的二夫人与往日特别的不同,穿着蓝底梨花春风裙和锦绣十彩紫云东来比甲,头梳凤髻,发髻当中罕见地别了一只造型繁复的金飞天面花,两旁缀以宝石金钗银步摇,腕上也少有的戴上一对金镶玉手镯,眉目含笑,乍一看真是一位慈爱的长者。



  若非心情极佳,何以会盛妆打扮?



  二夫人一见顾芝容,便上前两步,拉住她,左看右看,声音也无比温柔起来:“瞧瞧,真是可怜的孩子,才几天的功夫,就憔悴成这副模样了。”



  顾芝容暗自失笑,她心无旁鹭,吃得下,睡得着,哪里就憔悴了?看起来这位二夫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真是高人一筹。



  她很乖巧地垂下眼眸,算是“认同”了二夫人的话。



  “乖孩子,别委屈,二伯娘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走,咱娘俩到屋里说去。”二夫人很是亲热,一把挽住顾芝容就朝里屋走去,宛若在自家庭院一般。



  顾芝容暗叹,这位二夫人自来熟的本事也真是高啊。在她的记忆中,这位她的“二伯娘”从来就没有进过她的院子,这一次如此突兀而来,怕不是没有目的的吧?
第十七章 过往有婚约
  柳韵院虽然僻静,但光线充足,正房的明厅虽并不十分宽敞,但光亮一片,较之其他僻静且昏暗的院子又好了许多。



  二夫人直直拉着顾芝容的手,坐到了靠窗的梨木四方大榻上,像柳韵院的主子般,吩咐明月采青等人上茶,把风。



  顾芝容抿了抿嘴唇,暗自发笑:这个二夫人,反客为主,倒把自个儿当成柳韵院的主子了。



  当然,她更知道,二夫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这个二夫人,出身五品知州府第,其父黄白石是个怕内的,所以府里头根本没有姨娘存在的空间,其母把持着内宅的一切,这样人际往来便简单许多。加之二夫人是嫡女,自小娇生惯养的,要什么有什么,眼皮便浅薄了些,对于府里的弯弯道,自然比不得大家出身的大夫人的城府深沉。



  顾芝容倒是有点喜欢二夫人这样的性子。这种人,藏不住事,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就好比今天她对自己表同情,套近乎,明摆着就是拉拢自己。



  在顾府,大房与二房明争暗斗已久,大夫人把自己视为眼中钉,依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理论,二夫人一定会把自己当成同一战线的人。虽然自己没有什么背景靠山,但用来恶心一下大夫人,让大夫人堵心堵心,也是有点用处的。



  但接下来二夫人所说的话却颇出乎顾芝容的意料。



  喝过一盏茶后,二夫人斯条慢理地看着顾芝容道:“五丫头该有十三四了吧?”她问的是顾芝容的年龄。



  顾芝容点点头:“十三了,再过三个月便十四了。”



  二夫人点一点头,看看四周,忽地侧起身子,自炕桌边上朝顾芝容这边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道:“五丫头,以前可曾听到过你母亲说过什么?”



  顾芝容被她问得莫名其妙,疑惑道:“我母亲?”



  “傻丫头,关于你的婚事啊。”二夫人笑得神秘。



  顾芝容的心突地一沉,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微微低垂了头,露出这个时代的女子论及自己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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