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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离开的999天 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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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以为经易笙这雷霆一击,她就算不哭鼻子,也会找个借口赶紧逃跑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并默默地在心里诅咒易笙一生买泡面都只有调料没有面。
  没想到,她只是吸了吸鼻子,就倔强地抬起下巴,很是坚定地看着易笙:“易笙哥,我要和你单独谈谈!”
  我着实惊讶。若非立场的问题,我没准还会觉得这姑娘挺合适易笙,毕竟她到现在都没哭出来。
  据我惨不忍睹的童年经验来看,易笙这丫的从小就很擅长伤人自尊,伤人面子,从不留情。
  当然,自小和他在一处的我,绝不会是那个例外。事实上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那个例外存在!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哎,难怪现在脸皮会变得这么厚……
  不过,在场的约莫脸皮都不薄,包括毫不犹豫回绝谢静的易笙:“我拒绝。”
  “易笙哥!”
  “真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没什么是郝郝不能听的。”
  “是么?你确定。”谢静直直地看着我,视线宛如刀刃。
  “我有什么好不确定?”易笙嗤笑一声,斜睨着对方的表情相当慵懒,顺着荼靡的灯光,倒还真有几分性感,“不说拉倒!”
  “你可别后悔!你知道么,你……”
  “那个……我有发言权么?”我打断谢静。不知道为什么,那女孩自信的表情让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郝郝?”
  “抱歉,”我不是没有犹豫,不是不想给易笙面子,但我实在没兴趣在他们之间当炮灰,也无意让人家更难堪,“但我真的没有兴趣听!”
  我捏了捏易笙的手,希望他能体谅我的心情。我不是圣母,却也不喜欢伤害别人,纵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我的情敌。
  喜欢一个人不是一种罪过,而要喜欢上易笙,真的太过容易。倘若一开始就没有给她任何希望,她又何至于如此咄咄逼人。既然双方都有错,他又有什么资格怪罪于她。
  我希望他能独自解决,把该说的话说明白、说清楚,就像我独自面对秦云那样。最重要的是我不希望易笙在这种时候得罪他的上司,那对热爱这份工作的他而言绝非好事。
  刻意忽略易笙惊讶的目光,我转而对上谢静虽意外但也有几分得意的表情:“你早点说完早点回去吧,这里是旧城区,太晚了一个女孩子也不安全。”
  “不用你操心,易笙哥会送我回去的!”谢静一脸得意。
  我又看了眼易笙,他只是冷着张脸,并没有反驳。
  “那,你们请便。”我耸了耸肩,转身回屋。
  而这一次,易笙没再拉住我。

  你是我心头的一根刺

  当易笙恼怒地回来时,我却依然只有沉默,长久的,窒息的沉默。
  我没有吭声,等着他发话,像过去每一次一样。
  可是这一回,易笙却罕见得有耐性,静静地站在我的对面,犀利的视线仿佛要把我整个儿穿透。
  直到我都快呼吸不过来,他才缓缓地开口:“你就不会在意吗?”
  “在意?为那个女孩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我当然不在意。她们不是可以夺走你的人,来再多也无所谓。”
  事实上,我还希望能来得更多,因为她们只会让他更加不耐烦。
  我想我是卑鄙的,我就是想利用他的不耐烦,累积再累积,然后一股脑儿地爆发在那个罪魁祸首身上。
  我叫郝仁,但很多年前,我就配不上这个名字了。
  而现在,只要能够留住易笙,哪怕不择手段,哪怕一身泥泞,我也愿意。
  可是这些,他能明白吗?
  我想,他不明白。如果他明白,就不会捏着我的肩膀,如同一只吃人的狼,凶狠地逼迫我:“无所谓?哈,好一个无所谓!我像个傻瓜一样,不管多累多疲倦,都坚持回来,就是为了等你开口!可最后呢?却只有一句无所谓?
  “郝郝,你真的觉得自己很聪明吗?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吗?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你就没有打算和我一直在一起!
  “知道么,你现在做的就和高三那年一样,先对我很好,好得让我受宠若惊,幸福得连睡觉都不敢,就怕这是一个梦!然后呢?就是头也不回地走开,潇洒、利落,不管我怎么求你,你都不会回头!
  “郝郝,也许你不介意历史重演,也许你只要一个现在,你很潇洒,最后还能带着为我好的名头伟大的转身离开,了不起的是你,牺牲的是你,那我又算什么?
  “我什么脸面都不要,跟所有人低头,不屈不饶地求你的朋友,就算她们摆明了刁难我,我也一声不吭都忍了下来!
  “我费尽心思讨好你、追逐你,缠着你,就是希望你相信这一次我不会、也绝不可能再放手!可为什么你还是不肯相信我?”
  ……
  一句一句,每个字都戳中了我的心。
  他猜得没错,最初我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和他在一起的。
  可是就如同他期望的那样,我泥足深陷,又怎么可能抽身而出?
  一切的一切都如他算计好的,多么聪明!
  可没想到临到头了,却是他自己无法相信自己的算计,不敢面对自己的成功。
  我低低地笑,眼里却闪着泪花:那么,哥,你又相信过我吗?
  “为什么笑?笑什么啊!因为我很可笑么?嗯?”易笙一脸悲伤,“是啊,我也觉得自己很可笑!我一次次对自己说,假如真有下一次,离开的人一定得是我!可是郝郝,你告诉我,你当初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舍得离开?”
  “你不是离开过了么?哥,我等了你足足999天!”我任由泪水滑落衣襟,我抬起头直视他,用撕裂自己的疼痛,直直地看着他,“可直到我哭不出来的那一天,还是连一封邮件,一个电话,甚至一个短信都没有收到……”
  背叛过彼此的,不只有我。
  我看着易笙倏然僵硬的身体,哭得泣不成声,撕心裂肺。
  没错,我是给过他撕裂的痛,他留在门口的血印至今还有残痕。
  但是他给我的呢?
  是比这更加残忍的漫长的磨折、绝望和心死!
  我不止一次想过去死,又那般看不起为了爱情要懦弱地去死的自己!
  我为了这份割舍不了的感情,我连自己都没有了!我连自己都不要了!
  我简直无耻!
  我成了自己最看不起的人!
  我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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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之后,一双熟悉的臂膀轻轻地环住了我。
  可是,却没能带来我想要的温暖。
  我好冷,心像结了冰。
  没有救赎。
  我没有挣脱易笙的怀抱,只是以言语为刃,带着隐藏许久的深层的恨意,狠狠地刺向这个让我痛苦让我不堪的男人:“……哥,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惟一的男人。但,谁又是你第一个女人呢?我不在意那些女人,是因为他们都不是她。”
  我能感觉抱着我的手突然一僵,然后,颓然的掉落。
  “哥,我是个傻瓜,所以只要你勾勾手指,我就会舍弃一切跟你走,无怨无悔。所以即便是秦云,也不可能留的住我。可是,哥,你也会是一个跟我一样的傻瓜吗?”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平凡的我身边都有秦云这样的男人在等候,出色的易笙又怎么可能会落单?
  上帝一直那样偏爱他,把最好的都留给了他,“我不在的那些日子里,陪在你身边的人,是她吧?
  “你想过要放弃我,你想过要舍弃我,你想过干脆就忘记我,跟她在一起吧?
  “哥,你一直觉得是我和我妈亏欠了你?她抢走了你的父亲,把你的世界搞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让你妈变得那么疯狂,所以你生气,你迁怒,你和你妈一样觉得我不是个好东西。可是冷静下来,又觉得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我是无辜的,对么?”
  “郝郝,别说了,求你……”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说?”我一把挥开他的手,狠狠地瞪他,尽管视线一片模糊,根本什么也看不清,“你凭什么把自己和你妈定位在受害者的位置上?是你爸爸先追求我妈妈的,是你爸爸勾引我妈妈的!你爸爸和你妈妈早在他和我妈好上之前,就已经完了不是么!你明明都知道,知道是你妈妈坚持不肯分手他们才没有离婚!你明明知道——他们早就形同陌路!是你爸爸和你妈妈联手毁了这一切,毁了我的家!因为你爸爸,我才没有了爸爸!该恨的人是我,不是你!”
  “不要再说了!”易笙声嘶力竭地喊,我终于停了下来。
  黑暗中,是我和他嘶喊后的喘息,粗重而艰涩。
  他将头埋在我的膝盖,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怔怔地望着前方,没有低头看他,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坠。
  我听到空荡荡的房间里,飘来我的声音,脆弱得仿佛一戳就碎:“哥,一直以来都在利用爱情的人,是你。”
  终究,我还是捅破了这层纸——长久以来,一直因为太过爱他而不忍心戳穿的薄膜。
  “……是的,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很久之后,耳畔传来易笙的苦笑的应答,很低、很低的声音,低得我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握着我的手在那一刻,又是那样、那样的用力。
  我想,易笙哭了。
  滴在我手背上的水滴,是他隐忍多年的眼泪,无法面对现实的痛苦。
  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他不舍他满身伤痕的母亲再痛上加痛,他怕她会活不下去;他不想每天面对背叛者的父亲,更不想失去一直以父亲为天的母亲。
  他怕自己一无所有。
  于是,他选择了对自己残忍、选择了一再地对我放手。
  他是多么的愧疚,因为我们每一次的分手,都是他的逃离。
  他始终不敢做的决定,最后,由我来帮他做。而他则用受害者的身份,苟延残喘,这样才能逼迫自己,不去恨他的母亲。因为憎恨已经离开的我,会让他活得比较轻松。
  他欠我的太多,多到假如有一天,我想要走,他根本就拦不住。
  因为,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没了那个资格。
  他仅有的筹码,不过就是我爱他。
  只要我不再爱他,他便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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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所以才更知道如何才能将对方伤得更重。
  而今次,我给易笙的,便是致命的一击。

  你是我心头的一根刺

  那天开始,易笙开始疏远我了。
  他不再在十点前回家,即便我还是常常等在门口,往往也只能等到一个今天不回来了的冷淡的电话。后来,竟连电话也少了。
  即便在家,易笙也比以前更加沉默,负责开场搞笑的他若不肯说话,那我们之间的气氛便知能尴尬。可即便这样的尴尬,他也不愿再多说一句,常常只是用一种难懂的眼神深深地看着我。
  我想他无法面对我,面对什么都知道的我,面对总是宠着他迁就他的我。
  但是,我亦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样的他,于是便一声不吭的,一如既往地照顾他,无微不至。
  但显然,这并没能带来好结果。所以有时易笙即便回来了,也不来我这里,而是歇在隔壁自己的屋里。
  在这厢辗转难眠的我,则像很久以前一样,直到对门响起不算很轻的关门声,才能抱着被子安心睡去。
  再后来,即便易笙不回家,也不会再通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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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完了么?
  看着墙壁上的年历,我扳着手指,数着日子,这才发现看上去绵长的日子,其实不过短短半年:夏天去了,秋天走了,冬天还在,春天未到,窗外依然天寒地冻。
  只那么点儿时间,我们就走到尽头了么?空下来的时候,我常常忍不住这样想着,带点自嘲和淡漠,然后用力按着刺痛不已的胸口,沉沉地看着天空。
  然每当我开始这么想的时候,易笙又会带着一脸阴郁的表情,回到我的身边。
  一次又一次,无限重复。
  只是他的身上再没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只有干净的皂香,偶尔也会有一身淋漓的汗味。
  我依然没有多说什么。
  他来,我就照顾他,回应他骤然又变回粗暴的缠绵;
  他不来,我也不去惊扰他,就当做他真的在忙,努力填充没有他时的每一秒。
  我们之间仿佛有一场无声的拉锯战,彼此都选择以沉默为刃,等着一个连自己不知道是什么的结果,亦或是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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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这样不甘不愿地过着。
  新年就在这样凝滞的气氛中,姗姗而来。
  在旧年即将过去时,久未见面的宋依初来了,带着一封红色炸弹。
  她终究还是要嫁了,在即将迈入27岁这一年,嫁给一个她曾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的人。
  过去,她一直说做卓奇的朋友比做他的爱人好,纵然她很清楚自己爱他。可真正做了他的爱人后,她才发现就算这样一点儿也不好,她还是想要爱他,并且被他所爱。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她如此,我亦然。
  我知道宋依初来这儿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婚事,她的婚期远在明年五月。她很懒,也很忙,更怕冷,能在零下的日子里劳动她双腿的,我想我约莫能猜到是什么事儿。
  事实上作为易笙他妈最中意的相亲对象,她来得要比我想象中晚了许多。
  我不知道宋依初为什么能沉得住气等到现在,毕竟我的朋友多和易笙一样,没什么耐性。就算是典型处女座的宋依初,在这一点上也不例外。我想这约莫是因为她生在处女座的前两天,多少沾染了点狮子座的脾性。
  不过,既然她能够咽下那口气,多半是易笙做了些什么,那么我和易笙的近况,她约莫也都知道。
  果不其然,宋依初屁股还没沾上沙发垫子,话已出口:“为什么?郝郝,你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
  面对她的直接,我一时无语。
  宋依初倒也不急,抱着暖暖的茶杯,沉默地等待着。
  她很清楚只要自己问了,我必然不会隐瞒。这是我们一贯的相处方式。
  我们年龄相近,纵然个性截然不同,也可以相互理解。当然也必然会有些理解不了的事,但至少,我们懂得彼此尊重。
  看上去很好说话的宋依初也有其强势的一面,容不得欺骗,容不得隐瞒。
  所以惟有对她,我一向知而不言,言无不尽。
  可眼前的这一桩,我纵然不想隐瞒,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好久之后,吐出来的,竟是如此一句:“他……还好么?”
  我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着易笙了,虽然很清楚的知道,这阵子他并不很忙,每天都回家。但始终,住在隔壁。
  宋依初倒是直接,纤指一抬,点着我家大门:“开门,然后踢烂对面那扇,那厮是好是坏是美了还是丑了,我保证你知道得一清二楚,怎么也比我说得要清楚。你知道的,我完全没有概括能力!”
  闻言,我纵然心情低落,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宋依初的神奇之处便在于她惊人差劲的概括和总结能力,那可以说是我最晦涩的那段人生中最为闪亮的欢乐点啊!
  不止是我,相信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不难猜到——宋依初毕业那天,指导她毕业论文的老师到底是为什么会比她自己还感动得想要痛哭流涕!
  我甚至觉得那可怜的老头正在心里呐喊着:毕业了,这丫终于毕业了,快滚吧,别再回来了!
  “笑P啊!我大冷天地跑来,可不是专门来让你嘲笑娱乐生活的!”宋依初没好气甩我两白眼,“郝郝,你到底在搞什么?我还以为你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
  宋依初说得没错,我一直非常直接,对任何人都是,对易笙尤其。即便他对我不理不睬,我也会用自己的方式讨好他。但当我真的生气了,那不管我有多喜欢他,都会狠狠地扁得他。
  我从来都舍不得以沉默为矛,将他捅得鲜血淋漓。
  别扭是易笙的专利,而不是我的。
  侧过脸,我看向阳台,阳光很好,寒风却飕飕:“小初,你相信卓奇么?”
  “……啊?”
  “那家伙那么花心,玩过那么多女孩,你还相信他吗?”
  “当然相信。”宋依初答得肯定,毫不犹豫,斩钉截铁,“那家伙虽然在这方面真的很烂,但他从来不骗人,我为什么不相信他?”
  “只是因为这样么?”我抢在她回答之前,又说,“仔细想过再告诉我吧。”
  “……我想,应该不只是因为这样。”宋依初当真好好思考了一番,才给出了一个不那么确定的答案,却又非常明确地发现了我的话中话,“郝郝,你们之间,你跟易笙……没有信任吗?”
  “对,完全没有。”我笑了,却看不清她眼底的自己带着怎样的笑,是苦涩、悲哀、释怀,还是其它什么,“我不相信他,不相信他能给我未来。他也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会好好留在他的身边。”
  我没有再看宋依初,声音遥远得仿佛根本不是出自自己的嘴巴,“你看,我们谁都不相信谁,又怎么能好好地在一起呢?”
  很久之后,宋依初却轻声地说:“但就算这样,你们不还是不想离开对方么,你们还是想在一起,不是么?”
  我的眼睛一下就湿了。

  你是我心头的一根刺

  “郝郝,你们之间,你跟易笙……没有信任吗?”
  “对,完全没有。”我笑了,却看不清她眼底的自己带着怎样的笑,是苦涩、悲哀、释怀,还是其它什么,“我不相信他,不相信他能给我未来。他也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会好好留在他的身边。”
  我没有再看宋依初,声音遥远得仿佛根本不是出自自己的嘴巴,“你看,我们谁都不相信谁,又怎么能好好地在一起呢?”
  很久之后,宋依初却轻声地说:“但就算这样,你们不还是不想离开对方么,你们还是想在一起,不是么?”
  我的眼睛一下就湿了。
  宋依初说得没错,纵然我们谁也不相信谁,也依然不想离开彼此。
  我们虽然冷战,虽然僵持,虽然总在不停伤害彼此,但始终都不愿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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