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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花开花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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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点明白。完毕。
  陈少言听着这些熟悉又陌生,冷静又残酷的声音,十分惶恐,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H点明白。完毕。那声音同样陌生又残酷。
  各小组注意,目标已经被惊动,预计晚上会寻求突围,要求等待进入包围,加强配合,零伤亡。


第 38 章

  夜幕毫不迟疑的拉开了,死一样的寂静,在这边远偏僻的小镇,月光照得一切惨淡。陈少言甚至觉得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等待和等待之中,少言不知道应该希望他们出来还是期待他们永远不要出来。但是,几乎是急不可耐的,目标立即行动了,他们不准备给敌人更多调兵遣将的时间。
  在陈少言的高倍率红外成像中,四人一组到了门口,尖兵队型,相互掩护,同样的训练有素。一声暗哑的声音,“六O炮,方向35G点。”齐桓的声音响起,同时他打开表尺,对着发炮时暴露的烟尘点打了一发榴弹,然后快速离开位置,一梭子弹几乎是立即扫到了齐桓刚才的位置,打得尘土飞扬。这边有人还击,目标是攻击齐桓位子的枪手,一枪命中。“D点击毙一名。”成才的声音。
  榴弹并没发挥更大的作用,对方在发出六0炮后也立即作了隐蔽,但足以使围墙坍塌了下来,现在小半个院子成了废墟。
  “十四名目标从后门逃窜,A点左翼,B点右翼,C点注意重火力。完毕。”
  “后门出现女人和孩子,没带武器。完毕。”
  “D点击毙一名,确认两名目标失去战斗力。”
  “D点迅速转移。完毕”袁朗的声音。
  “D点已转移。完毕”
  陈少言手掐着狙击枪,指关节僵硬而泛白。袁朗安排她的这个位置是个后补位,所谓的闲棋冷子,几乎没什么危险也没什么要求,他压根本没打算让她参加战斗。陈少言不怕血,她在医院见过血肉模糊的场面,可现在有点晕眩,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转眼失去了生命。
  后门的突围人员也交上了火,轰鸣,弹道、爆炸,尽其所有倾泻着各种轻重武器。老A这边却气定神闲,几乎全是单发,频道里不断的响起击毙的人数。
  前门现在还余下四人,他们明显是在吸引火力掩护后面的撤离,所以打得又急又狠,完全是不要命的架势,其中有一个是核心,腾挪跌宕,灵活多变,明显受过严格的训练,正是买买提。明枚。C2这组暴露了方位完全被压得冒不了头,可目标也用不了重火力。这不要命的打法是他们的致命伤,转眼又折了两个,再次寻找掩护时有一个躲闪不及受了伤,已经退到掩体后面的明枚不肯放弃,伸手去拉那名伤员,袁朗毫不犹豫的击中他左臂。
  象是终于明白了对手的强悍,不得已,目标选择了退守。
  陈少言不知道还有多久噩梦才会结束,一个晚上,对方没有放下武器,他们寻求了各种方法,可发现无论哪种都踢在了铁板上,枪声响了一晚上,最后零零碎碎下来,天蒙蒙亮时,已经击毙了十九名,没有买买提。明枚,这里又回复成了一片寂静。
  由于不清楚内部情况,袁朗没有选择进入搜索打击,而是以逸待劳的继续伏击守候。院子已经完全成了废墟,到了黄昏,“放弃了”一个颓废而无力的声音带着不甘,带着遗憾从半间残破的屋里响起,门慢慢推开来,先出来的是那个女人。女人穿着民族服装,经过了一晚的奔波,外表虽然狼狈不堪,腰仍然挺得很直,姿态高贵得象正出席盛大的宴会,与硝烟尘土,满地的狼藉格格不入,她的眼神带着伤感,然后拉出来一个孩子,并把孩子拉到了自己的身前,那孩子穿着件带兜帽的深蓝色外罩,口袋是两只嫩黄的鸭子,走起路来鸭子就会摇摇晃晃,她居然没哭。走了几步,那孩子回头等父亲,女人按住孩子的肩,目不斜视。
  破屋的门半掩着,那是明枚在里面,他似乎犹豫了一下,站到了门口,手里仍然拿着枪。
  “放下武器,再说一遍,放下武器。”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他。
  仍是那把疲惫的声音,他轻轻的说:“对不起”,然后突然亢奋的大叫:“为了安拉!”呯的一声对准自己开了枪。
  母亲竭力的按住孩子的肩,挡住孩子的视线,不许孩子回头,那孩子挣扎了一会儿,顺从了,她推着孩子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出了院子,并且把手一直放在孩子肩上,让别人能看见,无害的站在了角上,孩子挡在她的前面,紧紧贴着她的腿,那母亲俯下身去,在孩子耳朵边轻轻的说:“对不起。”然后她似乎松了口气,平静而坦然的对着指着她的几杆枪。



第 39 章

  老A们松了口气,二十名目标已全部丧失战斗力,对着这个坦然的看着他们并且手无寸铁的母亲,他们不好意思一直绷着神经用枪指着。
  “15H,你过来搜身,看着她。”袁朗当然没有忘记陈少言,终于发现有个女兵的强大优势——在处理这种尴尬场面,女兵比男兵更为适合。同时,他也想强迫少言看明白这一切,并且在最后时刻参与进来。
  陈少言惶然而僵硬的站起来,托着未发一枪的狙击枪。她嗅出一丝异常,可是找不到原因,整个晚上对她的刺激太大了。
  电光石火间,少言突然醒悟:没有一个母亲会把孩子挡在前面,挡在自己与危险、未知之间!
  这一瞬间,那母亲左手伸进孩子的兜帽,右手用尽力气猛的把孩子推出去,她拿的是一枚即时炸弹,并且在推孩子的同时用嘴去咬引信。枪响,一枚子弹正中眉心!陈少言开的枪,几乎是下意识的,眼睛后方是大脑的运动反射神经区,只有这里人才会瞬间的即时死亡,她完美的击中了目标,就象无数次训练时一样。
  孩子被母亲大力推出去,跌到了地上,手臂脱了臼,她适逢大变,从地上爬起向母亲扑去,甚至没感觉到痛,被许三多一下子拦腰抱住,小心的托住她的手。
  陈少言放下枪,瞪着茫然的眼睛,哆嗦着走过来,现在她完全不象一个军人了,子弹从躺在那里的女人眉心穿过,在后脑形成了碗大的伤口,可奇迹似的几乎没损伤到娇好的容颜,她瞪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把陈少言给吸了进去。齐桓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少言的肩摇晃,一边大声叫她。
  (什么都听不见,周围没有声音,我的眼睛里只有她,只有她的眼睛,那眼睛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可我挣扎不开,就好象蛛丝一样缠绕着我。)
  齐桓发狠,动手重重的抽了陈少言一记耳光。少言醒了,所有的声音突然一下子回来了,冲击到她的耳膜,震的耳朵嗡嗡的生疼。她看到同伴们焦急的神色,看到那孩子在许三多怀里一力挣扎,看到那女人在地上瞪着眼。
  “我没事。”少言挣开齐桓,带着点摇晃的蹲下来,拿出块汗巾,缓缓盖住了女人的脸,然后,她走到那孩子面前,孩子不挣扎了,带着刻骨的仇恨盯着她。陈少言不敢对视眼睛,顺着眼皮按住手帮她接关节,那孩子张嘴就咬,一口狠狠的咬在少言手臂上,几乎立即渗出血来。陈少言似乎没感觉到痛,就任那孩子死命的咬,“咯嗒”一声,关节复了位,她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许三多看不过去,两手轻轻一捏孩子的两腮,迫使她张了嘴,三多一松手,孩子连血带唾沫一口啐到了少言脸上,陈少言医学世家,平素爱洁,这回浑然不觉,拿袖子一抹了事。又轻轻对她说:“难受就哭出来吧。”
  这么小的孩子,一天之中有三个大人对她说了对不起,这实在有些太多了,可那孩子挺直了腰,傲然大声说:“我是东突厥斯坦部落的公主,我不哭。”到底年纪小,红了眼圈,她死命屏住,仍是一滴泪都不落。
  陈少言看着那孩子,有些恍惚,就象看到小小的倔强的自己,可她没有经历过这么多苦痛,没有这么多仇恨,也没有面临过这么未知的未来。
  (眼泪真的代表是弱者么?不掉一滴眼泪就真的是强者了么?如果当亲近的人,重要的事全都离你而去,就象在心头生生的剜去一块肉,不哭,会不会后悔?我很想哭,但我哭不出来。)



第 40 章

  处理好后事,已经太晚了,来不及回基地,只得在野外将就一晚。谁的心情都不好,野外的营地里一片沉闷,最明显的是袁朗,沉着脸想心事,齐桓知道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儿。至于陈少言,根本就没见到她,她钻进了小帐篷,把自己关在里面就再没出来,老A们时不时焦虑的瞄她的帐蓬,许三多他们三个干脆在一直在帐蓬外溜达。
  吃饭的时候,陈少言终于钻出了帐蓬,她看上去还好,脸色苍白,可明显反应迟钝,吴哲他们逗她说话,她只会点头。坐在简易的餐桌旁,齐桓递给她一个饭盒,少言沉默的接过来,埋头就吃,她吃得飞快,很努力,就象拼命填进去一样,看着就辛苦。老A们皱着眉看着她,可没人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都是过来人,谁也不意愿去揭那伤疤盖子,能吃下饭,就是好事。
  一饭盒食物就象是倒下去的,一眨眼就没了,陈少言算是吃完了,刚站起来,突然躲到树后面就开始呕吐,把刚吃下去的吐得干干净净。这次她回来,脸色更苍白了,带着颓丧。吴哲把她拉过来,把自己还没动的餐盒递了过去,陈少言接了过来,仍然没说话,这回更干脆,只吃了一口就没屏住,又跑到树后吐了半天,她索性不再强撑,又把自己塞回了帐蓬。
  这回,所有的人都看着袁朗,带着点哀怨,袁朗咬了咬牙关没作声。吃过了饭,除了安排的哨兵,袁朗把所有的人都赶回了帐蓬休息,他自己坐在餐桌,阴着脸盯着陈少言的帐蓬,那里悄无声息。齐桓也没睡,坐在袁朗的对面,他熬着锅粥在火上。夜已经很深了,草丛里传来虫鸣声,啾啾的扰着人心。
  “队长,你说她会不会有事?”齐桓也看着帐蓬,轻轻的问。
  “不知道。”袁朗干脆利落。
  齐桓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无视袁朗的臭脸继续追问:“会不会象许三多一样?”他心有余悸。
  “不会,她和三多是两种人,三多是块好钢,淬火就是好刃,可她就象蒲苇,薄苇纫如丝,可断不了。”袁朗肯定的回答,不知道是安慰齐桓还是自己。
  “那您不是说不知道会不会有事么?”这是吴哲,他和许三多、成才到底睡不着,钻出了帐篷坐了下来。
  “过得来过不来都要她自己想,我们帮不上忙。”
  “您不能跟她谈谈?就象当时帮我一样?”许三多不知足。
  袁朗眯着眼看着许三多,想起许多旧事,“她跟你不一样,你那时废了就废了,可她承受得来,即使不是个合格的军人,可还能做个好医生,就是心里结了块疤,也得用时间来消化,再说,我又不是专职心理学家,你们一个个闹毛病全得赖我,那我落下心病找谁去啊?”
  “切,您还会有心病?没这资格吧?”给吴哲几分颜色他就能开染房。
  几个人正轻声讨论着,陈少言的帐蓬里突然传来了小声的饮泣,她呜呜的哽咽,抽搐的吸着鼻子,似乎带着无尽伤心和委屈。
  这回,帐蓬里又钻出了一个个应该早就睡着的人,挠着头,坐回了餐桌边,谁也没说话,只是带着沉默固执的担心,看着那孤零零的小帐蓬,袁朗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再作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寂静了下来,陈少言拉开帐蓬钻了出来,一双眼睛又红又肿。顺着眼皮,谁也没看,少言站在那里,仿佛手足无措,轻轻的说:“我饿了。”齐桓跳起来就去盛粥。这回,少言吃的极慢,谁也没说话,大家看着她一口一口吃光了一饭盒,居然没吐。
  少言低着头,顺着眼,还是谁也没看,别人看她的背影,在篝火下小小瑟瑟,走到帐蓬前,她顿了顿,转过来,突然深深的鞠了个躬说:“对不起,还有,谢谢。”头也不回,进了帐蓬。
  一群老A立时有点懵了,一个军人不行军礼反而鞠了个躬这是什么意思,对不起又是什么意思,面面相觑,顿时有些七上八下,一致瞅着号称看人最准的袁朗,袁朗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啊,我又不是半仙。睡觉!都给我去睡觉!”



第 41 章

  可第二天起来,陈少言又象没事人一样了,平静如水,该干嘛干嘛,这孩子突然又一点都不让人操心了,颇令大家狐疑不定。
  回了基地,袁朗看着列队里两宿都没怎么睡的队员,额外开了恩:“今天放一天假,给你们补补觉。”
  吴哲一针见血的指出袁朗的不厚道:“报告队长,今天本来就是星期天。”
  “星期天怎么了,星期天就不能训练了?”袁朗瞪一瞪眼,宣示自己今天情绪不佳,就差没挂上“别来烦我”的牌子。队列是解散了,可陈少言很不识相的跟着袁朗,意思是有话要谈,偏偏这现在队里唯有少言最让人操心,拒绝不得,袁朗知道,这谈话,早晚要来,虽然他心里也没什么底。
  一群人眼睁睁看着陈少言亦步亦趋的跟着袁朗走了,顿时了无睡意,C2捅捅齐桓,“菜刀,你去打探打探啊!”
  “为什么又是我啊?”齐桓不满。
  “废话,你不是小队长嘛。”C3一向和C2合作无间。
  “切,平时你们想着法子拆我台脚,一有事就突然想起我是小队长了?”齐桓提起这个就郁闷,小队长不是这么好当的。
  “哼,不知道是谁,这么大的耳括子就下去了,我看到花儿脸上现在还有座五指山。齐桓,你说你怎么就下得去这手?”吴哲找胁迫对象软肋的水平真不是一般的高。
  齐桓语塞,心虚,然后看到一群作出鄙视表情的人,挠挠头,认命的往袁朗办公室方向走。
  陈少言坐在袁朗的对面,双手端正的放在大腿上,很没出息的出着手汗,袁朗好整以暇的交叉着手,看着陈少言艰难的酝酿措辞。
  “队长,我一直很感激您能把我带到这儿来。”陈少言考虑了半天选择的这个开头显然不合袁朗的意,怎么都听着象结束语,袁朗心里一凉,可继续不动声色。
  “那个,我想明白了,以前我做不成一个好兵,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懂,偏要装成什么都知道。”陈少言低下头,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汗。
  “你是个好兵,只是还不明白什么是好军人,我们只教给了你各种技能,没能教你怎么当一个好军人,这也没法教,得你自己体会,老兵们都说,一年学当兵,第二年学做人,我们没给你足够的时间去学习什么是一个好的军人”袁朗直视陈少言,似乎想看清楚她的想法“你是怎么想明白的?”
  “那个孩子。”少言稍一犹豫,带着点迷茫和内疚,但还是说了:“我觉得看着她就象看到我自己,从小争强好胜,死犟,被责任感压制,再把自己装到一个套子里,不肯让别人进来。可我到了这里来之后,他们心里装着我,慢慢的我心里就开始装着他们,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等发现已经装得满满腾腾。昨天我在那里看,心里就很害怕,您别笑话我,是真的害怕,真的战场,子弹不长眼睛,我就怕他们有人受伤,有人。。。救不回来。您一直说战场生存啊战场生存,我以前听不明白,可现在我懂了,只有他们活下来才是最重要,什么比武啊,演习啊,都是小孩子学步的玩艺,拿个第一就是小孩子游戏赢了,什么都算不上。”她停了停,勉强说下去:“杀了。。。杀了一个人,心里会很难过,可让我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开枪的,队长,昨天,我想明白了,就当以前是一个老百姓,不合格的军人,我想从头再来,申请转士官。”陈少言扭扭捏捏的把话说完,看见袁朗往后一靠,带着微笑,释然的看着她,知道这个人是从心底为她高兴,希望她能留下来和大家在一起。


第 42 章

 
  陈少言是路过时被成才拽进休息室的,一群老A不去睡觉,堵在门口那张桌子打牌,看到少言进来顿了顿,继续吆五喝六,成才把少言一直拉到最里面的那张桌子,许三多和吴哲等得脖子都长了。
  吴哲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陈少言,可从她脸上评估不出端详,“哟,花儿,你没事吧?”
  “嗯。”陈少言故意面无表情。
  “你想哭就哭啊,没事,许三多那会哭得象洒水车似的。。。哎哟,你踢我干啥,是连长说的。”成才举例说明。
  “嗯。”继续面无表情。
  “那什么,你别往心里去,不去想就行。”许三多显明不会安慰人,一下子就直奔了敏感话题。
  “嗯。”
  “你们知道么,我特烦跟你们在一起,一有点心事,就沉着个脸,都跟许三多似的,这毛病会传染啊!”吴哲屏不住了。
  “不是,花儿,我们三个商量过了,其实,你实在不能适应,做个医生也挺好。”成才不理吴哲,吞吞吐吐的说“听说师野战医院还行,我们还能一直来看你,再不行回家也行,关键是你心里高兴。”
  这下,陈少言诧异的看着她的三个同伴,霎那十分感动,这些人,只想要她快乐:“你们觉得我回去也挺好?”
  “不是说我们觉得你回去好,而是我们不应该影响你的决定,在经历过这。。。。。。这样的事之后,只要你觉得开心,我们都支持你。”吴哲很少这么诚恳的语气说话,说得少言眼圈又红了。
  打牌的一堆人一只眼睛就吊着这边,一看情形不对,扔下手里的牌就跳了过来:“哟,花儿,他们谁又欺负你啊,哥哥替你削他。”
  陈少言本来没特别想哭,被这一群人这么嘘寒问暖,居然没屏住眼泪,一边用袖子擦,一边就纳闷,怎么又哭呢,难不成哭也会习惯?
  “呯!”一声推门,齐桓连蹦带跳冲了进来,冲着少言就喊:“陈少言,你真决定转士官了?。。。。。。咦,你哭什么啊?”
  “没,”陈少言哽咽着说,“我没哭”,然后她擦着眼泪破涕而笑:“成才他们让我回去,说做医生也挺好。”
  “会不会说话啊,内贼啊!”大家七手八脚的就往吴哲他们三个身上招呼,顿时场面大乱,少言在一边看着这群伙伴,心满意足的笑了。
  (我回不去了,我的手上沾着别人的鲜血,终结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现在我真的成了老A的一份子,和他们一样,要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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