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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的肩膀微微地颤抖。
“不要什么?”
“我的屁股好痒……”
“那就是舒服的感觉。”
岬在仁硬挺起来的性器上下搓弄,仁把手搭在岬的肩膀上握住。颤抖的呼吸掠过岬的耳边。
“不行的话要先讲。”
仁湿润的眼睛看着岬。
“什么……叫不行?”
“就是……有想尿尿的感觉时就要讲。”
“好。”
仁闭上眼睛,岬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岬边做边想这家伙在失去记忆之前,不知道用他自傲的分身跟多少女人做过。
“哥哥、要出、要出来了!”
听到仁的声音,岬赶紧用掌心包住前端,随即感到一阵热流。岬把手心上的液体凑到仁的面前。
“这就是你的。仔细看好了,这跟尿尿不一样比较白,而且也黏黏的。”
“嗯……”
仁用手指轻沾一下岬掌心的精液,那还牵着丝的景象异常猥亵,岬赶紧拿卫生纸把手擦干净。
“虽然每个人的情况不同,但是男人一两天要是不射一次不行。所以,你下次鸡鸡再硬起来的时候,就自己握住把白色的东西排出来。”
“好。”
仁乖乖点头。
“还有,要做这件事的时候一定要在没有人的地方才行。比如说厕所或浴室还有棉被里。你要尿尿的时候不是要去厕所吗?就跟这个道理一样。”
仁边点头边把自己的性器收进裤子里。
“现在感觉很舒服吧?知道不是病你这下可以安心了。我可要去睡了。”
等岬躺进被里,仁也跟着钻进来。虽然觉得好象有点太宠他了,不过懒得赶他出去的岬也就随他去……不过,岬才刚闭上眼睛又感觉仁在被里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安静的睡。”
“哥哥……”
听到仁要哭的声音而起身的岬看到仁的腿间又鼓了起来。刚才才射过一次,这种回复力也未免太惊人了吧?
“又来啦?我刚才不是教过你了,就照那样去做。”
“我说不定不会。”
岬不耐地伸手搔搔头说。
“那我看着你做。”
仁在岬面前脱下裤子,笨拙地开始抚弄自己的性器官。不管看几次都还是很大……岬正看得入神的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飞到他的睡衣上。
“喂、不要喷到我身上啦!”
“对、对不起!”
“真是的!”
岬用卫生纸把飞到身上的精液擦掉。自己的也就算了,别人的他可不要。
“哥哥……”
暴露着性器的仁低声说:
“我只要想到哥哥,鸡鸡就会硬起来。”
岬拿着脏卫生纸张大了嘴。
“我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觉得好高兴好愉快,而且每次心跳的时候鸡鸡就会硬起来。我一定是喜欢上哥哥了。护士姊姊也说在一起会心跳会觉得高兴的话就是因为喜欢。我喜欢哥哥,我最喜欢哥哥了。为什么喜欢哥哥鸡鸡就会硬起来呢?”
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即使仁表明了自己喜欢的心情,但是一个才六岁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了解成人的情爱及生理问题?
“那是因为……”
岬话还没说完就被仁扑倒在棉被上。仁的下半身没有衣物,而自己的脚也难看地打开无法并拢。
“仁、你……”
被赤裸着下半身的仁抱住,快要不能呼吸的岬几乎晕厥。
“跟哥哥抱在一起好舒服哦!”
岬的性器被仁的性器紧压住。在他动作时的摩擦和压迫之下,岬的分身也开始发生变化。
自从萌实死后两年岬都没有抱过女人。光是讨生活都来不及了,至于生理问题也只有仰仗自己的右手。
在如此悲惨的性生活下再被“喜欢、喜欢”的告白后,性器官又被摩擦,这些小事都足以使岬勃起。不,或许是被仁的射精所煽动吧?
“不、不要啊、仁……”
就好象被狗缠住般,仁的脸贴上岬的面颊。想要把仁推开而把手放在他额头上的岬与仁视线相遇。仁笔直地凝视着他。
“你……”
岬才一开口就被仁的嘴唇堵住了。
“嗯、嗯、嗯……”
这个吻对岬来说一点感觉也没有,反而像某种拷问一般。在被吻兼腿间摩擦之下……岬难以忍耐地玷污了自己的内裤。感觉到岬双腿间的湿润,仁也抬起身体。
“可恶!”
岬踢了仁的大腿一下。
“好痛、哥哥好痛……”
“你居然敢这么乱来!”
岬把睡裤和内裤一并脱下,用卫生纸擦拭着腿间。
“又多了衣服要洗……”
一直盯着岬腿间看的仁突然冒出一句话。
“比我的小。”
岬蓦地涨红了脸。
“你的是因为还在勃起啊,怎么能拿来跟我比!而且,每个人的尺寸都不一样!你要挺到什么时候!还不赶快解决掉!”
仁乖乖地自己解决掉第三次后擦干净。整理好衣服的他坐到臭着一张脸睡觉的岬身边。
“哥哥。”
岬没有理他。
“哥哥,你生气了吗?”
“没有。”
岬嘴上说没有,心里却想不生气才怪。自己明明好心教他自慰的方法,没想到被他弄得差点窒息不算,还被嫌“小”。
“哥哥、哥哥。”
看岬没有响应,仁又吸起鼻子哭出来。虽然决定不理他,但仁似乎没有停止哭泣的打算。
“我没有生气,你别哭了!”
听到岬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仁用跟刚才压倒他那强劲的腕力完全不同的手劲轻碰岬的肩膀。然后在没有得到岬的允许下钻进他的被窝轻拥住他的背。
“我最喜欢哥哥了。”
“好啦、知道了。赶快睡吧!”
岬拍拍他搂在自己腹部上的手。
“你会不会像爸爸妈妈还有岬那样突然不见吧?”
仁试图用言语和态度来确认,岬觉得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触碰到仁寂寞的角落。发觉到这一点后对仁的怒气也就消失了。
“放心好了,我哪里也不去。”
“嗯。”
岬作梦也没想到,从这天之后,他必须开始为仁表现爱情的方式烦恼了。
岬不禁要怀疑自己的性教育到底是哪里错了。
自从教过仁怎么自慰之后,他每天都要求岬“一起做嘛”。告诉他这种事情不是大家一起做,他就任性地说没有哥哥看着的话他就不会做。
被仁闹得不耐烦的岬气到大骂“那你就不要做啊!”没想到仁居然自从钻进岬的被窝,用他隆起的下半身在岬背后摩擦。不予理会的岬要不了多久就觉得自己的背湿了。
在每天要多洗衣服和骂人的时间慢慢增加之后,受不了的岬也只有举白旗投降,答应仁一起自慰。
两人脱掉下半身的衣物,看着对方的性器玩弄着自己的性器。刚开始露出下半身的时候,岬还会因为尺寸实在差太多而觉得有点自卑,但随着次数增加之后也变得不太在意起来。
各自自慰也还好,久而久之仁就开始要求“哥哥帮我做”。
岬知道比起自己来,当然是委他人之手比较舒服,但是让别人的性器射精这种行为他还是有点抵抗。
“帮我做、帮我做。”
仁又开始无理取闹,而且听到岬的骂声也不像以前那么害怕。或许是他慢慢感觉到岬对自己的放任吧?所以即使岬发脾气,他也会纠缠到岬答应为止,被缠得受不了的时候岬也只有举白旗投降。
在仁提出“帮我做”的要求后第四天,岬无奈地握住突显在自己眼前仁那质量和体积都相当惊人的性器慢慢摩擦。在自己掌中的性器不要几秒钟就立刻硬挺射精。
仁眯起眼睛状似舒服地喘气,随即一句“我也来帮你做”而扑到岬身边。
“我、我不用了。”
岬虽然推辞,但是仁毫不迟疑地就握住他的性器。实在太久没有尝过这种感觉,岬的心理虽然抗拒,但是下半身却完全没有抵抗力。
率先分泌出来的液体让摩擦的时候发出猥亵的声响。那熟悉的快感让岬的腰都颤抖起来,在几秒短促的呼吸后就迅速地射精了。
在岬还虚脱无力的时候,仁绕到他的背后把他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在岬还没有意识到仁贴在自己腰上那隆起的分身时,仁已经伸手到他小腹前握住了他才刚萎缩的性器。
“不用了、不要啦……”
岬嘴上虽然这么说,分身却已跃起。在仁双手并用的摩擦之下,那种太过舒服的感觉让岬忘了背后人而陶醉地闭上眼睛。他只能吐出呼吸的嘴角突然感到一阵湿润。
岬睁开眼睛一看,仁就像猫一样地舔着自己的嘴角。看到像舔冰淇淋似地愉快地舔着自己嘴角和面颊的仁,岬突然想到深吻。那好久没有做过,几乎可以触碰到内脏深处的吻。
一定是这一连串不可思议的行为让自己变得怪异起来。亟欲接吻的岬主动把仁的头拉近自己的唇,然后把舌头伸了进去。
刚开始还有点吃惊的仁,立刻就配合着岬的动作蠕动起舌头。当仁把舌头伸进岬的口腔而触摸到他最敏感的部位时,岬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接受到岬反应的仁不停地攻击那个位置。
在全身都充满停不了的快感时,岬就像开了闸口的堤防似地不断射精。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岬感到贴在自己身后的仁而伸手捂住嘴。被仁那孩子气的态度和语气混淆之下所做出的行为已经不叫自慰,而是仿真性爱。
原以为睡着了的仁,手又不安分地抓住岬的性器,岬赶紧伸手阻止他的玩弄,但仁还是不死心地继续努力,岬只有捏他的手背或打他的手来阻止他。
知道岬不再让自己越雷池一步,仁在他身后不依地摇晃着身体。
“我想摸哥哥,我想摸嘛──”
他的语气虽像闹脾气的孩子,做的事却已经是十足的成人行为。
“不行。你别碰我。”
“摸你好舒服啊!”
自己舒服也就算了,摸别人还会有这种感觉就真的不对劲。
“仁、你听我说……”
岬背着他坐起身来。一回头看到仁还躺在被上看着自己,他脸上虽然神情愉悦但没有一丝猥亵的感觉,隐约还藏着几分童稚的天真。
看着那专心凝视着自己的可爱眼神,岬不禁伸手揉揉他的头发。然而,不管仁再怎么可爱,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现在说似乎有点太晚了,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其实这种事不能两个男人一起做。”
仁瞪大眼睛不解地歪着头。
“为什么?”
“没有两个男人会这样互摸和接吻啊!”
“有什么关系?”
充满着莫名自信的仁抱住岬的腰。
“有什么关系,我是哥哥的恋人当然可以亲你啊!”
把一个同性当成恋人的仁虽然好笑,但是岬看他说得认真怕笑出来会伤害到他。
“我可以当你的”哥哥“或”父亲“,但不能当恋人。”
仁坐起来,在岬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地亲了他一下。
“我喜欢哥哥。”
他认真地说。
“我好喜欢哥哥,跟哥哥在一起我的心跳就会加快。我喜欢摸你,也喜欢亲你。”
仁把岬拥在怀里。不是自己也不是城太郎的体味刺激着岬的嗅觉。
“喜欢”这两个字让岬的心跳加快,一股温暖笼罩在自己干枯已久的心房。明知只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语,岬还是忍不住胸口的骚动。
他摇摇自己有点晕眩的头把仁拉开。如果自己不振作一点的话情况将会无法收拾。
“你喜欢我的感觉就跟喜欢爸爸妈妈是一样的。”
仁摇摇头。
“不一样,我喜欢哥哥,是真的很喜欢。”
“那你能告诉我你的”喜欢“是什么意思吗?”
仁伤脑筋似地抿着嘴。
“你看,你说不出来了吧?”
“我在你身边会心跳啊!”
仁对抗似地回答。
“我看电影的时候也会心跳啊,跟你的感觉有什么不同?”
仁当然答不出有什么不同。不甘心的他咬住下唇开始哭起来。
“哭也无法改变啊!”
岬安慰似地轻抚像小狗一样边哭边凑过来的仁的头。
“你只是太寂寞了而已。因为失去了家人而把我拿来当作代替品。我可以当你的爸爸妈妈,但就是不能当你的恋人。”
知道仁又要过来吻自己,岬委婉地闪避开来。
“以后我不跟你一起做了,你就自己解决吧!”
仁满脸悲伤的表情。岬看着他笑了。
“你干嘛一副好象世界末日来临的表情啊?我只是不跟你一起玩鸡鸡而已啊!以后只要你寂寞的时候我会陪你一起睡,你哭,我也会安慰你。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别这么难过了。”
仁投进岬的怀抱中又低喃着“喜欢”。
仁虽然可爱,但是跟一个像孩子般的男人一起自慰或接吻都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更何况两人还是兄弟?被仁抱着的岬躺下身来抚摸着他的头安慰他。
如果仁不是哥哥而是姊姊的话,遇到这种状况要怎么办……想到这里岬不禁毛骨悚然。
或许会让她怀孕吧?岬越想越觉得恐怖。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岬才回过神来。他已经拿着轮胎皮发呆好一阵子了。
“岬哥你在发什么呆啊?你不是说那个螺丝已经锁好了吗?”
松井一脸啼笑皆非的表情。岬讪讪地用袖口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你最近好象有点无精打采的,是不是中暑啦?”
这几天连岬都知道自己整天有一半的时间在发呆。也不是太累,只是精神相当不集中,一放松下来就会想到那家伙的事。他觉得自己几天前已经松掉一次的螺丝似乎转不回去。
一想到跟仁的接吻和自慰,岬就会一个人面红耳赤。享受过一次的快乐最令人难忘。
自从不再跟仁做后,岬莫名其妙地累积了不少压力。岬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星期多少需要“自助”几次,然而这一段时间以来,岬是连自己都感到悲哀地想着跟仁在一起时的情景而自己解决。
不管是想象自己跟喜欢的女明星做,或是跟松井借来多棒的色情书刊都没有跟真人做来得刺激。岬也知道想着被男人握住性器而达到高潮有多悲哀,但不这样想的话根本就射不出来。
陷入了自我厌恶中的岬日复一日的沮丧起来。他还一度自暴自弃地想与其如此还不如找正常管道发泄算了,但就算拿回了汇给外婆的那笔钱,也不能为了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而乱用。
干脆交个女朋友算了,就算是为了泄欲而动机不纯,但是现实就是现实,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一样。
松井递了一罐咖啡过来。岬道了声谢,冰冷的液体在喝下去的时候觉得好舒服。
“对了,小城不是明后天要出院吗?要不要庆祝他出院好好大闹一场?我来准备蛋糕。”
“不用费心了啦!”
松井愉快地笑了。
“不用跟我客气,我马子最近迷上做蛋糕,我记得小城喜欢吃巧克力吧……咦?”
松井歪着头看向工厂门口。老头摇晃着青蛙般的大肚皮跑了过来。
“老头好象有什么急事?”
老头气喘吁吁地红着脸跑过来停在岬面前。
“岬……刚、刚才医院打电话来……”
岬不解地看着老头。
“医院?”
“他们说小城受伤了,要你赶快过去。”
岬手上的咖啡罐掉在被油浸黑的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松井还傻傻地问“受伤……?”
岬跨上脚踏车拼命向医院奔驰,他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妻子的脸不时掠过。城太郎耳朵的手术成功,恢复情况也相当良好,现在只是等出院而已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
要不是很严重的话医生不会专程打电话来通知。岬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不知道城太郎的伤势重不重?不知道他哪里受伤?岬唯一可以判断出来的只有伤势绝对不只是擦伤而已。
把脚踏车丢在门口,岬冲进医院里就往耳鼻喉科大楼跑去。但城太郎的病床上是空的,只有仁一个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城太郎呢?”
仁的脸上满是鼻涕泪水,看到他的表情更加深了岬的不安。哭红了眼睛的仁颤抖着说:
“城太郎被医生带走了,医生叫我留在这里。”
岬走出房间直奔护理站,在他还没开口问城太郎的状况时,就被那位姓柊的护士看到而跑到他身边。
“城……城太郎呢?”
“城太郎现在在眼科的急诊室。”
拼命想冷静下来的岬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焦急的语气。
“他、他没有生命危险吧?”
护士听到岬这么问吃了一惊。
“不好意思害你担心了。打电话到你工作的地方联络的是我,我应该当时就把情况说明清楚才对。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也是缝了好几针的重伤,所以我才想先通知你再说。”
听到没有生命危险这几个字岬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缝了好几针却也让岬的心脏差点停止。
“请问一下他是受了什么伤?”
“他从床上掉到玻璃碎片上,所以头部和眼睛都受了伤。头部的伤不严重,为了让伤口早点愈合所以就先缝起来。眼睛方面似乎比较严重,现在正在请医生诊治,不过听说没什么大碍……”
“为什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呢?那个傻瓜……一定又在床上玩闹……”
护士有点迟疑地垂下眼睛。
“关于受伤的原因,我也是听同病房的人说的,所以不是很清楚状况,不过好象是城太郎跟他表哥吵架。”
“跟仁吵架?”
护士小姐点点头。
“听说刚开始只是口头吵架而已,但是越吵越凶之后,好象表哥要动手打城太郎,城太郎就是想要闪避才会跌下床。然而,我们的病床并不高,就算跌下来也不至于到头破血流的地步,但是因为在跌下来的时候碰倒花瓶才会受了重伤。”
两人在说话的时候背后的门开了,医生抱着城太郎走出来。岬跑到城太郎的身边看到他的脸有一半都被包扎在绷带之下,心疼儿子的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是他父亲吗?”
岬点点头。医生把城太郎交给他。
“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