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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还记得我吗-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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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如此天籁的声音刺激下,李明德总算有一些清醒,头脑不再是糨糊的他有些生气了,“喂,是谁让瓶子摔碎了的?”   

  “你怎么这样凶呢——那边有宽阔的位置不站,却像南瓜一样挡在这里。”   

  披发女生委屈的诉说马上博得刚走来的便利店老板的同情。   

  李明德苦笑着,望一下自己身上的黄条纹T恤,不就像一个愚蠢的南瓜吗?   

  “算了。”他重新在货架上提出八罐绿瓶装的喜乐,转身欲走。   

  “你这样就走了吗?”披发女生把购物车挡在通路上,惊讶地说。   

  “要不然怎样?”李明德讥讽地说,“要我用魔法把碎片还复吗?”   

  “你想玻璃扎满你的脚底?随便。”   

  李明德听到了更具嘲讽意义的语气。他看了一下脚底,才知道自己误会了。     

第50节:第四章 狐狸的蓝窗户(2)     

  刚刚从工作室里出来,他随意地找了一双泡沫拖鞋,薄薄的底恐怕一抬脚便会让玻璃碎片刺穿。   

  “你等一下。”   

  披发女生闪入另一排货架中,速度之快,像是一只白狐狸窜入花田之中,一下子就见不到身影了。   

  便利店老板唤人来清理现场,李明德很听话地站在原地,像是秋收地里的南瓜被藤蔓牵绊,动弹不得。   

  “你要怎么谢我?”   

  只是短短的几十秒,披发女生提着一双深墨色卡通木屐走过来,轻轻地放在他的脚下。李明德忍不住哈哈大笑,穿上了这一双木屐。   

  “有什么好笑的?”   

  李明德往下一望,才发现这个女生足足比他矮了一个头。   

  她垂落在右脸颊的头发已经拢集在小巧的耳畔后,像一个弧形的弯月。可是,她的眼睛,双眼皮的眼睛,仿佛藏着明亮的金黄的阳光。   

  栀子花开啊开,栀子花开啊开……李明德突然想到了白色的栀子花,又清纯又明净。   

  “我真正懂得了人不可貌相。”李明德一本正经地说。   

  她眯起眼,轻轻地“哼”了一声,把购物车一推,车轮凶猛地轧过地面,碎玻璃发出了“喳喳”的声响。   

  “你这样会弄痛玻璃的。”   

  李明德赶上了她,并排走。可是,他很快发现这样的走法会使自己手中的喜乐玻璃瓶再次面临受伤的可能。   

  这个女生走路真的很怪,左摇右摆的,很像是青蛇刚刚幻化成人形时学走路的那种感觉。   

  “我不习惯和南瓜并排走。”   

  “原来你是知道自己走路的样子多霸道的。”李明德强忍着笑意。   

  她抬起头,眼睛里有耀眼的阳光,“我双腿畸形,好不好呢?”   

  李明德有些奇怪于她的敏感。他不知道刚才那句话是怎么刺伤了她。   

  “对不起。”   

  她没有回头,但是小巧的背影轻轻地震了一下。   

  轮到他付完钱走出便利店,夜晚的街道上已经是星疏人稀了。   

  也许是因为气候炎热的缘故吧,这个星期已经是第三次在天边看到绚烂的火烧云了。李明德走到老槐树下,仰头望天空。   

  “嘿,李明德。”   

  听到浑厚的男声,李明德惊喜地望向绿色的栏栅。   

  “少康,你回来了。”   

  刘少康推开栏栅,给他一个狂热的拥抱,“我刚下飞机,先往你这里来了。”   

  “我去拿一杯咖啡给你。”   

  他有一套虹吸的咖啡壶,只不过煮咖啡需要花一些时间。   

  当他端着两杯咖啡走进客厅时,只有孤零零的行李箱摆放在地上。   

  他走到二楼的画室,“我猜你一定在里面。”   

  “李明德的画室恐怕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地方。”   

  刘少康站在一面占去房间墙壁四分之一的落地窗前,微笑着看窗外的槐树、秋千、梧桐、牵牛花。   

  落地窗的一侧放着一把藤椅,大红色,像是南方玫瑰园所有花朵的颜色。   

  竹子钉成的画架,互相连结却又各自独立。   

  “不是在优美的地方,我无法画下心情。”李明德把咖啡端过去,坐上玫瑰色藤椅上。   

  “你现在画的是什么?”刘少康慢慢地走到画板前,揭开披在画板上的布块,“一个女子?”   

  刘少康扫了一下还未完成的油画,一个长发垂落在胸前的少女正用一双明亮的眼睛凝视远方。   

  “是一个女子。”李明德显得有些不自然,“天色已晚,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走出画室时,刘少康又一次回头,画布上的长发少女的眼睛天真无邪得令人心碎。   

  绕过天华路,他们到了1972夜酒吧。   

  1972夜酒吧的最大特色在于乐队驻唱。走进1972夜酒吧的蛇形大门,悠扬爵士乐散落在空中,让本来就热闹的酒吧更添挤迫感。   

  “这么多人来捧场!”刘少康有些惊讶,这家酒吧似乎比两年前增色不少了。   

  李明德走到吧台,拍一拍环形长桌。   

  缀着大圆形耳环,穿着黑长裙的调酒师木杨从酒柜里抬起头,“嗨,好久没有来了哦。”   

  李明德微笑着敲打桌面,“两份海鲜饭。” 

第51节:第四章 狐狸的蓝窗户(3)     

  他望着刘少康,“要不要喝一点点的酒呢?”   

  “我不想喝醉。”刘少康摇头。   

  “一份龙舌兰。”李明德微笑着。   

  他们越过细沙子铺的小路,走到舞台北边的桌子。   

  “这一次Rarry有没有一起回来?”   

  “没有。”   

  “我以为这一次你是真心了。”   

  “我也以为是,可是到最后还是害怕安定下来。”   

  “那是因为你心里藏着一个人吧。”李明德微笑着说。   

  酒吧的光线暗下来,在唱台上打了一束微蓝的斜光,有悠扬的乐声响起。   

  李明德转动椅子,让自己面向唱台,闭上眼睛,“好久没有让耳朵享受一下乐趣了。”   

  这是一首忧愁的歌曲,旋律低处如月夜一样的凄迷,旋律高处如云雾里的清泉一样寂寞。这样的一首乐曲要用人的声音来表达无穷的滋味,明显是很困难的,但很显然,唱歌的这个女子的声音真的有许多的感情,每一个音符每一个词语都焕发色彩。   

  刘少康一直看着唱台的女子,神情仿佛受了蛊惑。   

  “这个女子很特别,”刘少康掩饰不住脸上的好奇,“你看——”   

  李明德调侃地笑,“你又春心萌动了吗?”   

  唱台上这一个女子,头发挽起,戴一顶蓬松金黄的假发,眼睑上是深红的夸张的眼影,几乎无法让人相信如此纯美的声音是由一个俗妆的女子所拥有。   

  “她的眼睛,很像你画室中的少女像。”   

  刘少康对于女人的容颜一直有尖锐的眼光。   

  李明德漫不经心地望去,那天所遇见的少女素面朝天,而唱台上的这一个女子浓妆艳抹,简直是判若两人。可是,那一双眼睛何其相似,只不过在微蓝的光线下,唱台上的女子的眼睛恍似烟雨下的芍药,愁绪袭人。   

  一曲唱完,客人鼓掌,有人叫着“再来一首”。   

  那女子冷淡,羁傲,也不答谢,只是一转身,傍着微蓝的光线走入黑暗之中。   

  李明德突然注意到,女子的走姿一摇一晃的,像是劲风疾雨中的一只小舟,心中猛一激灵,“她……”   

  “怎么了?”刘少康抬起头来。   

  “你等一下。”李明德匆匆地走向唱台,脚撞到了台阶也不觉得痛。   

  “木杨,刚刚唱歌的那个女子现在在哪里?”   

  调酒师木杨拖着长裙牵牵绊绊地摇过来,伏在吧台上,“你说的是蝴蝶吗?她该在二楼的休息室换装吧。”   

  李明德走向二楼,走廊的最后一间就是员工休息室了。推开虚掩的门,那一刻与楼下的热闹相比,李明德的心更是喧哗。   

  简单的两条青沙发,一面宽大的镜子,空寂得很,没有一个人。他踏步进去,站在屋子中央,觉得失落。   

  没有一个人,除了他自己。   

  李明德缓缓地转过身,走向门扉。   

  “喂,出去的时候请随手关门。”   

  在烟灰的木门之后的一条长椅,她跷起右脚坐在长椅上。   

  “我忽然不想出去了。”李明德深深地看着她。   

  她却不搭理,只是把裤脚卷起来,露出小腿处厚厚的白色绷带,拆开绷布的口子,一圈一圈地把绷带扔在地上。   

  “你的脚怎么了。”李明德忍不住问。   

  “没看见吗?”她抬起头,半是嘲讽半是哀伤地说,“怎么会有人幸运到连伤口都不认识?”   

  那凶恶的防御语气会让人想转头就走,但是,他却走近一些,在长椅中蹲下来,“我来帮你上药吧。”   

  她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红药水和新的绷带推过来。   

  小心翼翼地,李明德把最后一圈带着大块鲜红色的绷带拆下来,饶是他有所准备,还是被小腿上的一道长约一寸的伤痕吓了一跳。   

  “已经结疤了,看不见新鲜的开裂的嫩肉,又有什么好怕的?”她误会了他的表情,用沧桑的语气说。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心疼了。李明德换上一个微笑,“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先生,你要懂得尊重别人的隐私!”她有些生气地瞅了他一眼。   

  李明德低下头,把绿色膏药抹在无名指指腹上,轻轻地涂上伤疤处,手指偶尔触碰到牛奶般的皮肤上,心里一阵悸动,更是对这条狰狞的伤疤恨之入骨了。   

第52节:第四章 狐狸的蓝窗户(4)     

  “你倒像是艺术家在鉴赏呵护名画一般的温柔。”她轻轻地笑了一笑,浪漫而明亮。   

  “其实,这是我跌倒在啤酒瓶的破裂处时扎到的,”她突然说,“所以走路不灵便,在便利商店才会……”   

  李明德轻轻地点头,把白绷带一层一层地缠成一个圆圈。   

  “如果可以把所有厄运和忧愁都用白绷带缠住就好,那么它们就不会出来了。”她天真地叹了一口气。   

  李明德看着她的深红色的眼影,那是一种世故的颜色,可是她的眼睛却像太阳一般光明。   

  “我要去赶下个场了。”她站起来,跳了一跳,满意地点头,“包扎得如此紧实,有做医生的天赋。”   

  长椅的一边有一个黑色帆布背袋,家庭主妇带的那一种,有很多的空间。她把那一顶庞大的假发、红药水、白绷带、剪刀、化妆盒塞入背袋中。   

  “再见。”   

  李明德站在原地,她一下子就不见了,空气弥漫着药水的味道。这种奇怪的味道在几天以后还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子周围。   

  “我是李明德,你是蝴蝶吗?”   

  对着空空的房间、药水味、沙发、长椅、镜子,李明德轻轻地说。   

  “我是李明德,你是蝴蝶,很高兴认识你。”   

  李明德从旋转的二楼走下来,远远地,走过一张张桌子。   

  刘少康悠闲地坐着,微笑,“有没有找到什么?”   

  “我去了多久?”他都要忘记了时间,觉得从追上去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十五分钟,”刘少康笑吟吟地看着他,“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了什么样的秘密?”   

  “没有。”李明德回答又疾速又肯定。   

  如果秘密公开了,那就不是秘密了,而成为消息或传闻。   

  “不过,这个女生令我十分好奇。”等了一下,李明德轻轻地说。   

  “你了解她多少?”   

  “她的名字叫蝴蝶,是调酒师木杨告诉我的。”   

  “她知道你许多?”   

  “恐怕连我的名字都不清楚。”   

  “哈哈……”刘少康笑出了眼泪,“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浪漫的一个人,或许你爱上一只骆驼我也不该觉得奇怪。”   

  为了能够见到她,李明德一直来“1972夜”。   

  可是,每一夜出场的歌手都不是她。   

  星期三的夜晚,他在吧台和调酒师木杨闲聊。   

  “我最近才知道有关于一个数学上的理论。”   

  “什么?我对数字没有兴趣。”木杨在调一杯血红的蓝色火焰鸡尾酒,毫不犹豫地回绝了这个问题的延续。   

  “可是,这与你们酒吧有关。”   

  “真的?”   

  “嗯,”李明德轻轻地笑,“像酒吧的驻唱歌手的日期编排要用到这个理论的。”   

  木杨走过来,把头伏在吧台上,“或许,你是想知道蝴蝶的演唱日期吧。”   

  “你真聪明!”李明毫不犹豫地承认。   

  “每逢星期三,”木杨嘻嘻地笑,“如果你等多五分钟,她就会出来。”   

  五分钟时间一下子就过去。   

  灯光暗了下来,李明德在幽暗里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   

  她从浅蓝的光线中走出,眼影是厚重的樱桃黑,长及脚踝的小黑裙,远远望去,像是——毒蝎子?李明德被这个忽然冒上来的比喻刺激得直傻笑。   

  她在轻轻地唱——   

  让我在黑暗里沉睡,让我永远都看不见太阳。   

  不开花,就已经腐烂……   

  声音是那样的清澈,而歌词却这样的颓废,她在歌词里倾诉的情感具有无比的感染力,李明德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在歌曲结束之前,他走到了酒吧外,街道一片艳红,仰头望天空,却是一片冷寂。   

  把车开在街口,从酒吧通往外面世界的唯一通路。他熄了火,在暗夜里等待。   

  大概是一支烟的时间。她提着大大的帆布黑袋,穿着短牛仔裤走在街灯下,小腿的绷布已经拆下来了,隐约可以见到一道上弦月似的伤疤。   

  待她走近车子时,他打开了车头大灯,光线明晃晃地刺着她的脸。   

  李明德走下车来,轻轻地笑,“你好啊!” 

第53节:第四章 狐狸的蓝窗户(5)     

  “是你!”她的烟雨芍药眼瞄了过来。   

  “我刚才在酒吧里听你唱歌了。”   

  “我知道,”她嘴角微微上翘,“你的眼睛像是森林里绿幽幽的恶狼之眼,谁见了都会过目不忘的。”   

  李明德笑了起来,“你要去哪里?”   

  她把帆布黑袋换到了左手,给了他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你不是爱上我了吧?”   

  “是。”   

  这个直率的答案让她的表情泛起了一丝诧异,“你不是那种随便就说‘爱’的人。”   

  “……”   

  他也被自己的回答吓了一跳,那是毫不思索的表达。   

  “不要爱我,你会受不了的。”她扔下了这句话,便径直往前走,背影像坚硬的石头。   

  街道的朱砂红的灯光直泻下来,李明德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心却像被填上些什么,充实了起来。   

  爱一个人,会爱到受不了吗?他问自己。   

  李明德从木杨那拿到蝴蝶的地址。   

  那是一片环境相当恶劣的租住屋。   

  路况很差,街面的沥青破损,凹成一个大坑,长出青黑的小草。   

  车子行到巷口,因为太窄,只得停放在路边。   

  循着漆黑的巷子走进去,没有街灯,只有出租屋的矮窗透出的昏黄的光线。   

  其中有一户出租屋,门扉虚扣,仿佛一推就会吱吱呀呀地倒下去,门前满是荒草,如果不是屋里有微微的光线,真让人以为是一间废弃屋。   

  再过去二间,就是地址上指示的地方了。可是,却一片黑暗,像沉寂的朽木。   

  李明德再往前走,眼睛在漆黑中努力搜寻。   

  “喂,你踩到我的裙角了。”   

  他听到声音从下面传来。他打开手机的蓝屏幕,看见了她托着下巴,坐在门槛处,头发披在脸颊上。   

  “你怎么在这里?”   

  “我们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啊,并非每一个人都是大智大贤,也并非每一个人都能大富大贵。”   

  李明德尴尬地低头,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又说错了什么话。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谨慎地问。   

  她缓缓地站起来,右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这是我的家。”停了一下,她又说,“可是从现在开始不是了。”   

  门是开着的,她从右侧走进去,“啪”的一声打开了电灯。   

  李明德往里一望,窄小的空间,简陋而且一片狼藉。   

  地上是凌乱的筷子、衣服,甚至是有褶皱的面巾纸,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蜷曲在地上,酒臭扑鼻。   

  她背着那个大黑袋走出来,跨过那个年轻男子的身躯时,那眼神空白得骇人。   

  “我已经忘记了什么叫‘绝望’……”她挤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这时候,李明德才看到了她的手有一大片淤青。   

  “我告诉你是撞到的淤青,你信不信呢?”她指了一指醉倒在地上的年轻男子,“他也曾经百折不挠地爱着我,死心塌地待我如女王。”   

  走到巷口,她坐进车子,便深深地陷入皮座中,似乎全身的力气都已经用光了。   

  李明德把她带到自己的工作室。   

  在三楼,他有一个空着的卧室。   

  “你是一个公子哥?”她笑的时候,红唇一边高些一边低些,像边沿不规则的花瓣。   

  “我并不游手好闲。”李明德轻轻地说,推开房门,把帆布黑袋放下,“你先休息一下吧。”   

  “我还没有吃午饭呢……”犹豫了一下,她低声说。   

  李明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微风拂过,她的长发飘飘,耳垂下面又有一大片可恶的淤青。   

  “我去做鸡蛋面。”   

  李明德到了厨房,做了一个葱花鸡蛋面,端着走楼梯时,热腾腾的蒸汽熏在脸上,汇成水珠,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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