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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曜学园怪事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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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戒指本来就是我的,还需要回答什麽问题!」
  天朝皇连忙安抚激动的张淼,解释道:「你应该知道,你把色利丝之吻弄丢了,就有可能被人捡到,见到的人如果因为好奇而尝试着戴在手上,却发现再也拿不下来,这种情况就需要你来解决了。」
  张淼平静下来,想了一会儿说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捡到了我的戒指,并戴在手上,结果没有办法拿下来,是这样吗?」
  天朝皇用力点头。
  「色利丝之吻是祝福爱情的幸运宝石戒指,只要得到她想要的爱情,戒指自然就会脱落。你告诉我捡到戒指的女孩是谁,我可以帮助她尽快获得爱情。」
  你自己的爱情都还悬着呢,还帮别人。停车场嘟囔了两句,不情不愿地说道:「你怎麽知道是女孩子捡到的,见到戒指的是男孩子啦。」
  张淼呆了呆,迟疑了一下说道:「那麽戴戒指的是他女朋友?」
  「不是,就是他。而且他不想获得什麽爱情,只要把戒指拿掉就行了。」想到宫漪兰的追求,天朝皇硬生生连打了两个冷战。
  「那绝对是假的。」
  「哎?」
  「那男孩子到的绝对不是色利丝之吻,因为色利丝之吻只有女性才能佩戴!」
  那绝对是幻觉!
  而耳边响起犹如玻璃碎裂的声音……
  张淼无法得知那是不是自己的视觉出现了什麽问题,像是平静湖面上的镜像,微微一点涟漪就令湖中的景色变得振荡模糊,天朝皇的身影模糊而扭曲,好像在某种东西脆裂的那一刻,天朝皇和她根本不是处在同一空间。
  以为自己眼花的张淼闭了一下眼,再次张开的瞬间——明明是幽暗的黄昏时段,她的眼前却突然出现了无数道极为绚丽的光线,而光线的中心,是一只绚丽火红的狐狸!蜷起的身体,在刺眼的光线下发出艳丽的光泽,蓬松的尾巴摇曳着,像是一团燃烧的火。那麽美丽的生物,明明知道它的出现太过诡异和危险,张淼还是无法移开分毫,被深深迷惑了。
  但是那麽美丽的景色也只有一瞬间而已,沉睡得妖狐美得无法形容的身子如烟灰一般点点消散,凝结成篆字「天」,知道这时张淼才发现,这个「天」字占据了天朝皇的眉心到他的左半边脸。
  天朝皇犹如脱了色的浅褐色发丝凌乱飞舞着,拍打着浮现红色印迹的脸颊,怎麽看怎麽诡异。长长的眼睫颤动着慢慢张开,露出天朝皇圆圆大大的眼,没有了平时孩童般天真的表情,而是有些茫然有些空洞,以及对未来未知的怯懦和悲怜。那不是无忧无虑生活了十八年的幸福少年的眼睛,而是像经受了撕裂了某些假象,突然从美梦中惊醒,充满了茫然和悲伤的眼睛。
  耳边传来远古的咏唱——天有九重,宫分九阙。拈花一瞬,弹指枯荣。归来兮,苍山之子。归来兮,暗华之妖——靡靡似梵音,却又没有那麽庄严肃穆;欢快如诗颂,却又没有那麽壮丽光明。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幽暗婉转,带了一丝暗黑的妖异。
  和着这首反覆咏唱的古曲,停住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也微微颤动起来,发出撕裂空气般的悲鸣,因无理被伤害的悲伤,因无力被蔑视的愤怒!他身边的风越刮越大,树叶纷纷掉落,遇风又旋转着飞上天。
  就在耳边响起宛如玻璃破裂般声音的那一刻,天朝皇明显地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沉重的身子骤然变的轻盈,像是没有实质一般,风没有阻碍地穿过,些微的灵气在身边聚集,这是十二岁之後绝对没有的事。迟钝的五感也鲜活起来,眼睛看到的树林是不一样的沉郁翠绿,耳朵听到的是树叶舒卷丶草木发芽的生命点滴,鼻子嗅到的是蚯蚓翻耕的青草般的泥土香气……像是视线猛地开阔了一般,天朝皇心中充满宁静平和,但是他并不欣喜这种改变。
  天朝皇一直渴望平顺安稳丶修身养性的生活。为了躲避将要到来的命运,抛弃最爱的弟弟来到陌生的地方,就是为了想证明自己即使成为普通人,没有父亲们的保护也能够过得很好,并能消磨自己冲动恶劣的脾气,变得温柔成熟从容,然後给予最爱的人幸福。
  是命运的捉弄吗?想挣脱命运漩涡的他却被推到了命运的中心,连同其他人一起。
  看到张淼如同见鬼一般的表情,天朝皇知道自己平静的生活将要画下句号。
  本能地察觉自己现在的模样不宜出现在普通人面前,天朝皇后退两步,向树林深处跑去。
   一道红光从张淼眼前投入森林。
  刚才的情景是真实还是幻觉?理智让张淼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他现在已经後悔和海王曜的人扯上关系,戒指没有找到不说,竟然还遇到这麽不合常理的事情。
  想起天朝皇的眼,张淼硬生生地打了个寒战,那是一双让人无法形容的黑色双眸:看第一眼时犹如镜子一般的清澈纯净,看第二眼却让人有微妙的晕眩感,似乎有把人吸进去的深邃妖异。被那样的眼睛看着,张淼的心里涌起强烈的渴望,为了这个人,让她做什麽事都愿意!
  张淼浑身发抖地蹲在地上,好可怕好可怕,刚才连灵魂都被吸引的强烈感觉,现在才感到後怕。
  最危险的时候,张淼只想到最爱的人。
  葛家宝,救救我。

  封印解除之时,在所有人类都无法到达的蛮荒之地,突然响起了一声凄厉的长啸,痛苦丶愤懑丶绝望丶悲伤。似野兽的哀嚎。
  周围的妖魅恐惧得惊慌失措,连逃走都不敢,只能伏地发抖。
  缠在树上的长长如缎的银色发丝,比天边巨大的银色月亮还冰冷耀眼,赤裸的身体,一半如玉般晶莹美丽,一般似被烧炙一般焦黑,淡雅的香气和复仇的气息混合成强烈的妖气,让众多想获得强大力量的妖媚飞蛾扑火般地赶来,结果只剩下森白尸骨。
  一整夜,妖魅都在如哭的悲号中惊惧颤抖。
  到第二天,他们才察觉到他已经不在了——
  七年前负伤回来沉默的美丽妖王。

  一个人如果发生巨大变故的话,只想回到能够包容自己的地方。
  而天朝皇只有一处地方可以去,他现在的城堡,海王曜宿舍!
  天色泼墨一般暗了下来,法国梧桐下的路灯一盏盏亮起,细小的飞虫飞蛾扑火般地在灯前飞舞着。大概因为天冷的缘故,住宿的学生不是去上晚自习,就是去上学生网,或在图书馆读书或待在宿舍打牌,只有少数学生情侣例外,还在外面游荡。
  这种情况对天朝皇来说最安全不过,他光捡偏僻的地方奔跑,虽也惊扰了几对坐在草丛里的小鸳鸯,但他们大都沉浸在自己的爱情里,更根本不会注意到别人。黑色丝绒的天空,只有闪着钻石光泽的星星,看不到月亮。冷冷的风和天鹅绒般的夜色温柔地包裹住天朝皇,让他有惊无险地回到海王曜。
  下了小路,跨过及膝高的杂草,横卧的景石,断肢的松柏,面前影影绰绰和平常一样阴森的破旧宿舍,却让天朝皇安心地吐了口气。
  到家了。

  听到清脆的小鸟鸣叫,天朝皇好奇地眼;只看到一抹暗红从眼角掠过,而这时,宿舍亮起灯来,又吸引了天朝皇的视线。
  同住的宫漪兰丶橘千叶丶林凌夜丶墨未央无一不是怪人,虽说是一个宿舍,但并不同屋的他们,都保持了绝对的隐私。天朝皇不是好奇的人,住在只有名字好听的海王曜中,即使总是关照关心他的林凌夜,他也不会主动了解他多少。突然亲密起来的宫漪兰除了见到他父亲和知道他家开超市很有钱之外,他也没兴趣知道更多。更不要说没什麽存在感的墨未央和只关心自己容貌衣饰的橘千叶了,说他们是陌生人也不为过。
  但就是住着这些怪人的残破宿舍,却让天朝皇有了亲切的感觉,站在沉暮阴暗的院子里,天朝皇觉得没有比这里更为自在了。
  「你回来了。」清脆得犹如雪珠撞击的声音响起,穿着流纱云纹和服的橘千叶站在玄关处,亲切地招呼道。
  「咦?」天朝皇惊疑不定地停住脚步,吃惊地叫道:「你怎麽这个时候还待在门口?」不躲在屋里泡澡美肤做面膜而出现在门口做迎宾工作,怎麽看怎麽反常。
  「来迎接你啊。」橘千叶笑眯眯地打量着天朝皇,「仔细看你的话,其实也蛮可爱的,怨不得会被人当成女孩子。」
  嘁,长着一张女人脸的家伙才没有资格说他。天朝皇嘟囔了一句,脱掉鞋子,踏上玄关地板。总觉得橘千叶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幸灾乐祸天朝皇仔细想了想,这个宿舍里的人,除了他被同性骚扰外,其他人都没有倒霉到可以让橘千叶看好戏的程度,真不知道他脸上的笑容为什麽那麽古怪。
  「天朝皇,虽然我不认同你的力量,但我却佩服你的勇气呢。」
  在天朝皇擦身而过时,橘千叶打开折扇,掩住微翘的红唇,微笑道:「加油。」
  天朝皇越发觉得奇怪,他需要做什麽值得加油的事情吗?带着这种疑惑,他粗鲁地抓了抓头发向里走去。
  整个屋子没有一丝亮光,天朝皇全身融入蒙蒙的夜色中,踏在古旧的地板上,是慢慢悠悠沉沉浅浅的回音,就连木板松动的「吱吱」声,似乎也带有时光流逝的韵味。作为青春年少活泼可爱的少年人,天朝皇原本应该是蹦跳着跑进宿舍里,让阳光般的笑容冲散破旧宿舍内阴沉的气息才对,不过橘千叶的意外出现,让天朝皇变得小心翼翼。
  「是停电了还是怎麽了,为什麽周围这麽暗?」天朝皇一小步一小步挪动着,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橘千叶明明先回来的,也不知道把屋里的电灯开开,真是没有集体意识。天朝皇毫不客气地腹议橘千叶,忘记自己也多是自扫门前雪。
  「天天……」
  感觉到热烫的空气吹拂在耳边,天朝皇吓得惊叫一声,向前蹦了一大步,等到凑着天光看清身後的男子是林凌夜後,天朝皇气的立刻破口大骂:「喂,你白痴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我若被吓出个三长两短来,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林凌夜依旧好脾气地笑着:「抱歉抱歉,因为在沙发上想事情,所以忘了开灯。」他走开两步「啪」的一声按开开关,亮刺的光让天朝皇忍不住眯了眯眼。
  林凌夜看着他的脸,表情似乎有什麽微妙的不同,他伸出手,想碰触天朝皇的额头,却让天朝皇猛然把他手打掉,他警觉地盯着林凌夜道:「警告过你不要动手动脚哦!」他现在虽然因为被精灵诅咒的关系被男人追求,但是并不表示他必须忍受男人的触碰。
  林凌夜放下手,突然问道:「天朝皇,你被封印过五感了吗?」
  「啊,宫漪兰和你说了?」天朝皇看着林凌夜还是平常的表情,心想,莫非自己以为容貌体形改变是自己吓自己?套不他怎麽连吃惊都没有,「我记不太清了,大概吧。」
  「现在封印解开了吧?」
  「你怎麽知道?」
  「你没有照镜子吗?你现在的样子说不是天家人绝不会有人相信的。」林凌夜用力摸了摸天朝皇的头,在天朝皇想把他手打掉之前又缩回来,面上表情不知是悲是喜。
  「啊!」他改变了吗?为什麽橘千叶林凌夜看着他都没有什麽反应,连一点提示都不给?想知道自己到底变成什麽样子,天朝皇发现客厅根本没有镜子,连忙转身向楼上跑去。
  林凌夜冲天朝皇的背影喊道:「天天!」
  「你又有什麽事?」天朝皇大大地叹了口气,不耐烦地半转过身子问。
  「为什麽是他?我们明明是同一时间相遇的。」
  「……」天朝皇奇怪地回望,他根本听不懂林凌夜到底在说什麽。
  林凌夜露出悲伤的笑容,可惜天朝皇看不清。
  「如果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那我祝你幸福。长老那里我也会替你求情。」
  林凌夜认命的话语天朝皇一点也没有听入耳中,他转过身低下头,用拳头敲了敲额头,再次叹了一口气,他好像并没有做出什麽需要林凌夜宛如交代遗言的事情吧。自从下午被宫漪兰追求後,好像一切都不对劲了。
  而现在的他,只想回到寝室,好好休息。
  楼上也是漆黑一片,摸索着回到寝室门前,天朝皇疲惫地打开门,黑暗中室内突然灯光大盛,天朝皇慌忙举起手来,掩住刺眼的灯光,在眼睛还没有适应强烈的光线时,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阵轻快的钢琴声。
  天朝皇眯起眼睛看向寝室内,他今天经历了一些事情,原本想无论再发生任何事他都不会吃惊了,结果看来世界上的事情没有最吃惊只有更吃惊,眼前的房间还是他的寝室吗?他小小的温暖的整洁的房间为什麽突然变大了,好像噩梦又重现的感觉!宫漪兰竟然,他竟然!竟然把他们两人的房子打通了!天朝皇几乎想暴走了!不是说打通三间已经无法承重了吗?为什麽他在角落的房子都躲不过宫漪兰的魔爪!
  他房间中的衣柜丶桌椅及其他一些杂物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一大屋子玫瑰,浓郁的香气让天朝皇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天花板和墙壁上都挂着雪白的纱绡,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美丽而浪漫。
  在火红的玫瑰花中央是一架雪白的钢琴,宫漪兰一身黑色礼服坐在钢琴凳上,琴键上修长的手指飞舞着,轻快的爵士乐让听的人忍不住想跟着跳起来。
  宫漪兰一边看着天朝皇一边唱起歌来:
  Picture you up on my knee;just tea for two and two for tea;
  Just me for you ande you for me;alone!
  Nobody near us;to see us or hear us;
  No friends or relations on weekend vacations;
  We won't have it known;dear;that we have a telephone;dear。
  Day will break and you'll awake and start to bake
  A sugar cake for me to take for all the boys to see。
  We will raise a family;a boy for you;a girl for me;
  Oh;can't you see how happy life would be?
  宫漪兰在那里唱的深情款款,天朝皇想装作没有听懂都不成,他喜欢的音乐虽然是些流行歌曲之类的靡靡之音,但是他却有一个喜欢听爵士乐的父亲,这首桃乐丝黛的《鸳鸯茶》就是神素最喜欢听的歌曲之一。
  随着宫漪兰的歌声,一支支玫瑰花在钢琴伴奏下一个个跳起,绕着天朝皇舞动着,在唱到「 We won't have it known;dear;that we have a telephone;dear」的时候,玫瑰组成诱人的红唇,在唱到「We will raise a family;a boy for you;a girl for me」时,芬芳艳红的玫瑰又组成一颗红心。天朝皇再白痴也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宫漪兰唱完,站起身拿了一朵红玫瑰别在胸前,踏着舞步向天朝皇走去,走到天朝皇面前,宫漪兰又把红玫瑰拿出在唇边吻了吻,插在天朝皇耳边,然後单膝下跪,亲吻天朝皇右手,深情说道:「比玫瑰还要娇艳的甜心,请接受我的感情,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请嫁给我!」
  大概是太过不合常理,天朝皇竟然没有惊吓到逃跑,他以手抚额疲累感一阵重过一阵,先不说什麽「组成一个家庭,一个男孩像你,一个女孩像我」之类这种下辈子也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宫漪兰难道没有一点道德感社会观吗?他现在怎麽看也是一个男人吧……好,就算宫漪兰是同性恋好了,一般这样的弱势群体不都是怕被别人发现真实的性向而小心翼翼地隐藏吗?谁会像他这样大张旗鼓恐怕别人不知道?先是教室门前的追求,接着又这样大手笔地唱着求婚歌曲……如果可能,天朝皇真的想仰天大吼——宫漪兰,你真有病!不过和这种人认真也降低了自己的格调,所以天朝皇抽出右手,一巴掌按住宫漪兰的脸向後压去,冷漠地说道:「我拒绝,把我的房间恢复原样,我要睡觉了。」
  「要睡觉了?」宫漪兰双眼放光地说道。天朝皇只觉手心一阵温热,想到是宫漪兰的嘴唇碰触,不觉有些恶心,在他还未收手时突然感觉手心竟然被添了一下,吓得猛一抬手,他看一眼手心上的口水又看了看宫漪兰,然後又看一眼手心发亮的口水,真是无法置信,宫漪兰竟然这麽无耻!
  宫漪兰才不管天朝皇怎麽看他呢,他站起身,拍了两下手,只见满室的玫瑰像是有自己意识似的飞舞起来,又整齐落下,在天朝皇面前排出「I LOVE YOU」几个字,少了玫瑰花的掩饰,墙边的一张象牙镶贝宫廷床立刻闯入眼中,比宫漪兰以前的那张床更大更豪华!床帐纱幔和墙上的纱绡同色,因为一屋子玫瑰花和钢琴组合太过显眼,所以天朝皇才没有注意到还有张床在屋里。
  比起天朝皇的疲惫不解,宫漪兰明显兴奋许多:「天天,既然我婚也求过了,下面就开始入洞房了吧。」
  天朝皇的视线从大床移向宫漪兰,满眼震惊,震惊宫漪兰竟然会说出这般厚颜的话来。
  宫漪兰显然还沉浸在玫瑰色的幻想中,色迷迷地笑道:「春宵苦短,天天,你就从了我吧。」
  宫漪兰的容貌和天朝皇的可爱还有橘千叶的俊美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无论是柔顺地贴在脸颊边的柔软发丝,还是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美丽的眼,或者包裹在华丽礼服下的稍嫌瘦弱的身材,甚至刚才才在天朝皇面前表演过的修长手指,都给人一种中性的感觉,那种超越性别的美丽,即使天朝皇和他共同生活了一个多月,偶尔还会看他看到呆掉。
  但是并不包括宫漪兰色迷迷的笑!
  因为是美人的关系,即使宫漪兰做出淫邪的表情,非但没有面目可憎,反而更平添一种独特的美丽。不过到这个时候,天朝皇反而不认为宫漪兰是认真的了,虽然说现在的青少年早已经知道洞房是什麽样子,但是天朝皇不相信宫漪兰真的敢做出什麽超乎友谊之上的举动来。
  有了这项认知,天朝皇拨开挡路的宫漪兰,走向房间内唯一的大床,扑倒在雪白的被褥上,脸颊蹭着松软的抱枕,满意地叹了口气,虽然说满室浓郁的花香让人有点受不了,但是他已经顾不了这麽多了,明天还要上课呢,今天要好好休息才可以。
  宫漪兰见天朝皇竟然没有反对,直接上了床,开始也不太相信地呆了一下,但立刻喜形於色起来,他几乎跳着回到床边,喜不自禁地说道:「原本我还以为你会生气,但是现在看来,我们原来是两情相悦!」
  天朝皇斜眼看了一下自说自话的宫漪兰,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喂,你怎麽还呆在这里,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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