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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80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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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神圣的上帝之音中沉沉睡去,并不是我亵渎神灵,而是从袁素身上散发的温暖、清香与宁静更能拂去烦闷与不安,在这些日子里,我发现自己已经在惶恐和患失中爱上了袁素。是一触即发的爱恋,异常汹涌。

17
袁素小心翼翼抬起我的头放在她的大腿上,双手大概是被我压麻了。我爬起来,偷偷地用纸巾擦去嘴角溢出的口水,“对不起,把你的手压麻了”,尽量表现得绅士一点,将她的右手握在掌心,轻轻揉捏。她没有拒绝,而是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和所有在大学里恋爱的情侣一样正在享受最温馨最浪漫的时光,并期望时光将幸福 无限延长,直到我为她老去……

  周杰说蛋白质,永远不要期望什么,因为你往往什么都得不到。

  李冰说白痴,毕业即分手。

  袁素说:“七七,我们是在恋爱么?”

  我重重点点头。

  “那恋爱后,我们可以做什么?”袁素的问题很值得思考,或者说寝室那般兄弟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帮我策划或计谋任何勾当了,或者说我只是遭遇了一次爱情追尾?

  “陪你吃饭,陪你晚自习,陪你数天上的星星”。

  我从一个陪伴寂寞的思想家变成了一个无聊的三陪客?

  在爱情面前,袁素的提问是苍白的,我的答案同样无力,突然间感觉就像我们买笔记本从来不在上面写字一样,只是为了好看的封面和纸张而收集。

  无语的忧伤。

  有时候你又会发现,原来,无数个矛盾拼合起来的爱情才是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我又莫名地紧张这段爱情会不会一瞬间化为泡影?

  周杰向我解释说,大学恋爱就像校外排挡的快餐盒,无论你盛放什么,都是一次性的食欲消费。

  他继续问我:“如果有五毛钱,你买什么?”

  “一碗稀饭”。

  “如果是一块钱呢?”

  “一杯豆浆”。

  “如果是两块钱呢?”

  “一瓶牛奶”。

  “问题已经很明显,一瓶牛奶实际上可以换四碗稀饭,等于四天的早餐,你选择的都是一次性花光。有限的青春尽情的挥毫吧!真正爱上一个人会浸泡在无休止的想念中,而绝不会去思考我们能去做点什么,消磨无聊的时光?想方设法深化你们之间的感情?善良的上帝,原谅我们的大学时代吧!恋爱等同于看A片,劳神又伤身”。

  周杰一通轰炸后,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七七,如果你真的爱上袁素这样的女人,我只能向你表示哀悼”。继而跨出寝室门的时候潇洒地摔了一跤。

  那天晚上我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袁素就打来了电话,而且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接到袁素无数个电话和读不完的短信。我们频频地约会,校园的东园、西园、电影院、体育馆,大凡我们能想到的地方都去过了无数次,这次我们真的恋爱了。我的电话费由十八元的月租迅速上升到一百元大钞,光短信那一个月就发出去了一千多条。生活费 永远是我们大学四年里最头痛的问题。

  等待周末的日子异常的漫长,我和袁素约好去一家家教服务中心应聘,还提前预缴了80元中介费。

  周六早上八点钟我匆匆梳洗好,正准备出门就被周杰拦在门口。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陪我们斗地主”。

  “我今天有事”。

  “屁事,晚上放你走”。

  “兄弟,我真有事”。

  “没人和你兄弟,大爷就不信你白天还能去远郊打野战”。

  “呸!我帮你喊老大”。

  “邹勇回娘家了”。

  “那你找找其他寝室的人,我真的和袁素约好了”。

  “哥们,上”,周杰像个山大王一样一挥手,寝室里那帮兔崽子就蜂拥而上把我按倒在地,七手八脚地挠得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几近窒息,方才放手说:“走吧”。

  我半天才缓过气来,将信将疑望着他们,“我……我……可以走了?”

  “是的,我确定”,吴琼说。

  “放心地走吧,你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李冰说。

  “靠!活在你们的嘴中还差不多”,刚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饭卡……内衣,外衣,裤子,抽屉,翻了个遍也找不到,果然又被这群饿狼声东击西了。

  周杰还没等我开口就一溜烟逃进厕所里,我就势追过去,厕所门马上就被人从外面锁住,我立即意识到最残酷的时刻已经降临,周杰蹬在里面,一股奇臭无比的气流迅速充满整个狭小的空间,门外那些人凭任我再怎么拳打脚踢,呼天寒地就是不开门。这就是我们寝室最经典的十大酷刑之最:被锁在厕所里煎熬周杰便便的全过程。如果他们能看见我在里面扭曲夸张的面部表情,我甚至愿意下跪求饶,真的,那臭味蚊子闻到都想自杀。

  我妥协了,“你们起码给个机会让我给袁素发个短信吧”。

  门终于打开了,一阵清新的气息径直灌进我的肺腑,那个舒畅啊!鼻子被我捏得生痛。我给袁素发了个短信说:袁素,我临时有点急事,上午去不了了,下午再联系。

  “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已经约好了啊”,袁素很快回过来短信,我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不回她。

18
打了一圈周杰的手气奇好,连续三牌都是以四个王通吃我们的炸弹。

  “不带这样的,你Y的手气比脚气还重,要玩就玩一副牌的跑得快”,周杰打牌一贯来是专横独断,毫不在意对门走不走牌,所以也一贯不得人心。跑得快,实际上就是专门针对独来独往的,凭你手气再好也难以一敌三。我的提议以全票通过,周杰默不作声,我们视为默认。

  第一牌,周杰又抓到了大小王,我手上剩下一副炸弹,还有一对老K一张方片3,唯一的希望就是阻止单调,四张2都没打出,很显然李冰和吴琼手上都没一对2二,要不他们早就出手了,只要他们随便放一对小对,我的一对老K就顺利过关,然后四张Q直接炸掉周杰手上的一对2,再一张方片3,结束。问题是李冰和吴琼一直接不上手。

  周杰只剩下六张牌,我能猜到的是两张2和大小王,还有两张很关键,我手上没有2,如果三张2都在周杰手上那就完了,如果周杰先出大小王,我的炸弹也是形同虚设,打出去依然收不回来。但是,如果周杰手上不是三张2,而是任何一对小牌在手上而且先出的话他都会死得很惨,关键是只有白痴才这样出牌。

  但白痴周杰遇到了我,就成了神话,他打出了让我们三人异常激动的一对7,我刚准备甩出一对K,这厮一阵尖叫说:“错了错了,哥一激动拿错牌了”。

  “甭找借口,输牌不输人,好歹你小子也长了一身男人器官”。

  “是吗,老七,方惠病了,而且很严重,昨晚打了无数个电话,你都不在寝室”。

  “嗨!嗨!嗨!别转移话题,她病了找我干吗,再说干吗不打我手机”。

  “你个死脑筋,她是害怕袁素知道,她似乎病得很严重,真的,一直在找你,你最好去看看,再说,人家也没有怎么着你们,是你小子勾引在先”。

  周杰的话让我内疚了半天,但我没有成全他的狡猾,依然打出了一对老K;接着用四张Q炸了他的一对2,然后一张方片3收尾,这厮便垂头丧气地输给了我们一顿早饭。

  我在学校商店里转了半天,不知道买点什么带给方惠,看见一女生拿了一盒薰衣草味的香薰,我也跟着拿了一盒,学校卫生院里消毒水一贯来浓烈得刺鼻。

  2号病房的门敞开着,方惠一看见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把香薰放在她的枕头旁边,用于光扫了下房间没有发现凳子,就杵在床前。本想关切地问几句,看见方惠的表情我突然语塞,气氛显得尴尬。

  “给我削一个苹果好么?”方惠的喉咙有点沙哑。

  我从桌子上挑了一个苹果,用温水泡了一会,削好后,用一张纸巾包好递到方惠的手上。她瘦白得像一朵盛开的雪莲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用厚厚的纯白棉被盖着,墙壁也白得刺眼。只有那一束乌黑的头发和水灵通透的眼珠时不时地滑进我的视线,我始终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关系既生疏又有说不清的微妙。周杰说我主动勾引了她,我能说我无辜么?在友情和爱情之间,我必须坚定不移地保持清醒。

  “方惠,你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就突然高烧40度”。

  “天!这么严重,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先观察,打了退烧针,刚清醒点”。

  “你能扶我一下么?刚才起来得有点快,头晕了”。

  我走过去,轻轻将方惠扶着躺在床上,拉过被子将她盖好,杵在一旁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19
方惠指着床沿说:“七七,你坐这里吧,陪我说会话,我昨天下午就躺在这里,躺得快发霉了”。

  “那个……我昨晚很晚才回去,刚知道你病了”。

  “没关系,就是一个人躺在病房里有点怕,我就想……”,方惠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我懂得她的意思,我一直很担心周杰的计划会不会因我们的粗心而留下后遗症。

  “犹大很内向么?”方惠一脸认真地望着我问道。

  “啊?犹大?我不知道,我没有研究过相关的书籍,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样子,在方惠的眼里肯定滑稽得跟卓别林似的,见她捂着嘴一个劲地偷笑,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方惠喊我犹大的情景,才恍然大悟。如果一个女生在你背后说你扭扭捏捏得跟着孙子似的,你肯定气得只想撞墙,甚至跑到大楼顶高吼一声:哥又不姓*。

  但如果这个女生就在你面前说你内向,你必定会羞愧得内心一阵闷骚。于是,我脸红得像个姑娘。

  看你现在还能笑成这样,我就放心了。

  “那是因为你来了……”

  恰巧就在此时方惠的一群室友提着水果来看她,我趁机想溜出去。

  “你就是苏七七?”一个高个子女生问住我。

  “是的”。

  “你昨晚干吗不来?”,她很恼火地责问我。

  我心想昨晚不是不知道么,但我又干吗一定要来呢?我说我一脚踩着袁素,再一脚踏着你家方惠,你愿意么?只有周杰才这么不厚道呢。

  “对不起,我刚刚才知道她病了”。

  “没心的家伙”,她似乎还要继续说下去,方惠马上打了圆场“七七,我有点饿,你可不可帮我弄点稀饭 来?”

  “好,那你们先聊着,我一会回来”。

  我在超市买来一只保温瓶,由于中午食堂不提供粥,我跑到校外连续找了好几家排挡才将保温瓶装满。趁着热乎,急急忙忙地返回校卫生院,不巧的是,路上撞见了袁素。

  “七七,你在忙什么呢?中介不去,也不回我短信”。

  “我正好有点事”,袁素看见我手上拎着保温瓶,我想瞒是瞒不住了,不如坦白了,再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说肯定会死得很惨。

  “她病了,我打了点粥给她送过去”。

  “哦,是方惠吧”,那你忙吧,语气异常的冷淡,让人很不安。

  “袁素,你别误会”。

  “你觉得我还需要误会么?这不明摆着吗?”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不说就死得很惨,原来说出来死得更快,我他妈这是怎么了?脑子短路了,还是神经衰弱了,一到关键时刻 就屁都憋不出一个。

  隔壁班的“胖大婶”从我身边走过,边走边扭着头一直盯着我,那嘴巴笑得都能咬住耳朵,前面怎么就没有一颗树让她装上呢?

  我有气没地儿出,索性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追上去,眼角很快逼出了泪珠。

  “同学,你有纸巾么?”声音压得很低。

  “有有有”她快速地打开挎包,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我,脸色微红。

  我接过后直接捂在鼻子上,然后皱眉,捏鼻,并大声地擤出一纸鼻涕。一系列恶心的动作,连我自己都不敢抬头看她的表情,只听见一声“哎哟”,那个“哟”字发出的声调似水波纹一起一伏,富有节奏,且有弱变强,再有强逐渐变弱……

  我回去后把这事告诉周杰,周杰说我太不厚道了,活该被袁素抓个正着。我怒火中烧。

20
思前想后,我一脸无可奈何地望着周杰。

  周杰说:“我不是你的情感顾问,别再找我了,再弄出个方惠来我可不负责任”。

  “孙子,我啥时候让你负责任了,红脸白脸不全让你吃上烤鸭了么?”

  “你就这点可爱,要不再给哥们整一只回来?”

  “敲诈也得找个小白脸吧,哥们现在是孔乙己一个,茴香豆你也甭想,大不了你欠我们明天的早餐免了”。

  “行”,周杰话还没有落音,李冰尖声叫到“行个屁,烤鸭吃不上,你们还想断我的早餐”。

  “老七,这可不是我不厚道了,再说你小子正值桃花泛红,我可是一枝头绿叶啊,你出只烤鸭怎么也合情合理,我出这顿早餐不是憋屈吗?”

  “咋了?你和秦兰又闹别扭了?”

  “甭提了!还是先解决你的事吧”。

  “有办法补救吗?”

  “是问题就有解决的办法,好好想想袁素喜欢什么,或者在意什么?”

  “你的意思是买个礼物送给她,她就原谅我?俗不俗啊?秦兰出轨了?”

  “你找抽是不?买礼物怎么了,我看袁素就是个物质女人”。

  “秦兰傍上大款了?”

  “你以为大款都跟你一样傻乎乎地?只有秦兰爱大款的份,再说秦兰也不是物质女人,要不我能插上这一脚么?你小子可不可以不要提她?”

  “行,不提就不提,秦兰不是爱得你死去活来吗?你头上怎么就长出绿叶了?”我说的是“爱得你”而不是“爱你爱得”,因为爱得你死去活来和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是有质的区别的。

  “有了!”

  “什么?”

  “你先闭嘴!秦兰就是垫起脚尖也不能把绿帽子带到我的头顶上,知道为什么187找160的女生了吧”。

  “继续”。

  “你如果觉得袁素真的在乎你,你可以把心揣进口袋里,她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这段感情而不听你的任何解释,所以,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将怀疑从她心里彻底抹去,爱一个人很难,但你爱一群人,就得让这一群人里每一个都对你的感情都深信不疑。你付出的是体力活,人家付出的可是心跳呢,所以,你得开刀动手术,能有切肤之痛才好,女人痛得越狠证明爱得越深,这才是刻骨铭心”。

  李冰递过来一把铅笔刀。

  我和周杰像同时噎了一个生鸡蛋,相当无语。

  周杰说:“我说的开刀不是叫你开自己,而是动袁素的手术,你得学会征服女人,就像她们要你改正所有的缺点,堂而皇之要你变成她心目中的偶像,你千万别上当。为别人而去刻意改变自己是豪无意义的,她连真正的你都不爱,就更不会爱上不像你的你了”。

  有时候总觉得这小子说起来一套一套地,做起来却又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常常在信与不信之间迷迷糊糊地成为他的试验品,但这个寝室也就周杰能想出些馊主意了。李冰有时候倒是能凑上一句,周杰说:在爱的世界里,李冰上辈子就被除名了。这话我更信他。

  李冰一脸郁闷,伸出中指对周杰勾了几下。

  周杰翘起屁股向李冰挤出一个屁,接着说“Y先把毛长齐了再比划”。

  “你说了半天,一会叫我送东西,一会又叫我给袁素‘动手术’,到底咋整?”

  “要不你去问问余弦曲线怎么追到袁素的?”

  我觉得我和周杰的聊天到此结束了,李冰还在一旁一拍大腿说:“这个主意甚好”。

  我真像冲过去抱着李冰的脑袋一边抽泣一边抱怨上帝为何这般不公,偏偏让他少长了那几根至关重要的神经。

  周杰估计意识到刚才的话有点过分,给我和李冰一人甩过来一根烟,自己点燃一根猛吸一口说:“咱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21
寝室门忽然被人推开,辅导员一声不响地就站在门口。寝室里烟雾缭绕,像着火了一样,我快速的将烟头在手中捏灭,周杰正打开着写字台的抽屉,就势将点燃的烟丢进抽屉里,烟反而越来越浓,里面的纸一定是烧着了。

  “还不打开抽屉,一会起火了,问题更严重”,辅导员厉声斥着周杰。

  周杰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就倒进去,将燃着的烟头和纸一并熄灭。

  “苏七七,周杰,李冰现在都几点了?”

  我和周杰对望一眼,今天不是星期六么?难道周末也要十点熄灯就寝?我扫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没错,刚刚才九点半而已。

  “才九点半,还没有到熄灯时间呢”,李冰振振有词地继续说:“今天是周末,辅导员你怎么来抽查了,时间记岔了吧”。

  辅导员显然对李冰的话很不满意,黑着一张脸,事情似乎有点严重。

  周杰一拍脑袋:“忘了,真忘了辅导员”。

  “忘了我没有关系,难道没有人通知你们今天晚上班干部选举吗?”

  怎么把这岔事弄是给忘记得一干二净了,这下玩完了,我刚递交了入党积极分子的思想汇报呢。

  “行了,我看周杰你今天刚选上的班长到此结束了。苏七七你的材料明天打回,改写一份深刻检讨吧,李冰……”

  说道李冰时,他的双腿明显在发抖,“你明天上午来一趟办公室”。辅导员一口气判决完我们三人,拍屁股就走人了,留下我们三人大眼瞪小眼,一副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七七,你啥时候入党的?袁素知道么?就你也能申请入党?”周杰机不可失地又开始挖苦我。

  “入党怎么了,党员就不能恋个爱啥地?我就纳闷了,没有我和李冰投票你还能选上班长,我原以为今晚你最多就两票,还是我和李冰投的”。

  “小瞧了不是,不说班上的那些阔爷们,光那些大婶就会以全票通过。这功夫可不是练出来的,而是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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