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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皇后(又名桃花皇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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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徽瑜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这个关头,生死已经不在重要。她知道今天躲不过了,“文随心,你是一个丑陋的女人,我虽然死了,但我的鬼魂会一直跟着你,你可要小心哦,有鬼跟着你呢。”

    文随心的手抖了一下,当她左徽瑜冰冷的眸光后,手都握不紧刀把了,心底隐藏的残忍的那一面,突然完全爆发出来。她丢开水果刀,搬了一个大石块朝着左徽瑜扔下去,“去死吧,你根本威胁不了我——”

    左徽瑜偏头闪过,快要被斩断的小树枝,经不起她用力,突然断裂了。在往下落之前那一瞬,她冷冷看文随心。那个行凶的女人,脸色刷的惨白,明明是她把人推下去了,结果现在看来她的情况并不比左徽瑜好过。如同幽灵的声音,紧紧的跟随着她。文随心爬起身,脸色苍白,慌慌张张的离开。

    “咔嚓”数声,一处在对面拍摄风景的照相机记录下了这几个场景,但拍照的人显然没有发现,因为那一幕,只占了他视线的三分之一。他拿上相机,准备去拍下一个地方。

    微风还在轻轻吹着,风景区的景色依然优美如画,林间还有鸟儿歌唱,好象刚才的那一幕,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

    明月星辉,这个晚上的天空极其澄澈,星子在铺墨一样的天空里,露出璀璨的光芒。但再明亮的哪颗星,也不及天边那道一晃而过坠星来的耀眼。

    宫殿的露台上,站着一个夜观星象的白衣男子,这一幕都落在他眼里,看着坠星陨落的地方,他眉头深锁,淡茶色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担忧,“看来寓言是真的,那个灾星已经出现了。”

    另一个穿淡金袍子的男人走上露台,他看看天际,显然刚才那幕,他也看见了。转过头,他微微一笑,声音清和,“怎么了,国师眉头深锁,难道说,那个寓言真的应验了?”

    白衣一尘不染,外貌可以说是丰神俊秀的青年国师,忧心忡忡的点点头,“是啊,还是一场无法化解的灾难,难道我朝真的会因此覆灭?”

    问话的男人,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眸,他颇不以为然,但眼前的是能力强大的国师,他稍微掩饰一下张狂,微笑着问道,“到底那个灾星,是因为什么降世的?”

    国师看着东方,那是那颗灾星降世的地方,“她是灵魂转世,身上还带着冤死的鬼气,心头还留有仇恨,她自己不知道,但是她的能力强大,是我无法对付的人。她是为了复仇而来,三百年前,她的原身就是被一个皇帝赐死的。被她心爱的男人所杀,这种怨气,一直都留在她的身上。而你,就是那个为了江山而牺牲她的皇帝。”

    感觉事情有点严重了,男子不再嬉皮笑脸,“国师既然这么说,那肯定就是真的了。她是来找我复仇吗?国师你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

    国师俊秀的脸上,神色渐渐阴沉下去,他将脸隐在暗处,让男子看不清他的此时的样子,“有,你附耳过来。”

    男人依言上前,等他走近了,侧耳过去倾听的时候,国师突然发难,双手捏紧男人的脖子,脸上的神情狰狞,他一点点的发力,直到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才满意的松开手。

    “办法就是——你比她先死。”看看天际,国师低语道。而他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用命令的口吻说,“这个替身已经代我死了,那就可以进行下面的计划了。”



………【失身皇后3】………

    “起来!你给我起来,你装什么死,没用的东西——”一个尖利的女声在她耳边嚷个不停,有一只手还在她身上掐来掐去,好痛,这个左徽瑜意识清醒后的第一个感觉,浑身都像被火烧了的感觉。

    她还记得自己在掉下来的过程中,掉了很久很久,周围的景象也看不清,后来她看到一个样子跟她很象的女人吊在房梁上,穿着白色的衣服的身体飘啊飘的,那情形很凄凉,也很恐怖,再后来她亲眼看到透明的自己钻进了那具身体里面,然后是一阵剧痛,她就昏过去了。那现在呢——

    左徽瑜立刻睁开眼坐起来,把刚才在她身上掐个不停的女人吓了一大跳,对方退后了好几步,大声的吼道,“你找死啊,真是越来越不把人放在眼里,成天寻死觅活的,你怎么就是死不下去——”

    “二娘,不要说了,徽瑜醒过来就好了。”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从门外走进来,面目阴沉,他冲左徽瑜露出一个笑容,“徽瑜啊你是不知道,爹这几天也不好过,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芳儿考虑考虑啊,你死了,那爹就只有把她嫁给秦老爷了。”

    左徽瑜露出迷惑的神情,因为她刚刚发现,站在她面前的人,穿着打扮都很怪异,就像古装戏里经常出现的装扮,不过衣服的质量,看起来比古装戏里的道具服装好多了。绸面的长衫,很有质感,而且线条非常飘逸流畅,绝对没有折叠后的僵硬纹路。

    这样就穿越了吗,过程简单快速,没有多少**上的痛苦跟曲折,她用自己的经历证明了——掉下悬崖穿越的几率真的很大,比小受掉下悬崖落在小攻那个上面的几率还要大。左徽瑜勉强的笑笑,不想澄清自己的身份,她故意迷惑的问道,“什么妹妹,你说你是我爹,那我怎么不记得了?”

    “姨夫,原来您也过来了。刚才大夫跟我说了,徽瑜醒过来可能会失去记忆,没想到他还真说准了。”来人年纪二十五岁左右,他跨进门来,穿着一身白衣,玉冠束发,五官还算出色,但是没有什么气质,那神白衣穿在他身上跟孝服没两样。而且在左徽瑜看来,穿得越是正派的人,骨子里就越是龌龊。

    “张平,你过来了,芳儿怎么样了?”中年男人好象很喜欢这个叫张平的年轻男人,他走去跟对方谈论道,“徽瑜的事情,只怕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张平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叫张平的男人看了左徽瑜一眼,他微微笑着,“姨夫,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皇后刚刚进宫三天就被赶回娘家,这种事情不会有人乱说的,再说皇上他也不想谁就此议论。姨夫您就放心吧,除了我们家的人,没有人知道徽瑜就是皇后,毕竟进宫的是芳儿不是吗?所以秦老爷的提亲,姨夫您当然可以应承下来。”

    中年男人抚着胡子,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进宫的是芳儿,皇后也是芳儿,从来就没有徽瑜什么事。张平哪,还是你懂得姨夫的意思,姨夫真的没有看错人。徽瑜既然已经醒过来了,我这就去看看芳儿,你留在这里照看。”

    “我知道了,姨夫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和二姨母说服徽瑜答应答应这门亲事的。”叫张平的那人把中年男人送走,那个叫二娘仍然留在那里。

    他们两个人交换了只有彼此才懂的眼神,但是却叫左徽瑜看见了。那么暧昧的眼神,这两个人十之**有奸情。年轻美貌的小妾和正当青年的侄子交好,这种事情,还有那种眼神,左徽瑜低下头,一语不发。

    “你既然不记得了,那就让二娘好好跟你说说。”那个长的还算不错的女人,扭着腰走到左徽瑜面前,轻言细语的说,“我是你二娘小梅,那是你表哥张平。你爹他甚少回来,所以这个家一向是张平在管事。你被赶回娘家,本来也没有什么,反正你本来就是代芳儿进宫。可是,你跟秦老爷的婚事,那是年前就定好了的。你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要死要活的,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左徽瑜定定的看着这个二娘,刚才就是这个女人在她身上掐个不停,能这么对待她,这个女人在这个家,看来也是很有手腕的。长的不错,但是她一身艳红的衣服,朱红的嘴唇,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俗气,想来她的那个爹,挑女人的眼光不怎么高嘛。左徽瑜抿抿嘴,笑了笑,“原来是这样,二娘你辛苦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想着死了,不过是嫁人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二娘却被左徽瑜看的发毛,心头直嘀咕这丫头今天好怪,看人的眼神怎么跟刀子似的,脸上表情却一点儿没变,她怎么可能想到眼前的这人,已经不是她原来知道的那个人了。

    她“咯咯”娇笑,描画的细眉挑高了,“你知道认命就好,省得我多费口舌。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在这个家,我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跟你明说了,你就是死了,我也要把你的尸体送到秦家去——”

    “二娘,您也累了,让我来跟表妹谈谈,您先回去吧。”站在旁边一直都不做声的男人突然打断她的话,不容二娘回绝,他就把人请出去了。

    事到这里,左徽瑜稍稍知道一些自己现在的情况了,原来她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虫呢。为了逃婚上吊自尽,不管是什么原因,放弃生命就是一种懦弱的表现,而且一点也不值得。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她的那个张平表哥走进来,笑眯眯的看着她,他随手关上门,慢慢的走到床边,那张五官还算不错的脸,笑起来却让人觉得阴森。

    左徽瑜对这个叫张平的男人没什么好感,跟他单独呆在一起,浑身都不对劲,她根本就不开口。殊不知她这样的举动,反而让男人多想了。难道她还在赌气,她怎么可能失去记忆呢,刚才那句“嫁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恐怕也只是她逞强的话。

    男人对自己很有信心,这个姿色过人的表妹有多爱他,他自己是非常清楚的。“表妹,你还在生气吗,我也是没有办法啊,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芳儿嫁给秦老爷?你都说过爱是成全,如果能让自己所爱的人幸福,任何事你都愿意做,我不是要你代芳儿出嫁,你竟然就要寻死,难道你说爱我的那些话,通通都是假的?”

    那句“爱他就成全他”,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也一样流行呢。真的是到了哪里,男人的劣根性都不会改变,妄想白玫瑰和红玫瑰两者兼得。

    有人曾经说过——如果他爱上的是个男人,那就干脆的放手,并且祝福他们;如果他爱上的是个女人,那就跟他们同归于尽,因为他会说他和那个女人是真心相爱的,而且会求你成全,而真爱的人是不怕死的。

    听这男人的口气,好象是跟姐姐熟,背地里又跟妹妹好。她左徽瑜是出了名自私和薄情寡意,她才没有成全背叛自己的男人的胸怀。虽然她不会真的去跟谁同归于尽,但一定不会让背叛她的人好过。但是,这个男人的背叛,跟她没有关系。

    “表哥,我喉咙很痛,我不想说话,至于你和芳儿,我会成全你们的,你就放心吧。”左徽瑜重新躺回床上,而且拉起被子蒙着脸,一副准备休息的样子。

    张四愣了一下,续而他笑出声来,语气轻佻,“表妹还是在生气,表哥心疼你呀,快让表哥看看你的脸怎么了。二娘真是过分,她应该很明白你是左家的摇钱树,要是打坏了就不好了。表妹,今天就让我跟你亲热亲热。表哥真的是想死你了香喷喷的身子。秦老头都六十岁了,你嫁去也是要守活寡的。一个女人,连男人的滋味都没有尝过,那不是白活了吗?”

    男人越说越下流,这种流里流气的男人,就是现代的社会上,管每一个女人都叫美女的那种男人。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的魅力无敌,其实很无趣。

    后来,一只咸猪手探进被子来,左徽瑜凑上去就是狠狠的一口,一点儿也不跟他客气。“啊——”男人惨叫一声,左徽瑜露出淡淡的笑意,叫你不老实。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子碰你,是看你可怜。呸,守着老男人等死吧你!贱人!”忘了说,还有一种男人,如果他得不到一个女人的身体,那他马上就会露出狰狞丑陋的真面目。就是在她念书的时候,大学里面的这种男人也不少,交个女朋友,如果对方不肯他上床,那对不起,他会说我们不适合,立刻跟对方说拜拜。尤其是那种想要空手套白狼的男人,更是可恶。

    左徽瑜撑起身来,虽然她心中对这个男人很不屑,但是脸上没有流露出不悦,惹怒一个劣质的男人并不是什么好事,她露出笑来,带着一丝哀伤,“表哥,我不想芳儿伤心,你爱芳儿当然更不愿意她伤心。我跟表哥有缘无份,今生都是不可能在一起了,只要表哥能幸福,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哼,你还真当自己是一回事呢,你这样的女人,本公子要多少有多少。你少在那里装模作样,不管怎么说,你都必须嫁到秦家去,我说什么都不会心软的。呸!真是扫兴。”张平捂着手被咬破皮的地方,嘴里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左徽瑜翻身看着床罩,这房间的装饰一般,有些地方还很破旧,总的来说条件不是很差,属于她能忍受的范围。看今天这个情形,往后的日子恐怕会很热闹了。



………【失身皇后4】………

    度过一个相当安静的夜晚之后,左徽瑜又被人给吵醒了。哭哭啼啼的女声,从进门到现在就没停过,本来已经被惊醒了,但还是闭着眼当作没听到的某人,当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尖锐的时候,她终于忍受不下去了。

    “我说这位小姐,你是因为什么哭得这么凄惨?”左徽瑜睁开眼,慢慢的坐起身来,她一手抓着头发,一边不耐烦的冲女人发问,“你当眼泪不值钱啊,就是因为女人是水做的,所以才更要珍惜自己的眼泪,哭多了,当心老得快。”

    正抽噎个不停的女人,虽然觉得自己的姐姐说话有些奇怪,但是那句老得快,她听得很清楚,立刻止住了抽噎。她定定的看着模样娇艳的左徽瑜,讪讪一笑,“姐姐,你醒了,那不成刚才你是故意装睡的?”

    左徽瑜看着这个很能哭的女人?不对,她立刻摇头,应该是少女吧,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一般,不过细眼细眉的,看起来还是不错的,很单纯干净的少女,不知怎么的,左徽瑜会把她和文随心联系在一起,两个人都是弱质芊芊,动不动就流眼泪的小女人。

    但是小女人,也有小女人的狠哪。她心头一阵唏嘘,见识过文随心那样的女人之后,左徽瑜对这样一看就是良家妇女的女人,多少会有那么一点儿戒心了。

    左徽瑜没有承认自己刚才是在装睡,而是故意打了好几个哈欠,慢吞吞的说,“我睡得很死的,简直就是雷打不动,本来还在做美梦,结果被你的哭声给吵醒了。”

    “哦,是这样啊,表哥说姐姐失去记忆了,说话都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原本还不信呢,可是一听姐姐说话,我就信了。”少女微微一笑,细眼眯成一条线,“姐姐说话从来没有这么欢快的语气,总是死气沉沉的。虽然姐姐失去记忆,也不记得我了,但是芳儿更喜欢这样的姐姐。姐姐,你答应我,永远都不要变回去好不好?”

    她伸手抓着左徽瑜的手摇了摇,嘟起小嘴的模样很是天真可爱,左徽瑜的身体却排斥着这个芳儿的体温,从她被这个芳儿抓的手开始,一阵刺骨的寒意窜上来,迅速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那种寒意,是这具身体自己的反映。

    喉头突然涌上一股怪异的酸味,左徽瑜强忍着想吐的恶心感,对这个身体的妹妹,那个叫芳儿的少女笑了笑,“好了,姐姐答应你就是,可是姐姐连芳儿今年几岁都不记得了。”

    芳儿放开她的手,坐到左徽瑜的身边,小嘴微微嘟起,一派天真,“芳儿马上就十六岁了,姐姐比芳儿大上两岁。虽然我们是同一个娘,但是爹爹他对姐姐一直都不好,对芳儿却是爱护有加的。可是姐姐就算是爹爹要你嫁给秦老爷,姐姐也不用自尽的,我愿意替姐姐你嫁过去的。”

    “那芳儿的生日怎么过啊,要不要姐姐和你一起庆祝?”左徽瑜实在想不起古人怎么说过生日的,反正她在这些人眼里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那怎么说都没错的。

    芳儿眯着细眼微笑,语气里面带着不自觉的骄傲,“爹爹没有姐姐办过寿席,姐姐很羡慕我吧。不是叫生日和庆祝,是生辰和庆贺。芳儿每年的生辰都会有很多来府里替我庆贺,爹会按照惯例办个筵席招待客人的,正因为这样,所以姐姐不能去,因为爹爹从来都不准姐姐出现在别人面前。姐姐,不如你还跟以前一样,等我给你送吃的来吧。”

    她悄悄的注意这个芳儿的表情和她说话的口气,看起来这个芳儿更多是得意她自己受人宠爱,并没有多少是真的在担心她这个姐姐呢。微微叹气,左徽瑜翻身下床,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皱着眉头说,“芳儿,还是先让我洗个澡,换件衣服吧,这一身都臭了。”

    芳儿拍拍手,几个丫鬟推门而入,扶着她去洗澡。古代人用的浴桶,其实还有一股天然的木香味,闻着很舒服,泡在一大桶热水里面,洒上点花瓣,泡得左徽瑜骨头都酥了,真的比做美容院的芳薰疗法什么的都要舒服。

    但是马上她就笑不出来了,“喂!你们在干什么——”几个丫鬟突然又往里面加热水,烫得她立刻爬出浴桶。这间房里有一面大的离谱的镜子,应该是铜镜之类的,她从里面能很清楚看见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

    她首先注意到白嫩的肌肤已经烫红了一大片,这让她心疼不已。然后她注意到自己修长光洁的双腿,侧身能看到挺翘结实的粉臀,再往上就是傲视群雄的胸围,这才叫横看成岭侧成峰吧,左徽瑜的嘴都咧到脑后跟了。

    最后就是那张几乎跟她一模一样的脸蛋,只不过这张脸不媚不娇,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就是一个呆板无趣的草包美人。可是只要那双莹亮光泽的眼睛一转,丰润的唇微微勾起,就是一张她很熟悉的情妇脸,是她认识了很久的脸,还有周身散发出来的慵懒气息,都是她熟悉的。

    左徽瑜因为死而复生的茫然无措,在确信自己又得到一次生命,终于缓缓沉淀下去。身体不过是臭皮囊,只要灵魂还在,那自己就永远是自己。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我听表哥说,昨天你在他面前也想事想得出神了。姐姐,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呢?”芳儿突然从屏风后面绕到她身边,让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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