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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汴京大学年度10大最劲暴标题新闻的后几条如下:…………7。避孕套悄悄进村的愿望,终于如愿以偿;8。第十食堂的包子储备有飞机大炮,是名副其实的兵工厂;9。沈贤思在盘龙柱搭错车后,是否安全抵达天堂;10。墨天使告别演唱会失败后,音讯渺茫。
墨天使在刑警的保护下,幸运地躲过了失望的歌迷们鞋子内裤袜子的袭击,到公安局录口供。
口供简洁明了,只有两个字:呵呵。
从“咯咯”到“呵呵”,表示一个人已经从才思敏捷,过度到神志不清。经法医鉴定为突发性精神分裂,建议学校抓紧时间给予治疗,也许还有一丝恢复理智的希望。
墨荷被送到宿舍时,逮谁喊谁阿贤,呵呵,然后就是癫狂地拥抱。
“虚伪,装疯卖傻!”最恨她的要算李丽了。
李丽此时的眼睛哭得像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臃肿得像八戒的肚子,恨得如吃不到唐僧肉的白骨精,看着眼前亲手抢走自己的男朋友,又把他害死的阶级敌人,一股由来已久的阶级仇恨涌上心头,大叫道:
“滚开,刽子手,别抱我。”
“呵呵,阿贤。”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夜晚,幽灵般不着边际毫无调式的古词曲,纷扰了半夜,歌声漫过坚硬的空气,舔舐着人心的皮毛,一怀初开的情窦,被贪婪的人性重重击伤。好不容易才入睡的李丽被一阵恶臭呛醒,看到的是天使正在室内拉着“天屎”,早上一个同学刷牙的时候,发现牙刷泡在尿里。
“老师,救救我们吧,我们也要被折磨成精神分裂症了!”
3.
“上级领导十分重视盘龙柱事件,要求我校在最小范围内,最短的时间里妥善解决,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负面影响。现在分一下工,体育学院抓紧时间请来沈贤思的家长,必要时适当做一些厚道的人道主义赔偿,处理过程讲究一点艺术,避免矛盾激化。音乐学院在处理问题上比较及时,墨荷的家长什么时候到?什么?没有家长?这就好,程序简单化了一些。党委基本上同意你们的方案,保留墨荷学籍给予记过处分,下午抓紧时间联系医院。新闻媒介方面是重头戏,立即通知学校门口的记者们,明天上午8时整召开记者招待会,由陈书记负责主持。好,散会。”
很多年以后,马教授评价这次会议、是空前绝后的、时间最短的、效率最高的、精致的珍珠式会议,谁要是写校志,不把这个会议载入史册,那才真是有眼无珠。
4.
被杨相兵称作风水宝地的东京大饭店总统套房内,正接待着一个联合国下属跨国集团,联工科集团公司的大人物于总。
经过于总随从专家地鉴定后,陈中新以1600万元人民币的价格,让出了吴元瑜的《六马图卷》,赵佶的《芙蓉锦鸡图》,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三幅稀世珍宝。为此,陈中新以88888元人民币的价格,为于总特设了一席宋宫大宴,以答谢联合国要员微服光临古城大梁。并一再保证,只要于总肯多留滞一天,定邀来市政要员为于总接风洗尘。
于总用夹杂着汉语的英文说:“大梁thoughverysmall(虽然很小),却是举世闻名的city(城市),Candigwhilehavinggreat潜力(大有潜力可挖)。”然后说了一些大大赞扬市政府的话,大概意思是走旅游的路子,定位十分准确。接着道:“But(但是)清明上河园二期工程shortfallofthefund(资金缺口)很大,集团也有purposeofinvestment(投资的意向),这次回去就开Boardofdirectors(董事会),研究投资scheme(方案),TherewillbeplatformswhereMr。Chenexhibitone'sskilltomeetagainnexttime(下次再见肯定有陈老弟大显身手的平台)。”
把个陈中新晃悠得是晕头转向,一再给马七和尚几人批讲,看见没,这就是大人物,光怕你听不懂,故意将难懂的字眼给你说成汉语,中西结合得天衣无缝。你看他,张嘴就是洋文,闭嘴就是中文,你们听得懂吗?几个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问中新哥,于总都说点啥?陈中新看看武欣问,说点啥?
5.
汴京大学的礼堂内灯火辉煌,磷光闪闪人头攒动,紧张而谨慎的记者招待会,在人们审视的目光中如期举行。
“请注意,盘龙柱事件仅仅是学生醉酒,意外坠楼事件。学生喝酒本身就是违反校规校纪,当然,出这样的事情,校党委也十分心痛。”
面对记者犀利尖锐的提问,陈书记从容应变,对答如流。
“这么说学校就没有一点责任了吗?”
“当然有责任。我们正在亡羊补牢,大力整顿校风校纪。”
“请问陈书记,你认为现场的几幅画,和沈贤思的死有什么联系吗?”
“想象力丰富会使你成为一个很优秀的记者。这种画垃圾一样多,好多学生在作画时,一不称心就会随手扔掉,校园里不难发现这种东西,你回去的路上可以留心观察一翻,马上就能找到答案。”
“听说墨荷失踪了,学校打算怎么处理?”
“校党委对墨荷这样的人才,表现出了极为惋惜和爱护的人道主义精神,一方面保留了她的学籍,一方面正在积极寻找之中。”
第二卷 第十二章 悲遇弓虽。暴
1.
“胡珊,你这妞儿又丫忽闪我不是?你不是说还带着一个姐妹吗?咋就你自个儿?”
李缅怀说着就喊鲁国运上车,要打道回府。
被叫做胡珊的女孩妖冶非常,身材高挑,小腿白嫩细长,上穿一吊带半截小背心,上露乳防,下露肚脐,好在其乳防象只未蒸熟的馒头,没有特别突出地表现出来,让相临桌上大嫂怀里的孩子,没有产生太大的食欲哭闹,也算是为祖上积了点儿阴德。
胡珊正在翘着白嫩的二郎腿,眼瞅着他们两个假生气,装酷玩儿深沉。一看缅怀要走,慌忙扔了烟屁股,上前来拽住缅怀就往怀里钻,撒娇说你丫心真坏,这么多天不联系,一见人家就走,想我没有?人家可是天天想着你呢。接着又开始叫老公,说我发现我是爱上你了,你倒好,说好7点钟来的,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害人家等这么久。
缅怀被她劈头盖脑儿地灌了一头糨糊,顿觉晕乎起来,说:
“我的小珊瑚小宝贝哎,40多公里呢,就是长翅膀飞也得有个时间吧。”
鲁国运听着寒碜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停地用手搓起胳膊。
胡珊一看缅怀心软下来,就得寸进尺地说:
“老公你迟到了这么久,我要小小地惩罚你一下。嗯——惩罚你什么呶——,就罚你结帐。”
夜市地摊儿老板说10串羊肉,10串海鱼,1瓶白酒1瓶啤酒一共24元。缅怀掏出加油时找的那张50元的钞票,递给老板。
胡珊一把抢了过来,说我这儿有零钱。
穿过繁华的鼓楼广场夜市,在一胡同的厕所旁找到了另一小姐,已经喝得酩酊大醉。见缅怀就喊老公,双手勾住缅怀的脖子,搂在怀里不撒手。
胡珊说你丫看清楚他是我的,那小姐头也不抬,又扑到国运怀里喊老公,嗲声嗲气地象个孩子似的喊着要吃冰淇淋。
几人拗她不过只好来到德克士快餐厅。
胡珊假意惺惺地要付钱,缅怀不好意思,兜里又没零钱,只好掏出个100元的,递给售货小姐。胡珊如法炮制付了零钱,百元大钞收缴国库。
那小姐还没吃上两口,便哇的一口喷溅出一道彩虹,塔克拉玛干的沙子,渤海湾的涎水,黄土高原的红高粱混合匀实了,溅国运一腿。
“真丫晦气。”鲁国运嘴里嘟囔着,放下公文包,低头用纸巾擦腿,嚷着太他妈扫兴,还不如在坝头市玩的好。
缅怀黑红着脸,说胡珊你在兄弟面前丢尽了我的颜面,今儿你们两个失业了,屎壳郎推粪球给我滚蛋吧。
胡珊伸手要出租车钱,国运怕缅怀再拿出个100元的来,赶紧掏出张50元的钞票递过去。
2.
二人窝了一肚子气开车往回走。
鲁国运说,现在的小姐是越来越没有职业道德,200元钱也丫果得着一骗?
缅怀说胡珊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处,不然不会这样的,她还是喜欢我的。
国运说她喜欢你个鸟,不过是喜欢你的钱而已,那个喝醉的小姐,趁我擦腿的时候,拉开我的公文包几乎要得手。喜欢你?别看我们是朋友,我给她钱照样叫我上。
缅怀说:“吊。绝对不可能。”
“不信你试试。”国运说,“100块钱就能搞定,她要是不让上,我再给她200,并封她为妓中烈女。”
缅怀不服气,掉了车头就往胡珊所在的银河岸歌厅走。
进了大厅,见胡珊正在沙发上躺着,也不理她,直接叫老板开两个包房。
国运叫领班把胡珊领来,一阵寒暄之后,屋里音响重复唱起《酒醉的探戈》。
缅怀气得退了包房,一个人在大厅干嚎起张学友的《情网》,“……我愈陷愈深愈迷茫,路愈走愈远愈漫长……”解手时正好碰上胡珊,手里拿着一团揉皱的低档卫生纸,包着淫秽物到洗手间丢弃,更是气愤不已,扭头回了大厅买单。
3.
路上国运甜不楚个脸给缅怀让烟,缅怀也不理会。
国运说我还是懂得“朋友妻不可欺”的古训的,但她又不是你的老婆,一天到晚不知多少人上呢,为一个鸡生这么大的气干吗?再说了我也没弄她不是。
“撮紧你的大嘴,别给我胡溜八扯。我都看见她扔东西了。”
缅怀心里跟醋瓶翻了一样,又像是不小心吃了蛆虫,酸臭恶心难受。
国运又让烟。
缅怀说不吸,没看见开着车吗?说这丫吊路连个灯都没有。话音还未落地,就听“砰”的一声好象挂到了什么东西,缅怀赶紧踩刹车,下来要看看究竟。
黑窟窿洞地从车后不远处爬起一个女人,缅怀心说好险,幸亏没死。那女人拎着个包袱走过来,上去抱住国运,连连喊道:
“呵呵呵,阿贤?你回来了?”
然后趴在国运肩头嚎啕大哭起来,泪水和血水弄了国运一身,估计这女人刚才倒地的时候划伤了脸。
国运说:“怎么办?”
“怎么办,去医院呀!给她检查检查,没事的话就撂路。”缅怀言道,“今儿丫真是斜性了。”
“你傻吊呀去医院,驾照儿不想要了?”国运迟疑了一会又说:“记得半路上有个私人诊所,拉她去给止止血算了。”
开诊所的是位退伍的老军医,极其负责任,摇臂推腰捏大腿,临了又晃晃脚,细心地洗着脸上的污泥血水,半张脸抹满了紫药水,跟个双面妖精似的,吓人魃叉的,最后还是说有点晚了,责怪起为什么不就近选个医院,你看,煤灰已经渗进毛细血管,小妹妹的脸上恐怕要留黑斑了。
缅怀问有没有致伤致残或是生命危险什么的。
老军医摘下老花镜,诧异地看着缅怀问:“你很想让她死吗?”
二人赶紧摇头。
4.
出了门国运又问怎么办,缅怀大急:“什么怎么办怎么办!平时都是你的馊注意最多,今天老问起我来了。你看老军医跟个慈善家似的,撂他门口算了。”
国运被她搂得紧紧的,怎么推都推不开。
“哎——”国运正在无端地迷茫,忽然想起点传言,问道:
“听说你骗了雷春海3000块钱,说要给他找媳妇,是不是真的?”
缅怀说是又怎么样,他还能把我的鸟咬了。国运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把她送给来喜,既救了人家性命,又还了你的烂帐,岂不两全其美?
5.
缅怀开着车,还是为被胡珊的诈骗行为和对自己的不忠窝火,这才叫偷鸡不成舍把米。他扭头看看国运怀中的傻女人,一脚刹住了车,问国运:“你弄不弄?”
国运说:“弄啥?”
“她呀。”
“靠,这种货色你也有兴趣,你不怕坏良心呀?”
缅怀十分生气,说:“别跟哥们儿提良心哈。你要是有良心,就不会上胡珊;胡珊要是有良心,就不会让你上。良心值多少钱一斤。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白好过了来喜那鸟人。你下去等我一会儿。”
然后低下头说:“小妹——妹?”
“小妹?呵呵,我叫小妹?”
缅怀说:“对对对,你叫小妹,我才是你的阿贤。过来抱抱,啊,乖,乖。”说着从国运怀里抢她过来。
国运气得从黄河大堤上,一口气跑到堤下沿儿的柳荫地,狠狠地撒了一泡尿,点了根儿烟慢慢地燃着黑夜。
缅怀象只饥不择食的饿狗,剥开小妹的衣服。
他被小妹的乳防吓得差点软了变成阳痿。一头扎进一对大奶中间吮吸起来,在有限的空间里,分开小妹的双腿,失去理智的恶棍硬往里塞。小妹迷醉地喊着阿贤不要,却抵挡不住缅怀禽兽般地进攻,连捣了几下还没找着门口,缅怀就一泻如注。
这就是缅怀深得小姐们喜爱的原因之一。小姐们认为,缅怀这个傻吊有三大魅力,一是仇恨忘得快,二是精子射得快,三是票子掏得快。意思是你就算把他耍得咬牙切齿,过几天只要给他一个电话,他就什么都忘了,飞快地跑来再次上当受骗,这第一点是一个优秀嫖客的基本魅力。第二大魅力,委实让小姐们,省下了不少装腔作势的大叫和汗水。要说最吸引小姐们的还是第三大魅力。你可怜兮兮的说缅怀哥,人家都感冒好几天了,唱歌的时候没听出来吗,还说关心人家呢,他哧啦从钱夹里抽出一张;你含蓄地点犀说缅怀哥,看那谁谁前几天买的一双鞋,真新潮,看我的旧得都出不了门了,他哧啦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就连那醉鬼说缅怀哥,我想吃冰淇淋呢,他也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别说是一个小姐,搁我也得爱上缅怀的台。因为这第三点魅力,国运不知臭骂他多少回,但是由于第一大基本魅力的限制,第三点魅力他是无论如何都改不掉。
缅怀草草收兵,又把小妹扔给国运。国运抱着小妹莫名其妙地心酸起来。小妹说:“阿贤,我想回家。”国运眼里噙着泪花,拍着小妹说好的,小妹,我们回家,回家,好吗?
第三卷 第十三章 静水深流
1.
我现在想说说百岁高寿的汴京大学,如果你觉得节奏缓慢呆笨,可以跳过这一节,你知道我是个呆子,但是大清贡院这个名字,可不是我一个呆子给她起的,是清政府为输出留洋学生而建这个预备学校时起的,到民国时又改了名字叫中山大学。
置身在百岁老人的怀里,除了感到慈祥和蔼可亲外,再美的风景你也不会心旷神怡。特别是想起生她的那个朝代,就算什么都好,也想不起她一点的好了。
百岁老人其实并不算老,和一墙之隔一千岁的铁塔相比,一百岁不过是个小娃娃,再回过头来拥抱,顿时觉着这个小娃娃哪儿都好,谁家的孩子不摔几个筋斗能成人呢。
因此铁塔公园和汴京大学校园,就象一个千岁的老人领着一个百岁的小娃娃玩耍,相互生辉浑然一体,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顺理成章地成为著名的汴京八景之一,这也是中山大学改称汴京大学的原因之一。
与铁塔遥遥辉映的,是有着夫唱妇随之妙的,汴京大学音乐学院的艺术楼。铁塔整日烟火缭绕,木鱼经声迂回,塔身铃铛清脆;艺术楼里日夜灯火通明,琴声歌声悦耳,古典通俗泱泱氤氲着浓郁的艺术氛围。
2.
“停停停,停!”
马俊声教授眉头微微皱起,闭上眼睛,挥手示意了一下钢琴旁唱歌的少女,停住伴奏。
他的双手深深地插进长长的发白的头发,双肘在琴键上无意间压出一组痛苦不堪的和声。
那女孩吓得一惊。
对艺术的追求,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往往急需一种异军突起,或者叫艺术突围,才能找到新的出路,以此延续和发展自己的艺术青春魅力。这就象一个人走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怎么都找不到出去的门,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痛苦焦急,坐卧不安,其实他就在那个只有一层纸的窗户前站着。急得大哭甚至癫狂,脚乱跺手乱抓,不小心捅破了窗户纸,一束光明射入,整个世界呈现眼前,欣喜若狂地“哇”的一声。
“哇”的境界在王国维的人间词话说得比我好,他说当你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时候;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何种的欢愉。
马俊声教授所处的这种痛苦,跟学生对艺术追求的痛苦紧紧联系着,你怎么讲,她就是迈不过去这道坎儿,既捅不破窗纸,也不会蓦然回首,你说急不急人?
“是不是这小课你以后就不要上了?或是找其他的老师?”马教授失望地对那女生说。
这并不是说马教授对学生不负责任。在大学里上小课,是要付钱的。
一般来说学生可以根据老师的水准和威望值,以及自己的经济状况,自由地选择老师上小课。一节小课的付费标准在100元到200元不等。为这事儿我曾经向我的同学讨教过,我说你们收学生的小课费钱,怎么称呼。我同学没弄懂我的意思问我怎么称呼,我说是不是也应该叫小费。我同学说我猪脑叼嘴。我说你别不认,你看哈三陪小姐按钟点,你们也是按钟点;三陪小姐靠生殖器挣钱,你们靠发声器挣钱,都是出卖肉体,只不过是器官所在部位不同而已。我同学说小心让其他教授听见了,你四面楚歌被群起而攻之,看你将来给人家上不上小课。
马教授就很少给学生上小课,一是因为学生们认为马教授的水准,已经远远超过200元的水平,具体值多少谁也不好说,反正是已不在你付费上课的范围。反过来说,你就是付得起钱,没有潜力可挖,他也不一定给你上。二是因为马教授担任着艺术学院的书记,工作十分繁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