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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天使你不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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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荷说:“你虚伪,我干吗要发毒誓?你明明还喜欢人家。咯。” 

  李丽说:“你虚伪,不发毒誓就表示你也喜欢。” 

  “咯咯咯咯——”两个女孩嬉笑着扭作一团。 

  这个结果没有一点新异,也是你心里早就料到的。 

  朋友之间的翻脸,通常是为了要求对方对自己,比自己对对方还要好,达成协议就如膝似胶,否则不但横眉冷对,而且还要求千夫共指,到处宣扬对方的不良癖好和人所共知的先天不足,摆事实讲道理,把某一微不足道的细节夸大其辞说,看,我对他仁至义尽吧,他多么不识好歹,甚至要求天公不拘一格降惩罚,出门撞死,在家睡死,吃饭噎死,喝水呛死……怎么死都行,就是别让他不死。人性真的很可怕,得不到的东西必将毁之,再觉得珍贵也不饶恕,友情也好,爱情也罢,婚姻家庭,父情母爱,兄弟姐妹手足之情都不过如此。 

  这是李丽发的一号爱情宣言的一部分,“弃之”是宣言的主要议题,“毁之”是言外之意。人确是很奇怪的动物。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要去征服想得到,我说过,征服是男人普遍存在的变态心理,看来女人也不例外,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征服的过程中,从不计较后果,大不了毁之或者被毁。得不到而毁之也不过是征服的一种更为变态的心理。 

  沈贤思的征服行动几乎和李丽同时开始,李丽对一号宣言略做修改,发表了二号爱情宣言,与一号宣言大同小异,只是工作重心稍有转移,一再强调要重新得到他,然后再毁之,与“得而诛之”的意境差不多。这天沈贤思在路上截住墨荷的时候,李丽正准备截他,不成想碰上马教授打了个招呼,给他抢了先,气得在柳阴里直折柳枝。 

  沈贤思说:“墨荷,我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墨荷说:“没有。” 

  沈贤思又说那,我要是路上碰到你,可不可以和你打招呼?墨荷觉得这个人有点无聊透顶和愚昧无知,还有几分的滑稽可笑,说:“咯,我怎么都觉得你象个无赖。现在何止是打招呼,不是正在和你说着话吗,想打招呼,随你。” 

  “哦,My God!That's great!我先闪了墨荷。” 

  5. 

  爱情这东西可不以身高论英雄。 

  一个一米九多的男子汉,对于这么仅有的一点渺茫希冀,看得如此巨额重要,这是不是古往今来英雄们共有的致命弱点,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再说了,我好象没从墨荷的话里听出什么希望,真是奇怪了! 

  如此说来,爱情还是捕风捉影的东西,谁捉到了算谁运气好,没捉到值当是一阵风刮过去,但等下一阵风吹来。 

  李丽在宣言中也是这么说的,她又说我的爱情象河风,一年四季刮不停。 

  能打招呼,这是一个多么普通,简直是不能再普通的承诺,甚至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都可以做的事情,对于沈贤思来说竟如获至宝。李丽喀嚓一下折断了手里握着的柳枝,说:“神经病!” 

  我看也是。 

  比方说你激动地给朋友讲:一个女孩说我可以在路上跟她打招呼,我好兴奋耶!切。朋友们要是不说你神经,那就是我神经了。 

  沈贤思可不是一般的神经,而是人们常说的二般的神经,所以人送外号“二神经”,日本留学生喜欢叫他“沈二神经”,喜欢看《西游记》的李丽亲切地称呼他为“二郎神”。 

  “二郎神”变戏法似的,一天可以跟墨荷在路上相遇十几次,图书馆,琴房,餐厅,礼堂,茶房,操场……凡是墨荷经常走动的地方,一准能看见沈贤思。 

  沈贤思一准能看见李丽。 

  这种三角恋爱是猎奇的国人们最喜爱看的热闹,屡见不鲜的惨案围绕着不断发生,现实生活以及前人文字比我经营得强上百倍,自愧不如也不想赘述。 

  沈贤思若果知道我说他三角恋爱,必然会大为恼火,说你知道吗?我向花店订了一年的玫瑰花,一天一束,风雨不阻让花店的礼仪小姐送到墨荷的宿舍,她都如数转给了李丽,我还能怎么样呀我。 

  爱情真是个苦东西。 

  面对如此强大的攻击力,如果是呆子我,早就投降了。其实墨荷心里也是早就投降了,心底善良的她怎会经得起这般超神经的爱情轰炸,只不过是不好伤李丽的心,外人不知道,沈贤思这个猪也不知道罢了。要不,她怎么会赴沈贤思的生日宴会? 

第一卷  第六章 生日宴会 

  1. 

  “墨荷,我——我想” 

  “说呀,二……” 

  墨荷在宿舍说顺嘴了“二郎神”、“二神经”这类对沈贤思的戏称,暗自庆幸后两个字差点给溜出口来,结巴了半天,没想出合适的词圆换,顿然想起《王爷和邮差》的小品来,接着道: 

  “——二傻似的,都给你气结巴了。” 

  沈贤思说:“嗯——我想请你吃饭。” 

  墨荷说总得给我个理由吧,她这样说是想为刚才的不敬,弥补一点良心的不安。 

  沈贤思说:“今天我生日。第一次请你。可别拒绝我。” 

  墨荷说没有一点新意,一千个人都会这么说!生日年年有,我年年的今天都要跟你去吃饭呀。接着咯咯地笑道: 

  “不是我拒绝你,是不凑巧。我晚上还要上小课呢。” 

  “哦。”沈贤思面带几分失望,要转身回去,走了几步突然又回过头来问:“那你几点上完?” 

  墨荷说最少也要8点钟结束,说不定还会更晚。 

  沈贤思说不碍事,我等你就是了。 

  墨荷急着去上课,说你想等就等吧。 

  2. 

  把个没有一点新意的沈贤思,激动得“耶”了一声来了个投篮的动作,窜起老高,满脸阳光灿烂,好象跟着姚明一起加入了NBA,那劲头儿,你就别提了。 

  一整天他都在兴奋的期待中度过。今天的篮球比赛他成了风云人物,近投远射无一不中,一时间就有两个礼仪小姐送花拥抱,出尽了风头。 

  晚上他西装革履,头发做了型,鞋擦得可以当镜子使,手捧着一束鲜花,好象墨荷过生日似的,土不拉叽地远远守侯在艺术楼对面,眼盯着大门。甭说人了,连只蚊子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据说很多高科技治不了的病,一些土方就能治好,所以毛泽东时代流行的乡村赤脚医生,这两年又雨后春笋般地冒出来。虽然都是赤脚医生,但赤脚的性质却截然不同。毛主席的好学生是上山下乡为人民服务,看病不计报酬;现在的神医大仙走街穿巷是为人民财物,看病不计后果。我一少年时同学的妻子,肾炎被作胃炎医,最后医成了尿毒症不幸去世,我同学发誓,若要寻着那厮定然废了他,非让他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不可。不过也有药到病除的例子,吴大嫂经痛十几年花了上千元,不见成效,结果用土方花5角钱买中药治好了病。 

  你还别不信,沈贤思的土方就挺灵验,他向同寝室的弟兄们吹嘘说,我的土方就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有一个爱好钓鱼的室友大加赞赏,旁征博引地说,爱情和钓鱼如出一辙,讲究的是个耐心,这玫瑰花就象是钩上的饵,生日宴就象是鱼漂,上钩了还不行,还要赴宴,鱼漂就动了,就表示爱情之门将要打开。抓住机会哟兄弟,动作要快,不然鱼会吐钩的。 

  沈贤思觉得这位仁兄说得极有道理和参考价值,象一只迷途的羔羊突然发现了圈门,眼泪汪汪地守在艺术楼的大门口。 

  8点种刚过,墨荷就从楼上飘然降落,他象一只发现猎物的鹰,展翅飞向大门口,这是一个类似于飞人乔丹的投篮动作,简捷明快,干净利落。他要把自己的心,准确无误地投到墨荷的怀中,以尽快打赢这场人生中关键性的赛事,青春才能得分,爱情才会赢。 

  “哇,这么老土,你干什么呀?贤,怪不得——” 

  墨荷吓了一跳,她想说怪不得李丽整夜睡不着觉,忽然又觉得说出来有点踩弄朋友,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李丽梦都梦不到的东西,自己却轻而易举,想得到就得到了,横刀夺爱也就算了,不可再贬低朋友,那样岂不是一点爱情道德风尚都没有了吗?心想这小子打扮打扮,还真象那个谁谁谁酷的不得了。 

  她想的没错,李丽还真是睡不着觉,室友们逗她说,你的“二郎神”哥哥手捧着鲜花,在艺术楼守株待玉兔耶,你不想看个究竟?现在她看到了,眼噙着泪一低头,悄悄地在夜幕中退去。 

  3. 

  他们截了辆出租径直朝黄家小笼包子馆驶去。 

  沈贤思说他们一定等急了,快点儿吧师傅,墨荷你的课还顺利吧,罗哩罗嗦没个完,突然停下又不说,想了一会儿问: 

  “墨荷,你刚才叫我什么?” 

  墨荷说我几时也没叫过你呀,神经过敏。沈贤思说: 

  “在艺术楼门口的时候。你叫我贤,对是贤。猪,我真是个猪,才想起来。” 

  然后毫无新意地拍着自己的脑门,甜蜜着,就象我毫无新意还洋洋自得的文字一样,墨荷看了咯咯直笑。 

  4. 

  酒店人很多,几乎座无虚席,人声嘈杂,这就是中国味。 

  外国人吃饭讲究个安静,再加上一首优美的曲子,温尔文雅慢条斯理,吃也吃个优雅别致,要是哪位的勺子叉子什么的不小心弄出点声响,定然引来不少异样的目光看你。 

  中国人则不同,樽盏酬酢,欢声笑语,吆五呵六,吃就吃个热闹,吃到高兴之处拍桌子蹲凳子,划拳猜枚,这叫红红火火。 

  沈贤思的心思全红火在墨荷身上,可没工夫欣赏这个,拉着墨荷的手一溜小跑推开了楼上的菊香斋雅间,风尘仆仆地说中新哥,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 

  “什么话?自家兄弟嘛,能把你的梦中情人请来给你过生日,就是等上一宿两宿的,哥也愿意。你好妹妹。”被叫做中新哥的那人,很有风度地向墨荷点头问候道。 

  他是个很典型的国有型男人,浓眉大眼,鼻梁不高不低,皮肤透着微微的健康黑色,头发向后梳着,派头十足。 

  “你好,中新哥。”墨荷礼貌地回敬。 

  “来来来,坐。愣着干吗?臭小子,招呼你女朋友坐呀。说你猪脑儿,一点都不亏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是不是专卖给你订做的词语啊?呵,介绍一下,你嫂子武欣。” 

  “你好嫂子。” 

  两人异口同声,向他身边的女人问候。 

  嫂子是个娇小的女人,头发焗成黄里略闪些白的那种颜色,好象在阴天也能反光的金丝,一缕一缕烫着小卷,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透着几分高贵的气质,淡淡的素妆掩饰不住内心的忧郁,除了翘翘的嘴巴稍微有点陡扳,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忧郁型的美人鱼了。 

  美人鱼向墨荷含而不露地微笑了一下。高雅!这一笑既回答了二位的问候,又让你品不出酸甜苦辣什么味儿,够神秘!墨荷想。 

  “妹妹叫——”陈中新向墨荷伸着手,看着沈贤思。 

  “墨荷。” 

  “漠河?黑龙江人?俄罗斯一定长去。幸会幸会。” 

  “咯,是墨汁的墨荷花的荷。” 

  “果然出水芙蓉天仙一般。呵呵。” 

  陈中新自觉尴尬,搞不清墨荷的名字是让他耳热还是耳熟,问墨荷认不认识马俊声。 

  墨荷说他是我老师。 

  陈中新说怪不得名字听着这么亲切,前天还听马叔和我爸聊起你,说你歌唱得不错气质也好。今日一见真个不俗!转而对沈贤思说: 

  “臭小子艳福不浅呀,来吧弟弟。” 

  5. 

  其实过生日要是没有鱼和熊掌兼得的用途,还真是件俗不可耐的事儿。 

  无非是唱唱老掉牙的生日歌,许许不能兑现的心愿,切切没有一个人吃的蛋糕,开始相互敬酒吃饭扯淡。这些编就的程序,不论种族肤色语言国籍,都大同小异的运用,从不挑剔也不存在抗议以及歧视。我觉得是否倡议世界和平组织,把谋求和平的策略重点转移一下,从过生日为突破口,说不定会事半功倍。 

  席间陈中新谈笑风生,说今天为什么来黄家包子而不去第一楼呢,因为第一楼虽然名气大,总归还是黄家创办的。不信你看哈,这大梁的小笼包子讲究放下象菊花,提起象灯笼,才算是正宗。你们看象不象?说着用筷子夹着给大家演示,吃得好不热闹。 

  墨荷好象没怎么喝过酒,只说不会喝。但经不住陈中新武欣的这一心一意,好事成双,桃园三结义,四季发财的折腾,连喝好几杯,脸上通红通红,好象换了菊种不再叫墨荷,改成另一名贵的红帅旗菊花,盛开得万般娇艳绯红绮丽。 

  “七弟,老站着干吗?都是好兄弟干吗这么客气?过来过来一起吃。” 

  陈中新向门口一直背着手面无表情的二人招呼。 

  墨荷以为是酒店的服务生呢,原来竟然是和陈中新一起来的,表现出一种好不纳闷的眼神,心说这人怎么对自己的小弟这样。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他就是一人打跑十几个坏人,救过我性命的兄弟沈贤思。这个是我的兄弟马七。这个是——” 

  陈中新停顿了一下,发现眼前的小胖子有点眼生。 

  “和尚。” 

  小胖子连忙起身应声道,装出一副怯生可人的样子,满脸堆笑地点头。眼睛象只温顺的娃娃熊,眼皮似抬似不抬的环顾一圈,自始至终保持着谦虚谨慎的神态,酷似一只围着你转圈的,慈祥的老虎,那股慈祥劲儿,任你有再高的警惕性也要被麻痹掉,然后慈祥地轻而易举地干掉你。不用再解释了,你知道我说的这种动物叫“笑面虎”。 

  “和尚?哈哈哈。少林寺出来的,还是大相国寺出来的,七弟?” 

  陈中新已有几分醉意。 

  马七打着圆场说是刚来的新人,中新哥,仰慕你已经很久了,很不错的兄弟。 

  和尚说:“中新哥,我是和气的和,高尚的尚。” 

  陈中新哈哈大笑说有意思兄弟,和气的和,高尚的尚。嗯?那不还是和尚吗?耍哥哥我呀?有意思有意思,以后跟着你七哥好好混。要遵纪守法,千万别惹是生非,懂吗? 

  和尚笑容可掬地说放心吧中新哥。 

  6. 

  酒足饭饱之后,陈中新一改刚才和马七和尚的虚假施宠废话连篇,用两个字高度概括了本次生日宴会,那即是:热闹。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我陈中新的面子,还不是长在兄弟们的肩膀上?对不对七弟?贤思弟过生日,就等于我过生日,一定要尽兴才好,我建议去天中歌厅唱歌,大家说好不好。 

  他说建议就是命令,他说好不好就是你不必发言了,好与不好我全说完了。这也算是领导艺术,估计是官宦世家特有的遗传基因。 

  墨荷说不想去,沈贤思的双眼立即成了一对哺乳期的双胞胎,饿得哇哇大哭。 

  酒是把尺子,高低胖瘦一量便知:陈中新的用心是高远的,武欣的忧郁是低调的,沈贤思的愿望是肥胖的,墨荷的防线是瘦弱的。 

  我则认为,这个宴会是别有用的,不知道你信不信?

第一卷  第七章 黑帮狭路 
  
  1. 

  酗酒驾车有三种结果:撞车,拘留15天,查住你的交警是熟人。 

  为了避免前两种结果的出现,扫了生日的兴头儿,马七开陈中新的军威,和尚开马七的赛欧,一行六人兴致勃勃地出了西区黄家包子馆,前往闹市区。 

  泊好车,和尚又在繁华的鼓楼夜市,烤了雪鱼和新疆肉串,买了几盒中华烟。 

  马七在楼下掏出手机定着包房,嚷着叫一个管事儿的出来接电话,譬如客户部的那个小邢什么的,非要定F4大包不可。 

  邢经理可能是说了“F4别人已经预定”的话,马七肝火颇旺,恶叫道: 

  “天王老子今儿也得给我腾出来。” 

  这年头粘住带4的就不吉利,四号包房一向生意惨淡,后来聘了一个营销总监,经过一番策划,把歌厅南半部划为F区,四号包房自然成了F4包房,跟当时浓烈的台潮找好迎合。台湾F4组合红得要命,天中F4包房,理所应当地也成为红得要命的上等包房。宾客迎门供不应求,经理直恨台湾当局不再弄出个A4,B4,C4的乐队出来,也给红得要命,这样一来一帮帮的款爷也不用跟狗抢骨头似的非死不可。 

  说“非死不可”是我的独创,F是汉语拼音“非”的声母,4与“死”谐音。营销总监是我的同学,听到我独到的见解后,吓得面无血色,请了我几回客儿。那时我还远在广州,每次回来都要为独创宰他一顿。 

  我同学说呆子你可把嘴给我撮紧了,要是传出去哥们儿失了业,我非把F4贴你脸上不可。 

  2. 

  陈中新斜躺在沙发上,眼睛眯七八瞪的。 

  沈贤思和墨荷手握着手并排坐着,难舍难分地无所事事。沈贤思的大蒲棒指头,舞刀弄棒耍篮球没的说,却如何也耍不转点歌的电脑键盘,伸出一个蒲棒戳了一下,也不知戳住了电脑的那根神经,把个音响疼得“吱儿吱儿”大叫,极象飞机的歌声。 

  陈中新挤着眼问:“空姐,耳朵疼得厉害,飞机什么时候抵达香港?” 

  武欣只好亲自操刀。 

  她对此点歌系统的熟练程度,沈贤思除了佩服并无更深的理解,墨荷却心里有了底数。 

  她为墨荷点了一首宋祖英的《兵哥哥》。 

  墨荷一开口,陈中新激灵一下醒来,叫嚷着武欣道: 

  “你怎么不消原声呢,叫人家墨荷怎么唱?” 

  武欣也是惊喜半天,说什么什么呀,这是人家墨荷自己唱的。 

  陈中新又闭上眼睛,梦呓着宋祖英,小英英,我喜欢,只顾倒头睡去。 

  马七和尚两人站在门口,不是笑就是喝彩鼓掌。 

  沈贤思说什么都要给墨荷唱阿杜的《他一定很爱你》。 

  墨荷一阵地反胃,刚刚喝的酒在肚里闹和,定要获得民主和自由,看来关是关不住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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