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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什么都不用做就有六万元的月薪,这不就像老天掉下钱来,太离谱了!
“你如果想自己买菜也行,还有我的书房和房间只有在你监督时,才可让其他人进去整理,你的工作也可以说是替我看理房子。”“就这样?”舒美江还是同一种反应。
“你到底同意,还是反对?薪水如果太少,还可以调整。”看她一脸呆样,他有点失去耐性地低吼。
舒美江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想了半天她才想到该说话。
“我同意去工作,不用调薪。”月薪六万元不去做才是傻瓜,而如果领六万元什么都不用做还不懂知足,就太那个了,她可不是个不懂知足常乐的人。
邢孝天满意地点头。看来他没看错人,至少她并不是个很贪心的女人。
“那走吧!”邢孝天起身并一把拉起她。
“走?上哪去?”舒美江楞楞地杵着。
“替你搬东西,再接你的小孩。”“现在!?”“当然是现在,我很没耐性的。”“糟了!”舒美江大叫。
她这才想起她迟了!她错过了接舒奋的时间了!
“什么事?”“我必须马上去接小孩,对不起!”舒美江拂开他的手往外奔。
邢孝天只得快步地追上前,在走道上,他碰上他的秘书,他只淡淡交代着:“我还有事要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打行动电话给我。”说完,他马上又跨步追上前。
他的举动让他的秘书错愕加震惊;因为在她眼中,她的上司是个天塌下来也不为所动的男人,而今天却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看来,天快下红雨了!她这么认为。
邢孝天见到舒奋的时候,心中马上起了一个大问号;除了他第一眼就喜欢上这个小男孩之外,另一点就是舒奋简直像他的翻版,仿佛是照片上的他翻印出来的!
或许……舒奋是他的孩子!这个认知让他整个心受到了强烈震撼。
他相信舒奋是他的儿子,但他一定得找机会套美江的口气。
“妈眯,他是谁?”小舒奋抬眼看着他,一点也不畏俱他这个巨人叔叔,反而是很欢喜地扯住邢孝天问:“巨人叔叔你可以抱我起来吗?”邢孝天二话不说地弯身抱起舒奋,笑说:“你挺重的哦!”“舒奋你怎可不乖?舒美江低声反责舒奋,又对着邢孝天赔不是:“对不起,这孩子太皮了!”“我不觉得,反倒觉得他又聪明又乖巧。”“巨人叔叔可不可以当我爸爸?”小舒奋天真地问。
舒美江窘得双颊通红,她恨不得自己这一刻马上消失掉,尤其看到邢孝天朗声大笑,她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舒奋下来。”“不要!我要让巨人叔叔抱,现在我比妈咪高了:我可以摸到妈咪的头了!”舒奋笑呵呵地说着。
“给妈咪抱,你也一样摸得到我的头,你快下来。”邢孝天摇头道:“算了!孩子高兴就好了,我抱他一点也不觉得累,而且他和我很投缘。”“你是老板……”“你现在还没为我工作,不用拘束于形式。”“可是……”舒美江还是觉得十分不妥。
“我们走吧!先去拿些东西,不用全部带,明天我请搬家公司替你搬就行了!”“不用搬家公司。”“对哦!如果是旧家具,就不要算了!”“我们的东西你的后坐车座就装得下。”“是吗?”邢孝天有些怀疑。
但当他们抵达美江母子的住处后,他才相信美江所言一点也不假,他们的所有家当恐怕还令后车座有一大空间。看来他得重新认识美江,而他也决定重新认识她,他要他们母子填满他以后的每个日子。
当舒美江母子住进了邢家别墅,他们母子俩同样大吃一惊。”我们以后要住在这里吗?”舒奋小小年纪也知道这种房子太棒了!庭院可以打球,游泳池可以玩水,光是他的房间,就比以前他和他妈妈住的房间大。
“小奋喜不喜欢?”邢孝天弯下身蹲在舒奋身旁问。
舒奋这一刻不敢直接回答,他把眼光投向他妈妈,小心翼翼问:“妈咪,我可以喜欢吗?”舒美江自己的震惊也不比舒奋小,她自己也答不上,甚至她都不知他们能不能喜欢;这个地方和他们根本像两个世界,他们能得到这种特别待遇吗?
“我们两个住一间就行了。”舒美江怯怯地说。
“我另外安排你的睡房。小奋不小了,该让他养成独立的个性,你不能老盯着他瞧,对不对?小奋。”邢孝天搂住舒奋说:“你可以告诉你妈咪,说你可以自己睡吗?”舒奋点点头说:“我可以自己睡的,妈咪。”儿子都发表独立宣言了,她当然也不好意思说不行,那看起来不就像做母亲的独立不了?
舒美江只好乖乖地任邢孝天带她去看她房间。
这一回她吓得连眼都不敢张开她不敢相信,她一个管家居然住一个十几坪大的房间,真的人离谱了!
“干嘛不进来?'邢孝天不解地问。
舒美江杵在原地猛摇头,下一秒她转身说:“我还是和小奋住一间房。”邢孝天趋步上前把她拉进房间,并关上门,他的举动吓坏了舒美江,她直退了好儿步才定下脚看他。
她开始猜测她是不是做错决定了?邢孝天会不会是个色魔?他的表情很奇怪,而她一直没看到女主人,这更教她担优不已。
“你干嘛一副防贼的表情?”邢孝天厉声问。
他真恨不得抓着她,把她脑子里的浆糊摇掉,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但他敢肯定,她想的不会是好事!
“怎么没看到邢太太?'“什么邢太太?”邢孝天反问。
“就是女主人。”“我根本还没有结婚,哪来女主人?”邢孝天冷嗤一声。
但,这一刻他才想到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观光的殷茵。她是他交往最久的女朋友,原先他打算回美国之前把婚事办了,这会儿美江又冒了出来,他该拿殷茵怎么办?
“没有女主人?”舒美江不免担心起来。
他看着她的眼神太诡异,好像想将她生吞活剥似的,她愈来愈担心,担心自己一时财迷心窍来当管家是个大错误。
“七点准时吃饭,你可以先洗个澡,小奋我帮他洗。”舒美江被他的话吓得呆问;“什么!?”她相信绝对是她耳背,否则怎么听到不该听到,不可能听到的话?
“有没有人说你脑袋像装了浆糊,呆拙拙的。”邢孝天微愠地说道。
舒美江仍俊呼呼地答:“有啊!我朋友和崔妈妈常说,可是崔大智说我那是天真无邪。”居然还有人比他先告诉她这事实,他气得想缝了那个什么鬼崔大智的嘴!
“不对哦!”舒美江醒悟过来不悦地问:“你凭什么说我呆拙拙?是老板也没那个权利呀!”“哦——我还以为你真呆到不知不觉呢!”他冷笑着。
“喂!你这人实在是……”舒美江想着要骂他的话,但想到最后她放弃说:“算了!”反正她就是呆拙拙地,连骂人也不会。
舒美江母子住到邢家的第二个星期,崔大智即上门来找人,惹得邢孝天心底很不痛快又醋劲大发,但他只能当个不识趣的超级电灯泡。
“美江,你为什么非得替人帮佣不可呢?我说了如果你想工作,我公司随时可以替你安插个工作的。”舒美江淡笑摇头说:“我在这里很好,工作也不累人,而且可以自己带小奋,如果我去你公司上班,那小奋又得托人带,所以干脆我自己带好些。”“小奋可以托我妈带,而且我……”崔大智望向邢孝天尴尬得说不出话。
“你怎么了?”一旁的邢孝天听得直想笑,美江真的迟钝得可以,要她的感情开窍恐怕要等到太阳打西边出了!
“我们可以到外面谈谈吗?”“美江,我的咖啡呢?”邢孝天突然开口问。
舒美江呐呐地问:“你有叫我泡咖啡?”怎么她没听到?
“我在公司这时间习惯喝咖啡。”“咖啡不要常喝,我帮你倒一杯果茶好不好?”美江很自然地关心起他的健康。
“什么果茶?”“奇异果茶。”“有这种茶?”“有啊!就是用奇异果烧煮到开,然后加些糖,清清淡淡、冷热皆宜。”舒美江热心地解释着。
“好吧!那麻烦你给我一杯。”见他愿意尝试,舒美江兴冲冲地走进厨房倒了两杯出来,她把一杯递给崔大智,另一杯端给邢孝天。
“不会难喝吧?”“很好喝,你试试看。”舒美江鼓励道。
看他浅尝一小口又接着一小口,舒美江等着观看他的表情,但因她的眼镜不小心摔破,以致她要靠得很近才看得清楚。
邢孝天好笑地问:“你在干嘛?”发现自己只离他约半尺,舒美江窘得羞红双颊,热烧到耳根子,直觉丢脸死了!
“我只是……呃……我只是……”她结结巴巴地瞄了他一眼又匆忙垂头。
刚才靠他那么近,她发现一件事——原来他那严肃冷峻的面孔竟长得十分好看!而她还是有和第一次见面的感觉,那就是觉得他很面善,却又老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一直被忽略的崔大智实在坐不下去了!
他起身说:“美江我看我先回去了,改天我们再谈。”他很清楚自己不受欢迎,只不过他没想到美江会为个男人羞红脸,而他更想不到美江的老板竟也对美江有意思!平白多出了个劲敌,他一点胜算也没有,若还不知要识相些,恐怕只会自讨没趣。
“大智你要回去了吗?”我以为你会留下来用中餐,如果不急就留下好吗?”“不用了,我还有点事,你有空来看看我妈,她挺想念你的。”没待舒美江接口,邢孝天兀自说:“改日我一定会陪美江去探望崔妈妈,美江亏崔妈妈和你照顾。”咦!他怎说得好像他们是一家人?舒美江抬眼不解地瞪着他看。
可是,她得不到任何的答案,因为邢孝天起身走开了!
邢家突然来了一个美丽妖娇的女人。她才一进门,就颐指气使地仿若自己是家女主人。
“对不起!小姐请问你找哪位?”舒美江恭敬问着。
佣人之——的阿美却一把将她拉到一旁说:“美江姐,她是老板的女朋友,也是'凯昌'的殷大小姐,“一听到是邢孝天的情人,舒美江此刻的心真是五味杂陈,仿佛一桶醋倒进她整片心湖,让她觉得不适莫名。
“阿美,麻烦你看一下厨房的火。”舒美江交代后几自走向冰箱,打开后倒了杯果汁。
“殷小姐请喝杯果汁。”她把果汁递到殷茵面前。
殷茵不屑一顾地瞥目说:“拿开!拿开!杯子也不知要消毒一下,谁知你们用那杯子请了多少客人?”舒美江慌张地解释着:“没有没有,这套杯子是我上街刚买回来两天而已,所以还没有人用过。”她仍伸长手把果汁捧在手中。
殷茵这才缓慢又不情愿地接过果汁,但才喝了一小口,她就大发雌威地嚷:“喂!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鬼东西?”在厨房看炉火的阿美探出头问:“什么事?”“没事没事。”舒美江挥手示意她别开口,又转身向殷茵说:“真抱歉!如果你不喜欢,我帮你倒茶。”舒美江才伸手要接走杯子,却没料到她才轻触到杯子边缘,殷茵就突然放松杯子,结果不但杯子破了,连殷茵的衣服也全湿透了!
“对不起!对不起!”舒美江慌忙道歉,只当殷茵不小心太早松手而她手脚动作太慢了。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笨手笨脚的,你可知道我这套衣服价值多少吗?十万块耶!
你怎么赔我?”殷茵跋扈地叫骂。
十万元一套衣服?舒美江听得脸色全灰了!她工作一整个月,不吃不喝也赔不起殷茵一套衣服,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邢孝天出现了!
“孝天,你回来啦?我等你好久了耶!”殷茵一改嚣张姿态,反变得柔情似水地靠向邢孝天。
邢孝天对美人的投怀送把无动于衷,他只把视线投注向蹲在地上的舒美江,不解地问:“美江,你蹲在那里做什么?”殷茵马上恶人先告状地哆声嚷着:“还说呢!孝天,你怎么会请了这么个笨手笨脚的佣人呢?你瞧她用果汁把我倒得全身都湿了啦!我不管我不管,你要把她开除啦,别的菲佣都做得比她好。”她喋喋地叫嚣。
邢孝天虽是心烦,仍笑哄着:“她是不小心了点,你也别气了,不如我陪你去买套新的,好不好?”美江闻言挑起眉看了他们一眼,又垂下眼收拾残局。不知为何,她竟觉一阵心痛,她强憋着急欲落下的泪,怕被瞧见,她把头垂得好低。
殷茵喜形于色地笑问;“你要陪我逛街!?”她太高兴了!以前任她怎么要求拜托,他都用“没空“,或者是“忙“来搪塞她,这一刻他居然自动邀她,这实在是好现象。
“去不去?”邢孝天淡问,他只不过是想借用殷茵来刺激美江,每次看美江无动于衷,他就一肚子火气!
“去,当然去!”殷茵忙点头答。机会难得,不去就太笨了!她自动自发地挽勾住邢孝天的手,笑说:“走吧!”“两位慢走。”舒美江额首道。
邢孝天转头看她,当她是异类怪人般看待。
这一招居然没效?他真是败给她了!看来,他又得另谋他法了!
第五章
舒美江被邢孝天决定订婚的消息震慑住。
她十分意外,却又不明白自己心中那股不知名的痛是因何而来了那原不于她的事的,可她又无法否认自己心中确实受了一阵打击。
订婚宴据说是在希尔顿饭店举行,邢宅上下全参加了,就她要留守看家,本应感慨于被弃于外的无奈,但她反而庆幸自己没参加。
“我是怎么回事?”她自言自语地自问。
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态?没来由的疲惫,没来由的心痛,外加没来由的失落感,难道是她爱上了邢孝天?
不会吧!?舒美江被她自己这个荒唐想法吓住了!
她拼命想甩掉这令她芳心大乱的想法,她不可能,也不该有非分之想;邢孝天是她不能爱,也不该爱的男人,她气自己不该痴心妄想。
立在门口的邢孝天已在屋外观看了她一上午,他故意骗美江说他今天订婚,还故意让小何、阿美都休假回家,一切只因为他想一探美江的反应。
原本他还担心美江会不在乎,但现在他倒宁可相信美江迷糊得弄不清自己的感情,否则她不会呆呆地坐在客厅一整个上午,还净做些奇奇怪怪的事。
他抱着小奋推开门问;“你到底在干什么?”“啊!”舒美江猛地从沙发上弹起。
她被邢孝天的问话吓了一大跳,仿佛心事被窥个正着。她羞红了脸,抚着差点蹦出来的心,对着他一味汕笑。
邢孝天放下舒奋,拍拍他说:“小奋上楼去玩,““好。”他说的话仿若圣旨,小奋答后飞也似的奔上楼,舒美江看向梯口,有点吃味地说:“真不知你是他爸爸,还是我才是妈咪?我叫他都没这么听话。”“都一样嘛!”邢孝天嘻笑道,“哪里一样?我怀胎十月才生下他,你又不是他老爸,根本不一样,他没摘清楚!”“他喜欢我,还希望我当他爹地,就等他的妈咪点头而已。”邢孝天话中有话地说。
舒美江冷眼看他说:“这笑话可不好笑,““原来你也听得懂拐弯抹角的话啊!?”邢孝天朗声大笑地取笑她一番,舒美江白他一眼,没当他是老板地丢了他一个枕头当谢礼,事后她转身走向厨房,邢孝天也趋步跟迸,舒美江突然转身和他就撞个正着,他的胸膛硬梆梆的,害她撞得差点歪了鼻梁,她忍不住埋怨道:“干嘛跟在我后头?”“也没人教你突然回头呀!人家开车也不准随意倒车的。是你不懂交通规则,还怪我?”邢孝天反将她一军,舒美江突然不服输地嚷:“高速公路行车也要保持一定距离,你根本没有安全概念!:““哦!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赔喽?”邢孝天故意向她逼近,舒美江节节后退,想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她慌忙地寻找其它话题说:“订婚宴怎么这么早结束?”“我想结束,它就结束。”他说得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表情。
舒美江再度把话题转向,她问:“小何和阿美呢?”“我放他们几天假,让他们回家去度中秋,““真的!?。舒美江眼睛为之一一亮,她满怀希望地问:“那我可不可以也休两天假呢?”“你也想休假?”“我想去高雄看朋友。”“那我怎么办?你忍心丢我一个人在家没饭吃吗?”他存心教美江有罪恶感,“可是我也有假可以放吧?”她不明白他为何故意把话说得暖昧不清?想自己不过是个管家,又不是卖给邢家二十四小时,可是说也奇怪,她就是会升起罪恶感,“其实我已经安排好了。”邢孝天退开她一步笑说,““什么?”“我们到台南部去玩。”“我们?”舒美江还没会过意。
“小奋、你和我,我们。”“我们!?”舒美江大吃一惊。
“收拾两套换洗衣服,下午出发,“邢孝天丢下她迳上楼而去。
舒美江一时回不过神来,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要带他们母子去玩,而他今天刚订婚?他是殷茵的末婚夫?她真的不明白,非常地不明白。
由北南下,一路上,舒美江始终不敢相信坐在前座开车的人是邢孝天;对她而言,一切仿佛在作梦,可是却又是不争的事实,因为他在眼前。
他们的目的地是位于嘉义大埔乡的“跳跳农庄“,但他们准备先上阿里山过上一夜看日出,此刻他们已在半山。所以舒美江始终不敢开口打扰邢孝天开车,当他们终于抵达阿里山时,舒美江忍不住担忧地问;“你这样放着未婚妻不管好吗?”“出门来,别皱着眉头,那些事你不用心烦,小奋我来抱。”他把舒美江轻拉至一边,弯下身抱出小奋。
舒美江跟在他后头还是担忧地问:“殷茵小姐如果知道会不会误会?”邢孝天旋个身和她面对面,笑说:“你很烦耶!”“呃……我……我知道,我知道我很烦,可是……”舒美江垂下头接受他的指控,双手不停绞动外套的一角。
邢孝天看得很是心疼,他不忍心看她一直为这事而受着良心苛责,所以他决定结束恶作剧的玩笑,他倾身覆在美江耳边说:“我根本没订婚。”他笑着走开。
“什么!?”舒美江不敢置信地大叫。
邢孝天再度回头笑答:“我说我根本没订婚,那是骗你的。”这一次舒美江听得明明白白,她气得双颊鼓动,用尽吃奶力气地扯嗓大吼:“邢孝天“她恨不得瑞他一脚,赏他一拳;可是她忽然间安心了许多,难道她真的爱上他了!?
因这个大发现,她的心受到了强烈震撼。
“一间房。”邢孝天坚持着。
“两间房。”舒美江也丝毫不退让。
两个人一直僵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