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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们俩?那我们应该怎么弄?”十分好奇地眨巴着眼。
“你乖乖呆着,我去。冷不冷?”他边说边又抱了一条厚厚的毯子过来,像缠木乃伊似的裹住我。“头发还是要吹干才好,别动,你等着。”
半分钟后,他拿着小型蓄电吹风站到我背后,单脚跪在沙发上。一股一股暖暖的热流自发稍缠绕过来,他纤长干燥的手指偶尔会碰到我的后颈,或者穿插在湿漉的发束之间。他的手掌带来一阵阵温热的和风,一如他那样柔和。
安静地让他梳理我的头发,安静地撒播迷醉的发香。我手里拿着一面小镜子,看到水银中模糊的自己,带着刚出浴的粉粉颜色。悄悄转移镜面,使得它呈出陶小桐的影像。
他低着头,额前几束头发拦了漆黑的眸子,在屋里暗淡的光线下,他唇角那点微弱的弧度好似一根奇妙的缀饰,有着精灵般的亮色。
他好好看哦!即使是从这样蹩脚的角度望过去,即使是反过来的他,都叫我不得不心花怒放。
“喂,偷窥很有意思哦?”他忽然俯下来挨着我,盯住镜子。
“少臭美,你有什么好偷窥的?我早就看腻啦!”收回被明镜反射的视线,装得若无其事。
“我去做饭了,大小姐,您好好呆着呗。”他笑得灿烂极了,就连他的背影,都是带着笑意的。
抱着一堆软绵绵窝在沙发里发呆。不一会儿从厨房里传来叮叮咚咚的声响,在沉沉的深色里,陶小桐的身影越发显得有魅力了。
冷天实在是适合打盹,在空调的热度还未散去的空间里,我迷迷糊糊沉睡过去。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亮堂许多,不过这些光亮是来自于无数根粗大的红蜡烛。餐桌上,几个精致的碟子盛着热气腾腾的菜色,飘出一些又一些诱人的香味。
一时还难以从侧躺的姿势恢复过来。猛地觉得自己掉入了梦境里,我这人不是经常幻想经常白日梦吗?这?狠狠捏了捏手背,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啦。这次是真的。
“公主殿下,可以用膳了。”
陶小桐在我旁边蹲下来,偏着头跟我说话。我歪歪扭扭地坐起来,一下子没有适应这摇摇晃晃的火光。浪漫,也就两个字。真TM浪漫啊!心里由衷地感叹起来。
外面还是有些微雷声,我拉着椅子靠近他坐下。一手拿筷,一手拿勺,望见桌上香浓的鸡尾虾、酥黄的煎鱼排、清爽的银耳汤,还有现烤的比萨,我目瞪口呆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陶小桐同学还真是深藏不露哈!
看我半天没有动静,他伸手夹了一块鱼肉放到我碗里,“尝尝我的手艺啊,你可是第一个。”
不可置信地将鱼递进嘴里,嫩软的触觉将适中的咸辣释放出来。感觉就像《中华小当家》里面品尝可口菜肴时脑中会闪现美味的灵光,此刻的我正是被这绝佳的口感折服。“陶小桐,你还真是一鸣惊人呐!平时那么低调,啧啧,小子,有前途!”
他自己不动筷子,只是看着我夹夹这个,试试那个,然后不断称奇不断赞美,一脸崇拜。仿佛我夸奖他的话就是他的食粮,光听我说话就饱了一样。他一个劲儿要我多吃多吃,脸上没有停止的溢出笑容。那样的笑容,应该可以理解为幸福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No。141 不见了的小时候
“陶小桐,你听,又打雷啦。好神奇哦。现在是冬天没错吧?!”
“这种现象是正常的,冬天不是不会有雷雨,只是这样的情况很少。你知道为什么要点红蜡烛吗?”
“这小儿科的问题下次不要问我啦!‘年’原本是指一个像麒麟一样的怪物,它最怕红色,所以每到除夕夜,各家各户都会贴红对联放红鞭炮,要赶走它。”我尽兴地撕扯着孜橪味道浓烈的鸡爪,说得含混不清。
“那你怕不怕‘年’?”
“有你在,怕啥?!”
“可我要是不在呢?”他的神情变得认真了些,眼中混合着试探和期许。
“刚刚不是才约好不分开的吗?所以,你不会不在的。”想了想,又焦急地询问道:“对不对,对不对?”
“嗯。”他眼光复杂,大大手掌揉了揉我的头发,传递过来一点安心,又夹杂了些许不安。“这个,餐后甜点,也是独家哦!别的地方可吃不到。”
接过他递来的米黄色布丁,用小银勺舀了一小块。吃在嘴里马上就化了,一股浓重的奶香伴随着鸡蛋的甜糯晕染开。甜得很滑很香。
“哇,陶小桐同学,你对我还藏着捏着哈?你以后做家庭主夫得啦。”
“哪敢啊,对你可是坦白从宽的。这些都是第一次上桌。”
“真的?那你可不可以只做给我一个人吃?”说完以后才发现这个要求似乎过分了那么一点。我又不是他的谁。我到底是他的谁?脑中的天使恶魔又开始争吵了。
“好,这本来就是专门为你做的。”他淡淡笑着,宛若夕阳下的安琪儿。跳动的烛光映衬着美妙的一刻。我嘴边沾着布丁奶沫,被那个名叫幸福的光芒一层一层包围住。
“我来洗,今天你是客人。”
“嘿呀呀,干嘛分这么清楚!咱俩到底谁跟谁呢?!洗碗本小姐还是会的。可别小瞧我!”说着我就去抢他的围裙。
在我们打闹的当儿,来电了。房里一瞬间明亮到刺眼。我松开他,蹦跳着跑去吹灭一根根蜡烛。等我回到他身边,已是气喘吁吁。
“傻瓜,干什么事都这么急急忙忙。”他伸手点点我的额头,顿时传来一股洗洁精的苹果香味。
系着围裙的陶小桐依然是那么的帅气,为什么他会生得这样完美呢?看着他就止不住地发愣。感觉他周身有一层毛绒绒的光色,很想上前掐一掐。
“晚上是看电视还是看电影呢?”他用抹布擦干手,十分潇洒地解开蝴蝶结。
“当然是到你房间玩啦!”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直到拽着他抵达那间幻觉一般的屋子。
依然那么整洁,依然是蓝绿相间的色调。光着脚板踏在雪白的绒毯上,放开他的手,朝前走几步,再回过头。笑。
突然发现今天这年夜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间渺小的单间里,有且仅有我们。我身上还裹着两层围毯,像只笨笨的小白鹅。
“小傻妮,你还没换衣服啊?”不知道陶小桐对我怎么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称呼。他明亮的眼光晃一晃,再晃一晃,最后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加厚的绵质衬衣,摆到床上,然后退了出去。
我穿着他的衣服,脚杆光溜溜的。就这样在他的房间里乱逛,一下坐到桌前敲键盘;一下踱到书架看杂志。一点也不冷。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得到我示意后,端着热茶的陶小桐走了进来。他一身运动衣裤使他干净的脸庞格外清澈。
“不会冷吗?呐,水蜜桃花茶,你上次不是说想喝的么,我就买了。”上次?噢,记起来了,那天我只是很随意地指了指橱窗里摆放的那枚精致罐子,随口提到里面瘪瘪香香的干果茶,他居然把我的话一直放在心里。
一口甜酸下肚,暖意顺着经脉涌向全身四面八方。
落地窗外,滂沱大雨敲打出零零碎碎的响动,整个窗子仿佛变成了一面水帘,使得远处的风景朦胧得怎么看都不真切。我们一起度过的除夕夜总是这样不可思议。
不用想象也知道外头冷得惊天动地,一窗之隔的房里却温暖如春。我象征性地拉了空调被盖住腿。再抱一个粉红缎带的抱枕,和陶小桐一起翻孩提时代的照片。那本厚重的影集封存了我们整个童年。
穿白色马甲涨红脸的我们;
鼻涕流了一半的我们;
石头剪刀布的我们;
幼儿园门口结伴而行的我们;
看《妈妈再爱我一次》看哭了的我们;
积木堆了一遍又一遍的我们;
古旧阳台上嬉闹的我们;
木板房里赤脚朝天的我们;
趴在地上用蜡笔画画的我们;
吃小笼包蘸很多辣椒的我们;
带着红领巾唱少先队歌的我们;
运动会拿着花球跳啦啦操的我们;
钢琴舞蹈联袂演出的我们;
聚光灯下的我们;
礼堂里的我们;
摘地雷花种子的我们;
被苍耳粘住的我们;
爬去树上捉知了的我们;
同桌时从来不画三八线的我们;
……
“天哪,陶小桐,你小时候怎么长得那么呆啊!”我翻一页,他翻一页,两人时不时互相讥讽一番。
“你才是呢,又傻又笨。看这一张的表情,哈哈,还记得那时候你为什么哭脸吗?”
“肯定是你欺负我了呗!”
“乱说,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啦?每次都是你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欺压我。”
“好嘛,你看你,橡皮泥捏得这么丑。啊还有那张,嘻嘻嘻,第一次上台表演吧?腮红弄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那又不是我自己化的。”他的大手盖到我头顶,慢慢揉乱我的头发。
那里面,装满了我们一路长大的痕迹。照片的背景颜色不鲜艳,也不明媚,甚至那些相纸都开始泛黄、退色。可是这些活生生的画面一直深深刻在我们的脑海里,有彼此存在的记忆里。
No。142 擦边球
看完相片,越来越感触陶小桐对于我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最开始的兄长,到后来的朋友,再到介于友情爱情之间的第三种感情,我们在不知不觉中,都长大了。
“我们来玩塔罗牌吧!”转身面向他,摇摇他的手。
“怎么玩?我不会呀。”
“笨死啦!就到网上测算嘛。”
“行,看你这个小女巫能够算出什么曲折的东西来。”
把他的手提抱下来放在膝盖处,屏幕上被我点出诡异的塔罗图案。
玩着玩着睡意袭来,我头一歪,往陶小桐的肩膀靠过去。鼻子里,嘴唇边,全部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软软的、清清的。
“心心,到床上去睡,啊。”迷糊中他扶住我的肩膀,低低跟我说话。
我摇着头,十分不情愿地说:“不啊不,我要睡到地上,舒服。”
感到他把我横抱起来,轻轻将我放在柔柔的被褥中。然后肩膀两边的空间被压了压,最后房间里一直流动的音乐也销声匿迹。
听到门栓响动的声音,我猛地惊醒过来:“陶小桐,你去哪里?!”
本来合上的门又开了,皎洁的面容探了进来:“我睡别的房间呀。怎么?”
“啊?你不陪我吗?我会怕的。”
“你想我怎么陪?难道……睡你旁边?”
其实我正是这么想的啊哈哈哈哈,可是碍于小女子的矜持,我还是略带羞涩地说:“你别想歪啦!不过,我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又不会怎样。”
“你怎么知道会不会哪样呢?”他忽然钻进门,迅速地反锁好,唇角带了一点邪气的笑意。
接着,他像只小狗一样手脚并用地爬过来,脸颊跟我的脸蛋平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其实,想歪的是我吧!这可是我一直期待的场景捏!Oh my God!不会,不会要实现了吧!那我可是一百个愿意。
但我嘴上却说:“两个怎么啦,我可没把你当男的。”
他笑得更加邪佞,靠我更近一些,吐出一圈*的气息:“那你想试试我是不是男的吗?”
“你敢乱来,我一脚踹飞你。”说着,我真的一脚踢过去,活蹦乱跳的陶小桐就被我这一脚给踢到了床下。
我连忙探出头,“不要紧吧?有没有弄伤你?”
他跌在白茫茫的天鹅地毯上,一动不动。我又向前移了移,一探究竟。冷不防被他突然伸出来的手狠命一拽,我就像只蛤蟆一样直接趴到他的身上去了。双手贴到极具挑衅的温暖,脸靠近他的脖子,不知所措。
“小样,胆子越来越大啦,敢踢我哈。”不晓得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不敢乱幻想他会怎么做,心中既紧张又激动。
然后,腰部被挠得痒痒的。我不由自主的大笑出来,想摆脱他的手掌。可是不管我怎么扭动,他都牢牢掌握着我。我拽着他的衣领,像条脱离水的鱼,乱弹乱摆。一会儿,他将我按在地上,挠得我快要笑岔了气。“妈妈呀。哎哟陶小桐,你放…哈哈…放了我吧。大王饶命!”
也许是忽然感觉这姿势对我们两人来说都有些暧昧,他停顿下来,“谁叫你不乖乖睡觉呢?!”
“你看吧!还说没有欺负我,那你这算什么行为??!”
“你说是什么?”他剑眉一挑,漂亮地反问道。
我想了半天,眼珠转了好多圈,终于吐出两个字:“非礼。”
“哈哈哈,非礼?你这笑话很冷。”他一会儿抿唇,一会儿又笑开,亮白的牙齿忽隐忽现。“不好意思,我也没有把你当女的。”
“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有着明显的女性特征的,太打击人啦!我话锋一转:“是吗?那好呀,反正我搂着你你也不会怎么样咯。”说着我就凑上前一把抱住他,和他一同倒在地上。
“嗯,你就当我的大兔子吧。又软又暖,好*咧。”我继续慵懒的声调。
这样太亲密了呢,我都觉得身上的荷尔蒙过剩分泌喽。起初他没有说话,大概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接着,一股轻微的抵触力量开始推我的肩,“好了别闹了。”他有些异样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抬脸望向他:“我是不是女的?”
“是。”他的脸渐渐泛了红光,目光也开始游移不定。
我还是没有放开他,“错了错了,我是要问‘你现在觉得我是女的了吧’!”
陶小桐忽然用力推开我,鲤鱼打挺的坐起来。我撞到床沿上,碰疼了膝盖。他的举动让我捉摸不出他的意思。沉默了几秒钟,他反过头,认真查看了我的腿,“疼吗?对不起啊。”
“你怎么怪怪的?”心中隐约觉察出什么,却又担心是自己想得太多。
“已经是新年了。可惜今天放不成花炮。”他拐弯抹角地避开我的话题,“睡吧。”
陷进海绵一样的床榻里,很快就入了梦乡。陶小桐睡在地毯上,整间屋子暖得不像话。
神奇的塔罗告诉我——I will fall in love with a person who lives in my dream and get all the happiness in the life……
No。143 第三次亲密接触
早晨的时候,窗外飘着一些灰色的云,雨早就停歇了。我的小兔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巨大了哇?眯着眼睛往里靠了靠。暖洋洋的,体温?
果然,经过一夜,还是回到了那个姿势,难道我做梦都在想着靠近他、靠近他,然后就真的翻滚到他身边了。搂着他的腰,一只腿掸在他腿上。天鹅地毯柔柔软软,陶小桐的身体也是绵绵热热。这样的感觉好舒适呢。
屋子里没有什么光,可是我可以看到他洁净的脸的肌肤,透着健康的亚色。这家伙也喜欢穿着衬衣睡觉。而且他的衬衣好多好多,大半个衣橱几乎被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衬衣占据。所以,平素只要看到穿着衬衣的男孩,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到他。而在我的时尚宝典中,穿衬衣的男生是最帅的。
此刻,他白色衬衣的前两粒扣子懒洋地松开,现出诱惑的光色。情不自禁地靠过去,噌啊噌,噌了满鼻子的温热。
一头缩进被子中,在昏暗的蒙昧里,接近他的心跳。一下、两下……像他的琴声那样干净和好听。第一次这样贴近的听一个人的心跳,这个象征着生命的生生不息的悸动。耳朵挨在他胸口最灼热的一处,有些缺氧的环境弄得我更加燥热。
正准备探出头去,陶小桐忽然翻身,由正面变成右侧着地。顿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整个席卷得颠覆,还来不及呼吸新鲜空气,就被压在他的手臂和幔幔棉布里。
在这个显得有些密闭的空间,我紧紧和他贴在一起。上帝啊,我可是没穿内衣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第三粒扣子也松掉了。于是,只隔着一层微薄的布料,我和他就要坦诚相触了。怎么动都动不了,比陷在水里还难受。血压升高、脉搏乱跳。
抽出还算比较自由的右手,杂乱无边地乱扒,所到之处全是火焰一般的狂热。一会儿摸到他屁屁,一会儿捏到他大腿,快疯了。
忽然,头上的被褥全都撤退,一瞬间暴露在新鲜空气中的我一下子格外舒畅,大口大口吸着冷清却珍贵的氧气,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双带笑的眼光流连在我的脸上。
“你怎么钻到我的被子里来了?小姑娘。”
听到这动听的散漫声音,我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一张番茄酱色的脸在支支吾吾中又想钻回到被套里去。
“而且,你跑到里面搞研究么?弄得我好热。”
“我我我想我应该是不小心掉下来啦。”边说边一寸寸地离开他,手抵住他的肩膀。
没想到他靠过来一些,右手撑着头,“等会儿可不准说是我吃你豆腐。”
“哦。”傻傻地回应道。突然想起刚才那样近的抱在一起时,他很可能已经醒了,心中更是羞羞得不行。再不敢对着他的视线,却瞄到他衣服底下那段玉一样的肩胛。这样还是太近吧…
“起床了,太阳晒屁股啦。”感觉他起身、离去,由于没有直视他,所以我并没有发现他脸庞上那抹异样的粉色,在新年的第一天犹如一道吉祥的光亮。
躲在被子下面回忆刚刚那令人心动的一刻,一会抓狂一会傻乐一会咬着被单莫名其妙。磨蹭了十多分钟,我才慢吞吞地爬起来,很乖地掀起被子来叠。那么一掀,那床蓝点点的被被一侧,一团惹人分心的鲜红印入我眼帘。
我的第一反应是:啊!陶小桐居然也…也…如此open!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感觉到呢?
这也太快了吧!虽然没什么好奇怪的,可还是有些意外嘛。哎哟。他怎么总是这样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陶小桐!陶——小桐!”带着一堆奇妙的心情把他召唤过来,然后又欣喜又不好意思地说:“你变坏了,还不准我说你吃我豆腐。”
“什么什么?”他衔着牙刷,吐出含混不清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