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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耍心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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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大八卦?」柯顺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解的眨啊眨的。
  「妳知道,他们那种豪门男人都不太安分的,哪个不三妻四妾。这里又没有狗仔队,正是发生不该 
发生的事情的好所在不是吗。」
  「盛北川!那个人是他的妻子啦!人家罗以律才不是那种花心的混帐呢!」
  「 啊?」盛北川搔了搔头。再看了一眼,虽然隔着金色纱帘,但仍是可以隐约看到那名女子长得相 
当秀丽。「哦,原来是他妻子哦。长得还不错 … … 」迎上妻子的大眼睛,非常识时务加上一句:「不 
过还是妳最美。」
  「讨厌!」她娇笑。「好啦,别看了。」见妻子还不时会偷看过去,他轻轻扳回她的脸,指着她盘 
中的罗西尼鹅肝黑松露牛排,「还有一大半,妳快吃完,我们好回去了。」
  「我吃饱啦,你帮我吃。」她叉起一块,往他嘴里塞去。让他忙点,她好可以多看那名女性梦中情 
人几眼。
  「北川,你觉得,他们可能在谈什么?」
  「唔 … … 不知 … … 那女的看起来很像我们公司里的女性主管那种样子。可能是在谈公事吧! 
那种女白领形象的人,总觉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战斗 … … 」他尊重有能力的女性,但这种女性可不 
能与他一同生活,会很要命的,是男人就受不了。 
  「可是那样看起来很神气啊。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可以是那个样子,你不觉得很有威仪吗?」    
「妳真的希望当女强人?还是只是说说而已?」
  她想了一下。皱皱小鼻头,笑了。 「我讨厌变成咄咄逼人,所以当不了干练的女性。就是因为知道 
自己做不来,才会偶尔幻想一下嘛。」
  「那就好。那种女强人,事业心那么重,婚姻通常不太好。」
  「乱讲,有罗以律那种丈夫,她作梦都要笑了,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婚姻不好!」多好的男人啊!就 
算是笨到无可救药的女人,也会死抓着不放手吧” ?
  「可不可以请妳再说一遍?」罗以律不是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他只是不相信这样的话,今生今世 
居然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以律,我们分居吧。」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稳、眼神还是那么澄澈,证明她是在无比清醒的情况下 
,把这话说出来。
  罗以律静静的看着她,确定她没说错之后,他以轻且冷淡的声音道:「我不问妳为什么做出这个决 
定。既然妳对我开口,如果这是妳要的,那何不做得更彻底一点!不必分居,就离婚吧!」
  「离婚 … … 」她语气有一瞬间的飘忽不稳。
  他察觉了,语气更冷,但带着疏离的笑!  「妳忘了?我总是给妳妳要的,并且习惯多给。」
  沉默,好久的沉默。她低首,而他缓缓啜饮饭后的普洱茶。
  「那就,离婚吧…… 」她这么说着,但不敢看他。「反正 … … 那正是我原本要提出来的 … …  


第二章
  他知道女人与男人在思想上、行为模式上的差异,可比火星与地球,几乎是永远别想达到「有志一 
同」、「心有灵犀」的梦幻境界.所以在他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不要企图想去了解女人,也不要 
以为你了解女人,因为那都是错的。
  而如今他婚姻莫名其妙的触礁,这个真理再度被印证,他是罗以律,出身于人们口中的「百年罗家 
」,这是一种对商界元老家族的敬称,尊敬这个古老的商业家族竟能在风风雨雨中,从日据殖民时代走 
到如今民主自由时代,一百年来,仍然能在台湾屹立不摇,稳如盘石。
  因为先祖重视隐私,不喜张扬,所以即使罗家如此官田裕,却从来都没上过富豪榜的榜首。然而不 
管历年的首富大名如何的更替,被无情的商界风浪汰旧换新一轮又一轮,百年罗家总是静静的待在前十 
的榜单内,有时是第三名,有时是第十名。从台湾流行起计算富豪的身家时,都是如此。
  百年罗家从来不是首富,却是上流社会公认的商界责族,是历来的商界新兴富豪与家族乐于攀交的 
对象,并会因为成为这个家族的朋友而感到无比荣幸,像是从此证明自己不仅是富了,而且还贵了。
  他是罗家第四代,长房的次子。
  次子,是个尴尬的身分。因为不像长子被寄予厚重的期待,打一出生就被当接班人仔细而严格的栽 
培;也不像么子那样被宽容,可以任意的享受长辈与母亲的疼爱。
  许多历史研究学者、商界观察家们对罗家的百年不衰,有着诸多见解。其中最有志一同的是-罗家 
有着严谨且绝对的传承方式,并且祭入家训中,任谁也不能轻易改动。罗家的家主,只会是长子。即使 
这个长子才能平庸,也绝不更改这个家训。历代长子打一出生,就有继承权,他可以继承来自于父亲百 
分之七十的财富,剩下的百分三十则由其它弟妹分享。若有其它才能出色,且不甘屈居于人下的子弟, 
就让他分家出去,并给予一笔丰厚的创业基金,提供所有能提供的资源助其创业一百年来也不乏这样的 
例子,但大多数的人仍是愿意留在家族里效力。
  罗以律上头有一个准继承人的兄长,下面有一个个性独特的弟弟。大哥沉稳,小弟狂放,两人出色 
的表现,让他们从小就是长辈关注的焦点。他们三兄弟都不是喜欢被注目的性子,所以对大哥与小弟来 
说,成为常被亲友谈论的话题,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而他,则幸运的躲过了这个困扰。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家族里的平庸之辈,缺少好强 斗胜的性情!至少他对于罗家累积了四代的巨大财 
富,从来没有想要得到与驾驭的欲望。
  他的父亲很早就对名下财产做出分配:百分之七十理所当然给长子:百分之二十给次子:百分之十 
给幼子。然后,次子与幼子又可以平均分配母亲名下的财产。不过母亲名下具有纪念性的对象,则必须 
交由长子保管,收藏在家族宝库里,作为长辈百年之后,对他们的追思与记忆。
  听起来比例少得可怜,但那其中代表的数目字,足够最挥霍的败家子花天酒地、极尽荒唐之能事的 
过一辈子了。
  他对生活从来没有什么不满足。反正生命就是这样,人生也就是这样。
  在公事上全力以赴,尽力挥洒,从中取得绝大的满足或挫败,商场好比战场赌场,投资与投机,其 
实不太有界限,每天都有新的挑战要面对;所以在私生活上,不需要再更多的刺激了,他只要平静。
  这八年来,翠微一直做得很好,给了他平静的生活。
  他不是那种会开口勉强别人的人,所以翠微所做的一切,都是她自己要的,他觉得不过分,于是从 
来不阻止,包括她坚持学商、当个职业妇女,与他夫唱妇随。在当年,为此还在家里闹出了一点风波。 
长辈都觉得她乖乖在家里奶孩子就好了,一连生了两个儿子,虽有保姆帮忙,但身为母亲的人怎么可以 
撇开不管 ! 
  要知道,罗家对子女教育是非常重视的,他们相信缺少父母关注又生活得太过优渥的孩子,将会在 
长大后成为家族的负担。所以罗家的媳妇通常会全职在家陪伴孩子到至少上小学为止,才能另做其它生 
涯规画。
  但翠微却成了例外。她嫁了他之后,第一年生元达、第三年生元遥,这中问还取得了纽约大学商学 
院的硕士学位。读完书之后,没一刻静止下来,马上进入公司工作,与他同进同出,当起职业妇女。
  家人很反对她这种置子女于不顾的行为,但翠微如果是那种会介意别人目光的人,当年就不会嫁给 
他了。
  父母都希望他能与她谈谈,请她留在家里,至少将孩子带到六岁、他们知道翠微只听他钓话只要他要 
求,她很少有不听从的。
  所有人都知道她爱惨了他崇拜死了他!
  关于她对他的热情:… … 他称不上感动,也谈不上厌烦。虽然知道自己有左右她的能力,但却极 
少使用。他总是这样,不喜欢因为手中握有主宰别人的权力,就轻易支使别人,把别人耍得团团转。那 
种无聊又恶劣的玩弄,不会让他的人生比较快乐。
  人与人之问需要尊重,即使是对自己的妻子当然,他也从来不以为自己是个很好的丈夫但也没有差 
到会被一个「爱死了他」的女人给放弃的地步吧!
  「她到底在想什么!」罗以律发现自己竟然在宝责的上班时间为私事发呆,忍不住低咒了声。
  闭了闭眼,坚决的将杂思甩出脑海,目光专注盯在计算器屏幕上,却发现工作列上 skype 通话讯号 
闪个不停,是他的长子元达。他将耳麦挂上,接通。
  「元达,有什么事? J 他问着远在美国读贵族小学的长子。儿子通常不会在他上班时间内找他,可 
见是听到风声了。最可能的报马仔人选则是……  「爸爸,奶奶说您跟妈妈要离婚了,是吗?」   
果然是母亲说的。「是的。」他道。没发现自己微皱着眉,心情再度被私事搞差。
  母亲对翠微一向很有意见。打从知道这个媳妇一点也没有当人家母亲的自觉、轻易将年幼需要照顾 
的孩子丢在美国,坚持要陪他这个丈夫回国工作后,从此就对翠微极之冷淡。并且立即打包行李,飞去 
美国陪两个孙子住,临走前还摇下了不少气话,说什么当母亲的人狠得下心,做祖母的可不能让孙子当 
孤儿!为此,至今不肯与翠微说话。
  母亲 … … 恐怕是以欢天喜地的心情来面对他婚姻失败这件事吧?
  「爸爸,妈妈那么爱您,您为什么要离婚?」儿子的声音非常不解。
  她爱他!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爱死了他!所以每一个听到他即将婚变的消息的人,都理所当然的认 
为他是个遗弃者,而非被遗弃的那一个。
  真是让他百口莫辩 … … 不过,既然他从不与亲友谈论自己婚姻,也就没有什么辩不辩的困扰。
  「元达,不管爸爸与妈妈的婚姻情况如何,都不会减少我们对你们兄妹的爱,你明白这点就可以了 
。」
  「我明白,但您不觉得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毕竟我们是您跟妈妈的小孩啊,爸爸。」这个儿子 
也很知道该怎么说服父亲同意自己对这件事有发言的资格。
  这样说,倒也合理。罗以律同意,于是道:「老实说,问题在你母亲。我猜最近她会去美国住上一 
阵子,到时你不妨问她。」
  「您没有问吗?」
  「没有。」
  「可是您却同意了。」儿子的声」首带着点指控。
  「元达,你母亲是个理智清醒的成年人,她做出了一个决定,自有她的理由。想必她也将所要面对 
的种种都考虑过了。不管那个后果是什么,她都得自己承担。总之,她为什么提出离婚,还是请你自己 
问她吧。」
  「妈妈怎么会有空过来?她那么忙。」儿子道。
  「不会再那么忙了,儿子。她今天向她的顶头上司提出辞呈了。」这是刚才传来的最新消息,整幢 
大楼都为之震动,自然有人会以最快的速度来向他报告。顺便问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当然,这也是因 
为大部分的人并不知道他与她正在协议离婚中,知道的人就不会为了这点离职小事而大惊小怪了-他们 
会惊的是另外一件事。
  「啊 … … 怎么会 …… 」总是显得少年老成的儿子,很少有结舌说不出话的时候。离职,表示离 
开爸爸,表示妈妈是玩真的!
  「是啊,怎么会 … … 」对于这件莫名其妙的事,他这个当事人也不是不感叹的。
  「爸爸,不管妈妈为什么提出离婚,为什么你那么快就同意了?」 
  罗以律楞了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这样明快处理事情有什么错,但眼 
下被儿子问题,倒是忍不住想着:为什么当时他同意得那样轻易?是不是以为她在开玩笑,决定给她迎 
头一个痛击?而,当他将她当成敌手对待时,就不会有任何包容的温存了。她,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儿子,也许你更该想想,为什么好端端的,你妈妈要这样做?婚姻这种事不是玩笑,如果基于试 
探或开玩笑的念头,都该承担最严厉的后果!」
  「爸爸,您生气吗?」
  「生气?什么意思?」
  「我觉得您的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那是你的错觉。」他坚定的道。这才想起,今天花了太多时问耗在这些琐事上了,现在是上班时 
间,实在不应该。「好了,儿子,如果没其它事的话,放爸爸回到工作上吧。」
  「 … … 嗯,不好意思打扰到您,爸爸。那,我写?写给您好了。弟弟还在睡,他也说想跟您讲讲 
话,到时我们一起写在信里吧。」
  罗以律扬了扬眉。「你们还想跟我说什么?」
  他的长子在耳麦那头顿了一下,像在组织恰当又委婉的说词,然后道:「本来觉得可能是您伤了妈 
妈的心,所以想跟您抱怨,表达身为儿子的立场;可现在,也许我得回头想想该怎么安慰您。」
  罗以律忍不住在桌上支起一肘,好撑住自己无力的脸。他知道现代的孩子很早熟,自家的孩子更是 
打一出生就特别独立,可他才满七岁耶!会不会太人小鬼大了点?到底是学谁的啊。
  他拒绝承认这是出自于遗传。因为已经有太多人说过他这长子从里到外都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甚 
至直接把他婴儿期的相片与录像带拿出来对照,从外表与一些行为上来说,还真是抵赖不了。
  所以,是元达自己长成这样的,跟父方的遗传全然无关!
  「元达,再见。」他决定一句话也不要再说。
  「再见,爸爸。祝您工作顺利。」
  「谢谢。」切断通讯,办公!
  坚定于工作的念头才想完,办公室的大门就被粗鲁的推开 ─ 
  「嘿!二堂哥,听说二嫂要离职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 呱啦呱啦的声音直接撞进来,在呱啦 
的身后,还跟着他两个看来形状狼狈,显然挡架未果的秘书。
  「罗慧,请妳有些基本的礼貌。」
  「哎阿,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讲究礼数。我说二堂哥,你与二嫂……」
  「向后转,出去,请我的秘书通报,如果我同意接见,再请妳敲门进来。当然,在一切程序进行之 
前,我要求妳得为妳的无礼鲁莽,逼使我两名秘书失职的行为,向她们道歉。」罗以律冷静的要求完后 
,目光回到计算机上,专心于工作,对她视若无睹。
  「二堂哥-」嘴巴上虽然抗议的嚷嚷,但却也知道这个家伙是个非常讲究原则的人,想走后门、要 
他看在亲人一场的份上通融,在这个上班的地方是行不通的。
  只好,叫完,出去,乖乖照做。
  罗慧当然没看到在她离开之后,罗以律忍不住揉起额角,觉得快被这些闲杂人等的「关心」给烦透 
了。
  只是离婚而已,家族里又不是没人离婚过,为什么要对他的婚姻这么关注?好,他们关注是他们的 
事,但为什么都要来烦他?
  这个时候,他很想知道同样的这种情况,另一个人是不是也正在遭受相同的炮轰?
  如果是的话,那他就会觉得好过多了。
  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商翠微现在正在打包行李。
  她本人很沉默,但周围很吵闹。了不起的是,满屋子的吵闹全是由一个人制造出来的。「商翠微, 
现在妳还有心情打包行李!」方忆文气急败坏的将商翠微手上的衣物抢过来,往沙发上一丢,以激烈的 
行动表示拒绝被无视。她也不转圈圈了,笔直站在商翠微面前,与她大眼瞪小眼。
  「不然呢?」商翠微沉静的问。
  「妳 … … 妳怎么还可以这么冷静!我告诉妳,要不是昨天收到妳那封- e-mail时,我人还在台 
湾的话,今天妳就可以看到电视上出现国际大头条,说有个东方人企图从太平洋游回来,结果被溺死的 
消息!」「游泳太慢了,妳应该知道世界上有一种叫作飞机的东西,很便利的。」商翠微说道。
  「那太慢了,还要订机位、等候什么的,不足以表达我震惊心情于万一 …… 喂喂!商翠微,我在 
跟妳形容我听到妳离婚的消息时的惊骇,妳别给我扯远了!」说完,本来很激烈的方忆文收拾好表情, 
换上肃穆的神情,彷佛在参加告别式似的,双手甚至抓扶着商翠微的肩,想要在她需要时,给予一个安 
慰的搂抱!
  「翠微,妳老实跟我说,那个罗以律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所以妳伤心欲绝之下,决定成全他! 
我们都知道,妳甚至可以为了他去死,如果他要求妳下堂,妳一定不会拒绝的!」 温暖的怀抱,有!满 
满的面纸,有!来吧,想哭就到我怀里哭!全天下的男人都是王八蛋,女人的友情万万岁! 
  「忆文,妳想太多了。」商翠微无言了半晌,伸手轻拍着好友因为忍着泪而剧烈抖动的面皮,不知 
道她为什么总是那么容易激动。
  「妳别又转移话题!今天妳要是不跟我说个明白,我是不会放过妳的!」
   「没有。」商翠微道。
  「什么没有?」没头没尾的语句,神仙也听不懂。
  「他没有外遇。」
  「怎么可能,那妳干嘛离婚? 」谁会相信那个长得太帅又太出名的多金男人,会忍受得住各色美女 
的诱惑!要知道,男人的兽性再经过一百万年也不会进化,他们把播种当成生命中最值得大吹特吹的功 
绩。
  女人追求的是她爱的那个男人今生今世只爱她一人;而男人要的则是今生今世被全世界的女人爱慕 
。总之,男人这种东西,是生来伤女人的心的!当方忆文正在心中将男人诽谤得不亦乐乎时,商翠微开 
口了,「离婚是我提出来的。」
  「嘎?!」不会吧?
  「他 … … 只是没有反对而已。」苦笑。
  「翠微 … … 妳跟罗以律提离婚那天,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忆文 … … 」商翠微无奈的看着她。
  「还是 … … 天啊!还是 … … 妳得了血癌?或其它不治之症?所以妳要离开他,躲到没人的角 
落去过完妳即将形销骨立步向死亡的每一天,不会吧?翠微、告诉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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