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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到年轻人的话。
“东方先生,我不明白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北唐伊沉着地应对着,作为赏金猎人,哪怕被人发现她也不能就这样轻易承认。
“北唐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你想从我这拿到‘坦桑蓝的垂帘’根本就是做梦!我告诉你,你休想从我这拿走任何东西!我不管你究竟是不是来报仇的,或者是其他什么目的。但‘坦桑蓝的垂帘’已经是我的东西,我绝对不会再把它交出来!哪怕是你,北唐也绝对不可能从我手中夺走它!”东方诺被北唐伊的态度彻底激怒,狠狠地拍着桌子站起身。
“很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北唐伊被东方诺激动的话语弄地莫名其妙,有种不祥的感觉,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你少给我装蒜!我知道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告诉你,我能做出一次就能做出第二次!我不知道你的命究竟有多大,但是只要想从我这里抢走‘坦桑蓝的垂帘’的人我都绝对不会放过!”东方诺犀利的双眼中冒着阵阵杀气,感觉要把眼前的北唐伊给吃了一般。
“我想你该冷静下,东方先生!”北唐伊懒得理会这个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的家伙,转身就离开了书房。
不远处的一个角落中,昏暗的灯光在地上拉出一道长而模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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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第十章 逐渐明朗的身世(1)
第十章 逐渐明朗的身世
从东方家离开,一路上北唐伊与南荣绯没有任何对话。前者反复想着东方诺刚才的一席话,现在冷静下来细想,感觉那些话似乎并不是疯狂时的言语,感觉东方诺把她当成了某个人。
车停在了北唐伊家楼下,下车后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就转身进楼。一路上,北唐伊隐约感觉到南荣绯有些异样,总觉得他心里藏着什么事似的。
看着北唐伊的身影进入大楼消失在眼前,南荣绯琥珀色的双眸眯成一条线。“苏珊,是我南荣绯。你帮我查一样东西……”宁静的黑夜,不见繁星也没有明月的踪影,一切似乎被什么包裹掩藏了起来一般。
挂上电话,南荣绯最后望了眼深不见底的大楼走廊,开着跑车呼啸而去,引擎巨大的响声划破了这片安宁,似乎预示着将来会有更意想不到的事会发生。
刚踏进家门,南荣绯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喂,是我。好,我知道了。”简单地通完电话后南荣绯就径直走进自己房间,打开电脑,不一会儿就收到一封邮件。邮件中显示着这样一段内容:
“坦桑蓝的垂帘”,系属于Tanzanite蓝宝石,原属于北唐家族传世宝石,而“坦桑蓝垂帘”的原主人北唐舟也于三年前因车祸和他的夫人一同死于美国。从此这颗传世珍宝就不翼而飞,至今没有任何线索证明它尚存于世间。
南荣绯琥珀色的双眸凝视着电脑屏幕上所显示的文字,脑海中回想着刚才在书房外所听见的每一句话。似乎那颗“坦桑蓝的垂帘”应该在东方诺手中,然后,为什么北唐伊会得到那颗原属于北唐家的传家宝石?还有,东方伯父为什么会那样愤怒地呵斥北唐伊是来报仇还说什么第一次第二次?东方诺、北唐伊,这两个人和“坦桑蓝的垂帘”到底有什么关系?
北唐伊……北唐舟?!北唐伊筠!难道说,是……
南荣绯双眸一紧,刹那间一个可怕的猜测掠过他的脑海。
可是,不可能啊!北唐伊明明是男生,但是北唐舟就只有一个女儿而已,北唐伊怎么可能是北唐伊筠呢?
“苏珊,我需要北唐舟的女儿北唐伊筠的资料。”南荣绯吩咐了句后便挂上电话,脑海中盘旋着无数的疑问。
不多久,南荣绯的电话便再次响起,听着对方的话南荣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电脑上又弹出一个邮件。
北唐伊筠,女,十八岁。父亲北唐舟一手建立了自己的宝石王国,与东方、南荣、西野三家并为“四大家族”。从小生长在美国,但于三年前离奇失踪,同年同时她的父母也在美国一场车祸中丧生。
鼠标滚动着,直到屏幕上出现一张冰冷傲慢的脸,瞬间南荣绯感觉时间凝滞,琥珀色的双眼盯着那张脸久久无法移开。
是她!这张脸,绝对是她!一样的冷傲,一样的不羁,一样的眼神,一样的感觉,除了发型外北唐伊和北唐伊筠简直是一模一样。
北唐伊就是北唐伊筠?!为什么她要女扮男装?为什么她要混进诺亚方舟?难道真的是为了报仇?
是计划?是阴谋?或者是复仇?
一直都感觉北唐伊并不简单,莫非这真是一场蓄意很久的阴谋。
可是,为什么她如同完全不认识他们一般?陌生与相识是无法伪装的,即使演技再好,总会露出马脚!但是,北唐伊的话语、举动还有神情,从头到尾都是那样冰冷而陌生。
三年前,三年前失踪?看来,北唐伊也就是北唐伊筠在三年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而另一方面,北唐伊一回到家就感觉头越来越疼,自从刚才和东方诺谈话之后,头就突然疼了起来,莫名地疼了起来。
中指不停地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这种难受,逐渐地头似乎没那么疼了。北唐伊感觉自己一定是生病了,从床地下翻出医药箱,拿出体温计擦拭了下后塞进嘴里。
望着天花板发呆,刚才与东方诺对话的情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当时,东方诺口口声声警告她别想拿走“坦桑蓝的垂帘”,可是为什么之前他又答应?还有,什么叫报仇?我只是为了任务而来,什么报仇不报仇于我何干?“坦桑蓝的垂帘”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贺兰锦迫切地需要它,而东方诺更是为了这颗宝石发如此大的火。这颗宝石究竟暗藏着怎样的故事?为什么所有人都想得到它!
疑惑不断涌现,北唐伊越来越感觉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巨大的阴谋中!
拿出口中的体温计一看,三十八度六,她居然发烧了!三年中她还从为生过比感冒大的病,没想到今天她居然发烧了,而且烧得还不低,怪不得头这么疼,这场病来得真是莫名其妙。
北唐伊将体温计擦拭干净放好后就在医药箱里翻找着能吃的药,胡乱地寻找着,翻出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可就是没一样能吃的。终于,北唐伊翻到了一盒看似能吃的药,当她正要吃时却被药盒上的一行数字给打击到了。上面写着:2006年1月25日,再一看保质期,天啊,早过期了!看来真是天要亡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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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第十章 逐渐明朗的身世(2)
摸索地抓过手机刚想打电话找尉迟利,没响到手机居然自己响了起来,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原来是东方羽斯打来的。
“喂。”北唐伊拖着有气无力的声音应了声。
“北唐,你怎么了?声音听着怪怪地。”电话那头的东方羽斯听出了北唐伊声音的异样忙询问。
“没事,我累了而已。你有什么事?”北唐伊感觉自己的头又疼了起来,有一股仿佛要被撕裂的感觉。
“没什么,我就是想跟你说,过几天我想去找John Lin谈合约的问题。”
“合约?你想和My Drem签约?”北唐伊努力不让头疼影响她的思绪,但是越是克制头就越疼。
“是啊。我想明天和你们商量下。”
“那就明天说吧。”北唐伊实在受不了只能应付了句后就挂上电话。
头,疼得要炸开一般,倒头躺在床上,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现在头不仅疼还觉得晕乎乎地,看来她真的病得不轻。想拿起电话找尉迟利,可是刚一起身就感觉两眼一黑,瞬间失去了知觉。
眼皮好重,头好疼,感觉整个人都陷入了淤泥一般很沉、很重。但是,她还是固执地想睁开眼,她不能就这么睡下,还有好多事没有完成,她的身世还没有明朗,她不能就这样倒下。
就在她挣扎时,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腾空被人抱了起来,她想看清那人的长相,可是无论她怎样努力眼前依然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隐约感觉额头上有一股冰凉的感觉,很舒服,头疼也在不知不觉中缓解了。就这样,在这股冰凉中她终于沉沉睡去。
床前,一个熟悉的身影抚摸着床上人儿的发丝,是柔情更是深情。眼眸中那种深深的眷恋透着浓浓的情意,同时那份无奈与疼惜也叫人感动。
北唐,三年了,原本以为不论是三年还是三十年你都不会改变。可是,没想到这次的任务居然让你变成现在这般。那个东方羽斯到底有什么能耐会让你改变?原本我也十分不解这点,但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时间,有时能让事情变得不同,可是有些事就连时间也无法改变。三年与五年,之间相差的两年,恐怕我是永远追不回来的。
尉迟利见北唐伊沉沉睡去,就走到客厅打了个电话给东方羽斯让他赶过来,东方羽斯一听北唐伊病了便马上应了下来。
最后凝视了床上的人儿一眼,尉迟利转身离开。带着不舍与眷恋他决定离开,走下楼后躲在大楼前的树后,大约过了十分钟,只见东方羽斯上气不接下起地跑了过来,一头冲进大楼。看着东方羽斯的身影消失在大楼深处,尉迟利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
他的任务完成了,虽然没有面对面,但是他已经完成了移交形式。现在,他正式将北唐伊交托给这个男生。没有任何对话,没有动作,也没有仪式,就这样他用沉默来进行这场移交。从现在开始,北唐伊只是他尉迟利的死党,但,如果有一天东方羽斯放开了北唐伊的手,那么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牵起她的手,然后带她离开,永远离开这个世界离开东方羽斯!
东方羽斯一进屋,看着躺在床上沉沉睡着的北唐伊心中就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冷漠、高傲的北唐伊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脆弱得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碎了一般。
走近,用手试了下北唐伊额上的温度,看来烧得还不低。东方羽斯看着地上散落着的药,竟发现这里连一种能吃的药都没有。看着床上的北唐伊,又不放心就这样走开,万一出什么事可怎么办?
“绯,你现在送点退烧药过来好吗?我在北唐家。”东方羽斯最终决定打电话给好友让他送点药过来,这样即不用离开又可以拿到药,两全其美。
东方羽斯从浴室拿出一条湿毛巾润了下后为北唐伊敷上,看着床上的人东方羽斯伸出手挑起那根挂在北唐伊颈部的项链,凝视着项链的他神情变得复杂万分,有欣喜,有思念更有忧愁。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项链吊坠上那个形状奇怪的凹陷时,眼神突然变得愧疚万分,似乎在这凹陷中深埋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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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第十章 逐渐明朗的身世(3)
“北唐,你是北唐吗?”东方羽斯的话十分奇怪,咋听之下十分矛盾,但是又有谁能理解他此时心中的那份无奈呢。“如果你真的是北唐,那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时间真的能让一个人忘记过去的一切吗?只有五年而已,为什么一切仿佛从北唐脑海中被擦去了一般?五年,五年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叮咚”,门铃响起将东方羽斯的思绪从遥远的地方拉回。打开门,只见南荣绯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
“这么晚出什么事了?”南荣绯环视了下四周后将袋子搁在茶几上问。
“北唐病了,在发高烧。”东方羽斯边说边翻着袋子,找到药后去厨房倒了杯水就走进卧室。
南荣绯跟着东方羽斯一同进入卧室,当目光触及到北唐伊憔悴的面容时,他震颤了!眼前这张苍白地没有一点血丝的脸就是北唐伊吗?惨白的脸,显得有些干裂的嘴唇,简直就像一张脆弱的白纸一般。躺在床上的这个人真的是那个坚强、冷漠、潇洒的北唐伊?
“绯,谢谢你。”东方羽斯为北唐伊擦拭了下嘴角流淌下的水渍后十分感激地看着好友。
“说什么傻话,北唐也是我的朋友。”南荣绯从未想过自己会用“朋友”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与北唐的关系。
东方羽斯灿烂地笑着,带着欣慰地笑着。
看着东方羽斯,南荣绯的内心是挣扎的。说?还是不说?到底要不要说出北唐的真实身份?
“羽斯,如果让你遇见五年前的那个女生,你会怎样?”最后,南荣绯决定先询问再做决定。
“我会紧紧抓住她的手,永远不放开。”说话间东方羽斯轻轻瞥向床上的人。如果说,有他曾经错过一次,那么他绝对不允许自己错过第二次!若大的的世界,能相遇就是一种缘分,再次相遇则是注定的缘分。
“……如果,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呢?”一句“永远不放开”让南荣绯看清了好友的坚定,第一次的错过是一种无比的遗憾,若能再次相遇,恐怕没有人会就那样放过。
“只要她还是她,我就永不放弃。”东方羽斯看着南荣绯笑了,笑得十分柔情却也十分坚持。
“……你会找到她的。”最终,南荣绯决定什么也不说!既然羽斯是那样地坚持,那么也许有一天他会发现,身边的那个人就是他等待了五年的人。想让羽斯自己去发现,同时竟也不想这件事从他口中说出,一瞬间他有一种想永远瞒下去的感觉。
“会的。”绯,我已经找到了她,可是,我不知道在这五年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似乎什么也不记得,仿佛根本不认识我,我很疑惑,在我找到真相之前,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们任何人。
同一个时间,同一个空间,两个人守护着同一个人,而他们怀着相同却又不同的心境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东方羽斯,对于他来说,能找到五年前的她,是上天的一种恩赐。她带来了许多他曾从未想到过的事情。如果没有她的出现,也许一切都会不同。只是,让他痛心的是,这个她却仿佛完全不记得他,似乎他从未在她的记忆中出现过一般。
对于她,他还有着后悔。若不是将她拉进乐队,也许后面的许多事都不会发生,不会有绑架,不会有生病,一切都会平静地度过。
南荣绯,对于他来说,好友能找到五年前的人,无疑是高兴的。只是,高兴的同时却不得不担心。三年前,北唐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羽斯不知道,似乎连北唐自己也不知道。一切都仿佛一个大谜团,越滚越大,越来越深。同时,还夹杂着一丝私心,竟然不希望谜底这么快就揭晓,因为一旦揭晓,他就只能隐隐退开了。
对于她,他还有着怜悯。一个女生,原本过着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是现在的她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没人知道。她又是怎样度过这三年,是不解,是怜悯,更是佩服。
屋外,灯火辉煌、灿烂夺目,街上来来往往着许多人。有几人同行的,有两人结伴的,也有孤独一人的。
◇欢◇迎访◇问◇BOOK。◇
第70节:第十章 逐渐明朗的身世(4)
此时,在市区的另一处,一个身影站在落地窗前,凝望着远方,因为在他视线延伸的方向有着他的牵挂与不舍,可是他却是那样地孤独一人。
北唐,有那个家伙陪着你应该没问题吧,你的高烧他会想办法吧。我能为你做的已经全部都做了,我能为你查的也全不都查了,而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些了,有些东西是我无法完整传达给你的,因为那需要你自己去寻找、发掘。有些事,你自己发现会比从我这知道更好,这样你会更容易接受,更容易接受自己的身世,接受曾经发生过的事以及现在存在于你身边的人。
尉迟利转身走到吧台为自己倒了杯酒,摇晃着杯中的液体。放下酒杯,食指游离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之上,最终在内心的挣扎后轻敲下Enter,慢慢合上电脑,端起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
北唐,我能查到的全部都查到了,而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些而已。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那三年不单单只属于你一个人,它还属于更多人,对于你它是遗忘的过去,而对于有的人它则是思念与无法忘却的过去。
我想,至今我做过最对的事,就是让那个人陪伴着你。
也许,只有这样,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夜幕拉开,清澄的光缕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如房中。床上昏睡的人此时似乎也逐渐清醒过来。
北唐伊努力睁开眼,惊愕地发现自己床边趴着两个人。左边,东方羽斯的脸在阳光隐约的照射下显得分外灿烂,嘴角还带着一丝晶莹的液体,十分可爱。而右边,南荣绯一头金发在阳光下散发着温暖的光芒,睡着的他显得比较温柔。
这两个人在我家干吗?为什么睡在我的床边?
北唐伊突然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似乎自己是发高烧了。想着就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只感觉额头冰冰凉凉,看来烧已经退了。
再看向睡着的两个人,不禁想,莫非这两个家伙昨天照顾了自己一夜?
“嗯?北唐,你醒啦!”东方羽斯惺忪地睁开眼擦着嘴边的口水,一见北唐伊醒了马上嚷嚷了起来,又是摸她的额头又是摸她的手心。“你退烧了,太好了!”
被东方羽斯这么一叫嚷南荣绯也从睡梦中醒来,还处于迷迷糊糊状态的他,看着清醒过来的北唐伊再看看东方羽斯一脸高兴的样字,虽然脑子还没清醒但他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退烧了?那就好,我去买早点。”说着,南荣绯就起身走出房间。
“你们怎么会在这?”北唐伊疑惑地看着东方羽斯,依稀记得昨天她烧得糊里糊涂时想给尉迟利打电话来着,可是后来电话还没打就昏过去了。
“是尉迟打电话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