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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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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找爸爸了。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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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海 变(2)         

  “嗯?”男生声音低沉,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   

  “他们都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妈妈根本不会再回来。奶奶说,和爸爸出走的那个女人,是他的初恋情人,或许,那是爸爸唯一爱着的女人。我的出生就好像是一个累赘。我不埋怨任何人。”   

  海洋在每天,或者每时每刻,都经历着变更。海水涨落。海底的生物体浮游更替。日出时会涨潮,海洋底部强大的内力推动地球另一边的海水朝光明的这一半涌来,冲刷掉黑夜带来的污浊。日落时海水在黑暗中退去,在沙滩上留下贝壳和死去生物的尸体。   

  潮汐更替,潮起潮落。任何生物都在冥冥中处于被控制中,即使是我们也不例外。世界被巨大的谎言所覆盖着。   

  “难道,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吗?”   

  “我不相信。”   

  海 光   

  贫乏空洞的生活似乎有了些许的波澜。从北方来的高大英俊的男生意外地闯入了姚夕的生活。白天,男孩帮着姚夕在小酒馆里打些零工,面相好的男生总能得到老板娘和客人们的喜爱。看着老板娘给男生添加了午餐的菜色,姚夕笑着说:“咱们的待遇还真的不一样。”男生也笑,眉角微微上扬,只是眼神依旧平静,不像是海,像是沉睡的湖。   

  带着男生回房间休息也一直没有被年迈的奶奶发现。这又怎么可能会被奶奶发现呢,她的眼睛在十多年前就哭瞎了。   

  这原本突兀的一切渐渐变得自然。只是,姚夕始终不知道男生的名字。姚夕不问,男生也不说。他们之间的称呼从以前有些拘谨的“喂”、“那个”,到了现在略显亲切的“伙计”、“嘿”。   

  男生似乎也从来没有去找过他这次来要见的朋友。只是,在回家的环海公路上,在深夜打烊的酒馆里,在种着泰国睡莲的池水前,在被海风浸透的潮湿小房间里,男生断断续续的诉说,终于连成了一个不太真实的故事。   

  他朋友的爸爸是个再婚男人,混账无用,还是个酒鬼。他妈妈很漂亮,是个很本分的女人。但他爸爸总是怀疑他妈妈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一点点小的举动都会猜忌半天。有的时候喝醉酒,还会莫名其妙地打他妈妈。他妈妈老实得可怜,从来不敢反抗。   

  他以为这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可谁知,变本加厉,他爸爸甚至把他妈妈绑起来,一天不给她吃喝。他是住校生,根本无法知晓和处理这一切。直到被邻居发现,才救出他妈妈。他爸爸对他妈妈拳打脚踢时,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贱女人!你们都是贱女人!   

  “为什么不离婚呢?这样的混账男人。”   

  “也试过。可我朋友说,他爸爸后来被检查出来有精神病,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离婚有些困难。所以,离婚就这样被搁浅了。”   

  “我觉得你在说故事,这不真实。”   

  “那你觉得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不真实的?”   

  姚夕看着窗外模糊的海,突然答不上话来。   

  “你知道Grotta Azzurra吗?”男生问。姚夕摇摇头。   

  “Grotta Azzurra,就是蓝洞。是离意大利卡布里岛不远的一个天然洞穴。入口仅一米,水深二十二米的洞内,会因太阳光而反射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蓝色光。几乎所有的入洞者都会被这诡异的前所未见的蓝光所折服。”   

  这世界上真实的东西,都带给我们恐慌。虚假向来显得安全。而我们在清醒的时候往往看不清一切。知道吗,人在昏迷的时候,其实是有意识的。就好像从上空俯视,看到自己的身躯,犯了错误的充满罪恶的躯壳。   

  海 啸   

  人处于梦境的时候,也并不是没有意识的。只不过这意识很轻,很虚,仿佛赤脚走在大山之间的缝隙,渴望走出去,就是一片明亮广阔的海域。   

  姚夕似乎只有在梦境里才能看到那个熟悉但又陌生的面孔,她微笑,她悲伤,她所有的表情都那么清晰,仿佛可以伸出手去触摸。姚夕在梦里对着那个面孔说:“你还会回来吗……你还会要我吗?”只不过,当话一说出口,阳光便袭进房间,梦境消失。姚夕摸了摸已经湿了一大片的枕头,但她不愿相信那是泪。         

§虹§桥§书§吧§。  

第6节:海 变(3)         

  在姚夕八岁的时候,这个城市曾遭遇一场不大不小的海啸。遥远的海域产生的地震波,波及姚夕所处的城市。海浪像是血盆大口,想把所有的生物都吞噬到海里。海浪甚至打在姚夕房间的窗户上。整个城市里充斥着被洗刷被掠夺的巨大浪声。姚夕尖叫着冲到奶奶的房间,紧紧地抱着奶奶,苍白的双唇不住地颤抖。   

  而奶奶的表情却出奇的平静。她像是预知到了这一切,她闭着双眼,微微地抚摸着姚夕的头,嘴里念叨着经文:“一切有为法……一切有为法……”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车子沿着盘山公路不断向前行驶。起先每隔两分钟,姚夕和男生就可以看到一次海。随着看到海的时间越来越短,巴士抵达了山顶目的地。   

  “啊哈,这里是看海的最佳位置了。”姚夕跳下车,爬到一个小山坡上。男生紧跟其后。   

  “好像离日落的时间还早一些。”男生抬起手看了看表。   

  “遗憾了,都没有带相机。”姚夕有些无奈地摆摆手。   

  还没等姚夕定下神来,天气在瞬间就出现了变化。远处的海域出现了雷鸣,乌云迅速向他们头顶的天空袭来。下车时透着光亮的天空在瞬间如同遭遇了世界末日一样变得深邃,变得漆黑。风速越来越快,娇小的姚夕有些站不稳。   

  “怎么办……巴士已经下山了。这里好像没有避雨的地方!”姚夕带着哭腔朝男生喊着。   

  而男生却泰然自若,仿佛这一切发生在另外一个世界。   

  “你看,远处的那片海……”轻柔的声音夹杂着海浪声灌入姚夕的耳朵。   

  姚夕定下神来,朝远处望去。漆白的闪电从云层向海面劈去。狂风在海面上翻腾,形成隐秘的旋涡。暴雨像铅块一样在遥远的海域落下。而这片海,却依然平静。不久,光明从世界的另一端涌来。头顶上的天空恢复了原来的光亮。   

  “哎……真的像神遇一样。”姚夕呆呆地望着眼前已经恢复平静的大海。   

  “嗯,我们遭遇了神灵。”   

  在站牌下等下山的巴士的时候,那个还没有结局的故事又重新被提起。   

  “后来……你朋友的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吗?”   

  “没有。”   

  “没有?”   

  “他妈妈把他爸爸杀了,在他爸爸身上捅了十多刀。他爸爸是在熟睡的时候被他妈妈杀害的,所以,没有任何感觉。”   

  “他妈妈……”姚夕惊讶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妈妈被判了二十年。刚入狱不久,就在监狱里吞碎玻璃自杀了。仿佛无论什么方式都不是解脱。”   

  平 息   

  这之间的种种,姚夕后来想起来都不是那么的真实。   

  三个月后,她收到了男生寄来的快递。上面寄信人署名周海。应该就是他的名字。里面有一张照片和一张旧报纸。照片上的蓝光绚烂得不真实。照片的背面,是清晰的铅笔字迹。   

  这是Grotta Azzurra。我想告诉你的所有的真实。   

  姚夕又打开那张已经发黄的旧报纸,翻到第二版社会新闻。依旧清晰的大号宋体黑字:某女深夜杀夫,狂剁十余刀令其毙命。新闻下面还附着法院开庭的照片。照片已经有些模糊。但姚夕依然可以看得出被铐着手铐的女子惨白的笑容。她像是得到了解脱。还有背后当事人的家属,那个瘦弱男孩的眼睛里弥漫着海雾。   

  那天晚上,周海在黑暗中起身,轻轻地走到窗户前,看了看依旧深蓝的大海,还有天空时隐时现的隐夜云。躺在床上的姚夕依然在熟睡当中,没有察觉到这场毫无生息的离别。他轻轻地走到姚夕的床前,埋下头,幽幽地对着姚夕说:“其实,是我杀害了爸爸,妈妈替我顶了罪。”声音就像远处的海浪一样轻柔,一样自然,姚夕没有任何的察觉。   

  姚夕同样没有察觉的是,在她熟睡中男生在掩门而去的那一刻,迅速平息下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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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夏花烬(1)         

  夏花烬 ◎林培源   

  一   

  这个夏天即将接近尾声的时候,我们迷失在路途的尽头。遥远的路途,眼之所及皆为颓败的颜色。狗尾巴草贴满了低矮的残垣。暖风吹过,飒飒作响。   

  颜柯说,想要一场旅行。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没有人认识,能够赤着脚在旅馆的地板上走路,可以和不同肤色不同脸孔的人闲聊,不用担心良好的形象在别人面前败坏。   

  她找出一张地图,指尖在经纬线之间滑动,最终停在北纬31°。   

  —— 一个看得见樱花的地方。   

  颜柯打电话给顾飞:“我们去看樱花吧。”   

  “樱花?”在停顿了片刻之后,顾飞说,“你等我一下。”   

  午后,很热,白晃晃的阳光把路面照得刺眼。路边的树上栖息的知了拼了命叫嚣。工行的ATM机前只有顾飞一个人在东张西望。自动门前的保安盯着他看了好久,确定顾飞是附近大学的学生后,才若无其事地继续巡逻。   

  顾飞的脑海里浮现起北海道、富士山、名古屋等一切想得起来的日本地名,一边查看银行卡里的余额,然后差点儿瘫软在地。   

  取款机的屏幕显示:余额1000。5元。   

  连坐一趟飞机的钱都不够。   

  顾飞打回电话,颜柯说:“知道什么地方了没有?”   

  顾飞说:“我……我钱不够。再说,现在也不是时候,富士山的樱花要四月份开……”   

  “谁说去日本看樱花了?猪头。”   

  “啊?!那是……”   

  “去武汉啦,富士山在北纬36°,两个地方差得远呢。”   

  —— 一场莫名其妙的旅途就从一个错误的地点开始。   

  在南方阳光灼热的夏季,任何的出行都要考虑气温以及安全问题。在思考良久,并且否定了写在便笺纸上的几个所谓“夏季旅游最佳去处”后,颜柯说:“要不我们去南京吧。”   

  “南京?”顾飞再一次受到惊吓。一天内连续两次,颜柯挑战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为什么去南京而不去厦门或者云南?”   

  “因为南京离我们这儿最远呀。旅行就要去远的地方嘛。”   

  “……”   

  这是放假前的一段插曲,顾飞没想到最后变成了暑假的主旋律。并且在夏末演奏起了半喜半忧的曲调。   

  二   

  我们所谓的旅行,充满了逐渐膨胀的欣慰。旅行的意义,是放逐一颗疲惫的心,逃离某些无法绕道而行的欲念。   

  想象两个人,牵手,在黄昏或者清晨,走过被环卫工人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大马路上,四周是陌生的面孔。行人像鱼一样游过城市巨大的玻璃缸。   

  浮云在你目之所及的地方停留片刻,然后渐行渐远。   

  颜柯向来如此天马行空。一段时间她听五月天和陈绮贞合唱的《 私奔到月球 》,时常幻想嫦娥奔月的情形,并且极富想象力地问顾飞:“你说要是嫦娥和猪八戒一起奔月,那该是多么滑稽的一幕呀。”   

  顾飞每次都被她超乎寻常的想象力惊得肠胃不适。   

  顾飞说:“那我们就私奔到南京吧。回头我改编一下歌词唱给你听。”   

  策划许久的出行,终于在学期接近尾声的时候拉开浩浩荡荡的序幕。   

  深圳的天空被烈日和稀少的浮云所填补。顾飞在百度上搜索“南京简介”的时候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网页上显示的“南京,中国四大火炉城市之一”,把他的虚汗都给吓出来了。   

  吃午饭的时候,顾飞拉着颜柯的手说:“你确定要去南京?千真万确不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啦,旅行当然去远的地方。不然哪叫旅行?”   

  “那叫什么?”   

  “呃……出游。”   

  “两者没有区别吧,你可要考虑清楚。我不想在那里中暑身亡。”   

  说完顾飞脑海里就浮现起一幅他头晕恶心四肢瘫软,然后被送上急救车的情景。   

  在颜柯接二连三的诸如“你不去我就跟你分手”以及“你不去老娘一个人去”的威胁下,顾飞终于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颜柯乘胜摸了摸顾飞的头:“小飞飞,乖哦。”然后开腔唱起了颜柯版的《 听妈妈的话 》。   

  “呃……”   

  为了这次旅行,颜柯和顾飞开始了“计划经济”,连续吃了三顿泡面加香肠之后,顾飞实在忍无可忍了,他问颜柯:“你是不是想让我变成排骨?”         

◇BOOK。◇欢◇迎访◇问◇  

第8节:夏花烬(2)         

  “你本来就很排骨呀,况且现在物价飞涨,排骨也很贵的。”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政治书上的经典理论。顾飞说:“如果凑不到两千块,我们的旅行就吹了。”   

  “那……怎么办呢?”   

  “难道你要我去抢,还是去偷?再说我不想用爸妈的钱。”   

  “我也不想的。那我们再想想办法吧。”   

  “能有什么办法呢?我的稿费迟迟不见踪影。”   

  两个人头一次为钱发愁。低迷了一个星期之后,顾飞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决定,他要向编辑催稿费。根据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原理,杂志的编辑曾经以穷追猛打的方式催顾飞交稿,那么反过来,顾飞就可以在情急之下向编辑催稿费。   

  顾飞跟颜柯说:“山重水复疑无路。老子很快就有经费去旅游啦。”   

  在连续发了N条短信、打了N通电话之后,编辑们终于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把顾飞的稿费提前汇到他的账户上。   

  顾飞说:“这是我呕心沥血的劳动所得。一字一句都是血汗钱哪。”   

  颜柯睁大眼睛看他一个人站在ATM机前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恨不得一脚把他踢翻。   

  三   

  这次策划已久的旅行,颜柯和顾飞做了绝对的保密工作,就连家人也被蒙在了鼓里。   

  顾飞拍拖的事情,从三月份算起,一直到现在,家里人还不知情。顾飞不知道如何向爸妈提起,他们并不是封建保守的父母,但顾飞从小到大保持的乖乖仔形象会因为恋爱秘密的公开而有所损毁。这是他无法跨越的障碍,尤其在父母面前。初中到高中,有过一段白日梦一样的暗恋,最后无疾而终。尽管后来和那女生成了朋友,但留在心里的创伤一直无法治愈。   

  就像被灼伤了一块的皮肤,要花上好长好长的时间才能够恢复原貌。   

  顾母说:“不许早恋,至少到大二才行。”   

  她的潜台词是:谈一个就要白头偕老。   

  顾飞吃到一半的饭差点噎着。   

  “妈,大学谈恋爱那不叫早恋。”   

  此时他的潜台词是:我想早恋,但已经晚了。   

  顾飞和颜柯的开始,好像水到渠成一样。大一迟迟遇不到缘分,顾飞便抱着等师妹的心态对待感情。   

  遇见颜柯的时候,顾飞正在为一份办理建行信用卡的兼职奔波,那天在校门口派发传单的时候遇见另一伙同样办建行卡的兼职学生。本来就业绩不佳的顾飞已经一肚子火了,看到有人抢了他的生意,便怒气冲冲地走过去,打算把那伙人赶走。   

  谁知道积聚已久的怒气在遇见颜柯如花的笑脸之后一泻千里,像一个迅速干瘪的气球。表情在一瞬间乾坤大挪移。   

  后来颜柯说:“你当时的表情就像一只乖巧的哈巴狗。”   

  顾飞的至理名言是:遇见真爱的时候双方会释放化学物质吸引彼此。   

  每一次顾飞深入浅出做类似这样的恋爱剖析的时候,颜柯便会笑得花枝乱颤。   

  她反驳的理由是:顾飞你这个理科白痴,别打肿脸充胖子啦。   

  但这个理科白痴却在俘获颜柯的少女芳心时,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机智和狡黠。   

  顾飞和颜柯算是不打不相识。那天他们在食堂里再次相遇。顾飞和她隔着两个座位,中间坐着一个男生和另一个女生。顾飞跟自己的死党( 挨着他坐的男生 ) 耳语说:“你看我怎么跟她搭讪。”说完他掏出手机,开动拇指按了一通,然后越过两个人的头将手机递到了颜柯面前。   

  那一刻颜柯一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因为她推过顾飞的手机后花容失色地喊了一声:“我没有男朋友!”   

  如果你当时在场,你会发现整个食堂的人都把眼角的余光瞥向了颜柯。   

  因为顾飞在短信里输了这样一句话:你有没有男朋友?——顾飞。   

  四   

  在两个人正式确定关系之后,顾飞问颜柯:“当时你为什么那么直接说出来。就不能矜持点嘛。”   

  “矜持?!你不是单刀直入么,我还矜持啥。哈。”   

  那天两人相见恨晚,从晚饭时间一直聊到食堂关门,很快顾飞就将颜柯这个主力从他们的团队挖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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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夏花烬(3)         

  关系的发展好像顺水推舟一样。   

  颜柯亦如其他恋爱中的少女一般,经常问一些假设性问题:   

  “嘿,如果当初把你当变态大叔不理你,那今天我们还会在一起吗?”   

  “当然会啦,缘分,都是缘分。”   

  说完顾飞就摆出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   

  “少油嘴滑舌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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