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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相亲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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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这帮畜生又把陈兆仁夫妻两个,押回陈兆仁的家中,也不解绳索,像个死猪一样,扔在墙角。几个马仔,手持长枪短枪,死死地看住。



  ‘干矢木’等一帮魔鬼畜生,都聚集在陈志平的家里,大摆筵席,一是庆贺陈志平荣升‘愚民协会的会长’,二是庆贺首次‘革命’成功,三是研究下一步的‘革命’行动。



  却说陈志平家摆了几大桌,把那些从陈兆仁家抢来的好酒好菜,摆得满满当当。那些魔鬼畜生,推杯换盏,猜拳行令,好不快活。



  ‘干矢木’坐了主席,那些马仔喽啰,依次而坐,不必细说。



  忽然间,侯三起身,领了众马仔喽啰,一起跪拜‘干矢木’。那侯三说道:“‘干委员’在上:你真是个‘大救星’,给我们带来了伟大的‘驴吊子’主义,把个抢劫杀人反说成是‘伟大的革命’行动,真是晴天霹雳,颠倒乾坤。而那些愚民们,除了那个不知趣的‘又虽’说了些质疑的话,其他的愚民竟然没有一个敢吱声的。你这个伟大的‘干委员’,真是洞若观火,胆识过人。佩服佩服!”



  那‘干矢木’哈哈笑道:“哪里哪里,过奖过奖!同志们,那些愚民本是动物一个,以觅食斗B为本能,哪有什么思想不思想的,要糊弄他们,还不是小菜一碟!这一套,乃是我党惯用的手法,叫做‘用谎话、假话和骗人的鬼话’,去胡弄那些愚民。再说,那些愚民哪有不怕死的?!你看,早上的时候,那些愚民们还吵吵嚷嚷。等我们的枪声一响,那些愚民们个个呆若木鸡,失魂落魄,屁滚尿流,不敢动弹。这叫什么?这就叫做:‘革命’要靠‘两把子’,‘嘴巴子’和‘刀把子’。‘嘴巴子’去愚弄那些愚民,‘刀把子’去威胁那些愚民。这就是我党的法宝!”



  ‘干矢木’点了一支烟,左手虎口朝下,叉着腰,右手夹着烟,吸了一口,朝天吐了个烟圈,又说道:“今天的‘革命行动’,有两个人要特别地表扬。一个是陈兆义同志,‘楼梯’觉悟高,不顾兄弟之情,带头揭发陈兆仁的罪恶!二是陈志平同志,主动地站出来,揭发陈兆仁的罪行。因此,要陈志平做‘愚民协会的会长’,乃是人心所向,名至实归!大家祝贺!”



  于是乎,一帮马仔魔鬼,个个举了酒杯,祝贺陈兆义受到伟大光荣正确的代表‘干委员’的表扬,祝贺陈志平荣任‘愚民协会’的会长。乌烟瘴气,不必细说。



  却说这帮魔鬼畜生边吃边议,交头接耳,如此这般,所谓的下一步的‘革命行动’,于是形成。



  这一帮魔鬼畜生吃饱喝足,于是分成三组,分头行动。



  第一组,由陈兆义带头,领了一帮人,在陈兆仁家挖地三尺,寻找值钱的金银细软,以及他们所要的东西。



  第二组,由侯三带领,负责审讯陈兆仁。



  第三组,由陈志平带领,负责审讯杨翠萍。



  那个猪蛇鬼匪的化身‘干矢木’,抽烟喝茶,洋洋得意,坐阵指挥。



  原来,这帮魔鬼畜生,白天把个陈兆仁家的财产抢劫一空,搞得陈兆仁家‘家徒四壁’,还不满足,用那个猪蛇鬼匪的化身‘干矢木’的话说,还有两件大事没有办呢。哪两件大事?第一件大事是:那个猪蛇鬼匪的化身‘干矢木’,还要夺了陈兆仁的所有的土地、房产。怎奈当时的土地房产都是有契约的,就是当今所说的‘土地证、房产证’是也。但是,当时这帮魔鬼畜生抢劫陈兆仁的家时,就是没有搜到‘土地证、房产证’。



  其实,这些所谓的‘土地证、房产证’,并不是什么官方发的‘证件’,而是买卖双方,或者祖上留给子孙的‘契约证明’罢了。这些‘契约证明’,如果是祖上留给子孙的财产,通常叫‘分家书’。一般由孩子的舅舅做‘主持人’兼‘中人’,村长保长做‘证明人’,大家签字画押便可。如果是买卖土地房产,则由村长保长做‘主持人’和‘中人’,各方签字画押即可。



  为什么这些魔鬼畜生如此地看重这些‘土地房产的契约’的?因为这些‘契约’,是当时社会公认的财产证明。这些魔鬼畜生要夺陈兆仁的土地房产,防止以后有什么形势变化,陈兆仁拿了这些契约出来‘反攻倒算’。这些都是‘干矢木’等一帮魔鬼畜生,打着‘革命’的口号,进行抢劫杀人的通常的做法。如果看官是农村人,你可以去问问农村中的七八十的老人。那时候,‘干矢木’等一帮魔鬼畜生,实实在在,就是这么干的。



  而那时候,一个家庭,大都是男人做主。这些重要的契约文件,一般都是由男人掌握的。所以,侯三等一伙审讯陈兆仁,就是为了叫他交出土地房产的契约。



  第二件大事是:那就是:‘干矢木’借着‘驴吊子’的反动‘理论’,愚弄挟持愚民‘闹革命’,他自己并不想去分什么土地财产,他是想得到金银财宝。这个猪蛇鬼匪的化身,为什么只要金银财宝,以后你们会明白的。



  而在当时,这些所谓的‘金银财宝’,大都是以‘金银首饰’的形式存在的。而这些东西,往往是由家庭主妇保管的。所以,陈志平审讯杨翠萍的目的,就是要她交出这些‘金银首饰’。



  却说侯三等魔鬼畜生,把个陈兆仁和杨翠萍分开审讯。那侯三等人,拿了个板凳,把陈兆仁的双腿按在板凳上,用绳索对着膝盖的部位绑了,然后往陈兆仁的脚后跟部位垫砖头。众所周知,这人的膝盖本来是往后弯的,怎么能够往前弯呢。那陈兆仁疼得大汗淋漓,大叫不止。侯三骂道:“你这个万恶的富豪,赶快把地契房契拿出来!伟大的‘驴吊子’主义教导我们,生产劳动就是犯罪,发财致富,更是罪上加罪。今天,我们在伟大光荣正确的‘干委员’的英明领导之下,就是要‘革’你们这些富豪的‘命’。你还不赶快交出地契房契来,就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那些马仔们随声附和道:“敌人不投降,就叫他灭亡!”



  陈兆仁骂道:“你们这些土匪,比土匪还土匪!‘二乂山’上的土匪,都没有你们这些恶毒!那些‘二乂山’上的土匪,不过要钱财罢了。你们这些土匪中的土匪,抢了财产,还要抢土地房产,甚至还要人命。你们这些畜生,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侯三听得火起,拿了个皮鞭,狂抽一顿。又叫一帮马仔,拿了一盆辣椒水,捂嘴的捂嘴,扳头的扳头,一帮孽畜,把个辣椒水对着陈兆仁的鼻子就灌了下去。那陈兆仁吸了辣椒水,呛得实在是受不了,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昏死过去。暂且不表。



  再说,陈志平一伙,剥了杨翠萍的衣服。可怜的杨翠萍,赤身裸体,四爪朝上,生生地被绑在一个小桌子上。这种小桌子,农村中又叫‘串跳台’。这玩意儿,是平时吃饭用的。高有个五六十公分,宽有个六十公分左右,长有个一米二三十公分。所以,那些农村中的人,一到了夏天,常常用这个当床用,睡在上面乘乘凉的。



  俗话说,又白又胖。这胖子,由于身上的皮肤被肉撑开了,所以往往显得白一些。却说这个杨翠萍由于生活好,所以就养得胖,所以就显得又白又嫩的。再说,当时杨翠萍才三十多岁,还嫩着呢。那杨翠萍四爪朝上,两个奶子如肉球一般,裤裆里的那玩意儿,微微鼓起,黑色的丝毛,如丝绒般的诱人。那陈志平哪里见过这样又白又嫩的女人,那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早如铁棒一般。于是乎,陈志平三下五除二,甩自己的裤子,把个小桌子就当做床,狠狠地把杨翠萍玩了一番。



  怎奈杨翠萍被绑得结结实实,哪里反抗得了。嘴里又被堵着,喊都喊不出来。两行伤心的泪水,顺着眼角,哗哗地流淌。



  再说那一帮马仔们,见‘愚民协会的会长’陈志平带头弓虽。女干了杨翠萍,个个都按捺不住,心里想到:“你‘愚民协会的会长’能玩,我们也能玩!”于是这帮畜生魔鬼,就一起**了杨翠萍。可怜的杨翠萍,受尽这帮魔鬼畜生的蹂躏!



  却说陈志平一帮魔鬼畜生侮辱了杨翠萍,于是就拿掉堵在杨翠萍嘴里的抹布,那陈志平厉声喝道:“你这个反动的富婆,金银首饰藏在哪里?赶快交待!”



  那杨翠萍骂道:“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我平时可怜你,常常叫你在我家吃饭。你这个魔鬼畜生,有恩不报将仇报。你这个伤天害理的魔鬼畜生,不得好死!”



  那陈志平哈哈笑道:“你这个万恶的富婆!伟大的‘驴吊子’教导我们,生产劳动就是犯罪!发财致富,更是罪上加罪!吃你的,喝你的,那是天经地义!你这个万恶的富婆,罪大恶极!是一个假慈善!你为什么不请我坐主席?为什么吃剩的菜,才给我吃?!”



  那杨翠萍一口一个‘魔鬼’,一口一个‘畜生’地大骂不止。陈志平一时火起,找来一根草缆。什么叫‘草缆’?所谓‘草缆’,就是用稻草绞成的粗粗的草绳。这种草绳,一般有小孩的膀子粗,是农村中经常用来捆草的东西。



  那陈志平叫来一个马仔,两个人,一人拿住‘草缆’的一头,把个‘草缆’放在杨翠萍的荫部,就这样来回地拉。没有几下子,早把杨翠萍的荫部拉得鲜血淋漓。再一会儿,杨翠萍荫部,那女人最敏感的小肉丁,就被拉掉。再一会儿,那女人裆中的两片玩意儿,也被拉得皮肉分离。那杨翠萍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疼痛和侮辱,头一歪,昏死过去。



  恰恰在这个时候,那屋中突然吵嚷起来。原来,陈兆义挖地三尺,把个地契房契,金银首饰都找到了!



  原来,这个陈兆义本是陈兆仁的嫡亲的兄弟,对于哥哥的生活习惯,略知一二。所以,要找陈兆仁的地契房契金银首饰,目标就比较的明确。那地契房契,就在屋梁上的一个地方找到了;金银首饰,被杨翠萍埋在马桶的下面,也被找到了。这就是当时,‘干矢木’安排陈兆义带头搜查的用意所在。



  ‘干矢木’等一帮魔鬼畜生,喜出望外,赶紧烧了地契房契;金银首饰,则由‘干矢木’的弟弟‘干矢弋’保管。



  再看看陈兆仁和杨翠萍,已经是奄奄一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侯三请示‘干矢木’:“这两个反动的富豪富婆,怎么办?”



  ‘干矢木’嘴一歪,如此这般------



  不知这帮魔鬼畜生还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绝德的事情出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2。1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一十七回



  上回说到,【残忍无比众恶魔,伤天害理做绝事】。这回说的是,【残杀无辜丧天良,魔鬼邀功写报告】。



  却说这个西方的‘驴吊子’,不愧是‘胡扯蛋’魔鬼投的胎。这个孽畜,真是胡说八道透顶。这个孽畜,根本就不懂得,人类的生产劳动的过程,是一个社会的系统的工程-----------理论科学家发现了某些科学的原理,应用科学家研究了它的实用性,而企业家组织生产,把某种科学的原理,变成适用的产品。只有这样,人类才能得以生存,并且得以发展。就一个具体的生产的企业而言,生产什么,怎样生产;某种产品是否适应社会的需要-----是适应社会的消费,还是引导社会的消费,这都是大大的学问的。再说,产品的设计,营销的策略,成本的核算,无一不需要点点在心的。



  但是,西方那个‘胡扯蛋’魔鬼投胎的‘驴吊子’,把个生产劳动的过程,仅仅归结为‘金钱’加‘体力劳动’的过程,甚至仅仅归结为‘金钱’加‘作坊的具体操作者’的过程。



  这个孽畜,更不懂得,劳动并不是全都是有效的。就劳动而言,既有‘有效劳动’,也有无效劳动。劳动的价值,更是有大有小。



  人类生产劳动的过程,是各种劳动相互组合,是共同创造‘钱值’的过程,因而也共同实现‘钱值’的过程。



  这个孽畜,又偷换概念,把个人的生活费用,说成是人的‘钱值’。又假设,人的‘钱值’都是都是同等的;又假设,生产劳动就是‘金钱’加‘作坊中的具体操作者’;又假设,人的所有的劳动,都是‘有效劳动’,如此等等。这个孽畜,从这些子虚乌有的一系列的‘假设’出发,最后推导出,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犯罪分子--------这样一个无比荒唐的结论!真是胡说八道透顶!



  这个孽畜,又从这个无比荒唐的结论出发,号召愚民们去抢劫杀人,说‘这就是伟大的革命!’



  按理说,这样一个胡说八道的罪犯‘理论’,稍有头脑的人,无不嗤之以鼻的。然而,为什么在偌大的一个人间世界,竟然有人把这个‘痈疽’当成‘宝贝’;为什么偌大的一个人间世界,竟然有些愚民,糊里糊涂地盲从?



  这就是因为,人类本来就是三分的:这个世界上,所谓的‘人’,实际上是分成三块的,即人、动物,和魔鬼罢了。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杀人的、放火的、贩毒的、抢劫的,残害百姓的,难道这些孽畜不知道这是犯法的,为人所不齿的?但是这些孽畜,照干不误,而且往往还洋洋得意的。而这些魔鬼的身后,往往也都是马仔若干的。而这些马仔,往往并不把个魔鬼当成个魔鬼,甚至当成个神仙,顶礼膜拜的。



  再说,那些愚民,就如同个动物一般,在生存本能的驱使之下,哪有什么是非观念。就如同非洲大草原上,狮子捕了一个猎物,那些鬣狗们就去抢;鬣狗们捕了猎物,狮子们也去抢一样的。



  那个西方‘胡扯蛋’魔鬼投胎的‘驴吊子’,信誓旦旦,说它的‘伟大的理论’必然指导世界上最先进的、文明程度最高的、物质充分涌流的国家,实现‘伟大的革命’。而事实则恰恰相反,世界上信奉这种胡说八道‘驴吊子’教的,无一不是贫穷落后的国家。这正是因为这些国家贫穷落后、愚昧无知,才被这种胡说八道的‘驴吊中’教所迷惑的。而被‘驴吊子’教所迷惑的国家,魔鬼篡了权,建立了伪政权,又无一不是人妖颠倒,更加的贫穷落后,甚至饿殍遍野的!



  却说那个西方的魔鬼‘胡扯蛋’,对东方的‘一口国’深恶痛绝,于是就作法,让个公猪、毒蛇与‘干页土’的老婆交配,又蛊惑东方的魔鬼‘黑无常’转世投胎,再加上‘干页土’的土匪基因,于是就造出了一个猪蛇鬼匪的混合体------‘干矢木’出来了。



  再说这个猪蛇鬼匪转世投胎的‘干矢木’,把个西方‘胡扯蛋’魔鬼‘驴吊子’的胡说八道的犯罪‘理论’,当成一个宝贝,纠集侯三等一伙社会上的渣滓,蛊惑陈志平这些愚民,抢劫杀人,无恶不作。这些孽畜,打着‘革命’的旗号,抢了陈兆仁的财产,又丧尽天良,残害陈兆仁和杨翠萍,把个陈兆仁和杨翠萍,残害得是奄奄一息。‘侯三’问‘干矢木’,下一步怎么办?



  ‘干矢木’哈哈笑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楼梯’,消灭另一个‘楼梯’的暴力的行动!”



  ‘干矢木’又说道:“伟大的‘驴吊子’教导我们,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一个大大的犯罪分子!劳动致富,更是罪上加罪!像陈兆仁这样的富豪,像杨翠萍这样的富婆,真是罪不可赦!留着这样的反动的富豪富婆,难道你们不怕他们反攻倒算?!”



  那‘侯三’一听,心领神会,于是叫了几个马仔,找来木棍等等的工具,穿过陈兆仁和杨翠萍身上的绳索,像个抬死猪一般,抬了就走。怎奈,那捆在陈兆仁和杨翠萍身上的绳索,经千般的抽打,已经有些烂了;再加上,那陈兆仁身高个大,而杨翠萍有胖胖的;刚刚一抬起,‘扑通’一声,那捆绑的麻绳就断了。那侯三一见,索性找来两根铁丝,把个陈兆仁和杨翠萍,像个捆粽子一般,捆个结结实实。



  几个马仔,抬着奄奄一息的陈兆仁和杨翠萍,来到一个荒僻之处。另外一些马仔,拿着钉耙铁锹,三下五除二,挖了两个坑,把陈兆仁和杨翠萍放在坑中,填上土,那土恰好埋到脖子,只在地面上露了个头。那侯三拿个钉耙,对着陈兆仁的脑袋,猛的一下子,就把陈兆仁的脑袋劚(音ZHU)了稀巴烂。这种酷刑,后来有个专门的说法,叫‘劚西瓜’。那陈志平拿了铁锹,对着杨翠萍的脖子,一锹下去,鲜血像喷泉一样,惨不忍赌。这种酷刑,后来也有个专门的说法,叫‘铲大头菜’。可怜陈兆仁和杨翠萍夫妻两个,就被‘干矢木’一伙残忍地杀害。



  到了第二天,‘干矢木’一伙,在‘口山冲’敲锣打鼓,那些马仔大叫道:“伟大光荣正确的‘干矢木’委员有令,个个都到会场开会,伟大光荣正确的‘干委员’,要训话!”



  那些愚民们,有的胆战心惊,有的懵懵懂懂,有的心怀迷茫,被‘侯三’一伙连逼带哄的,就来到所谓的‘会场’。那个所谓的‘会场’,就是前两天在陈兆仁家门口搭的台子,到现在还没有拆呢。



  那‘侯三’见人来得差不多了,大声说道:“各位安静,现在请伟大光荣正确的‘干委员’讲话!”



  那‘干矢木’点了一根烟,左手虎口朝下,叉着腰,右手捏着烟,吸了一口,朝天吐了个圈,说道:“愚民们,伟大的‘驴吊子’教导我们,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一个大大的犯罪分子!发财致富,更是罪不可赦!陈兆仁和杨翠萍这两个东西,就是我们‘口山冲’发财致富的典型,真是罪大恶极!我作为‘一口国’‘八厂党’的委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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