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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相亲记-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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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陈兆义又没有钱,怎么办?于是‘又’保长说话:“没钱就拿土地来抵押。”



  这个‘又’保长所以这么说,一是偏袒杨翠萍的意思,二是有教训陈兆义的意思。



  恰恰在这个时候,陈兆仁回家了。于是,那‘又’保长就趁热打铁,逼着陈兆义签字画押,硬生生地把陈兆义划去五六亩的土地给了陈兆仁。



  再说这个杨翠萍,一不做二不休,趁着这个机会,又说‘侯三’也欠她多少多少的钱呢。虽说这个‘侯三’平时很横,但是,今天情况不同,一村人都在起哄。再说,‘侯三’虽然有个十来亩的土地,但是他根本就种的,在那里放荒呢。于是这个‘侯三’,就索性也把这十来亩的土地也就划给了陈兆仁;陈兆仁翻翻账本,又倒找了‘侯三’几个钱。这账也就算清了。



  这样一来,那陈兆仁就有了三十多亩的土地,还有一个商店,成为‘口山冲’的富户。



  却说这个‘干矢木’,文不像个秀才,武不像个兵,什么事情都干不了。在外面混了十来年,什么玩意儿都没有混出来,于是决心做土匪。不过,这个‘干矢木’做土匪,做的不是一般的土匪,而是用个歪理邪说包装起来的土匪,对外号称是‘革命’。



  再说这个‘侯三’加入了魔鬼组织‘八厂党’,而且成为‘八厂党’的支部书记,于是就勾起一段旧恨,要拿陈兆仁开刀。若问‘侯三’一伙,是如何把陈兆仁一家搞得家破人亡的。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12。31。2013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一十三回



  上回说到,【翠萍逼债成富户,留下祸根要遭殃】。这回说的是,【猪蛇鬼匪施毒计,要挟弟弟抢哥哥】。



  却说这个猪蛇鬼匪投胎的混合体‘干矢木’,乃是天生的一个孽畜!这个孽畜,长着个大猪头,个子倒有一米八0左右,实实在在一个蠢猪的外形;那一双蛇眼,看人总是斜来斜去的,活脱脱的一个蛇精的形象;至于说到它的恶毒的心肠,真不愧是‘黑无常’转世投胎,什么绝德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再说做土匪,这本是‘干’家的遗传基因,上代就是做土匪的-----只是因为历史的原因,不仅没有被没有被正法,反而得到了好多的钱财;于是,这就给‘干矢木’这个孽畜留下了一个印象,以为做土匪也蛮好的,不一定就犯法,或许还悠哉游哉呢。



  再说这抢劫杀人做土匪,无论哪朝哪代都是犯法的,都是一种犯罪行为。



  想不到的是,由于那个西帝小肚鸡肠,憎恨东方的圣人孔子抢了他的香火,就让那个‘胡扯蛋魔鬼’下凡,散布歪理邪说,以诋毁孔子的儒家学说。哪知道那个‘胡扯蛋魔鬼’将计就计---------趁机贩卖自己的私货,散布一套‘鬼论’,想让魔鬼统治整个人类世界,以便天下的人类都崇奉它这个魔鬼,享受人间的香火。



  再说这个‘胡扯蛋魔鬼’投胎到‘日日士’王国,俗名‘驴吊子’。这个‘驴吊子’投胎在一个没落的贵族家庭,从小好吃懒做,什么都不懂。等到这个孽畜长大了,连个生活的技能都没有。本来,这个孽畜学的是法律专业。怎奈这个孽畜乃是魔鬼投的胎,所以:一是对人类正义的法律怀有一种本能的敌视;二是那个鬼脑袋,根本就学不进去的。这样一来,这个孽畜长大以来,公务员考不上,做律师没人请,再加上家庭的没落,就无以为生计了。



  恰恰在这个时候,西方兴起了一个歪理邪说,叫‘石灰主义’。本来,这属于经济学的范畴。对于经济学,这个‘胡扯蛋魔鬼’投胎的‘驴吊子’来说,是一窍不通的。不过这个‘驴吊子’,不愧的魔鬼投的胎,觉得这倒是胡诌它的‘鬼论’的绝佳的机会,于是就胡说八道起来。也有一个混点稿费的意思。



  却说这个‘胡扯蛋魔鬼’投胎的‘驴吊子’,从小就没有参加过什么生产劳动,哪里懂得生产劳动的艰辛。再加上它的魔鬼的脑袋,根本就没有人间的正常思维。



  这个孽畜根本就不懂得所谓的‘人的劳动力的钱值’组成,不懂得‘人的劳动力的钱值’组成是由‘一个人的智力、体力、胆识、经验、勤勉程度’,等等一系列要素组成的。因此,一个人的‘钱值’,差别的很大的:有的人,他一个人创造的‘钱值’,能抵几个人、几十个人、几百个人,甚至抵得上成百上千的人,乃至数以万计的人。反过来,也是一样。这个孽畜更不懂得,人的所谓的‘钱值’,不仅有大小,而且有正负。那些抢劫杀人的、坑蒙拐骗的,不仅不能为社会提供任何的物质财富、精神财富,和有益的社会服务;反而无端地消耗社会的物质财富,无端污染社会环境,无端地造成社会动荡。这些抢劫杀人、坑蒙拐骗的孽畜,不是‘负钱值’,又能是什么呢?!



  却说那个西方的‘胡扯蛋魔鬼’投胎的‘驴吊子’,为了胡弄天下的愚民,竟然偷换概念,把人们的平均的生活费用,就说成是人的劳动力的‘钱值’,于是得出每个人的‘劳动力的钱值’都是一样的、至少是‘差不多’的--------------这样的荒唐的结论出来。



  那个西方‘胡扯蛋魔鬼’投胎的‘驴吊子’,又从这个偷换了的概念出发,得出了所谓的‘伟大的理论’,即臭名昭著的‘多余钱值论’。并且恬不知耻地胡说什么,发现了‘刮油的秘密’。于是又推导出,人类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犯罪分子。真是胡说八道透顶了!



  再说‘一口国’的那个‘干矢木’,本是猪蛇鬼匪投的胎。对于西方‘胡扯蛋魔鬼’的那套‘鬼论’,哪里看得出其中的荒唐性!反倒是由于它的猪蛇鬼匪的本性所致,对于西方‘胡扯蛋魔鬼’的鬼论,倒有一种亲近感。这个孽畜,不愧是猪蛇鬼匪的化身,又把西方‘胡扯蛋魔鬼’的鬼论概括了一下,得出如下的结论:“‘驴吊子’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抢劫杀人有理!”



  再说,天底下的所谓‘人’,实际上是分三种的,即所谓‘动物、人,和魔鬼’。对于‘口山冲’的‘侯三’等一帮**来说,这些孽畜本来就是魔鬼一个。巴不得天天抢劫杀人才好呢。只是因为历朝历代的法律,都是不允许抢劫杀人的,这才不敢过分地猖狂。现在好了,那‘干矢木’带来了‘伟大的理论’,说“生产劳动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更是一个犯罪分子;而抢劫杀人,不仅不是什么犯罪行为,反而是‘伟大的’‘革命’行动!”‘侯三’一伙,真是喜出望外,欣喜若狂!



  在这个‘口山冲’,谈到‘革命’,去‘革’谁的‘命’?那‘侯三’一下子就想到陈兆仁。于是‘侯三’遵照‘干矢木’的意思,立即找来陈兆仁的弟弟陈兆义。



  那‘干矢木’对陈兆义说道:“陈兆义同志!伟大的‘驴吊子’教导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更是犯罪分子!由此得出结论,生产劳动创造的财富越多,犯罪的程度就越大!在这个世界之上,没有什么父子、夫妻、兄弟的情谊,人类是按‘楼梯’划分的。”



  ‘干矢木’咳嗽了一声,点了一支烟,左手的‘虎口’朝下,叉着腰,右手夹着烟,吸了一口,朝天吐了一个烟圈,摆出‘理论家’的傲慢姿态,用那个蛇眼,乜斜了一下陈兆义,又说道:“中华大国的管子说,‘衣食足,知荣辱;仓廪实,知礼节’,这是十分错误的。实际的情况是,人的财富是与人品质成反比的--------创造的财富越多,他的罪行就越大;如果你穷得光屁股了,就是天下最伟大的人;如果你再去抢劫杀人,那就不仅伟大,简直就是英雄了!这就叫‘楼梯’!”



  “你和你的哥哥陈兆仁,是不同‘楼梯’的人!而不是什么兄弟不兄弟的。你哥哥不仅种田,而且还开商店。创造了很多的财富,准确地说,犯了很大的罪!对于你哥哥这样的犯罪分子,你要有‘楼梯’的觉悟,要站在我们一边,一起去‘革’你哥哥的‘命’!”



  陈兆义一听,吓得一跳,嗫嚅着说道:“怎么个‘革’法呀?”



  ‘干矢木’哈哈笑道:“真是一个愚民!所谓‘革命’,就是抢了他的财产,没收他的生产劳动所得!”



  陈兆义又说道:“这不是犯法吗?!”



  ‘干矢木’厉声地骂道:“真是愚民!愚不可及也!刚才我不是说了,伟大的导师‘驴吊子’教导我们,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犯罪分子!抢了犯罪分子的所得,不仅不是什么犯法的行为,反而是伟大的革命行动!”



  陈兆义又说道:“抢了他的,我变得发财了,那我不是也变成坏人了吗?!”



  那‘干矢木’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两眼一瞪,随手就给陈兆义一个响亮的耳刮子,又高声骂道:“愚蠢的东西!伟大的‘驴吊子’教导我们,只有生产劳动的所得才是犯罪!抢劫杀人所得,不仅不是什么犯罪行为,而且是伟大的革命行动,抢劫越多越伟大的!”



  却说这巴掌都把陈兆义打蒙了。想起哥哥的生活富裕,而自己吃了上顿愁下顿,心中常有好大的‘羡慕嫉妒恨’。而今天,‘干矢木’发动‘革命’,要去抢了他的哥哥,本来倒是怕犯法的。经过‘干矢木’的一顿训斥,懵懵懂懂的,不知所措。忽然又想到,有朝一日抢了哥哥的,到时候花天酒地,岂不快哉!于是陈兆义就答应下来,愿意与‘干矢木’和‘侯三’们一起去‘革’哥哥的‘命’。



  原来,这个‘干矢木’不愧是猪蛇鬼匪的化身。这个孽畜有个恶毒的计划:因为要拿陈兆仁先口刀,一是怕陈兆义念及兄弟之情,去帮助他的哥哥,到时候‘革命’行动可能不太顺利。二是利用陈兆义一起去抢他哥哥的财富,好像有个家庭纠纷的样子,别人也不太好说话的意思。三是这种‘革命’的行动,当然的‘人越多越好的’。



  不知这个‘干矢木’是如何利用陈兆义去‘革’了他哥哥的命的。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2014-1-7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一十四回



  上回说到,【猪蛇鬼匪施毒计,要挟弟弟抢哥哥】。这回说的是,【妖魔鬼怪来洗脑,麻木不仁乃愚民】。



  却说某一日,月黑风高,细雨飘飘,那‘口山冲’里,各家各户,都躲在家中,或拿拿针线,或做做杂务,或早早入睡。那巷头巷脑上,几乎无人走动。忽然间,几个黑影,东窜西窜,鬼鬼祟祟,不知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那‘口山冲’里吵嚷起来,三个一群,五个一堆,个个交头接耳,人人议论纷纷。



  原来,这‘口山冲’中,一夜之间,巷头巷脑是都贴满了标语。那些标语分明写着:



  ‘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就是犯罪分子!’‘劳动致富,就是犯罪!’‘财富越多,罪行越大!’‘杀富豪,分田地!’‘杀富豪,分财产!’‘抢劫杀人,不是犯罪!’‘抢劫杀人,是伟大的革命!’“伟大的‘驴吊子’主义万岁!”如此等等,不一而足。这些标语的落款,都写着:‘一口国’‘八厂党’‘口山冲’党支部。



  这些标语中,‘杀富豪,分田地!’‘杀富豪,分财产!’和“伟大的‘驴吊子’主义万岁!”,这三条最多。



  只见到‘口山冲’里,个个大惊失色,都觉得有妖魔鬼怪来到了‘口山冲’!



  人们纷纷议论道:“这‘驴吊子’,到底是个人,还是个鬼?怎么就说出这种胡说八道的、人妖颠倒的鬼话来的?这个‘八厂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种魔鬼组织,这么就祸害到我们‘一口国’的?历朝历代,抢劫杀人哪有不犯法的?!怎么倒成了‘革命行动’了的?”众人议论纷纷,暂且不表。



  原来,这一套,都是那个猪蛇鬼匪的化身‘干矢木’指示‘侯三’一伙搞的。这实际是在搞舆论活动。一是想给那些愚民洗洗脑,二是想试探试探愚民们的反应。



  却说‘侯三’,乃是‘口山冲’出名的**,不便露面。至于说到‘干矢木’,上代就是个做土匪的,而‘干矢木’自己,‘半堂课’先生的臭名,也是家喻户晓,因此,也没脸露头。这两个孽畜,就指示那些马仔,混在人群中,一边观察动静,一边鼓噪。而那个陈兆义,倒是最卖力的一个。



  原来,那陈兆义受了‘干矢木’的洗脑和威胁,也就偷偷地加入了‘八厂党’。这个孽畜,由于受了‘干矢木’的蛊惑,成天幻想着,如何地不劳而获,却又能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又由于陈兆义上过几天学的,能说会道些,所以,‘干矢木’就把陈兆义作为重点利用的对象。



  再说,‘干矢木’走投无路,回到‘口山冲’成立魔鬼组织‘八厂党’,是个暗中的行动,‘口山冲’是没有人知道的。至于陈兆义暗中加入魔鬼组织‘八厂党’,那就更没有人知道了。



  却说众人正在议论纷纷,忽然一个人大叫道:“这分明是魔鬼组织说的魔鬼的话呀!常言道,劳动最光荣,节约是美德。那中华大国的管子说,‘衣食足,知荣辱;仓廪实,知礼节’。孔子说,:‘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再说,无论哪朝哪代,哪有抢劫杀人不犯法的!现在,这帮魔鬼畜生,反而说是‘伟大的革命’!这帮畜生,竟然在巷头巷脑贴这种胡说八道的鬼话标语,蛊惑人们去做魔鬼,真是要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这大呼小叫的不是别人,却是‘干矢木’的表哥‘又虽’。前面说过,这‘又虽’的上祖,中过状元,做过宰相,深受中华大国儒家思想的影响,哪里容得下这种胡说八道的东西!这‘又虽’一边骂,一边就去撕那标语。



  恰在此时,陈兆义一个箭步上去,拼命地拉住‘又虽’,说道:“你这个多管闲事的‘又虽’。你既不当‘保’,又不当‘甲’。你管什么闲事!你学的那一套,是陈腐的旧思想。现在是西方‘驴吊子’的新思想!”



  ‘又虽’气得脸色铁青,反过来一把揪住陈兆义的衣领,骂道:“你这个好吃懒做的东西!成天地跟着**混,不学好。世界上哪有这种道理!生产劳动反而犯罪,抢劫杀人反而是伟大的‘革命’?!创造的财富越多,就越是坏人?!越穷就伟大!穷得光屁股了,就是天底下最伟大的人?!什么‘马吊子’‘驴吊子’‘猫吊子’‘猪吊子’!简直是一帮魔鬼畜生!”



  却说二人越骂越激动,拉拉扯扯,就要真的打起来了。恰在此时,突然窜出一个人来,分开‘又虽’和陈兆义,说道:“又不是你们自己的事情,着什么闲气啊!”



  ‘又虽’说道:“让这些魔鬼畜生进村,用这些魔论鬼论来蛊惑愚民,只怕‘口山冲’要遭殃了!”



  那人说道:“什么‘马吊子’‘驴吊子’‘猫吊子’‘猪吊子’的,我们这些愚民哪里懂的。不过,人生就是这么回事,无非吃吃喝喝,斗斗(动词,念第一声)B而已(山沟中,那些愚民对男女茭欢的粗俗的说法),人的一辈子也就拉倒了。你看那‘二乂山’上,那些打家劫舍的土匪,不是也生活得很好吗?!”



  却说这个劝架之人,不是别人,姓陈,双名‘志平’,即‘陈志平’是也。说起这个陈志平,倒有一番的故事。



  却说这个陈志平乃‘口山冲’本地人氏。其父母在世时,家有十来亩的土地,生活还算过得去。怎奈陈志平的父母乃一个乡下的普通人,大字不识一个,哪里懂得什么卫生知识,平时不注意,不幸双双得了‘齁齁病’。所谓‘齁齁病’,就是现在所说的‘支气管炎’。得了这种病的人,稍微一用力,就气喘吁吁的,所以就干不了重活。到了冬天,天气稍微一冷,就上气接不到下气了。得了这种病,等于是半个废人了。



  这样的病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嘴馋,总想吃个小食,嘴里总是‘砸咕砸咕’的。因为劳动能力差,又有病,家庭负担日趋沉重,只好卖土地。到了某一年的冬天,天气特别的冷,父妻二人的‘齁齁病’突然加重,一口气不得上来,竟西去也。



  却说陈志平父母死的时候,陈志平才十一二岁。由于父母有病,生活困难,卖了不少的土地,这时候,只剩下五亩多地了。不过,也正是因为陈志平的父母有‘齁齁病’,身体孱弱,影响生育能力,所以,陈志平的父母,只生了一个孩子,这就是陈志平。



  却说陈志平的父母死了之后,陈志平就成了一个孤儿。一个十一二的孩子,哪里会种田的。于是,那五亩多田,就给一个‘紧门嫡户’的族人‘托种’。所谓‘托种’,就是‘委托耕种’的意思。这样的‘托种’,在当时的农村中是个常见的现象。比如,某个人出去做生意了,而那时候,交通不便,有时候,一趟生意要做年把时间的,不能干回来及时地耕种。这样就耽误了农时,于是就请族人或朋友帮忙,‘托种’。也有一家人出去打工的,不能及时回来耕种,也会‘托种’。还有的人,在外做生意赚了钱,就在外地落户了,而老家的土地又舍不得卖,这也会‘托种’。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当时的‘托种’,有个习惯的‘收入分成法’,就是‘五五对开’,田主和耕种者,各得一半。



  再说陈志平有五亩多田,根据当时的产量,一年大概能收获两千多斤的粮食。这样一来,陈志平每年可以得到千把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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