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人不是别人,恰是‘木直’县的盐官。那盐官说道:“老爷在上,现在有要紧的事情汇报!上季度的报表来了。有几个乡镇的食盐销量骤减,肯定有私盐进来了!这如何是好!”
那县官一听,如五雷轰顶!原来,这‘一口国’,当时乃是劳动者所有制,土地财产,都是个人的。至于农业税收,那是很低的。这财政收入,主要靠官营垄断经营所得,例如茶叶、食盐等等。而能够喝茶的,都是些富裕之家,一般的老百姓家,很少有买茶叶的。所以,茶叶垄断经营,不是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但是,那食盐,是家家必须的,一顿也少不了的。所以,这食盐的收入,是财政的大头。如果食盐的销量减少,不仅上交省级财政的任务完不成,本县公务人员的工资都成问题!这岂不急坏了县官!
再说,一个‘木直’县,人口几十万,那食盐的销量是大致稳定的。现在,销量突然大减,肯定有私盐进来了。
那县官不敢怠慢,立即叫来捕头。这‘木直’县的捕头,姓蒋。因为这小子是虎年生的,他的父亲就为他起名叫‘蒋德虎’。
再说这个蒋德虎,生得虎背熊腰,身高七尺,两撇大刀眉,一双豹子眼,跟他的姓名和属相,倒是十分地吻合。
由于这个蒋德虎从小身高个大,不免就因材施学,学个枪棒拳脚什么的。等到蒋德虎长大成人,倒是练得一身的好武艺。因为蒋德虎有这等的条件,就被县衙里招为捕快,后来又升为捕头。
却说这个蒋德虎得到命令,带了几个捕快,化装成平民,先到几个食盐销量骤减的乡镇摸情况。
那蒋德虎将各家盐点的销售日报一一调来,对比往年的销售情况。看看各个乡镇,是哪一家最先骤减食盐销售量的;然后,又是朝哪几个乡镇蔓延的。根据这时间顺序一倒推,马上就得到了推论。这就是‘公豕关’所在的乡镇,最先有人卖私盐的。
蒋德虎等一班捕快,个个扮成货郎,挑着个货郎担,又到‘共豕关’所在的乡镇,暗中打听,‘哪家这段时间里,突然发大财了’。于是有人透露,‘共豕关’有几个‘军户’的后代,不知怎么搞的,好像发了什么意外之财,又是买田置地,又是砌房砌楼的。这样七查八差,‘贝尤’等一帮‘军户’的后代,就立为最大的嫌疑犯。
再说,这办案是要讲证据的,不能靠想象。于是这‘共豕关’上,每天总是有货郎在转悠。
忽一日,那蒋德虎打探到消息,‘贝尤’等一帮人突然不见了。那蒋德虎想到,这帮‘私盐贼匪’大概是去进货了。于是蒋德虎就抓紧部署,沿着‘共豕关’通往海边的交通要道,一路安排人员打探,来个守株待兔,瓮中之鳖。
这一日,忽然有捕快来报,‘贝尤’等一帮‘私盐贼匪’,装了满满一船的私盐,已经来到离‘共豕关’十里开外的小镇。于是,蒋德虎等一班捕快,一路盯着这个私盐船。到了晚上,那‘贝尤’等一帮‘私盐贼匪’,趁着夜色,果然又把私盐船开进‘共豕关’边的芦苇丛中。
那私盐船刚刚停稳,只听得蒋德虎一声大喝:“胆大妄为的‘私盐贼匪’,还不速速就擒!”那‘贝尤’等一帮‘私盐贼匪’,吓到五雷轰顶,‘扑通扑通’,纷纷跳进水里,躲进芦苇丛中。
蒋德虎等上船一查,只抓到了船主和几个水手。蒋德虎对着水面哈哈笑道:“你们这些‘私盐贼匪’,跑是跑不掉的,有赃物在此,有船主船夫在此做证,你们往哪里逃?!赶快到县衙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那蒋德虎说罢,押了盐船,催促船夫连夜将盐船开往县衙。暂且不表。
再说,‘贝尤’等一帮‘私盐贼匪’躲在芦苇丛中,听得蒋德虎大叫:“有赃物在此,有船主船夫作证,你们是跑不掉的!”那‘贝尤’等突然想到:“这件事情麻烦了。本来,人没有被捕快抓到,还想耍赖的。现在蒋德虎说,有赃物有证人。这些船主船夫,为了自保,肯定会如实招供的。这样一来,我们这些私盐贼匪,能往哪里逃?”
‘贝尤’等几个私盐贼匪一商量,“俗话说,无毒不丈夫。既然已经做了这样的营生,不若毒就毒到家!何不来个杀人灭口!”不知‘贝尤’等一帮‘私盐贼匪’,要杀那个。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11。30。2013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零九回
上回说到,【贩卖私盐被查获,‘贝尤’密谋去杀人】。这回说的是,【土匪竟然当军长,又要密谋搞兵变】。
却说这个‘共豕关’,本是五方杂居的一个村镇。‘军户’是军人的后代,‘民户’是本地种田的人,‘客户’是外来做生意的人。这里要说的是有一个‘客户’,姓张。据说,这张老板原是‘工办’省人氏。在农闲期间,就弄个小船做做生意。后来,生意做得不错,小船换成了大船。再后来,生意更好,于是这个张老板就索性在‘共豕关’买了店铺,一边搞运输,一边开店铺,生意越做越大了。
再说,那个‘贝尤’想贩‘私盐’,就看中了张老板。因为张老板不仅有大船,而且,他的老家是‘工办’省的,而这盐田,就在‘工办’省的海边上。因为这两个原因,所以就雇了张老板的船。
那时候,贩私盐是个‘犯大法’的事情,没有人敢做的。张老板问‘贝尤’运什么货。‘贝尤’就撒谎,说是到海边运什么‘海产品’之类的。张老板一听,这也是个平常的货,就没有再深究。哪知到了海边,那‘贝尤’是去‘贩私盐’的,张老板就不愿意了。那‘贝尤’眼睛一瞪,骂道:“我雇你的船,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反正不会少你的钱!天塌下来,不关你的事!”那张老板一看‘贝尤’凶神恶煞的样子,哪里还敢言语!
就这样,‘贝尤’第一趟‘私盐’就贩成了。‘贝尤’赚了不少的钱,给张老板的运费,也蛮多的。
到了第二趟,‘贝尤’又去找张老板。张老板说,这是个犯法的事情,不敢了。‘贝尤’又骂道:“你这个老东西,不要不识抬举!给你的运费,比你运其他的货,多了去了!难道你还不满足!再说,如果说犯法,你已经‘犯过法’了!现在,即使你不给我运,将来犯了事,官府如果要抓你,你也跑不掉!”这‘贝尤’连逼带吓唬,张老板只好硬着头皮,提心吊胆地为‘贝尤’贩私盐。
却说蒋德虎侦查到了‘贝尤’一伙的行踪,来了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贝尤’一伙如鸟兽散,跳进芦苇荡中。那张老板倒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心里反而解脱了。所以,这个张老板,连同那些船夫,一个也没有跑。等到蒋德虎叫他们把盐船开到县衙,于是这些船夫,就爽爽快快地往县衙开去。
再说,‘贝尤’等一帮‘私盐贼匪’,听得蒋德虎站在盐船上,对着躲在芦苇里的‘贝尤’一伙大叫道:“你们这些私盐贼匪,想跑也跑不掉!有人证物证!”
那‘贝尤’一伙,在芦苇丛中听得清清楚楚。‘贝尤’一听,心想:“不好!这个老东西,本来就不大愿意为我们运盐。如果到了县衙,那老东西岂不‘竹筒倒豆子’,把我们的事情全部招供!”
‘贝尤’又一想:“一不做二不休,不若杀人灭口,做了那老东西!”
‘贝尤’等一帮私盐贼匪,趁着夜色,摸摸索索地进了‘共豕关’。这些孽畜,个个都不敢回家,生怕官府有埋伏,就在村子里转悠。
原来,这古代的农村中,大多数的人家,就是三间草屋一厨房。并且,多数人家是没有院墙的。再说这个厨房,就是一个‘丁头府’的小屋,一般情况下,与主屋成直角。这种所谓的厨房,不仅是个做饭的地方,还是摆放各种农具的地方。由于古代经济落后,这种所谓的厨房,一般都是芦苇做的门,很容易打开的;大多数的,甚至连个门都没有的。
‘贝尤’一伙,就在各家的厨房里摸摸索索地寻找作案工具。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两把‘砍柴的刀’。这种砍柴的刀,有个二尺来长,刀背厚,砍起来有劲;刀的顶端,还有一个‘两三公分的小钩’,是用来钩削树枝的,很有杀伤力!后来,‘一口国’的猪蛇鬼匪集团得逞,为了宣传‘贝尤’,说‘贝尤’两把‘菜刀’起家,如此云云。其实,是‘柴刀’,不是‘菜刀’。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却说‘贝尤’提了两把柴刀,急匆匆地去追赶盐船。原来,古代没有机器,偌大的一条船,除了顺风扯帆,大多数的,都是靠拉纤。
再说,这个张老板的盐船上,共有六个船夫。一般情况下,三个人在岸上拉纤,三个人在船上。这船上的三个人,一个人掌舵,一个人在船头‘掌篙’。什么是‘掌舵’,那就不必说了。什么叫‘掌篙’?所谓‘掌篙’,就是一个人手拿竹篙,站在船头,如果船太靠岸边了,要搁浅了,那‘掌篙’的,就用手中的竹篙顶一下;如果其他的船要‘交会’,那‘掌篙’的,就要用竹篙‘挡来挡去’的,防止碰坏了船;还有靠岸时,都要靠‘掌篙’的用竹篙把船停稳,如此等等。还有一个人,就在船上做做杂事,如做饭等等。因为拉纤最吃力,所以,隔一段时间,船上的人,要与岸上拉纤的轮换。至于说到船老板,一般是不拉纤的,主要是管理管理,打打交道而已。
再说,‘拉纤’行船是很慢的,一个小时,大概也只能走个四五里的。这‘贝尤’一伙,身上没有负担,又心急如焚,很快就赶上了盐船。那时候,没有电灯,为了行船的方便,有个眼色,船的前后,一般都挂着灯笼。那‘贝尤’一伙,透过灯笼的亮光,一眼就认出了盐船。
再说,古代的人行船,主要靠拉纤。由于千千万万的人,每天都在河边拉纤,于是在河边上就形成一条路,叫‘纤路’。如果没有这种‘纤路’,那当然就没法‘拉纤’了,也就没法行船了。于是有一些做善事的人,经常去修理‘纤路’。当然,也有一些做生意的行船人,经常走某一条‘纤路’,为了方便,也出资进行修修补补的。由于人的常年地踩踏和人为地整修,久而久之,这种‘纤路’,往往就成为连接各地的交通纽带,不仅行船拉纤的人行走,普通的走路人,也常常走‘纤路’。
却说那盐船上的三个纤夫,趁着夜色,低着头,弓着背,正在‘吭哧吭哧’地往前拉着纤呢,‘贝尤’一伙就快步来到这些纤夫的身边。前面说过,因为这‘纤路’,也是行人常走的路,所以,这些纤夫,只顾低头拉纤,哪有闲工夫去管人家走夜路的,根本就没有在意。那‘贝尤’一伙,拿了柴刀,‘咔嚓咔嚓’,可怜三个纤夫,‘吭’都没有来得及‘吭’一声,早已人头落地。
那‘贝尤’一伙,赶紧接过纤绳,继续往前拉,另一部分人,赶紧把纤夫的尸体拖到路边的草丛中。
因为这拉纤的绳,总有个三四十米长的,所以,这纤夫与盐船就有个三四十米的距离。在这夜色中,透过船上灯笼的光亮,岸上的人看船上,还是比较清楚的;而船上的人,几乎是看不到岸上的动静的。这样一来,那‘贝尤’一伙杀了纤夫,船上的人,稀里糊涂,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的。
这样,那‘贝尤’一伙,稍微拉了一段距离,就开始收纤绳。这纤绳一收,那盐船就慢慢地靠岸了。那盐船上的人,以为岸上拉纤的人想换班拉纤了,就问道:“要换班了?”那‘贝尤’吱唔地‘嗯’了一声。
那盐船慢慢地靠了岸,那‘掌篙’的船夫,用竹篙定住盐船,叫另一个船夫搭跳板。那跳板还没有完全搭好,那‘贝尤’一伙提着个柴刀棍棒就往船上冲。那掌篙的船夫大叫:“不好,有强盗!”说着,拿个竹篙猛地一挥,那‘贝尤’一伙纷纷落水。
蒋德虎等一班押船的捕快,忽然从朦胧中惊醒,拿了武器,也冲上船头,跳进水中,就与‘贝尤’一伙搏斗起来。
再说这些捕快,都是训练过的,多少是有些军事素质的,‘贝尤’一伙,哪是对手。用不着几招,就有一个同伙被捕快砍了。那‘贝尤’一看,大势不妙,立即落荒而逃。
却说这个‘贝尤’一伙,本想杀人灭口,结果只杀了三个船夫。反过来,倒失了一个同伙。这倒也罢了。晦气的是,这样一来,不仅‘贝尤’一伙贩私盐的事情全部暴露,杀人灭口的事情也暴露了,而且都有了人证物证。本来,这贩卖私盐就是一个重罪,至少要几十年牢的,甚至要终身监禁的。现在又杀了人,更是死罪了。
再说这个‘共豕关’,所以叫‘共豕关’,是因为这个村庄的旁边有一个湖,就叫‘共湖’。于是,那‘贝尤’一伙,就躲到‘共湖’中,索性破罐子破摔,做起土匪来。
却说这个蒋德虎,虽然尽心尽力地破了贩私盐的案子,却因为麻痹大意,在押解盐船在过程中,看护不力,不仅没有立功,反而受了处分,把个蒋德虎气得要命!后来,‘贝尤’一伙做了土匪,频频作案,搞得地方上不得安宁。蒋德虎奉命,又去剿匪。因为蒋德虎对‘贝尤’一伙心怀怨恨,剿匪工作是十分地卖力,把个‘贝尤’一伙打得无处躲藏。
却在这个时候,那‘小口川’一班人推翻帝制成功,后又陷入各派势力的混战之中。各派势力为了争地盘当老大,个个都在招兵买马,扩充势力。那‘贝尤’一伙,眼看在‘共湖’一带没法生存下去,于是就投了‘小口川’的军队。
因为这个‘贝尤’本是土匪出身,杀人都不眨眼的,所以,打起仗来,实在是心狠手辣,用个褒义词的话,就是作战勇敢。不管是哪家的军队,要的就是这种人,于是乎,那‘贝尤’就一路升迁,最后竟然做得了‘小口川’军队中的二十军的军长。
再说当年‘小口川’为了扩充势力,接受‘戈夕斤’王国的援助,同意接纳‘一口国’的魔鬼组织整体加入‘或弋党’。当时,这个魔鬼组织也有一个名称,叫‘八厂党’。这样就形成一个党中有党的怪事。这些‘八厂党’的魔鬼们,借了‘或弋党’的平台,大肆鼓吹‘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更是犯罪分子;抢劫杀人做土匪,不仅不犯法,反而是革命,甚至是英雄!’这些胡说八道的言论,就引起了‘或弋党’的一些人士的不满。
当是时也,‘小口川’在世的时候,那些跟着‘小口川’混的人,迫于‘小口川’的威望,没有哪个敢对‘小口川’的决策说三道四。后来,‘小口川’早早的死了,‘草人厂’做了头儿。
却说这个‘草人厂’,乃‘一口国’‘斤工’省人氏,早年去东洋学习军事,后参加‘小口川’的反帝制组织。因为这个‘草人厂’从小学过军事,而当时‘小口川’急于扩张军事实力,于是这个‘草人厂’逐渐被‘小口川’重用。后来,‘小口川’死了,‘草人厂’成为‘或弋党’的头儿。
再说,在‘一口国’帝制社会的末期,正在改朝换代之际,各种思想流行,无非争论‘将来建立个什么样的国家’的意思。有要恢复帝制的,有要建立文明民主的,如此等等,不一而足。而恰恰在这个时候,‘戈夕斤’王国的魔鬼得逞,建立了魔鬼统治下的奴隶制社会。
话说那个‘小口川’,乃是医生出身,由于在西方国家混了几年,开阔了眼界,对于‘一口个’被个老妖婆搞得贫穷落后、愚昧无知的现状,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才回国搞起了推翻帝制的运动。但是,从事后看来,由于‘小口川’的个人经历和个人学识素养的局限,对于如何治国的理念,实际上是模糊的。虽然这个‘小口川’也提出过什么‘庶民主义’,但是,只是一种政治主张,却不能从理论上说明,为什么要这样。由于‘小口川’的浅薄无知,对于‘戈夕斤’王国魔鬼们所鼓吹的‘魔鬼统治下的奴隶制社会’,竟然没有分辨能力。以至于得了‘戈夕斤’王国的魔鬼们的一点援助,竟然同意‘一口国’的魔鬼组织‘八厂党’整体加入‘或弋党’。日后,‘一口国’的魔鬼组织‘八厂党’阴谋得逞,不仅害了‘或弋党’,更害了‘一口国’的人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想当初,‘一口国’的魔鬼组织‘八厂党’整体加入了‘或弋党’。这些‘一口国’魔鬼组织‘八厂党’的魔鬼们,一边拿着‘或弋党’的俸禄,一边鼓吹‘生产劳动的过程就是一个犯罪的过程,生产劳动的组织者更是犯罪分子;抢劫杀人不仅不犯法,反而是伟大的革命,甚至是英雄行为’。这些胡说八道的所谓理论,传到人们的耳朵里,人们不禁大惊失色:“这哪是人说的话啊,简直是魔鬼说的话啊!”等到‘小口川’死了,于是‘草人厂’等一帮人,密谋开展‘清鬼’运动。暂且不表。
再说,‘贝尤’贩私盐,后来又杀了人,索性就做了土匪。再后来,蒋德虎剿匪剿得厉害,‘贝尤’没法存身,就去投了军。又由于这个‘贝尤’杀人不眨眼,后来竟然当了二十军的军长。对于‘贝尤’的身世,一开始的时候,谁也不知道。等到‘贝尤’慢慢地升官,一些好嚼舌头的,就翻他的老底子,于是,‘吧贝尤’的身世也就慢慢地暴露出来了。
这样一暴露,就引来了一连串的反应。第一个是,那些原来跟着‘贝尤’做土匪的,以及在其他地方做土匪,看到‘贝尤’这个土匪头儿都做了军长,一是想得到‘贝尤’的庇护,二是也想混个一官半职,所以,都纷纷投到‘贝尤’的麾下。于是,这个二十军,就成了社会上远近闻名的‘土匪军’。
再说这个世界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同人好,鬼同鬼好。‘土匪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