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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往嘴里倒了一口水漱漱口,将泡沫吐掉说:“以后我的手机我的短信,您最好别看。”
“呦,我的宝贝儿子长大了?有隐私了?”炎母笑盈盈地说,“好的,老妈保证不会有下次!”
“懒得理你!”霖抓起门口衣架上的书包登上运动鞋消失。
“我没看到那条短信,是我妈,”霖以最快的速度推断出发生过的事情,“是我妈偷看我的短信,替我去见的涵冰,”心痛,霖的心几乎痛到不能呼吸,然而他忍住心痛继续说着,“我会处理。”
“炎庚霖,我告诉你,出于兄弟义气,我才将涵冰让出去,但今天,我真的好失望,既然你不知道怎样珍惜她,那么从明天开始由我来取代你。”尊看着霖的眼睛认真地说着,似乎在挑战。
事到如今,霖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只能苦涩地笑着,原来他们一直在争取幸福,却再次与幸福擦肩……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30。为了忘记
“冰儿,洗好没?我热了牛奶和汉堡包哦!”奕儒穿着粉色围裙将盘子放到桌子上催促着还在浴室里的涵冰,刚淋过雨,所以必须尽快洗个热水澡不然感冒就不好了,作为绝世好男人的奕儒当然把浴室先让给了体质稍差的妹妹。见涵冰很久没有出来不自觉地有些担心,“冰儿,你还是清醒的吗?要不要我到里面去接你?”
“没事,没事,我这就出来。”刚刚有些出神的涵冰立刻回答,这要是让奕儒莽莽撞撞地闯进来,那不是被看光光糗大了?想半天,她终于怯生生地从浴室里迈了出来。
背对着涵冰的奕儒并没有回头,忙碌的他正在拌传说中的水果沙拉,“你哦,可算出来了,不然我还在犯愁要怎样才能在看不到你的*情况下将你扛出来,你知道的,你的*和男人没什么区别,我想看到以后我会失去对女人的性趣。”
“老哥,拜托,不好笑。”涵冰无奈,走近饭桌拉开凳子一屁股坐了下来,“说实话我还真饿了呢!”
此刻涵冰披散着栗子棕色的垂直长头发,由于刚刚出浴的原因原本苍白的小脸透出淡淡的粉红,加上小巧*的小嘴儿,看上去是那么的可人。在看她身上原本被雨水淋透的白色纱裙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超大的白色衬衫,一看便知那是老哥奕儒的,只是……呃……此刻她弯下腰伸长了胳膊要拿对面离奕儒不远的番茄酱,那超大的领口令里面诱人的小沟沟若隐若现,令坐在对面的奕儒红了脸颊。
然而当事人却一无所知照样“开心”地笑着:“话说凡是汉堡包要沾上番茄酱才好吃,老哥,你说是不是?”不经意间看到奕儒红扑扑的脸颊,涵冰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啊——”一声尖叫捂住了衣领,“老哥你干嘛这样色啦,转往人家这里看?”
“是你自己不小心好吗?”奕儒心安理得地吞下半块汉堡,其实心跳如雷。
“还不是你把我的睡衣拿去洗,害得我睡觉没衣服穿,不然谁稀罕你的臭衣服!”霸道惯了的涵冰当然不肯退让。
“我说冰儿啊,你能不能穿上裤子?”低头看看涵冰那细长白嫩的双腿,奕儒有些不自在,“你这样我会很……”
“哦,你衬衫长度比那条白纱裙短不了多少啊!”涵冰有些无奈,可看到儒的表情后,她的笑容有种小恶魔的意味,“还是老哥,你在想入非非?”
“哪有……哪有……”莫名的奕儒有些心虚,拜托,这丫头该不会是诚心的?她明明知道他是爱她的,她明明知道他是个健康的成年男人。还是说……她……不,不可能,她始终喜欢的都只是炎庚霖。
“好,既然这样,我吃完饭就躲到房间里不出来好啦!”涵冰的话打断了奕儒的沉思,“老哥你也尽快洗一下,不然感冒,我可没时间照顾你哦!”
“我知道,你个臭丫头,”奕儒笑笑,看来是自己多虑了,“说实在的,冰儿你今天怪怪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想要问,只是一直不知道怎样开口,这次总算下定决心。
“没什么,”涵冰勉强的笑着,鼻子有些发酸,“就是不能再爱了,选择放弃了而已。”
“冰儿,你确定你没事吗?”总是伪装坚强的女孩令奕儒好心痛,“是不是那天我对你……让霖撞到误会了?我去跟他解释!”
“已经没必要了,”涵冰的笑容更加苦涩,“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不可能再和他在一起,我怎么能接受杀父仇人的儿子?不可以的!”不知不觉,涵冰的眼睛又湿润了。
“怎么可能?”奕儒看到涵冰红红的眼睛也红了眼睛,“世界不可能这样小,怎么可以这么巧?”听到涵冰放弃炎庚霖的消息,他应该高兴的,可现在他丝毫兴奋不起来,反而更加的心痛。
“是啊,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的生父是裴哲,她的事情你多少听说一些吧?”涵冰侧过身子低下头,不想让奕儒见到她的脸。
“著名企业家裴哲因为生意被炎氏破坏受不住刺激跳楼自杀,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我五岁左右刚刚懂事,那时候电视新闻几乎天天播。”奕儒将他知道的事情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所以这就对了。”涵冰抓起右手边的牛奶一饮而尽,起身要走。
“冰儿……”奕儒有些不放心。
“只有这样喽,也只能这样啦,”涵冰走到门口背对着奕儒停下脚步说,“老哥,记得洗澡,不然明天你感冒了,我该没有早饭吃了。”说完离开,想要尽快躲到自己的小房间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因为他说过,她只是个需要照顾的小女生,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无所谓压抑自己。
看着涵冰娇小羸弱的身影,奕儒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他能做的也只有更加尽心尽力地照顾她而已,尽管她只当他是她的亲哥哥。
浴室里喷头下,水滴滴落在瘦弱却健硕的身躯上摔成几瓣,正像此刻浴室里喷头下某人此刻的心。那丫头总是这样将一切的压力都扛在自己身上从不肯让第二个人知道,好不容易出现一个人,在那个人面前,她不用伪装自己,然而戏剧化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人居然是杀父仇人的儿子。直泻下来的水注搭在儒的头上屡顺了喷过发胶的头发,却屡不顺奕儒的心,明天是不是该找那冰山臭小子解释一下呢?说不定这样他们的关系会有所缓和……只是……呵呵……觉得这样的自己好伟大,应该可以领到传说中的“好人卡”了。
简单冲个热水澡,奕儒从浴室出来穿上蓝色睡衣回到房间里关掉电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唉,他好怀念冰儿的笑容哦,只要看到她发自内心的微笑,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当当——”怯生生的敲门声响起。
“冰儿,这么晚了有事吗?”奕儒打开蓝色小夜灯跑去开门,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在,除了冰儿还能有谁?
“哥,你有没有安眠药?给我两片,我睡不着!”趁着朦胧的灯光,奕儒发现涵冰的眼睛红红的应该刚刚哭过。
“傻丫头,吃安眠药对身体不好,睡前喝杯牛奶吃根香蕉有助睡眠,”奕儒装作没看见涵冰的红泡眼将她让进房间,“进来吧,外面很冷,睡不着有心事跟老哥说说,说不定会有用哦!”
“哥……”看着奕儒温柔的面庞,涵冰再也撑不住虚伪坚强的外壳,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我想忘掉他,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冰儿……”奕儒的眼里是从未有过的伤心与难过,“你能做的就只有试着不想他,一点一点慢慢来。”奕儒低下头伸出大手胡乱地替妹妹擦掉脸颊的泪。
“哥……”涵冰将脸颊埋在奕儒的胸膛里哭得更凶。
奕儒能做的就只有搂着她的细腰轻抚她的背,默默地安抚着她受伤的心,冰儿,哭过之后,明天天依旧晴朗……
依偎在奕儒的怀抱里,闻着与霖不同的体味,渐渐地,涵冰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
“冰儿?”见涵冰抽搐着的身躯渐渐平静,奕儒轻唤着她。
“嗯?”涵冰抽噎着回答。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事实有可能并不像媒体还有我们知道的那样。”年长的奕儒很快恢复冷静,他不会放过任何可疑的细节。
“你是想让我去问老妈?”聪明的涵冰立刻会意。
“是啊。”
“不可以,那是她掩藏多年的旧伤口,让结疤的伤口再流血,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涵冰毫不犹豫地否定了奕儒的提议,“儒。”涵冰突然抬起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十一年来一直默默守护着他的人,“儒”?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儒”。
“啊?”奕儒有些意外,“小丫头长大了?肯叫我儒啦?”
“帮我忘掉霖好吗?”涵冰一字一顿地说着,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好哇!”奕儒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只要能让你发自真心的笑,我什么都愿意做。”
听到奕儒的回答,涵冰离开他的怀抱翘起脚尖双手捧起奕儒的脸,闭上双眼怯生生地将*的唇瓣印在奕儒的唇上。奕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心爱的冰儿会主动吻他,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不可以,然而……他陶醉了,涵冰青涩的吻迅速掳获了他所有的理智,他闭上眼张开嘴,一双大手紧紧搂着她的细腰,好像就这样将她揉进身体里,仿佛她本来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有些霸道却充满爱意的吻,有些像霖,哦,不,不可以想他,不,陶醉在激情里的涵冰突然皱起眉头。然而奕儒丝毫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向前走两步倒在床上将她锁在他与床之间。
从热吻中分开,奕儒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起来,“天那,你快把我搞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我是正常的成年男人,我会狠狠的伤害你,即使我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我心甘情愿!”身体发热脸上发烧,尽管心痛到快要不能呼吸,涵冰还是不愿打退堂鼓,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忘掉那个人吧!
“好,我给过你逃开的机会了,不要后悔!”奕儒解掉自己的睡衣俯身吻上涵冰的颈子,热吻逐渐向下来到锁骨间……
涵冰闭着眼睛死死地咬着下唇,被动地承受着……她在等待,等待那最后撕心裂肺的痛带走令她痛苦的一切记忆,然而身体却在奕儒的手解开第二个扣子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好恐怖,好可怕……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蓝色的枕巾……
“够了!”奕儒怒吼一声,挣扎着从激情中清醒过来,“抖成这样,不想就反抗挣扎啊!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忘掉他?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克制住想要她的念头,奕儒抓起上衣转身下床,“你睡这里,我去客厅!”狠狠地关上门,奕儒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看着奕儒离去的背影,涵冰再也忍受不住痛哭失声:“哥,对不起,对不起!”
离开房间的奕儒来到冷冰冰的客厅,苦苦地笑着,打开父亲放在那里珍藏多年的白酒,一仰脖咕嘟咕嘟地喝起来,男人的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为什么她和他都要爱得那么苦?为什么她就不肯多爱他一点?或许就这样喝醉不再醒来才是最好的结局……
31。重返学校
清晨,耀眼的光芒透过明亮的落地窗射在宽阔绵软的大床上,凌乱的海蓝色被子里躺着一位娇小却酷酷的女孩,她特有的微翘嘴角不再扬起优美的弧度,柳叶般的细眉眉头紧凑,也许是夜晚寒冷的缘故,她小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这样的她是清晨中最忧郁最令人心痛的景色。
“嗯。”轻哼一声,女孩从梦中醒来,见到的是满眼忧郁的蓝,这里是奕儒的房间。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涵冰的脸不由自主地红到了耳朵根,天呐,真的不敢相信,她居然做出这么夸张的事,今后要怎么面对他啊?“啊!”郁闷地吼了一声涵冰起床回到自己房间准备换衣洗漱去上学,毕竟是康复后第一天上学她不想迟到,虽然以前总是迷迷糊糊地将闹钟按掉。
打点好一切的涵冰告别眼泪嘴角挂上招牌似的微笑准备下楼,然而却有些迟疑,昨晚对哥哥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见到他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要不要道歉?还是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唉呀……昨天她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这样?天,她怎么把事情搞得这么糟?
“冰儿,再不下来豆浆就要凉喽!”奕儒笑眯眯地从厨房走到客厅,手里端着刚刚做好的三明治。
“嗯,”涵冰愣了一下,下一秒也笑笑地从楼梯上下来,做回自己的老位置上,“哇,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说完从盘子里挑了个大的往嘴巴里塞。
“呵呵……看你狼吞虎咽的样子,慢点吃!”奕儒轻笑着坐在涵冰对面,“能再看到你笑,真好,尽管你的笑让我更难过……”
“哥,昨天我……”咽下口里的食物,涵冰的眼里充满忧伤,可脸颊却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昨天的事就不要再提,”奕儒抢在涵冰说,“还好没有犯下大错。”
“哥,对不起。”涵冰还是红着脸道了歉。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啦,真正享受可是我诶!”想到昨晚的热吻,奕儒心神荡漾,只是他不可以再想。
“哦,你是怎样?都说不要讲,你还讲!”涵冰满脸黑线很是无奈。
“开玩笑的,快吃饭,不然迟到了!”奕儒“善意”地提醒着。
“不好笑,好吗?”涵冰翻了翻白眼眼角瞄到了墙上的时钟,“天呐,又要迟到了!”将剩下的豆浆灌下肚,将少半块三明治塞进嘴巴,起身拎起书包以一百八十麦的速度冲到门口穿鞋。
就在这时,响起了叩门声,谁啊,这么早来她家?涵冰拎着鞋打开门,竟是拿着一枝红玫瑰的尊。
“尊,怎么是你?我还要赶着去上学呢!”涵冰穿上鞋子就要出门却被尊挡了下来。
“今天,我特意来接你上学,玫瑰送给你,第一天,一枝玫瑰花语是你是我的唯一。”传言中的花花公子终于将油嘴滑舌派上用场。
“所以老妹,我的玩笑话应验了,你的桃花来了!”奕儒倒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喂!”涵冰被冷到。
“快走,不然真的要迟到喽!”尊抓起涵冰的胳膊将她拽走。
“等等,这个给你,”奕儒说着将桌子上的钥匙丢了出去,“车在后院车库,o()︿︶)o 唉……这么迷糊怎么追我妹啊?”
“妹夫我保证不会有下次。”尊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懒得理你们!”十分无奈的涵冰翻了翻白眼自己消失,尊跟了出去。
开着跑车行驶在上学的路上,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成为人们谈论的焦点,尊早已习以为常,涵冰倒是有些不自在,即使她已经多次登上商业杂志的封面,所以她一定要尽量 拜托这种被人注视的境地,“尊,明天就不麻烦你了,我有新的旱冰鞋可以用它快速到学校。”
“我观察过你家和我家的距离,算是顺路,而且你一个小丫头穿着轮滑鞋在公路上横冲直撞的很危险,现在台湾交通这么乱,所以我甘愿当你的专属司机,怎么我当你司机你不愿意?”武尊看着涵冰的脸露出欣赏的表情。
“不是不愿意,只是……只是……不习惯啦!”涵冰尴尬地笑着,两大财团之一的接班人武尊心甘情愿地当她司机,嗯,真让人难以置信。只是为什么她会突然想到那个同样开着跑车送她上学的面瘫脸?不是说过要将他忘记吗?
“在想炎庚霖那个臭小子?”过交通岗时,尊瞄一眼涵冰,发现她刚刚灿烂的笑容消逝不见,想也知道她在想霖。
“没,没有。”被人说中心思,涵冰有些心虚。
“昨天你见到的是炎伯母吧?”尊并没有马上揭发她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见过霖?”涵冰足够聪明很快猜到,昨天她并没有说过她见的是霖的母亲,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尊在将车借出去之后有跑到炎家询问事实。
“是啊,”尊笑笑,真是个聪明的丫头,他从心底不由自主地佩服起来,“昨天是炎伯母偷看短信背着霖去见你,霖并不知情,所以……”
“所以你希望我和他和好?”涵冰挑眉笑得苦苦的涩涩的。
“作为那小子的情敌,我曾经想过不将事实告诉你,但我同时也是和他从小滚到大的死党,所以还是说啦,毕竟这样我们之间的竞争才公平。”尊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谢谢你,尊,”涵冰道谢,“只是即使这样,我也没办法再接受他。”
“为什么,毕竟你们互相找了这么久?”尊疑惑。
“因为我生父是裴哲,而炎氏是间接害死他的凶手。”涵冰自嘲地苦笑着,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
“涵冰……”听到如此心酸而残酷的事实尊不知道怎样接下去,是鼓励他们继续在一起,还是劝涵冰要适可而止呢?时间到了,地点到了,所以尊只能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在涵冰学校的门口。
“哎呀,到了,还好没迟到!”涵冰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抓起书包跑向教学楼,坦率的她丝毫没注意到周围的同学们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冷涵冰,你给我听好了,我会追你一直追到你喊停为止!”疯狂的尊拉下车窗冲着涵冰跑掉的方向放声大喊,惹得路人都往他所在的方向看。被提及的女主角更是捂住耳朵加快了脚步,尊倒是笑得更灿烂了。
“怎么决定出手了?”熟悉的磁性声音响起,有个人敲了敲车窗框,一张大脸贴了过来,“这次不怕对不起兄弟了?”
“大东,别亏我了,既然霖那臭小子不懂得珍惜那我也不用客气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吵架了?”有关涵冰的事情大东总是很热心,虽然是以朋友的身份。
“比吵架还严重,两个人都很痛苦,”说到涵冰和霖的近况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也许我这么做能让事情快些平息下来。”
“有事尽管吩咐,兄弟不是白当的,更何况是涵冰的事情。”大东一副挺你到底的模样。
随着上课时间的临近,校门口的学生越聚越多,门口的黑色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