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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环顾四周,一群小孩正在场地上玩游戏。这又让香惠子悲哀的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儿童乐园玩时的情景了……
那时的自己,总是习惯坐在秋千上,让姐姐们推着,仿佛随着风似的高高荡起,看着周围的人一上一下,享受着轻微的失重带来的刺激,聆听着周围的笑声,仿佛时间就此凝滞。
“哎呀!”伴随着一阵轰闹,一个东西从前方滚了过来,正好掉到香惠子面前。
一个黄色的的东西。
一个香惠子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
一个近期常常间接或直接引发香惠子浑身伤的东西。
……
香惠子正好有气没出撒,于是狠狠的盯着这个毛茸茸的东西,眼神发射出五百万度的火焰,仿佛想把这东西烧成灰烬。
“对不起,姐姐!能把网球还给我们吗?”一群孩子跑了过来。
“可以啊……!”香惠子换掉天怒人怨的表情,温柔的回答道。知道自己最近因为营养比以前好,身体也渐渐长高——虽然离“那边”的距离还是很大,不过毕竟她才12,还有不少“发展空间”的,嘿嘿!
“谢谢!”带头的小孩子鞠了一躬。忽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转过去和另外几个孩子窃窃私语起来。
“怎么了……吗?”香惠子抽了一下嘴角,忽然想起某篇同人文里的镜头(六角中的奇怪传统),顿时感觉脊背串上一股战栗感,打了个寒战。
“姐姐,你迷路了吗?”带头的孩子忽然问,打断了香惠子的思索。
“诶?为什么你们会知道?”她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真的呢!……”
“你们在干什么?球拿回来了吗?”一个超大嗓门传到香惠子耳朵里,她转头一看,一个短发男孩子朝她走来。手里是一个褐色的木制网球拍。
葵剑太郎。
香惠子扫到了他衣服上的“六角”字样,确实了自己的想法。
男孩看到了香惠子手里的球,顿时明白道:“难不成,砸到人了?啊!真是对不起了!”没等香惠子回答,就弯下腰来鞠了一躬,“实在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第一天加入网球部,太兴奋了!砸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剑太郎,怎么了?”
“佐伯君,好像砸到人了……”
六角王子陆续登场,首先出现的,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副部长,一头白发的佐伯虎次郎。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砸到人?”鼻子冒着烟的……是树吧?
“球会砸人,砸到杂人,噗!”= =|||这是天根。咦,那下一个……
“砰!”一脚踹翻,“少无聊了你!”……就是黑羽了。
旁边那个长得和淳的长发男孩子不用猜也知道了。
“那个呀……”终于找到机会插嘴的香惠子香惠子嘴角有些抽搐,站起身来打断他们的话, “我没有被砸到啊!”怎么这些人都不听人讲话的?
“是吗?太好了!我还以为伤到人了呢!”剑太郎低下头,眼睛眯成了两道弯。
“呵呵,我没那么脆弱的。”香惠子苦笑着摇了摇头,习惯性的环顾四周,刚好与佐伯的目光相遇了,顿时一愣。
“这个姐姐迷路了!”带头的孩子很可爱的向王子们报告,打破了这层尴尬。
“咦?为什么?”是树的声音。
“真的吗?”剑太郎大声叫道。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都聚了过来。
“呵呵,也没什么啦!”香惠子尴尬的笑笑,“就是在地铁上睡过了头,包包被人拿了而已……”
默。
“那你报警了吗?”佐伯皱着眉头问。
“咦?但是,我找不到警局……”香惠子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竟然像个小学生一样被初中生教导(有吗?),她还真是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人民的说……
“啊?你难道不知道只要沿着主干道走,就能遇到巡逻警察吗?”
“诶?”香惠子有些惊讶,找警察这么容易?
“你真的不知道?”在场所有的人都傻了,这是常识啊!
“呵呵,事实上,以前我都没迷路过……”没办法,谁叫她是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呢?
“难不成……你没出过门?”剑太郎大声叫到。
“恩——算是吧。”没在日本出过门……
“啊?”六角中的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电话呢?你记得家里的电话吗?”
“家里的电话我倒是记得。”也只记得家里的电话……
三分钟后,香惠子在六角众人的注视下拿起了路边的公共电话。
“您好,这里是冥户家,家里人现在不在,请您在听到嘟声后留言……”
“喂,哥哥!我是香惠子,我的钱包丢了,手机也坏了,现在在千叶,如果你回来了,联系这个号码找我……”香惠子说出了六角中人告诉她的号码,挂上电话。
“怎么样?”
香惠子摇了摇头。冥户叔叔出差了,亮哥哥……大概又训练去了吧?怎么办?
“只有家里的电话?那家里人的手机呢?”
“呵呵,事实上,我的号码都是存在手机里的,而手机嘛……在下车的时候掉进轨道里了。”
众人再一次傻眼。
“啊嘞,小虎,你在这做什么?”一个好听的女声从他们背后响起。
六角中的人情不自禁的转过头去,让出一条路来。只见一个美女手里提着两篮菜,正用有趣的目光看着电话亭旁边的队伍。
“啊,姐姐!”佐伯一愣。
“姐姐?”
“啊!这么久,我都忘了介绍了。”佐伯仿佛才想起来似的,“我是佐伯虎次郎,请多指教!”
然后转过头去,“这是葵剑太郎。”
“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这是树希彦。”
“为什么?”此话被自动无视……
“……请多指教。”
“天根、黑羽,”佐伯指了指身后的人,“这是木更津亮。”
“木更津?”香惠子笑笑,“你是淳君的兄弟吧?我刚刚就觉得很像呢!”
“咦,你认识淳?”亮惊讶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子,没听说他有熟识的女孩子呀……
“是啊!上次地区赛时认识的。”
“哦。”
“还有这位!”佐伯笑着接过女士手中的袋子。
“你好!我是佐伯绫乃。”美女理了理蓬松而妩媚的乌发,向她伸出右手,“请多指教!”
“你们好,我叫冥户香惠子,一个因父亲出差而被唯一的哥哥抛弃在外的可怜少女。”
“喂喂,真的假的?”老实巴交(?)的剑太郎发出疑问。
“为什么为什么?”再一次被自动无视……
“可怜是可爱,可爱叫可怜,可怜少女可爱,可爱少女可怜。噗!”
“砰!”伴随着一声巨响,红发冷笑话少年倒下了……
看完他们的表演,香惠子看向虎次郎,却好像看到他转开视线。好死不死,这一幕落到旁边奸笑的绫乃眼里。
“那,我们还是送你去警局好了。”虎次郎笑笑,不着痕迹的转开众人的注意力。
这话怎么这么别扭?香惠子翻了翻白眼。
“去了,也找不回来吧?”无奈的笑笑,只求那只无良哥哥能早点回家,发现她的留言。
“可是……”
绫乃看看弟弟,又看看香惠子,忽然叫到:
“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晚上在警局过?太危险了!”(六角中人一翻白眼:你更危险!——不过没人敢说出口)一把拉住香惠子的手就往家里拽,“干脆这样,你今晚就住我们家吧!就这么说定了哦!”
一边说着,香惠子已经被拉得越来越远,渐渐看不到六角中的人了。
我说啊,你有给我机会“说定”吗?
香惠子无奈的想。
“姐姐!”虎次郎在后面徒劳无功的追了上去。
“真好啊……”黑羽喃喃自语。
“什么?”剑太郎大声问道,可惜没人理他。
“香惠子……吗?”亮看着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香惠子,女孩子,噗!”
“砰!”再度趴下……
“绫乃!你买菜买到美国去了?……啊嘞,你怎么变小了?”一个很有活力的阿姨从一栋写着“佐伯”门牌的房子里开门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香惠子,“难道……刚刚的蛋糕里……我只放了芥末啊啊啊!怎么可能让人变小啊啊啊啊啊啊!……”
“原来如此啊……”绫乃声音阴冷的发散而出,香惠子顿时觉得身体周围怨念气团正无限扩大……“原来刚才的芥末真是你放的啊……”
“诶?”佐伯太太抬起头,看见了香惠子后面带着黑色阴暗背景缓缓上升的女儿,顿时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绫乃……你回来啦?”
“你这老太婆!” 高亢的声音耸入云霄,下一刻香惠子已经以瞬间移动的速度反射(或者说本能)性的闪到一脸习以为常的虎次郎身后,露出一个头来等待这场猫(佐伯太太)虎(绫乃)大战的结束。
就在两母女斗得天翻地覆天昏地暗鬼哭神嚎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晴子,你们又在吵了?”
门被再次打开,一个褐色头发带着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男人30出头的样子,穿着黄蓝相间的格子衬衫,给人的感觉……很像航平。
“哦呀,小虎带客人来了?怎么不请进屋?”男人天真的一笑,成功地转移了开战双方的注意力。
“呃……下午好。”香惠子尴尬的挥挥手。
“呀!——小虎居然带年轻的女孩回家!”佐伯晴子又一次高声尖叫,放开手中正在揉捏的绫乃的脸(绫乃也不知不觉的松开了她的)扑到格子衬衫男身上,“信,小虎终于长大了耶!不行不行!这样的日子怎么能白过呢?我们煮红豆饭吧!”
格子衬衫男尴尬的对香惠子笑笑,无奈的拍了拍身上的女人,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妈……妈妈!”虎次郎红了脸大叫,看到绫乃缩在门边背对着他们,肩一抖一抖的偷笑,“别胡说!是姐姐请人家回来的!”
“什么什么?哥哥有女朋友了?”一个稚嫩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二楼的窗户忽然打开,一个小女孩探出头来,“等等,我就下来!”
“都说了不是乐……”虎次郎放弃的闭上眼摇了摇头。
“唉呀,小虎别害羞嘛!”
“那个……”香惠子忽然出声,打断了某人的遐想与瞎想。
所有人忽然安静下来,傻傻的看着香惠子。
“我不是……”
“啊啊,看我,太兴奋就忘记了!来来来,小姐请进!进来喝茶!”晴子一把放开格子衬衫男,抓起香惠子就往屋里冲去。
我说,这家的女人怎么都一个样的?
在她们身后,一阵凉风吹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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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临时有点事,比较粗糙就弄上来了,现在还没怎么改,大家见谅啊!
分啊分,你在哪里???(望天ING……)
第九章 梦想的幸福
“来来来,别客气!”佐伯妈妈端出了糕点和零食,放到香惠子面前,“不知道有客人来,准备不周,真是抱歉。”
“呃,哪里,是我打扰了……”香惠子不知所措的摇着手,为什么自己总有一种砧板上的肉的感觉?
“香惠子在冰帝读书吗?那里有六角中好玩吗?帅哥多不多?不过,就算很好,我大概也不能出那边吧?”佐伯的妹妹樱子也不甘落后,一连串问题机关枪似的扫射而出。根本不给香惠子说话的机会。
说是小女孩,其实就是比香惠子小两岁,在读小学6年级呢。
“啊!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的甜丸子!”看到桌上的东西,绫乃眼珠都快掉下来,大叫一声。
“给我闪开!这是小香的!”晴子凶神恶煞的一伸手,拍掉大叫着准备牵羊的女儿的猪蹄,“小香,想吃什么不用客气!尽管开口!”
“不,不用了……”
“不用客气!你可是‘我们家’的重要客人呢!”殷勤而诡异的笑容让香惠子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呃……”
求求你们不要用眼神剁我啦……
迫不得已,香惠子转过头去,大眼睛(请无视名词前的形容词)眨巴眨巴闪闪发亮……
“够了吧,妈妈!”收到某人的求救信号,虎次郎无奈的开口。
“就是就是!如果吓得人家不敢来就麻烦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把人家拐……呃不,请来的哦!”绫乃笑笑,表情就像偷到家鸡的狐狸……(这比喻怎么不太对劲?)
“啊啦,比起这个,你是不是更该做饭了呢?”格子衬衫满面笑容,让香惠子想到自家叔叔生气时候的表情。
“啊?不好意思!这么晚了啊?”佐伯妈妈立刻起来,一阵风似的刮进厨房去了。只是,香惠子似乎看到了她后脑吊着的一滴汗……
“我去厨房看看能做什么好了……”香惠子本能的想逃跑。
“不用了,怎么能让客人动手呢?”
格子衬衫微笑着制止了香惠子,转头把笑容对向绫乃……
“……我去厨房看能不能帮上忙!”绫乃飞似的抛了。
“呃,爸爸,我也去好了……”没等佐伯信成开口,虎次郎自动闪人。
“呃,我看有没有东西可以先塞塞牙……”樱子转身就跑。
又一阵台风刮过,香惠子不禁想到,果然夏天还没到,有点冷啊……
“冥户小姐!”被虎次郎称为父亲的男人发出了声音,将香惠子感叹季节的思绪拉了回来,“不介意的话,要喝茶吗?”
“啊?谢谢!”
佐伯信成走向柜子,从最上面中间一层拿出了茶具。
咦?难道日本的茶具真的跟中国如此的相似?
香惠子情不自禁的看着男人手中似乎年代有些久远的却又异常熟悉的茶具。
“和日本的不大一样吧?”佐伯信成似乎注意到了香惠子的目光,“这是中国的茶具。叫做紫砂壶。”
“咦?佐伯先生喜欢中国茶道?”香惠子睁大了双眼。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我妈妈喜欢。”信成笑了笑,“她是个中国人。这套茶具就是她带过来的。已经用了好多年了。你瞧,这个茶杯上的缺口就是我小时砸的。”
信成果真拿出一个小杯子,放到香惠子面前。香惠子凑上去看了看,杯子的缺口非常的细微,一条裂痕延伸至杯底。
大新闻也!佐伯居然有中国血统……
“您母亲想必十分喜欢茶道吧?茶具保养得这么好。”
“呵呵,谁知道呢?不过她常常说‘好茶具是需要养的’,倒是真的。”
“那她现在……”
“她在我17岁那年出车祸过世,同父亲一起。”
“啊!对不起……”
香惠子注意到信成提到父母时用的是敬语,虽然这跟习惯相关,不过香惠子却直觉的认为这是由于信成对于父母尊敬的缘故。
信成静静的泡着茶,香惠子也没说话。整个房间只能听见咚咚的茶水倒入茶杯或漏到带有漏洞的木质台盘下的声音。
“请尝尝看。”信成将泡好的茶递给香惠子。自己也端起一杯。
香惠子拿起手中的茶杯,紫砂的表面给人一种柔和而又粗糙的触感,轻啜一口,清甜浓郁的熟悉的味道溢满口中。
“普洱?这是中国茶?”
“是啊!你喝得出来?很厉害呢!”信成惊讶的说。
“呃,不是啦……”爷爷在世时,最爱喝的也是这种茶呢!“这不算什么厉害啦……”
“不会哦!绫乃和虎次郎就是到现在也分不清毛尖和普洱的区别。”
“啊?真的吗?”
“是啊,所以,冥户小姐真的很厉害呢!”
“哪里,您过奖了。”
“啊?打扰了吗?”虎次郎忽然拉开和式房门,“妈妈叫开饭了。”
“啊?”香惠子看向信成,放下了茶杯。
“没关系,先去吃饭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就来。”信成笑着回答,一边又啜了一口手中的茶。
“那,失陪了。”香惠子站起身来,有些不稳的朝楼上走去。她实在不适合跪坐啊……
虎次郎指了指一个小门,侧身让香惠子过去。等“噔噔噔!”的脚步声消失后,他才回过头来。
“老爸,你又来了?”
“今天是普洱哦!”信成人畜无害的笑了笑。
虎次郎挑了挑眉,脸抽搐了一下,这老头,丝毫不觉得自己以前用苦丁茶捉弄人的方法有多么可恶吗?每次看到别人叫苦不迭的样子,他的笑容总是特别灿烂……
“小虎~!”虎次郎转过身走向外面,信成叫住了他。
“干吗?”回头。
“不错的女孩,好好努力哦!”
“……怎么你也来了!”虎次郎不大高兴的说,随后喃喃自语,仿佛事在说,“这还用你们说……?”
晚餐在佐伯一阵哄抢之中度过了(信成在刚刚开席时就向家人“暗示”了一番,于是大家为香惠子碗里留下了足够的菜),香惠子想帮忙洗碗,被晴子热情(?)的赶回了客厅。
佐伯一家人正在看电视,绫乃想看连续剧,樱子想看动画,两个人为了抢电视争得面红耳赤。信成习以为常的拿起报纸读了起来,那姿态又一次让香惠子想起航平。
“哦呀,怎么了?”虎次郎发现香惠子正出神的看着绫乃姐妹争抢遥控器,。
“啊,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好幸福的样子。”
“幸福?这叫幸福?”绫乃一脸鄙夷的看着过去,“什么妹妹嘛,一点都不体贴!”
“是姐姐欺负人!”樱子按了一下到手的遥控器。
绫乃用一种想把对方挫骨扬灰的眼神“凌迟”着自己的亲妹妹。
“你不会觉得吵吗?”佐伯扬了扬眉毛。
“呵呵,不会啊!我家里连吵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呢!”香惠子笑笑,“我叔叔常常工作外出,不然就把工作回家,虽然他应该也想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过,不过没有机会,他太忙了。我哥哥呢,天天忙着练网球,他们那位部长又是个追求华丽的人,常常搞活动,时不时的很晚回家。别说吵了,连餐桌上聚齐的机会都很少。”
“叔叔?你跟叔叔一起住?”
“是啊。叔叔跟哥哥都很疼我的!虽然……”虽然我并不是他的女儿……香惠子低下头去。
“原来如此,你很坚强啊。”佐伯呼了口气,微微笑着。
“没有啊!”香惠子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