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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说 第十一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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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晚上一起骑车回家。初三时的校服,非常非常邮递员式的墨绿色,好像个难看的布袋那样罩在身上。车筐里放的书包,那时从超市里买回的不知道算什么牌子,黄色的,因为装得太满,让车把总是东摇西晃。
  好看的衣服,鞋子,来自名贵的运动品牌,或是漂亮的项链,发饰,以及那些贴在书本上五颜六色的贴纸,手机下可爱的挂件,不会不想要。包括有一个可以在夜晚打很久很久电话的男生,能够被安排得更丰富的周末,或者一束出现在生日时的鲜花,引起整个教室内的骚动,连邻班也伸来好几个脖子。
  这些全都想要。
  i] 沿着灰色的路线,想起身下是已经足够破旧的自行车,天蓝色的油漆早就生锈脱落得厉害,而希望换辆新的山地车,回到家,听见妈妈说起今天菜价又涨的消息。
  j] 我想还是有人对于花朵的感情远没有那些文艺书册里描写得深。那些印着或朦胧或清晰的彩色照片的书页里,把每朵花都形容得好像希望那样迂腐而无凭无据。并不是所有的眼睛都有足够的准备和精力去发现美,事实上它们从来只是无暇去发现。
  家计,工作,职场里谁和谁又在为了评选职称而明争暗斗。生活是说不完的东西,为了三四斤河虾带着自备的称量计,防止有些小贩浑水摸鱼。也有熟悉的摊主,豪迈地挥挥手说“六块二,就算你六块钱啦,下次再来哦”。然后离开菜场便要加快步伐,不然一顿晚饭也许得将近八点才能上桌。
  谁会在这样的路上停下来去注意爬出一侧墙壁的金银花。即便它在初夏散发着遥远而真切的香气。它们所处的气氛相距太远,硬要联系到一起便立刻像笑话。
  k] 没有人知道路的尽头,空气里洋洋洒洒的都是细碎的疲倦,来源细小总能让人忘了自己是为什么低着头,垮着肩膀,一段路乏力地蹬了半天。
  世界的确值得让人埋怨,它一边是星河尽头,浪漫美好从来只有“更”而没有“最”,一边又是街巷旮旯,小孩子还为了新买的旅游鞋不是耐克牌而哭了一天。那是爸爸从外地带回的所谓礼物,虽然也有“勾”的符号,但前面却偏偏长出个“三角”。想对他说“不是的,买错了啊”,可他来不及擦汗,把鞋盒举着期待地问“那个售货员推荐说这是卖得最好的,那你觉得好看吗,你觉得好看吗?”
  l] 晚上的阳台,摆在栏杆上的花,到了此刻已经半枯萎,粘连的花瓣,仿佛没有说出口的话。
  什么时候雾来了。打湿了它眼眶。
  2、青春祭
  告白
  作者:落落
  所有的人都说:“不试的话,连成功的可能都没有了。”
  “为了让自己不后悔,试一试吧。”
  “大不了失败一次,还有什么损失?”
  包括最要好的朋友在内,特地发来短信说:“加油!不就是心一横嘛。捡日不如撞日,就选在今天吧。”
  印晓凡尴尬地笑着,女生将手机放进书包口袋,带上微波炉里刚刚热完的早点,推门出去。地铁站在步行两百米外的地方。早上瞌睡朦胧的关系,女生背着书包的肩膀,疲倦似地微微垮下去。但是在她踏进地铁入口的下行台阶时,立刻直起背。一边把散乱的刘海打理好。
  地铁。早上八点和晚上六点的高峰时段,原本设计供六个乘客休息的座位,这时也会被第七个不安分的小孩,或满脸怒容的妇女挤出新的落座空间。
  这也许是唯一能安慰印晓凡的事情。她在每天早上六点便要搭上地铁,为了赶往远在城市另一端的学校。女生半睁半阖的眼睛里满是困倦,冬天时分在空荡荡的车厢里把脖子完全埋进制服衣领。
  早上的车厢,还暗蓝色的天空,座位空着八九成。
  第一次只能算小小的意外。事实上,因为睡着而倚住邻座乘客的肩膀,最后被列车一个拐弯惊醒——这样的过程也许连意外也算不上,明明是常见于各种交通工具上的场景。而印晓凡当时擦着口水从睡梦中醒来,等反应完全程她涨红了脸,低头连连对被自己借用了好一会肩膀的邻座道歉着:“啊……不,不好意思。”
  “嗯。”声音传来。很难去分辨是“没关系”还是“不行”的单音节。
  那次终究因为太害臊的原因,余下的车途印晓凡连看也不敢往一旁看。只有低下的视线扫见的小半块,如同内容补充一般——浅米色的长裤,白色的球鞋。想要视线再往上移一点点,地铁报站催着女生该在这里下车了。
  如果有“第一次”之说,就一定会有第二、三次。
  等到女生突然意识过来,也许已经是第五次,甚至第八次。她从男生的肩膀上睁开眼,地铁车窗外映出投放在车站内的广告牌,斜着看去,有些色块还不能立刻分辨。
  这次似乎只好说“……啊……”了。道歉还有作用吗。
  “呵。”回应一个鼻腔里的短促笑意,“没事。”
  第五次,或许是第八次,才在那样一个“没事”的台阶上,顺势看向对方。与米色长裤统一的上装,冬天里系着深色围巾,下巴掩在里面的男生,对视过来。印晓凡怔怔地点点头,尽管立刻察觉似乎应该摇头才对。而她再次烧到一定高度的脸也充分提醒着——不论怎样,再也不能继续靠过去了。
  连接触在一起的衣袖也突然变得异常有存在感。
  故事在某个夜晚的长时间电话里,终于按捺不住说给了好友听,对方的态度和想象中一样激烈,连连把“艳遇”“桃花”牵扯到一起用来形容印晓凡的经历。
  “……至于吗?”女生还在半信半疑。
  “你仔细想呀,你坐了那么多次车,你也说车厢里很空吧,那为什么这么多空的位置,他每次都坐在你旁边——哦对了,是他先上车还是你先上啊?”
  “应该是我先吧……”
  “啊呀!那不更说明问题了吗?”
  “……会吗……你想多了吧?”
  “我想得再多,也是因为这么明显的事实摆着呢。”好友似乎在那边拍着胸脯做保证的样子,“不信你看明天。”
  “明天什么?”
  “如果明天他还是坐在你身旁,那我的看法肯定没错。”
  “啊,你什么看法了呀?”
  “他对你有意思啊。”
  “……”
  电话结束在印晓凡妈妈敲着门说“差不多了吧”的提醒上,女生看看钟点的确已经很晚了,连忙要收线,掐断在话机里的最后一句话是“他肯定是有所暗示啦!”
  印晓凡站在窗台边呆呆地看着外面。末了她伸手拿过一旁的小镜子。照见的也是很平常的脸,如果能允许稍微自大一些的话,没准能说成是“娇好的脸”。十几年里没有特别惊艳的变化,但偶尔换上特别突出的衣服,也能被妈妈夸奖两句“女大十八变”。可妈妈的话能做数吗。
  在那个电话后的第二天。印晓凡再浓重的睡意也被驱赶得干干净净。她用几乎屏息凝神,并腿正座的姿势守在自己的固定座位上。当地铁行进到下一站时,早上六点十分依然稀落的上车人影里,米色的衣装和深墨绿格子的围巾,斜挎的包在走进车厢时取下到手里。
  接着坐在印晓凡身边。
  是没有已经熟络起来的聊天的。不会说“哟”和“啊是你”,也不会说“好巧”或者“来啦”。如果没有“这是第■次”的背景,在他人看来完全是最平常的画面——男生坐下后,把手插进口袋,稍微闭点眼睛似乎也是在瞌睡,而他的旁边恰好有印晓凡而已。
  如果没有“这是重复的几乎天天上演的第■次”,没有这样一个前提。
  那天印晓凡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过度而酸疼地绷住。她内心里反复了千万个念头,疑问句,感叹句,省略句,层不出穷的标点符号像遇水膨胀的植物烦乱地扎根。
  而好友的话无意是不限剂量的催化剂,听印晓凡说完后,立刻露出“如我所料”的表情:
  “现在你该信了吧。”
  “……我信什么啊……还不都是你猜的。”
  “喂喂,还要怎样你才肯定啊?他突然抱住你?”
  “你毛病呀?!”忍无可忍,窘迫尴尬又羞涩地喝住好友的话。
  如同反驳着印晓凡的嘴硬,第二天在地铁上,因为不敢再冒冒然靠向男生所在的左侧,于是打着瞌睡时也不忘把身子歪向右边。终于在地铁离开某站加速时,女生自然而然地往右边载倒下去。直到被一旁的人拉住肩。
  男生说:“唷。小心。”
  “……啊……呃。”
  想在这句后面接上,“请问你叫什么”,一定太奇怪了吧。
  可刚才的动作难道不奇怪吗。
  奇怪吗。
  究竟是自己想得太多,还是事实本来如此。
  只能微侧过十几度角的视线,后来发觉还不如车厢对面玻璃窗上倒映的人影看得更清楚。
  地铁从地面进入地下后,暗黑的外景和车内橘黄的明亮灯光反差,于是男生和印晓凡的面貌被一起照在了窗玻璃上。
  比起面部的细节而言,果然这样的倒影只能大致反映出诸如身高差,衣着颜色对比之类的笼统部分。已经重新把手插回口袋,低头半寐的男生,好象一幅失去了大半细节的图画。然而印晓凡一点点咬着嘴唇,内心的激动一瞬化为悄无声息的软质的水,撞击在整个车厢。
  喜欢过的人当然有。小学时迷恋的动画片角色,初中时崇拜过的老师如果统统不算,印晓凡也有被对方喊一声名字就全身绷紧的暗恋对象存在。虽然随着毕业分开,一段过去就成了只供将来怀念的散文诗。可女生有些柔软的触角,还是会像碰到突然外界的刺激那样紧紧蜷缩起来。
  如果是真的……
  每天每天在地铁上相逢。冬天的早上那么冷的空气。邻坐在一起。
  好象任一句都可以问“为什么”。都有应该的势必的理由。
  “他肯定对你有意思啦!”好友从电话里跳出的声音肆无忌惮地点着某个方向。
  有些漫画不都是因此而产生的么。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某个机缘巧合,或者看来仿佛机缘巧合,实际有莫大的预谋在里面。然后准备一些足够的少女情怀,一两个温柔的男性主角,美好的故事就有合理的结尾。
  于是热爱漫画小说的女生,包括好友甚至印晓凡在内,一条条推论就在这样的理论上应运而生。
  “可他也只不过每次都坐我旁边。”
  “也许他是害羞呢……他感觉自己都已经给了你最大暗示了。”
  “……会吗。”
  “你也需要牺牲一点吧,不然可能一直都不能往前进哦。”
  “牺牲……”
  “对啊,告白!”
  印晓凡一下瞪住眼睛:“……别闹了!”
  早上的地铁,印晓凡坐在绿色椅子上后重有拿出手机看了看好友发来的那条短消息。不知怎么,自己的故事已经从最铁杆的死党开始,渐渐被要好的朋友,不错的朋友,熟悉的朋友,甚至仅仅认识的人都知道了。
  于是课间的聊天里,也有人突然拐过话题说:“唉,我觉得你要去告白比较好哦。”
  印晓凡含在嘴里的半块蛋糕来不及咽,她咳嗽一声:“……哈?啊?”
  “是呀是呀,你不知道吗,隔壁班那■■■,前阵鼓·起·勇·气,对□□□说啦,最后,居然成了!”到这里似乎挺不甘,“早知道我赶在她之前说了嘛。”
  所幸聊天从这里开始转向“哦原来你也喜欢□□□啊”。印晓凡暂时从话题中心解脱,心里稍微舒口气,最后还是冷不防被人又提点了一句“不试的话,连成功的可能都没有了。”
  的确是有想抓住的念头。区别只在它随着遇见和分开而时大时小。
  好友甚至设计了美好的未来“想想有个在外校的男友得多拉风啊,什么□□□的都比不过,到时候还能上他学校去转两圈,被别人问起的时候,他说‘哦,她是别校的’。”印晓凡刚想打断好友的臆想,对方跟着说“唉,你的生日也马上就要到了吧,能有个男友陪伴过生日,那真不是一般的爽翻天啊”。
  所有的人都说:“不试的话,连成功的可能都没有了。”
  “为了让自己不后悔,试一试吧。”
  “大不了失败一次,还有什么损失?”
  印晓凡缩上键盘,把手机放回书包时,地铁车门打开,固定的那个人影又坐到这里。今天是把白色球鞋换成赭色的,鞋带灰色。
  身旁的空气被堵住一半,穿梭在数节车厢里的冷气到这里就消失,变成有温度的隐约而又确实的替代。
  印晓凡漫漫地绞着手指。
  随后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借着列车节奏的振动,在某一个拐弯后,女生把头靠上了一旁男生的肩。
  是与以往任何一次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不同,这次是确凿的,故意的,预谋中的。
  稍有些久违的触感。头发蹭着他的大衣外套,接触面积有或大或小的变化。地铁进站时慢刹的惯性,就更靠过去些,等到离站时列车加速,给予的压力又减少一点。
  还是和先前一样,既没有被喊醒,也没有故意动作肩膀提示她避开,完全默许的状态。
  印晓凡闭着的眼睛,缓慢地渗出一些潮湿。
  告白吧。
  既然不试的话,真的连成功的可能都没有。
  不试的话,一定会后悔。
  没有什么能够损失。
  在印晓凡将一张手写的便条纸在下车前匆匆塞给对方后,整整一天她感觉自己像只剩余5%电力的人,连站直的气力都没有。好友关切地上来询问“怎么啦”,女生也没有说明“我给他写条了”的勇气,只是找了个台阶蹲下(禁止),随意地挥挥手。
  第二天早上。入冬后最冷的一天,气象台在印晓凡出门前的广播里报道着“大风黄色警报”,六点完全漆黑的天,女生坐进地铁时感觉双手都有些颤抖。前往下一站的列车仿佛要抵达不知什么次元的国度。
  门开了。印晓凡压着下巴抬起视线。
  没有上车的人。
  她张皇地四下看着,抱着书包从座椅上站起来,朝前后两节车厢搜寻。直到在视线的某个角落,一块仿佛被圈注出的淡米黄色,着路后凝固在眼睛的某一点上,印晓凡看见对方换了地方。
  不试的话,真的连成功的可能都没有。
  ——那么,试了的话,连期待成功的可能都没有。
  不试的话,一定会后悔。
  ——那么,谁来解释自己此刻的心情除了“后悔”以外还能有其他别的形容?
  没有什么能够损失。
  ——自信不算损失?自尊不算损失?以往每次的期待都不算损失?
  从此以后再不会遇见。
  当事人如果不是自己,为什么谁都能够信口夸河地许诺着“一定”“绝对”“没错”,洋洋地渲染着没边的可能。而自己偏偏也相信了那微不足道的可能。印晓凡把脸用力埋在书包里,手一点点抠紧了座椅。
  再来已经是两周后。度过最严酷寒冬的列车,天也开始逐渐在六点显出蒙蒙的亮光。印晓凡自上次以后同样更换了原先的固定座位,她调换到后两节车厢。因而这次的相遇只能算彻底巧合中的巧合罢了。
  “嗨。”她先向男生打招呼。
  已经不系围巾,但依然穿着浅米色制服的男生愣了一下后,尴尬地笑了笑:“你好。”印晓凡身边空着七八成的位置,但他站着没有坐。
  “我只是想问一下……那为什么之前你一直坐在我的旁边?”
  “如果有让你误解到什么,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只是,只是,”男生换了手抓住栏杆,“觉得两个人坐一块,不那么冷罢了。”
  “是吗。”印晓凡笑笑,“也没错呢。”
  “嗯……”
  “该抱歉的是我。”嗯,是我想得太多了。
  冷兵器时代
  ——献给某个年月
  ——年轻是什么?就是那年我疾呼着环保,却悄悄随手把废纸扔在没人看见的角落,明明拐角就是垃圾桶;戴着值日胸牌的你看见了,说,同学,你扔得很美形。
  ——年轻是什么?就是那年我费尽心思,却只装作巧合中的巧合擦身而过,却不敢仔细端详你的眼睛;和别人一起的你看见了,转头向同伴,说,昨天模特大赛,7号的腿真美。
  今天节气雨水,气温3~12度,室温刚好可以理直气壮的拉开运动校服拉链露出粉色毛线衣和费尽心机搭配的……纽扣。
  层峦叠嶂,草木葳蕤,花团锦簇,蕾丝喧闹。美少年的肩线呈三角板一样的轮廓,后脑的头发恰到好处地趴在衬衣领子与脖子交界的地方,有一番令人不间断母性大发进而动手抚摸的风情。那一根根尤其罪恶的睫毛结结实实的铺在了每一颗红心上。
  而此刻台上不解风情的中年妇女还在滔滔不绝地陈述着她有多么了解马克思的用心良苦为什么价格就是要围绕着价值上下波动,忽然眼神就因发现睡眠呼吸而起伏的额前乱发而心花怒放起来。
  “褚小希同学”,
  三角板闻声微微震了一下。
  “你是不是能解释一下你对价值规律有什么不满么?”
  三角板变成了半圆仪。
  “或者你可以回答我为什么每次上课都看不见你的脸?”
  三角板以1/2倍速变成了直尺。
  “不好意思,老师,我只是脸被胳膊硌了太多和您期待中的脸颊不相称的红印儿不情愿抬起头来”,直尺用手轻轻掩着脸孔,笑靥如花。
  “同时,我自始至终身体力行用虔诚的姿态去‘沉思’革命导师马克思同志为政治经济学的奉献”,花儿微笑着偷瞄教室。
  “并且,我对马克思同志与恩格斯同志两位同志间充满的革命同志般的情谊也充满了……”
  “老师,已经下课了。”就在褚小希的同志论发表完之前,常路把手里的一摞书轻轻磕了磕插话。
  “还有,您让我收的列宁土地论阅读报告已经齐了,是不是现在帮您拿到办公室去。”
  中年妇女哐哐当当合起讲义转身出门,估计怒气此时转化成了对自己在理论水平和对革命导师的研究上有待提高的怨念。
  常路把头发绑结实,转向趴在桌子上饶有兴味地冲着中年妇女背影摇头的褚小希,敲了敲那张被他常年用来当床的课桌:
  “你,体育课不用上了,把报告写完交给我。”
  “……这样我只能认为你借机接近并与我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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