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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小公务员之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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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送你都送出习惯来了。” 毕业后他常常回来看我,每次走的时候都要我去机场送他。

  “是啊,有人送是件多么美好的事。”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回来的路上我一个人是多么的孤单?”我终于问出这个憋在心里多年的问题。

  顾麦穗诧异,“可那时你分明是快乐的啊。”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话题了。快安检了。”这样的话题多说无益,徒增伤感罢了。更何况,此一别,也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见。

  离开的时候,有人相送终归是美好的,然而有些相送是诀别,有些相送则是为了下一次相聚。虽然结局早已一目了然,但如何走到结局,总可以选择。

  顾麦穗,今天我在这里送你一程,说一声再见,见面的次数就少一次,直至我们老死不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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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居委会报到
当市委党校的结业考试终于结束,结业证书也拿了,我们就正式进入居委实习阶段。

  照例是先开个会,领导讲话、宣布分配的街道以及带教老师之后,我们就像大白菜似的被带教老师领走了。

  走之前,张帅强调:“本周开始,你们要写周记!”

  张帅又说:“周记是一种很好的形式,让你们在写的过程中回顾一周的工作,是一个总结,也是提升。你们上一届有位同志,一年实习结束之后还在坚持写周记,说不写就不习惯。”

  这么进步的同志真让人肃然起敬,有机会一定要一睹真容。

  还是在遥远的小学年代,学校经常组织看电影,并要求后写观后感,所以那时候看电影总是快乐并痛着,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事在那儿搁着,让人不能尽兴。后来终于不要写观后感了,如蒙大赦,却又觉着没有了戴着镣铐跳舞的kuaigan(敏感词)。

  不知道是我变态,还是人之初性本贱?

  和我分在一个街道的有8颗大白菜。街道在给我们举行了隆重而简单的欢迎仪式之后,大白菜们又被分成两两一组,和我一组的是王小波,和林天涯一组的是夏春风,其余还有钟馗、乔见岸等人。由于乔见岸有过工作经历,就顺理成章成为8颗大白菜的组长。

  带着街道领导的叮咛和期望,我们按照分组,去居委报道。

  当跨进居委办公室的时候,我承认之前我肤浅了。我以为扑面而来的会是一帮年龄跟我祖父辈差不多的小脚老太太蒲扇老爷爷,结果却是一群年龄在40岁上下的阿姨叔叔,其中一位还烫着一个时下最流行的bobo头。

  见面相互介绍一番之后,我们知道了烫Bobo的头是居委会书记,其他人分别是居委会主任,文教干部、计生干部、社保干部,等等。看来居委虽小,五脏俱全。

  朱主任和张书记相当热情,招呼我们坐下来,给我们倒了水,开始向我们介绍居委的日常工作。

  “目前我们工作的重中之重是‘马桶工程’,也就是‘旧住房卫生设施改造工程’。”书记开门见山。

  马桶这件物什,还是小时候在太婆家看到过,漆着红漆,油光锃亮,据说以前人家嫁女儿,都要陪嫁这么一只红漆马桶。本以为这么古董的玩意儿早已经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中,未曾想在这繁华的大上海一隅还在被广泛使用着。

  “你们可能想不到,在上海还有这么落后的卫生设施。每天早上你往弄堂口一站,就能看见老阿姨们拎着马桶在家门口洗洗刷刷,已成为老式弄堂一景。”主任补充道。

  不错,在我还是文艺女青年的时候,曾经特意到上海来寻访《长恨歌》的足迹,在江西中路的弄堂里就看到过主任描绘的场景。那时候的我像任何一个猎奇者一样,关注的是旧上海的风华,却从来没想过这背后人们卑微而艰辛的生存。

  我和王小波似懂非懂地听着,在本子上一二三四记了好几十条。最后,朱主任总结:“总而言之,居委的工作就是‘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你们在这里时间长了就知······”

  话音未落,外面一阵喧闹。

  朱主任立马站起来快步往外走去,留下半句话湮没在脚步声中。

  “可能是邻里纠纷,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张书记解释道。

  凳子还没坐热,事情就来了,我们进入状态还真够快的。

十八、垃圾事件
出得门来,一个着背心裤衩的中年男子正在弄口,一手斜叉腰间,一手指着地上一堆建筑垃圾,冲主任吼着什么,唾沫横飞,气急败坏,旁边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人。

  印象中的上海男人应该是精致的,文雅的,翘着兰花指的,就跟风声里面苏友朋演的那位似的。可面前这个却如此生猛,一度让我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所以说,对于屁民而言,并不是选择了哪座城市,就选择了哪种生活方式。在任何一个地方,你都有可能优雅地生活,也有可能狼奔豕突地生存。

  “他在说什么?”王小波问我,一头雾水的样子。

  “嘘——我在听。”这男人语速太快,弄得我比考高级口译还紧张。

  但凭着我的语言学功底,连蒙带猜的,像听BBC、VOA似的,约莫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翻译给王小波听,这男人前天突然发现家门口凭空倒出来一堆建筑垃圾,起先他想也不是很麻烦,自己扫掉嘛也就算了,大家都邻里邻居的,哪知道从那天开始,天天早上开门就发现门口堆着一堆垃圾,看得那叫一个闹心啊。于是他就跑到隔壁那家装修的人家去问,结果人家坚决否认,还骂他脑子有毛病。个么他就火大了,无端被人倒垃圾,还被人骂有毛病,个哪能弄法子,于是他就来找里委了。这个事体里委要给他做主的喏,不然他就去上访,找区长,区长不行找市长,反正党和政府不能放着这事不管的诺。

  主任自然是一番好言劝慰,然后就开始寻找垃圾的原主人。

  根据周围几户人家的指认,隔壁那家最有嫌疑,因为——他家正在装修。

  至此,谜底呼之欲出,肇事者舍他家其谁?

  敲开隔壁的门,说明来意,装修工人立刻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们是负责装修的,倒垃圾我们不管。你们还是问房东吧。”

  房东在哪里啊房东在哪里?

  朱主任翻出电话簿,打过去。

  “胡说八道!你们等着,我马上回来!”站在我这个位置,都能听见手机里尖利的高八度。

  八月的骄阳下,朱主任、张书记、我、王小波一字排开,等候主人出现。

  约莫五分钟后,一个女人呼啸而至,恍惚间我以为是《功夫》里的包租婆现身。

  凭着女人的直觉,此人绝非善类。

  “哪个说我乱倒垃圾?是不是隔壁吴老头?前天上我家来就被我骂回去了,搞什么搞。”劈头盖脸的第一句。

  “不是你倒谁倒的,这附近还有哪家在装修,你说!”老吴不甘示弱。

  于是,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地开骂了。

  主任又是好一番劝慰,才平息战争。

  趁这个当儿,我们进到女人家里转了一圈。经过对比,发现确实冤枉了女人。地上的垃圾主要是铲下来的石灰什么的,很明显是刚开始装修,但女人家里都快装修完了,应该是另有其人。

  “小刘啊,谢谢你配合,情况了解下来,这垃圾不是你家的。我们会再去看看其他家,你这里有线索也要提供给我们啊。”书记说道。

  “我就说了嘛,想也不要想的,我们是有素质的市民,这么坍台的事做不出来的。下次遇到这种事你们自己先理理清爽再来找我,我很忙的,也不是随叫随到的。你看看,这半个小时耽误了我多少生意。”小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给你添麻烦了,下次你有什么事需要居委帮忙的尽管说。”主任忙拉着我们走了。

  那这堆垃圾到底是谁家的呢?事件一下子扑朔迷离。

  “大家知道附近有哪家刚开始装修吗?”书记问周围看热闹的居民。

  “好像699弄有家在装修,前几天经过,听见里面砰砰砰的在敲。”有人爆料。

  “是啊是啊,我也听见陈阿婆在抱怨吵得她睡不好觉。”立即有人附和。

  抱着一丝希望,我们去了隔着一条弄堂的699弄。

  果然,3楼一家装修进行中。上得楼去,主人是对小夫妻。

  环顾四周,旧墙面刚被铲掉,露出红兮兮的墙体。如无意外,应该就是这家的了。我和王小波同时松了口气。

  主任说明来意,并强调了那堆建筑垃圾的构成。小夫妻见铁证如山,脸一红,立刻就承认了。

  至此,这桩无头公案找到了始作俑者。

  而今天,这桩公案里,我和王小波权做了回看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九、单身女青年的悠游生活
上海的夏天不似南京那么脾性暴烈,也不似北京那么沉闷拖沓,却总叫人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就像这个城市里的男人,总是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忒不干脆。

  每天下班回家总觉得浑身粘粘的,好像不管洗多少遍澡总不能清爽。糖糖也跟我一样,虽然她已经在上海呆了7年,但说到上海的夏天,总还是喜欢不起来。

  自从军训回来之后,糖糖就极少跟我们F4小分队一起活动,有时候很晚回来,进了屋也不说话,倒头就睡,有一次夜半我醒来,依稀听见她蒙在被子里哭,可第二天她又像没事人似的。问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她只简单地回一句“没有”,我便不好再多问,免得像八卦小报狗仔队似的。

  大概是军训时发生的那件事还没过去吧。除了感情,还有什么能让女人在暗夜里独自神伤呢?

  “亲爱的,I’m always with you。”除了这一句,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但总的来说,单身女青年们的日子过得自在逍遥而游手好闲。作为宁可饿死也不下厨房的懒人,我是铁定不会自己动手烧饭的,其他的F3暂时也还没有想到要充分使用我们宽敞的厨房,所以,在最初的日子里,单身女青年们下了班就聚到一起,为了填饱肚皮这个伟大的目标,在方圆500米内四处觅食,像游击队似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在周围的小馆子小饭店都吃遍之后,我们最终选择了一家——天天家常菜,作为我们晚饭的定点食堂。它位于宿舍楼下的马路对面,不管从地理位置还是性价比来说,都是首选。

  小美最喜欢的菜是蚂蚁上树,小薇的最爱是清炒仔鸡,我的保留菜式是番茄炒蛋,糖糖只要和我们一起吃饭,必点酸辣土豆丝,而恰巧这家店的这些菜都做得很合我们口味。

  你知道人生最幸运的事情里面,有一件就是在你想要去爱的时候,恰巧遇见一个值得爱的人,就如同此刻在我们都不想自己烧饭吃的时候,恰巧遇见这样一家天天家常菜。

  当我们这样连续吃到第五天的时候,老板娘远远地看见我们,就跟我们打招呼:“来啦,还是靠窗的位子吧?已经给你们留好啦。”

  她怎么这么笃定我们会来她家吃饭?不过既然她如此热情而贴心,弄得咱像一家人似的,我就顺水推舟地问她能不能给咱办张VIP卡。此言一出,老板娘立刻就说要去端菜,遁走。

  好吧,我又多情反被无情恼了。

  有时候我们也会遇见林天涯和钟馗。钟馗看见小薇在,就必然想要加入我们,林天涯也只好跟过来和我们凑一桌。每到这时,小小的饭店这时候就显得越发局促,就更加像区政府员工食堂分部了。

  后来这家小小的饭店,和青领大厦一样,虽静默无语,但见证着我们这些人的悲欢离合。所以,在同一个地方呆太久是件很悲哀的事,你必然会留下太多太深的痕迹,而这些痕迹又无法挣脱,它们就像一道道张着嘴巴的伤口,无时无刻不在吞噬你提醒你,曾经的你是这样的。

  多么无奈。

二十、王小波的女朋友?
在居委实习也有好几周了,和居委阿姨叔叔们也渐渐地熟悉起来。

  一天午间闲聊,书记问王小波:“小王啊,来上海也有好几年了吧?”

  “是啊,研究生的时候来上海的,3年了。”

  “那你今年也有25了吧?”

  “恩,书记您说得真准,刚过25岁生日。”

  “朋友谈了吗?”哦,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谁知王小波竟然脸微微一红,一副很难以启齿的样子。

  王小波,你这个人渣,你脸红啥,有女朋友是件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难道你还想第二春?我心下骂道。

  “我有个老朋友,女儿比你小2岁,人长得挺漂亮,性格也好,就是学历没你高,大专毕业,你觉得怎么样?”  

  沉默就是默认,书记继续追击。

  我转过头,看王小波如何应对。要是他点头,我立刻就揭穿他的丑恶嘴脸。

  “书记······呃······书记,谢谢······谢谢你关心,我······我已经有女朋友了。”王小波平时说话挺利索的啊,怎么这会儿结巴了?

  “这样啊,你们这批新进来的男孩子里面,我就觉得你不错,上次我去人事局办事,正好看见你们在报道,那些人里面,就你长得最端正。”原来传说中早就被大妈相中的那位,就是王小波同学啊。

  可是,在我眼里,王小波同学獐眉鼠目,并无半点可圈可点之处,每次看到他,我就想起范进的老丈人形容范进长相的那番话。

  这个故事难道说明,妈妈们看女婿,和女同学们看男同学,角度是完全不一样的吗?

  “那你女朋友是哪里人,在哪里工作啊?”对她一眼相中的人,书记很是关心。

  王小波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的人生啊,该说就说,你看我干嘛,我又不是你的发言人。

  书记看了看我,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呢,我看你们俩平时同进同出,工作上配合又默契,原来你们俩是男女朋友啊。怪不得看来看去我就觉得你们两个长得像,这会儿我明白了,这就叫夫妻相!” 

  这下轮到我结巴了:“不不不······书记,你······你误会了。他······他男朋友不是我,不不不······我女朋友不是他······不对不对······他女朋友不是我,我还是单身呢。王小波,你干嘛欲言又止!” 

  “书记,你真误会了。我女朋友是我老乡。胡冰她还单身呢,要不,你给她介绍介绍男朋友。”王小波这厮一副小人的表情。

  还说我跟你长得像?!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我心下大骂。

  “小胡还没有男朋友啊?不要太挑了啊。我给你留意留意。”风向一瞬间就转向了我。

  我只好微笑且沉默。

  我一直认为,单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急切想要帮你脱离单身的人。他们或出于善意,或出于本能,也并不索要感谢,只是单方面认为单身是一种必须被怜悯的状态,于是化身红娘前来拯救你,殊不知总有几个不识相的异类,常常辜负别人的好心一片。

  我就是这其中一个。我总坚持,自己遇见的,才最适合。

  下午,居委干部们都出去跑条线了,留下我和王小波值班,任务是出一期黑板报,主题是“夏季安全”。

  出黑板报是小case了,小学时候老干这事儿。此番重操旧业,甚为亲切。

  我主刀,王小波打下手,我俩一边干活儿,一边相互挤兑,当然主要是我挤兑他。我们就是在这样的相互挤兑中产生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并将这种友谊一直保持着。

  “王小波,刚才书记问你有没女朋友,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承认?后来为什么欲言又止?”我率先发难。

  “我害羞嘛。” 

  “你就虚伪吧你!你王小波的字典里有‘害羞’这两个字吗?”对他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我嗤之以鼻。

  “那要是你冷不丁的被人问这样的问题,这人你又跟他不熟,你怎么回答?”

  “我君子坦荡荡,有什么说什么。不像你,弄得跟明星似的,讳莫如深的。”

  “算了,我不跟你说这个话题,有很多事情你不懂。”当男人理屈词穷的时候,就会搬出“你不懂”这三个字当挡箭牌。

  “王小波,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叫王小波?”接下来的话题,我承认我有点强词夺理了,不过,对这种坏人,就要不遗余力地打击之。

  “我的名字也碍着你了?”王小波显然摸不清我这是哪一路招数。

  “你不知道你跟一位伟大人物同名同姓吗?人家写过永垂不朽的时代三部曲,是千万知识青年的精神偶像,他颠覆了古往今来的谄媚和伤感,是中国大陆现当代最具娱乐素质和批判精神的作家,您呢?”

  亲爱的们,请原谅我的狭隘和偏见,一众中国大陆现当代作家里面,我看得入眼的,也就寥寥几个,彼王小波是其中之一。

  此王小波显然被我这番言辞给惊到了,他肯定觉得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疯子,只好讪讪地说:“我说不过你,不过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取的。”

  好吧,看你这副词穷的样子,我姑且放过你。

  然后我们开始研究怎么把一排灯笼画得又好看又整齐。最后,借助直尺和圆规,再加上理科男在长期做实验中锻炼出来的动手能力,我们的灯笼横空出世。

  这时,手机响了。

  “冰冰,晚上和你们一起吃饭,回去有事要跟你们说。”糖糖的短信。

  “好的。”回过去,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二十一、真的吗(一)
四个姑娘吃完饭,就往宿舍去,门口的保安看我们行色匆匆又面色沉重,很疑惑地目送我们上了楼。

  上了楼,大家很有默契地聚到我们房间。

  我给糖糖倒了杯水:“糖,说吧,我们都在。”

  糖糖喝了口水,从我们三个人脸上依次看过去,低下头,半晌,很艰难地说出5个字:“我被pitui(敏感词)了。”

  “靠,什么时候开始的,和谁,哪里的?”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亲爱的们,我爆粗口了,但嫉恶如仇如我,你们可以理解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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