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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时代 2-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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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公里啊?啊?是不是早就应该修啊?”
  菜仁在脸上挠了几把,好久才道:“开奥运会能带动旅游,多
来点外国人,大家就能挣钱啦,那是就业机会呀。”
  老四海几乎在冷笑了:“对,多来几个外国人,把中国的女人
全娶走了。咱中国本来就男人多女人少,往后啊这光棍就更多了。

  菜仁照自己脑门上敲了几下:“哎呀,你怎么什么事都往坏处
想啊?事情有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应该一分为二地看嘛,现在
咱们的日子就算是不错啦。比压缩定量的时候强不强,你年轻,你
没赶上。我可赶上那几年了,现在想起来腿肚子都转筋。”
  “那是,比北京猿人的时代就强得太多了。”老四海这句话一
出口,菜仁像气球被扎了个眼儿一样,整个人都萎缩了。老四海不
忍心和这个老实人抬杠了,笑着说:“我也是忧国忧民,咱们呀赶
紧把捐款的事办了,山里的孩子还等着呢。对了,你带身份证没有
?”
  “我带着呢。”
  老四海指着菜仁道:“以你的名义捐款,小学的名字就叫四海
希望小学,怎么样?”
  “为什么以我的名义?”菜仁有点不知所措。
  老四海道:“我在南方是名人,一旦有人把我捐款的事露出去
,那帮记者就跟苍蝇一样,全得扑上来。你就让我过几年清净日子
吧。”
  菜仁似乎很是理解:“对,英国有个王子说,自己生下来就在
放大镜下面生活。悲哀,名人的悲哀。”
  半个小时后,他们到了慈善总会,所有手续都是菜仁办的。老
四海像个跟班,他背着钱袋子在菜仁身后转来转去。慈善总会的同
志先是对他们的行为大加赞赏,最后以商量的口吻道:“你们的捐
助要采取什么方式?”
  这回菜仁没主意了,老四海抢着说:“定点捐助,援建一所希
望小学。”
  同志说:“那捐款的额度呢?”
  菜仁指着老四海的背包道:“十万!”
  同志轻轻点头,商量着说:“希望工程的小学才叫希望小学呢
,虽然我们也有这个职责,但只能叫捐建小学。这捐建小学的费用
标准是根据地区来划分的,西藏的费用最高,没办法,那地方成本
太大。”
  老四海赶紧说:“陕南山区。”
  同志道:“那够了,十万块肯定够了,陕南山区不算太偏远,
但够穷。”
  老四海说出了那个县的名字,就是他骗走老张四十万现金的那
个县。然后他又提出希望以“四海”命名小学。同志说:“没问题
,五湖西海皆兄弟嘛,正好体现了祖国大家庭的温暖。”最后老四
海将十万元的现金,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子上,桌面的色彩立刻灿
烂起来。
  菜仁在旁边悠悠叹息了一声,小声道:“我去海南的时候,就
是带着十万块去的,全没了。嘿嘿,要知道那样,还不如直接捐款
呢。”
  慈善总会的同志笑道:“那是,与其做买卖赔了,让骗子骗走
了,还不如捐款省心呢,最起码是积了阴德了。”
  二人走出慈善总会,老四海长出了一口气,似乎顶在脑袋上了
一块烂西瓜皮终于被甩掉了。他拉着菜仁,轻松地说:“走,咱俩
喝酒去。”
  菜仁说:“今天啊有人请咱们,不用你出钱。”
  
  第十章 一山二贼(7)
  
  老四海忙问缘故,菜仁说:“我有个战友是开医药公司的,已
经是大老板了,能呼风唤雨。”
  老四海说:“那是猪八戒。”
  菜仁笑道:“他还不如猪八戒呢。前两天,我们俩通电话的时
候,我说我有个朋友当作家了,人家一定要见见你。”
  老四海笑着说:“看来文化人还真是挺吃香的。”
  菜仁说:“我知道这叫做附庸风雅,可我那个战友就好这一口
,面子还是要给的。”
  老四海反正没事,当下就同意了。
  路上他忽然想起方惠,原来老四海除了刚到北京那天,见过方
惠一次以外,就再没见过。据说方惠是去医院了,但在医院上班就
等于失踪吗?他问菜仁:“嫂子回家了没有?”
  菜仁难过地说:“24小时陪护,一分钟都不能离开人,回家?
咳,我昨天到医院去了一趟,人又瘦了一圈儿。”
  老四海十分地不理解:“这活儿到底能挣多少钱啊?”
  菜仁说:“人家家属是一天给60块的陪护费,可医院还要抽走
一部分,落到咱们手里也就不多了,一个月一千出头吧。”
  老四海面目狰狞地说:“这种工作不如不干,真是层层盘剥。

  菜仁晃着脑袋,半天没说话。
  菜仁的战友果然是财大气粗的,他的公司就在东直门附近,整
整一层写字楼都是人家的地盘。路上老四海就问明白了,菜仁的战
友原来是个卖狗皮膏药的,叫张扬。据说张扬复员后在街道办事处
干了两年,但嫌挣钱太少,便经人介绍加入了药行,一开始只是做
药贩子。这小子很有心计,几年后不仅完成了资金的原始积累还研
制出一种新膏药,专治跌打损伤、骨折筋断,据说用了他这种膏药
,伤筋动骨的事十八天就能痊愈。张扬自称是改写医学惯例的人,
因为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听到这儿老四海对此人表示钦佩,看样子这张扬是个人才呀,
不仅会经商还会搞科研呢。
  菜仁却冷笑道:“搞什么科研?他下辈子又不懂科研。这小子
在长白山碰上个老猎户,膏药是猎户家的祖传秘方。张扬花了三百
块钱,把人家手里的配方骗出来了。回到北京,这东西就成他们家
的祖传秘方了。”
  老四海哈哈笑起来:“这么说他是花钱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菜仁从来没想到这一层,也跟着哈哈笑起来。笑后他郑重地说
:“见了我那战友,千万别提他买配方的事,他一直不认帐。这个
底细是张扬喝酒喝多了,自己抖落出来的。”
  医药公司在写字楼的六层,二人从电梯间出来,两个虎背熊腰
的保安立刻将他们夹在中间。其中一个保安手举金属探测仪,满脸
戒备地问:“您找哪一位呀?”菜仁随口说出战友的名字,保安马
上准备出一张笑脸:“您是找我们老总啊,我们老总在666房间,我
领你们去吧。”
  老四海狠狠按着自己的耳根,这才没笑出声来,看来这卖膏药
的老板对农药同样有兴趣。菜仁道:“张扬这人就喜欢这种迷信玩
意,666?什么东西。”
  二人刚要进去,保安却拎着金属探测器说:“我能测一下吗?

  估计菜仁早就经历这种场面,当下就伸开了胳膊,保安认真地
在二人身上检测了一番。
  检测之后,老四海不满地说:“一个卖药的怎么会有那么多仇
人?”
  菜仁边走边说:“他是怕绑票,有钱人全是怕死的。”
  666房间的门敞着,门口的地面上镶嵌着大理石拼成的阴阳鱼,
门前摆着面小屏风,关老爷手握大刀,威风凛凛地站在屏风前,像
个门神。
  保安走到门口,突然转过身来,盯着菜仁道:“您怎么称呼呀
?”菜仁说出自己的名字。保安在门口,双手叉腰,脖子向后一仰
,喊街似的高声唱道:“菜仁菜先生携一位客人造访张总!”
  几秒钟后,屋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然后便是个苍老的男声
:“知道了。”
  老四海看了菜仁:“你这战友比你岁数大吗?”
  菜仁道:“我们俩是一年生的。”
  此时屏风后转出个半大老人,这家伙身穿对襟马褂,双手握着
根竹拐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拐杖上。这家伙走起路来是一步三摇
,飘飘忽忽的,好像一阵风就能给吹到天津去。老四海往他脸上一
看,顿时糊涂了。这小子最多不过四十来岁的样子,眼冒精光,一
脸横肉,连眼角都没有一丝皱纹。老四海不明白,一个正在壮年的
人,却偏偏把自己打扮成出土文物,这不是神经病吗?
  张扬看到菜仁,立刻将拐杖换到了右手,全身重量一下子又压
在右手上,身体立时倾斜了30度。他腾出左手来,艰难地当空挥舞
了几下。“小菜呀,好久不见,家里老人还好吧?孩子没毛病吧?

  老四海觉得嗓子里卡了根鸡毛,一门心思地要咳嗽。菜仁似乎
习以为常了,笑道:“都挺好,您老人家也不错吧?”
  张扬以拐杖点地,悲痛地说:“救病救不了命,我们家花儿啊
,前几天让坏人用毒药毒死了。我这心里啊,难受!”
  老四海紧张地说:“这是谋杀呀,你报警了吗?”
  张扬颤巍巍地说:“报了,可警察不管。”
  菜仁不得不在老四海耳边道:“那是他们家的狗,老在人家门
口拉屎,没让人家打死就便宜了。”
  张扬道:“好歹也是条性命啊……”
  菜仁实在是受不了,狠狠地低声吼着:“你有完没完?你要是
还装蒜,我们俩就走啦。”
  张扬愣了一下,马上道:“那你们就进去吧,自己沏茶。”说
完他回头瞪了保安一眼,这回张扬说话的速度都赶上打机关枪了。
“去,门口看门去,看什么看?看到里就拔不出来了。”
  保安张开翅膀就跑了,张扬回手将拐杖挂在屏风上,大步流星
地走了进来。
  老四海跟着菜仁走进老板办公室。好家伙,这间办公室足足有
一百平米,墙上全是书画,地板上却空旷得像个麦场,只有两对沙
发和一张办公桌。菜仁拉着他坐进沙发,低声说:“他说,房间里
的家具越多越是阻碍财路。”此时张扬进来了,菜仁大声道:“你
还知道你是谁吗?你还知道你姓什么吗?”
  “你小点儿声。”张扬小心向外面看了一眼,朗声道:“我是
药灵公司的董事长,我是张扬啊。”
  菜仁恶狠狠地说:“你不是张扬,绝对不是。你姓装,你叫装
象,猪鼻子插大葱,你装象。”
  张扬哈哈笑道:“你个小市民,知道高人是怎么横空出世的吗
?全是装的,不装能成高人吗?肚子里有货的不用装,咱没货,就
得装。”他看着老四海笑了起来,“这位就是老作家吧?人家肚子
里有货,人家不用装。”
  老四海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喃喃地说:
“我姓老,不能说是老作家。”
  
  第十章 一山二贼(8)
  
  张扬亲热地拉着他的手:“你就是老作家,作家越老越值钱嘛
,菜仁都跟我说过啦,你是年轻有为啊,三十来岁就当上作家了,
真是了不起。我跟你说,我最喜欢文化了,你看看,我这办公室里
全是文化。”
  老四海早就看见了,他这房间里地面空旷,四壁上却全是艺术
品,有国画,有油画,有水粉画,有西藏的唐卡,有印地安人的图
腾,有西南少数民族的鬼脸,有巴基斯坦的廉价铜器,乱七八糟的
,活像个旧货市场。老四海的睫毛都是空的,他知道这个张扬充其
量也就是南款书店老板的水平,脑子立刻设计出几套坑骗张扬的手
法。但看在菜仁的面上老四海不得不强忍着,便咬着后槽牙道:“
没错,看样子您文化挺深的。”
  “当着你的面,我怎么敢当啊?”张扬哈哈哈地咧着嘴,笑得
很是张扬。“我喜欢文化,但更喜欢文化人。以后咱们应该多走动
走动,都是朋友嘛。”
  菜仁“哼”了一声:“你是卖膏药的,人家是作家、哪儿有那
么多可说的?”
  张扬“啪”的一下,腰板像穿了条钢筋一样,挺得笔直。“菜
仁,我告诉你说,我接触的文化人可多了,什么画家、书法家、雕
塑家、篆刻家,一大堆。作家也有啊。知道那谁吗?对了,那小子
叫什么来着,作家,写《一不留神》的,写《谋天下》的,跟我熟
着呢,天天一块喝酒。还有那谁……”
  老四海的脑子顿时旋转起来,庸人?那不就是自己那本书的作
者吗?原来这小子在北京挺有名的?坏了!这要是让张扬看出来就
麻烦了。老四海赶紧压制住震惊,他担心这小子想起名字来,赶紧
冷冷地说:“您比我强啊,我是一个作家都不认识。”
  张扬道:“你们是一个行业的,你们应该早就认识啊。”
  老四海道:“那可不一定,您没听说过文人相轻吗?文人之间
就是这样,你写的书卖得好,人家说你是迎合市场,没有文学价值
。你写的书比他们多,人家说你是粗制滥造,糊弄读者。您说说,
文化人之间能相互来往吗?十回碰面九回掐,还是不认识的好。”
  “真知灼见!”张扬感慨地晃着脑袋,一把拉住老四海的手。
“你真是作家,看东西比我们看得透彻呀,怪不得你写书,别人只
能看书呢。”
  菜仁不耐烦地说:“张扬,你死活让我把老四海拉来,到底要
吃什么呀?”
  “你真是小市民,就知道吃。过一会儿,还有一位高人要来,
我准备开个神仙会,大家替我出几个主意。”张扬道。
  “你要破产吗?”菜仁满脸的似笑非笑。
  张扬急道:“你盼着我发点大财好不好,最起码我也能请你吃
几顿好的吧。我问你,你这辈子吃过几回鱼翅捞饭?就一回吧?还
是我请的。”
  菜仁刚要再说点什么,门口又传来保安的声音:“许大师许真
人许道长造访张总。”
  老四海和菜仁同时一愣,真人?大师?道长?难道张扬还认识
古代人吗?二人正在云里雾里,张扬却直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张
嘴骂道:“你小子放屁,那叫驾临,不是造访。”然后他鸭子一样
扎着胳膊,踩着霸王步飞快地冲向门口。老四海使劲晃了下脑袋,
刚才的张扬在扮演七十岁的老头,但冲刚才这几步走,明明就是二
十来岁的小伙子。
  只见张扬冲到门口,双手向前一伸,身子向前探去,来了个90
度的大鞠躬。由于有屏风挡着,老四海和菜仁都没看到高人的模样
。张扬边鞠躬边说:“许真人,您总算来了,您能光临寒舍,真是
蓬荜生辉,三生有幸!”老四海和菜仁支起耳朵仔细听,门口果然
传出个拿腔作调的声音:“张总,你这门口的布局是谁给你设计的
?”
  张扬诚惶诚恐地说:“设计公司,他们按我的意思设计的。难
道有冲突吗?和哪路神仙犯了冲?”
  “哎!张总啊,这是你自己和自己犯冲了。八卦图画在门口,
的确可以削灾去鬼,可这地方供尊关老爷就不大对劲了。关老爷是
财神,可他镇不住阴阳鱼啊,最少也应该是太上老君。还有,这屏
风也不好,挡在门口就是挡了财路呀。我估计呀,你最近的生意不
太好吧?”
  张扬痛心疾首地照自己胸口捶了一拳:“高人,您真是高人,
高,实在是高!一句话就点醒我梦中人。我说最近买膏药的人怎么
越来越少呢?原来我自己设计的大门把自己给堵死啦?”
  许真人惋惜地说:“这是风水大道,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顺之
者昌,逆之者亡,万古通用啊!千万别给自己挖坑。现在你的确是
挖坑啦,好在还没有填土,赶紧跳出来吧。”
  张扬大声说:“明白明白,我马上跳。今天晚上我就让他们把
屏风撤走,然后我请一尊太上老君回来。”
  许真人难过地说:“补救是对的。可阴阳鱼的煞气已经被你放
出来了,光这点作为还远远不够啊!”
  张扬哆嗦了一下:“您——您——您先里面请,咱们慢慢说。
”说着,他双手搀扶着许真人,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老四海一直在倾听,他觉得这许真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却想不
起他是谁来。许真人从屏风后一走出来,老四海竟连连放了几屁,
差点把自己从沙发上震下去。
  许真人身穿道服,足凳仙履,腰里系了一条麻绳,花白头发在
后脑上挽成了一团,居然用半根筷子串着。最可笑的这家伙下巴上
还稀稀疏疏地散落着七八根胡子,不仔细看竟看不出来。最令人震
惊的是他那张脸,这张脸不是许真人的脸,是老四海师兄的脸!就
是那个被他夹掉手指头,在省城又被他出卖给新闻媒体和公安局的
师兄,而且他还是贤淑的师傅,一心想做老四海的师兄而不得。这
个骗子改头换面,当真人了。
  此时许真人也看见老四海了,他先是左眼皮跳了三下,然后右
眼皮又跳了三下,再之后两只眼睛都翻进脑门里了。二人尴尬地相
互看着,谁也没敢先开口。
  张扬恭敬地将许真人搀到沙发里,神气活现地介绍道:“这位
是许真人许道长,简直是神了,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前知五百年
,后知五百载。这位是老四海老作家,年轻有为,不可限量,而且
刚刚捐建了一所大学。我这小庙里居然请来两位高人,我张扬真是
积了大德了。”
  老四海实在憋不住了,呵呵笑了几声。“张总自然是积德了,
我不算什么,许真人可是大大地有名啊!”
  许真人嗽了嗽嗓子,脸皮一个劲抽搐。张扬却惊喜地说:“难
道你听说过许真人的神通?”
  “那是,许真人在南方没少替凡人家削灾解难,名声大得很,
我早就听说过他的名字啦。”老四海尽量在脸上堆积了几缕崇拜。
心里却道:好!太好了,一个山头就来了两个贼,你这个姓张的要
倒霉了。
  
  第十一章 生与死(1)
  
  七十年代的农村都有电影放映队,往往是一部片子能翻来覆去
地放上好几年。播放的故事片大部分是样板戏,偶尔也会有几部战
争片。
  老四海小时候看过这种露天电影,有一部黑白片给他的印象极
深,那是部战争片,好像是《南征北战》。其中有一个情节是红蓝
两军都发誓要攻占一个叫凤凰岭的山头。于是两伙人从山头的两个
方向一块儿往上冲,就像赛跑一样。蓝军装备好,但负重大,红军
大多是一把步枪外加一颗脑袋,所以红方先到了一步。于是手榴弹
、子弹、小钢炮和人体炸弹一起招呼,蓝军很快就被打下去了。之
后凤凰岭也便遭了殃,据说在随后的战斗中峰顶的海拔高度被削掉
了好几公尺,除了士兵,连耗子都给炸绝种了。
  现在他和师兄就是红蓝双方,张扬就是那座凤凰岭。打,还是
不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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