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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博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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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方兴正在宁水最高级的大禹酒店,宴请经济学家申井。他是个不喜欢铺张的人,但仍然明白“国士待我,国士报之”的道理。 
  申井一边熟练地将鲍鱼切成薄薄的小片——这是货真价实的干鲍鱼,价格超过等重的黄金,一边定性地说:“我认为从隆德公司的资产结构看,暂时不可能有明显的业绩。” 
  方兴在静听,在得知经委主任将要空缺的消息后,他立刻拟定了一个“出成绩”的计划:“不出事”是必要条件,而“出成绩”则是充分条件。非如此,作为祝启昕无法在常委会上发动此事。但这个成绩,不能出得太早,太早就会被人忘怀;也不能太迟,迟了于事无补。必须风云际会,才有暴雨雷霆。 
  申井很形象地解释道:“假设贵公司就是我,一个普通的自然人。我非常希望有人请我吃饭。因为吃一顿,就节约一顿。星期一方总请,星期二刘总请。星期三老孙请。这样依次排下来,当然是最经济不过的。但是,一周的能量摄入都是山这样的结构组成,将是非常危险的,如果有一天,某顿预定的饭局因为某种原因没能实现,我就得饿着。所以我必须有一笔钱,在没人请客的时候用来吃饭。” 
  隆德的财务状况,方兴很清楚,但他仍然在听。 
  “贵公司的资本构成,百分之八十都是银行借款。这样,扣除每年的利息能是正数,就很不容易了。按照通常的说法,负债超过百分之五十的企业,是很危险的企业。假设有一天,没有人请你吃饭了,也就是说资金链条断裂,整个大厦就会在瞬间倒塌。” 
  方兴举起酒杯说:“如果集中优势兵力,能否在短期内有所斩获?” 
  申井反问:“您希望有多大的斩获?这个短期是多少?” 
  方兴知道必须明确地说:“两三个月内,起码要有两个亿。” 
  “您的企业,若欲腾《必须有两翼:实业和金融。实业一翼,您有KG就足够了。金融一翼么?”他顿住,用叉子叉起冷盘中一块经过雕琢的萝卜,“这是一块萝卜,但它经过包装就成了孔雀。如果要我来设计的话,我就把它雕成凤凰。” 
  “方某不明白孔雀与凤凰的差别?” 
  “孔雀是一个存在的东西,总会有人说像或者不像。而凤凰是传说中的东西,怎么雕怎么像。但无论雕成什么都不能吃,一吃它就又变成了萝卜。我不知道我说清楚了没有?” 
  “申博士意思是包装隆德?” 
  “对,采用包装手法。隆德依然是隆德,但不同的包装,能够产生不同的效应。尤其贵公司是一个上市公司,一旦以一个美好的形象出现在股票市场上,再加上有人推波助澜,股价就会扶摇直上。”, 
  “证监会严禁利用内部消息交易。”方兴完全明白,如果不采用违规手法,隆德根本不可能在短期内创造“大盈利”的局面——不光隆德不可能,任何企业也不可能。但他确实需要,需要就是硬道理。 
  “如果你把一部分钱,委托给某个基金。比方委托给我们,就不存在什么内部交易了。” 
  “就算我委托给你,也产生了效益,但这个钱如何能回到隆德公司的账上?又如何能够变成主业收入?”大方向方兴不用咨询也知道,他需要的只是具体的操作方案。 
  “只要有萝卜、,只要有于艺。说凤凰就凤凰,说飞龙就飞龙。”申井不光有想法,而且有操作能力,他控制着一家基金公司和一家金融信托公司。当然,他不会轻易说出来。 
  方兴表面上无动于衷,内心却打定了主意:隆德集团是一个国有资产控股的企业。推原始论,就是国企,且庞大无比。凡是国企,除去像中石油、国家电力这样高度垄断性的国企外,很少能够在短期内实现盈利的。而他此刻急需短期盈利,除去“包装”外,岂有他哉? 
  周鞍钢向高策汇报由“李帅被劫”事件引发的联想:“我几乎可以看见一些人,准确地说是一些组织在KG周围集结、行动。” 
  “一个幽灵,在欧洲徘徊。”他顿了一下,“八公山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当年希特勒,凭借自己的军事直觉,敏锐地指出,盟军要在诺曼底登陆。可他的将领们都不同意,最终他屈服了,把主力部署在别的地方,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高策宽宏大量地笑笑:“以你我的关系论,应该我是希特勒,你是将领。” 
  “我不过是打一个比方。”他继续往下说,“KG就好比是一个体弱的新生婴儿。最好的办法,是把它放人一个完全与外界隔离的环境里。” 
  高策说此乃早已同意过了的事情,无须再论。 
  “不能光凭一句话。我要人,要经费。” 
  高策表示人可以给,但经费要自己想办法,宁水财政状况很不好,检察院的办公经费,到了十月份就已经花完,此刻已经捉襟见肘。 
  他显然已经料到这样的结果,之所以说,是本着吃亏吃在明处的精神:“不给钱,英雄就无用武之地了。” 
  “用武之地都没有了,还叫什么英雄?”高策双手一摊,“反正我是没钱。” 
  他起身:“反正这个词一出来,也就没道理可讲了。” 
  实验还在进行,但李帅却实在坚持不住了。他让袁因顶一会儿,准备回家洗澡、换衣后再来。 
  袁因却让他睡一觉。 
  李帅不置可否,他是绝对不会睡一觉再来的。 
“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他自认为两条都具备。好多人就是因为多睡了一觉,而万劫不复! 
  宁夕正在离家不远的电话亭内,与林恕通话。她明确表示自己无法接近配方,并且准备退出这个行动。这是她精心准备的说辞,如果林恕同意,她就避免了风险。如果不同意,她可以提高价码。 
  林恕冷冷地说:“你现在和我在一架飞机上。飞机已经升空,谁也出不去。” 
  她认为这个比喻很不恰当:“我义没有卖给你?” 
  “不是卖给我,而是卖给了魔鬼。连灵魂一起,卖给厂魔鬼。” 
  她当然知道这个出自“浮士德”的典故,但还是重复自己退出的意愿。 
  林恕回答的语调虽缓和,但锋利如刀:“黑手党有一句最常用的话,你的心脏好吗?或者你父亲的心脏好吗?而我只会问,你儿子的心脏好吗?” 
  她一哆嗦:“不许你动我的儿子。” 
  “你的儿子目前还没有问题。” 
  她还在哆嗦。 
  林恕命令道:“搞不到配方,就搞样品。好了,工作去吧。工作者是美丽的。” 
  她呆呆地出了电话亭。她刚走两步,就与李帅打了一个照面。 
  李帅已经换了衣服,头发也湿漉漉的。他看着还在晃动的电话亭的门说道;“我回家洗了一个澡,你没在家,就给你留了一张条。” 
  她竭力掩饰自己的惊慌:“我出去买了点儿东西。”见他看着她空空如也的手,赶紧补充道,“也没什么好买的,就回来了。” 
  “你打电话来着?” 
  “是的。” 
  “怎么不用手机?” 
  “手机没电了。”说出这话后,她很害怕李帅检查她的手机电池,于是赶紧说,“本来和一位朋友约好的,回家打也行,可想想你也不在家,又不想回去了,” 
  “你干吗给我解释这些?”他本来确实有检查手机电池的念头,但他毕竟是知识分子,不好意思窥探他人隐私。再者说,一旦验明这牌就无法打下去了。 
  “我和你产生误会,”她见话题已经转移,便恢复了常态。 
  他虽然心中充满狐疑,但外部却一点儿没有流露:“误会不过是误会。” 
  她靠近他:“我害怕失去你。” 
  他搂住她削瘦的肩膀:“你想到哪去了。等这个试验完了,我陪你到庐山玩儿去。” 
  她关切地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他招呼住一辆出租车。 
  周鞍钢在隆德药业实验室外,只看见一名警察在站岗,不禁大为不满地致电苏群,指责他偷工减料:“平常吹起牛来,总是口口声声地说,我手下有三干警察,一千武警,还有一千经济民警,等老哥我用着你了,才给我派出一个人来。” 
  苏群也很不满:“我手下确实有五千弟兄,但宁水市也有二百万人口。你知道二百万人口,每天要出多少事?” 
  “那也不能只给我派一个人啊?” 
  “你看上去是一个人,但实际上要三班倒,也就是三个人。再者说,你那又不是银行,不会遇到武装进攻。有个人威慑一下,就行了。” 
  “我这里的东西,比银行值钱多了,我相信,人民银行的金库里也不可能有一个亿的现金。” 
  “你那里和银行不一样;人人都知道银行里有钱,钱谁拿走都能用。可又有谁知道你们那个是下什么的?白给我也不要。要出事,也在内部。注意内部吧!再见。”苏群挂机。 
  周鞍钢虽然已经明知苏群放下了电话,可还是大声说道:“内部?愚者于虑,必有一得!” 
  李帅正在与袁因分析药物性能曲线时,袁因的电话响了尾声。他看了一下号码后说:“我出去接一下电话。” 
  李帅皱眉道:“我下过命令,实验期间,关闭所有的移动通讯工具。” 
  “是我女儿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要来电话。” 
  李帅松开眉头:“那你去吧。” 
  一出实验室的门,袁因迫不及待地复电林恕,根本就没有发现在不远处树后的周鞍钢。按说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应该观察一下再说。可此刻的他,已经乱了方寸。他低声说:“很困难,几乎不可能。” 
  林恕冷冷地说:“可能不可能不是我考虑的问题,照我的计划做。” 
  “做完之后,我的女儿》》” 
  林恕粗暴地打断道:“当务之急是工作,别的事情我会考虑的。” 
  他呆呆地看着电话空白的屏幕,好一会儿才稳住神进入实验室。 
  袁因的话,周鞍钢全部听到。虽然他听不到林恕的对话,但他本能地意识到,两个人的谈话与KG有关。“做完之后,我的女儿。”一定有人以袁因的女儿来威胁他!他作出了推论。推论一旦作出,他采取的第一个行动,就是给苏群打电话。 
  苏群显然在睡觉,很不乐意地埋怨道:“你真是小车不倒只管推。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他着急地说:“你给我查查隆德约业总工程师袁因的女儿现在在什么地方,情况怎么样?” 
  “这种事情,明天早晨说也不迟。”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你还啰嗦什么?” 
  “让你这么一打扰,起码两个小时里睡不着。” 
  “那就和我聊聊天。” 
  苏群只好打起精神:“半夜鸡叫里的周扒皮你还记得吧?” 
  “记得。” 
  “周扒皮有事没事,也不让长工睡觉,工钱也不给足。这样表面上看,这家伙占了便宜,实际上他亏吃大了。” 
  “吃什么亏?” 
  “好的长工,都会跑到别的地方干去了。剩下的,电会给他磨洋工。” 
  “你小子多少还懂点经济学。” 
  “这年头不懂经济学还行?再见。” 
  秦芳虽然明知李帅的房间里没有人。但还是隔一会儿,就看一下光电望远镜。 
  麦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的一只坐垫上,煞有介事地说:“我想明白了,巧取不行,咱们就豪夺。” 
  她不说话。她之所以与他搅在一起,不过是他提供的KG这个项目。另外,他手下还有一些可以调动的人力资源。她根本不相信他能成功,垫脚石而已。 
  “我是东北大兴安岭人,我爷爷就是一个猎参人,你不知道什么叫猎参人吧?” 
  她心里觉得好笑:他一会儿说自己是河北人,一会儿又是山东人;智力真是成问题。连谎都撒不圆满的人,如何能成大事? 
  “深山老林里,有百年人参、千年人参,这东西可不好找。不过经过唐宋元明清,好找的都让人挖走了。可一些老药农,知道在什么地方能找到。咱爷爷没这本事,只好埋伏在老林子外面,等谁挖了人参出来,”麦建做了一个射击的姿势,“‘砰》地一枪,人参就来了不是!人参是药,KG也是药。” 
  她装作害怕的样子:“杀人的事,我可不干。” 
  “谁说要杀人了啊?人命关天,咱们要是真的杀了人,肯定全国通缉,不得不亡命天涯。亡命天涯的人,拿着钱也不敢用了。” 
  她俯身去观察。 
  他看着她迷人的腰身,不由地从后面抱住。 
  她怒斥道:“干什么?” 
  麦建把她拖向卧室:“你知道干什么。” 
  她狠狠地说:“不行!” 
  他嬉皮笑脸地说:“咱们是老夫老妻了,还扭捏什么?” 
  她的高跟鞋重重地跺在他的脚背上,接着就给了他一肘。他顿时疼得弯腰蹲了下来,她回头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在大学里,别人都苦学托福,希望去美国,她却苦练跆拳道。她以为不作高端学问,就没有必要去美国。一个中国人如果在本国都发不了财的话,又如何能在美国发财?实践证明她是对的。那些出国的人,除去嫁给美国佬的外,几乎都回了国。 
  好一会儿,他才喃喃地说:“不愿意就不愿意呗,何苦下毒手啊!” 
  她严肃地说:“以前我是你的雇员,不得已忍受你的凌辱。而现在,我是你的合伙人。合伙人,你懂吗?” 
  他直起腰来:“你依旧是我的雇员。” 
  “这笔买卖要是成了,我就带着钱离开你。这笔买卖要是砸了,你就完蛋了。所以我把我放在了合伙人的位置上。”体能上的胜利,使得她领了先。必须乘胜追击。 
  他揉搓着心口:“合伙人也没必要打合伙人啊!” 
  她拿出一张纸:“照单子上的项目,把一切都安排好。” 
  麦建愁眉苦脸地看着单子。 
   
  第五章 
   
  凌晨四点,方兴终于把申井给他的方案仔细研究完。 
  他慢慢地走到桌前,打开专门存放雪茄的保湿箱,取出“大卫杜夫”牌雪茄,然后用登喜路牌专用雪茄刀切下雪茄头,用火柴点燃。如果一件工具,功能越是单一,它就越高级,反之则低级。比方一点机械动力都没有的帆船就比游艇高级;单纯的音箱,就比组合式的高级。同理,单独的雪茄刀和火柴,就比带打火机的雪茄刀高级。 
  他让烟在嘴里待了一会儿后吐出去,雪茄是不能吸入肺里的。他承认申井完全理解了他“无中生有,点石成金”的意思。并将其细节化,成为一个精确、缜密、无懈可击的完整计划。 
  作为一把手,只有两件事:出主意,用干部。他不无得意地想,全能做到的人不多,而我就是其中一个。申井把这份报告递交给他的时候,并没有完全的把握,因为这毕竟是违规的事情。有些不安地说:“狂士狂言,明主择之。”并且解释,“这是文帝时,大臣晁错上书时说的话。” 
  他当然知道,但不说,而且还知道文帝的批示是“狂上不狂,明主不明,国之害。莫过此焉!”想到这,烟正好抽完。他的决心也已经下定,既然风险不过百分之二十,那就值得干。既然干,就要雷厉风行。他起身,把报告锁人保险柜中。然后安然入睡。 
  即使不进行试验,袁因也睡不着:针入心窍,何能安眠?他步履蹒跚地行走,试图减缓无穷尽的思虑。口袋里的电话响,他没有听见。电话在顽固地响着有穿透力的声音,终于唤醒了他。林恕命令他前行一百米,然后站在那等着,有东西要交给他。 
  他的思虑整整慢了一拍:“你怎么知道我在什么地方?” 
  林恕根本不回答,继续命令道:“拿到东西后,按照来人指示去做。” 
  袁因下意识地问:“什么指示?你在哪?”他话音未落,对方已挂掉电话。 
  他往前走了一百米后站住,电话立刻响起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命令他:“右转三十米,在公共厕所内见。” 
  在厕所里,一个根本就看不清面目的人,给了袁因一块极小的塑胶片,命令他把它放置在KG样品的底下。 
  袁因不敢接:“我不知道样品放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试验室的保险柜里。” 
  “以前是放在那里,但这次不一定。” 
  “林总说了,老鼠总是走熟悉的路,这次也不会例外。以前放在那里,这次一定还放在那里。” 
  “我不一定有机会。” 
  “林总说,这和你女儿的生存机会有关。” 
  “我干完这事,你们是不是就放了我女儿?” 
  “这要看我们是不足还需要你了。” 
  袁因勃然大怒:“我不干了!” 
  来人淡淡地说:“这是你的自由。” 
  他重新软下来:“它会爆炸?” 
  “它的功能我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来人说罢就匆匆离开。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慢慢地蹲了下来,双手抱住头,这是标准的胎儿姿势,也是人万般无奈之时的典型反应。这是一个很肮脏的公厕,臭味扑鼻,但他浑然不觉。 
  看见袁因出走,周鞍钢很着急,他反复按动电话按键,试图要出苏群来。大约五十次后,最后终于通了。他不满地说:“你睡得跟死人似的!要不是我料定你这个日理万机的公安局长不敢关手机,早就不打了。” 
  “睡觉?我哪有这福气?罪犯和你一样,总是在晚上打扰。”苏群没好气地说,“我在一起绑架案的现场。” 
  “解决了吗?”他知道绑架是重罪。 
  “因为债务问题。像你这样业余的人干的,解决了。” 
  “那你赶紧给我派几个人过米,我都亲自上了。但这里面的人各走各的,我分身乏术。” 
  苏群肝火显然很旺:“你还亲自吃饭呢,亲自上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小小的反贪局长吗?” 
  周鞍钢赶紧设法缓和苏群的情绪:“是的。小小的我,小小的我。” 
  苏群也笑了:“你就和陈伯达一样,口口声声的‘小小老百姓》其实是‘大大野心家》!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美国的世贸大楼设计的时候,考虑过飞机撞击的可能性。专家计算的结果是三个字:没问题。”周鞍钢顿了一下,“但撞击的对象是波音707,而不是波音747。是尤目的的误撞,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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