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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们真是的,都大学生了,能不能文明点,注意素质,素质!”
结果两人的矛头顿时都指向我来了。
眼看着时间已经指到了六点半上,可是还不见曹琳和董青的影子。多半是被放鸽子了。
来之前,我和猴子就再三警告过猩猩小心被放鸽子,还是再确认一下的好,结果猩猩说没问题,自己这么有能力,这么帅,肯定不会的,现在可好。
看看表已经七点左右了,还没见人影。猴子不由幸灾乐祸道:“哈哈,还他妈的情圣了,都被人家当鸽子放了,还自我感觉良好,幸亏是人家只是放你个鸽子,要是把你买到女儿国当男妓了,你他妈的还不得帮人家数钱啊。”
然后我们催促猩猩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免得一直等的。结果猩猩一拍脑袋告诉我们,自己不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
我说那个董青不是咱裁判协会的人吗。(跟着猩猩这个裁判协会的主席,我们宿舍除了江子,剩余的都入了裁协。)
猩猩就说,我看名单的时候,以为是个男的了,没有记住她的手机号啊。
感情是猩猩拿着裁判协会的名单,把凡是女生的手机都记了下来,唯独因为董青这个大约跟董永差不多,所以给当成男士对待了,没有记住手机号。
又等了几分钟,大家都部耐烦了,
猴子叫嚷着“今天不管他们来不来,你都的请老子吃饭,饿死老子了,为你了老子可是一下午都没有吃东西啊!”
“敢情你为了我这顿饭,已经做好了全部准备啊!”
“那到没有,只不过为了你这顿饭,老子我可是特意刷完篮球场还在新场地好好的打了一小时的球,就是为了尽快把中午吃的东西笑话掉。”
听着猴子的话,猩猩皱起满额头褶子叫道“饿死你活该!”
“饿死老子,你他妈的这么不孝,就想着饿死你老子我,不孝儿子啊!”
“你们他妈的两人啊,老子我服死你们了,你说老子这么好的人怎么生下你们这些不肖子孙啊!”结果猩猩这一句话连我也带在里面了。
无奈一场混乱的斗嘴又开始了。
最后,还是没有等来曹琳和董青,猩猩苦笑着请我和猴子在湘菜馆又辍了一顿。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2 你也有今天
一场篮球赛刚结束,猩猩刚指导着手下赶快把记分牌什么的东西收拾回去,正准备和我们回去。这时候宋连伟和张志辉低声下气的走到猩猩面前。宋连伟手中拿着一个记事本。
两人走到猩猩面前,他们互相看看对方,同事开口
“主席,这是我们那一场比赛后,拉在记分台的一个笔记本。”然后把笔记本交了上来。
猩猩装出一副微笑的嘴脸,收起笔记本,对两人说:“好、好,我看是谁的,等下场比赛的时候还他吧。”然后又顾左右而言他“你们两个那个先作几天记录员啊,等过几天安排你们吹一场正是比赛。”
两人本来都是今年裁判协会招收的新会员,刚刚经过培训,还没有正式启用,现在每当比赛的时候,只是在记录台上记记分数、写写上场人员什么的。此刻听猩猩说过两天要安排他们吹场比赛,都高兴的跟拣了一百块钱一样,咧着嘴说这谢谢离开了。
等两人走远了,猩猩才道:“这谁的记事本啊,不行干脆交到校广播室算了。这点鸟事也的老子来管。”
“是啊,要是每天让主席管理这些事情,那我们主席不是忙死了。”我挖苦着猩猩。
然后猴子不失适宜的钻出来,从猩猩手中拿过记事本,毫不知耻的说:“草,老子正好缺个记事本。”
听了猴子的话,我和猩猩同时道:“看你那点出息,你也就点这出息了!”
猴子边回击边打开记事本。然后从其中夹层中竟然掉出一张身份证、一张借书证来。
看那身份证上一个短发女孩神采奕奕的。
我和猩猩看到这张笑脸,不由一惊,真实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身份证上的人正是前几天刚放我们鸽子的曹琳。
猩猩看着那身份证和借书证,仰天大笑:“天助我也!”
*********
晚上,校外湘菜馆雅间。
众人把酒言欢。但心中却各怀鬼胎。
猩猩:“呵呵,你可不够意思啊!上次说好出来吃饭,结果放我们鸽子,让我们白白等了一晚上。”
曹琳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低声道“不好意思啊!”
女人一装可怜,就让人受不了啊!
本来说好要好好调侃她们的,结果此刻曹琳就一句不好意思,就轻轻解决了我们策划这么久的调侃。
猩猩马上道:“没关系、没关系。咱们这不是在一起了吗!”
“那这样吧,为了表示对你们的感谢,今天的饭我请了!”曹琳接着说。
董青在旁边陪着小心“是啊,上次是因为有事啊,我们班临时召开会议,结果又没有你们的电话……”
明明知道她是在找借口,但也不好点破,有时候一些谁都知道的谎言,不点破为好,点破了就伤了大家的脸面了,何况猩猩还在心怀不轨的了。怎么能说的那么明白了!
说到这里,服务员刚好端了菜进来,这一举动恰好打破了场面的尴尬。
曹琳端起酒杯“现在我先敬大家一杯,谢谢你们了啊!”
她正要喝的时候才发现除了董青陪着她举杯外,我们三人谁都没有举杯。不由把快到嘴边的杯子放了下来,怀疑的看着我们。
我赶忙开口“怎么能这样了,再说什么也的先敬我们猩猩吧,你的证件可全是猩猩发动裁协百八十号人找到的,我两个至不过是沾点光,跟着混口饭吃啊!”
猴子页接着说:“对啊,要先敬功臣。”
曹琳看出来我们是存心捣乱,但也没有办法,只得端着酒杯跟猩猩碰了碰。
猴子看着一旁低头吃菜的董青,诡异的一笑“董青,来、来,咱两个喝一个啊。哪天有机会我带你吹一场比赛。”
董青是裁判协会新学员,而我们是比她早一届的,所以现在学校比赛裁判的主力军都是我们。所以猴子才敢这样大言不惭的说。
董青慌忙不措的端起酒杯,跟猴子喝了一下。
酒过三巡,话说无尽。
吃晚饭,大约九点左右。
最后还是猩猩去结了账。
大家看看接到上依旧人来人往,好是热闹。
猩猩借着酒精说“现在还早了,咱们去唱歌吧。”
曹琳不置可否,而董青似乎看出了猩猩的企图,又想到猩猩刚才向她承诺的等下一场比赛让她吹一场试验试验,所以也不顾曹琳愿不愿意,就举手赞成。
看看猩猩的企图就要得逞,我和猴子反正想就算猩猩得逞他的企图,那么我们也已经跟着白蹭了两顿饭了,就算到时候打赌输了,也还赚一顿,现在去唱歌,又是猩猩请客,那当然愿意了。
看着大家都愿意,曹琳欲言又止。最好随着大家一起向不远处一个档次比较高的KTV去了。KTV紧紧靠着桃园酒店。
13 一箭双雕
说实话,曹琳挺能喝的,但是跟我们这群流氓坐到一起喝酒还是差了点。
所以此刻的曹琳和董青都有几分醉意了。
啤酒喝醉的时候,醉意是不会很快显现的,等时间耗的差不多了,才会显现出醉意来。
果然刚进KTV没多久曹琳就喊着难受,往厕所跑。结果猩猩追着跑了出去。然后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来回来。
KTV里传来鬼哭狼嚎的歌声。
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越是唱的难听的人,越是唱的越高。而且还特别的投入。
这时候猩猩忘我的正唱着一首林肯公园的歌,那声音简直就是在嚎叫。
我和猴子起哄着叫好。
曹琳大约是又不舒服了,然后一个人又跑了出去,幸亏曹琳难受了,要不然我们不知道忍受完猩猩的歌还能不能活的下来。
董青坐在一边吃着爆米花,猴子套近乎的跑过去问要点什么歌。
必经跟我们不是很熟,董青回避着猴子的殷勤,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
我在旁边起哄着:“我要唱,我要唱。”
猴子“要唱自己点去,我又不是你保姆!”
“你是我儿子!哈哈”
然后叫骂声便此起彼伏,董青看着我们叫骂的样子,抿着嘴不断的笑,大约是没有见过像我们这样不要脸的吧。
正在我们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猩猩进来跟我们说他先送曹琳回去,曹琳喝多了。让我们先玩。
董青这时候听说他们要回去,赶忙页拿了包要走。
我们当然知道猩猩的意思,不过了为了英雄护美人而已。而且是希望自己单独一个人护送,所以多了谁都不行。看着董青就要离开,我赶忙道:“董青,你的歌,你的歌。”
董青楞了一下,猩猩已经关上了包间门,走了。
KTV的包间只剩余我们三人。
看看表时间还早了,刚刚不到九点半,订包间的时候是定了一个小时,现在才刚刚半个小时。
董青看猩猩和曹琳走了。
几次想走,但看到我们没有走的意思,站起来又坐下,心神不宁。
一个人走,这么晚了又有点害怕,跟我们在一起,一看我们流氓样,同样害怕。
“两害相权取其轻”,最后想想还是跟我们在一起比较安全一点,所以也就定下心来,等跟我们一起回校。
鬼哭狼嚎的歌声又持续了一会,我喝的酒多了,然后起身去厕所。
再回来后,只见董青正陪着猴子在唱“甜蜜蜜”。
我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我出去才没有两分钟,刚才还愁眉不展的董青现在竟然脸上向绽开的花朵一样,跟猴子对唱。
见我进来,猛然有点尴尬,刚唱到“甜蜜蜜、你笑~~~~”的时候,我进来,不由停了下来,转眼看着我。
我也看看她,然后转身坐到猴子身边,低低问:“草,你怎么搞定的啊,这也太快了吧。”
猴子听了我的话,叫嚣着:“老子什么搞不定。”
然后歌声又起。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
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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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甜蜜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遗忘好久的夏阳又出现在我眼前。
记得那时候也是在KTV她给我唱的也是这首歌。
可是转眼之间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不知道她现在过的还好吗?是否有人真心的呵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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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曹琳的故事(1)
等我们回到学校后,猴子去送董青回宿舍,我一个人先回了男生宿舍。
进宿舍后发现猩猩竟然还没有回来。现在都已经十点多了!
何况猩猩走的时候才九点半左右,比我们早走了将近半个小时,从KTV回学校最多也就十分钟的时间。
那么中间有这么多的空闲,一定是有什么企图。
我给猩猩拨了个电话,猩猩说正忙了,然后就挂了电话,听声音,一定是在跟曹琳在一起。真是男人都一样啊,见了女人就忘记了哥们,可叹哥们我还把他们当作朋友啊,记得猩猩当初刚被前女友甩了的时候,一直跟我们反复一句话——这个世界上还是哥们最好,因为哥们永远不会背叛你,而女人不是!
可是现在一见了女人还是把哥们给忘记了。
猴子宋董青也送的不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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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园某个小花园里,猩猩正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曹琳批上,这年代不知道怎么搞的,追个女孩怎么就这么容易,想想我当初追燕子,那可是费尽千辛万苦啊!
曹琳正给猩猩叙述着自己的过去。
那是一个悠久的过去,那时候还流行音乐盒播放美妙的歌声。她有自己的一个音乐盒,很漂亮。
记得那时候她总喜欢把那个音乐盒的发条上紧,然后倾听里面放出的美妙声音!
窗前陈旧的音乐盒放出低沉的音乐,悠远而冗长,枉若学校池塘中的死水,碧绿但不纯洁。窗外淋淋漓漓下着雨。在这个变化繁快的世界,音乐盒作为一种时代的脚印,悄悄地踩在我心上,踩在这雨天的淋漓中。
我经常低着头走在雨中,看脚步前方不停掉下的雨滴,感觉着身旁匆匆的行人。这样的雨在北方六、七月间很是得势,而这期间又正是学校假期,于是我便有充足的时间在这雨中不停的走。雨下大的时候刚好走回我的出租房。然后望着窗外淋淋漓漓的雨,轻轻旋近窗台那孤零零的音乐盒发条,一阵绚丽、有点跑调的音乐顿时弥漫满这不足二十平米的房子,宛若那一塘死水中还有几株睡莲。
壹
北方六、七月已然属于秋季的天气,偶尔会刮起一点点风。不过那时候的石家庄还很热,假期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轻松。在傍学校的出租房饱饱睡了三天后,便开始感觉空虚。是精神深处特别寂寞、无聊的那种感觉。爬起来吃碗泡面,窗外又开始淋淋漓漓的下雨。
下午,我跺步在城市街道,看脚步前不均匀滴落的雨,心中默念着戴望舒的诗。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从我那出租小屋出来,也许是这几天龟缩的日子太让人厌烦了吧,感觉应该出来走走。我慢慢跺步在城市滴雨的街道,经过一片琳琅满目商店时,停住了脚步。店前一张红纸黑字招聘告示吸引了我。我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从店中出来时我想我已经告别了无聊。“两天后来工作”这是我临出门时老板说的最后一句话,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应聘成了。
两天后我便开始在这家服装店工作,每天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有时候甚至更晚。报酬勉强可以维持我每天的开销,这也算是收支平衡了,况且每天还有一顿免费的午餐。服装店设在繁华地段,所以顾客很多,遇到周末、节假日人会更多。我的职责除了看牢店中一件件五颜六色衣服外,还要不停推销、收钱以及回答顾客每一个疑问。服装店旁边紧靠着一家音响店,那里整日、整日播放着吵人的音乐,所以有时候我回答顾客的话不得不近似于吼。每天的中午和傍晚会有一小段闲暇时间,我便坐在门外看经过身边的每一个人,有些人匆匆从我身边走过,有些人则会转过眼来朝我妩媚一笑,这时我也会朝他们笑笑。那种感觉很奇妙,但是每天大部分时间还是处在极度的紧张中,因为服装店丢了东西会扣我工钱;卖的服装少了,我得到的报酬也便相应减少,所以我更像一个忠实的麦田守望者,用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每一个进店人的一举一动,很不得把他们口袋里的钱扒光,但每次往往是在失望中目送他们走出店门、离去。
当然服装店偶尔也会发生一些意外的事情。我看到过身着破烂的乞丐走进店时被老板粗鲁的赶出;看到过身着华丽、胭脂味刺鼻的一些女人进来时,老板那近似奴婢的笑脸。但更多的时候还是些普通顾客。这些顾客反差很大,因为你永远看不透谁口袋里有钱、谁没有。有时候穿着简单、甚至下贱的人往往买走店中价值最贵的衣服,也有时浑身名牌的人进来却只是品头论足一番,然后派头十足的被我鄙弃的目光送出店去。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一个衣着十分讲究的帅小伙竟然试图偷走店中一件衣服,结果被老板轰了出去,并威胁下次见到他再来店里就要报警……
15 曹琳的故事(2)
贰
没过几天,他便又来了。
他是趁老板不在的时候进来的,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只谨慎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依旧是那样派头十足,走路时带点猫腰,这样反倒像是杨过脸上的伤疤,可以把自己装扮的更帅一点。他似乎发现我在一直盯着他,不由抬头用两道凌厉的目光迎了上来,我不由羞红了脸,不敢对视他的目光。然后他便走了,临走时他走到我面前笑了笑说:“你害羞的样子真漂亮!”我目送他离去,走过对街后他还不忘回过头来给我一个令人心动的微笑。结果后来清点货物时发现少了一件粉色连衣裙。
那件连衣裙价格不菲,足足抵的上我一个月工资。于是我说好干一个月能拿到的工资现在只剩下一半。我知道是谁拿走的那件连衣裙,他眼光真的很不错,如果让我拿,我也选择这件。结果那一天剩余时间,我都处于恍惚中,一直在设想他拿了那件衣服一定是送给他女朋友,那他女朋友一定很漂亮、也很温柔了。我三番五次地设想,但每次到这里思绪便噶然而止,另一件事这时便会冲破一切显现在脑袋里。他临走时那句话真是说给我的吗?我真的在他眼中很漂亮?这两个疑问每到这时便冲破一切,以压倒性的优势显现在我脑中,他的笑很迷人!
晚上,天又下起细雨,我慢慢地跺步在雨中。看着在路灯光映衬下的雨丝,心中没有丝毫不舒服,老板的话早已抛在身后,反倒是他的话一直反复萦绕心头。钱在我心上也不重要,我并不是因为缺钱才去打工。我沿着城市的街道慢慢地走。突然眼前的路被一个莫大的身影切断,那身影在路灯映衬下显得庞大而恐怖。
叁
每天下班时间总会比起先讲好的晚许多,原本说好是晚上十点下班,可每次总会推迟到十点半甚至更晚。
今天因为发生了失窃事件,所以下班时已是十一点多。此刻街道上行人只零零落落像晚秋的树叶一样在风中飘。蓦然眼前出现的人影顿时把我吓着了,我试图想从他身边绕过,可是我向左,那眼前的人影也向左;向右亦然,他总会挡在我面前。我的心像擂鼓般剧烈地跳动,不知道是不是该喊“救命”。这时候眼前的人影说话了
“你惊恐的样子跟你害羞的样子一样漂亮。”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一惊,微微抬起头依旧惊恐不定的看看眼前这个人,他不是别人,正是从店中偷拿衣服的人。看到他后,不知为何刚才心中那些恐惧全然消失,反倒有点惊喜。看了看他,我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