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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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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懵懵懂懂不明内情,既不知道怎么回答,又觉得太敏感不好直接回答。便灵机一动,并不正面议论是非,隐隐晦晦的谈起正统、正德、万历、天启四朝旧事,反正史书上铁板钉钉写着的,谁也不能批他说错了。

不料这正切合了许尚书心理,到了他这个层次,又处在这个敏感时期,看人当然主要看政见。路线一致,政治可靠,出身“清白”,机敏灵巧的人,理当重用。最终许尚书下了决心换掉先前人选,将李佑楔入内阁。

当然,这些事情心知肚明便好,谁也不会挂在嘴上的。

王知府又坐着想了想,京城这潭水太浑了,朝廷中哪是坊间里巷传言的太后和天子争权?亲母子有什么好争的?

八成就是一帮对天子不放心的大臣们架着太后去压制天子。至于太后秉政,没有祖宗法度和先例,先天不足的好对付。

想至此,王知府起身道:“本官还是速速办完事回苏州了。”京城不易,他王老大人怎么说也是供应朝廷十分之一赋税的天下第三府的知府,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关注上了,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他这种配角可没有李佑的机缘。

此时天色渐黑,李佑达到了目的也不留客了。心中想道,已经拖到这个时间了,归德长公主总该不好意思非要见他了罢。

晚间将年轻英俊的外臣叫到府上密会……这种舆论压力千岁怕是也担不起啊。

第217章 长公主的条件

李佑送走王知府,很没诚意的对那两位在院中苦挨一下午的内监使者道:“不想今日老上官来访,多谈了些时间。”

两个内监不约而同看了看天色,一时纠结为难。归德千岁严令务必他们要将李大人请到,为表看重才派了两人前来,并说过不许得罪李大人。

可现在都这个时间了,将年轻力壮的李大人连夜领入十王府中长公主宅第,万一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担待不起啊。

正于此时,又来了两人,对李佑见礼道:“林驸马有请李大人过府一叙。”

李佑当然明白为何变成了林驸马……长公主反应也很灵敏哪,立刻就换了个方式,地点也改成驸马宅第了。

从这迹象看,归德千岁是铁了心要见他……今晚不去,估计明天后天还得派人来请。再将礼节规格抬高点,遣上四个、六个、八个使者,还不去就显得他倨傲无礼了。何况张扬起来,不免要惹人怀疑。

那就走一趟罢,对于死心眼又强势的女人,不彻底打消了她的念头,她绝对会纠缠你不放。

其实没什么好怕的,上次在驸马府,他李佑是孤魂野鬼一只,今天则不同了,有靠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旧地重游,半个时辰后李佑又到了驸马府。穿过仪门,被领进前堂。

大厅里点着一排粗如儿臂的明烛,堂内光白如昼,有三四个宫女立于两侧侍候着。中间横着几扇估价千金的大理石屏风,将堂内隔为两个世界。

李佑微微有些失望,他倒是有兴趣想看看这尊贵仅次于太后的女人是个什么模样,结果要隔着屏风说话。

七品见公主是什么礼节?不碰面也好,省的犹豫拜不拜……李佑正乱想时,屏风后面响起依旧清冽的声音,“驸马前夜多有得罪,还望李大人大度海涵。”

“不敢不敢。”李佑只微微躬身揖拜道。

沉默片刻,李佑还以为长公主下面要提一提那晚他听了驸马真心话却不推心置腹的不厚道事情。

熟料归德千岁却开口与李才子说起了文学,“我昨夜读书,读到诗经小雅中的北山这篇,有些不明处,闻李大人博学多才,是有名的诗词大家,可为我释疑?”

李佑闻言无语……他上辈子专业是明清文学诗词,不是先秦文学。诗经里就知道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寤寐求之辗转反侧,这北山是什么玩意?

只得如实答道:“下官不读诗经,不知去千岁指的什么……”

便听见屏风后面连连冷笑几声,显然不相信李才子真不知道诗经这一首,大概以为李佑是故意装傻。“北山有词句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一句李大人也不知道?”

这等直白的暗示,听不出来的可以回家卖红薯了。

对方拽文,李佑也不好示弱,搜肠刮肚想起几名言应对,便道:“兵圣有云,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近代又有大儒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近代还有大儒云,以天下为主……”

李佑尚未说完,耳中传进几声哗啦巨响,抬头便见一扇屏风倒下碎了满地。露出的缺口映着烛光明火,猛然露出个闪耀无比的人物。

匆忙间入眼见得她一身大红凤纹广袖对襟罗衣,肩上金丝云霞帔,内里深衣裙裾。头梳高髻,珠翠环鬓,额头一小方晶莹剔透的圆形白玉,其眉、眼、脸、唇无一不美,神光潋滟,姿容炫目。

这打扮换成别人,那叫暴发户,敢梳高髻满头首饰的,没有几个专门的随从根本就维持不住。但放在眼前这位千岁殿下身上,则叫作高贵华美,连推倒屏风都这么帅气……

此刻归德长公主杏眼怒睁,柳叶倒竖,甩开宫女扶持走到李佑面前,冷声斥道:“什么叫天下人?毅宗皇爷煤山殉国,身旁只有王承恩一个内监,天下人在哪里?大儒在哪里?”

是哪句话没说对,搞得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李佑正为这千岁殿下的举动目瞪口呆,一时忘了回话。

“若非我高宗皇爷克绍大统,奋祖宗之余烈,二十年间再复家国社稷。否则神州陆沉,尽蒙胡尘,你等有何机会在此叫嚣天下人之天下!”

听到高宗两字,李佑又走神了……《国朝史略》是他穿越来第一天就买了的,高宗皇帝便是那个挽狂澜于既倒,击败了“我大清”,再造大明的英雄人物。

李佑谨慎怀疑这位上辈子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明高宗是个穿越界的前辈……看了高宗皇帝的几大政绩,更是有此感,大开海禁、推行摊丁入亩、废卫所实施募兵制、重视火铳火炮无以复加……

《国朝史略》还是太简略,李佑心里盘算着入了宫后,想办法去翻一翻《高宗实录》,仔细研究研究这位疑似前辈的事迹。

“你为何不言不语?”不知何时长公主结束了一时兴起的演讲,平静下来后责问沉默半晌的李佑道。

你是皇统派,我是文官派,屁股坐的地方已经决定了立场,能有什么共同语言?气场又压不过对方,更没法说话。所以李佑继续沉默,心里继续走神,这回是同情起驸马爷,娶了这等妻子,夫为妻纲怎么纲的起来……

归德长公主的亮眸灼灼注视李佑,李大人不敢无礼的对眼,又低了头。

“牢盆狎客操全算,团扇才人踞上游。这是李大人尚未出仕之时所写的罢?”

她一提这句,李佑便懂了意思。心中无可奈何唏嘘道,唉……又是一个深深误解小爷我愤世嫉俗无处施展才华的,有谁知道我当时只是为了骗一二十两银子才拿出这首遮羞。

“百无一用非清流这等愤世之言也是李大人所写的罢?还有前几日的不逢大匠材难用,笑看他人成栋梁。”

归德长公主接过宫女递上的茶水浅饮几口,又示意给李佑上茶,继续道:“腐儒极讲究功名出身,以李大人的出身只怕终生不能入台省,即便做了中书又怎样?一辈子文吏有什么意思?”

台是科道,省是六部,正常情况下,李佑基本是终生无望的。他借此回绝道:“在下能到七品,已经是朝廷大恩,心满意足焉有他想。千岁但有美意,在下心领了。分票中书之事,确实容不得商榷,也并非在下能做主,还请千岁谅解为是。”

归德长公主连忙接话道:“大丈夫不为子孙计乎?中书舍人有何可恋,我补你一个世袭罔替的五品锦衣卫千户!天子近卫,世代共富贵,不比一世之泽好?”

李佑顿时被长公主的承诺震到发懵了,不得不承认,这是个诱惑力很强的筹码。

子子孙孙、世世代代袭替的五品勋职,俸禄还很高……想闲了就白吃俸禄,想找事做就给皇家当差,文官集团也管不到你。

怎能不动心?

第218章 货比货

如果在大明朝穿越者中评选最热门职业,锦衣卫的人气绝对位居前三。

景和朝的锦衣卫,虽然依旧是标志性的飞鱼服、绣春刀,仍然是天子亲卫。但声名赫赫的南、北镇抚司早都成了历史遗迹,没有镇抚司和诏狱的锦衣卫已经不再是凌驾于三法司之上的皇家执法机构了。

其实当前的锦衣卫某些方面类似于词林官。翰林、詹事、中书科这些是文臣中最清贵的官职,名份上是天子近侍内臣,那锦衣卫就可比拟为武臣中的翰林。

从朝会的班位便可以窥得一二。在天子御座跟前,左右侍班文臣是翰林、中书科,周边侍班护驾的武臣就是锦衣卫。所谓“天颜咫尺”之处,就是这么一些人。

皇亲国戚勋贵子弟,读书不成的都想方设法要补入锦衣卫,不但俸禄优厚,天子亲卫的名头说出去也体面。愿意办事奋斗就登记当差,懒散的就吃俸禄混日子。因而锦衣卫的勋官名额很吃香,不知道归德长公主是从哪里抠出来的一个正五品千户位置。

另,文武勋贵异路殊途,文官里即便做到阁老大学士,恩荫到儿子一般也就是尚宝司、光禄寺这些内廷部门的六七品闲官,并且还不能世袭。

所以说,五品锦衣卫千户这个诱惑相当有分量,使得李佑心笙摇动,真的动摇了。

李大人日常里虽以文官自诩,其实从心理上就是个伪文官。他这穿越者没有经历过十年寒窗的彻底洗脑,层层科考的千锤百炼,以及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世风熏陶,哪有什么真正的坚定立场。

若说有立场也就是实用主义为先,文官这个噱头好用就拿来用了。如果限于出身,文官道路前方看起来障碍重重,而武官能一跃至五品,那么……

虽然武官不如文官值钱,朝政上话语权也不大,但一口气加了两个品级,又可以世袭富贵,在天子身边也不缺乏上升途径,也不会因为不是科举出身被鄙视。合计起来还是相当划算的,只是大概要与一些人疏远了……例如许天官。

归德长公主在一旁暗暗观察,明白自己终于捅到要害了。她先是拿君臣大道理说教,李佑沉默不语,后用高官厚禄诱惑,李佑同样沉默不语。

但前一个沉默不语时,李大人不停走神,后一个沉默不语时,他却在凝神苦思,这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第一,李大人虽然年轻但并不单纯热血;第二,李大人是个想法很复杂的人。

“大丈夫在世,所图不过封妻荫子。我怜你满腹才华,区区七品也来之不易,送你一场眼前富贵。只须举手之劳,李大人还有何不决处?”归德长公主突然又钓鱼道。

这时候,李佑又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暴喝“闪开”!

转过头去,却见林驸马怒气冲天闯了进来,两个拦在门口的内监均被他一把推开。

主人驾到,李佑上前一步拱手见礼,但林驸马立于他前方几步地方骂道:“你这奸鄙小人!还有脸面来我府上!”

话说林驸马上次被李佑拿“修齐治平”激的有所“醒悟”,主动表示要为妻分忧,请缨去作分票中书,长公主也难得给了他好脸色。

只等着说服慈圣宫发懿旨,抢在吏部前头将林驸马任命,事情就算成了。内廷两房两殿中书舍人,不同于必须经吏部铨选的外朝官员,由皇家直接任命也可,吏部选官也可,都是合乎规矩的,主要看具体情况,或者说先到者先得。

长公主要抢到这个责任重大、很有潜力的位置本来不难,别人并不知道她有这个心思,也就没有提防。正常情况下,距离吏部下月大选还有一段时间,足够长公主去说服太后的。

谁料前日吏部出人意料的单独为李佑选官事上疏,恰恰选的还是分票中书这个官职,只要按惯例被批了,又会反过来抢在前面。

看到李佑这个名字,想起林驸马恰好又和李佑在昨夜见过面,长公主觉得这定然不是巧合,将驸马叫过来审问。

顷刻真相大白,林驸马自己嘴巴不牢靠,竟然毫不在意的将她的秘密谋划提前泄露给了李佑……可谓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

对获知真相的林驸马而言,这简直是比被当街群殴还丢面子的耍弄,在妻子面前自取其辱不说,传出就是天大的笑料。他今日外出,回了家后听说李佑在堂中,便忍不住过来叫骂。

几乎要被林驸马喷的满脸口水,李佑只能在心中叹道,大家都是成熟理智的场面人物,不要如此幼稚的输不起好不好?你家公主都没有拿这些说事,你发的哪门子火?

林驸马待要继续辱骂李佑时,却听见归德长公主断然对林驸马叱道:“出去!”

帝女千岁积威之下,林驸马不敢造次,若是被内监抬起来扔出去就更丢人了,只好猛然甩袖,负气悻悻而出。

李佑转过头来正要道一声“多谢殿下解围”,却见那归德千岁注目驸马离去,本是凛凛有神的脸色现出几分若有若无的疲惫,良久幽幽一叹,低声浅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见……”

声音很小,微不可察,如果不是李佑离得近,根本听不清楚她念得什么。

这位天家贵女不知为何失态了……周围一圈十来个宫女、内监纷纷低头,有耳如聋有眼如盲。

常言道,货与货就怕比……归德千岁方才就是下意识的比较了一下,所以才会失态。

李佑与驸马站在一起有很多相似处,同样是有才名,同样是相貌英秀,同样是弱冠之年。不过出身犹如云泥之别,一个胥吏起家,如在土坑烂泥中,一个富家子弟,登龙快婿,如在九天祥云里。

但本该在烂泥中打滚一辈子的那个奋发向上做到了七品朝臣,更有本事孤身入京博得重臣青睐;云中的这个却好似扶不起的阿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闲看她劳心费神却毫无助力。

一个是可以当左膀右臂的干才,一个只能作华而不实的摆设。

当初招驸马时,林公子是那么的入眼,但如今千言万语只能失望的叹为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

林驸马这么一搅和,倒是让李佑清醒了过来。唾手可得的五品锦衣卫虽好,但天上不会掉馅饼,多少经验教训告诉他,事情不会太简单的。

不过为何公主千岁的眼神突然变得温和……让李佑很是不明所以。

第219章 毫无还手之力

要说归德千岁此时对李佑产生什么发乎情后非礼之想,那就是扯了,主角光环也不带这么用的。但要说好感,确实有那么几分。只能说在林驸马的强烈对比下,李大人的“优点”过于突出了。

在这位公主的眼中,李佑是一个出身寒微,但自强不息、发奋上进的典范。她为什么会欣赏这种放在二十一世纪学名凤凰男的人物?这并不是天骄女偏爱凤凰男的肥皂剧套路。

这时代大明公主按照传统只能下嫁到草窝里,可惜草窝里飞出的不见得都是金凤凰。作为一个注定要下嫁平民、而又欲有所作为的皇女,李佑这一类人正是归德千岁的理想驸马模板。理智相较,显然比不是风花雪月就是意气用事的林某人强太多了。

文可提笔安天下、武可上马定乾坤的极品大能,不会自断前路娶皇室公主,归德千岁也不指望能招到这样的驸马。

所以出得厅堂、入得卧房、出外能掌事、回家能参谋的李大人也非常不错,算得上小极品了,充当左膀右臂没有问题。而且附加形貌俊逸和诗词技能全满两个妇女之友属性。

放到权贵显宦里,李大人或许不太醒目,但要搁在小民百姓里面,那简直鹤立鸡群般的耀眼,更别说那些骚人心扉的词句。

“若当年放榜招婿,招到的是眼前此人,那本公主如今应该轻省许多罢……”为自家不成器驸马感到疲倦的归德千岁心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便有种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意味了。

到底这是感性还是理智,谁也说不清。但有看官问了,长公主怎么会了解李大人的?心有灵犀只是个传说而已。

别忘了前几日林驸马被群殴的夜里,还是李佑将驸马送回府上的。面对归德千岁的责难迁怒,李大人情急之下,低声下气痛说个人奋斗的“辛酸”……何况正常人都会想到,被吏部尚书特意挑选出来重用的人物,能差得了吗?

话说归德长公主心血来潮感慨起身世和婚姻(女人的通病),想的多了发起呆,不知不觉一直保持盯着李佑的姿势。

李佑只好一边嘀咕这位殿下怎么也会卖呆,一边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的低下头去研究地板。还真有所获,地面用的居然是金砖也,莫非是苏州钱皇商出产的?不知道多少银子一块……

要是换成被别家女子盯着看,李大人早就谁怕谁的反盯回去,说不得还要调戏几句,不然岂不坠了风流才子的名声。但在长公主面前,实在不敢造次,就怕稍有疏忽便生不测。

再说他这个两辈子都打着底层出身烙印的人物,猛然见到天下第一人家的帝姬公主,天子的长姐,眼下宫中权势仅次于太后的贵女,心理上的萎缩并非当了几天七品官就能雄起的。而且千岁出场时言谈举止又如此凤威凛凛慑人心神……

虽然李大人心里反复对自己说公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无非就是华丽好看一些,但还是罕有的拘谨起来。没见他今天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最多一次只说了三句“天下”,和往常巧言善辩完全不同。

全都在静默,场内气氛便显得诡异。

还是长公主先回过神来。虽然感到自己失态,但她才不会脸红呢,周围不是奴婢就是下臣,金册受封、先皇御赐金印在手的归德长公主千岁需要对这些人扭捏害羞吗?别开玩笑了。

“不想被驸马搅乱了一会儿……李大人不要低头发痴了,锦衣卫千户之事如何想的?如有疑虑,尽可述之。”长公主又追问道,不过口气已经不复咄咄逼人态。

奇怪,怎么变了个人似的,李佑想道。

自从林驸马来闹过后,受了点刺激的李佑那保守求稳观念又占了上风。现在他已经是稳稳当当的七品文官,还是不要这山望着那山高了。一个大跨步转向五品锦衣卫千户,弄不好步子迈的太狠要把腿弄折了。

他定下了坚决只推脱不正面冲突的路线后回道:“殿下的美意,下官十分心领,殿下所想,本官也猜得出一二。不过分票中书此事,操于冢宰之手,下官不过提线木偶而已,做不得主,也不敢生受殿下恩赐。”

长公主微微一笑,“李大人言过矣,区区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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