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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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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老爷,奴家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小竹开心的眼睛从圆月便成了月牙儿。

做牛做马……好像也有个人这样说过,不过忘了是谁。李佑调戏道:“不急,迟早有你当牛做马的时候。”

小竹红脸不语,动作越发轻柔起来。

李佑心里又想道,也该筹备去京师的事情了……最晚八月中旬便要出发,但有些事却要先办好了。

忽然后院的看门婆子过来道:“前头来报,有赵府三老爷遣人传话。”

李佑纳闷,莫不是赵良礼知道自己有女儿的消息派人来道喜?这才两日,未免传的太快了。

他起身到了前堂,却见那赵府下人头戴白孝,吃了一惊,瞧这样子并非是道喜而是来报丧的。应该是赵家有重要人物过世了,当下心里有了几分预感。

“禀推官老爷,我家四公子于昨日亡故,奉三老爷之命,特来报知。”

果然是他……赵府的四公子是赵良义老大人的独子,杰哥儿的真正生父。这位公子向来体弱多病的,论年纪才二十出头,不想这就去世了。李佑当即面露戚容道:“不知何日成服?”

“明日小殓,后日大殓,再后一日成服。”

按丧事习俗,成服之日便表示开始接受吊唁,所以李佑才会问何日成服。

又听李佑很不见外的问道:“丧主为谁?”

“却是尚未议定。”那下人晓得李佑与赵良礼老爷关系密切,倒也不隐瞒。

丧主即丧事主人,按礼制由嫡长子担当,嫡长子不在的由嫡长孙代替。若无后人,便可由亲族内择人,也有用近邻来充当的。

所以说李佑问起丧主是个敏感事情。除了不为人所知的杰哥儿,赵四公子别无子女,谁出现在丧主席位上,很可能就是个风向标——赵良义这一房总要有人来继承的。

赵府报丧人走后,李佑坐在堂上半晌,有了些计较。他与赵四公子并无交往,真要说因亡者年轻早夭而悲痛,那也太虚伪了。

但他倒是很为赵良义老大人唏嘘一番,他也是刚做了父亲的,有点儿感同身受的意思。想必此时赵良义白发人送黑发人,心内定是惨痛无比罢,更别说亡者还是赵二老爷的唯一后代,这年头绝后的创伤岂是轻易可以抹平的?

就让我送给你一个惊喜罢……李佑轻轻叹道。他其实一直拿捏不定,什么时候将杰哥儿的存在告知赵家才是最优方案,而现在可以判定,目前就是一个绝好时机……

似乎不厚道啊,有利用别人去世机会做文章的嫌疑,让李佑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罪恶感。

但他又一想,对赵二老爷来说,处于绝望伤痛之时,忽然有个继承血脉的亲孙从天而降,无论如何也足以抚慰身心。这样看自己明明是做好事,受到点感激也是理所应该的。

好事归好事,但要怎么报信才能不惹人反感,也是个技术活哪。人家是丧事,你去报喜事,矛盾之下很容易惹人反感的。

万一赵家起了心病,嘴上感激归感激,但心里想着你李大人莫非一直盼着四公子死掉才来报这个信?或者你李大人拿我赵家后人抱着待价而沽的心思?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如果只管抱着施恩心态把事办成如此样子,那就是个蠢货小白,这脑子还做什么官?趁早回家种红薯罢。

李推官又仔细斟酌一番说辞,便换上七品冠带袍服,上轿望赵家巷而去。

在赵府门口,门子听到李推官来意,面有难色道:“二老爷有言在先,近日不见客。”

“那本官要拜访你家三老爷。”

门子一面陪着李佑说话,一面打发人去府内禀报。不多时,得了回信道:“三老爷有话,今日家务事繁杂,为免外人笑话,就不见李大人了。”

为免外人笑话?李佑想道,赵大官人对他真实诚,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便又对门子道:“再去!告与你家三老爷,本官今日就为家务事而来!”

门子听到这句,十分惊讶,你李大人和赵家固然交情好,但怎么也没到掺乎赵府家务事的地步罢?但他又知道李佑和三老爷关系匪浅,便只好把李佑的原话传进去。

这回李佑被引进去了,来到一处小厅内。此时厅内除了赵大官人,还坐着四五个老人,应当都是赵氏一族的长辈,只有赵大官人坐在最下首。只见那些老人正在争论什么,赵良礼却是皱眉不说话。

赵家三兄弟中,长房全家远在京城,所以侄子的丧事都由赵良礼来操办,此时头等大事是找一位合适的丧主。

刚才那几位族中老人便为此事争论,他们都想举荐本支的人来做这个丧主,争来争去叫赵大官人很是头痛。

他们的小心思,赵良礼一清二楚,可惜赵大官人虽有儿子,目前却还没有生出孙子,不然根本不用争论了,哪还轮得到外支的人来抢位置?但如果侄子有后人存在,那就更好了……

当全副冠带的李大人进来后,形势又不一样了,这要按礼节重新排座次。七品官李佑坐了上首,赵良礼和他那举人叔叔陪着,其他的老人没有功名但都只能先站着,等李佑客气说了几句才坐下。

李佑打着官腔对赵大官人道:“贵府公子既殁,本官同伤其情。今日贸然到此,甚为失礼了。却是因一件蹊跷事而不吐不快。”

赵良礼不知李佑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何事?”

李佑又道:“请至无人处密谈。”

赵良礼便领着李佑到旁边一间小室,挥退了下人,“你究竟所为何来?”

李佑满脸疑色道:“本官听到噩耗,却忽然记起一个八九岁幼儿,面貌与四公子极其相似。以前没有注意过此事,刚才却是越想越像,实在忍不住来求证一二。”

赵良礼不禁问道“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李佑又道:“此幼儿生母姓付,听说也是府城人。”

“姓付……什么!你此言当真?”赵良礼大惊,他回忆出十来年前的事情,那个与赵四公子私通而被赶出家门的婢女不正是姓付么?难道她当时怀着身孕?

李佑神色凝重道:“在下安敢说笑?但总觉得世间真不该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听到李佑的消息,赵良礼一把抓住他的小臂道:“你猜得对,这不是巧合,那个付氏出自我赵府。你与我去见二兄,务必将此事原原本本说明。”

说罢,赵大官人匆匆将李佑带到后堂书房。

赵良义靠在矮榻上,手握书卷,但没有翻看,目光涣散的却在发呆,即使赵良礼和李佑进来也充耳不闻。

赵良礼上前咳嗽一声道:“我那可怜的侄儿他可能留有后人。”

赵良义漠然点头,“哦,可定下了?是哪一支的人?”

赵良礼急道:“并非此意!兄长还记得十来……大概是八九年前的往事么?那个被赶出家门的付姓贱婢,李大人说她生的儿子与我那侄儿相貌一模一样,也恰恰是八岁。小弟觉得不会是巧合,大约天可怜见,存了侄儿的骨血在人间。”

赵良义脸面立刻涌上血色,一改有气无力的模样,登时立起身对李佑道:“烦请李大人将详情速速道来!”

李佑再次矫情道:“回老大人,下官之前并没有注意到此事,时至今日方才有所觉察,所以不敢隐瞒,冒昧来府上询问。这个幼儿乃是我岳家……”

等李佑说完,赵良义追问道:“那付姓女子现在何处?”

“自从下官的泰山出家后,付氏便回了府城投奔舅家,她还央下官替她寻个好夫家。今日之前,下官竟然不晓得她出自赵府,早知如此……”

赵良义转头对弟弟指使道:“备船,我欲去虚江一行。”

李佑拦住赵良礼,对着赵良义高声道:“老大人再听下官一言!此幼儿受我岳父母十年养育之恩,现名刘杰,乃是刘家唯一孩儿!下官与老大人有几面交情,生怕老大人悲痛伤身,故而点出此事以为抚慰。若老大人将那幼儿认回赵家,使我岳家断后,那下官罪过大矣!”

赵良义沉默半晌,对李佑作揖道:“是我忘形了,在此谢过李大人。但使我赵良义不绝血脉,李大人旁观者清,有何以教我?”

李佑也装模作样沉思片刻道:“不如认祖不归宗,杰哥儿出面充作丧主,昭示族人。但事后仍归于刘家,等杰哥儿娶妻生子,报答了刘家抚育之恩,再归宗承继老大人香火,或者由杰哥儿之子归宗,总都是老大人的血脉。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赵良义再次对李佑作揖道:“大恩不言谢,还请李大人同走一遭虚江去商议此事。”

第187章 痛着并快乐着

李佑陪着赵良义、赵良礼兄弟二人连夜动身,去了虚江县。其实赵家二人在路上还存着几分疑虑,担心李佑忽悠他们落得一场空欢喜,但在见到杰哥儿的第一眼,便疑虑全消了。

“像、太像了……”赵良礼大官人尽管有心理准备,但猛然间还是目瞪口呆,李佑嘴里的杰哥儿长相真的与他那亡故侄子有九成相似,只是年纪还小,身子也更壮实。

看到杰哥儿,想起他的亲生母亲,李佑也感慨不已。付二娘的确是个极品生育工具,生出的儿女个个健康结实,面貌个个都像父亲,给不能人事的老泰山作了七八年小妾装点门面真是浪费人才了。

居然还真有个孙子存在!赵良义压下动荡不已的心情,对李佑点点头道:“以下还要劳烦李大人了。”此话的意思当然是拜托李佑去交涉有关事宜,毕竟杰哥儿此时名义上是刘家小公子,由母亲王氏抚养,若能平平稳稳的谈成最好。

对李佑的岳母王氏来说,杰哥儿既不是亲生,也不是亲自养大的,到底是谁的种无所谓,但刘府却需要这么一个将来顶门户的男丁,不能轻易放手。

可问题在于,宰相后人、三代四进士的赵家若真拼着不要脸面,强行以势压人,岂是她一介妇人能扛住的?

“好女婿真是长本事了,勾引外人来抢夺自家人,我女儿是不是你妻子?你是不是刘家女婿?”王氏拉下脸色气道。

李佑赔着笑,“窝在家里,杰哥儿除了给您老人家养老送终,也很难别的出息。若成赵家子孙,杰哥儿想没有出息都难,仅那二老爷的封荫都足够他享用了。再说,给刘家留后之前,杰哥儿肯定还算是刘家儿子,您老人家也不少什么,愿意要没出息的儿子还是有出息的儿子?”

李佑那“暂时认祖不归宗”的提议的确是个极好的折中办法,两边都能接受。杰哥儿先出面充当亲生父亲丧事的丧主,其后继续作为刘家子以报养育之恩,长大生子送与赵家,或者自己回归赵家,两边都有了香火延续。

赵良义今年不过四十出头,身体还算康健,十年后杰哥儿娶妻生子让他抱曾孙子,也能等得及。

大体如此,但办任何事总是细节最麻烦的,众人一直扯到了天黑。

例如赵良义要将杰哥儿送入府城中赵家族学以读书上进,王氏坚持杰哥儿必须留在虚江刘府她身边以待成年。

僵持不下时,李佑从中转圜,出主意道若赵二老爷担心孙子学业,可出面延请一两个大儒在刘府坐馆教导,王氏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

又如杰哥儿的婚事,王氏声称已经定了自家侄女许给杰哥儿为妻,不便反悔,而赵二老爷却要由赵家出面寻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

还得李佑出主意,请赵良义在赵氏一族中择好人家聘了王氏侄女,高门下娶也算是优厚补偿,至于杰哥儿婚事便转交赵家做主。

这谈判过程中,李大人李女婿左支右绌,也幸亏和稀泥的业务他拿手。最后商议好诸般事项,两边便签了约书,一式两份,另由李推官骑缝签押作保。

随后杰哥儿便随着赵家兄弟去府城赵府办丧事,在路上赵良义对李佑道:“存亡继绝之恩,难报万一。”

李佑谦道:“不敢当,下官实在不忍心见老大人孤苦伶仃。”

赵良礼插嘴问道:“杰哥儿生母如何安置?用不用接到府中荣养?”

李佑说出自己想法道:“大官人的同窗黄师爷孤身在衙,我欲将付氏娘子说与他为侧室。”

赵良义沉思片刻道:“接付氏回府不妥,任其胡乱流落在外也不妥,若黄先生是个可靠人物,托付给他看顾也算稳当。”

赵良礼答道:“黄兄人品足可信赖,只怕他不肯接受,回头我去探探他口风。”

赵二老爷点点头道:“你去说服他。”又对李佑道:“听闻李大人即将去坐监,实不相瞒,那国子监祭酒是我的同年好友,待我修书一封,你带过去,少不得给你几分优待。”

李佑大喜道:“实不相瞒,下官读书不多,受朝廷征召有幸入监,心中忐忑不已,唯恐失了我苏府脸面。有了这封信,下官便彻底安心了。老大人栽培之恩,下官没齿难忘。”

赵大官人撇撇嘴,他可从来没见过李佑为此忐忑不安过……不过李佑这马屁话确实让人入耳又不生硬啊。

一路再无话,回了府城,到成服之日,李佑备了香烛、茶、酒、水果、钱帛等物,正式去赵府吊唁。他在灵座前焚香祭拜完毕,却见身着孝服的杰哥儿愁眉苦脸的在一旁跪坐答谢,不过言辞对答自有本族执事代劳。

李佑轻轻拍了拍杰哥儿,又轻轻的走了,姐夫我把你的前程路子铺好了,今后你自求多福罢,有赵家庇护,还混不出人样来,那就真是死狗扶不上墙了。

回到家中,李老爷正要去看女儿,但婢女梅枝正在前堂候着,见了李佑便拦住道:“老爷,主母她请你去房中吃酒。”

李佑颇感意外,他这正房娘子向来畏事自卑,从没有这般主动请吃酒过,没想到今天居然转了性,这面子不能不给啊。

来到正房中,果然桌上已经摆好了酒壶酒盅,以及五六道精致下酒菜,刘娘子低头坐于对面。

“好娘子,莫非今天旭日西出?为夫可从未见过你吃酒。”李佑忍不住打趣道。

梅枝摆上碗筷,听到老爷胡言乱语,不禁翻白眼道:“老爷什么记性,忘记了去年的前几日是成婚之日么?到了一年而已。”

李佑恍然大悟,确实如此,他与刘娘子去年七月底成婚,至今正好一年。难道古代也讲究结婚纪念日?

他坐下来,与刘娘子喝了几杯,吃了几口,倒也惬意,颇有几分无声胜有声的意思,反正他已经习惯了。

不过趁着李佑吃菜的当儿,刘娘子忽然拿起酒壶猛喝,登时脸上通红,剧烈咳嗽几声,对面李佑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

刘娘子摇摇晃晃站起来,梅枝连忙扶住,却被刘娘子推开。

李佑也立起,刘娘子上前一步,顺势倒在丈夫怀中,双手死死勾住了丈夫的脖颈,随后便醉的一动不动。

李佑此时忽然明白自己这妻子的心意了,不知为何感到十分好笑,看来是她产生了严重危机感的后果。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明摆着是借酒壮胆求欢,不过主动到这个程度,估计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梅枝指了指内屋那张描金纱帐大床,李佑便抄起自己妻子那堪比上辈子名模的高挑身子,丢到床里。

刘娘子醉到不省人事,手足犹自滑动不已。李佑顺势解开她的衣裙肚兜底裤,露出裹在里面的白条条细皮嫩肉儿。

说来惭愧,成婚一年,李老爷还是首次看到自家妻子的清晰全身春光图,感到一股别样的新鲜。

趁她醉,要她处,李老爷抱着机不可失的心思扑了上去。才刺入枪头,便觉阻力重重,再一用力时,突然耳边响起一声足以划破苍穹的尖叫:“啊……”

原来是昏沉沉的刘娘子忽感下身剧痛,借着酒意高声尖叫。顾不得耳中被震疼的李佑微微一愣,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听到妻子发声罢,有纪念意义啊。

声线饱满的叫完后,却见平躺的妻子仰了头,果断昏迷过去……这让伏在她身子上面的李佑哭笑不得,刚起了兴,就这般遭遇,该继续还是撤退?

恰好此时,梅枝半掀帐子探头探脑的查看,叫骑马难下兴致高张的李老爷逮个正着。一把拉进来也剥了衣裙,光身溜溜的按在刘娘子身旁空处,换了洞口继续做那神仙事。

老爷进进出出的舒爽,婢女哼哼唧唧的配合。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李佑眼角瞥见旁边自家娘子似乎清醒了,正在半睁眼睛的偷看自己与梅枝。

他贼心又起,伸手扣住娘子,便要再次换回那刚刚流过血的洞口。

“夫君休要!”刘娘子害羞的双手紧紧掩住身躯要害地方。

李佑和梅枝顿时都楞住了,彼此面面相觑,确定自己并非幻听,失语两年的刘娘子真得说话了。

然而那刘娘子面对夫君左右遮掩,似乎又不开口了。

婢女梅枝忽然赤身露体的一跃而起,将刘娘子扳住,叫道:“老爷速速!”

一个女人强行按住另一个女人唤他上马,这场面叫李老爷大饱眼福、大感刺激,当即分开娘子那胡乱踢蹬的两条长腿挺身而入,一通到底。

惹得刘娘子连续尖叫数声,连带她身上香气混合酒气,撩拨得李老爷产生了种特别的兴奋,更加用力起来。

“呜呜呜,疼痛的很。”刘娘子又出声哭泣。

梅枝松了手,试探性安慰道:“不要紧,女人家第一次都会痛的。”

“夫君变得好可恶……”刘娘子无意识答道。

梅枝大喜,这法子果然有用,小姐似乎重新会说话了!见老爷还在不怜香惜玉的卖力气,便使劲推李佑道:“主母是第一次!求老爷你缓缓罢!”

李佑却猛然停顿,随即瘫在刘娘子身上,抬头喘着气对梅枝道:“缓个屁!已经完事了。”

梅枝皱眉道:“那脏东西快拿出来,小婢打水给主母洗洗。”

刘娘子却拦住道:“稍待一会儿,母亲说这样容易怀上。”

及到次日,正房大娘子口疾治好的消息传开后,全府女性一齐来向她道喜。此外李老爷大赏群仆,每人一两,以为庆贺,毕竟是了却一桩心事。

关绣绣有身孕,金宝儿带着女儿,均不方便,李老爷便连续在大房留宿了几夜,离出发去京师的日子也渐渐近了。

第188章 离乡进京

夏去秋来八月初,苏州府又迎来了一位新的分守苏松道。也就是说,原道台石大人要走了,朝廷允了他致仕,并仍按惯例赐与冠带,算是给老臣体面。

从年初三月到如今八月,算起来石纶石大人也就当了五个月的道台便黯然去职,这恐怕是事先谁也不曾料到的结果。一代能臣败走麦城,令人唏嘘。

数日内交接完毕,石大人无事一身轻,也不想在伤心地久待,这天便低调登船,欲动身回乡。

话说苏州城西最近筑了右门、开了李塘,新城门水道都比阊门宽阔易行,也能通往运河。所以离得近的人要出城,自然不会再去挤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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