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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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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承恩便将奏疏大约意思复述一遍,强调了李佑与提督巡捕五营不肯两立的决心,最后道:“李佑辞官,内阁不敢擅专,故请圣裁。”

钱太后沉吟不语片刻。若准其辞官,后果其一将是又让李佑扬名了,可想而知,外面只怕要传起“李大人高风亮节不恋权势主动避位”之类令人作呕的说辞!

其二,如果有心人故意煽动,说不定又要引起文官质疑。就像廷推时险些闹出文官铨选全军覆没、只剩两个勋贵候选的丑闻,当时文官们简直就要像火山一样了。

这次若有人在其中引导,难保不会让文官们形成“文臣被罢退,还是要提拔重用勋贵”的不良印象。

反过来,钱太后又想象了一下不准李佑辞官的情况。

李佑这次辞官的理由是朝廷本意要事权归一,不能先后出现两个提督。如果不接受李佑辞官,那么任命提督巡捕五营的事就要多些波折,不然李佑还会继续反复辞职的。

而且李佑之前上过另一个奏章,要裁撤中城兵马司,由兵马司总院代行其责,这只怕也是李佑开出的条件,虽然这本辞官奏疏中没有明说。

钱太后当即可以断定,李佑的本意绝对不想辞官,这只是要挟手段而已。什么两个提督不可两立,都是借口,他不可能真的不要官职。

以一般思路考量,李佑肯定留下了妥协余地。李佑如今有名有利,没有将自己置于险地不留后路的必要,换句话说,他不会行险一搏。

钱太后当即想到,这个余地八成就是“裁撤中城兵马司”。比起罢设提督巡捕五营,裁撤中城兵马司,将中城事权交由李佑直管,是个较为可以接受的条件。这中城兵马司,似乎是可有可无无足轻重。

要不要接受?正当钱太后斟酌时,却听宫门内监禀报道,归德千岁带着圣外孙进宫谒见。

“传。”钱太后谕示。

不多时,归德长公主笑容满面的亲自抱着不满周岁的幼儿上了殿。

钱太后暂且放下心思,伸手将外孙接过来逗弄。她对这个样貌漂亮的外孙颇为喜爱,时有含饴弄孙之乐。

之前宫中十几年未闻婴啼,按着老说法这不是什么好事,国运不足时才会如此。此言显是不值一驳,不过钱太后时常召外孙入宫,未尝不是抱着以此弥补气运的念头。

关键是外孙儿虽然随母姓,但不是朱家直系子孙,与将来的皇位丝毫没有关系,可以毫无顾忌的宠爱而不必提防和担心什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李佑上了辞职疏后,便闲了下来,这天准备领着一双儿女去逛城隍庙的庙会。

刚行至前庭,便见朱部郎风风火火的前来拜访,叫道:“都在传言你做不下去了,要辞官。这是真是假?”

贵客到门,李佑只好将不情不愿的儿女哄了回去,又将朱部郎请入堂中,“在下并未辞官,只是辞职而已。”

朱部郎疑惑的反问:“辞职?”

李佑强调道:“是的,辞去了提督五城兵马指挥职务而已。”

朱部郎恍然大悟,“原来你还是在文字中留着后路!我说以你的秉性,费尽力气才到手的官职,怎能说丢就丢去了。我是听通政司文书说的,想必是他翻看奏本慌里慌张的,弄错了你的意思。”

朱放鹤算是明白了,李佑的官职全称是“检校右佥都御史、提督五城兵马指挥司”,前半段是官衔,后半段是差使。

而李佑辞去的只是后半段差使,所以叫做辞职,不叫辞官,不知怎的以讹传讹成了辞官。就算辞去了差使,李佑还是检校右佥都御史,清流的名色依旧留着。

对李佑而言,这就是退“半”步海阔天空。

朱部郎笑道:“没了差使,检校佥宪就是个虚衔,你心里还是舍不得辞去实权的罢?这种半吊子辞官,欲走还留的,圣母不会准奏的。你要辞官,圣母说不定敢下狠心绝了你这个后患。”

“不管准不准,有个声响也好。不然总是留中不发,叫我怎么去开局?”李佑胸有成竹道。

他相信,钱太后经过斟酌轻重,并顾及影响,肯定不会准奏辞职。

钱太后的大局是提拔勋贵势力,无缘无故罢黜他李佑将在舆论中对大局起到负面作用。他李佑又不是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廷推动静那么大,至今才十日时间,余波还没有完全消除干净,太后应当不会冒险。这也是他目前似乎唯一可以倚仗借用的势。

再说他开出的条件其实很简单,罢设提督巡捕五营,一看就是漫天要价。真正的落地还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中城兵马司而已,不至于让钱太后接受不了。

只要太后她老人家在前一封被留中的奏折上,朱批一个准字,那就一切大吉了。

万事开头难,有了中城兵马司留下的人手和地盘,就有了根基,也就摆脱了一穷二白的局面。免得只挂着空壳,让巧妇也难于无米之炊,这才是他李佑最根本的目的。

朱放鹤想起了什么,捧腹大笑,“我忽然觉得,你真辞去差使也很好!当一个专职的大号御史,才能让你心无旁骛的本色演出!不知为何,说实话我有点期待太后准你辞职。”

面对友人的调笑,李佑苦笑几声。

都察院中,除了左都御史、左副都御使、左佥都御使算得上坐堂长官,其余右字头系列御史和十三道监察御史都算是外差官。

以十三道监察御史为例,一共一百多个,在国朝也算声名赫赫。但他们真正的威慑力不在于言官可以风闻言事,嘴皮子很多时候都是虚的。

监察御史的真正威慑力在于,他们主要任务其实是担任各种外差去巡视、督察各地方各衙门甚至各军队。比如清军御史、巡关御史、督粮御史等,大的有巡按御史、放赈救灾御史。

此时,监察御史往往就是俗称的见官大一级钦差身份。这样的安排,自然也是出自国朝体制中以小制大的思想。

严格来说,巡抚总督这些也属于外差范畴,不过已经逐渐固定化为封疆大吏官职了,李佑的提督五城兵马司就是类似的一种。

没了外差,只剩御史官衔,那真是浑身只剩嘴皮子的“言官”了。倒也确实可以发挥李佑的最大特长,说是本色演出也不为过。不过李佑目前又不是“意见领袖”,只能说有成为“意见领袖”的潜质。

李佑无奈摇头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圣母老糊涂了。”

此时忽见家人领着位吏部差役匆匆上堂,那差役禀道:“李大人!你的奏疏被宫中准了,诏旨到了部中,请你去领旨!”

李佑心头一喜,看来钱太后很知趣的批下了前几天被留中不发的那封奏请。又想起什么,很惊讶的问道:“裁撤中城兵马司是吏部职责,叫本官领旨作甚?”

吏部差役莫名其妙,“什么裁撤中城兵马司,听说是大人的请辞疏被准了,所以请你去领旨。”

第469章 野之遗贤

镜头转回之前的慈圣宫,归德千岁将儿子交与母后,转头瞥见麦承恩端立一旁,随口问道:“有什么军国大事要来惊动母后?”

麦承恩不敢造次,只得又复述一遍,不过麦公公嘴里用的词是辞官……

听到李佑居然拿辞官来耍光棍,又听到裁撤中城兵马司之事,归德长公主当即凤颜大怒道:“李佑三番五次要挟朝廷,殊为可恶!官职乃国家重器,忠君报国之人比比皆是,少了李佑便不能行事么?母后怎能受其挟制,若他人动辄学样,天家威严何在!”

其实中城兵马司苟指挥对李大人的无视,正是归德千岁暗中指使的。目的很简单,趁他病要他命,定要叫那李佑来求饶不可。

没想到李佑又耍出了以退为进的把戏,甚至意欲连中城兵马司一锅端掉!明知这是她掌握的衙门,她不信李佑打听不到。想要辞官来故意撒泼较劲吗?

归德千岁决定这次要给李佑一个教训,让他彻底清醒清醒!然后老老实实的来手底下当少府少卿。

听到女儿强硬的表态,钱太后虽然有点莫名,不知道女儿发的哪门子火气。听说李佑与归德驸马府关系一直不错,至于让女儿如此不留情面么?

但太后的耳根子一直偏软,经归德千岁如此进言,心里的恼火也被激发出来了,又感到自己可能陷入了政治就是妥协的思维误区。

暗暗想道,她一个快退养撒手不管政务的太后还有什么顾忌?李佑三番五次耍弄把戏,还能回回姑息他不成?这次就豁出去削了他官职,又能怎样?难道还天塌地陷不成?

便不再犹豫,等宫女捧来笔墨,钱太后亲自在奏疏上狠狠的朱批两字:“照准。”

麦承恩接下了朱批奏本,送至内阁拟旨。

归德长公主心里偷偷得意,盘算起少府衙门美好的未来。皇城东安门里,光禄寺北面有些空余的院落,可以辟为少府衙署。少府卿让驸马去挂个名字,实际还是归她掌控,然后少府少卿李佑负责具体事务……

不是非李佑不可,她发现李佑在这方面具有与常人不同的才能,又与她有亲密关系,乃是最为适合的少府少卿人选。

千岁殿下越想越是窃喜,看来情夫在地方上骄横跋扈惯了,到京师当了几天皮球和空气后居然不能适应,情急之下使出了辞官这个不留后路的招数。

这不是授柄于她么,那就直接断掉他的后路。如今他没了官职,别无选择,只有少府少卿一条出路,她不信情夫这个官迷真会挂冠回乡。

却说李佑打发走了前来传话的吏部差役,站在堂上犹疑不已。

事态发展有点超出意料,这不合常理。很多主动辞职辞官,其实都是表示要“寻求交易”的态度,他这次就是如此。钱太后作为秉政十年的政治家,不可能看不出来……

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朱放鹤见自己说笑之语骤然成真,也是愕然片刻,“仿佛冥冥之中的宿命哪,你还真要潜伏下去当言官?”

嘴炮党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只是嘴炮党的,面临去当纯种言官命运的李佑叹道:“无差遣只挂着虚衔算什么官。”

心里将都察院情势想了想,去年春天他从内阁去职后的那场政治大交换中,左都御史赵良仁迁为吏部尚书,江辛岳则由袁阁老推荐为新任左都御史,同时将礼部尚书出让给彭阁老推荐的海书山。

所以现今都察院的当家人江辛岳是袁阁老一派的,同时徐阁老和彭阁老都历经过科道官,因此在科道中势力很盛。而许靠山和长公主虽也都在科道中插了一腿,但又不如彭徐这派。

从当初朝争手段就可以看出,彭阁老发动朝争总是御史言官打头阵,与李中书战嘴皮子战到不亦乐乎,而吏部尚书许天官和赵良仁则是联手挥舞京察考核的大棒去砸人。

瞧现今都察院这状况,以及中枢乏力,李佑觉得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能委派他有实权的新差使。再说检校右佥都御史本来就是为了与提督五城兵马司差使相配套而临时新增加的,都察院也没有现成定制表明如何使用检校右佥都御史。

见李佑神色迟疑,被闲置经验很丰富的朱部郎大袖一挥,以过来人身份谆谆教诲道:“有差事就办差,没差事就上奏本针砭时弊,听不听都是别人的事。闲来交游士林积蓄人脉,如此过上几年再说!”

舆论终究是舆论,转化为实力则需要权力,嘴炮再响,没有“相关衙门”,那都是空对空。深刻认识到言官本质,迷信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的李佑又叹道:“这算什么?手里无权的富贵闲人乎?”

“这叫作养望!可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养望,非清流莫许,翰林院的庶吉士没品没级一熬就是三年,照样被争抢着去当,你带着品级又怕什么。所以你不要用地方官和文书小吏的那些观念来衡量京官和清流。”

李佑点了点头,心里却想道,朱兄的话可以听但也不能全听,他因宗室身份务虚而不务实,又没人敢欺压他,所以限于历练,他的见解是有局限性的。

不管怎样,李佑没法抗旨,只能接受现实。他去吏部领了旨,不由得感慨幸亏自己在文字中留了后手,只提差使,不提官衔。不然钱太后大笔一挥,朱批照办,那就是血本无归了。

可是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李大人做梦也想不到,司礼监掌印太监麦公公一直作为慈圣宫办事太监出现在人前,上任司礼监才十日。所以他在公文业务方面略显生疏,下意识将李大人的请辞理解为辞官……

而钱太后和归德长公主都没有去亲自阅览长篇大论、废话连篇的奏本,只听了麦公公复述大略内容。麦公公当然是按照自己的理解,说成李佑辞官。

钱太后心里想着辞官,朱笔批了照准。但发到内阁后,阁老们自然火眼金睛,看得懂李佑是欲走还留的辞职,而太后朱批“照准”就被理解为批准这个辞职。

因而内阁便根据朱批圣意,草拟出罢免李佑提督五成兵马司的诏旨,并发至吏部执行。

于是,李佑免职留官之事阴错阳差、完完整整的走完了大明朝廷公务流程,惨剧只因一个误读而起。若知晓是留有余地的辞职,长公主只怕也不会劝母亲下狠手……

由此可见,权力越大责任越大的真谛……最高层小小一个误解,就将李大人的官路转了向。

闲话不提,李佑在吏部与熟人扯了几句,便要告辞,却见有个小吏道:“归德千岁使人来留了话,如果李大人领过旨,就请前往十王府一行。”

李佑十分惊异,长公主召见他去十王府宅第时,从来都是派人去家中悄悄传唤。今日为何改了性子,居然在衙门中公开召他去私宅?这太嚣张了罢。

还有,上回吵过架还没过几日,正处在冷战时期。心高气傲的长公主怎么主动拉下面子,请他去见面?

李佑不是假清高的人,既然归德千岁都传了话,他也不抗拒,现在能通天的大腿是稀缺资源,过了这村就没别的店。于是他离开吏部,上轿就去了十王府。

归德长公主宅邸银殿上,照例是大理石屏风隔开了男女。

李大人在这边坐稳,还没先开口问候几句,便听到另一侧很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去吏部领过旨了?”

嗓音还是那个嗓音,李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头,屏风后面还是那位千岁殿下么?也太热情了,太不矜持了。

李大人边想边答道:“方才去过了,自然领旨而行。”

归德长公主数落道:“对于此事,我是很同情你的,但也要怪你自己。你不听我的劝告,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行事,难怪要惹得母后大怒。”

我辞个职就大怒,这是什么气量?李佑腹诽道。

只听千岁殿下絮絮叨叨的说:“发生这样的事呢,大家都不想的,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官场的运气,是不能强求的……”

李佑越听越糊涂,归德长公主明着是同情和关心,但他却从她得声音里听出一丝喜悦,以至于喜悦到讲话婆婆妈妈,大反常态。

她兴奋个什么劲头?莫名其妙……

李大人又忍了一刻钟,才听到她说:“事已至此,圣旨不可违,但总要向前看。你是个人才,我不忍心见你不能为国效力,成了那野之遗贤,所以……”

野之遗贤?这是民间政治家的专用名词罢?李佑彻底一头雾水了,连忙问道:“本官怎么就成了野之遗贤?”

归德千岁得意的轻笑几声,十分清脆悦耳,又可怜李佑道:“郎君还自称本官?你都被母后朱批罢免了,如今无官无职的也没个地去,不然就回家守着金书铁券过日子,怪可怜的。还是别嘴硬了,来我这少府罢,四品少卿辱没不了你。”

什么罢官?李佑急忙从袖中掏出刚刚领到的诏旨,低头仔细而看了几遍,再次确定是“免去提督五城兵马指挥司差使”,而不是“罢去检校右佥都御史”,这才放下心来。

李大人终于明白为何她的言行如此奇怪了,八成是她听到了什么谣言,误以为他被罢官……

所以归德长公主在大喜过望之下,得意洋洋的以获胜者姿态原谅了他的不知好歹,同时继续强买强卖兜售那少府少卿。

第470章 最是无情帝王家

李佑无言的将免职诏旨递给侍立在旁边的王彦女,又目送王彦女将诏旨呈进屏风的另一侧去,随即他默默的躲到蟠龙柱后。

果然,片刻之后,豪华的大理石屏风轰然倒地,所幸无人员伤亡。归德千岁的身影闪现出来,秀脸白里透红,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内阁胆敢矫诏?”

李佑从抱柱后探出身子:“殿下说什么,本官听不懂。”

归德长公主蹙眉不语。她这妇人之辈也明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对付李佑这样的人,必须要一棍子打到他彻底不能翻身才算获胜,绝不能给可趁之机。所以要罢官就全罢免,哪有免一半留一半的道理?

内阁胆敢矫诏……李佑感到长公主下意识说出的这几个字中信息量很大。

如果她是受到谣言影响,应该会有“是谁乱传谣言”的反应。但现在她却怀疑内阁矫诏,说明在她的认知里,太后的原本批红应当是罢官,而不仅仅是免职,所以才下意识怀疑内阁草诏这个环节出了问题。

内阁会矫诏吗?显然不会。内阁若有不同意见,完全可以退回旨意,这叫做执奏,吃饱撑着才会冒大逆不道风险去矫诏。

短短瞬间,李佑根据归德长公主的前后反应,作出了猜测。

之前千岁殿下的得意,八成是认定她自己阴谋得逞后按捺不住。她能有什么阴谋?无非是力劝太后借机将自己彻底罢官,然后逢低吸纳,抄底把自己拉进少府。

想到这里,李佑吓出一身冷汗,他只是辞掉差使而已,长公主就敢下手彻底罢官?这是违反游戏规则的,简直太霸道无理了,以后须得吸取教训,对她绝对不能再如此冒险。

此刻的李大人尚不知道,当时归德长公主和钱太后都误会了,以为他真要辞官,起因不过是麦承恩的一个小小误解。

李佑继续想道,从结果来看,千岁殿下貌似被钱太后忽悠了,应该是钱太后还算遵守规则,只是表面上答应了罢他的官,而实际上没有照做……

再按宫中奏本流程猜测,说不定还是司礼监掌印太监麦承恩和太后联手将千岁殿下忽悠了。

虽然不明白其中有什么玄机,更不明白钱太后为什么要忽悠归德长公主,但李佑立刻发现其中有很多文章可以做。

如泉的灵感涌入脑门,好像自己的机会来了!一扇门仿佛已经为他打开了门缝!若错过了这次,还有没有下次就不知道了!

抬眼看去,归德长公主还立在宝座前为自己的功亏一篑而懊恼,捏着免职诏书苦思冥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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