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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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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想跟随宦游的,也可以选择回老家侍奉公婆去,很多官员家庭都是这样异地分居。但李佑的妻妾没有选择这条道路的,宁愿跟随夫君颠沛一番去那遥远的京师长住。另一个独自在高邮的谢姨娘,大概还得等一年半载才可以脱身。

李老爷宽慰各房道:“京师虽远在北方,但南人在京为官者甚多,不是你们想象的奇风异俗地方。”

又去拜别了陈知府,感慨几句道:“才与师聚,又遇离别。不能朝夕立于门下听从教诲,甚为此生至憾也!”

陈知府勉力几句道:“吾辈身属社稷,何须作依依惜别之态。报效朝廷,莫负君恩,无愧黎民,不可或忘,切记切记!”

每任官员,来的时候都是轰轰烈烈,那么离去的时候,自然也不能悄无声息,不然让别人看到觉得是灰溜溜走人,有损形象。

在成熟的官场机制中,一切常见程序都有规矩可循的,而且是在天下一千多个县,数百个州府都可以通用的规矩。某种意义上,这也是大一统帝国的特色。

李大人定于六月二十七日离任,之前他嘱咐了郭县丞、庞教谕、金百万等人,委托他们组织一下各种送别仪式,免得出现冷冷清清的情况,丢了自家面子。

丢了面子还是小事,让别人看在眼里,只会道是此人当真不中用。

众人无不应声承诺。两个月前刚迎过驾,很多用具都是多余剩下的,如今废物利用,又搬了出来。此外还须去打造些功德牌、万民伞之类。

放在以前,立个功德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如今朝廷三令五申不许随意离任立碑,除非朝廷特批允许的,所以这次立碑就先免了。

至于李佑本人所要做的就是一件事,准备官靴若干,自有其用处。

到了六月二十七日清晨,李佑的家眷和仆役、婢女早早登上船等候出发。船队共计八艘,这又是一笔很大的开销。

按制,官员自从离任之日起,就停了俸禄,直到新上任为止,常例银之类的更没有了。所以离任官员最痛苦的就是这一点,百事只出不进,更别说李大人这样俸禄不知扣到什么年月的。

幸亏他有个巨富丈人,这次赞助了不少,叫李大人不至于天天看账本计算如何节省支出。

闲话不提,却说在清晨时,乌纱官袍的李前太守,在随从陪伴下骑马从县衙中出来。没走两步,便见县丞主簿典史等官属在路边搭起彩棚并备了酒席相送。

李佑下马与郭县丞互相慰勉,互道一声珍重,互敬过一杯酒,便重新上马前行。

继续走了一段,又见衙门胥吏搭彩设席,李佑受了敬酒,上马要走时,忽然有衙役飞快的上前,抱住李佑大腿。另有数人手忙脚乱的脱了李大人的靴子,高呼道:“恳请大老爷不要走!”

这叫做脱靴遗爱,传说前朝有个地方官离任,百姓不肯放人,拉断了他的缰绳,扒了他的靴子。结果这个习俗传至今,每个地方官无论贤愚清浊,反正在离任时,都要上演一出脱靴遗爱的场面。

李佑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任由别人扒掉自己的靴子,随即换上备用的,继续向东关利津门而去。

到了新旧城中间的大东门,又遇到了庞教谕率领的生员秀才方阵,依旧是薄酒一杯,珍惜道别。

县衙位于旧城区,穿过大东门便进入了扬州城的新城区。李太守骑马立在小秦淮河的拱桥上,闻着两岸河房飘来的脂粉香气,泛起一丝离别愁绪,举目远眺前路,准备应景的吟诗一首。

不过当前方景况入了眼后,李大人登时心惊肉跳,浅浅的离愁别绪和诗意一散而尽!只见得从桥下一直到大街远端,彩棚密布,鼓乐齐鸣,十步一桌,八步一案,沿途摆设酒席直至视野之外。

陪同的崔师爷目瞪口呆,这可怎么穿过去……那些组织者做事太卖力气了!有几百个士绅民众出面意思意思便足矣,搞出这样场面过于壮烈了。

从脚下所处,到达东关利津门外码头,足足有四里路程。这四里长街,可不好走啊。

某穿越者真的低估了这年头百姓对“青天”的感情,又火上加油的经过精心筹备和四处鼓动,便有意无意、半是组织半是自发的汇聚成了这幅场面。

呆立半晌,机变百出的李大人也没奈何,硬着头皮下桥前行。才行数步,顿有城坊乡老数人,从路边闪出拦马叩首,涕泣不能语。

李太守下马扶起,欲哭无泪,本官真的没有这么好……

时人有笔记记道:“李公去时,江都合县百姓搭彩相送,把酒脱靴,自小秦淮桥下起至东关利津门,有百十处来设酒席者。沿途结彩张乐,百姓居民簇拥逡巡不去,脱靴把酒号恸大哭。寸寸节节,行而复止,止而复行。

出城在吊桥下,近郊百姓挤塞哀号,李公苦极,不能言语勉力而前。利津门至码头,各商家备酒席饯别,重复把酒脱靴,鼓乐候送,百姓无不嗟叹泣涕者。

当日李公清晨自县衙发,行过午后方至岸边。远近士绅乡民相送,计脱靴七十余只,换无可换,无奈跣足而行。一路酒席置备不绝,所受敬酒浅尝辄止,犹自大醉昏沉。

李公被扶登船而去时,满县人如失父母,夹岸而行者千百数。呜呼!吾此生未见有离任之官有如是者。”

又有拍马诗流传曰:江山代有贤人出,神化丹青即画图。幸得扬州李太守,人间始爱瘦西湖。

第454章 再次进京

沟通南北的两千里运河,李佑已经两次来往,沿途没有太多的新鲜之意。他这辈子只要继续做官,必定还得不知多少次在这条水路上飘来飘去。

八月初到了京东通州,此时正值漕运最高峰期,通州至京城的通惠河只许漕船通行。李佑的特权还不足以让自己的船驶到京城,于是照旧例在通州下船换车。

家里人口众多,为此足足雇了十几辆大车,这又是一大笔开销。李佑忍不住再次感慨,若自{:文}己没有常{:人}例钱这些{:书}灰色收入{:屋},没有喜欢做生意的关姨娘,也没有金百万赞助,像海瑞那样活着,就算俸禄可以足额发放,还是开销不起离任上京选官费用。

话说李大人在扬州接到诏书之日,便打发了张三早早上路,提前前往京师购置房产,并且指定了要皇城西面小时雍坊的住宅,即便买不到小时雍坊的住宅,也不可太远。

无它,俗语云西贵东富,达官贵人、京曹官员多居住于西边。尤其是小时雍坊,紧靠皇城西南,无论向东从承天门入宫,还是向北从西安门进大内西苑都很近,所以是京官聚集的黄金地段。这个位置,大约相当于后世的西单一带。

西贵的源头大约起于国朝初年,因为这边有什刹海,风景比其他处好,而且天子喜欢在西苑活动,从西安门觐见方便,所以高官显贵将住宅位置选在皇城西边。时间长了,皇城西面自然而然就形成了贵人区(注意不是富人区)。

住在这里,不但是身份象征,而且便于与同住附近的朝官们交往。不然的话,跑到京城东边去住,会显得有点另类,等于是远离了朝臣主流。

说实话,住在皇城之东,除了去找归德长公主偷情和去教坊司胡同狂欢比较有地利外,没多大好处。至于偏远的北城和属于外城的南城,那更不是考虑对象。

李佑这次进京不像上次,可以胡乱找地方租住,要将架子正经八百的摆起来。在通州驿,见到了从京城前来迎接的张三。

“老爷,合适的宅子不好找,卢尚书家帮了忙,才觅到两处候选,都是离任京官留下的。一处就在那小时雍坊里,但只有三间三层,住进去有些拥挤,还好后院是楼房。另一处三间五层,宽大一些,但位置不如前面这个。”张三对李佑禀报道。

李佑考虑了一下,吩咐道:“那就要前面这个,地方难得,小点就小点,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扩建。”

一夜无话,次日坐大车出发,李佑与刘娘子和梅枝同乘一车。午后抵达京城,从东便门入外城,又崇文门沿着崇文内里街进了内城。

梅枝好奇的从小窗向外乱看,某种意义上也充当了刘娘子的耳目,嘴里评价给刘娘子道:“小姐,京城街道又宽又直,就是有些脏,地面尘土真大。”

李佑笑道:“你这一看就是没来过京师的外地人。如今已经快要到京师最好的时节了,秋高气爽还是很不错的。等到来年春季风起尘扬,你就知道什么叫尘土大了。再说京师街道就这些大街宽,各处胡同里一样狭窄。”

梅枝不理睬老爷的揶揄,眼朝外望,又继续对刘娘子说道:“这房子红砖绿瓦的,花花绿绿挺好看,和老家那里不一样。”

马车又摇摇晃晃半个时辰,停了下来,一直在前领路的张三立在外面,恭敬的禀报道:“老爷,夫人,这便到了。”

李佑下了车,这宅子朱漆红门已经打开了,内有照壁,站在门外看不清里面。张三拿出几张图,对李佑开始讲解如何安置。

李老爷不耐烦听这些俗务,挥挥手道:“你与李四勤快些,将夫人们和家什安置好,以及给两位西席找个清静屋舍。回头与我简要说说即可,老爷我就不细问了。”

李佑站在胡同里,东西南北的看了看,左邻右舍果然家家朱门,不愧是官员云集的地段,得闲了要拜访拜访才是。而且还得让张三多打听点,旁边不知谁家要是离任或者被抄了,赶紧买下来扩大自家的面积。

第二日是八月初四,李佑将家人继续留在新宅中安置收拾,而心急的他则带着揭帖,向位于宫城正南方的吏部而去。

李佑这次被召入京,是来接受任满考察并叙用的,负责考察的衙门是吏部和都察院,所以进了京后,须得主动向吏部和都察院报道。叫崔师爷帮忙写的揭帖,便等于是上辈子的述职报告,主要内容是自陈功绩以待勘察。

他新宅距离承天门外的六部不过二里多地,而且还是很好走的大路,比起上次留京住的寓所,真是便利了许多。

吏部大门那里,还是那副终年不变的门庭若市样子。如果说朝堂如市场,吏部就是这个市场中最大的商户。

在地方上具备真正告身的官员难得一见,一个大县里可能也就七八个。但在这里却是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一片叶子打着旋儿落下来,就可能碰到三五个官员。任你是地方青天还是民之父母,到了这里就是个普通货物。

但不得不说,即便站在货物堆里,李大人依旧醒目亮眼。与三四十岁为主的老家伙们比起来,如此年轻的正五品不是凤毛也是麟角了。

吏部大堂上的老吏对李佑印象极其深刻,见到英气逼人的李大人踏步进来,愣了一愣,主动招呼道:“许久不见了,李大人!”

在各式各样的侧目中,李佑插了队将揭帖放在案上,问道:“天官和左部郎可在?”

“在的在的。”那老吏收下揭帖,热情的答复道。

李佑点点头致谢,转身向吏部后衙行去。

在去年三月的朝廷大洗牌后,原吏部尚书许道宏进位建极殿大学士,成了次辅。而原左都御史赵良仁迁吏部尚书,便是如今的天官大人。

这位赵良仁老大人与李佑乃是同乡,李佑在苏州又与赵家交好,所以论起关系,应当比许道宏更亲近。

不过赵天官大约是在都察院做风宪官久了,那种不苟言笑的严厉的派头一时纠正不过来,对着李佑这个勉强算通家之好的同乡后辈也是如此。

所以面对赵天官,李佑觉得亲近程度反而不如与许次辅之间相处时,不过他也知道这纯属是个人感觉,而做官万万不能靠流于表面的感官知觉。

见了天官大人,礼毕寒暄几句,李佑脑子转了转,决定说几句不那么突兀的私人事情,以增加亲近程度。“贵府义老爷如今在家将近三年,当初的风头早已过去,按说应该起复了,老大人要举贤不避亲哪。”

这义老爷便指的是赵家三兄弟中的老二赵良义,当初他为避嫌辞官隐退在家。没想到遭遇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幸亏李佑帮他找回了流失在外的孙辈,才聊以为慰,这一晃也快三年了。

赵天官苦笑道:“我这二弟如今一心在家调教孙辈,不想入仕了。”

哦,李佑陪着唏嘘几句,又说了说家乡闲话,便起身告辞。

出来又寻到文选司郎中左大人的屋子,对左郎中拱手道:“左兄别来无恙!”

左郎中端坐公案后,不还礼不起身,很无礼的看着李佑叹气苦笑,半晌才道:“景和七年二月底,你选官江都县,至今方才一年零五个月二十天,你又回来了。”

李佑做出激动样子道:“左兄如此惦念在下,感激涕零!”

左郎中傲然道:“本官不仅仅记得你。在其位谋其政,天下七品以上官员,履历都在我心中!”

李佑暗暗吃惊,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这些身居要职的人物,果然人人有几把刷子,恭维道:“左兄记性超群,在下简直五体投地。”

左郎中挥挥手:“不要打岔子,正在说你。我当初怎么也没想到,你被黜落到地方,不过一年半功夫,竟然又回来了,还能不升反降的与我平起平坐……”

李佑之前是六品内廷京官,到外地任六品本身就是降了一等,升为五品地方官算是补了回来。但再迁转五品京官,那又是升了一等,与五品郎中一样了。

明明是贬到地方去,结果转了一圈升回来与自己平起平坐了,所以见多了升迁流转的左大人才会明目张胆的嫉妒。不只是说笑,李佑这种殊遇确实足以让任何一个官员感到人比人气死人。

李佑陪笑道:“左兄说的哪里话,你这文选司郎中号称天下第一五品,别处谁能与你比?你只不过不屑于升迁别处而已,熬上六年九年任期,超擢直升为三品侍郎不在话下,何必计较一时长短。”

又赶紧问道:“在下前来,是听说朝廷要设立五品都御使提督五城兵马司,想问问底细。”

左郎中皱眉道:“我就知道你为此而来,最初的名单是由我拟定的,再之后,就是庙堂诸公和圣母的事情了,我没法做主。现在还剩五人待选,已经廷推三次并奏与圣母,但圣母次次留中不发,至今仍是悬疑。”

李佑疑道:“那圣母意欲何为?”

“这官职相当于主管京城大半事务,不但文臣争端极其激烈,勋戚对此也是蠢蠢欲动,故而圣母迟迟难以决断。不过我听说,圣母有意叫五个待选之人当朝廷辩,以定人选。”

李佑无语,看不出太后老人家还是很时髦啊,居然能超越时代的发明竞选演讲。

左郎中似笑非笑道:“卖弄嘴皮子是你的长处,我倒觉得,廷辩大大有利于你。老实说,你花的了多少心思在太后左右,才博得这么一个机会?”

第455章 执金吾不好当

从左郎中这里打探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李佑没有久待,向左大人索要了一份待选人名单,便告辞了。

作为京师官场的前红人。他很忙,有不少人需要去拜访。其实接下来他应该去拜访许次辅,怎奈内阁地处宫中,以他如今身份想要进去很麻烦,所以暂且放到后面。

六部衙门中,除了刑部之外,其余五部都在承天门与大明门之间扎堆。从吏部出来,李佑又去了兵部拜见卢尚书。

一年半未见,老尚书没什么变化,依旧硬朗,看样子干到七十岁问题不大。他瞧见李佑便叹道:“真不知你是什么命数,两次进京,都是风波莫测之时,莫非你定要赶着这种时候来么。”

李佑不在意的笑道:“谁不想做太平官?这不是晚辈一定要凑热闹,若不是这种时候,晚辈也没机会进京啊。”

卢尚书话头一转,“说起来,老夫要求到你了。”

李佑猛然起身,作揖道:“此言折杀晚辈了。老大人但有吩咐,晚辈照办就是。”

原来卢家三公子,也就是李佑正房刘娘子的便宜奶兄,去年大比中了进士,可惜名次不佳,只不过是三甲二百来名。

按照规矩,新科进士有半年观政期,也就是实习期。过了实习期,才正式铨选做官。卢三公子这种名次的,按例要外放为知县或者推官,不能留京。

不过卢三公子此人读书读的很耿介迂直,这点李佑也是知道的,然而宦海风波险恶,所以老尚书不放心让他独自去地方。一直拖到如今,始终没有确定好自家儿子去向。

不过听说李佑离任,老尚书就动了心思,将儿子扔到江都县接替知县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这个念头与许次辅将陈英桢扔到扬州府任知府如出一辙。

李大人暗暗感慨,自己打下的基础太好了,大佬们纷纷想让子弟搭上顺风车蹭政绩……

这也是好事啊,至少说明自己真正开始融入了关系网,想明白后李佑应声道:“世兄尽可去得,必不叫他吃亏,再不济扬州府里还有陈知府照应!”

说完自家事,老尚书再次叹道:“虽然你善于用势,但老夫还是觉得,你这次进京时机不好。如今京师中潜流暗涌,说不定在哪里就触礁了。”

李佑心中一动,顺着话问道:“重设司礼监和勋戚议政还没有定数么?我四月底从邸报得知此事,至今已经沸沸扬扬三四个月了,难道还不曾揭晓?”

“慈圣宫也在等待哪……”老尚书与李佑说话自然是言谈无忌,也有心指点一二,反问道:“你觉得这次变局理当如何结束?”

李佑说出自己想法道:“这几十年勋戚没什么权力,太后又即将交还大政,只等天子南巡回京后便退养。所以哪里争得过朝臣,好似鸡蛋碰石头罢。”

卢尚书正色道:“你骄性发作,太小看勋戚了。彼辈虽然无权却是有势,多少个百年世家盘踞京城,枝繁叶茂,又互为婚姻。同气连声起来,岂是好相与的?”

“你以为太后放出风声后便按兵不动,等待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给出时间,叫勋戚串联造势。一方面将声势鼓动起来,另一方面积极去拉拢大臣。在这事上面,勋戚似乎比文臣齐心的多,以老夫看来,这就是他们最可怕之处。”

李佑默默地品味老尚书的话,很是值得深思啊。说的很有道理,面对这个形势,自景和朝以来从没有团结一心过的朝臣只怕很难齐心协力。

他自己就无法想象,许次辅与彭阁老可以联手对敌是什么样子。最多也就在朝议上,共同表同样的态度而已。想在日常中联手步调一致,只怕很难建立起这种信任感。

而且,文臣中从来不缺野心家。或许有人想当尚书,或许有人想当大学士,或许有人想当首辅。对这种人而言,做出暗中勾结勋戚除掉自己的障碍的举动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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