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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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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在朝廷眼中,怎么看待扬州官场这次内乱?老夫敢断定,最引得朝廷注目的乃是,天下第一有钱衙门的盐运使与坐镇江北的二品大巡抚互相攻讦、不死不休!这两大重臣不顾体面的激烈交锋,很夺人耳目,其他人都排不上号了,东家也不例外。”

“那两人将全部注意都吸引了过去,东主夹在中间反而不显山不露水,似是稳重可靠。虽然本次大乱从根本上说是由东主蓄意挑大的,但抚台与盐运司之斗,很大程度上却冲淡了这个认识,免得朝廷总感觉是东主不安分。”

郭县丞不由得叫好道:“果真如此。”

如果李佑听到庄师爷分析,大概也是认可的,但同时依旧会笑骂一句,你看待官场的水准还是太低,尚处在低水平热闹的地步!

这次李大人造出了丁运使与杨抚台互相攻击的局面,确实起到了闷声发大财效果,但他的意图远不止如此。

放在二十一世纪,地方官员考核的主要标准是经济发展数字,越快的自然分数越高,名次一目了然。

而在当今,地方官考核最主要就是两点,一是钱粮缴纳状况,二是地方安定状况。这两项说是考计,其实都只是个最低标准而已,能过关的太多了,不是太差的地方官都可以合格。

再之后,拼关系的基础上很大程度就靠印象分了……

朝廷印象里你只能是个知县,那就干一辈子知县去罢,印象里觉得你是个知府的料,那就可以让你试试看知府位置。真要到了王安石那种“负天下之望三十年”、“安石不出,如苍生何”的地步,宰相就没跑了。

在州县这一级,问题还不明显,而且全国六七品位置多,竞争不激烈。但是再往高处走,“印象”就越加重要,就相当于身上最明显的标签。直到你升为三品左右为止,那又是另一种层面的事情了,需要适用新的规则。

所谓印象不是名气,不是声望,而是在各种基础上提炼出来的。这年头没有发达的媒体鼓吹,想提高印象分不容易,大多数官员一辈子都只能默默无闻的沉沦下僚。

所以说,一个官员在天子和朝廷大佬心目中的形象是很重要的,重要到了什么地步?甚至可以断言,你的形象有多大,前途就有多大。

话说回来,以扬州城现状而言,如果抚台、运司、府尊齐齐丢官,身兼数项职务、差遣的李佑便成为了扬州城官场当之无愧的一号人物,那么这个一号人物可以干什么?

细算时间,天子南巡在即,在这万众瞩目时刻,若能以扬州地区官场首领身份迎驾,便可出尽独一无二的风头!

虽然也有副作用,但综合盘算起来,好处远大于坏处,所得大于所失。

李大人不惜代价打碎扬州城格局,将种种机缘利用到极致,把自己推到一个疯狂的扬州官场顶峰位置,除了种种利益考量外,最重要的心思,便是要在天子和群臣心目中,彻底摆脱那种投机取巧的幸进小吏形象。

他一直在考虑,天子南巡可以为他带来什么?

现在他下了决心,要想方设法的利用时机,将自己塑造成大员形象,抬高自己的印象分,从而为自己的前途铺垫上扎实的台阶。

或许会给人以揽权专横印象,但现在不是二十一世纪,不用事事都得扯上民主当虎皮。专权的另一层意思又何尝不是精明强干?

如果他李佑没有几把刷子,又怎能从扬州城这么多官员中一跃而出?又怎能有满城百姓的拥戴和三百纲商的拥护?这就是他展示给朝廷和自家靠山的实力和能力,而且是远远超出普通五品同知的实力和能力。

物极必反,把事情做到了极致就是另一种格局和突破了,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的道理便是如此。将一两个同僚干掉和将满城同僚全部干掉,绝对不是一回事……

或许有人奉行“出风头遭人忌讳”、“低调平庸是王道”等为金科玉律,但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天下没有并没有真正通用的教条,而且李大人从一开始就不是这种路数。

第426章 朝臣心中的李大人

三月下旬,天子大婚的喜讯传来,册封皇后的诏书正式颁布天下。李大人翻了翻诏书,还真是提学官萧学道的女儿中选,以后就是萧皇后了,看来太后身边的麦承恩公公没少卖力气。

比起被别人口中尊称国丈的金百万,萧学道才是正牌国丈。但李佑可以断定,萧学道那里只怕不如金百万家里宾客如云般的热闹。原因很简单,金百万周边人际圈子里大多是豪商,绝对要艳羡金家出一个皇妃;而萧学道的人际圈子里都是官员,却未必会去羡慕萧家出了皇后。

家里出了皇后,萧学道这辈子官场之路算是到头了。虽然经李大人上疏痛谏皇后弱势的害处后有所松动,但以大明抑制外戚的强硬国策,箫大人要么干完这届学道后,继续迁为四品闲职干到死;要么就此辞官,另行接受一个大概是伯爵爵位的赏赐,从此离开权力场。

本次大婚,天子纳了一皇后二贤妃,都是在选秀中选出来的。作为远隔千里之外的地方官,李佑欣慰国家喜事并遥祝天子早生贵子的同时,所须做的还有三件事,献祥瑞、上贺表、赦囚犯。

不过都是虚应故事而已,李佑心思也没放在这上面,他所关注的是朝廷什么时候派钦差将巡抚、盐运使、知府齐齐拿下。

在京师宫禁中,天子大婚的喧嚣刚刚散去,朝廷开始准备南巡。

这次南巡计划,源起于去年祖陵险情,当时便有大臣奏请天子南巡谒陵,稳固龙脉。不过大明天子没有南巡的惯例,加之开销浩大,所以朝堂上争论不下。

不过当扬州纲商愿为圣上南巡捐输一百多万两的消息传来时,再加上慈圣太后下了圣谕,此次南巡一切从简,随员限制在千人,这股争论算是渐渐平息了。

三月二十日清晨,六位大学士聚在文渊阁中堂,又例行公事般的开始了今天的工作。一份从扬州发来的奏章在各人手中传了一遍,引起了小小的惊动。

自从盐、漕、府三家联手弹劾李佑这件乌龙事情过后,近几个月从扬州送来的奏本大多是好消息,特别是有关银子方面的。就连凤阳巡抚移驻之事,扬州方面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对声音,不使朝廷为难。

然而这封盐运使的上疏,却又打破了平静。奏疏描述的事情经过很简单:

南京守备国公、镇守中官勾结凤阳巡抚杨负,派留守卫指挥佥事、内官监太监到扬州府绑架贤妃之父纲商金某,此举遭到盐运司与地方官李佑全力制止。

而凤阳巡抚公然袒护南京来人,并动用标营协助南京官军强行带走金某。最终与府兵发生冲突,而府兵被迫开火杀死张言、周怀和留守卫军士九人。

看了奏折,大学士们都觉得疑点重重,第一感觉是南京守备和凤阳巡抚都吃错了药。

因为涉及到魏国公、南京镇守中官以及一个巡抚,首辅徐岳斟酌后开口道:“三日后朝见圣母时,再面议此事。”

其他人都同意了,这事委实古怪,在找到南京、江北一干巨头吃错药的原因之前,不好冒然表态。

天子大婚没有婚假,二十二日照常有经筵,新婚少年只得与一干阁老、尚书、公卿、词林、科道聚在文华殿谈经论典。

今日经筵主题是治理地方,讲官总结道:“治国并非坐而论道,地方疾苦悉赖于亲民官,择人岂可不重乎?”

有一御史针砭时弊道:“黎庶盼贤臣如久旱盼甘霖,多少年来,生出脱靴遗爱、立功德碑、送青天匾、赠万民伞等诸般褒奖之举,以为美谈。奈何今日流于形式,每到离任,无论贤明与否,人人有份,已成陋规,实在可笑。”

朱放鹤侍立一旁,想起了什么,不由得慨然开口道:“在下去岁十一月至扬州宣旨,满城民众误传李佑要罢江都县,至少上万人不约齐至,人山人海的围住在下,异口同声请求李佑留任,得知李佑加官,满城欢呼如雷动。此情此景绝非杜撰,吾有生仅见此一例,又亲眼所见那李佑上任不足一年,便得了匾额、万民伞六七件,县学中立有碑文一座。天下亲民官若皆如此,足可保我大明万万年也。”

满殿不是瞠目结舌就是目瞪口呆,若非熟悉放鹤先生的品行,还以为他在讲笑话。那个小子也能治理好地方?

在景和七年到景和八年初,李大人给朝廷诸公带来的冲击和印象太深刻了。回想起他年轻气盛、机敏狡诈又带着几分名士疏狂的样子,再想起万民拥戴的青天父母官形象,任是谁也很难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那李佑触怒了太后被发配到地方,随便让他选了个地方蹲着去,救了祖陵实在是运气好,关键的时刻出现在关键的地点,他的运气早让大家都习惯了。

但是一个伶牙俐齿、同时有几分小才干的小年轻摇身一变,忽然成了满城拥戴的青天父母,这个转折有点不好理解,绝非运气可以解释的。

一定是听笑话的姿势不正确罢……

经筵散了,衮衮诸公三三两两步出文华殿。在内阁中,又有一本从扬州发来的奏疏等着各位大学士。

这本奏折内容相当惊世骇俗,凤阳巡抚杨负奏称,纲商金某状告盐运司、府衙近年来胁迫纲商他贩运巨量私盐,得利上百万……

几位阁老凭借从政几十年的本能便可以猜出,这本奏章必定与上一本盐运使弹劾凤阳巡抚的奏章有内在联系。

他们并不质疑两封奏章内容的真实性,那两人都是一方大员,不会空口白话的捏造污蔑。

但让众位阁老深思的是,两人一个是主管民务和军务的巡抚,一个是主管盐务的运使,权责泾渭分明、互不相犯,应该不至于有大仇怨,怎么就拿出了不惜同归于尽的架势互相攻讦?

有一半阁老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个年轻的身影……若真如朱放鹤提醒的,拥有满城声望的他,应该具备搅局获利的能力罢,南京那帮人还都是他打死的。两个巨头莫名其妙的互相下死手,肯定少不了他在中间捣鬼!

李大人就像那黑夜中的萤火虫,渔翁得利的心愿或许可以达到,但若有低调而深藏不露的想法,那注定是徒劳的。

第427章 历史又重演了

李佑知道,扬州出了这许多大案,无论朝廷中如何运作,必定派钦差来扬州。李大人的态度自然是热烈欢迎,早来早超生……

不过没等到钦差时,却等到了同城为官的按察副使、分巡淮东道耿大人突如其来的拜访,李佑连忙迎入。

李佑到任一年来,这位负责监察的风宪官完全没有雷厉风行的样子,多数时候就像个聋子的耳朵纯摆设。

当然,李大人个人表示很喜欢耿巡道清静无为的行事风格,不然一个监察官倚仗监察权找事会很令人头疼。所以在为数不多的相处机会里,关系都还不错。

耿巡道坐定后苦笑几声,“你要对本官负责。”

“廉使这是何意?”李佑摸不到头脑。

耿巡道半是诉苦半是抱怨道:“本官再有两个月,任期便到了,本想一团和气平安无事过去即可。如今扬州却出了如此大事,朝廷切责本官监察疏漏,命本官即刻启程回京,考查时成了泥菩萨过江。你说是不是被你连累了?”

最终,耿巡道从李佑这里勒索了几封信,次日便离开了扬州。李大人怎么也没想到,巡抚、运司、府衙、按察分司四个大衙门里,第一个离去的主官居然是耿巡道。

送走了耿大人,李佑继续翘首以待。四月初,朝廷派来的钦差姗姗来到。

其实钦差来的不慢了,巡抚和运使分别上疏攻讦是三月中旬,而四月初钦差就到达了扬州,这已经是超高的效率了。

但李大人正处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状态,总会嫌慢。≮我们备用网址:≯

这位钦差还是李大人的老相识,乃是南京都察院右都御使谢彦。景和六年十二月,时任正三品南京都察院右副都御使的谢中丞曾经奉命到苏州查侵吞粮储案。那时李佑还只是个提供线索的小小九品知事,谢中丞是李佑所见到的第一个大员级别的高官。

如今扬州发生了如此惊天事情,朝廷快刀斩乱麻,又就近从南京调谢中丞紧急前往扬州勘察。

在互相攻击之下,巡抚、盐运使、参政兼知府都成了戴罪之身,耿巡道黯然离职,结果扬州方面只有李佑出迎并接待钦差了。

谢中丞在码头上见到恭候的李佑,意味深长的哑然失笑,有种轮回之感,历史又重演了……

当年苏州府衙、吴县县衙、长洲县衙被连窝端,偌大苏州城只有王同知和李知事孤零零的出面张罗和跑腿。这次,扬州城官场弄不好又要被连窝端,依旧是李佑孤零零的在这里协助。

一晃如今已经是景和九年,谢中丞带着沧海桑田的语气,连带对李佑际遇的艳羡,唏嘘道:“老夫华发早生,今日又见到李大人,便晓得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是何解了。”

两年半时间,谢中丞也有进步,去掉了副字,成为正二品都御使,但仍不过是个清闲的南京官。

而李佑当年不过是个九品小吏,却堪称一飞冲天,只用了两年功夫便连跳八级四品,还连续跨越了杂官与佐贰官、佐贰官与正官之间的巨大鸿沟,成为身兼数项要害差事、守扬州的五品实职正堂,并拥有世袭罔替的三品勋位。

谢中丞明白自己的职责,他不是给这些二三品大员们定罪来了,资格还不够。他的任务是进一步核实情况,确认后并奏报朝廷。

故而连日来以传唤形形色色的人证质询为主,包括杨抚台、丁运使、罗参政、以及南京官军、金百万和一些其他人选。

李佑帮不上什么忙,也不想参与其中招惹嫌疑。只在自家衙署处理政务,如此过了十来日,却有不速之客上门……同样也是姓谢的,金宝儿的母亲、金国丈的正房谢夫人。

看看这个中年妇女略显趾高气扬模样,李佑心知肚明她是来谈什么的了。放在从前,谢夫人不过一介商人之妇,哪敢亲自到他这里找不痛快,连金百万都不轻易来这里。

如今有了个皇妃女儿,这谢夫人胆量倒是大了啊……李大人暗暗不屑。

“今日老身前来,正要与大人谈谈我家宝姐儿的地位问题。如今我金家不同与往……”

李大人又好气又好笑,这女人肯定是背着金百万跑过来啰嗦的,但委实不好动粗,被死缠烂打倒是头疼得很。难道今后为了避开她,也离开扬州么?

正当此时,有个小吏走上堂,禀报道:“从谢中丞那里得到消息,杨抚台、丁运使、罗参政全部罢官,勒令前往京师待堪,谢中丞亲自押送。”

终于等到这天了!李佑兴奋的霍然起身,眼角瞥见谢夫人,有了主意:“丁运使与你家一起贩运私盐,这已经被朝廷问罪罢官,想必金老丈也跑不掉。你还不速速回家看看,去晚了说不定就见不到了!”

谢夫人哪懂得什么,听了李佑之言,惶然失色,急急忙忙起身走掉了。可算把她打发走了,李佑松口气,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过了半个多时辰,却又见金百万匆匆登门。“贤婿这是什么意思?你当初可是保了我金家无事,不能出尔反尔。照你的吩咐,我那五十万两余盐得利全都捐出去报效朝廷了。”

他真是关心则乱了……李佑心情正好,坐在公案之后笑道:“本官就知道你要来,且听我一言。那五十万两,只是朝廷拿来遮人耳目的借口,可以对外说你主动吐赃,但是想让借口生效免罪,还需要一些条件。你现有窝数多少引?”

窝本便是纲商的运盐执照,窝数就是窝本登记的引数,代表着每年可以认领多少盐引,贩运多少纲盐。

金百万没有必要隐瞒,如实答道:“七万三千引。”

李佑大手一挥,豪气干云,“留下两万引,其余全部送别人!”

“你……”金百万忍不住脸色变了,他想起一个词,崽卖爷田不心疼。

窝本是可以世袭的,对盐业纲商的意义相当于土地对地主的意义,而且窝数就代表着盐商的地位。

盐区的总引数基本是固定不变的,早已经被三百纲商瓜分的一干二净,所以外来者很难进入。而他金百万辛辛苦苦打拼这么许多年,才攒起了七万多引窝数,成为七大巨商之一,怎么肯舍得一夜之间就放弃了?

瞧着女婿好整以暇的模样,金百万调节好心态,“你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李佑反问道:“如今扬州有多少总商?”

“二十四个。”

他又问道:“实际有几个?”

金百万闪过一丝隐隐约约的明悟,那天在女婿主持下选出的总商是二十三个,离他所说的二十四之数还差一个,莫非要应验在此时?

总商必须是拥有窝本的纲商,而扬州城纲商就这三百家,所以总商只能在这三百家里选出。

之前大家皆以为李佑故意空出一个总商位置,为的是吊落选纲商的胃口,或者说故意要扶持一个亲近自己的纲商进入总商阵容。

可是金百万依旧不明白,叫他出让五万引给别人,和保住自己身家性命有何关系?

李佑解开了谜底,“最后一个总商名额,是钱家的!”

钱家?金百万疑惑不已,脑中迅速将扬州盐商过了一遍。有姓钱的不错,可是与女婿基本毫无关系啊,怎么莫名其妙的要推那钱家上位?

李佑知道金百万肯定又想歪了,指点道:“你如今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纲商了,身份与众不同,眼界放宽些,再放高些!不要总是盯着扬州这一亩三分地,这家不是扬州这些姓钱的!”

说完他用手指头指了指天空。

在女婿提点下,金百万放飞了想象力,终于想到了正确答案。钱家!钱太后的钱家?

“想到了?”李佑微微笑道:“钱太后有个堂兄,在苏州府充当皇商,督造金砖,家财巨万,本钱丰厚,他对盐业很有兴趣的,与本官关系也不错。”

对于充当纲商,钱皇商当然有兴趣了!俗语道富不过三代,什么生意都是有起有落,也不敢保证世世代代赚钱。只有盐业纲商世袭窝本,可以世世代代的稳赚不赔,利润还大。

但盐业是个很封闭的圈子,窝数早被分完了,除非有败家子转让,外人只能望而兴叹。还有一种办法,就是从纲商手里将窝本租过来进行运营,每年像佃户一般上缴租子。

金百万沉思不语,五万三千引窝数是一个巨大的数目。要知道,全扬州盐商中,拥有五万引以上窝数的纲商只不过有七家,也就是七大巨商。

让出去五万三千引,就凭手头剩余的两万引,他的排名只怕一下子要退到二十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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