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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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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奇佳。”心情不错的李老爷小声嘀咕道。

小竹“扑哧”笑出声来,却又想起一个敏感问题,“这么香的汗巾,定是女儿家贴身私密之物,不随便给人的,老爷是从哪里取来?”

李佑指了指后面,“方才找她借用的,手到擒来。”

小竹目光越过老爷肩膀,瞧见个金家使女站在远处面红耳热、手足无措,还羞羞怯怯的瞥着老爷,不由得嘟哝:“老爷处处不忘害人,她今晚定要思春失眠了。”

“你也常常如此?”李佑逗弄道。

小竹向老爷靠近,抛了一个偷偷练习很久的媚眼儿,悄声道:“奴家已经比金姐姐还高了……”

李佑很诚恳的说:“这种风格不适合你,老爷建议你向程姨娘学习一二。”

认亲戏码一时半会演不完,有些话估计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想至此,李佑恢复了正堂官威严,走上前去,口气略带矜持的对金百万道:“衙门里有几件要紧案子须得审理,本官告辞了。晚饭后打发人来接宝姐儿,贵府不要慢待她。”

欣喜归欣喜,但面对突如其来又极具冲击力的女婿,金百万也需要时间来适应……

当日下午,金百万便从窖中取出了十箱白银,欲用几日功夫筹备团圆宴。

消息不胫而走,李大人令人审美疲劳的又一次成为扬州城新闻主角。不得不说,这件事颇有传奇性,已经有若干闲散文人蠢蠢欲动,要将此事改编为戏曲。

次日,同为盐商的富豪们蜂拥而至金家,一时间金百万宅中宾客如云、高朋满座,仿佛成了盐商会馆。

一方是盐业七个最大巨商之一,另一方是扬州城几十年来最强势的县尊,不由得盐商们不关注。

其实县衙强势倒没有什么,但总是与盐商作对,就使得盐商们很头痛。

常言道县官不如现管,对于盐商而言,盐运司是一定要巴结讨好的现管,江都县只是小小的县官而已。但从李大人这里,他们也体会到了县官的厉害。虽然有府衙出面揽事与县衙相抗,但不知为何,大家对罗知府没有多大信心。

就在这时,李大人主动认亲,突然成了盐商的女婿,这意味着什么?

盐商不缺钱,缺的都是钱财之外的一些东西,所以对金百万的运气无不羡慕。无论对李大人厌烦也好痛恨也好,但都不得不承认李佑确实是个很光鲜耀眼的人物,天下有名的才子官员。一夜之间金百万得了如此便宜女婿,怎能不令人艳羡。

“金兄好福气!女儿失散多年,一朝认亲居然能带回如此佳婿!”

“不想金兄成了太上县尊,此后县中事要多仰仗金兄了!”

诸如此类话语充斥于堂中,使得金员外唯有“喜洋洋则已”。

忽而门子来报,有县衙衙役求见,众人又纷纷笑道:“这定然是女婿来问候老丈人了。”

那衙役入了金家大堂,发现满眼都是本地大人物,从中找到主人金百万,勉强打起精神上前道:“奉县尊之命,向金家员外老爷追讨近三年所欠盐课,共计七千四百一十两。至于以前的,大老爷说了都抹掉不计。”

原本热闹非凡的大厅内忽然鸦雀无声,好像事情不太符合大家的美好想象。

“还奉县尊之命,前典史孟公明涉及殴伤人命案子,须缚至县衙候审。不知此人在金员外这里么?”

众人继续惊异无声,李大人明摆着故意来刁难金百万,这有点不科学。

众目睽睽下听到这些,金百万恼羞成怒的重重拍案而起,对衙役斥道:“滚!”

怎么又来这套?他不差几千两银子,如果为了女婿政绩砸出上万两银子真不算什么。但他要的是脸,讲究的是面子!李佑这就是在扫他的面子!

众人纷纷劝道:“金兄不必在意,这必然是李县尊酸气作祟,故意要摆出一付清高架子……”

如云的宾客散去后,金百万还在堂上独坐并愤愤的生闷气,口中骂道:“这些做官的,都做的没人味了!还讲不讲亲情了?”

这时候有个内宅使女过来传话,道是夫人有请,金员外便离开了前堂。

金百万正房夫人,也就是金宝儿的生身母亲姓谢,与金百万算得上患难夫妻。谢夫人见了丈夫道:“这些年亏待了宝儿,天可怜见,终有相聚之日。但我金家女儿岂可为人做妾?总要想个法子才好。”

金百万皱眉,这确实也是个心病,不过这两日只顾得高兴了没有来得及细想。

第323章 骚动不安的大房

金姨娘认亲的事情不但在外头传扬,在内衙宅中也泛起了阵阵漪澜。

当晚李老爷退了衙宿在大房刘娘子这里。吃过饭后他懒洋洋的躺在特制的躺椅上,两只脚很自然地垂在身前木盆中。

大房陪床婢女梅枝半蹲半跪,使劲给老爷洗脚,而刘娘子静静的坐在绣墩上看着丈夫。

李佑享受着统治阶级的腐朽生活,阖目养神并口中赞道:“遍观各房,只有梅枝你敢用力气,洗起来最舒爽啊。”

梅枝难得被李佑夸赞一次,不过没有接话,心不在焉的问道:“金姨娘真是那个金百万家的女儿?不会是老爷你假冒的罢?”

“这还能假的了?你休要胡猜乱疑。”

作为忠心护主的婢女,李家大房的护城河,梅枝本来对关姨娘的警惕指数最高。不料素来低调无害的金姨娘才是真老虎,居然有金百万这样的父亲,使得忠心小婢的危机感骤增,毕竟这个家世太强大了,那可是天下最有钱的人之一。

弯弯绕绕、旁敲侧击的话梅枝不大会说,很直白的抬头对老爷道:“小婢若是金百万那样的人物,定然不愿自己女儿做没名分、见不得人的偏房小妾。”

梅枝担心的也有道理。这年头妻妾地位相差悬殊,从纲常上说,妻子是女主人,妾室只能排在主人和奴婢两个阶层之间。特别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女儿给别人做妾是很丢人的事情,金百万有点想法绝对是正常的。

就算妻妾名分不变,但小妾嚣张起来翻身骑在了女主人身上,对忠义梅枝而言那是也不可忍的!

李佑想想道:“你多虑了,宝姐儿不是喜欢相争的人。”

正说话间,李老爷的脚抬起时不经意从梅枝胸前轻轻掠过,顿时一股酥麻快感从脚底传来。好似发现了有趣物事,他又故意将脚贴到梅枝饱满丰盈的胸前,隔着薄薄的纱衣上上下下的蹭来搔去,又酥又痒的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小弟弟也蠢蠢欲动。

梅枝又羞又愤道:“老爷不要乱作怪,要把袄子裹肚弄坏了!”

“解开它就不用怕坏了。”李佑很猥亵的建议道。

梅枝的杏核型眼眶渐渐被怒气撑大,正要说什么,却有婢女奉了大管家李四的命令到内院禀报事情。“金姨娘接回来了,但金家派了马车同行,满载绸缎金银,说是代替金姨娘打赏给家里下人们的。”

梅枝便顾不得反抗老爷的性骚扰了,立即指控道:“老爷你看!这是收买人心!”

李佑抬手阻止梅枝继续说下去,皱眉问道:“家里人都晓得了么?”

“那金家仆役进了内衙便主动张扬此事,只怕宅中上下都晓得了。”

李老爷眉头皱得更深,金宝儿认亲,他别的不担心,最担心的就是大户人家里那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金百万这样的顶级大盐商,已经不是普通的四民之末了,自己岳父猜测的那些即使当真,只怕也仅仅是冰山一角,背后还不知有多深的水。只不过碰上了背景更大、同时握有守备司武力的自己才显得无可奈何,换成普通知县,早被吃的渣都不剩了,但这不代表自己可以小看大盐商背后的势力。

总而言之,金家今晚弄出这么一出,肯定是巨大财富光环下优越感作怪故意来试探的罢……李佑拿定主意,下令道:“传老爷我的话,东西收下,分发给宅中下人。但所有上门的金家仆役要全部拿下,以喧哗县衙的罪名每人重责三十,绝不得轻放。送回金府时,告他家知下不为例!”

李佑踏上便鞋,又起身对刘娘子道:“我到金姨娘那里看看,少待就回来。”

梅枝扯着李佑袖子道:“一定要回来。”

“小姐不急丫鬟急。”李佑哑然失笑道。

一直默不作声的刘娘子这时候突然红着脸开口,“妾身也急的。”

自家懦弱内向的夫人很少这样鲜明的表态,李佑大感出乎意料,忍不住回首盯着刘娘子。

鼓足勇气说出心里想法,刘娘子有点不好意思,羞涩的低头瞄着自己脚尖,耳朵里却听见夫君说“娘子有进步啊”。

她晓得,说话时候夫君一定是嬉皮笑脸的罢。

又听到梅枝抱怨:“能不急么,谁叫老爷你中看不中用。”

接着听见夫君大声道:“胡说八道!老爷我什么时候不中用了?哪次没喂饱你这小浪蹄子?你叫唤的比你家小姐声音都大。”

刘娘子本想抬头劝一下,听见夫君荤言荤语的提到她,又害起羞接着垂头不语。

梅枝伸出手指头算道:“家里四房,算上奴婢和小竹,去掉喝过药的金姨娘,总共有五人。到现在只有关姨娘生出来了,其他一个也无,老爷你说自己中用不中用?我家小姐能不着急么?心里能安稳么?”

这……李佑语塞,他总不能将自己打野食的丰功伟绩报出来。最后怒道:“小竹不算!”

“那谁知道呢,那话儿只长在老爷身上。”梅枝撇撇嘴,抬起木盆,跨出门槛倒水去了。

到了院子里,又见关姨娘房中的绿水探头探脑的进来,在门外唤道:“老爷在这里么?我家小姐要找老爷说几句话。”

梅枝意有所指道:“你们关姨娘也担忧了么。”

一夜无话,次日李佑便签发了牌票,去金家催讨盐课和明目张胆捉拿前典史孟公明,以示敲打之意。

你金百万在官场内有势力不假,但本官却是真正官场中人,一样有强大的或明或暗后台,这点差别要搞清楚才好。

具体区分就是,应该是金员外成了李县尊的偏房老丈人,而不是李县尊成了金家的女婿。

在金家,被新女婿敲了两棒子,还在莫名其妙的金百万得知昨晚的事情,却与夫人吼了起来,“原来如此!谁叫你那样干的?李佑他不是普通官员,绝非池中之物,你这点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管个屁用!他不会吃你这套,今天反手就将我金家的面子扫了!”

谢夫人道:“可怜的宝儿被我夫妻亏待许多年,一天福也没有享过,想起来我这做娘的就心痛,如今寄人篱下当小妾成什么样子?什么办法也得用!你当初背着我卖女儿,遭了报应生不出儿子,现在不想法子补上,还好意思再说没用的?”

第324章 变幻的赌局

一提起当年卖女儿的事情,金百万就哑了火。他夫妻二人一合计,如果打算将大女儿扶持为正室,有两种路子。

第一种办法是使李佑休掉正妻,空出正房位置,金宝儿就有机会被抬举为正妻。

第二种办法是金宝儿脱离李家,成为自由之身,到时候自然可以招婿另嫁。凭他金百万的家世,什么样的女婿找不到?说不定还可以找个称心如意的倒插门女婿。

对金大员外而言,第一种办法若可行那是最好。毕竟李大人这样的女婿,天下少有,很难有更好的了,有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如果有他做女婿,就可保住下半辈子平安了,金百万想道。

知夫莫若妻,丈夫的心思,谢夫人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讽刺道:“我瞧你这两日,好似为李佑着了迷,非他莫属了么?他是不错,贫贱出身却能少年显贵,这十分罕有,老身也颇为欣赏。但这样的人,心思必然深沉诡诈,岂是轻易把握得住?来做女婿未见得是好事,不要只看他光鲜夺目迷了眼,被别人吹捧几句就真以为自己是太上县尊了!”

闻言金百万悚然而道:“你故意张扬行事,送金银绸缎上门,莫非是为了试探他?”

“区区小事可以看得出,他肯定是个硬得起心肠的人物,做女婿是祸是福还真不好说。”

被妻子一通数落,金百万从飘飘然中冷静了下来。回想起来,他这二日有些兴奋的过度了。突然冒出个李佑这样数一数二的少年显贵做女婿,他便像在自家院中挖到了一座金矿,被美好未来冲昏了脑袋,陶醉于有个名士女婿的虚荣中,却忽略了李大人本身绝对不是个省油灯。李佑很可能是一把双刃剑,全看好用不好用了。

认真思量起来,前前后后其中有很多值得沉思的地方。

李佑为什么选择这个时机出来认亲?他应该不是刚刚知道金宝儿身世的,来了扬州几个月都没有动静,偏偏现在跑出来认亲。

之前他们盐商这边与李佑是尖锐对立的,他还指使表妹夫孟公明串联巡役叫歇,使李佑短期内陷入了两难境地。在这种局面下,李佑认亲又是什么意思?认亲这件事与前面那些争斗有关系吗?

还有,李佑主动来认亲,这态度是不是对他示好?如果是示好,为何昨夜打了他金家的人,今日又扫了他的面子?

金百万翻来覆去的琢磨不透,感觉这便宜女婿的心思如同迷雾一般,使人无从猜起。此时他不禁怀念起某位对李女婿心术了如指掌的老和尚,若有此人参赞,还用发愁对付不了李佑?

可惜,这位与他很谈得来的圆如法师居然是李佑的正牌岳父,那样两人就是宿命般的天敌了,只怕圆如法师打死也不会再来帮助自己对付李佑了。

但想了半个晚上后,金员外还是忍不住叹道,不管怎么说,李佑这样的女婿确实太人才难得了。有这么一个人,胜似千百手下,他若是能诚心诚意的,那就是绝大助力。真是舍不得就此放弃,能收服则收服罢。

关键在于,金百万深知自己不是什么清白人物,他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将来不是没有可能东窗事发。李佑的强大后台对他具有莫大的吸引力,原来没有机会,而现在则有了机会去攀结,那么多一条退路总不是坏事。

同一个夜晚,李老爷轮到去二房歇宿。他掀开门帘进去,却见金姨娘坐在摇篮边上,看着张臂扭腿睡姿很不雅观的周岁女婴出神。

听见响动,金宝儿仰头对夫君道:“父母想叫奴家去那边小住几日,夫君意下如何?”

“昨日在金家宅第里,他们对你如何?”

金姨娘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起,斟酌着措辞描述自己的心情:“他们对奴家很好,但是奴家总觉得有些……太突然,有些不真切,好像迟早会一觉醒来似的。直到回家看到夫君和女儿,才似大梦初醒。”

李佑哈哈笑道:“那也正常,你幼年时候不记事,与父母十好几年不见,总会有些生疏感。”

金宝儿略带忧愁道:“听说夫君与盐商不对付,奴家这事会不会让夫君为难?”

李老爷大手一挥,“不须担心,到时候为难的不是我,而是你父母。”

“可是……”

李佑忽然攥住了眼前女人的白嫩小手,“你相信为夫么?”

金姨娘点点头,“自然是信得过的。”

“那么你要记住,无论为夫怎么做,终究不会害你父母的。”李佑信誓旦旦说。

到了次日,金百万由于昨夜思虑过度,起床很晚。他在婢女服侍下刚刚穿好衣衫,便有家奴来报信,“孟爷在堂上等候!”

这孟爷就是前县衙典史孟公明了,金员外的表妹夫。

不是叫他躲出城去,怎的又来了?金百万心中带着疑惑,去见孟公明。

“金老爷!前几日咱们不是指使巡役头目们给县衙上书,以歇工相要挟么?今日那李佑给了答复,声称解散巡役代以营兵只在早晚,拒绝许诺今后继续用巡役。我等如何是好?”

金员外感到震惊了,李佑真敢这么赌?就不怕巡役歇息的一个月内私盐泛滥,盐课损失几十上百万后,他这江都县正堂罪责难逃么!

又想道,按理李佑爱惜自身,肯定不会冒着得不偿失的风险赌上这一把,稍微有点头脑的人,也不会拿自己的官位来搏吧。

孟公明见金百万静思不语,不由得催促道:“金老爷早作决断,咱们要不要招呼巡役就此歇工?不然时间长了,兄弟们这股气就泄了,那李佑可是狠角色。”

真按原计划组织缉盐巡役歇工?金员外忽然发现,自己现在下不了这个决心了……

若是两天以前,金百万必然毫不犹豫的指使巡役全体歇工,李县尊就去承担倒台后果罢!

而现在,李县尊变成了他的女婿,而且是个很可能有大用处的女婿,说不定将来还要靠这位女婿庇护。他能有决心将这样的女婿推到深渊里?

混账!果然是奸诈小儿!整整一夜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此刻金百万明白了!

先前他设下不公平的赌局,迫使李县尊不敢押上官位为赌注,所以只能弃权,别无他路。现在李佑却抛出赌注,重新设下了赌局,并无耻的用女婿身份拿捏他,只看他敢不敢赌!

而他金百万则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女婿按到了赌桌上。

第325章 李大人是个好官

如果说之前是李佑投鼠忌器,那么现在就换成金百万投鼠忌器了,悄然间主客易位,只因为李佑找他认了个亲。

当然李佑认亲的影响还不仅仅止于此,其他盐商对李佑的态度也微妙起来,心怀不满想做出点动作的纷纷停手。李大人摇身一变成了盐业领袖金家的女婿,这个身份可就使人挠头了。

在盐商们看来,李大人和金百万之间再怎么斗也是翁婿关系,若外人胡乱插手对付李大人,谁知道金百万心里将怎么想?

盐商圈子里的上层人物心里都清楚,金百万未必是七大巨头中最富有的,但由于某些不能公开的原因却是最不好惹的。万一催生了“翁婿倪于墙内而共御外辱”的效果岂不是自讨苦吃……

面对这个打乱计划的意外,只怕金员外自己一时半刻都想不明白该如何是好。所以众盐商大都觉得,无论怎么做最好还是等金百万自己先明确了主意再说其它,不然后果太难预料。

一时间扬州盐商“万马齐喑究可哀”,或者说都在观望金百万如何去做。

“东主高明!如此盐商这边暂且会消停几日,可以专心应付府衙了。”庄师爷听说了后,连连拍马道。

经过大风大浪的李大人不会因为这点小手段就沾沾自喜的,喟然叹道:“此乃旁枝末节,县试才是干系严重的大事。大宗师的批文也该到了,他若真受府衙所邀按临江都县,本县便威风扫地了。”

若连科举这项核心权力都丧失了,县衙脸面靠别的什么都挣不回来。而且李佑下达过寄籍人口禁止考试的法令,大宗师若肯来多半是为了钱财,不会按照他的法令行事,更不会将富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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