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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伊人跳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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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惠晚上回家,在厨房煮面条,金佟还没回来,便把这事告诉了正在客厅看电视的燕燕。燕燕跳过好几次槽,职场经验自然比较丰富,永惠想听听她怎么说。燕燕抓起一块薯片放进嘴里,说:“这种事有什么可多考虑的?你我都是每月等薪水要开销的人,如今有人加你一倍的薪水,为什么不跳?” 
  永惠说:“话自然是这么说,郑老师我当然也深信的,可这事来得突然,叫人没有准备。况且也不知那个公司的路数。”燕燕这时也不看肥皂剧了,捧着一杯茶,走进厨房,看着永惠切香菇青椒洗豆腐干准备做面的浇头,说:“现在软件公司不是挺热的嘛,人家又是回国创业的,有许多优惠,就算再不济,也不会一年两年就散了。如果到时真散了,你还可以再找事做,人总是往高处走的。”永惠想想也是,又听燕燕说,“哇,双倍薪金,那你可就月入六千啦!比你师姐我还要多两千,这种好事我怎么碰不到?嗯,说不定人家是看上你这个小美人了。你老实说吧,那个什么致远长得怎么样?对了,那个yahoo的亿万富翁不是也叫什么致远,是不是一个人啊?”              
  永惠手里切着豆腐干丝,笑说:“神经病,yahoo的创始人姓杨!郑老师的儿子看起来有三十五岁以上,像他们那种年纪的人都是把家眷留在美国才回来发展的。”又笑问燕燕想不想再吃点她的什锦鸡汁面,要吃,她就多下一把面。燕燕告饶说:“哇,你就别来诱惑我了,我倒是想吃来着,可面食最容易发胖。你也知道,我喝的减肥茶好贵的。”永惠笑她:“你还不到五十公斤,减什么肥,小心把你的丰乳肥臀给减下去了。你戴34A的Bra,会有多少人羡慕你?真是有胸的人不知没胸的苦恼。”       
  燕燕满腹委屈地说:“你要是哪天和我一样,你就知道其中的麻烦了,跑不能跑,跳不好跳的。我还羡慕你呢,日本AV里欲拒还迎的妞儿多数都是你这种身材的。”永惠笑着作势要拧燕燕的胳膊,说:“你要死了,晚上偷偷躲着看AV,还满嘴乱说。”燕燕先一步躲到厅里,笑说:“杂志上讲的,女子看点涩情是有益身心健康的,还能提高对人体的审美能力呢!”永惠抓起一把龙须面放入滚水里,笑骂道:“放屁!”燕燕反唇相讥:“假道学!” 
  这么着,永惠隔日便答应了杜致远,等到月底,把原公司的事都交待清楚了,换到新公司。新公司果然比原来的忙些,都是些做软件设计的本地年轻人,还有不少研究生过来兼职,时不时地要加班。幸好郑老师的小女儿杜宁静在纽约生孩子,郑老师飞去看外孙了,让永惠心里少了一份歉疚。 
  转眼到了六月头上,江南开始了绵绵不休的梅雨季,好不容易挨到一个晴朗的周五,眼看要下班,上班族被禁锢的心都开始蠢蠢欲动了。永惠正准备收拾桌面,见致远朝她走来,问她能否陪着去趟百货商店,说他想买些健身器材。永惠反正也没事,就陪着他去附近的太平洋百货。到了体育品部,致远问永惠的脚是几码的。永惠不知所以,只好答说是三十六码。致远又问她会不会玩滚轴溜冰。永惠说小时候经常去溜旱冰,但没有玩过滚轴溜冰。致远说那差不多就是一回事,又说起他在美国经常玩这个健身,明天是周末,天气预报晴转多云,他要去体育馆前的空地溜,问永惠想不想一起去。 
  永惠虽也无事可做,但心里自问,这算什么呢,是不是约会呢?又想他刚才都说明白了是锻炼身体,并没什么别的意思,因此迟疑了一下,才答应了。致远于是买了两双重重的溜冰鞋和防护手套,说:“这鞋太重了,我租的房子就在附近,我先拿回去。明天下午三点在体育馆前见面,你最好背一个双肩包来,好放换下来的鞋。”永惠答应着,心想这个人好霸道,也许上司做惯了,开口总是吩咐的口吻,可这显然不是公事,难道不该有商有量的吗? 
  次日果然晴朗,艳阳高照,白云流动。永惠准时到体育馆,看到致远穿着T恤、运动裤,脚上已经换好了溜冰鞋,背着个双肩包,正溜得起劲呢。见永惠来,他在她面前一个急停,从包里拿出永惠的鞋,说:“很久没有溜了,真过瘾。可惜这里车流人流如潮,不能溜到大街上去。喏,快换上你的鞋吧。”永惠三下两下换好鞋子,跟着溜起来。那片场地上只有四五个半大孩子在溜,空旷得很。致远溜得快,他见永惠速度慢,就过来抓住她的手,一起顺着大圆圈溜起来。永惠不是个经常锻炼的人,溜了七八圈就觉得双腿发酸,于是致远也缓下来,陪着她慢慢溜。 
  两个人一直溜到五点过,致远说:“我就住在附近,要不我们先去放好鞋子,洗把脸,晚上我请客吃饭。”永惠要推托,致远说,“饭总是要吃的,就算是你一个人也要吃的。”永惠不好再坚持,只好跟致远回家放鞋。致远在附近漂亮的高层里租了两室一厅,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永惠问 :“为什么不住到五原路去?那边不是空着房间吗?”致远开玩笑道:“母亲的是母亲的,我要独立生活。”永惠想,可能在美国都是分开住的,又问:“我看你准备在国内长远发展的,怎么不把家眷一起接来住?”致远看着永惠,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有家眷的?我看上去很老了吗?你看我几岁?”这回轮到永惠吃惊了,又不好瞎猜,说:“我对看人年龄没有把握,我猜你三十出头。”致远笑说:“我今年三十五岁。” 
  致远换了件衬衣。两个人出来,在楼下叫车到岳阳路。致远在车里对永惠说:“我带你去的这个馆子和我们家还颇有些渊源。这个馆子的现任大厨的祖父曾是我外祖父的厨子,他父亲也是特级厨师,和我们家一直关系很好。他们虽然做的是本帮菜,但在色香味上很用心思,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那家餐馆也像郑老师家,是个闹中取静、幽雅低调的所在。从路边一条铺了鹅卵石的小巷子走进去五分钟,见到一个开阔的院子,院内种满修竹,又挑着几盏宫纱灯笼,翠了人眼,暖着人心。他们坐下后,主厨红通着脸马上出来招呼。致远介绍说:“这是莫师傅,这是管小姐。”他和莫师傅聊了几句,然后请莫师傅做几个拿手的小菜,不用太油腻。莫师傅满脸堆笑说:“晓得了。”说着便去了。 
  致远叫了两瓶冰镇的青岛啤酒、一碟香糟带鱼、一碟蜜汁芋奶、一碟盐水鸭信、一碟拌马兰头,和永惠对饮起来。永惠随她母亲,天生的好酒量,只是平时自己管束着不肯乱喝酒,今天难得玩得高兴,倒不再拘束了。初夏的傍晚,天黑得迟些,等到夜幕全落下来,吃饭的客人才陆陆续续地来,嬉笑寒暄之声四起,一会儿院子里就坐满了。              
  致远他们的热菜上来了,香气四溢不说,那色泽殷红碧绿、金黄雪白,实在赏心悦目。致远指着永惠面前的一盘菜介绍起来:“是玫瑰虾仁,其实呢,是龙井虾仁的做法,但莫师傅在勾芡起锅前的几秒中撒下一把新鲜的红玫瑰花瓣,图其色香。”又指着中间海海一碗羹说,“这叫蟹爪菊,是用蟹腿子肉、蟹黄蟹脂和水豆腐勾成的,底下有薄薄一层白菊花瓣。这香烤乳鸽和西芹百合都是家常菜,不过你尝尝就知道莫师傅的手艺与众不同了。”永惠没吃过玫瑰,听他说得天花乱坠,已是食指大动。等真动起筷子来,她才发现玫瑰花瓣香辛微     
甜、蟹爪菊入口滑嫩欲化、烤乳鸽皮脆脂香,又海海饮了几口酒,脸上立刻沁出一层淡淡红晕。致远看着她,眼里都是笑意。 
  他们正吃得热闹,忽然有人叫了声“永惠”。永惠转身回望去,看到的竟是建曾。建曾穿着一件黑色亚麻衬衣,和几个男的正往楼上去。自从依桥走后,建曾也曾打过几次电话问永惠近况如何,但两个人一直没再见过,猛地故人相见,自然分外亲切。永惠对致远说:“是老朋友,我去去就来。” 
  建曾见永惠一身白衣,笑靥盈盈走过来,清丽似夏夜的栀子花,眼前顿时一亮,呆了半秒钟,马上又回过神来,两面介绍道:“这是管永惠,前师大校花。这些都是我的同事。”永惠向他们点头笑一下,算是招呼,接着问了问建曾近况。建曾说:“还不是老样子,孤家寡人,形影相吊。你也不给我张罗个人。”又看着致远那边笑说,“我们一直是好朋友,你居然有了人也不说,太见外了吧!”永惠忸怩地说:“不是男朋友,也是新公司的同事。”建曾笑笑表示不信,永惠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建曾问得她新公司的地址,惊讶地说:“这不就在我们边上那栋吗?”于是便约永惠下周什么时候一起吃午饭。永惠答应了,回到原座,而建曾他们上了楼。 
  致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问:“真巧啊,是老朋友怎么不介绍一下?”永惠说:“虽然是很好的朋友,但关系上总有些别扭。”便把依桥的事从头到尾细细讲了一遍,又说,“我总觉得依桥有些对不起他,而我和依桥知交,因此好像我也有些对不起他……” 
  致远听后,想了想说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缘分,你有什么好自责的?”又问永惠想不想学依桥那样考试出国念书。永惠垂下眼帘,玩着筷子说:“依桥是神童,我是凡人。我虽不聪明,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致远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他们又吃了会儿,致远便让伙计买单。伙计送上账单和一盘水果拼盘,说是主厨送的。永惠看到账单,惊了脸,等伙计走后,小声说 :“这么贵的小菜,又是在僻路小巷里,他们的生意怎么还这么火?”致远笑说:“有人知道天下有这么贵的菜,心里发痒,好奇心被勾上来,就主动过来送钱了。”永惠也笑,说 :“你原是熟知这里底细的,我倒是开了眼,你却破钞,真不好意思。”致远说:“什么不好意思,我一个人也要来吃的,倒是谢你陪我。”他吃了两块西瓜,在杯子下留了几张小费,便和永惠走了出去。 
  他们沿街散步,致远对这一带很熟——这里离五原路并不远。他们走到永嘉路路口,左转,一路溜达到衡山路。致远看到一家酒吧里有电子游戏机,兴致大好,买了一大把筹码,塞给永惠一把逼真的电子枪,说:“很简单的追捕游戏,我们玩对打!”永惠还是第一次玩,开始有些木头木脑的,一会儿就熟悉了游戏规则。两个人对着游戏机屏幕一阵狂扫尖叫,让永惠觉得他们像是退回到了少年时代。 
  打完所有的筹码,永惠笑着说:“看你打游戏的样子和平时在公司的严肃劲一点也不一样,可见大人身上都还有孩子心,只不过平时要装大人罢了。”致远也笑,说:“今天可真过瘾,估计有十几年没打了。可惜挺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永惠想这里离五原路近,说不定他要回老宅,就说:“我住得离这里不远,我自己回去吧。”致远想了想说:“也好,那你一路小心。”说着一招手,帮永惠拦下一辆湖蓝色桑塔纳,隔着车窗玻璃道别说,“下周见!” 
  夜里,永惠做梦,梦见自己像平日那样坐在锦垫扶手椅里念小说,对面半躺着的却是致远,不是郑老师。致远站起来,到她跟前来,轻轻搂住她,嘴唇贴上来,她想要躲开却左右都挣不开去……她忽地从梦中醒来,翻身一看夜光闹钟,才三点二十分。燕燕回嘉兴父母家去了,金佟的客户公司请他们去度假村过周末,家里就只有她。 
  她又躺下去。下午致远说自己没有家眷时,她就若有所觉,加上后来的晚餐、散步,她看得出致远要她。可是这算什么呢?老掉牙的老板秘书恋爱?真土!老实说,她更多地把致远看成郑老师的儿子,而不是威严刻板的上司。古人说,门当户对,永惠觉得他们两个人着实门户不对。转而她又想自己这不是杞人忧天吗?人家什么也没说呢!心里一宽,睡意又沉沉袭上来。              
青岛的夜    
  她给了他双唇,温暖柔软,他在其上徘徊了一会儿,双唇如花朵。他猛地拥她入怀,她静静地投降了。她的心跳贴着他的,他迷失其中,感觉像是被急涌的潮水包裹着。他带她进入小屋黑暗的阴影里。 
  劳伦斯《查泰莱夫人的情人》       
  永惠他们新公司租借在市中心高档的双子商务楼里,楼下各种档次的中西美食多半是为楼里的职员们准备的。星期三上午,建曾打电话来问永惠明天中午可有空,去楼下“蜀中乐”吃川菜,又问永惠是否介意?永惠知道建曾是重庆人,在那里度过少年时代,对川菜情有独钟,便笑说:“我们中午休息时间不长,怕耽误了。”建曾担保她不会误了下午上班,这样两下里便说定了。 
  次日被闹钟叫醒,永惠见窗外还是阴雨绵绵——竟是下了一夜的雨,天色青灰含混,教人觉得皮肤干涩、心情湿重,便在衣柜里找出一件珊瑚红贝壳纹的束腰丝麻连衣裙,外面罩件鲑红色薄羊毛开衫。她看自己脸上有点不精神,便在淡妆后又勾了点闪色眼影,抹在眉弓尾端下侧。她又端详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想到以前读书时依桥和她几乎不化妆,偶尔为之,但都画得不太得法,有股子妖气,每每相互嘲笑“烟视媚行,不安于室”。她也不知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天天化起妆来,心下忽地一阵惘然。永惠收拾好了便下楼,在街上点心店里要了一碗虾皮紫菜豆腐脑、两个水晶烧卖,匆匆吃了,走到路口坐地铁去公司。 
  上午致远和公关部经理吴小姐在会议室开会,让永惠去做笔录,然后整理出一份Memo给他。吴小姐三十五岁,单身,脸上总好像有点肿,居然还有些粉刺,高度近视,戴着隐形眼镜,眼珠鼓鼓,更给人一种脸上各个零件皆圆的印象。她是本地人,相当干练,说得一口漂亮的美式英语。起先公司里的人都以为她是在国外受的教育,后来才听说她一直在国内做事,以前在一家香港贸易公司做过,和美国上司处久了,练出来的。 
  他们的楼层高,窗外是一片老的里弄房子改成的绿地。雨丝细细的,一团水汽烟霭中遥遥看到一带江水浩浩荡荡,浊浊向前。江两边竖着许多银色的高楼大厦,上半截都在云雾里头藏着——雨雾中的钢铁森林,城市的奇观。 
  开会时,永惠发现致远时不时朝她这里看过来,不知自己脸上是画了花还是怎的,心下不安,脸上烧起来,索性低头记录,也不看他们。开完会,致远让永惠留一下,说中午一起去吃饭。永惠说已经和别人约好了。致远笑笑说:“那么改天吧。” 
  “蜀中乐”就在永惠他们商务楼的二层,连雨具也不用带。她乘电梯下去,在餐厅门口看到西装革履的建曾。建曾正站在那里等她,见她今天艳若桃花,说:“你越来越好看了,走在商务楼里简直是个祸害,惹得青年才俊们夜不安眠、睡如翻饼。”永惠半笑半骂道:“满嘴胡说,没个正经!” 
  永惠记得建曾喜欢吃宫保鸡丁,以前他请客到学校外面的小吃街下馆子,不论是不是川菜馆子,他总爱先点个宫保鸡丁。所以永惠看他点菜开场又是“宫保”,不禁“咯咯”笑起来,说:“以前你请我们打牙祭的情景我全记起来了!真是时光如电。” 
  她本来还想说“依桥就是因为你才喜欢上宫保鸡丁的”,话到嘴边又缩回去了。倒是建曾点完菜,不动声色地问:“你可有依桥的消息,她书读得怎么样了?怎么就人间蒸发了似的,声息全无?”永惠见他问起,又刚刚收到依桥的电邮,就说了依桥暑假要去香港实习的事。建曾听了沉默不语,半晌才阴沉沉地说:“我正好要去香港,说不定可以会会她。” 
  永惠见他好像还没忘了依桥,心里想着依桥信上说的“好马不吃回头草”,难道真的是吃不得的吗?她正想着,他们的菜来了,蒜泥白肉、芝麻海带、毛血旺、麻婆豆腐、宫保鸡丁,一碗龙抄手、一碗担担面,冷菜、热菜、主食竟一次上齐。永惠怕上脸,以茶代酒,建曾则要了瓶蓝带冰啤酒。两人慢慢吃起来。 
  建曾虽很能吃辣子,但还是被辣得直擦鼻涕,并连连说痛快。永惠也被辣得满脸是汗、舌头发麻,连唇膏也脱落了,又觉得这难得的大刺激很舒服,便用调羹一只一只地吃完抄手,方用纸巾擦嘴,表示饱了。 
  结账的时候永惠抢着要付,喜滋滋地说:“我长了薪水呢!”建曾哪会让她买单,虎着脸说:“你再这么着,我要动气了。”永惠这才罢了,起身送建曾到楼下的旋转门口。正在这时,致远从旋转玻璃门边上的侧门走进来,底楼服务生给了他一个长塑料袋装伞。他一抬头看到永惠和建曾并肩站着说话,愣了愣,面无表情地走向电梯。 
  建曾笑着对永惠说:“看着吧,这回你要倒霉了,你男朋友吃醋了。”永惠说:“跟你说了,不是男朋友,你还瞎讲。”建曾给她头上轻轻来了个栗暴,说:“小谎精,看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你还能瞒到什么时候?也好,给你们烧把火,我看他太斯文了些。”说笑着,不等永惠开口,就打起伞,走进了茫茫雨幕。 
  永惠走进办公室,到自己桌前坐下,看到致远留的条子,让她到他办公室去一次。永惠只得前去。致远并不提刚才的事情,只说明天要到青岛开一个同业会议,让永惠准备一下,一起去。永惠问:“为什么?”致远简短地说:“我需要你做一些会议的Memo,传回公司给销售部。”              
  永惠自上班以来还没出过差,一直坐在办公室里,所以她下了班跑到对面的百货商店去买了只红色的牛皮小拉杆箱。晚上回家收拾衣服的时候,她想青岛在北边,自然要凉爽些,又有海风,因此除平时穿的衣服外还多带了一套夹衣。 
  次日上午十点的飞机,致远和永惠从公司叫车到机场。车上谁也没说话,只有司机开着收音机听广播。广播中有一男一女两个主持人说着明星八卦,时而开些不好笑的玩笑,故作     
港台腔调,鸟声嗲气,半个小时只放了一首歌,其余一半时间是个什么气功带的软性广告,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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