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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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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勃脸终于红了,〃你坏吗,人家那儿猜的出来!〃
  〃哈哈哈哈〃庄主任长出了一口气,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好像刚刚徒手爬上珠穆朗玛峰,又好像一个人搞定了全国的希望工程,〃不就是衣襟吗?你想那儿去了你!你说,你说,你到底想到那儿去了,不说就把它喝了!〃
  现场一片欢腾,单勃也扭扭捏捏地把那杯酒半推半就地喝掉了。
  一切照旧,皆大欢喜。
  可是,我却觉得单勃还是有点不对劲儿。
  往常喝酒,单勃总是连逗笑带撒娇,十倍酒进去一杯酒都算是比例高的。可这一晚,我发现她几乎是颗粒归仓,杯杯都干。庄主任格外开心,觉得这小SB今天很给自己面子;认为此同志人品不错,有培养前途。
  在单位里都认可这句话,酒品等于人品。
  尤其我的领导们更是如此。因为他们只有酒品可以夸耀,根本不配提人品这两个字,所以也只有把酒品当成衡量人才的主要指标之一了。当然,他们自己的酒品虽然不错,但也看场合,在更大的领导面前,通常都是非常棒的,在我们面前要视心情而定。
  单勃是有点酒量,可这样喝下去也顶不住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主任,我得先回去了!〃
  马上有三、五个人站起来,〃我送你,坐我的车回去!〃
  单勃一笑,〃省省吧,我就要老胡送我回去!〃
  庄主任一笑,拍了板,〃就是老胡了,他跟你算是好姐妹!他送你我们放心!
  郑副主任说,〃是不是姐妹不一定,但放心是肯定的!〃
  我嘿嘿笑着,不知怎么回嘴。只好过去扶住单勃慢慢往外走。
  付副主任笑着说,〃是啊,是啊,将来老胡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活儿,就打个招呼。〃说着一阵怪笑。
  我心里很闹,嘴上也不敢说啥。
  他们这样和我开玩笑都开惯了,都知道我没脾气。
  可我心里把他们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操你们祖奶奶的。老子能的很,老子不需要帮忙,老子还能帮你们的忙!不信把你们的亲妈、姨妈、二姑妈统统叫过来试试,我保证她们乐不思蜀!
  我红着脸咕哝了一声,〃不敢劳动大驾!〃继续撑着单勃往门口走。
  走到付副主任旁边的时候,单勃脑袋一歪,嘴一张,一大股混合着虽经咀嚼却未被充分消化的食物残渣以及52度浓香型五粮液的粘稠呕吐物喷涌而出,从付主任的双下巴直浦到了他的大腿根。
  〃哈哈哈哈,赶紧把她扶走!〃庄主任笑出了眼泪。
  我赶忙扶着单勃出了贵宾间,剩下那个付副主任傻在哪儿。嘿嘿,这下他和美女可是够亲近,连美女肚子里吞了几块虾仁儿都能数清楚了。
  到了酒店外边儿,她又吐了一次。
  拍她吐完,我就要去打车,单勃把我叫住了。
  〃胡哥,等,等会儿走。我还得回办公室一趟。取材料的时候,我把自己钥匙拉在老庄屋里了。〃
  我扶着她慢慢往办公楼走。到了楼门口,我刷卡开门,扶着她上了电梯。
  在那个狭小空间里,她紧紧依偎着我,眼睛半开半闭,鹅蛋型的圆脸被酒劲儿熏的嫣红,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着,象牙一般光洁的额头上因胃里的痛苦多了几丝极细的皱纹,眼角还挂着一小滴刚才呕吐时带出的眼泪,衣衫因我不太到位的搀扶显得有点凌乱。此时,她的整个身体露出一种妖艳的、诱人的、SM型的性感,让人有种恨不得立时冲上去强暴她的冲动。
  呵呵,还真是幸亏派我来了。
  派其他色鬼来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估计他们就不但是打石膏那么简单了,弄不好还得穿钢钉。我一向是yy专家、创意高手,来硬的我可不在行。
  她对我的想法毫不知觉,仍然放心地将大部分重量都靠在我的胳膊上。我的手背再一次感受了她胸部的弹性和热力。看着她全然信赖、毫不设防的姿态,我羞愧的满脸通红。小妮子把我当成个人,专门挑我来送她,我要是再胡思乱想就有点对不起人民了。
  我咬咬牙,忍住口水把她扶的正一些。这样一来,我的手背就离开了那个让我魂不守舍的雷区足足有1000毫米的距离。
  不管怎样这样,我安全地把她扶到了老庄的办公室。
  进去后,她把那把老庄办公室的钥匙交给我,〃这是他办公室的钥匙,你,你明天交给他。省得耽误事儿,我可能来得晚点儿。〃说完,把昆包沙发上一扔,自己跌跌撞撞往办公室里间的卧室走去。
  我把钥匙小心地收进自己的钱包里。这是庄主任办公室的备用钥匙,一般谁在这儿有工作就暂时交给谁用。
  把单勃的昆包往沙发角落里放了放,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发上。环视四周,操,这他nnd才叫办公室。办公室用了全套意大利进口的家具,看着不起眼,但品质非凡,质量绝对可靠。甲醛?绝对没有!叫只警犬估计也嗅不出来。
  老庄的办公室和我们的不一样,带一个当卧室用的小套间,小套间里面还有能洗澡的卫生间。凡是正处级的干部都是这种办公室。好像是从非典之后我们这儿开始流行这种格局的,据说是为了领导值班方便。是啊,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吗!这是谁说的来着?我给忘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在里面叫我了,〃胡哥,你来一下!〃声音有些犹豫,但的确是在叫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骤然开始剧烈跳动。
  真的是运气来了?
  这回天时、地理、人和,可都具备了。
  再不上,天理难容!
  我搓搓手掌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有点疼,看来不是做梦。
  三步并做两步,我跨到了卧室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我慢慢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视线急切地朝那张大床扑去,床上是空的?
  难道她也要玩儿〃对接!〃那可是我老婆的专利啊?
  〃胡哥,你进来帮帮忙!〃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还带着点哭腔,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我一扭门把手进去了。
  没有〃火辣〃场面,只有单勃蹲在坐式马桶旁边,一付楚楚可怜状,看我进来好像遇到了救星,〃胡哥,帮帮我吧。刚才我小解完清理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链掉进去了!〃
  要不是她长得太性感,看着太可怜,我真想一脚把她踹马桶里去。
  我老实也不能这样玩儿我吗?你不会清理,让我来啊!我派我的小弟弟帮你清理。
  Tmd,这不是在反复测试我的〃膨胀系数〃吗?如果有一天它突然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了,那肯定是这些日子〃狼来了〃听得太多,人家不搭理了。到那时候我媳妇还不劈死我?
  〃胡哥,怎么办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男朋友晚上发短信和我分手了,现在我剩下的东西就只有它了。〃她的眼泪扑簌簌从依然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我有点看不得女孩子掉泪。
  还是收起其他想法,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吧。
  〃你冲水了没有?〃
  〃没有,我怕冲下去更找不着了!〃
  我不再说话了,脱掉杉杉西服上装、鄂尔多斯羊绒衫,关上卫生间朱红色的暗纹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处。
  〃你干吗!〃单勃吃惊地看着我。
  我故意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掏掏你那个东西!〃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感恩戴德,有点儿肉麻。
  她眼神里却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我,我以为你能找个钩子什么的!这,这,这多脏啊!〃
  〃呵呵,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想变啥就变啥!要能那样,我先给你变个振动棒出来。〃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痛。故意说这句话气她。
  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强着笑了一下,〃嘻嘻,等你把东西拿出来我再杀你这只瘦驴!〃
  挽好了袖子,我又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涂洗手液的目的是为了润滑,和凡士林的功能是一样的。
  这个马桶的结构非常怪,竖槽深不说,最下面还有一个拐弯,够起东西来很不方便,气味倒是小问题了。
  单勃蹲在我旁边,红着脸,既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确,让一个大男人把胳膊探在自己刚洒完的那泡尿里掏来掏去,是没什么好讨论的。
  不一会儿,我就摸到了一个链状的东西,可只能勉强用指尖摸到,捏不起来。我只好咬牙使劲儿往里一插,手彻底进到那个下面的拐弯里去了。这回可以捏住了。
  〃找到了!〃我扭头对单勃说。她满脸感激和欣喜,眼看又要被我感动的流泪。
  我赶忙加了句,〃什么时候,我要能对你进行这么深入的了解就好了。〃
  她竟然没生气,但是哭的意思没有了。
  谁成想,进去容易,出来困难!
  别说捏着东西上来了,就是空手上来都困难,当时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这下要惨了!难道我就手插进主任的马桶里等着消防队员来救我?操,那我非上城市快报娱乐版的头条不行!电视台的说不定也要过来凑热闹。
  单勃也很急,从后边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外拔。她的大波这次实腾腾地顶上了我的后背,可我连勃起的兴趣都没有。一使劲儿,手疼的让我想哭。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我和单勃都听见,办公室的房门吧嗒一声,开了。
  我们吓得一动不敢动,气儿都不敢大喘。这会儿差不多十一点多了,又是大周末,谁会来呢?
  门很快就又关上了。
  〃急什么啊?不管那儿你也都看过了,该去的地方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你也去了,还这么激动!〃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先带着喘息响了起来,听着有点耳熟。
  〃嗯,嗯,你今天可有点不一样啊!特别性感!〃接着是庄主任的声音。
  〃到里头去吧,没出息的家伙!小心有人突然来了!〃
  庄主任〃豪爽〃地笑了两声,〃呵呵,今天咱们就在这儿〃谈心〃,不去里面了,换换工作背景!现在谁会来?他们都醉醺醺地走球了,这个时段就是谈心之夜。〃
  〃死相,把我当免费鸡了!你都和我谈八次心了,现在知道我属相是啥吗?知道我家兄弟几个吗?知道我妈贵姓吗?知道我为啥不愿意在老干部科吗?我可是把你鸡鸡上有几根白毛都搞清楚了!唉,那个包包是谁的啊?〃
  〃喔,可能是小单拉下的,下午我让她过来取份材料。〃
  这回我听出来了,女的是我们这儿的长期临时工小k,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独有一股诱人的狐媚子劲儿。她在我们这里算是老干部科的干事,主要工作是伺候老爷子们出去旅旅游、学学太极拳、打打门球、……安排安排葬礼之类的。那些老爷子别看都退了,但谁都不好伺候。他们也许不能让你升官,可惹了他们肯定能让你砸饭碗儿。所以,谁都不想在那个科里长待,陪不起那个小心。
  庄主任现在脾气好的很,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呜哩呜露地说不清楚,〃你~嗯~放心吧~啧~,我管你啥呀啥的!你让我腰带下面爽,我就让你工作上面爽!哎,别脱衣服啊!我很清廉的!啧啧,操,说不让你脱你就真不脱了?脑子咋那么不好使呢?领导的意图都领会不清楚,难怪人家不喜欢你!嗨,要脱你也不要那么彻底吗?〃
  小k有点不高兴了,〃人家也很有气节的,再说我笨,不来了!〃
  庄主任连忙哄道,〃好了,你聪明的很!〃核心项目〃不要穿了,先扔我办公桌上,整理好〃面子工程〃再过来。好,现在,你过来腐蚀我!我开始会坚决地拒绝你,但是你要更坚决地继续腐蚀我,你要真能腐蚀了我,并且腐蚀的很彻底!我就想办法帮你调个科室。〃
  小k欢呼一声,〃那还不容易!〃
  靠,庄主任真是A片看多了,连〃制服诱惑〃他都懂。
  我正从心底里对庄主任的业务能力暗挑大指,他又发话了,〃不好,这个也玩儿了好几次了。要不这样吧,我是〃克淋盾〃,你是〃来吻死鸡〃,这就是〃掰宫〃!开始吧!〃
  庄主任,神人也,真是具有国际意识的跨时代领导啊!
  他平时老是说什么要与国际接轨、要加强国际交流之类的东东,看来人家真不是盖的!的确是要〃接〃也〃接〃了,要〃交〃也〃交〃了。
  小弟佩服,佩服!
  接下来的声音开始花样繁多起来,以至于我都无法描述,更翻译不出来。只觉的耳热、心跳、眼红、气粗,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扭头看看单勃,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好意思再顶着我了,轻轻地撤开了身子。
  〃嘻嘻!〃她对着我的耳朵根儿轻轻笑了两声,〃看你!〃说着,边用手地捂着嘴巴偷笑边用下巴朝我指了指。
  不看也知道,我又献〃丑〃了。
  我臊的面红耳赤,同时,又灵机一动。
  我扭头示意单勃靠近点儿,她凑过来了。
  我轻轻地说,〃你亲亲我!〃
  〃什么?〃她对我的直白目瞪口呆。
  〃要不就继续顶顶我。〃
  〃要死!〃她满脸通红,〃你到底想干吗?〃
  〃你看,要是血液都聚到某个地方了,那我手上的血液不就少点了吗?手上的血液一少,手不就会缩小一点儿吗?这样,我的手出来了,你的手链也能出来啊!呵呵,这叫〃围魏救赵〃!〃
  〃那,那我用膝盖顶你行不行啊!你就幻想成是那个顶的不就得了?〃
  操,以为我触觉神经麻痹啊,连膝盖和咪咪都分不出来,自欺欺人也没有搞到这种程度的啊!
  〃你以前不都顶过好几次了吗?〃
  〃那,那不一样,那都是无心的!〃
  ……
  我们两个忍住笑,咬着耳朵讨价还价。
  外边的〃非语言交流〃也结束了,现在开始口头交流。
  庄主任的时代潮流跟的不错,但耐力就太水了。全过程下来,不到二十分钟就收工了。就这点能耐还经常硬充着去嫖妓,人家嫖他还差不多,真称得上是标准的〃瘾大技术差!〃
  〃小k啊,你今年多大了?〃庄主任声音懒懒地问道。
  〃二十七,怎么了?〃
  〃不太像啊!〃
  〃为什么?〃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榨甘蔗汁!我看你刚才就像榨甘蔗汁。〃
  〃我呸,你这也算甘蔗?顶多是根雪茄!〃
  单勃鼻子吭哧了一下,连忙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我又疼又想笑,只好使劲儿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才把笑意消灭大半。
  好险!
  呵呵,这些个小娘儿们,都够机灵的。
  庄主任也不生气,嘿嘿笑着说,〃那就请你抽根雪茄吧!〃
  〃谁稀罕你的发霉臭雪茄,我只抽摩尔!不早了,快送我走吧!〃唉,这个姑娘的脑子真是有点笨。
  庄主任心满意足之后也不多纠缠了,估计也没体力在继续纠缠了。
  外边一阵衣物窸窣之后,接着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现在,sb,今夜只剩下我和你!
  寂静,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弥天大雾,刹那间笼罩了她和我。
  一向大方的单勃这时候反而有些腼腆,〃真的只有那个方法了吗?〃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这可真不是假公济私,的确想不出别的主意了。
  〃嗯!〃我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单勃本来就殷红的脸色这时候好像又抹了一层晚霞勾兑的胭脂。
  她慢慢靠近我,仰起下巴,眼睛害羞地合拢了些,长而整齐的睫毛微微地扇动着,〃我喜欢你!〃
  然后,轻轻地在我的面颊上〃香〃了一〃香〃。
  一瞬间,我热血沸腾,眼睛骤然一热,几乎感动地流泪。
  这近十年来,头一次,我听到别人亲口说喜欢我,包括的我的媳妇,我的儿子。
  十多年了,我缩在这个机关里,像只胆小的蜗牛般小心翼翼扛着自己的铁饭碗,生怕一步走错没了生计,没了安全感。我没有别的能力,当初能进这个单位纯粹是属于接班儿的性质。现在父亲也去世了,在这个地方混只能靠我自己。我也曾想和别人一样飞黄腾达。可结果却只能看着别人飞黄腾达,我只有鼓掌的份儿。我总觉的自己内心里和这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却又对眼前的现实根本无能为力;真搞不清楚是这个世界出了毛病还是我自己有了问题。总之,为了保住这份安全感,我只有越缩越深,越长越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越不敢挺身而出,越来越对环境逆来顺受。我整日无所作为,混吃等死。有时候,我会在深夜流着冷汗从噩梦中惊醒,好像是刚从泥潭里爬上来,难道,这就是我胡铼一辈子的命运吗。但是,天一亮,我又得背上沉重的壳继续前行,也许只是在原地打转、消磨生命而已,谁知道呢?
  可就是这样谨小慎微,我还是不能在单位里如鱼得水,也只能勉强维持不被踢出去而已。在内心深处,我对眼下的生活极不满意。但是,我又没有勇气甩掉这一切,重新选择新的生活。我就像那只被放进冷水锅里的青蛙,水在慢慢加热,我开始还感到挺舒适,等发觉危及生命时,已经没有力气跳出来了。
  我就是这么一个悲观的yy者。Yy是我冰冷生活里的唯一慰藉,是我反抗窒息般的压迫和令人绝望的无力感的唯一武器。直到,我遇见了火一样感性和性感的单勃。
  我的生命好像也被她那来自躯体和心灵的热力点燃了。
  我回味着她那惊鸿一瞥式的亲吻,甜丝丝的麻痹传遍全身,大脑瞬间失去了意识。
  单勃问道,〃你都插进去半天了,赶快拔出来吧!来,咱们使劲儿?〃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
  单勃又搂住我的腰,那团火又让我炙热起来。
  〃一二三,使劲儿!〃单勃小声地喊着号子。
  我机械地跟着她的动作猛地挺腰、拔臂,只听〃啵〃的一声响,好像开香槟似的。我的手臂摆脱了束缚。单勃和我却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失去重心,搂抱着仰面摔倒在卫生间光洁平整的瓷砖地面上。我的脑袋正好处在我梦寐以求的地方,觉得无比柔软和温暖。
  我想,自己得做点什么了。
  侧过身来,我凝视着单勃的眼睛,〃哎呀,你流血了!〃
  可能是我的胳膊在拔出来时碰到了她的鼻子,她的鼻孔在往外渗血。
  我连忙把她拉进我的怀里,撕了点卫生纸,小心地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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