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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城主待我们这些功民不薄。我们行走在大街上,见到我们身带功民徽章,百姓们都弯腰致敬。各地官员任命,城主首先从功民中选择,地方自治,百姓们选举我们这些功民,来保护他们的财产和家园。
如今战事来临,我们要告诉百姓,我们对得起他们这份信任和敬意。
明白的告诉你们,我们今日的职责就是:去死,去战死。
对面,是十几万大军,我们这点人,不可能击退他们这些贪婪的家伙。我们的职责就是:用我们的战斗,用我们的鲜血。用我们的生命。告诉敌人,出云,并不缺少赴死的勇士。为了保卫我们家园、我们的百姓,我们,不惜战死。“
衣堂中的功民们沉默了一下,迅即,爆发出如雷般的吼声:“有我无敌,有我无敌。”
李翱点点头,摇着说:“我不知道各位来自何方,我是自淮南逃入出云的流民。因为识字,所以进入军校学习。在淮南时,我家无一分地,屋无一片瓦。到了出云,我有了,有了自己的家。
那时,城主告诉我:这是我的财产,谁也不能拿走它。即该是当今的圣上,在天的神灵,也要承认这一切。
今年,我在农牧节时。又见到了城主。城主告诉我:看好自己的家,爱护自己的女人,尊重律法,保护自己的城池。我一直牢记着城主的教诲。
我们都是出云的功民,我们都是出云最受尊敬的人群,平日里,我们享受百姓的敬仰,享受城主的优厚。现在,战争来了,功民们,为了我们的荣誊,为了我们的尊产,为了我们女人,拿起我们的武器,敲敲我们的大钟,向四野宣布:我们,将用自己的热血,保卫我们的家园,保卫我们的女人,保卫我们的城池!“
一件乱纷纷的椅子声响过,教堂中的功民整齐的站了起来,同声宣誓:“苍天在上,神灵为证,吾族吾民,殊死奋战,捍卫子孙!捍卫家园!捍卫尊严!捍卫荣誊!
出云富地,百族兴旺。吾辈勤劳,五谷丰登。鲜卑贪鄙,来犯我疆。凶残本性,变本增厉!今战火迫在眉睫,生灵即将涂炭,吾出云城之富饶大地、涤河北之美丽家园,灭顶之灾也!而吾等功民,绝非贪生怕死之辈。卫我家园,无论老幼,宁为玉碎,绝不瓦全。纵头颅落地、热血染天,绝不后退半步。
苍天在上,神灵为证,吾族吾民,殊死奋战,捍卫子孙!捍卫家园!捍卫尊严!捍卫荣誊!“
“开城门,步卒们,随我出城战斗。弓兵们,上城墙,以弓箭支援我们。”李翱大声吼道。
城门打开,李翱率领步卒出城,清点了一下身边的人手——三百一十七人。
人群中,尼满那笑容满面的脸孔,出现在李翱眼前,那一脸欣喜的表情,仿佛不是去赴死,是去参加盛宴。
李翱叹了口气:“尼满,我出城战斗,你为什么不在城上指挥弓兵呢?”
“算了吧,这些老兵不需要人指挥。再说,城上不过两百人,加上我们这点人,对付十万大军,早晚都是个死。出城战斗,为勇士的荣誉,你不会剥夺我这份荣誉吧。”
李翱再次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走到了阵前。回身对城内的人大吼:“封死城门,尽量拖延时闻。”
太阳渐渐移到了头顶,鲜卑族的先锋出现在地平线上,由一群小黑点变成了充塞天地的大队人马。李翱叹了口气,对手持圆盾巨斧,坐在他身边的尼满说:“吩咐众人起来,列队吧。”
此前,若了保持体力,三百多名决心赴死的勇士或坐或卧,躲在城门楼的阴影中,现在敌军迫近,必须列阵了。
三百人的小军出阵,惹来敌军一阵哄笑,鲜卑前锋不等后续兵马到达,率先发起了冲击。
“噢喽喽喽”,一千名鲜卑勇士不顾城墙上射下的稀疏箭支,怪叫着拍马冲进了李翱的阵型。
“前队,裂开阵型。”李翱扬声大喊。以一百人的前队,硬挡快马冲击的骑兵是不明智的。
阵势波浪般裂开,放入五百名左右骑兵后,李翱高声转今:“前队,闭合阵势,死战不退。随即,一马当先的冲着敌军杀去。
一名敌军借马匹冲力,闪电般向李翱刺出一枪。李翱以盾牵引,顺势高高跳起,一剑刺中马的咽喉,不等敌兵反应过来,脚尖一点敌兵的马背,扑向了另一名骑兵。
马匹轰然倒下,马身压住了那名敌兵的腿,一声惨呼,那骑兵在地上挣扎起来。
尼满执起大斧,猛然砍在一名骑兵的身上,将其连人带马砍倒在地,大呼:“保持战斗队形,五人一组,交相掩护,分割敌军。”
李翱闻言,大喊:“到我身边来,集结,分割敌军。”
被敌军冲散的队伍渐渐围拢了起来,一旦我军组成战斗小担,平日的战斗训练结果开始呈现。大队的敌军被挡在外围,被分割成两三人的小股敌军,迅速的被砍倒地。一旦小股敌军被清杀完斗,战斗小组迅速上前,从大股敌军中切出一小块来,把他分割吃尽。
凹形的城门口限制了敌军的大股冲击,城楼上的弓箭,不时的给外围的敌军造成伤害,随着时间的推移,胜利的天平开始向李翱一边倾斜。
69
牛角号突然响起,一霎时,正在李翱阵前猛攻的骑兵队潮水般退去,被分割的骑兵也开摆脱缠斗,四散着向外面突围。
骑兵若是一心想跑,步兵是永远包围不住的,尤其是步兵兵力不足的情况下。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李翱大声下今:“敞开阵势,放他们走。”
经过短暂的战斗,肥如城前再度恢复了两军对峙的局面。不同的是,鲜卑族骑兵越聚越多,李翱的士兵,由于伤重而支撑不住,不时的在队列中倒下、陷入昏迷——这其中,包括尼满。
敌军阵列中,几只大旗移向阵前,那是部落首长的大旗,参战的几名部族首长准备到前阵观察。
一杆绣着白色狼头的大旗也掺杂在其中,向阵前移动。李翱仰头一看,勃然大怒,越阵而出高声大喊:“白狼部族的突利(意为马鞍),你们部族也来劫掠了吗?你们部族去年答应为我们守卫白狼堆,为此,冬季时我们给你们又送粮草又送事物,这些粮草和食物都是我们从嘴里省下来的,你们是草原上狼的后代,你的承诺居然这样不算数么?”
突利越骑而出,高声回道:“我们的祖先曾教导我们,不要对人轻易承诺。但是,对我们的敌人,我们可以随便许下诺言;我们的祖先曾教导我们,许下的诺言要遵守。但是,对敌人许下的诺言,我们可以不遵守。
祖先的神灵已经在夜里转告我们:你们是我们的敌人。所以,我们来了,我们看到了,我们要攻击你们。“
突利的话在部族战士中引起了一片呼哨声,鲜卑的勇士用怪叫响应着突利的声音。
李翱冷冷地扫视着鲜卑勇士,说道:“勇士们。城主对你们一向不薄。交易,唯恐你们受到欺诈;交往,唯恐你们受到侮辱;制定律法约束商人,宣告你们的风俗让人不得违反,不仅不收你们的税,反而在你们饥寒的时候,给你们送粮送草,你们背叛城主,持兵刃来攻打我们,难道问心无愧么?”
鲜卑勇士发出一阵声哄笑。似乎在嘲笑李翱的幼稚。突利笑的前仰后合,一拍马鞍,大声回道:“待在温暖大房子里的人,哪里知道我们草原部族的辛苦。
冬天里,寒风呼啸,你们在城里、在屋内,烧着炭护,喝着热茶。我们却在草原上,在风雪中、破帐篷里,围拢着、拥抱着相互取暖。凭什么你们可以在大屋里把风雪当作风景,我们却在风雪中发抖。
你们端着铜碗、铁碗,吃着青菜鱼虾,我们却在用木碗盛着病死、冻死的牲畜肉;你们的女人待在屋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我们的女人却在风雪中劳作,焦肤枯骨;你们穿的是绫罗绸缎,我们穿的是兽皮木履,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可以享福我们却要受罪?
我们这次来,就是要住你的大屋。端你的杯子,吃你的肉,喝你的热茶,穿你的衣服,用你的女人。你们不同意,那,就让我们的勇士用手中的刀剑来收割这一切!“
李翱哑口无言,世界上居然有这种理论——自己过不上好日子,不怪自己不努力,不怪自己不执行和参与个社会的游戏规则,不怪自己不积累,竞要用暴力和劫掠,鲜血和生命来夺取一切。这样的的土匪理论,居然还说得这么义正言辞,慷慨激昂。
“既如此,你我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你相信刀剑,那么,就让刀剑决定谁正义,谁不义。”李翱摇摇头,决然的答道:“你今天既然来了,就准备为自己的行为讨出代价吧。城主的报复如雷霆万钓,今日一战,我军兵不过五百,你即时该战胜,也算不上胜利。白狼部族既然参战,就等着承受城生的震怒,等着灭族吧。”
“来吧,战斗吧,我们的天父正看着我们,勇士们,为了天父的慈悲,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女人,为了战士的荣誊,战斗致死!”李翱敲击着盾牌,大声发令。
残存的肥如士兵单膝点地,低沉地着临终祈祷:“天父在上,创世的神灵啊,愿你的光辉照耀着你的孩子,我们来了,愿你接纳我们。我们战斗而死,不负战士的荣誊,不负百姓的期望,不负城主的厚待。”
尼满在战士的祈祷声中苏醒,硬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在地上寻到一根折断的枪杆,用尽全身力气,把枪杆扎入土中。随后,他背靠着枪杆,吃力的喘着气,附和着最后的祈祷:“创世神在上,愿你接纳我们。”
在战士的临辞祈祷期闻,几万名鲜卑骑兵默默地看着这些已下赴死决心的勇士,出于对神灵的敬畏,鲜卑族长们没有下达攻击的命今。
刹那间,云层裂开了一条缝隙,一缕阳光笔直的从天际照射下来,打在肥如战士的身上,士兵们欣然的同声呼喝:“父神在上,我们来了。”
李翱乘机大喊:“父神已经听到我们的祷告,父神正看着我们,勇士们,战斗吧,我们就要回到父神的身边。战斗!!”
“苍天在上,神灵为证,吾族吾民,殊兄奋战,捍卫子孙!捍卫家园!捍卫尊产!捍卫荣誊!”
这是一不忍目睹的战斗,是一场奋战至死的战斗。
三百一十七名勇士,他们身后的城门已经堵死,他们没有退路,只有死战。
无数的勇士,即使他们伤重昏迷,一旦苏醒过来,就涌身扑向鲜卑骑兵,拖着伤残的躯体,拖着断肢残臂,他们用牙咬,用头撞,甚至死死的拖住马蹄,任人践踏。只求拖延对方进攻城门的步伐。
肚肠流淌的李翱。一条腿已被砍去,他不屈的在地上攀爬着,用微弱的声音,咒骂着:“突利,你个混蛋,给我一刀,让我战斗而死,你还有点过去的交情,就让我死得像个战士。”
一个马蹄踏在他身上,无数马蹄踏在他身上。黑暗降临在他眼前,一切,都结束了。
久久,鲜卑族骑兵不敢靠近这三百一十七名勇士,怕他们没有死透,在昏迷中苏醒,再度扑过来。
突利躲在后阵,看到骑兵践踏李翱的情景。心中一动:“命今,骑兵上前,用马蹄践踏这些尸体,一定要把他们踏为烂泥。保证他们不会死而复活。”
天黑了,上天也不忍目睹这惨象,流下了眼泪。暴雨倾盆,李翱、尼满等三百余勇士的血肉,逐渐融入到大地——这一片土地,必然因他们而神圣。
消息传到了高顺军,他们离肥如城还有十里路。
高顺抹了一把脸上流淌着的雨水,下令:“丢弃一切辎重。传令部队加快行军,今夜,大部队在肥如城外列阵,铁甲步卒居于肥如城西侧,面向鲜卑大军扎营,雷骑狼骑正面与敌军相对,在卢水东侧,傍卢水扎营。”
太史慈抢步上前,急急插嘴道:“高将军,我观主公列阵,铁甲步卒总是列于阵型正面,以抵抗敌军骑兵冲击。骑兵分到两翼,袭扰敌军,破阵杀敌。目前,敌军势大,我军雷骑狼骑总计不过六千余人,正面与十万骑兵对阵,我怕一旦失利,会动摇本军。”
高顺点头:“我军六千人,正面与敌军十万相遇,如果在平常情况下,失败是必然的,然,战阵之道,千变万化,必须与天时地利相和。如今恰好清明时节(阴历二月),春雨靡靡。敌军所用弓弩,皆用兽筋木材作成,遇雨则不能使用,我军弓弩都是用铁和钢丝所造,雨水对我军影响不大,敌军箭矢胶粘而成,我军矢箭都是螺纹丝扣组装而成,大雨让我军战斗力失去三成,敌军至少失去六成。”
另外,我军背靠肥如城,另一面是卢水,公牛援军随时可能自卢水之东而来。肥如守军不是两百人,现在鲜卑不攻,只是由于骑兵不善攻城,若我军快速抵达肥如城下,就可背靠肥如城墙,和敌军在城下厮杀。此种情况下,以骑兵正面迎敌,反而具有了快速灵活的机动性。此战,我军必胜,李翱、尼满的鲜血,绝不会白留。“
张合、太史慈手击胸甲,迎着风雨大呼:“必胜!”
“传今”高顺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下令道:“出云泉境进入警戒,各县乡组织人手,盘查路口,准备搜索败兵。命今赵云的游骑兵,沿大路巡查,每一个不走大道的人,一旦没有出云户籍资料,立刻格杀。各县乡俘虏的败兵,计入功勋。”
“传令,辎重部队随后跟进,连夜赶路,明日一早,必须抵达肥如城下”。
布置完这一切,高顺对风雨中站得笔直的太史慈、张合下令:“两位,各回本队,加快行军速皮,俊义,你的任务最重,今晚必须越过我军,在敌军侧方扎营,我希望你挡住敌军的冲击,配合全军行动。”
张合默不作声,伸手敲击胸甲,行一军礼,转身奔向铁甲步卒的队伍。
太史慈微一点头,随即立正,用手一捶胸甲,翻身上马,奔驰而去。
高顺回身看着前进的队伍,猛然大喝:“勇士们的血不会白留,孩儿们,别管这风雨,父神在天上看着我们,父神在为勇士们哭泣。这风雨,就是父神的眼泪,前进,前进,为勇士们报优,前进——!”
士兵们愤怒得热泪盈眶,大喊:“雷!雷!雷!”
风雨中,这怒吼声震原野,在春雨过后的泥泞大路上,骑兵步兵快速的步伐溅起了大片水花,泥雾。
“雷!雷!雷!”,伴随着雷骑的怒吼,铁甲步卒“熊!熊!熊!”的呐喊,狼骑尖声的嚎叫,庞大的战争机器滚石般向前诵进——他们,将带来毁灭。
清晨,大地渐渐露出真容,受到狼骑雷骑一夜喧嚣的鲜卑骑兵彻夜未眠,没等他们组织起队伍,看清了城前李翱士兵惨象的雷骑根骑震怒了,勇士们的尸骸是受到尊重的,即该是敌人的尸体,出云城也不会凌辱,也要给予他们勇士待遇厚葬。如今,李翱他们的尸骸竟遭这般对待,践踏如此,怒不可遏的狼骑兵率先发动了冲击。
飞将军太史慈,一手挽弓,一手持箭,带领着三千狼骑发动了著名的狼骑奔射。弓如霹雳,箭似闪电,一波波箭雨反复不断的倾泻在鲜卑前阵。
太史子义拍马冲到鲜卑大营正门,以臂盾挡格住一只射向面门的冷箭,毫不理会在铠甲上掉落的稀疏箭只,从箭袋中抽出一只狼牙箭,瞅准鲜卑的白狼大旗,一箭射出,箭到旗落。
狼骑,雷骑发出如雷的一声欢呼:“必胜!”
鲜卑骑兵在连续的打击之下,终于整理出一支队伍,开始出营冲击。随着一声军号,狼骑兵开始缓缓退后,边走边回射。此时,雷骑兵敲响了盾牌。
“蹦蹦蹦”,沉闷的响声震颤着大地。“雷!”高顺挥舞着长枪,发出了愤怒的大吼。
“雷!”,三千嗓门同声呼应。
盾牌敲击的节奏越来越快。“雷!”,高顺振臂大呼,随即,将长枪狠狠的顿砸在地上。
“雷!”,三千支长枪同时顿砸地上。
狼骑兵撤回到雷骑阵前,军号响起,狼骑豁然裂阵分成两支,自雷骑两侧向后方掠去。
“击!”高顺长枪一扎敌军,下达了攻击命令。
“破!”三千支长枪齐齐的竖起,马上的骑士弓起了身,将头低低的伏于马颈处,单手持僵,长枪虎牙深深的夹于身侧,催马发动了冲击。
催枯拉朽!三千名雷骑分成三层,象三股怒潮向敌军涌去,所过之处,敌军不堪一击。
第一波冲击过头的雷骑,顺手回枪,用虎牙上的钓刺钓住了马上的鲜卑骑兵,借助马匹的冲力,把鲜卑骑兵拉下马去,第二波,第三波骑兵有样学样,刺倒一名敌军,借助马匹的冲力,倒施着拔出虎牙,顺手回枪,钓倒第二名敌兵。
每所攻击,无不破者,这是历史对高顺的评价,高顺当之无愧。
从队首攻击到队尾,雷骑兵击穿敌军阵营,不过只花了寥寥数息的时闻。杀红眼的雷骑兵透阵之后,翻身又杀了回来,纵马践踏踌被打落在地的鲜卑骑兵。
“不留俘虏!”高顺双手持枪,用力把一名鲜卑士兵钉在地上,大呼邀斗。
穿越雷骑,重新组队的狼骑兵,听到了高顺的命今,太史慈插上了长弓,取出啸月戟,扬声大喊:“斩尽杀绝!”随即,一马当先冲向了鲜卑骑兵。
狼骑兵整齐的收起了长弓,戴上面甲,竖起长枪同声大喊:“斩尽杀绝!”
恰在此时,张合的铁甲步卒号声嘹亮的赶到了战场,自鲜卑步卒侧翼发动呼应:“斩尽杀绝!”
70
太史慈率领的轻甲狼骑兵杀入屠戮的战场,迅速分成5人一组,交替掩护着分头截击零散奔逃的敌军。
战况纷乱,目不暇几。
这边,一名狼骑士兵才砍倒了一个鲜卑人,未等他补上一枪,一名雷骑兵纵马践踏过来。重马重盔的雷骑一路带着隆隆的蹄音,像坦克碾压柿子般从鲜卑勇士的身上奔驰而过,仿佛意犹未尽,这名雷骑兵拨马回头,再度像压路机般在鲜卑士兵身上纵情踩踏。
那边,一名雷骑方将一个鲜卑兵自马上拉下,不等这名鲜卑兵爬起,几名狼骑恶虎般扑过来,几支长枪借助马力,狠狠的扎入鲜卑兵身体。巨大的冲击力,顿时撕碎了他脆弱的肉体。残肢断臂散落在地上,随即,成为众人践踏的目标。
张郃率领的铁甲步卒竖起林立的长枪,步步向鲜卑大营逼近。凄厉的军号,愤怒的吼叫,沉闷的脚步,赤红的双眼,抖动的甲叶,这一切,加上雷骑狼骑恣意的践踏,砍伐,构成了战场交响乐。
这是杀戮的欢歌,这是复仇的呐喊,这是我大汉的威仪:有敢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