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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若钱涵梦也有杜芷萱这样的心态,那么,后面也不会落到那样的结局。
——不过是该狠的时候没有狠下来,不该狠的时候却狠下心了。
只是,这样的杜芷萱,却让李嬷嬷回想起早早去世的钱涵梦的同时,也让李嬷嬷心里的怜惜之情越发地泛滥开来,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为杜芷萱谋得一桩天造地设的良缘,以弥补钱涵梦当年被人背叛和期瞒的痛苦,让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的钱涵梦得到快乐和幸福。
而,也不知该说是“心有灵犀”,还是该说其它的,总之,同一时间,见到这一幕的鬼嬷嬷林太医和关将军两位,也不由得对望一眼,彼此都瞧见了对方眼底的慎重。
虽,大梁王朝里,女子也可以出将入相,但,以这段时日里两位对杜芷萱性格的了解,却是明白杜芷萱虽有着颇多不属于这个朝代的能力,却并没有在这个朝代做出一番事业的凌云壮志。
虽,两位嬷嬷并不知道杜芷萱为何会生出一种“悠闲度日”的想法,但,本着两人已经同杜芷萱签定了契约,未来几十年,甚或成百上千年都会陪伴着杜芷萱的缘由,毫不犹豫地将杜芷萱的想法奉为了最高执行的目标。
回头就发动所有的鬼鬼们行动起来,仔仔细细地调查盛京所有未婚的世家公子们,看看究竟有谁是真正的“表里如一”,并结合种种情况,推测出最适合与杜芷萱一起生活的人选名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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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其实,这就是一个重生的姑娘,在“贵女培养系统”的帮助下,闻名天下之后的幸福生活。(未完待续。)
第155章 武候王妃巧教子(1)
武候王府
“退婚?”
武候王妃满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自从四年前的宫宴里,太后应了杜芷萱的请求,为杜芷萱和武候王世子赐婚后,她心里就浮现出诸多手不染血的毁掉杜芷萱的计策,并准备以“杜芷萱身败名裂,不堪为武候王世子妃”的理由来毁婚。
而,眼下,杜芷萱确实主动退婚了,但,却有意无意地将所有脏水全部泼到了武候王府,轻轻巧巧地将自己和勇诚候府摘了出来,这,怎么可以!
想起一夜间传遍盛京大街小巷的流言蜚语,武候王妃双眼微眯,眼眸里的厉色一闪而逝,瞥了眼接到旨意后就突然愣怔住的武候王世子,眉头微蹙,借助宽大衣袖的遮挡,亲自将衣袖里准备好的一个荷包送到了内侍手里。
“可否请公公告知,太后娘娘怎么突然就想起解除这桩婚约了呢?”
内侍接过荷包,翘着兰花指,不着痕迹地摸了摸,心里估算了下荷包里物品的贵重性后,才在武候王妃那主动递橄榄枝的谦让举动里,隐讳地提醒道:“前不久,安平郡主特意入宫跟太后娘娘请安。”
安平郡主?
那位恨不能把杜芷萱捧在手心里呵护疼宠,要星星绝不给月亮的安平郡主?
待到内侍离开后,武候王妃就阴着脸,恨恨地瞪视着武候王世子:“说吧,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母亲。我也不明白。”武候王世子苦笑地说道,心里却浮现出一抹欢喜来——阻碍他和钱诗雅比翼双飞的绊脚石,终于被挪开了!
武候王妃并未错过武候王世子眼底一闪而逝的兴奋和激动。只觉得胸口那团熊熊燃烧的怒焰,犹如被泼了大量冰水似的消弱了几分,看向武候王世子的目光里却带上了一丝恨铁不成钢:“睿儿,你还在想那个不知羞耻的姑娘?”
“母亲,他是儿子这辈子最爱的姑娘!”武候王世子猛地抬起头,一脸不悦地说道,“我知道。你很不喜欢雅儿。但,除了出身稍逊一些外,不论容貌。才情,还是心性品德,她都好过杜芷萱这个恶名远扬的候府姑娘!”
“睿儿,你还是不明白我说的话!”武候王妃一脸的失望。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陷于****迷潭里。连最基本的遇事三思而后行的道理都抛到脑后勺的男子,竟是那令自己被诸多世家主母们羡慕嫉妒恨的优秀得令人仰望的儿子!
武候王世子微微垂眸,嘴唇动了动,末了,还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将到喉的话咽下肚去,只是以沉默的姿态来无声地反对武候王妃方才那恣意贬低钱诗雅的举动。
武候王妃那笼在宽大衣袖下的手,也因为满腹无法排解的愤懑和恼怒等情绪而隐隐颤抖着。本就因钱诗雅这个勾引得武候王世子沉迷于****近五年,无端端浪费了人之一生中最宝贵的少年学习成材机会的不满和恼恨等情绪。犹如被泼了好几桶滚油般通通燃烧起来。
“睿儿,你向来都是个聪明的,又岂会不明白即便你和杜芷萱退婚了,也不可能转而迎娶钱诗雅做你的世子妃这个道理?!”
在大梁这样一个重视规矩礼仪的朝代,不论杜芷萱和武候王世子这桩赐婚里孰是孰非,也绝不可能出现杜芷萱和武候王世子退婚之后,钱诗雅这位杜芷萱的嫡亲表姐就上赶着成为准武候王世子妃的事情!
否则,不仅本就因此事而置于风口浪尖的武候王府会惨遭御史弹劾,就连将军府也逃离不了,甚至,还会影响到勇诚候府。
因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从而为自家招惹来两个麻烦的仇敌,哪怕智商没及格的人都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就更不用说小小年纪就传出才名的武候王世子了!
“母亲。”武候王世子捧着脸,痛苦地蹲下身,“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只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若,爱情是能人为控制的话,这四年多,他又岂会日夜痛苦、迷茫、犹豫和踌躇?
即使很早以前就知道,这是一段无望的爱情,但,若不拼尽全力地为之努力一次,难不成,在那痛苦和懊恼的回忆里了结此生?!
“睿儿,真正的爱情是甜蜜幸福的,而不是像你和钱诗雅这样互相痛苦,彼此折磨的。”武候王妃虽心有不忍,却依然本着闷鼓再不重重敲打,就会彻底泯然于众人的念头,一针见血地说道:“我曾告诉过你,钱诗雅这个姑娘不是一个简单的。难不成,到现在,你还没发现,从最初,她就是有心接近你?”
并未错过武候王世子眼底快速掠过一抹迟疑的武候王妃,在这一刻,竟难得地感激起隐于暗处,将武候王世子和钱诗雅之间的故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主使者了。
否则,早就拜在了钱诗雅这朵娇花的裙下的武候王世子,甭说怀疑上钱诗雅最初的动机了,只怕她才提起话头,就会迎来武候王世子一通愤怒的咆哮质问声。
“虽然,我也不相信一些莫须有的流言蜚语,但,都说无风不起浪,若真没有那些事情,为何到现在,钱诗雅依然未出声为自己辟谣?”
“母亲,你怎能如此说?”武候王世子眉头微蹙,“我同雅儿认识了近五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了解。”
更何况,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只着重提了他的名字,并没有只言片语地提及钱诗雅。如此,钱诗雅若主动出声辩解,不是会惹来更多的非议吗?
换了以前,武候王妃定会因武候王世子这般维护钱诗雅的举动而生闷气,并会更加地恼恨钱诗雅这个蛊惑了武候王世子的姑娘。
不过,今日,已经敏锐地找到了挽回武候王世子方法的武候王妃,却只是淡淡地瞥了眼武候王世子,不慌不忙地说道:“你就不奇怪,为何安平郡主放着长房嫡出姑娘不教养,偏要将一个庶出二房的姑娘带在身旁呢?”(未完待续。)
第156章 武候王妃巧教子(2)
“安平郡主这人看似温和良善,实则最是无情不过。”
以安平郡主遗传到长公主的心计和谋算,又怎会拿捏不住钱将军这样一个草根出身的将军?一切,不过是不爱,所以,才能做一个心胸宽广,端庄贤淑的世家主母,并主动为钱将军广纳美妾。
甚至,就连当年那闹得沸沸扬扬的“遗孤”一事,都和安平郡主有意无意地漠视有关。
而,这样的人,又岂会看重一个庶出嫡女,多过嫡长子的嫡女?
想起钱诗雅那幅对着身居高位之人的温柔小意姿态,武候王妃难得地真相了——该不会,最初,安平郡主就觉得这样心机外露的姑娘,养在膝下,偶尔逗弄一下,也是一件颇有趣的事儿?
“当年,钱诗雅随回京述职的家人抵达将军府时,才仅有三岁,却能在几个月,一家人离开盛京,前往山东赴任时,说出要留在将军府,代父母兄弟们孝顺钱将军和安平郡主的话来!”
“这表明,雅儿心地善良,才会不忍看钱将军和安平郡主膝下空虚,而泪别家人,留在将军府!”武候王世子抿唇一笑,一脸的温柔和欢喜,唯有钱诗雅这样品性高洁的姑娘,才是注定要和他并肩前行的伴侣!
武候王妃忍了又忍,末了,还是忍不住地冷笑一声:“睿儿,你竟然这样天真!”
“你见过,有几个三岁的姑娘。在没父母教导的情况下,就能说出这样一番大道理来?”
“这表明,雅儿早慧。”武候王世子毫不犹豫地辩驳道:“项槖七岁为圣人师;甘罗十二岁拜相;曹冲七岁称象;骆宾王七岁成诗……”
一连列举了许多历史上的名人之后。武候王世子才又一脸与有荣嫣地说道:“为何,雅儿就不能是一位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小小年纪就崭露才华的姑娘呢?!”
“你就没怀疑过,这样的事情,为何将军府一反常态地宣扬开来,而不像世家望族们藏着掖着?”说到这儿时,武候王妃脸上浮现一抹嘲讽。只令恰好抬头看向武候王妃的武候王世子心里一个咯噔。
正在武候王世子想要岔开话题时,却只听武候王妃冷声道:“一切,只因。安平郡主早就发现了她的谋算和心机!”
正常人家的三岁小姑娘,尚且还依在母亲怀里撒娇,而,钱诗雅却已做出了为自己未来而抱大腿的举动!
这样“多智近妖”的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消受得起的啊!
“睿儿。有些事,原本,我并不打算告诉你的。只是,如今瞧来,竟是我错了,才会让你被钱诗雅玩弄于鼓掌!”武候王妃不再掩饰自己对钱诗雅的嫌恶,“你可知,钱诗雅的生母。仅仅只是一位七品小官嫡女?”
“当年,安平郡主并未打压庶子。那么,于情于理,安平郡主都会在为庶子寻找一位公候之家的庶出姑娘为妻。如此,才能给予未来会被分出将军府,走上文臣一道的庶子更大帮助。”
“对我们这样的人家来说,哪怕纳妾侍,却也不会看上七品小官家的姑娘。而,这位姑娘也是一个狠人,特意挑了寒风呼啸的冬天,于皇后赏花宴会里一条偏僻的小道处,一脚踏空地滚落到湖里。”
“当时,路两旁皆无人,而,她的呼救声,也传到了不经意间转到这条小道的将军府庶出公子耳里。为着救人之故,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而,在皇后宴会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安平郡主都要熄了为庶子谋得公候之家姑娘的想法,改聘了这位七品小官的姑娘!”
武候王世子依然不相信,钱诗雅的生母竟是这样一位颇有心机谋算的女人,遂闷闷地说道:“……那,也有可能是巧合。”
“巧合?!”武候王妃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这世间,岂会有那么多的天意和巧合?一切,不过是人为!”
“如此,依照‘龙生龙,凤生凤’的情况来说,安平郡主又岂会主动出声,留下钱诗雅这么个每每看见时,就令她心里呕得慌的姑娘在将军府?”
“不过是因为这钱诗雅也遗传到了她生母的狠戾心性,在察觉到安平郡主话语里的疏离和拒绝之意时,竟特意在安平郡主的院子外跪了一夜。之后,她就因夜露寒重而染病,不能和其父母一同赶赴山东,而强硬地留在了将军府里!”
“母亲,这表明雅儿是一个特别纯善,孝顺的姑娘。”武候王世子依然不慌不忙地为钱诗雅辩驳着,唯有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和不自知紧拽衣襟的举动,才说明他的心里却并不如脸上这般平静。
敏锐察觉到这一切的武候王妃心里一喜,脸上却不露丝毫,甚至,还做出一幅被武候王世子接连顶撞的恼怒和愤懑:“你这孩子,怎么就是这样地认死理?!”
“旁的,我就不多说了。单说,若安平郡主真心疼爱钱诗雅,为何她和你的相识早于杜芷萱,却并不敢主动跟安平郡主提出此事,而非要蛊惑杜芷萱主动求得赐婚,从而打着杜芷萱的名号而与你相处?
不提此事也就罢了,一提起,武候王世子就难掩嫌恶和憎恨:“还不是因为杜芷萱生母早逝,又不得勇诚候府老夫人的宠爱,安平郡主才会‘爱屋及乌’地多看重杜芷萱一分!”否则,自己和钱诗雅的爱情之路,又岂会这样坎坷?
“而且,母亲,早在杜芷萱五六岁时,她就见过我,吵闹着长大后要嫁给我。”否则,哪怕给杜芷萱十个胆子,也不敢于那年的宫宴里,当众跪求太后赐婚!
而,当时,不论太后,抑或是皇帝和皇后等人为何神情不变?还不是因为安平郡主早就入宫,跟这几位打了招呼!
“睿儿,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武候王妃摇了摇头,虽然,她没有丝毫的证据,但,就是有那么一丝隐隐的预演,觉得这是钱诗雅很早以前就设下的一个局。
“总之,你要谨记,我绝不会害了你。”武候王妃想了想,还是按下了对钱诗雅的批判和指责,只因,任何事情都要掌握一个度,过犹不及。(未完待续。)
第157章 表姐上门来质问(1)
“萱表妹,你跟武候王世子退婚这件事,怎没派人告诉我一声?”若非,来之前,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若非,前世曾遭遇过诸多预料之外的事件,估计,此刻,钱诗雅还真会被满腔的怒火给侵袭得失去理智。
退婚?
退婚!
钱诗雅紧咬双唇,拢在衣袖的手紧握成拳,就算杜芷萱和武候王世子这桩婚约早晚都要解除,但,也不该是这个时候,更不该是杜芷萱主动提出退婚!
……
阻拦不成,反被钱诗雅的贴身丫环白卉推攘到一旁,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的芷蝶微微垂眸,长睫掩住一抹讥诮和不豫。
在芷蝶送上茶水点心后,杜芷萱才看向即使满脸愤懑地瞪视着自己,却在这一刻依然不忘记摆出一幅“居高临下”姿态,以从心理上隐隐给自己带来一种压迫感的钱诗雅,“不过是一件小事……”
“这样大的事情,到了你眼里,竟变成小事?萱表妹啊萱表妹,让我这做表姐的可该如何说你呢?”钱诗雅掩住满腹的愤懑和恼怒,一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脸平静的人,竟是以往那个痴恋武候王世子到了愿意将自己的尊严和傲骨双手奉上,任由对方肆意践踏和碾压的杜芷萱。
“你和武候王世子的这桩婚事,不仅仅是太后赐婚,不可儿戏,更关乎你一生!你也不想想。现如今,你和武候王世子解除婚约,往后。还能嫁给何人?”
“这些年,你痴迷武候王世子做出来的那些事情,早已传遍大梁王朝各地,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算真有那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愿意迎娶你的人家,却也不过是看在你的候府长房嫡长女的身份。想着借你的身份便利来改变自己家族那低贱的地位,比如说,商人。”
……
杜芷萱浅笑盈盈地看着滔滔不绝的钱诗雅。那清澈透亮的眼眸里,清楚地倒映出钱诗雅此刻那幅惊讶中暗含惶然,恐慌中带有欣喜的模样来。
房间里的气氛太过安静,而杜芷萱那太过镇定自若的神情。也令钱诗雅猛地掐住了话头。心里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只听得杜芷萱以一种似叹似笑的语调,轻声说道:“这件事,除了武候王世子这位当事人以外,目前只有太后,外婆和我三人知晓,倒不知。表姐又是从何处得到消息的呢?”
而,这。也是因为钱诗雅是安平郡主的孙女,被安平郡主教养着长大,稍有不慎,就会对安平郡主的名声造成毁灭性的影响。不然,这样一件普大喜奔的事情,杜芷萱又岂会藏着掖着呢?
钱诗雅心里一个咯噔,长睫掩住的眼底满是惊惶无措,被宽大衣袖笼罩住的手指紧握成拳,身子也隐隐地颤栗着。
难道,杜芷萱早就明白了事情真相?
不!
绝不可能!
都说“江山易移,本性难改”,即使出身皇宫内院的嬷嬷手段再高明,却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里就纠正杜芷萱那种一点小事就能立刻炸开来,根本就藏不住任何心事的直爽、天意又单蠢的性格……
这般一想,钱诗雅也就定下心来,咬了咬唇,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就带出了一抹委屈和埋怨,甚至,还不忘记拿手指轻点杜芷萱的额头,嗔怪道:“你这丫头,还说呢!”
杜芷萱微微偏头,避开钱诗雅戳向自己的手指。
钱诗雅手里的动作顿了顿,顺势收回手指,并用一种“表妹,我明白,我理解”的神情凝视着杜芷萱:“你呀你……唉,让我该如何说呢?当年,你也是这样,一声不吭地在宫宴里跪下,当众请求太后为你和武候王世子赐婚,而,现在,你又是不跟我商量一声,就直接鼓动着外婆入宫退婚……”
“旁的我不多说,只单说,这四年来,你为武候王世子付出了多少,就真得甘心愿意将自己的成果拱手让给旁人?就真得愿意这四年的青春岁月虚渡?就真得不会在日后想起此事时后悔懊恼?”
“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很对——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四年你都坚持下来了,那么,谁敢肯定,再四年过去后,武候王世子就不会因此而感动,倾心于你,并对你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能将自己的私心说得这般理直气壮的人,还真是见的无耻,令人大开眼界啊!
“表姐,这人哪,不能总活在自己的幻想中,更不能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