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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纪-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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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会为别人担心吗?”身后一个声音突然我,竟然是寒桐,我吃了一惊,呆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寒桐的目光很锐利,我知道他的目光是在告诉我,千树,你也会顾虑到别人的感受吗?你也会为做了冷漠的看客而内疚吗?

    但我终于说不出口,我转过目光,有些犹豫地回答:“我才没有……”,我知道我说完了这句话,注定有人会伤心,或许是纱夜,或许是紫生,或许是寒桐,或许是我自己。

    “没有?你手上拿着谁的作业本?你躲在树下满眼担忧地望着谁?”寒桐毫不在意我的否认,依然咄咄逼人。

    “关你什么事?”我冷冷地甩了他一句,“你很罗嗦!”

    晚自习的铃声准时在耳边响起,我不再看他,转身朝教室走去,寒桐的质问触及了我的内心,我脆弱得无法抵抗的时候就会毫不留情得反击,一个冒失的窥见我发呆样子的男生,又自以为是地窥见我的内心,我讨厌这样,寒桐的自以为是让我想起了那个常常自以为是嘲笑我的骆苍雨。

    “是你悄悄提醒紫生,纱夜出事了吗?”果真,寒桐这样问我,我停下了脚步。

    “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头也不回地说。

    “让紫生去冒险,这就是千树你的态度吧……”寒桐的语气落满失望。

    “我不需要跟你解释,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不耐烦的回答,我害怕再听见寒桐的声音,我像个逃兵,匆匆离开了这个让我厌烦透顶的角落。

    落寞地回到昏暗的课堂,教室里依旧纸片书本漫天飞,我看见教历史的老头儿站在讲台上一脸无奈,更多时候,这老头儿像个摆设,既不比历史书里年代久远的黄金器皿值钱,也不比帝王将相有权势,甚至不似帝王将相的美妾,长着张妩媚红颜。这摆设的命运就是,讲他自己的历史,看一个群体的堕落。

    当然,这摆设还有一个让我讨厌的习惯,尤其是在我被迫接了那个该死的班长差事后,摆设的习惯就成了我的死穴,因为每节课后,他都要对我说一句:“千树,请你记下今天旷课者的名字。”

    于是我结了很多仇怨,因为我知道,我记下的名字,很快会被老头拿去作为对吉老师的工作汇报,然后我会必然被影子们当作开刀的对象,也因为我每天都要在那个名册上重复写那两个我最不想见到的名字,夕葵和不念。

    课后,我照例埋下头一言不发,心中没有难过,却有无尽的悲哀,感到压抑,却找不到出口,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走在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边,恐惧地看着下面翻腾的巨浪,却发现岸边有很多人正在悠闲地散步,聊天,嬉闹。

    我知道彼岸远在天边,但更糟糕的是,我没有船可以摆渡。

    历史老头说农村包围城市,还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么,我多么希望有一把熊熊烈火可以烧去所有的黑暗,烧掉所有的软弱,烧尽所有的绝望,我多么希望有一天,自己心里也能有一颗小小的火种,我看着它燃烧,看着它壮大,看着它蔓延,看着它……

    “阿树……”我循声抬起头,紫生站在我面前,依然瘦弱,她伸手关上了我的记名册,紫生说,阿树,无论怎样,我都支持你,她没有叫我班长,没有叫我千树,而是叫我阿树,我看见她的目光清澈见底,还有那笑容,仿佛我所渴望的火焰光芒,明朗又灿烂。

    灿烂而温暖。

    我想告诉她,其实我今天真的有过刹那间的自私,然而我内心真正渴望得到的,竟是紫生那样的力量,当她听到我的提醒,而匆忙放下手中的书本跑向纱夜的时候,我意识到,我一直等待并寻找的力量已经走在了我的前方,那股力量没有掺杂任何畏惧和功利,她让我看到,原来真的有人,可以为了别人而奋不顾身。

    阿树,阿树,被人叫做阿树的感觉真好啊,我找出那本画着受力图的作业本递给她,试着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因为我再也无视身边的喧嚣,我想这就是火种了。

    温暖的火种,即使很小,总有一天,我们也会看见它烧出一片天空。

    辽阔而自由的天空。
 


光之纪 正文 第五章 尾蒲 壁 花
章节字数:3151 更新时间:08…12…03 22:10
    我们总是把班级里模样最漂亮的女孩叫做班花,而把那些长相平凡却仍旧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称作壁花,但像我这样的,应该算不上花,尾蒲,是株开不了花的杂草。

    花是应该种在温室里的,尤其是那些漂亮而高贵的花,她们只应属于温暖的春季,茂盛的夏季,收获的秋季。她们是无法抵御严冬侵袭的,在寒冷的季节里,立在风里迎接冰雪的都是开不了花的小草。

    遗憾的是小草没有青松的风骨,小草是害怕寒冷的植物,所以我不得不穿上厚厚的毛衣来抵御刺骨的冷空气。毛衣是一片纯色那种,套在我瘦小的身躯上,再搭配着我脸上那副超大号的黑眶眼镜,这副“武装”令我的整个人,远看像个灯罩,近看,依照骆苍雨的设定,应该像头刚长毛的北极熊。

    骆苍雨总是对我说,尾蒲,你的名字应该改改,森林里才住得下熊,风吹就倒的小杂草迟早会被熊踩死。

    我嘴巴动了动,可惜声音还没有发出来就被硬生生地顶了回去,我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却不是对着我说的。

    “苍雨,北极有森林吗?”

    说话的人是海伦,用现代的审美观来看,她那种叫做“班花”,但在我的眼睛里,她顶多算朵壁花,“班花”身边站着一个紫色头发的男生,一如既往地叼着烟。

    面对这样的嘲笑,我早就麻木,是猪是熊全凭骆苍雨的乌鸦嘴说了算,既然是乌鸦嘴,我就很阿Q地提醒自己,没有必要计较。

    我低着头收拾书包准备回家,因为我看见了两个自己不愿意看见的人,仿佛小草看到皇家牡丹,短毛兔子看到残忍猎人,他们似乎在以凛然的霸气支配着我脆弱不堪的平凡,以及我平凡而脆弱的善良。

    “尾蒲,听说舞台剧的剧本是千树在写?”海伦满脸的不屑。

    我点点头,却在无意中瞥见不念清秀却苍白的脸,他抿着嘴,似笑非笑地掐断手里的烟头。

    我看着他的脸,正如我第一次看到他时的感觉一样,他像极了那个我时常挂念的身影,像极了那个某年某月某日,我无法遗忘的身影,更像极了那个我一直追逐的身影,但在极度的震撼之下,我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因为阳光和星辰绝不会出现在同一片天空。

    更重要的是,直觉告诉我,不念属于黑暗的地狱,而我所怀念的星,却守在遥远而明亮的黎明。

    我不敢再看不念,他总是让我想起一个叫纱夜的女孩说过的话,纱夜告诉过我,她曾经做过的梦,梦中有个少年,跟不念拥有一样的神色,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不是夕葵,因为夕葵和不念总是在一起,或许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他们都有傲慢的姿态,空洞的眼神,冷冽的目光和毫无血色的脸庞,他们偶尔也会笑,只是那笑容充满一切叛逆和毁灭,没有商量的余地,仿佛顷刻间就能把人推进纵深的地狱。

    我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地望着海伦那张涂满颜色的时髦脸蛋,我听见她不容反驳地冲我嚷:“你还真是千树的跟屁虫,难怪她要找你演主角,你听清楚了,主角由我来演,其他角色我负责挑,我想你这样的女生一定没参加过演出,肯定会让别人看笑话!”

    我捏着拳头,却没有申辩的勇气,尽管我很想告诉海伦,不是人长得漂亮就可以演好角色的,更何况这个角色根本就不适合她,但是我在无比矛盾的挣扎过后,却终究未把反驳意见说出来,在她漂亮的外表下,我无法表达,在不念凛冽的目光中,我不敢表达。

    是的,在她艳丽夺人的光环下和他凛冽的目光中,我觉得卑微,因为我太平凡,而他们,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总是站在耀眼的地方,而我是躲在他们阴影深处的人,也是躲在这个公认的问题班阴影深处的人。

    “什么?让海伦来演女主角?”千树瞪大眼睛嚷嚷道,这使我踏出校门的脚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

    “是她自己要求的……”我喃喃地说,“她是班花……”

    “什么班花壁花的,她会把整个演出搞砸的!”千树恨恨地喃喃自语,“海伦演女主角那个善妒又花枝招展的姐姐还不错,演青鸟女孩,她根本就是玷污我的剧本!”

    我沉默不语,灰姑娘的童话的确不适合海伦,对她来说,她更适合白雪公主童话里的那个对着镜子成天念咒语的王后。

    “千树,你写这个剧本的时候,是在写你自己吧?”我试探着问。

    千树沉默,沉默就是默认,这个剧本仿佛是她自己的真实写照,又何尝不是我自己的真实写照,我常常想,正因为我和她拥有同样的个性,我们才会惺惺相惜吧。

    “这个角色虽然是我写的,但只有你才能表现它。”千树一脸认真地说。

    我怀疑地望着千树,确切地说我是怀疑自己,我和千树,被吉老师钦点负责剧本,但我们的合作似乎还没有令我们成为知己。

    “大家都喜欢漂亮的女孩,舞台上更需要漂亮的女孩……”我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我个头矮小,皮肤也不好,口才不伶俐,甚至连迷人的微笑也没有,怎么能……”

    “至少你比我讨人喜欢啊,你很豁达也很善良,不像我那么讨人厌恶。”千树的话说得很平静,有些许怅然若失,语气却很真诚。

    我呆住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她和我一样平凡,唯一不同的是,她总是很少笑,甚至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她也总是板着脸,尽管她的手腕上戴着和我童年时代的好朋友同样的铃铛,这让我倍感亲切,但我并不曾真正了解过她,她全身都透着寒意,这让我觉得她是让人难以接近的,我一直觉得,她仿佛是我童年时代那个好朋友的替身,却又很现实地明白,她们完全不同,可是,就在千树说这句话时,我突然发现,在我不曾了解她的同时,她却在了解我,她能看得到我平凡中的光芒,她给了我从未有过的肯定,毫不做作的肯定。

    我竟然感觉到了幸福,不是因为“朋友”这个词,更不是因为千树给我的肯定,而是因为她话中的诚恳,她送给我的,就是一片很纯粹的世界。

    在这片世界里,我再也无法让自己的听天由命发酵,我试着融进这片世界,卸下自己恐惧退让的外壳,我知道此刻我首先应该学会的一种语言,就是忘掉卑微,勇敢面对。

    现在,在我所走的这条路上,有一个走在我身边陪伴着我的人,这个人是千树。

    “千树,有你这句话,我觉得……”我笑望她的脸,虽然那张脸又变得面无表情,但我还是无比真诚地告诉了她,“我很幸福呢!”

    “唔——哪有那么阿Q啊!”她嗔怪地眯起眼睛,“你会演吗?演女主角?”她眼角竟流露出一丝神采飞扬。

    “恩……不会放弃的……”

    “明天我去跟海伦交待吧,你尽管演好属于你的角色。”她望着离我们越来越远的学校大门,若有所思地说。

    “我们一起面对所谓的班花吧!”我蹦蹦跳跳地去扑一只黄色的蝴蝶,“阿树,快来看!黄色的蝴蝶!”

    阿树?阿树阿树,呵呵,叫她阿树的感觉,真好。

    我看见千树瞬间呆住了,是因为我叫她阿树吗?她挎紧背上的书包,尽管内心犹豫不安,却不愿打扰我的好兴致,她追上我,好奇地看着那只罕见的黄色蝴蝶,蝴蝶在我的手心里扑腾着翅膀,努力想挣脱这束缚,突然,它趁着我不注意,偷偷溜出了我的手掌心,在天空翩翩起舞,那一刻,我不禁哈哈大笑。

    “飞吧——”我望着重获自由的蝴蝶,拍了拍手冲千树笑着:“你看,总有办法解决的,只要自己够聪明。”

    是啊,总有办法解决的,她舒展着眉头浅笑,再看天空时,那只蝴蝶已经飞远了。

    “你很容易沮丧,没想到,恢复得也这么快,都说女人善变,一点没错。”她面无表情地朝我嘟哝着,神采却越发飞扬起来,我看着她,竟然发觉,千树,也十分可爱呢。

    如果她是青鸟,我就是蝴蝶,我想,青鸟一定和蝴蝶一样,生着一对美丽而罕见的翅膀,并且在这寂寞的深秋,勇敢地朝着温暖的南方飞。

    青鸟和蝴蝶都知道,温暖的南方,住着它们的伙伴,那片它们不曾想过踏足的土地,有和这里不一样的自由与辽阔。
 


光之纪 正文 第六章 千树 燃 烧
章节字数:6960 更新时间:08…12…03 22:12
    树的眼泪应该是绿色的吧,树即使哭泣,也应该流着代表希望与新生的泪珠,我没有见过树流泪,即使是在暴风雨的夜晚,但我知道,树如果流泪,一定是为了另一次重生。

    “千树!我问你,你凭什么换掉我女主角的位置?”海伦的大眼睛里喷着火,显然她已经恼羞成怒了。

    “不为什么,剧本是我说了算。”我淡淡地说,她终于还是来了啊,面对她的气势汹汹,我竟然一点不想跟她争论,冷冷地回答她。

    “你说什么笑话!难道……”突然,海伦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珠一转,朝着站在我身后的尾蒲讽刺道:“难道女一号要她这只矮头猪来演不成!”

    我看到尾蒲瞬间愣住,眼神忧伤起来。

    她不是第一个这样叫尾蒲的人,但是这个词语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不仅是讽刺,更是人格侮辱,当这个词语从那张有着漂亮弧线的嘴里吐出来的时候,我顿时觉得无比丑恶。

    “请你叫她尾蒲!难道你不懂得尊重人么?”我愤怒地厉声说道,即使心在发抖,即使仍在担心反驳之后会不会被再次嘲笑,但此刻我必须捍卫尾蒲的尊严,我不知道,或许,我已经把尾蒲当作我的朋友。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换海伦愣住,她没有料到我会顶撞她的话,一时无言以对,但我的回答显然触犯了她作为“班花”的地位,她皱着眉头,那张脸因为怒火和尴尬已经开始扭曲,她瞪着我和尾蒲,撇着嘴,傲慢地一笑:“那我就等着看这个话都说不清楚的丑女如何精彩演出吧!”

    “那你可千万别看花了眼,班花老太太!”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没有回头,却一下就认出了她,说这话的人,一定是紫生。

    海伦顿时脸色铁青,被夸耀和羡慕所娇纵的她,如何见得一丁点的奚落与反抗,她举起手,正想采用一贯的作风在紫生脸上留下她的指印,却被另一个人厉声喝住,是寒桐。

    “海伦,你太过分了!”寒桐的脸上神色严肃,目光中写满愤怒。

    “哟!人都到齐了!”骆苍雨不失时机地粘到海伦身边,不为帮忙,纯属惟恐天下不乱的心理,他恨不得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借刀杀人,因为他借的那三把叫千树、紫生和寒桐的刀,虽然不锋利,但足以对付没有不念在身边的海伦,至于之后那三把刀的死活,不在他所关心的范围内。

    我咬着牙心想,骆苍雨,你还真不愧是只苍蝇,哪里臭往哪里粘。

    “怎么,被人欺负了?”骆苍雨一脸幸灾乐祸的笑。

    海伦听到这句让她无法下台的话,恶狠狠地瞪着骆苍雨,她是标准的纸老虎,面对学校的红人,她无可奈何,但她王后般的地位不容忽视,在因愤怒而丧失理智的时候,任何人都是她的敌人。

    之后,她仍高举着似乎随时都会落下的手掌,转向比她矮一个头的紫生,冷笑道:“你也不照照镜子,病鬼!”

    “海轮,请你叫她紫生!她比任何人都要健康,首先就包括你!”

    寒桐迎着海轮的目光大声地说,丝毫不回避她高举的手掌,我望着毫无惧色的寒桐,自己原本还有些慌乱的心,从紫生站到我们前面的那一刻起,就彻底地放弃了恐惧。

    千树决不能允许有人侮辱她的朋友,如果有人侮辱她的朋友,她会觉得那就是在侮辱她自己,而现在,我的朋友,正在受到恶意的侮辱,我不可以再让她们孤独地承受侮辱。

    海伦咧着嘴,嘲讽在嘴边开了花,“寒桐,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不念的拳头可不会分性别的。”

    “你太卑鄙了!”尾蒲青了脸,眼里含满不安。

    海伦扬起眉毛,得意洋洋地说:“那就试试看,他准会让你们进不了教室!”

    “海伦,小惩大诫算了!”一个女生凑近海伦的耳边劝道,“弄僵了,对你也没有好处。”

    骆苍雨见情势紧张,战争一触即发,这样的机会太难得,重点是要把最具攻击性的人物拉出来,于是他立刻发挥出城墙厚脸皮的功力,嬉皮笑脸地火上浇油:“有不念罩着,怕弄僵?”

    海伦听到“不念”两个字,顿时感到有神力护身,态度比刚才显得更加气势汹汹。

    “笑话!难道这个班级没有王法了吗?学校有那么多老师和同学……”紫生反驳道,显然她不肯接受如此毫无公正性可言的威胁,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尾蒲一把拉住。

    紫生刚正常上课不久,而不念从未正常上过课,紫生不了解不念是怎样的人,她甚至不知道不念是会揍人的。不仅是紫生,班上所有的同学都无法真正了解不念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们习惯从表象上去看,我们只知道不念的冷酷和傲慢,他是极度叛逆的,他和这个问题班的堕落有过重叠,但他永远不属于问题班,他甚至根本就不属于校园。

    我想,唯一了解不念的人,大概只有夕葵。而夕葵,同样是不被我们所了解的。

    我长吁一口气,走上前拍了一下紫生的肩膀,看了看目光柔和地望着我的寒桐,轻轻地说:“谢谢你们,但请让我自己解决吧!”

    “千树……”寒桐似乎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我,我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希望他不要为我担心,有他和紫生站在我身边,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我想,现在的我不会逃避友谊和关怀,同样,我也不应该逃避这必须直面的困难,我必须突破它,哪怕是牺牲我自己。

    “那么,你想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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