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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纪-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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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854 更新时间:08…12…20 15:42
    光之纪

    曲:最高の片想い(彩云国物语ED)

    词:耽墨

    唱:耽墨

    地址:请见公告:)

    说明:我为这部小说填词创作的歌曲,歌词里包含了这部小说的相关内容和所有角色的名字,有兴趣的亲可以找找看咩~另外自己很无能的唱了,喜欢的亲也可以听听看:)

    无垠的棉花田

    稻草人绽放着笑脸

    风拂过天真的眉尖

    青鸟飞过透明的蓝天

    桐树下的少年

    遥望着辽阔的草原

    梦想用双手

    描绘世界新的画卷

    岁月的照片

    指缝中沉睡千年

    落雪的水面

    蓝丝绒刹那浮现

    宁静的花园

    暴雨雷电后阳光很刺眼

    看远方,一道彩虹流连

    蝴蝶金黄的翅膀

    飞翔森林里芬芳

    蒲花随风轻飘扬

    旋转里把歌唱

    穿越黎明的海洋

    栖息温暖的南方

    生命无尽的想象

    紫罗兰的天堂

    银铃声清脆响

    大树下叶子好乘凉

    雾岚迷漫小溪流淌

    谁守护在谁的身旁

    向日葵的故乡

    我和你并肩看夕阳

    紧握的手掌

    一起把云彩都点亮

    时光的碎片

    划过流星不想念

    泛黄的信笺

    交织着灿烂无言

    你许下的永远

    在夜幕下踏过轻纱翩翩

    奔跑着,听栀子花开遍

    蔓延月光的颜色

    童年烟花绚丽着

    纯白纸间泪滑过

    画中银杏满山坡

    绿茶缠绵绕祈箩

    彼岸晚霞辉映着

    马车驶向的灯火

    天堂鸟的王国

    谁看夜褪去冷漠

    谁说晨曦满晴空

    是谁把爱谱成歌

    天边谁又跟着和

    站在记忆的角落

    他们浅浅的笑着

    过去未来每一刻

    都会有你牵着我

    
 


光之纪 正文 第一章 千树 黑白灰
章节字数:5431 更新时间:08…12…03 21:59
    星期一的早晨,天亮得很早,我背着旅行袋似的书包往北走,我得去学校上课。我先花十五分钟的时间穿梭于城市的钢筋水泥之中,然后从城郊的小巷尽头奔上一段不算陡峭的山路,路旁的池塘里盛开着白莲,偶尔能听到蛙声,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香味。

    我没有时间驻足观望,因为我必须尽快结束山路之旅,然后在便利店的大货车驶过之前穿过马路,这是城市郊区唯一的一条通向小镇的马路,穿过马路,我就要登上开往小镇的公车,十五分钟后下车,再走上45度角的斜坡,大约花一个课间休息的时长,我便能在坡的顶端看到我的学校。

    盛夏的酷热终于隐退,金秋正提着她丰盈的裙子来临,我看见车窗外,阳光亲吻着大地,在天空留下一片片浓浓的油彩,我知道,红色的叫霞,白色的叫云。

    爬坡的时候,我会和一些人擦肩而过,我总是希望有某个背影能够填补我记忆的残缺,可惜,每次我都失望地继续独自向前。

    我走进小镇上那所最普通的学校,狭小的校园,陈旧的教室,沉闷堕落的空气中有让人窒息的味道。

    早自习的时候不会有人读书,但会有一群人吃零食或者开心地闲聊,如果值日生够“仁慈”的话,还会有人听歌,有人飞纸团。

    值日生坐在讲台上一定会生不如死,不幸的是,我每个月也总会有生不如死的一天。

    于是,我学会了沉默。

    “喂!千树!把答案借给我们抄一下!”我听到一个声音冲我嚷。

    我踌躇了一下,放下手里的黑板擦走回座位,把作业本递给他们。

    身后传来嗑瓜子的声音,我回过头,一个影子得意地扬着一副扑克牌,另两个影子嚼着瓜子等着在牌桌上开战,还有三个影子在嘻嘻哈哈地聊天。

    我侧过头向左望,一个影子在睡觉,另一个影子专注地修着她涂得殷红的指甲,还有一个影子走火入魔般地盯着本书发呆。

    而大多数的位子空着,这是个没有血色和希望的集体。

    “真是垃圾班!”一个带眼镜的男人走过,扬着他沾满汉奸气质的眉毛,一脸鄙夷。

    汉奸眉毛是我们的物理老师,他称这个集体为垃圾的次数几乎等同于他们家倒垃圾的次数。然而我每次见到他,还是会毕恭毕敬叫声“老师好”,尽管垃圾是没有必要给予回应的。

    “问题班出垃圾嘛!”我总能在走廊上听到其他班的同学轻蔑的嘲笑声。

    可是我仍旧喜欢一直做梦,哪怕清楚这是一个很烂很烂的学校,也是一个总会将问题班完全忽视掉的学校。

    面对嘲讽,班上的影子们常常是充耳不闻的,长时间的问题学生意识已经让那些年轻的灵魂麻木,影子们早已默认了这个事实,只要熬到毕业为止,未来是遥不可及的,从来没有奢望过。

    我回到讲台上继续擦我的黑板,黑板顶上写着好大三个英文单词“Iloveyou”,不知道是谁搭着方凳写上去的,我用力跳起来,拼命想擦掉它,突然,身后一个大纸团飞来砸到我的后脑勺上,我来不及躲闪,弄了自己一头的粉笔灰。

    我拍拍脑袋,听见台下一片哄笑声,我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是个滑稽有趣的小丑,被那些等着看闹剧上演的观众搬到马戏台的聚光灯下。我垂着头回到座位,没有追究纸团的发源地,我了解,任何一个值日生都会有这样的命运。

    小丑若连傻笑都无法表演,至少要学会沉默。

    离早自习结束还有十五分钟,我祈祷着吉老师不要出现,吉老师一来,我又要坐上老虎凳一样的讲台去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我害怕。

    可是吉老师终究还是来了,他厉声责问为什么没有值日生,我感到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我垂着头拿起书,步履蹒跚地走上讲台。

    吉老师问,千树,你的责任哪去了,值日生是怎么当的。

    我沉默不语,面对质问,我没有申辩的资格。

    吉老师说,今天早上你负责给全班同学念一篇文字,说完,他递给我一本书。

    我望着吉老师踱去隔壁班的步伐,吞了口唾沫,却发不出声音。

    台下再次吵闹成一片,我听见有人叫我快念,有人却叫我滚下去,我害怕又一个纸团飞来的危险,于是对着台下几十双茫然的眼睛,努力挤出了一个机械得仿佛默哀似的笑容,随后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干涩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跳出来,我相信此时的自己,一定挂着张欠扁的苦瓜脸。

    吉老师找来那个用“废话”写诗的女诗人,不,是女诗人的诗,我想,还真是讽刺。

    我叹了口气,随手翻开一页诵读,吉老师要启发影子们的文学潜力,良苦用心却找错了对象,而我又一次扮演了可怜的小丑,踩在左摇右摆的滑轮上,只是这一次,我无法再沉默。

    “好鸟

    飞在看不见的

    空中

    绕一个弯后

    又回到

    看不见的地上

    ……”

    我定住,不是因为我喃喃地诵读让影子们的抱怨太刺耳,也不是因为根本就没人在意我喃喃地诵读,我定住,是因为我不禁陷入了思考。

    我喜欢思考,因为我无法理解许多事情。在现实中,我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但在虚幻的世界里我觉得自己是只鸟儿,鸟儿被关在黑色的铁笼中逃不出去,惟有眼巴巴地望着铁笼外面那片湛蓝的天空,那天空看得清晰,越是清晰就越渴望拥抱它。但鸟儿不够聪明,所以那片天空只是一个遥远,一份想念。

    可是这首诗里的天地,为什么是看不见的呢?我不懂。

    一阵刺耳的铃声把我拽回现实,我长吁了口气,仿佛重生了一回,心里感到由衷地高兴。

    与其面对那几十张漠然的脸,我情愿面对吉老师判官一般的神色。

    教室里的录音机照例开始放歌,那个红得发紫的歌手絮絮叨叨地念着我从来都听不懂的歌词。我并不是非常喜欢那个歌手,因为放着的那首歌曲让我感到嘈杂,也因为那首歌曲让我想起了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身影。

    我独自来到走廊,在和煦的风里,我鸟瞰楼下奔跑的风景,依稀记起自己也曾穿过碧绿的草地,高高的野草刚好把我藏起来,风吹过,绿色的浪翻涌起来,沙沙作响,叫人分不清楚那动听的声音是来自草丛欢乐的笑,还是我的笑感染了野草。

    我记得,那一年,我十二岁。

    那一年,和我一起奔跑的,有我所珍爱的伙伴,他是我记忆的一部分,而现在,我的记忆残缺着,于是我一直孤独。

    那个时候,我们像某个年代盛开的花朵一样,灿烂无暇。

    孩子的快乐在童年时是洁白的,到了少年时似乎多了种色彩,有笔淡淡的蓝调,而长大以后,是不是像我现在这样,满是灰色呢?

    我想我忘了,我仍旧是个孩子。

    我收回飘荡到远处的思绪,因为我看见吉老师站在四楼的办公室门口冲我嚷着,千树,你有心情站在那里看风景,作业收齐了没有?

    我吐了吐舌头,转身回去继续扮演我的小丑,至少今天我是值日生,吉老师说,做事情要善始善终,但我没敢告诉吉老师,作业是永远不会有收齐的一天的。

    教室里的歌曲换了一首英文的,我的英文是死角,一攻就破,那些独立的单词,在状态比较好的时候,我或许能估摸出个大概,若它们和音符成了家,生出的孩子就变了个样儿,以我的智商是绝对分辨不出的。

    骆苍雨又从隔壁跑来兴风作浪,他见我灰头土脸地进来,遂得意地大笑,千树,你是所有值日生里最失败的一个。

    我偷偷瞪了他一眼,我不敢明目张胆地瞪,因为我瞪的对象是学校的红人,更是校长的儿子。对我来说,骆苍雨是瘟神,要躲得远远的,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成为他那张虽然帅气却洋溢着令人厌恶的笑容的脸所嘲笑牺牲品。

    我整理了课桌,桌上只有稀少的几本作业,确切地说是七本,一周时间一天收一本作业对我来说算是不错的战绩,在吉老师那里,我至少可以说自己没有一天闲着。

    骆苍雨依旧扬着他的眉毛满脸嘲讽地望着我,我没有理会他在我身边唏嘘出的口哨声,对这种幼稚的人来说,我宁愿当他是空气忽略掉。

    在这样的集体里,我早已习惯面对一切嘲笑,这样的心态,与其说是沉默,不如说是冷漠,对任何人,我无话可说。

    我走向吉老师的办公室,校园的天空突然有一群鸟儿飞过,我抬头仰望,那群鸟儿中,有没有一只青色的鸟儿呢?

    很小的时候我就读过关于青鸟的童话,但如今书中的情节有大部分我都忘记了,仅剩的不过是青鸟所象征的美好意象,我知道,青鸟,代表幸福。

    我想,高中生也是需要童话的,而我所在的问题班的童话却早已被影子们遗忘掉,在没有血肉的影子眼里,童话不在,只有纯粹的生活。

    吉老师说了些什么我似乎全没印象,站在教研组的办公室里,我瞥见扬着汉奸眉毛的物理老师,他瞅着脑袋耷拉的我,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了如同生吞黄连般的难受,我突然觉得他那副表情好面熟,以至于把吉老师的教诲左耳进右耳出,心里的愧疚很快便淡忘掉。

    吉老师似乎没有在意我淡漠的情绪,他并不知道我关注汉奸眉毛的次数远胜于关注他手里作业本的次数,在许多时候,我更在意别人会怎么看而忽略自己该怎么做。

    吉老师说,千树,今后你别做值日生了,做班长。

    我蓦然觉得眼冒金星,如果这是我无力抗拒的命运,我情愿天天担任值日生。吉老师给我指引的是条地球人都知道的死路,若无法改变,从今以后,千树完了,千树完了,千树完了……

    吉老师说,千树,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有什么好怕的?

    我动了动喉咙,想说点什么却发觉有股力量拖住我的声音,拖住我的神经,拖住我所有的思维,最后,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两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干笑。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头皮发麻,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我对自己说,阿树,你真是窝囊,这差事放到任何一个上进的学生身上都会兴奋,而你却像个泄气的皮球,看到的只有纸团纷飞吵声震耳的明天。

    我知道自己的恐惧,来自于问题班的影子们,但更多的是来自那颗叫千树的脆弱心灵。

    千树,别人习惯这样称呼我的名字,但我更喜欢自称为阿树,就像我最亲近的人都叫我阿树一样,当别人开始叫我阿树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彼此付出爱的时候,就像现在的我爱着自己一样。

    很多人都问我这个名字是否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我说不知道,树就是树,很平凡的那种,马路边到处都是。

    所以我是个平凡的人,扔到人海中就消失掉的那种,以致于那帮势力的老师至今都无法准确地叫出我的名字,在他们眼里,我是株平凡孤独的小树苗,掉光了叶子,只剩下丑陋突兀的枝干等待冬天的来临。

    除了吉老师。

    我常想,都戴一样的眼镜喝一样的茶,怎么吉老师跟那个扬着汉奸眉毛的物理老师完全不同呢?吉老师,是唯一认可这个问题班,也是唯一认可我的人。

    所以我的作文里挂着吉老师的红批:稀罕昂贵的树也有枯叶飘零的时候,小树总会有枝繁叶茂的一天。

    看到这句红批的时候,我耳边听着一首名叫《叶子》的歌,歌里轻吟浅唱着,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翅膀,是落在天上的叶子,天堂,原来应该不是妄想,只是我早已经遗忘,当初怎么开始飞翔……

    我好笑,笑喜欢这首歌的自己,因为我孤独。我也笑看着红批的自己,因为孤独的我,第一次得到了老师的肯定。

    吉老师是我的老师,他是个富有诗意的老师,虽然有诗意的东西都不现实,但我终究还是珍藏了他那句有诗意的评语,因为我觉得,吉老师的话是护身符。

    我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怎样,我逆来顺受地过每一天,那是我糊涂的时候,有时我也会很清醒,那是我思考的时候。

    于是思考的时候,我对自己说,千树不要只当棵树,树只能用来被鸟儿栖息筑巢,我要做鸟儿,只有鸟儿才能自由地飞翔。

    所以我给自己起了个网名叫青鸟,代表幸福的鸟。

    我喜欢在闲暇时写一些文字,这个习惯我从上高中以来就养成了,我喜欢抓住文字的轮廓,给自己孤单的心灵一点温暖,一点安慰。

    我并不奢望自己写的文字每个人都能读懂,更不奢望它们能打动每个人,但我还是认真的写,直到感觉自己的手指快要断掉,仍不肯停下来。

    我知道停下来,就要郁闷无比地算数学题目或者做英语的阅读理解。这些对我来说等同于精神上的折磨,因为千树除了思考,基本算是一个懒人,懒人是最怕麻烦的。

    但是这个学期,我已经坐在高二的教室里,我不再是高一时那只文采蔚然的青鸟,在喧嚣不堪的班里,我既没有翅膀,也没有方向。

    可恨吉老师,如今把这只可怜的鸟儿推进残酷的暴风雨里,让我在黑暗的漩涡中走向毁灭,我不是海燕,我是千树。

    真的到了要飞翔的时刻,我却感到了比从前更大的恐惧,在所有的时间里,我坚持独善其身,却也变得沮丧和冷漠,思考或许只是逃避的一种方式。

    而现在,我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只剩下吉老师的话,大凡脑子里只剩下一件单纯的事物时,往往就会记起曾经拼命想弄清楚的某个模糊的概念,并且那个概念会渐渐变得清晰,这是所有人受刺激后的正常反应。

    所以我顿时豁然开朗,终于记起来汉奸眉毛的那副表情和骆苍雨脸上的表情是同一个牌子。

    我苦笑着摇摇头,好不容易逃出了办公室,却不敢再看天空中的飞鸟,对它们,因为羡慕而越发觉得自己渺小,它们的明天是向着丛林飞,向着天边飞,向着阳光飞。

    我的明天,明天的明天,注定只会在黑暗中打转。

    我或许已经忘了,青鸟,也是向着幸福飞的鸟。

    
 


光之纪 正文 第二章 寒桐 秋天别来
章节字数:5763 更新时间:08…12…03 22:03
    秋天来的时候,我总会收集许多落叶做成标本,最喜欢的,就是梧桐树叶,因为我有个自认为很好听的名字,寒桐。

    我是一个平凡学校问题班里的问题学生,他们都说我是问题学生,起初他们这样说我的时候,我会愤怒地跟他们辩解,但时间久了,我就不想再去辩解,后来,他们依然这样说,我就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问题学生。

    我喜欢画画,一个男孩子如果喜欢画画,总会被人称为才子,但我不是才子,虽然我很不知趣地留起了长发,给人带来我就是艺术家的假象,但我还是做不了艺术家,我只是一个问题学生,喜欢画画的问题学生。

    很早以前开始,我的脑海里就常常会浮现出一幅画,一幅灰色调的画,仿佛潮湿的空气被浓浓的大雾所包围,但在这样的灰色中,仍旧有一个女孩远远地望着一道彩虹流连。

    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我总感觉自己身上坚硬的外壳被剥开,心灵深处的寒冰会在那一刻碎裂,然后被一股干净的暖意融化成小溪,唱着小曲流进大海,而遥远的海平线上会腾空架起一座奇妙的彩虹桥。

    一个名叫紫生的女孩曾经对我说过,即使一路上总在下雨,她还是更喜欢晴天,因为雨后的晴天会有彩虹出现。紫生还说,彩虹的美丽是因为它始终出现在暴雨过后,被暴雨洗涤之后的阳光会比任何时候都要纯净,我想,那幅画里望着彩虹的女孩,一定就是紫生。

    紫生不是个惹人注目的女生,她既不高挑也不漂亮,她只是个瘦弱的女生,但有时她也会很受关注,那是在她生病的时候,每到这时,影子们总会说,看,皮包骨头又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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