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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烈庭就交给你了!你一定非常愿意替我杀了他!”
“我——答应你!”
杀了他——北烈庭,杀了他——
我抬起头,直直的盯着渐行渐近的“圣驾”!
那个圣驾还真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高大的人影向我走来。身后围着一大圈的人!
“你是……苏昭寻?!”北烈庭疑惑的望着我,面色微变,“昭容呢?我皇兄呢?他们都到哪儿去了?”
我裂嘴笑:“昭容?昭容是谁?皇兄?皇兄是什么里个东西?”
“陛下,他是个傻子!”随从有人如实禀报。
“傻子……”北烈庭咬了咬唇,“带他回宫。”
我笑呵呵的站起来,不顾众人的惊异。凑上前去:“你是皇上?”
北烈庭点点头。
“你是北烈庭?”我再问他。
他眼中闪过喜悦之色,“你想起来了?”
是的,我想起来了!
突然持着讨钱用的破碎不堪的瓷碗,猛得往他心坎刺——
“昭容死了!”我在他耳边轻声的笑,“你皇兄也死了——”
他惊痛的表情真是好玩!
背后已经不知被砍了几刀刺了几剑。我强撑着搂紧北烈庭再一用力——
“你也去死吧——”
血光满天。
《完》
为谁来去为谁还 番外 含情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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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现在仍然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场景。
险峭的峡谷,败落的旗帜,各门各派的“英雄”聚集一堂,他们正交头接耳的商量着怎么处置一个无辜的8岁男孩。
我记得他青色的肖衣、束紧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飘荡,还有他的那柄漂亮的剑,当然,还有他的笑、他的声音——
“这个孩子,由我带回素雪峰。”
看似平淡,实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埋下了今后无数风波的种子。
“他就是天下闻名的剑客于陵墨,素雪峰唯一的弟子!”有人在我耳边低声议论,“一把寒江雪,天下无敌!”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知道自己从他越众而出的那一刻,心跳,蓦然加速。
他带着8岁的苏昭容走了。经过我身边,不曾看我一眼,但我的视线,却纠缠着他的背影不放。我的脚步,不由自主的紧随在他的身后。
小江拉住我,叫道:“公子,你去哪儿?”
我恍过神,是啊,我要去哪儿?
素雪峰在哪里?
我逮着一个人张口就问。
顺着苍澜江直上,你就能看见素雪峰!
公子!老爷夫人还等着您回去呢!热闹也看够了吧!小江可怜兮兮的扯着我衣袖不放。
乖小江好小江。我笑道,再跟公子我去一回素雪峰吧!
他的身影已经不见,但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闪过在我心底回荡。
公子!到了素雪峰,你为什么不上山呢?小江同我在山下的客栈一住三月,却不解我为何止步不前。
我以什么理由上山?我问自己,我该怎么对他解释自己的冒然来访?
我垂了脸沉思不语。
咦!是于陵墨!小江惊讶的指着前方的人影。
我几乎跳起来,一脸的惊喜把小江看呆了。
于陵默牵着苏昭容的手,笑语温存。指着一个冰雕的鸟儿,问他:“好看吗?喜欢吗?”不等他点头,小鸟已经握在了昭容的手中。
“师傅,我也好想像鸟儿一样会飞呀!”昭容缠着于陵墨,“我要一对翅膀!师傅,我要翅膀!”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即使是这样无礼的撒娇胡闹,仍是让人觉得他撒娇有理,应该胡闹。我看见于陵墨的脸上绽放着腻死人的笑容,“好!”他抱起昭容,“你想要翅膀,师傅就给你一双能够翱翔九天的翅膀!”
心头猛得被重重击了一下,我捂着胸口缓缓坐倒。
公子!小江担心的望着我。
“……回家吧!”我低声叹道,“他不会……属于我!”
我没有一双可以翱翔九天的翅膀,也不可能有。伴他飞翔的那个人,不是我!
但是,我忘不了他。
高楼深院的家中,我看书写字的时候会想起他,对着桌上的墨呆呆发怔;吃饭的时候会想起他,莫名的猜测他喜爱吃什么?甚至我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他,想象他此时和苏昭容在做什么?苏昭容,我好羡慕你,你可以如此亲近的陪在他的身侧。而我,却连上前与他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思念灼得我郁闷发狂。
不行!
我要见他。
就算只能远远的见他一眼,我也心满意足!
公子——小江很奇怪,不肯放我走。都一年多了您怎么还记着那个人不放?他有什么好的?论英俊比不上岑王爷,论漂亮也不及刑部萧大人!不过是一个武夫而已!
我告诉自己,也告诉小江:只要一眼,只要能见着他……和苏昭容相安无事,我就走。
于是,每年的冬天,我会前往素雪峰。不为别的,只为了自己心口的思念。
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习惯。
因为怕苏昭容在山上寂寞,于陵每个月都会带他下山。苍澜江附近虽然人烟稀少,但一到元霄佳节,灯会市集人来人往,再怎么玩,也会觉得不够尽兴。所以,每年的元霄前夕,我一定会在山下的客栈租间房子,只盼着能在那一夜,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心爱的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好几次,他带着昭容与我擦身而过,于是,不知不觉得,当又一个元霄灯节相遇时,他会对着我微微一笑,点点头。
刹时,我的脸如烧红的炭,欢喜兴奋得几乎要昏倒!
终于有一次,小江很严肃的对我说:公子,你喜欢于陵墨是吗?
我没有回避他。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傻瓜!我笑着揉他的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家公子那么傻,喜欢一个陌生人。
何况,他的心,恐怕早被另一个人占得满满得,不留一丝空隙了吧?
苏昭容,每一年见到他,我都要止不住的惊叹!
好美的娃娃啊!用不了几年,他会比他的母亲更加出色,更加迷人,但也会惹来更多的是非。
准备好了吗?于陵墨?你将要面对的,不是一场纷争,而是无数的明枪暗箭,流短飞长。你能接受吗?你能忍受吗?
不知是第几个在苍澜江度过的元霄夜。外边大雪纷飞,客栈内倒是炉火洋燃,温暖如春。
我和小江坐在火炉边上,一个看医书,一个打磕睡。
唉,真是委屈他了。我替小江覆上棉衣,十一、二岁的孩子,便要跟着我四处乱跑,还要替我操心里外。
木质的大门砰的被人推开,阵阵寒风夹杂着飞雪吹进屋中。
“大夫还在吗?”苍慌失措的声音。
我心底一惊,抬头一看,竟是于陵墨手中抱着苏昭容冲进屋来。
“怎么了?”我几步奔上前。
“昭容他——”于陵墨顿了一顿,对着老板狂喝,“山下的王大夫还在吗?快请他来替我徒弟看病!”
昭容病了?
我细看他脸上神色,嘴唇发黑,面色惨白。
“于陵先生!”店老板脖子一缩,怯怯的回道,“王大夫三天前就回乡了——”
“该死!”他抱起昭容就要往外冲。我一把拦住他。
“他不能再受颠波了!”我抢过苏昭容,大声对小二们喝道:“快点,把桌子铺平!”
于陵墨又惊又喜,声音都颤了,“你,公子你会解毒?”
我默默的嗯了一声,把昭容安置在火炉边上。
“他吃过什么?”我问于陵。
“和我一样。”
哦?
“他碰过什么?”
“……傍晚时分我教他练剑,回屋后刚坐下不久,他就突然晕倒了!”
我心下一凛,退下昭容的衣服仔细查看。
奇怪,没有伤口!
既不是由口鼻而入,那他总该有个伤口才对啊!
“看出是什么毒吗?”于陵墨急得呼吸不定,胸膛不住的起伏。
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脱下昭容的鞋子,低呼一声:“总算找到了!”
昭容的大脚足趾,留有两道浅浅的痕印。
“这是……”
“听说素雪峰产蜘蛛?”
“啊——”于陵墨惊道,“雪彩蛛!可是雪彩蛛没有毒啊。”
“谁说雪彩珠没毒的?”我微笑,为自己可以有机会在他面前表现而沾沾自喜。“雪彩珠平常是没有毒,但冬天是它们的交配季节,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雪彩蛛体内便会生成毒素!”
“怎么解毒?”因为我表现得胸有成竹,于陵墨逐渐平静。
“放心。”我笑道,“好在昭容他有内功抵御,你又给他服过灵药,暂时没有危险。”至于解毒……“我自然有办法救他。小江!拿我的手信,立刻去京城找萧大人,向他借雪貂一用。”
“啊?”小江瞪着我,“问他借?他肯?”
我也迟疑,萧久夕这个家伙,阴阳怪气性格古怪,真不愿找他帮忙,但若不找他,还有谁能解雪彩蛛的毒?
一咬牙,恨道:“你对他说,利息我会加倍奉还!”
“等一下——”于陵墨皱了眉头,“如果让公子为难——”
“没有。”我打断他的话,“救人要紧!小江!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若是不能回素雪峰,”我微笑,“你也就别回来了!”
小江吓得嘴巴都白了,赤溜一声烟一样消失在我面前。
“我是说……”我叹道,“直接回家去找我爹爹借千里驹嘛……”侧头看到于陵墨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2.
小江手上裹得几团白布,捧着雪貂的笼子,大口喘气,可怜又可爱得瞪着我。
我摸摸他的头,“快去歇着吧。后面的事我来做。”
我打开笼子,小雪貂噌的一声窜出来,在屋内上窜下跳,转了几圈后,突然停下,悉悉索索的溜到昭容身边,左嗅嗅,右闻闻,然后一口咬住昭容的脚趾!
“昭容——”于陵墨刚要动手,我急喝,“别动!”
“这只雪貂非同寻常。别看它全身洁白,其实身上百毒俱全,是只毒兽。”
于陵墨一怔之际已经了然,“以毒攻毒?”
“不错。”
昭容的脸渐有血色,嘴唇也逐渐红润。
“好了!”我呼口气。
谁知那貂儿志得意满的挥着毛尾巴和我玩捉迷藏,就是不肯进笼子。
天哪!
捉不到这个家伙。我拿什么赔给萧久夕?他不把我吃了?!
饶是于陵墨轻功超绝,竟也被它捉弄得满头大汗。
唉!
于陵先生,还是我来吧!
我浇灭火炉,打开窗,开始脱衣服。于陵墨惊道:“你这是干吗?”
“嘘……”我苦笑,“你看着就知道了,躲到门后去,不论如何,千万别出声。”
除去亵衣,我已经冻得瑟瑟发抖,更何况要睡在冰冷的泥地之上?
蜷起腿,抱着手臂勉强取暖,眼角余光看见那只躲在屋顶的小貂滴溜溜转着黑如点漆的圆眼珠上下打量我。
真的好冷!身上的肌肤一定已经泛出青色,我听见门外有异声,忙对他使了使眼色。
不能功亏一溃!
雪貂开始往下爬,溜到我的身边,扬起它温暖丝滑的貂毛依进了我的怀里。
哈哈!
我一把拎住尾巴,捉住了捉住了!
正要兴奋的叫唤,温暖的棉衣覆在我的身上。回头一看,竟是于陵墨满怀歉意与感激的眼神。
我低下头。把貂儿放入笼中锁好。看着它可怜兮兮的在笼中呆着不动,心下忽然伤感。
对不起,对不起……
“雪貂是不是怜惜你身寒,怕你受冻,所以才会主动回到你身边?”于陵墨真是个聪明人。
“……这是猎人捕捉雪貂最常用的办法。”我感叹,“貂儿天生心善,在冰天雪地中如果看到有人赤身露体躺着受苦,肯定会成群结队的赶到他身边替他取暖,可恨它的善心也被人利用……”
“傻瓜!”于陵墨温柔的递给我一张帕子,“这件事应该叫我来做。你不懂武功,身上没一点内力,怎么能这样乱来?”
我别了头不敢看他。我怕让他看出自己眼中就要无法掩藏的深情。
“我当你是朋友,你竟还跟我计较这些?”我扬起脸回头对他笑,“请恕含沙另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了。”望望仍在昏睡中的昭容,“在下住在扬州,我含家的府弟还算有些名气,你若有心,待他伤好了,就一同来谢我吧!”
“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于陵墨的眼中闪着诚挚的光彩。
够了。
能有你这句话,我也再无他求了。
先回京城,要还债。
萧久夕轻轻吹散杯中茶水的热气,极美的面容没一点表情可寻。
“小江说,你会加倍偿还利息。”他放下杯子,嘴角扯了扯,“怎么还?”
我吸口气,“你想我怎么还?”
记得第一次向他借金银血蛇,他要的酬金是我家传之宝水晶诀。原是我奶奶的陪嫁之物,说是要送给我将来的妻子当聘礼,结果不知怎得让他知道给索要了去。
第二回借的是流香杯,他居然要了我身边的玉佩环,先皇赐给我家的宝物。我只咬牙忍了送给他。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也有这样一块玉环,合着我这块,正好成了一对!
第三回,我苦笑。这只貂儿是他精心培育,不知他会要出什么惊人的东西?
“我以为你明白。”他蹙眉,盯着我不放。
“明白?明白什么?”我莫明其妙。
“啧!”他摇头,低声道,“还没开窍……还是我已经迟了……”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突然起身捉住我的脸。
“你——”心下暗惊。他要干什么?
他的手抚过我的下颌,我身子紧张得开始发抖,“放开——唔——”
他吻了我!萧久夕竟然吻了我——
我又惊又慌,想从他的箍制中逃离,但他好大的力气!他的舌头,紧紧缠着我的不放,挑弄抹捻样样来过,几乎吻得我快要窒息!
结果,我只能是落荒而逃。
这一次,用我的初吻,连本加利得还了他的人情债!
我还是想哭,但又不能哭。为了这种事情哭,还算不算男人!
就当是被那只貂儿咬了一口吧!
哼!我倒是宁愿被貂儿咬……
从此,我不敢再去京城。更不敢再找他借这借那。家父是朝庭命官,有时实在是没法子要我去京城办事,也对萧久夕的府宅避而远之绕道再行。凡是有他在的地方便没有我含沙,有我含沙在的地方,也绝不会有他萧久夕!
令我惊喜的是,没多久,于陵墨真的来找我了。
他带来一壶好酒,说是名唤‘醉死梦生’,入口甘甜馥郁实则极易醉人。
我的高兴感染了他,他拉着我的手和我笑谈浅论——他的徒弟苏昭容怎么怎么怎么,他怎么怎么聪明,他怎么怎么可爱,有一次竟把松鼠在他窗棱扔松果的声音当作打雷——
呵呵呵。
我大笑,其实心里在哭泣。
昭容,苏昭容,他已经成了你生命里最重要的唯一吗?
你的眼中,已经容不下其他的人了吗?
借着醉死梦生酒的酒劲,我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抱着我笑:早知你不会喝酒,就不送这“醉死梦生了”!
不,不要!我拉着他的袖子求他,如果你再来看我,记得,呃!我打个酒嗝。眼睛迷迷朦朦,脸也通通红红,记得下次一定还要带这酒来!
因为,只有醉的时候,我才敢这样……倒在你的怀中。
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
“公子……”小江体贴的拧了热毛巾给我敷脸,“你醉得好糊涂!”
“于陵呢?”
“……走了。”
以后好几年,我仍是冬天去素雪峰,偷偷的看他们在一起赏灯赏月,我看着昭容对于陵墨展开倾城倾国的笑颜,看着于陵墨对昭容的笑呆呆出神而不自知。
苏昭容他——终于长大了!
我为自己酸涩的初恋埋了一坛酒。偶尔想起,我会拉小江一同陪我喝一盅,仅作怀念。
于陵墨也没有食言,每年春天,他都会带着醉死梦生来看我。
渐渐的,他在我家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有一年,他竟在我家一住大半年。
我看出他的困惑,看出他幸福和苦恼的源泉,全都来自那个艳绝天下的人儿——苏昭容!
怎么?不能放下心结去爱他吗?明明已经爱至骨髓却还要欺骗自己欺骗昭容吗?
我赶他走。
他一脸惊异。
昭容会等你!我一字一字的说给他听,难道你忍心让他独守着荒无人烟的素雪峰让他寂寞让他思念自己的师傅却无处可去无人可对?
他仓促避开我的眼睛,喃语着:你不明白……
我明白,我怎么不明白?正如你第一眼就被昭容的冷静超然吸引一样,我也是一眼就被你的风采捉紧从此不能脱身。
世俗的礼教会吃人!我翻出一本本的旧书给他看,难道你想一辈子就藏着掩着这份感情骗人骗己到老时后悔终身?
别管别人怎么讲,自己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他有没有接受我的劝说,但我猜想自己的一番苦心没有白费。
果然,信鸽送来书信。他已和昭容,坦承相对……
眼泪终于还是掉下来。我亲手,推掉自己的幸福。虽然,他遥不可及,但曾经,那么接近……
就在那一年,我父亲对我说:你也不小了,该成亲了。
居然没有一点反对,我很自然的答应下来。心中还有难言的欣喜。
我终于可以用另一个人的身影,来代替心中的于陵墨。不管她是谁,相信我可以温柔的对她,认真的爱他,就好象于陵对昭容那般……
爱一个人也是幸福的。我渴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3.
然而万万没想到,因为我的婚礼,昭容初入江湖,引来无数波澜。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逗留不去,整个扬州城都在谈论那个绝色的美男子,他的身姿他的风采,他的笑颜他的神秘……
你不该带他出来。我对于陵墨这般说,你把他送入了一个繁华都市,也送进了一片硝烟战火之中。
正说这些话的时候,昭容在楼下的院子里陪几个孩子玩蹴鞠。
他有意卖弄,突然凌空一跃,一脚将球踢得不见踪影,好半天,才看到那个黑点伴着劲风丝丝的往下落。卟的一声,落在了院落中央的参天古树上。
好!炫耀不成反倒把一只好好的球弄没了。
几个小孩你看我,我看你。都是默不作声。
只听昭容笑道:“这有何难!”也不见他身子动,人已经如轻燕般飞上树梢。
哇——
孩子们欢呼雀跃,不停的鼓掌叫好。
我看见于陵墨的嘴边也露出一丝宠爱的笑意。
是我多虑了吗?
不知何时,视线里多出几个人。
昭容一手捧着球,眉稍眼角暗蕴笑意,飘逸若仙出尘脱俗,缓缓落在孩子中间。
我听见有人大声鼓掌,我还看见有人眼中闪过万分惊艳的神色。
北烈庭——
那是北烈庭,当今陛下最宝贝的亲弟弟,也是我未婚妻子的表兄——我的心莫名的抽絮。一股不安的预感开始在我心中弥漫。
但我只能对于陵墨说:婚礼结束后立刻带昭容回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