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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与我擦肩而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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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来往。现在事儿出了,你又做缩头乌龟,你呀你,从这件事上你要吸取教训,今后交友要看仔细。”

  雪肤说:“我再也不会找男人了。我做尼姑,清心寡欲,全身心写作。”杜老板说:“你要是这样,读者幸甚,出版界幸甚,文学界幸甚。”雪肤说:“讲了这么多,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差点忘了。杜老板,这是我自己画的封面,你看看,如何?”

  雪肤把画郑重地递给杜老板,杜老板随便看了看,说:“雪肤,你还是安安心心做你的诗人,别想这想那了。封面的事,交给黑教授办好了,他随便几下,也比你这个不知高明多少倍。”雪肤说:“我满腔热忱都被你浇灭了。脑子里的细胞都死了好多个,这样吧,为了赔偿我的损失,你请我吃中饭。”杜老板说:“好说,好说,现在也到了吃中饭的时间,我们就去‘小苏州’如何?”雪肤说:“行。”

  雪肤在“小苏州”吃了中饭,招手叫了一辆的士。李帅发的短信让她心里格外害怕。在车上,她想着,是不是应该把黄花送回家,可是又一想,要是黄花回了家,她孤身一人更不安全了。她又想去派出所报案,又不知道到派出所怎么说,想来想去,不得要领。







二十一




  夏日的中午热得怕人,人们都躲在家中,路上几乎看不见一个行人,只有道路两旁的知了扯长了声音不知疲倦地叫着。到了“凤凰阁”,雪肤下了车。小区的保安向她问了好,雪肤朝他点点头。

  雪肤进了小区,走在人行道上,道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的,雪肤走在树阴下,倒不觉得很热。她一路走着,心里怦怦跳着,走着走着步子有点发软,越靠近自己的家,她的心越慌,总觉得家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路边驰过一辆车子,她下意识地遮住脸,生怕李帅坐在里面,汽车驰过去了,并没有人下车。她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疑心是李帅跟过来了,偷偷回过头看,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头上戴着一顶太阳帽,眼睛上架着一副墨镜。雪肤的心急促地跳起来,两脚都有点乱了,她看着那男人离她越来越近,她只想快点跑回家,可是两脚就是不听使唤,她吓得站在一棵梧桐树下直打哆嗦。

  眼看着那个男人近了,近了。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面无表情地走过来了,跟香港电影里的杀手一模一样。雪肤张开口,正准备喊救命,那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长满青春痘的脸。他扬起手朝她招呼一声:“哈喽,你好,你是雪肤小姐吗?”雪肤惊魂未定,身子依在树干上,说:“我不是雪肤,你是谁?找雪肤什么事?”那男人说:“刚才门口的保安告诉我,你就是雪肤,难道是我听错了?”雪肤说:“噢,我知道了,雪肤刚才接了个电话,就打车走了。”

  那个男人失望地说:“我不远千里,从外省赶过来,就是想亲眼见她一面,也请她在我这本书上签个名。我是她的忠实读者,我从十五岁起开始读她的诗,可以说,我是读着她的诗长大的。”雪肤听他这么一说,浑身有了劲,说:“真巧,我也是雪肤的忠实读者,我们俩比赛背雪肤的诗,我背上一句,你背下一句,看谁背得多。”那男人说:“这难不倒我,开始吧。”

  雪肤说道:“你是高山寒谷的一片红叶。”那男人说:“我是大海深处的一叶白帆。”雪肤又说:“看不见你,我好孤单。”那男人接着说:“看见了你,我好喜欢。”雪肤朝他伸出手去,说:“你好,我就是雪肤。”那男人惊喜地抓住雪肤的手,说:“雪肤,可找到你了。我们班派出我做代表,让我带了千万句祝福的话语给你。”雪肤说:“天太热,我们进屋说吧。”那男人边走边说:“雪姐,我叫王保罗,是成都人,今年十九岁,四川大学中文系学生。我们系里的同学非常喜欢你的诗,我们每周都举行你的诗歌朗诵会,非常想见到你本人。现在是暑假,我们文学社的同学经过抽签,派我来这里找你,把我们的心愿和祝福带给你。”雪肤说:“非常感谢,非常感谢。”

  说着说着到了家,雪肤站在门口,看到黄花正站在葡萄架下一粒粒摘葡萄吃,看到雪肤,喊了一声“姑姑”,飞快地跑过来开了门。王保罗站在门口看看院子,从包里取出一架照相机,调好距离,对着院子一顿乱拍。黄花对着他大声喊着,说:“你这人怎么随便拍照,这么不懂规矩。”雪肤说:“他是我的读者朋友,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就让他拍一些照片回去吧。”

  王保罗拍够了院子,又把相机对准雪肤,雪肤说:“不要着急,现在是暑假,你既然来了,就到我家里住些天,我家里人少,你来了更热闹一些,万一有什么事,我们也有个帮手。”王保罗说:“我没有听错吧?我最尊敬的诗人雪肤,邀请我住到她家里?”雪肤说:“你没有听错,你就安安心心住到这里,开学再回去。”

  雪肤正惶恐不安,王保罗的到来对她来说真是天降救星,王保罗呢,能够跟他敬仰的诗人同住在一个屋檐,真是意外之喜。因此这天晚上,雪肤不顾健美教练的规定,不仅喝了几杯红酒,而且吃了一大只炸鸡腿,外加一大碗白米饭。当然,事后她又后悔得不得了,所以晚上对着电视做了两个小时的健美操。第九章

  兰仙和小春的到来,让风华的生活走向正轨。而且,他们非常幸运地碰到了一个难得的好人:王大妈。王大妈不仅心地善良,而且热心助人。她看到风华和兰仙经济拮据,就托人给兰仙找了一份事做,就在离家不远的一家街道玩具厂,早上八点上班,中午十二点下班,下午两点上班,五点下班。既不耽误家务,又赚了一点钱。唯一不太方便的是和小春去幼儿园的时间不太一致,王大妈又把这件事包了。

  因此,全家人的生活过得井井有条。兰仙早上六点起床,打扫庭院,擦拭家具,出门买菜,给全家做早餐。王大妈一大早起床,带着小春去公园锻炼,王大妈和一帮老人打太极拳,舞玉女剑,小春和一帮小朋友在一旁跳皮筋,荡秋千,或是模仿大人做各种姿势。风华呢,照例是要睡到吃早餐才起床的。七点钟,王大妈和小春从公园里回来,兰仙把早餐也做好了,有时候是甜酒煮蛋,有时候是肉丝粉,有时候是稀饭馒头,再加几碟小菜,兰仙做这些是把好手,一家老小,无不吃得开开心心。吃完早餐,王大妈送小春去幼儿园,风华和兰仙手挽手去上班。风华中餐在照相馆吃,晚餐在家里吃。一家人吃过晚饭,散散步,看看电视,然后上床睡觉,真是其乐融融。

  风华这份快乐的生活,有一个不和谐的音符,那就是舒韵。

  自兰仙和小春来了之后,风华再也没有踏上舒韵的楼上一步。虽然她每天都找机会要跟风华单独说话,但是风华总是避开她,尽量跟黄兵和李毛在一起。如果身边没有人,他一看到舒韵走过来,就走到店门口和开票的小姐聊天。舒韵心里气得不行,琢磨着要找个机会和风华在一起。

  这天,来了一对新婚夫妇要去室外拍结婚照。这种事照例是归黄兵和李毛做的,舒韵却派了风华做。风华没有办法,只好抱了摄影器材上了车子,上车一看,开车的不是照相馆的司机,是舒韵。风华奇怪地问:“金师傅呢?”舒韵说:“金师傅今天请假,我给你当车夫。”风华说:“是不是叫黄兵也来帮帮忙?我一个人怕完不成。”舒韵笑着说:“还要谁帮忙,我不是现成的帮手吗?我开照相馆十多年了,什么事儿我不会干?”风华说:“那倒是,我要叫你一声师傅才对。”舒韵说:“师傅我也不要你叫,你叫我一声韵姐就行,以前你不是常常这样叫的吗?”风华有点窘,干脆不做声。







二十二




  那对新婚夫妻坐在后排,都化了浓妆,男的把女的搂在怀里,不住地抚摸,极恩爱的样子。舒韵说:“坐好了。”车子一溜烟开动了,不一会儿到了玉溪公园,大家下了车。风华扛着三角架,舒韵手里举着反光板,新郎扶着新娘,新娘手提裙裾,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

  这个公园极大,游客众多。舒韵对那对新婚夫妻说:“你们自己选景,看中了哪个景点,我们就在哪里拍。你们一共要拍三张相,那就要选三个景点,先到处看看,有个比较,挑最喜欢的拍。”

  他们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把大半个公园都走遍了,一直走到人工湖的柳树下。新娘说:“这是花中选花,心更花了。我都走累了,满头满脸的汗,脸上的妆都要花了,就在这里拍吧。”舒韵说:“你倒真有眼光,在柳树下拍,最有意义了。柳树象征着相思,依恋。你们在柳树下拍,是一个好兆头,你丈夫一定会永远想着你的。”新娘对新郎说:“你会吗?”新郎说:“舒老板不是说了吗?杨柳依依,我也依依。”风华叫他们站到柳树下,摆好姿势。舒韵手里举着反光板站在一旁。风华喊了一声:“一二三,茄子。”“咔嚓”一声按了快门。新娘笑着说:“这么快就照完了,我刚眨了下眼睛。”风华说:“放心,在你眨眼睛之前已经拍了,保证漂亮。”

  舒韵说:“下一个景点,我们去那湖那边,把那对交颈嬉戏的天鹅照出来怎么样?”新娘说:“这又有什么典故?”舒韵说:“传说天鹅是极为重情的动物,通常只有双宿双栖才能生存,如果失去配偶,另一只也会不食而死。”新娘说:“真感人,那我们就过去吧。”四个人来到天鹅的雕像前,新娘学着天鹅的样子,搂住新郎的脖子,把脸贴在新郎的脸上,说:“亲爱的,你会像天鹅一样对我不离不弃吗?”新郎把嘴唇贴在新娘的眼角上亲了一下,说时迟,那时快,风华飞快地按了快门,把那对夫妻卿卿我我的样子拍了下来。新娘反应过来,埋怨说:“你不打声招呼就拍了,拍出来不好看怎么办?结婚照我一辈子只照一次,又这么贵,要不好看不是糟蹋钱了?”风华说:“包您满意,不满意的话,我们免费给您重拍。”新娘笑起来,说:“这还差不多。”

  最后一张相,风华建议他们到公园的最高点去拍,背景是巍峨的玉溪山。他们把车开上了山顶,新郎和新娘并肩依偎着。他们左边是一块天然的大石,右边是一块空地,他们身后,就是气势雄伟的玉溪山。那玉溪山连绵起伏,云雾缭绕,真有点仙山福地的感觉。拍完之后,新郎说:“这里拍有什么意义?”风华说:“背景取那座山,气势非凡,是表示你们的后代前程远大。”新郎连连点头,说:“想不到照相也有这么多的学问。”舒韵说:“今天你们的相片拍得非常好,现在我送你们回家,三天后你们来取相。”大家上了车,舒韵把车开出公园,把那对新婚夫妻送回家,夫妻二人连声道谢,兴高采烈地回了家。

  舒韵调转车头,朝城外驶去。风华有点奇怪,问:“舒韵,我们不回照相馆?”舒韵说:“不要说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汽车在马路上飞快地行驶着,不大会儿,就驶出城区,拐上一条山路。风华说:“这是去哪里?”舒韵说:“你今天辛苦了,我带你到旅游区去玩玩。”风华说:“我不想玩,我们还是回照相馆吧,那里有事。”舒韵说:“那里有黄兵和李毛,不碍事。风华,你有多久没陪我了,你自己想想,我没对你说过半句埋怨的话。今天既然出来了,你就陪陪我。”风华说:“舒韵,你理智一点,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我不能对不起她们。停车,我要下车。”舒韵没有答理风华,反而把车开得飞快。

  汽车在山路上爬来爬去,拐了一弯又一弯,就看到绿水青山之间隐隐约约露出几栋高楼,几分钟功夫,汽车开到一个大门前。舒韵停了车,说:“下去吧。”风华沉着脸下了车,看到自己身处一个大山坳里,三面是山,前面是湖。山上全是松树,风过处,掀起阵阵松涛,哗哗的,就像是一曲壮丽的交响乐。

  虽然是盛夏,这里却凉风习习,冷气逼人。风华不由得有点喜欢这个地方了。舒韵看到风华的脸色缓和下来,就挽了他的手,说:“这就是本市有名的丽山旅游区了。我们先去土菜馆吃中饭,吃过中饭,我们睡个午觉,下午去湖边钓鱼。”风华没办法,只好跟舒韵走进餐厅。两人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舒韵说:“这个餐厅有个好处,可以吃到野味,都是新鲜的东西,是这山上自产的。”

  风华看菜单上有猪、鸡、兔、蛇,说:“这些猪啊、兔啊,都是野的吗?”舒韵说:“都是野的,你没看价格多贵!不敢写出来,这里是自然保护区,不准吃野味。”风华说:“这里离城这么近,还有这么多野物吗?”舒韵说:“当然。你看这山多大。他们也不敢大肆捕捉,只是少量供应,所以卖得特别贵。也只有请你,别人我可舍不得。”风华说:“舒韵,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受不起。这样吧,我们不要点菜了,点两碗面得了。”舒韵说:“既然进来了,就不要怕花钱。挣了钱就是要花的。哪里就少了这几百块钱啊?”

  这时,一个村姑打扮的服务员走过来,说:“请两位点菜。”风华说:“我点两个小菜。”那服务员说:“先生,一听您就是行家,我们这里的小菜是真正的绿色蔬菜,都是山珍,您看看,需要什么就点什么。”风华接过菜单一看,吓了一跳,说:“你们这是什么价,一盘香菇要一百二十元,一盘红烧辣椒要八十元,你这里是不是黑店?”服务员说:“先生,我说了,我们这里都是山珍,您要不爱吃,吃些荤菜吧。我们这里的蔬菜和荤菜价格是一样的。你要是觉得不合算,就吃荤吧。”风华一看菜单,兔子一盘九十元,鸡肉一盘八十元,就点了一个鸡肉。舒韵接过菜单,又点了烤猪肉,炒青菜,西红柿汤,又要了一扎啤酒,两个人就着菜慢慢地喝起来。







二十三




  饭毕,服务员送来账单,居然花了三百五十元钱。风华做出不动声色的样子,心里却着实吃惊。舒韵带着风华来到宾馆,开了一间钟点房。风华说:“舒韵,我不累,我就在这下面转转,你上去休息。”舒韵沉下脸来,说:“风华,你对我这么绝情,你还是不是人?”风华说:“舒韵,以前我和你,那是我犯了错,现在我不想继续犯错了。你放过我吧。”舒韵看着风华,突然落下泪来,说:“我朝思暮想,好容易创造了这个机会,我们可以单独在一起,你居然忍心拒绝我。风华,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好过一场,你可怜可怜我,陪陪我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舒韵说着,把头靠在风华的肩上。风华伸手擦干她的泪水,长叹一声,和舒韵一起上了电梯。

  两人进了房,舒韵踢掉高跟鞋,坐在床沿上,说:“风华,把窗帘拉开,这里对面是山,没人看得见我们。”风华拉开窗帘,窗外的湖光山色尽现眼底。舒韵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说:“真美啊,我就是死在这里,我也愿意。”风华说:“舒韵,快别说傻话。你今后的日子好过着呢,又有钱,又漂亮,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羡慕你呢。”舒韵说:“风华,你信不信,我愿把我所有的财产交给你妻子,只要她肯把你让给我。”风华有点感动,上前搂住她,说:“韵姐,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舒韵的身子早已软了,在风华的耳边说:“风华,抱我去浴室,我们一起洗澡。”风华把舒韵抱进浴室,放进浴缸,先给她脱了衣服,自己也脱光了,走进浴池,放了水,两个人泡在温热的水里,互相给对方搓揉着。

  沐浴露洒在身上,香香的,团团泡沫包裹着他们的身体,舒韵说:“风华,我们玩个游戏,我说哪一个地方,你就摸我哪一个地方,摸不着,就罚你亲我十下。”风华说:“这还不容易,你说。”舒韵说:“要一点就着,可不能在身上乱摸。”风华说:“行。”舒韵说:“左手食指。”风华伸手去摸,果然没有摸到那个位置。舒韵格格笑着,说:“还说容易,快亲我。”风华性子一起,抄起水龙头在舒韵和自己的身上一阵猛冲,把两人身上的泡沫都冲洗干净,又拿毛巾擦干了,弯腰抱起舒韵,走进卧室。他把舒韵放在床上,把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坐在床沿上,抚摸着舒韵的头发,说:“你好好睡吧,我要回去了。”舒韵一听,两只手抱住风华的腰,把头伏在他胸前,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流泪。风华长叹一声,抱住舒韵,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在丽山旅游区宜人的气温和清甜的空气中慢慢地入睡了。时值盛夏,市区内正是七月流火,暑气逼人,这里却是芳草萋萋,绿水清清。

  夏日的中午照例是静悄悄的,丽山旅游区内更是一片静寂,连鸣蝉也停止了喧嚣。凉风习习,花香阵阵,老天爷似乎也想成全这对情人,让他们睡个好觉。睡梦中的舒韵翻了一个身,发出一声呓语。风华下意识地搂住了舒韵的身子。微风掀动窗帘,一架照相机从窗外伸了进来,闪光灯一闪一闪,在室内划出一道道恐怖的亮色。照相机“咔嚓咔嚓”响着,风华猛一激灵,睁开了双眼,照相机从窗口退了出去,室内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风华闭上眼睛,再次沉沉入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两人下了楼,在服务台结了账,上了车,不到一小时,两人回到照相馆,风华去摄影室,舒韵上楼,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黄兵看到风华没有和舒韵一起上楼,拍拍风华的肩说:“怎么,伙计,和她闹崩了?她又换新人了?”风华说:“你胡说什么呀?她是她,我是我,她跟我有什么关系?”黄兵说:“得了,风华,你们俩的事儿谁不知道。你刚来,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她就是喜欢玩男人。在你之前,这里也有一个帅哥,名字叫李帅,长得也是人模人样的,是她的情人,她一直养着他,对他那个百依百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李帅一下子走了,你马上就来了。”风华说:“她是老板,我是员工,我从来没有非分之想的。”黄兵说:“伙计,认真不得,她是玩惯男人的,懂吗?”风华说:“黄兵,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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